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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再次被怒雷劈中,殷桃桃晕头转向,只觉得眼前全是星星在飞舞。
鸿说他喜欢,那么她也喜欢。
流香说女为悦己者容,果然没有错。
看见鸿眼中的欣赏,她仿佛觉得,即便是一辈子都这样子,似乎也没有关系了。
鸿的特别(一)
这一餐饭,又是在晕晕乎乎的状态下吃完。
以至于桃桃把心里的几个问题忘记的干干净净。
为什么鸿在菏泽城还有自己的宅子,他之前不是说,从来都没有来过,还专门找上她一起过来,做个风景导游。
还有,最重要的是,鸿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嘛,动不动就说些让她脸红心跳,无法正常思维的话,然后每每欲言又止,不肯完全坦白心思,害的她也跟着心思飘摇,每天就活在猜测她心意的困窘之中。
此后数日,殷桃桃也没机会寻到与北鸿深谈的机会,他每日里忙碌来去,早出晚归,就连轩辕凯似乎也不在宅子里,久久不能遇到一次。
流香和紫光整日里陪着桃桃,把这间大宅子里里外外、前前后后的都看过一遍后,桃桃再也没兴致出门。
鸿去哪里了嘛。
他每次都在晚上入睡前,才过来看她,交谈不了几句,就要守礼离开,之前的旖旎气氛再也没有出现过,昙花一现的短暂,让她几乎要怀疑,是否从一开始就不曾出现过,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她凭空幻想而已。
他有事情要做,这个殷桃桃知道。
可她也很无聊呀,总不能每天都数着手指头过日子,等着每晚短暂的会面后,再盼望着隔天的到来吧。
这样下去,她迟早会变成怨妇。
不行,她得给自己找些事情做才行。
于是,几天后的一个早晨,殷桃桃起床后,自己梳了两条麻花辫子,找出一件最素气的长裙套在身上,拾掇利索,准备出门逛逛。
鸿的特别(二)
流香和紫光见状,慌忙跟上,“小姐,您这是要去哪里?婢子们叫人去准备车马。”
殷桃桃浑然不介意的挥挥手,“我只是想去城里边随便逛逛,荷泽城我来过,你们不必担心我会走丢,傍晚的时候,我准回来。”
“小姐,这样不好吧,少主子不在家,您也没和他知会过,冒然出门,万一出了什么差错,婢子们怎么交代呀。”流香死扯住她的衣角不放手。
想起北鸿多日来的不闻不问,殷桃桃赌气道,“我出门,什么时候还要让他同意了?再说,我倒是很想让你们的少主子点头答应,问题是我去哪里找他?”
流香和紫光也没法回答,最近少主子是忙碌了些,怠慢了娇客。
可这些事都是主子们的私事,她们奉命伺候好小姐,出了差错,上边可不管她们是什么原因,一律降下责罚,甚至连申辩的机会都没有呀。
“小姐,少主子每晚都会来看您,不如您先耐住性子等一等,今晚上他来的时候,您提一提,让婢子们陪您一块去,这样才让家里边放心不是?”紫光搀扶住殷桃桃另一边的手臂,生怕她大力挣脱,执意要走。
“等等等,我只是出门逛街,又不是不回来了,你们不用拿生离死别的架势来挽留吧?”殷桃桃哭笑不得,左瞧右看,这两个小妮子皆是一脸不赞同。
“婢子们当然不是那个意思,只不过职责在身,多劝了您几句,小姐千万莫见怪。”被桃桃说的怪不好意思,流香、紫光讪讪放手。
鸿的特别(三)
“好了啦,要是你们不放心,就陪我一起去好了。”看来今天不答应她们,是绝对出不了门,为了来来去去的小事,耽搁半天,真是浪费时间。
流苏想了想,“要不,您先等等,让婢子先去请示下轩辕老爷,行吗?”
有这位爷的许可,将来少主子不高兴,也好有人帮忙顶着。
“轩辕师傅在家里?那太好了,你去问吧,我先到正门口等着。”桃桃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出去。她在家里闷了几日了,身上都要霉变的长毛了。
更何况,她还有一件不得不去办的事。
白白为义军奔劳了几十日,最后还被残忍的丢弃,要是有机会能找到阳潇大哥和白姐姐他们,桃桃得上去问一句,这是为什么。
是她哪里做的不够好,还是他们压根就不想要她。
没有这么玩人的。
没错,她武功不高,人也不够机灵,这些殷桃桃也承认,可是这并不会成为欺骗她的理由。他们居然还丢了她视若生命的私人物品,他们明明知道的,小包袱里的东西对她有多么重要,可还是毫不犹豫的当成垃圾丢弃在路边。
要不是被鸿给找回来,这会成为她生命中最大的伤口,难以平复的遗憾。
拖延计划失败,流香无计可施。
“算了,如果小姐执意要走,流香便一路陪着您,让紫光留在家里,免得少主子回来,找不到您着急。”看出了殷桃桃的急切,流香担心中途有变,不敢离开小姐半步。
紫光本来也想跟着,被流香一瞪,不甘心的退下来。
鸿的特别(四)
的确得留人在家,轩辕老爷正在睡觉,在耳朵边打闷雷都吵不醒,想请示他的意见,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殷桃桃终于露出笑颜,“这就对了嘛,只是去北街的集市去转转,买些女孩家喜欢的小东西,擦黑前就回来了,那时候,你们的少主子还没进家门呢,你不说我不说她也不说,神不知鬼不晓,鸿才不会发现呢。”
真的是这样吗?
