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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明还在那扭捏,沙漠在一旁忍不住飙起:“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你是不是等着芬芳自己承认呐,人家没名没份地跟你来着干嘛?”庄明慌忙作揖:“我这不正努力追她呐嘛,要不是这样,我现在就问她愿不愿意当我女朋友?”说着面向芬芳直愣愣地问:“芬医生,我现在非常认真地问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女朋友?”
大家反倒被他这一手搞愣了,全都面面相觑,芬芳哪里能当众回答他这么直白的问题,直把一张天使般光洁的脸羞得晚霞飞流,金瑜看不过去马上嗔沙漠道:“你们有没有搞错,这可是人家的隐私,怎么可能当众说呐?”沙漠慌忙摆手:“我可没让她说,我是在问庄明,是他要跟芬芳真情告白的。”
庄明看样子是豁出去了,把头一昂朗声接道:“反正这句话我早晚要问,现在让你一逼刚好说出来,要不然我还没这个胆量。”他说完脸上的表情马上转为讨饶的笑容:“哥哥兄弟们,我今天的表现咋样嘛,你们总该满意了吧?”沙漠带头鼓掌:“绝对没问题。”
第八十章 炎黄华夏中国
女孩们看他们那憨样,都情不自禁浅笑,在她们极具母性的心里,他们是永远也长不大的孩子,想想也就是,男人们经常胡吹冒撂,也就女人们宽容,不仅硬忍着听,还不时露出赞许的目光,男人们还傻乎乎地以为女人们崇拜他,殊不知那是因为女人们有比男人们更为博大的胸怀,和无私奉献的爱。
沙漠举起酒杯倡议:“大家一起干杯,今天是三喜临门,一是漂的商场二期开业,二是有朋自远方来,给卓妍和文卓接风掸尘,三是我们的白领揭开了人生的另一个精彩篇章。”大家齐声附合开心地干了一杯,沙漠接着招呼大家吃菜,蓝筹实在地问:“在这我年龄最小,是不是又从我这开始敬远方来的朋友?”
嘉洛都纳了闷了,这小子平常从来没主动喝过酒,今天是吃错药了咋的?中午挑头敬文卓不说,现在又跳出来成精,忍不住看了他一眼笑:“你今是馋酒还是咋的,中午都主动敬过你姐夫了,怎么现在还来?”蓝筹直接啊了一声:“中午吃饭不是你让我敬的吗?”嘉洛比他显得更惊讶:“我啥时候让你敬酒啦?”
蓝筹一脸的委屈:“你说让大家提前祝福新人,然后看了我一眼,不就是暗示我敬酒吗?”嘉洛唉了一声郁闷地挠头:“我那是无意中看了你一眼,没有任何意思,就像我现在看你看大家,”他边说边把大家扫视一遍:“你说我有啥意思?以咱们跟卓妍这么近的关系,我让你敬酒根本就用不着暗示。”
大家忍不住笑,蓝筹自我解嘲道:“整了半天是我自作多情。”文卓一脸诚恳地接道:“我现在借花献佛,敬大家一圈吧?”大家拍手叫好,文卓端起杯对嘉洛道:“中午好像说洛哥是老大?”嘉洛连忙一指英伦:“喝酒那阵伦哥没在,现在伦哥是这的老大。”文卓忙歉意地看着英伦:“伦哥,不好意思呵,那我先敬你。”
英伦倒也不客气:“论起来,这里我跟妍妹的关系最近,我们是比着个子长大的。”卓妍在旁边嘻嘻一笑:“我是伦哥的小尾巴,他还是我的保护神,没人敢欺负我。”英伦苦着脸接道:“你还提这事?那阵社会上的闲人在路上堵你,我每天到学校接你,别看我昂头挺胸一脸的不在乎,其实后背的冷汗出得一个劲的,心里虚得都不像啥了。”
露佳把嘴一瞥:“你不是总带着一帮小兄弟吗?”英伦把手一摆叹道:“别提啦,他们还不如我呐,每次陪我接一回卓妍,回来跟我说腿都软了,整得我下次心更虚,好在那帮子一直都没动手。”卓妍在一旁笑得咯咯的:“幸亏你那时硬撑着,没告诉我你也害怕,要不然我肯定都不敢去上学了。”提起那时候的事,大家的兴致都特别高涨。
彬雪凑近嘉洛轻声道:“卓妍还像当年那么纯净可爱,模样也没太变呐,看着要比我小好几岁。”嘉洛轻叹一声:“有什么用呐?我想她宁可老十岁,也不愿意像现在这样。”彬雪紧蹙眉头心痛不已:“妍妹也真可怜,朋友们都在这,你说该怎么办吗?”嘉洛又露出玩世不恭的笑容:“要我说只有一个办法,回到万恶的旧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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彬雪一时没反应过来:“回到旧社会干嘛呀?”嘉洛尽量显得轻描淡写:“让冀漂也把她娶了呗。”彬雪呀了一声,在桌子底下掐他:“问你正经事呐,你又在这满嘴胡说,我看是你想娶小了吧?”嘉洛一脸正色道:“你竟问那没名堂的问题,这件事的根结就在于冀漂不能娶她,你以为像咱们做广告策划,写一个好文案就可以达到诉求目标?”
