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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了吗?
“大哥,你心里烦的话,月儿等你吃完饭,就立即带着空碗筷滚蛋,不要担心,再忍会就好了。”边说着,边布置好餐桌,一道道美味,复杂点的是小厨房那边所做,简单的凉拌菜,都是桃桃帮她烹饪出来的,味道很清爽。
“傻丫头,大哥不会冲着你发火的。”妹妹的谨小慎微,让北澈心里再有乱,也舍不得迁怒。把信件丢到一旁,他起身坐到桌边,“让我看看,月儿带了什么好东西来,呦,六道菜一壶酒,真不错,看着就想吃。”
银月眉开眼笑,“这些都是月儿精心准备的呢,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是我和桃桃一块做出来的呢,我尝过啦,很好吃耶。”
“你二哥回来了吗?”听到殷桃桃的名字,就自然的联想到了北鸿,北澈刚吃了几口,腹中的饥饿感就被勾了出来,狼吞虎咽,口齿不清的问。
“早就回来了,昨晚上好像又是通宵未眠,一回来就回房休息了,要不然,他哪会放桃桃出来陪人家玩嘛。”双手托着腮,在北澈面前,银月还敢喃喃抱怨。
不过,和以前相比,现在已经很好啦。
至少鸿哥哥偶尔见了她,并没有冷冰冰的一把退开,或者干脆直接无视,压根就看不到她的存在了。
“月儿,你觉不觉得,鸿变了很多。”
北澈的计划(一)
“月儿,你觉不觉得,鸿变了很多。”夹起几块笋头,大嚼咽下后,北澈补充,“他好像没有过去那么冷了。”
银月大有英雄所见略同之感,连忙点头,“没错没错,他看向桃桃的时候,眼神好温柔哦,我第一次见到鸿哥哥的那种表情,差点下巴都合不上了。”只可惜,迄今为止,他所有人性化的一面,都只是在殷桃桃在的时候才会出现,一旦独处,其实现在的北鸿和过去的北鸿,也没啥太大差别。
阖上眼,静心听了会,确定周围没有闲杂人等在偷听兄妹二人的对话后,北澈贼兮兮道,“月儿,大哥问你一个问题,你能站在最公正的角度回答吗?”
“好啊。”她尽量吧。
“如果,我只是说如果,当初父皇没有‘一时冲动’,直接就立我为太子,而是给几个儿子同等的考验时间,然后再从中挑选出最合适的储君继承人选,你觉得,他会坚持不变的选我,还是选你二哥?”这件事,北澈心里盘算好久了,不过明目张胆的说出来给人听,还是第一次。
银月万万没想到一向爱玩闹,为人处事却非常谨慎的大哥会问出这种问题,当即哑住,不知该如何回答。
“小丫头,你怕什么,咱们兄妹私底下聊聊,没那么多花花肠子,你照实了答,大哥只是有很多事想不明白,想听听别人的意见而已。”北澈无所谓的笑笑,给银月安心。
“既然是大哥问的,那我就说了哦。”转了转眼眸,银月尽量压低了声音。
。。。。。。。。。。。。。。。。。。
PS:北鸿的故事,快要完了哦,接下来是北澈的,其实不能说是另外一本书,故事都是接下去的,身体大好,百病全消,得瑟的飘。。。
北澈的计划(二)
“大哥心肠软,为人洒脱,不拘小节,当了皇帝,一定是名垂青史的仁君;二哥冷酷霸道,不喜琐事,厌恶勾心斗角,但是拥有一身强大的武力,无人能挡,要是他当了皇帝,定能开疆拓土,横扫四方。各有各的好处,很难说父皇会更中意哪一个。”
“小月儿,你看事还蛮准的,大哥也是这么想呢。”揉揉她的头发,北澈不吝惜的赞扬。
顿了顿,又道,“其实要是换鸿儿来做太子,也没什么不好,或许他离父皇的期待,更接近了许多吧。”
“大哥!!这话可不能胡乱说,要是让父皇知道了,一定找个没人的地方,大板子抽你屁股。”银月惊呼出声。
“说说而已,傻妹妹,父皇远在千里之外,只要你不去高密,他怎么会知道呢。”一半诱惑,一半玩笑,北澈轻轻问,“银月,你是不会把今天的对话透露出去,出卖大哥,对不对??”