流香可没有那么乐观。
这宅子里看似不起眼的家丁侍卫,可都是少主子带来的侍卫,武功高强,又极擅谋略,她们还没走到门口,就早就有人把消息送出去了。
想要瞒过少主子一整天而不被发现,那是在做梦。
。。。。。。。。。。
流香和紫光的劝说没有奏效,殷桃桃还是清早的那身打扮,高高兴兴的出了门。
相较于伴在身边端庄恬静的流香,她倒更像是个小丫鬟,跟在主子身边,蹦蹦跳跳,出了笼的小鸟一般。
“小姐,您真应该换身衣服,这个样子,少主子看到了一定会不高兴的。”即使出了门,流香还是时时刻刻的把北鸿挂在嘴边。
殷桃桃不文雅的翻了翻白眼,“打扮成那个样子,是生怕荷泽城里的贼啊盗啊的没盯上咱们,流香,我们是出来玩,可不是来招惹是非的,安全第一,越低调越好。”
“话虽是如此,可您现在也太朴实了一些。”她还是看殷桃桃的打扮不顺眼,呜呜呜,小姐明明生了一副好相貌,偏偏不喜欢每天打扮的漂漂亮亮,怎么平凡怎么来,生怕别人注意到她。
鸿的特别(五)
“朴实不好吗?扔大街上,一转眼就没入人群,就算是逃命,也比平常人快速许多呢。”
流香被窘的答不出话来。
她忽然觉得自己的思维与小姐的想法不合拍,她想的是如何能让这位主子取悦少主子,可人家呢,怎么低调怎么来,巴不得扔在人堆里就没影了。
唉,还真没见过这么不爱美的女孩子呢。
无奈归无奈,她还是得尊重小姐的想法,小心翼翼的跟在桃桃身后,时刻不停的观察周围,是否有可疑的人出没。
荷泽城,向来就不是个太平的地方。
鲁国的朝廷名存实亡,放在这儿就是个摆设。
衙门里主事的官员早就为义军所控制,里里外外守城的兵马也大半都是义军成员,整座城市,许进不许出,被守的固若金汤。
与北国战事暂停之后,鲁皇也曾数次遣人来劝降招安,条件谈不拢后,便恼羞成怒的派兵围剿。
倚赖了天时地利,还有民心所向,义军始终占据了上峰,将从北国铁骑下逃回一条命的虾兵蟹将打的落花流水。
当然,这些事还是在义军未闹内乱,数位将领众志成城的时候。
后来嘛,意见分歧,发生内乱,你砍我杀,没死在朝堂围剿下的兵将却倒在了自己人的屠刀之下。
不知何时起,义军逐渐蜕变成今日的模样,保家卫国成了一句空乏的口号,各为一己私利,成了上位者的目标。
俗语说的好,上梁不正下梁歪,领头的人没把路带好,后边跟随的人自然效仿。
鸿的特别(六)
等到众人有所察觉,义军早就从根子上烂成了一群乌合之众聚集起来的匪帮,占地为王,靠打家劫舍过日。
吃了几次大亏之后,客商宁可绕道也不再靠近荷泽城,这里逐渐变成了一座地处交通枢纽上的孤城,与外界隔绝,不通音讯。
鲁国皇帝病故,新皇登基,忙着和几个极具威胁的兄弟内讧,没有时间更没有能力管理这边。
所以,荷泽城变成今日的情形,也是有一定原因在里边。
殷桃桃跟在阳潇身边有一段日子,义军里标注暗号的方式,多少还知道些。
沿着街道两边隐藏起的记号,她艰难的一路寻找,希望能幸运的摸到义军的老巢去,哪怕随便找到一个认识的人也好,她只要问完心中的疑惑,立即转头就走,从此之后,绝了入义军的想法。
为父报仇,或许还有其他办法吧。
就算此生虚度,爹和娘在九泉下也不希望她参与进助纣为虐的匪帮之中,打着爱国爱民的幌子,去搜刮民脂民膏,供那些所谓的正义使者去挥霍。
“小姐,再往前,就是市集了,那边真正做买卖的人不多,您一定要去吗?”流香担忧的扯住殷桃桃的袖子,不赞同的摇摇头。
“我只想去看看而已,不会惹事,你别担心。”她又发现一处义军的标识,留下来的手法和阳潇惯用的那种几乎没有差别,殷桃桃心中砰砰乱跳,知道自己阴差阳错还真的就撞对了地方。
过去的同伴就在附近,要她就此放弃,又怎么能甘心呢。
流香现在肠子都要悔青了。
鸿的特别(七)
早知道小姐这么执拗难缠,流香说什么都不肯答应陪伴她出来。前边那个地方,岂是随便可以乱闯的,万一出了差错,她可怎么和少主子交代呀。
心里思考着怎样能不动声色的把殷桃桃拦下来,就算劝不回去,换一个地方逛也可以呀。
可惜,还没想出万全之策,殷桃桃竟然忽然加快脚步,向前疾走,横跨过狭窄的街道,在坑洼的小路上穿行,老马识途一般绕着青砖屋舍前进,左拐右拐,几乎要把流香甩丢了。
“小姐,您慢着点,婢子没怎么来过这边,路不熟。”小心的记下来时的路,流香想的是待会该怎样回去。
她们把车马停的太远了些,就算是少主子及时发现小姐出门了,带人追过来,也只能寻到车辆,却找不到她们的人。