彬雪抿着嘴不吭声,心里却更加难受了,为卓妍坎坷的感情而揪心,冀漂虽然在卓妍离开的时候痛苦万分,但他毕竟一直都没闲着,光婚都结了两回了,要不怎么说女人比男人更重感情呐?卓妍就一个人坚信所谓的誓言,放不下曾经的痴情,抱着渺茫的希望,孤独守望了十几年,彬雪每想到这,都有哭的欲望。
那边沙漠正劝酒劝得兴致勃勃,他先让文卓跟英伦干了三杯,又让文卓敬叶梅三杯,英伦慌忙拦阻,沙漠哪里肯让:“你老婆好歹也是大嫂,咋说也得跟妹夫喝三杯。”英伦拿别人说事:“那你也不能让文卓喝那么多,后面的人还多着呐。”沙漠马上问卓妍:“你老公酒量还好吧?”卓妍莞尔一笑:“大家喝开心就好。”她依然是这样乖巧随和。
沙漠对英伦一摊手:“你看人家老婆都说没事。”叶梅的外貌和性格都跟冀漂的初恋萍静很像,文静而又细致,平常的话不多,也从不多事,虽然喝不下却硬往下喝,沙漠跟她没有跟沈晴和彬雪这么熟,见状便让英伦替他老婆一喝过关了。文卓接下来又要敬嘉洛,嘉洛一指露佳:“露姐也得排到我的前面。”
文卓是大家咋说咋行,彬彬有礼地给露佳倒上酒,露佳是女中豪杰,巾帼不让须眉,举起酒杯爽朗一笑:“妹夫,那咱们也干三杯。”文卓微笑着点头说好,嘉洛看他稳健的样子,估计酒量应该不弱,其实一琢磨就明白了,文卓做为一家大型企业主管业务的副总,没点酒量如何应付客户,尤其还是从事的电线电缆行业,这一行的人豪爽着呐。
终于轮到了嘉洛,这一关文卓可难过,并不因为嘉洛,主要由于他老婆彬雪,彬雪天生对酒精无反应,有个成语叫德艺双馨,但她是量快双馨,嘛意思?她的酒量和喝酒速度无人能够出其右,像冀漂这种酒场的坐地泡,和不动喉结就能把一瓶啤酒灌下去的沙漠,都不敢与彬雪争锋,避之唯恐不及,因为在不摸底细的时候都吃过大亏。
嘉洛平常的小巧嘴绝对贫,没事都能给你戳出点事来,但他和彬雪都不想为难文卓,不看僧面看佛面,毕竟他现在是卓妍的老公,又不是冀漂的情敌,把他喝高了卓妍会心疼的。但他们却挡不住别人搅和,一方面其他人没他们跟卓妍的关系这么近,不会考虑这么多的,再一个大家也是高兴图热闹。
每次只要一来外人,但凡敢主动要求喝酒,大家都按奈不住兴奋,等着他在彬雪面前出糗,这都成了一个传统保留节目了,要是不来这出心里还真有点堵得慌。等到嘉洛跟文卓喝完三杯,男人们的脖子伸多长,都在翘首以待。卓妍是知道这个状况的,她亲眼见识过冀漂他们载到彬雪手里,尤其是那回在阿波罗舞厅。
萍静现在的老公刘智,不知深浅的想灌彬雪,结果把自己放展到沙发上再不敢起来喝。但她并不说破,不想扫大家的兴,再说哪有主人不把客人喝高的。沙漠装模作样地看着文卓道:“你这个嫂子的酒量比刚才那个嫂子强一点,她还有贪杯的小毛病,你得让她喝好,要不然她回家就要闹和咱洛哥,咱洛哥酒量不行,喝吐了她还硬往咱洛哥嘴里灌。”
大家哄然一笑,沙漠还意犹未尽:“可恨啦!”彬雪一脸无奈:“你好好毁我吧。”文卓的笑容随和:“那我尽量让嫂子喝好。”沙漠道声爽快:“这样吧,你跟她就喝六杯酒,如果再多她也喝不了。不过前面你都没替你老婆敬酒,过去的就算了,但这一次你好歹得代你老婆喝一回,你也别有压力,嫂子能喝多少你就喝多少,你咋也比她酒量大啊!”