小公主使劲点头,“大哥只是打个比方,月儿怎么会拿玩笑话四处招摇呢,您放心啦,自家妹子难倒还信不过。”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眉开眼笑的北澈,捏了捏银月肉嘟嘟的小脸蛋,与北鸿几乎完全一样的黑眸里,层层雾气缭绕,掩去真实的心情。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或许只有他自己才能分得清。
不过,今日的话题,北澈显然并不想继续下去。
伸了个懒腰,把积压的不爽统统驱离,“我要出去溜达溜达,月色刚好,没准也来场艳遇,像你二哥一样,抱得美人归,到时候父皇的表情一定非常精彩,哈哈哈哈。”
北澈的计划(三)
畅笑离开,脚步轻快,与银月刚进门时撞见的表情,何止差了千万里。
“大哥又想算计谁啊?笑的这么阴险。”银月喃喃念叨,不自然的打了个冷战,“难道是二哥?咦,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还是躲远点,免得不小心也一并被牵连进去。”
以前每次大哥欺负小弟的时候,都会露出这种表情。
银月很小的时候就懂得趋吉避凶,远离危险。
她还是当个善解人意的单纯小妹好了,这样才能平平安安的在一旁看热闹嘛。
当北澈杠上北鸿、大哥对上二哥时,一定是很有趣的情景吧。
这次果然来对了。
就算是回到北国,被父皇惩罚禁足一年也值得呀。
。。。。。。。。。。。
荷泽城大破,义军总部被人连根拔起,正在聚会商议的十二名主将被捆成粽子状,送到了鲁国皇城,下场如何,不言自喻。
那些个北皇沙迦感兴趣的人物,被快马加鞭的运回了北国,十几日内,入了国境,换上木制囚车,稍事休息,押往京城。
借着收尾的名义,北鸿无视圣旨,滞留不归,和殷桃桃在安宁的竹林内,过上了半隐居的生活。
当然,荷泽城里发生的一切,桃桃所知有限,她爱死了这种无忧无虑的平静,而北鸿也没那个闲心说废话,一来二去,慢慢的淡了下来。
终于,一天之内,接连收到了三封催促回京的旨意后,北鸿懒洋洋的把早就准备好的书信交给传令官,带回国交给北皇沙迦。
北澈的计划(四)
信中毫不保留的出卖了太子北澈和银月公主的下落,并且表示,只要沙迦一道命令传来,孝顺的二皇子北鸿立即会‘大义灭亲’,把太子和公主塞上马车运回来,快马加鞭,没准比那些囚犯还先到京城呢。
沙迦收到后,哭笑不得的把北鸿和北澈的信笺平摊在御案之上,拥抱皇后入怀,“小东西,瞧瞧你的两个好儿子,互相拆台,不亦乐乎,你说,朕究竟该怎么处置他们呢?”
不尊父命,抗旨不尊,逃家的逃家,不肯回来的乱找借口,还有个女儿跟着胡搅和,难道是当了慈父太久,威严尽失没说话都没人愿意听了?
浅离一目十行,快速看完后,笑骂道,“这两个臭小子,是该好好教训了,这次皇上想要怎样,臣妾都没有意见,就是抽他们的板子,臣妾也只当没看见,转身就回勤政殿。”
“抽板子?不管用吧,澈儿和鸿儿的武功都不差,板子折了他们也没事,还是给朕省几块换廷杖的银子吧。”他自己的儿子有几斤几两,难倒沙迦会不清楚吗?