“我来过这儿,别担心。”出乎意料,殷桃桃反过来安福流香。“虽然只有一次,可是我还记得路,这条小道走到尽头,就是一间卖铁器的杂货铺,到了那里,敲打招牌六下,三长三短,自然有人接应。”
“小姐,您究竟想干什么?”流香陡然一震,惊骇的望着桃桃,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个接头的办法似乎是义军的一种暗号。
她家小姐,果然不是单纯的出来逛街的吗?
“流香,我之前被人蒙蔽了好几个月,有些事,不亲自解决清楚,这一辈子都是心病。”所以,她来了,必须来,不得不来。阳潇大哥和白姐姐当初可是信誓旦旦的答应她,总有一天,会作为她的引荐人,推举她加入。。。
鸿的特别(八)
然后一起攻入鲁国皇宫,为爹爹,还有千千万万饱受磨难、丢失了性命的无辜百姓昭雪伸冤。
可是到最后呢?他们先是借着办琐事的借口支开她,抛弃她,最后居然连之前所描绘的一切都成了纸上的蓝图,与现实完全不符。
黑的说成白的,死的说成活的,明明靠着打家劫舍过日,偏偏还要披上一层神圣的外衣,来欺骗不明真相者的感情。
她根本就接受不了这件事。
为父报仇,与义军共同进退,曾经是她坚信不疑的信念呐。
“小姐,有什么事不能等着少主子一起来办呢?您刚刚指的是义军吧,说实在的,这几年,被他们花言巧语骗去,散尽家财,甚至连命都搭进去的人不在少数,人在做天在看,总有一天,他们会得到应有的报应,您无须在此刻执意要去讨一个说法吧。”流香尽量把话说的直白,希望可以打消掉桃桃的念头。
现在回头,一切还来得及。
在没有被发现前,悄悄撤离此处,方能保证主子绝对的平安。
“不,既然来了,我就要去问问。”殷桃桃倔强的抿紧红唇,贝齿无意识的啃噬着娇嫩的唇瓣,要是不把这件事妥善的处理清楚,来个彻底的了解,她都不知道将来的路该怎么去走了。
“可是。。。”
“流香,我明白你的好意,但是也请你尊重我的选择。”叹了口气,桃桃满脸沮丧,每个人都有必须要去做的事,或许在外人看来,自己所坚持的并不值得,可那些事,所造成的影响,却是无法预估的。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明白前边等着我的会是谁,可是我根本就没法停住脚步,后退离开。”
鸿的特别(九)
“流香,我明白你的好意,但是也请你尊重我的选择。”叹了口气,桃桃满脸沮丧,“每个人都有必须要去做的事,或许在外人看来,自己所坚持的并不值得,可那些事,所造成的影响,却是无法预估的。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明白前边等着我的会是谁,可是我根本就没法停住脚步,后退离开。”
“小姐。。。!!!”流香似懂非懂。
“这件事与你无关,不如你就留在这里等我,放心吧,或许他们会看在曾经算是同伴的份上,与我好好谈谈。”她心底里抱着的最后期望,无非如此,这次阳潇大哥要想骗她,可没那么容易。
“不不不,那可不行,少主子的命令,是让流香照顾小姐生活起居,一刻不离左右,无论发生什么事,婢子都不可以违背。”军令如山,从见到了殷桃桃的那一刻起,她和紫光的生命,就注定已经属于殷桃桃。
只不过,这件事小姐现在还不太明白呢。
“那好吧。”桃桃感激的点点头,“你放心,一会见了他们,我会保护你,过去我做了那么多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们是不会伤害我的。”
“但愿如此吧。”熟知义军脾性的流香却远远没有那么乐观。
。。。。。。。。。。。。。
杂货铺外,一块残破的招牌随风颤动,在最下方,拴了四片小小的铁牌子,叮当作响。
它所代表的含义是,这里有武器出售,只要有银子,刀叉剑戟,十八般兵器,想要什么都买得到,只认钱不认人。
鸿的特别(十)
殷桃桃心中底气不足,可还得强撑镇定,执起放在招牌附近的小木槌,按照记忆中的情景大力敲三下,那突然爆裂的声音惊的她心中一颤,但是此时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下去,三下过后,又敲三下,不过速度和力道却是小了许多。
三长三短,义军的暗号。
不多时,果然从杂货铺内跳出几条影子,来到殷桃桃和流香面前,上下打量之后,均露出淫秽的贱笑,“今儿风和日丽,运气果然好的出奇,两个天仙一样的小美人自己送上门来,可是太过于寂寞,思春想汉,所以来这儿找大爷逗闷子么?”