沙漠这一招欲擒故纵他当人家文卓看不出来?那他就小看人家文卓了,人家文卓可是吃鱼长大的,那个智商相当的高,加上人家文卓屡历酒场,这么低级的套子还是能够拨拉清的,但他的心态足够好,这次来这必须要让卓妍开心,其中最重要的环节就是让她的朋友接受自己,融入她的圈子里。
他马上配合沙漠:“就是的,我怎么也不能比嫂子喝的少。”一群不吃鱼的家伙们还在自鸣得意地想,这个南蛮真不知天高地厚,可栽到我们北方人手里了。写手不禁要说地域主义真的要不得,不管南蛮还是北佬,我们都有一个祖先叫炎黄,我们都有一个姓氏叫华夏,我们都有一个母亲叫中国!
彬雪是一个内敛自爱的女孩,她从来不主动跟别人喝酒,每次都因为不想驳别人的面子才喝。她真的还没遇到比她能喝的人,沈晴可能跟她差不多,但她们没有真正喝过。她观察着文卓喝酒的进度,不想比他喝得太快,免得人家大男人没有面子,沙漠等人猛给她使眼色,但她装作没看见,尽量跟文卓保持一致。
她看见卓妍感激的目光,马上还以善意的微笑,沈晴是她最亲密的朋友,从某种角度来讲,卓妍还可能是沈晴的情敌,但卓妍的纯净善良,让她不可能不怜爱,以前她认为卓妍肯定要嫁给她老公最好的朋友冀漂,还曾相约要一起举办婚礼。
第八十一章 还有一个最爱
一切都如过眼云烟,留下了姐妹情谊,彬雪这个有着倾国之貌的女孩,可能因为自身和家庭条件不错,始终保持着阳光的心态,自尊而宽容别人,写手期盼天下所有的人都有良好的生存环境,孕育出健康向上的心态,和谐淡定地走完漫长短暂的人生旅程。但这个愿望跟倭人无关,这个兽类族群自动消失恐怕不可能,那就找一天去清洗它们吧。
文卓想到了开始,但却没有料到结果,自己虽然勉强喝完,脚底下竟然会有一点飘起来的感觉,他尽量平稳地把酒杯放到了桌子上,然后对彬雪硬挤出一个微笑道:“嫂子的酒量我真的是望尘莫及,让嫂子喝好的任务我没有完成,希望嫂子谅解我。”彬雪笑着唉了一声:“大家自己人你就不用客气了,我哪有啥酒量,头已经有点晕了。”
卓妍见文卓有点不对劲,忙叫服务员倒了杯热茶递给他,他马上道谢呷了一口。旁人赶紧迈开眼,有的人慌忙找话题闲聊,沙漠没神地端着酒杯等着文桌敬酒,他今天已从中午喝到现在,肯定是喝上头了,刚好喝到亢奋点上,没有酒都要找酒喝,何况又轮到文卓敬他,他哪肯放过,好在他还有点理智,并没有催人家。
文卓用茶压酒的习惯卓妍知道,他喝过茶缓过劲来,马上举杯对沙漠道:“漠哥,对不起,让你久等了。”沙漠非常夸张地把手一摆:“没事,你今天喝的多我喝的少,我得把酒补上。”他说着把杯中酒干了,文卓马上举杯要喝,但却被沙漠按住了:“这个是我欠的酒,妹夫你不能喝,你要喝了就是瞧不起哥。”
文卓无所适从,嘉洛一看沙漠酒喝高了,便对文卓摆了一下手:“那个谁你先别喝着,等他喝完再喝。”然后对沙漠一扬下巴:“你要补几杯?”沙漠把眼一瞪:“我补一杯还不够?这可是我主动的喝的。”嘉洛忍不住笑着对旁边人道:“他还一点不糊涂。”然后认真地看着沙漠:“那你要跟文卓喝几杯?”