骄傲之情,油然而生,虽说稍微顽劣难训了些,沙迦可从来都是极为看重他的儿子。
“那臣妾也没有办法了,唉,儿大不由娘呐。”尤其是北鸿,从小就不在她身边长大,聚少离多,现在居然连心上人都有了,听北澈的意思,居然还想在外,私定终身,连通知父母一声都免了,这真令浅离唏嘘不已,“皇上,臣妾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能亲眼看见几个孩子娶亲出嫁,所以,别的事情可以依着他们的性子,唯独大婚这件事,马虎不得,至少,也得父母在场,才能作数。”
北澈的计划(五)
“那是自然。”浅离的想法与沙迦不谋而合,不仅如此,他的计划,远远不止如此。“小东西,这些年来,真是委屈你啦,把宫里操持的妥妥当当,还给朕生了那么多优秀的儿女,朕很满足。”
“皇上,您忽然感慨这个做什么,怪别扭的。”沙迦做的也不错呀,把她捧在手心里呵护,再没有让她伤心难过,虽然两人身处帝后大位,可始终相敬如宾、相濡以沫,比那民间的夫妻,还要恩爱。
“朕只是有些厌烦了现在的生活,倒是有些羡慕起了墨染和蓝儿,能自由自在的畅游于天地之间,不必被些鸡毛蒜皮的事儿,绊住一生。”牵着浅离的手,两人缓缓往外走。
春去夏至,温度宜人,扑在脸上的风中,裹夹了青草的香味。
听了沙迦的感慨,浅离被逗的咯咯笑,“皇上,您正值壮年,人生还长着呢,现在就生出这种岁月悠悠的感慨,等到八十岁、一百岁的时候,您不是就没话说了吗?”
“八十岁?一百岁?离现在还有几十年呢,若朕一直做皇帝,澈儿不是也得等到五六十岁,才能登基为帝吗?”
浅离掰着指头算,“好像是耶,唉,不过那也没有办法啊,总不能叫他的父皇退位让贤吧,嘻嘻,叫他慢慢等着吧。”
“退位让贤?”沙迦眼中含笑,却故意一本正经的板着脸,略微思考,赞道,“这倒是个很好的主意,小东西,你可真是朕的福星,随口一说,就给朕指了一条光明大道来走。”
他浑身轻松,神清气爽的大笑,声音传出老远,频频惹来宫人们偷窥的眼神。
北澈的计划(六)
皇上今儿似乎很开心呐。
不过,皇后在身边的时候,这种场面已然见怪不怪了。
“皇上,臣妾可不是那个意思。”浅离紧张的扯住沙迦的袖管,“您别胡思乱想喔。”
她真是在沙迦身边放肆惯了,口无遮拦的乱说话,老是忘记她的男人的另一个身份,其实是君临天下的帝王。
“没,小东西,是你胡思乱想了。”握着她的小手,瞳眸中倒影出的是浅离依旧青春洋溢的小脸,她手腕上的七彩石头,早就剩的只有一条红色粗线,不知不觉间,数年过去,孩子们长大了,而她的容貌却永远定格在了最完美的岁月。“澈儿拥有了成为帝王的力量,让他苦苦等候下去总不是办法,朕少年称帝,这一辈子几乎都是坐在龙椅上度过,说实话,真的有些累了。”
“做皇帝也会累吗?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无人敢违背,而且,北国风调雨顺,百姓富庶,您好像也不算是太操心吧。”浅离狐疑的望着他。
“喂,小东西,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沙迦的感慨,被她生生打断,愤愤然的俯下身,轻咬樱唇,以示惩罚,“好好听朕叨咕叨咕,皇帝也是人,也有压力也有辛酸,你别老把朕当做是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怪物好不好。”
浅离眼泪汪汪的捂住小嘴,“好好好,您继续抒情。继续感慨,哼,要不是您先拿退位让贤四个字做文章,臣妾干嘛没事顶嘴,自己找抽。”