流香被裙摆挡住的素手握成拳,只一个照面,就几乎抑制不住火气想出手,管它面前的人是谁,先打的他们满地找牙、哭爹找娘再说,看这群混蛋还敢不敢随意出口放肆。
殷桃桃亦冷下俏脸,“我来找阳潇大哥,如果他在这里,请他出来,就说殷桃桃有几句话,问完了就会走。”
“呦,找阳潇的呢。”
“那风流痞子又招惹大姑娘上门了,还一次两个,真是羡慕呦。”
“他能消受的起吗?不如由咱们代劳吧。”
“小姑娘,你随便在我们之中选一个试试,可是不比阳潇那小子差呢。”
“要不然,我们一起上吧,保证让你们欲仙欲死,来了一次之后,宁可死也不肯再离开呢。”
此起彼伏的嘲笑声,满怀恶意。
这种情况,与殷桃桃心中所想的场面,相差的太远。
她来之前,还天真的把阳潇乃至义军当成了故人。
嗜血北鸿(一)
就算是谈不拢,好歹也能好聚好散,没想到。。。却是这种难堪的场面。
流香气的脸色都变青了,紧贴在殷桃桃身后,只待她一声令下,便要出手,好好教训这几个口出淫秽之言的狗杂碎。
“流香,等会要是他们动手,我设法托住,你先走吧。”殷桃桃借由转身的瞬间低声交代,今天的事,完全是她自己的决定,却陷流香于危险境地。
她是鸿送来照顾自己的人,不管怎样,殷桃桃都希望能保她周全。
否则,她哪还有脸与北鸿交代呀。
流香心中一阵阵的感动。
这种时候,小姐居然是要她先走。
少主子为她们姐妹找的主人,果真是一等一的好小姐,今日,她就算拼了性命,也不会让小姐出半点差错。
想到这儿,流香突然上前一步,用身体挡住桃桃,横在她面前,倨傲的抬高下巴,“你们是什么狗东西,大白天做梦,也不掂量掂量自个的斤两,在这儿胡言乱语,也不怕被丢进十八层地狱,(。电子书)被拔舌挖眼,面目不全吗?”
“呦,小妞还挺辣。”仗着人多,这几个横行乡里,为非作歹的地痞逼上前几步,“咱们还就喜欢你这样烈性的妞,玩起来才够味,等到扒光了你们的衣服,哥几个玩腻歪了,丢到大街上的让天下所有的男人来围观的时候,看看是谁先入地狱,被拔舌挖。。。啊!!!”
最后一个字未吐出,地痞忽然抱住头蹲下,惨叫出声。
他的左眼上,插着一把明晃晃的袖箭,在早春的冷阳之下,闪动着寒芒。
嗜血北鸿(二)
“是谁?暗箭伤人,算什么好汉?有种出来,一对一的公正比试。”被这一幕惨剧吓呆的地痞慌忙扶着受伤的同伴后退,再也不复刚刚的嚣张。
他们向来都是善于欺软怕硬之辈,刚刚是看着两个小姑娘没有男人陪着,又都年轻貌美,这才想上前,看看能不能占点便宜。
哪知道便宜没占到,却的被人挖了眼,并且,连逞凶的人都没看到。
殷桃桃也被吓了一跳。
左右看看,没有任何人出现,任对方污言秽语的谩骂,也全不见踪迹。
是谁?
到底是谁?
会在此刻出手。
摆明了是想帮她和流香嘛。
“怎么样,你们还信不信,人在做天在看,这个世界真的是有报应的呦,你瞧,他不就应了因果吗?你们谁还敢上前,试试拔舌挖眼的滋味。”虽然不确定出手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