沙漠嘎嘣麻利脆道:“叫妹夫,别叫人家名字,咱们好歹都是他大舅哥。”嘉洛应了声好忍不住笑:“那你准备跟咱妹夫喝几杯?你痛快一点。”沙漠指着嘉洛嘿嘿一笑:“你又说错了,是咱妹夫敬我,得由他说了算。”大家哄然一笑,蓝筹木然地看着嘉洛:“我咋看着好像你喝多了呐?”嘉洛忍不住直接笑喷:“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沙漠突然转向文卓道:“妹夫你到底还敬我不了?”文卓犹豫着看嘉洛,那意思还跟他喝不,嘉洛勉强忍住笑问沙漠:“咱妹夫说他喝不了多少,就敬你一杯吧?”沙漠哈哈一笑道:“我就知道他不行了,那就喝一杯吧,我当哥的总不能欺负妹夫吧?”在座的为了忍住笑,很多人都用咳嗽来掩饰。
沙漠用力跟文卓把杯一碰,然后一仰脖杯中酒就不见了,喉头真的没动,他砸吧了一下嘴,随手把酒杯往桌上一蹾,然后抬头望周围观瞧,最后看着沈晴问:“你老公跑到啥地方去啦?该轮到咱妹夫敬他酒了。”这一次没人敢笑,因为大家都知道他们之间的尴尬关系,沈晴的表情还比较平静:“他刚才去陪茵总敬酒了。”
茵蕾给大家敬酒,礼到酒不到,仅象征性地喝一下,刘云平常不太喝酒,也是意思一下,所有的重担都压在了冀漂身上,他本身待人就没有架子,现在又不是现管,自然被大家拉住不放,就算他酒量再好,也架不住人多,今天是他的主场,不喝多肯定是过不去的,招呼到一半的时候,胃里已经开始翻江倒海,他决定到洗手间吐一下再战。
喧闹声被关在了门后,他顺着通道走向洗手间,胃里又一阵恶浪上涌,他忙不迭地往里走,突然一声清脆的童音在旁边响起来:“爸爸。”他忙一侧头,只见前妻橙姝正领着女儿冀姝在洗手,女儿从镜子里面看见他,马上张开手朝他跑来,冀漂紧走几步,一把将女儿抱起来:“橙橙,我的乖女儿。”在娇嫩的脸蛋上一阵乱亲。
女儿跟她妈一样,身上有天生的橙香,冀漂瞬间便陶醉了。不管他跟橙姝有怎样的矛盾,但他们对女儿都没得说,从女儿的大名和小名上,就能看得出来,综合了他们的姓和名字。女儿归冀漂,但橙姝离不开女儿,要求由她带着女儿,冀漂跟她讲好,如果她再嫁就把女儿送回来,把女儿交给后爸抚养,冀漂是绝对不放心的。
橙姝紧张地看着冀漂,这个让她一见倾心的男人,不管他们彼此伤害再深,她都放不下他,她曾尽最大努力得到和保住他们的婚姻,但他的心已不在了,或者说从来就没有完全属于她,她仅仅想留住他的人,可自己干了那件糊涂事,已经没脸再挽留他离去的脚步。她使劲控制着看见他的心跳,轻声问:“我听说你那二期今天开业?”