她也是人呐,被咬到也会痛的耶。
一番混搅,气氛全无。
北澈的计划(七)
天可作证,沙迦本来是想在略带悲情的氛围之中,把筹划良久的机会公布给浅离知道,好不容易时机已到,才说了一半,就再也找不到刚刚的感觉了。
“总而言之,这次你得站在朕这边,哄着澈儿,早日大婚,登基为帝,明白了吗?”话题一下子跳跃到最后的结论,沙迦的眼神虎视眈眈,若浅离胆敢帮儿子不帮丈夫,他一定立即扑上去,新帐老账,一起来算。
“什么?叫澈儿登基?那您呢?”浅离有点傻了,就算是有刚才的铺垫在先,她也没有猜到沙迦想说的居然是这个。
“朕?龙椅上不能坐着两个帝王,澈儿登基,朕当然是功成身退,找个山明水秀的地方养老了。”沙迦说这话的时候,神采奕奕,哪里有一丝衰老的感觉。
浅离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皇上,这件事,大臣们会同意吗?您在北国地位之高,臣子们的心中所占的分量之中,岂是一个澈儿能轻易取代的。”
北皇沙迦尚在,那些个人精,怎么会心甘情愿的拥护新帝。
再说,老皇帝在后边坐着,新皇帝充其量就是穿着龙袍的傀儡,一件事,要是沙迦插嘴,谁又会去听北澈的想法。
一代天子一朝臣,有些事,就算是父子之情,也无法将可能会发生的隐患绞杀于无形。
长此以往,必定隐患无穷,徒然伤了父子的情分。
“小东西,这事儿,朕早有有安排了,你放心,只要把太子哄回来,朕就有办法叫他坐稳了龙位。”像是看出了浅离的不赞同,沙迦端出了早就准备好的诱惑。。。
北澈的计划(八)
“你想想,江山俗事,由咱们的儿子接手,到时候朕不就空闲下来了吗?凡是太阳普照过的地方,朕都要带你去看一看,咱们一路走一路玩,遇到风景宜人之地,就多停留几日,玩够了再上路,也许,还可以去看看蓝心和墨染,到时候,就该轮到他们来羡慕你的生活了。”
那是一种只存在于梦境之中,浅离从来不敢去幻想的悠闲生活。
以沙迦的身份,想要实现这样的愿望,更是难上加难。
没想到有一天,竟然由他亲口提出来,尤其是期盼的样子,真要让浅离几乎要相信,他的确是打算传位于太子,然后伴着她出宫,天上人间,神仙眷侣。
“皇上,您又在逗臣妾了。”声音微微颤抖,浅离杏目圆瞪,一眨不眨,锁住了皇帝每一个表情。
“小东西,朕什么时候诓骗过你,再说,江山交给澈儿,由鸿儿来辅佐,兄弟齐心,对于北国来说,本就是最优之组合,假以时日,朕真的期待看见,他们二人能开辟出何种盛世局面。”上天赐给了他一个治世天才的儿子,又将武力强大的鸿儿送来,兄弟两个,感情甚笃,一母同胞,也不至于为了皇位而反目成仇。
沙迦总觉得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他必须要顺应天意,让出天地,让他们施展才华。
决不可迂腐的占住位置,赖到他们年岁渐长,失了锐气。
“不过,在此之前,你可得协助朕,把逃家的澈儿和在外不归的鸿儿都抓回来,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坚定的站在朕这一边,小东西,你只需要记住,咱们是一家人,他们是朕最疼爱的孩子,即便是使了些手段,目的也是为了他们日后能更好的生活。”
北澈的计划(九)
“不过,在此之前,你可得协助朕,把逃家的澈儿和在外不归的鸿儿都抓回来,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坚定的站在朕这一边,小东西,你只需要记住,咱们是一家人,他们是朕最疼爱的孩子,即便是使了些手段,目的也是为了他们日后能更好的生活。”
浅离捂住嘴,窃笑不已,“皇上,臣妾生的孩子是个什么样子,难倒当娘亲的会不清楚吗?您不必担心许臣妾会多想,尽管放手去做,不让他们心服口服,两个儿子可不会乖乖的听话呢。”
嘻嘻,父子斗,多好玩呀,她要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站在一旁看热闹。
“你能这样想,朕也就放心了。”沙迦回以微笑。
帝后对视,气氛诡异,最后,不知是谁先忍不住,大笑出声,经久不散。
可怜的兄弟俩,被父母联手算计,还被蒙在谷中,毫不知情。
他们能逃得过吗?或许也只有天知地知,很快就要见了分晓。
。。。。。。。。。。。。。
沙迦最后一道圣旨到达北澈兄弟俩暂居的鲁国竹林时,他们打点行装,准备出发。
闲来无聊的北澈,还是没有忍住好奇心,搅和到了北鸿的计划中去,经历了与义军残部的几场小小碰头战之后,立即兴趣大增,给自己找到了打发时间的好办法。
放出去的斥候回报,荷泽城内侥幸未死的几股义军的小分支,正迅速的向北方的一座无名小镇移动,那里曾是个不起眼的联络点,现在倒成了义军聚集之地,积攒实力,筹备东山再起。
北澈的计划(十)
秉承着斩草要除根的原则,兄弟俩一齐赞同,要抓住时机,追上去来个一窝端。
当然,猫抓耗子的游戏,多玩些时日也无妨,这样就可以把军战报告写的丰满,让某个心急火燎的想把他们兄弟抓回身边的父皇无话可说。
圣旨到。
内容是老生常谈。
太子北澈,见旨速归,二皇子北鸿,将手中事务交接给别人处置,同归。
前来传旨的是禁军中的一个一品带刀侍卫陈昌,武功极高,为人沉稳,深受北皇器重。
北澈和北鸿拒不接旨,也在他意料之中。
不过,早就得到了‘指点’的陈昌并不着急,假托名义,要单独与二皇子私谈,把太子爷先请出门去等候。
杂七杂八,从天上扯到地下,从鲁国的局势讲回北国发展,能套上的话,绞尽脑汁,最终,在北鸿濒临爆发前的刹那,他识趣闭嘴,拱手抱拳,“既然二殿下不愿意回宫,皇上说了,他不强求,再下告辞。”
咦?
这就走了?
罗里吧嗦,废话说尽,还没有劝的他回心转意,这就鸣金收兵了?
北鸿心中隐隐觉得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来,只觉得陈昌火烧屁股一样,从屋子出去,拔腿就往出跑。
他身后跟来的那些侍卫,训练有素,整齐上马,撤退的速度,快的像一阵风,卷起残叶飘飘,呼吸之间,已然消失在北鸿的视线之内。
到底是什么不对呢?
北鸿危险的眯直了冷眼。
周围一片安静,往日里女孩子聒噪的吵闹声,再也听不到了。
没错,银月和桃桃的存在感,全部消失不见。
胁迫回宫(一)
想到此处,北鸿面带酷寒,身形如电,向殷桃桃惯然居住的屋舍奔去,一脚踹开房门,迎接他的是一室空荡荡。
紧接着,他又不死心的往银月的卧房而去,桌面上放了两杯茶,余温尚存,显然女孩们离开才不久。
北澈的房间,似乎隐隐有声音传来,在北鸿神经绷紧的时候,显得格外清晰。
于是,他又狂飙出去,以同样风驰电掣的姿态出现,踹开了兄长的卧房的门板。
北国太子澈,浑身上下,被捆了个结结实实,牛筋绳浸了油,用行军结束住手脚,就连嘴巴里,也不忘塞了一块干净的帕子,不许他张口求救。北澈想要挣扎,无奈越缚越紧,他的武功,离登峰造极之境差了许多,凭借自己的能力,一时之间难以脱困。
拔掉手帕,匕首挑开绳索,北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