冀漂嗯了一声,目光平和地看着她:“你最近还好吧?”橙姝的眼一热,心里想说一千个不好,但好强的性格让她硬装出笑颜:“还好吧,有橙橙陪着我,我已经非常知足了。”她用纸巾给冀姝擦手:“橙橙,快下来,爸爸累了一天了。”冀姝搂着冀漂的脖子撒娇:“我不嘛,我就要让爸爸抱,他都好长时间没抱我了。”
冀漂的声音极尽温柔:“都怪爸爸不好,以后爸爸一定经常去看你,你要想爸爸,就给爸爸打电话,爸爸马上就出现在你面前。”冀姝把小嘴一撅道:“我现在就要爸爸陪我。”橙姝马上伸手接她:“橙橙乖,爸爸今天有工作要忙,改天再陪你玩。”冀姝的眼里马上噙满了泪:“我每天都乖,每天爸爸都不陪着我,我今天就要跟着爸爸。”
冀漂的心里一阵内疚,离婚最大的伤害就是对孩子,自己真的太自私了,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他马上搂紧女儿:“爸爸今天陪你。”然后跟橙姝商量:“让橙橙去我那呆几天。”橙姝担忧地问:“你这么忙哪有时间?”冀漂道:“不要紧,不行我让我妈过来陪着她。”冀姝马上一脸的喜悦:“我能见到奶奶啦!”眼泪滚落到娇嫩的脸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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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姝上前怜爱地吻女儿的泪:“那你要听奶奶和爸爸的话,不许惹大人生气。”一股馥郁的橙香传了过来,冀漂的心头抖动了一下,熟悉的气息让他想起了曾经的过去,那时候的橙姝梳着齐刘海长发飘逸,清纯如女学生,水汪汪的眸子灵动闪亮,让他忍不住心中狂跳,他不可否认他曾经迷恋过她,能走到今天这一步,是当初绝对没有想到的。
人生若只如初见这句话,用到他们身上再贴切不过,初见时如果便能相忘于江湖……将会是另外一种美好结局,她会成为他的红颜知己,留一段距离欣赏珍藏一份纯情。女儿急着跟冀漂走,忙着跟橙姝说再见,橙姝伸手去抱她:“橙橙乖,去跟姥姥姥爷打声招呼,让爸爸在这等你。”冀漂连忙问:“爸妈也在这?”
橙姝垂下眼帘:“家里人都在。”冀漂没有把女儿交给她:“我去问候一下爸妈。”橙姝没有反对在前面引路,冀漂一进包间,橙姝的家人明显愣住了,冀漂忙放下女儿,毕恭毕敬叫了声爸妈,橙姝她爸已经经商多年,置下偌大一个家业,虽然也对这个女婿不满,但毕竟心胸要开阔些,对冀漂点了下头:“跟朋友吃饭啊?”
冀漂连忙应了一声:“我那今天二期开业,招待朋友们。”冀漂的岳父噢了一声:“现在的生意都不好做,你要稳着点。”冀漂连声道谢。橙姝的母亲是大家闺秀,很难接受冀漂抛弃自己的女儿,一直在旁边冷着脸不看冀漂,冀漂尽管不待见这位傲气十足的岳母,但她辛辛苦苦给自己带着女儿,又是自己的长辈,有一些礼节必须做到。
他走近一步叫了声妈:“您最近身体还好吧?”他岳母嗯了一声脸色稍微缓和一点:“还那样。就是两个孩子都在家有点累人。”橙姝她哥的儿子虽然上小学了,但一直住在她父母那。冀漂一脸歉意:“让您受累了,不行雇个保姆吧?”他岳母叹了一口气:“算了吧,保姆干的活,没一个我能看上,趁我和你爸还能干得动,再为儿孙卖几年命。”
冀漂赶紧连声道谢,然后跟橙姝的哥嫂打招呼,她哥没抬眼嗯了一声,她嫂子倒让儿子叫姑父,她家的小少爷边吃边叫了一声。橙姝的父母重男轻女的观念非常重,这里指儿子这一辈,橙姝的妹妹也是儿子,但地位并不比冀漂的女儿高,因为是外孙,橙姝她哥的儿子最大,但从来不让着下面的弟妹们,冀姝免不了受欺负,姥姥姥爷看见也不管。
冀漂对这种状态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