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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开始在乎,且越来越在乎吗?
沙迦没有细究过原因。
他只知道,是到了时候,让她完完全全的属于他,然后,永永远远的都不再分开。
他的身体,早已经对浅离产生了依赖。
别的女人走了,马上会有更多更新鲜的女人充实入他的生命,可是——
侍寝(六)
浅离不可以。
完完全全的不可以。
准确的吻住那两片略显冰冷的唇,清新的气息袭来,他竟如同初婚的少年般紧张。
引导着青涩的浅离走向激情的方向,耐心而细致的一步步瓦解她的心扉,那含着泪的惊恐大眼如此的惹人怜惜,让他忍不住想更加进一步的掠夺这份只属于自己的甜美。
“皇上。。。不要。。。不要。。。”她低低哀求,死命的攥紧了沙迦的手臂,平整的指甲深深的嵌入了沙迦的手臂内侧。
他似乎根本就感觉不到疼痛。
从来都是女人在逢迎,当浅离梨花带雨的抗拒时,愈发激起了沙迦体内深深埋藏的暴虐之气。
她竟然敢拒绝。
他怎能容许她的拒绝。
“皇上,您再这样。。。我就要。。。就要。。。”反抗了!
“你就要怎样?小东西?”沙迦那样自信的浅笑着,“朕喜欢这样,就要这样,偏偏这样。”他每说一句,就要落下一个细碎的吻,麻麻痒痒的分布在她的脸颊、嘴唇、脖颈和胸前。
那夜初尝情欲,只进行到了一半,浅离就已经快要承受不住。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懵懂知晓。
一个女孩向一个女人的蜕变,总是充满了艰辛。
可那个男人,怎么会是沙迦?
她的胸口处陡然激荡出一股怨怒,今夜该承欢身下的人,该是那个逃走的真公主,而非是她这个冒牌货。
“皇上,求你不要。。。”挣扎的手,努力的伸展,终于将藏在枕下的小手绢,攥进了手掌。
侍寝(七)
“小东西,你是朕的,永远都是。”在她耳边喃喃自语,沙迦已然做好了准备。
只差一步,他就可以心满意足。
忽的,一股奇香从浅离身上散溢而出。
似是夜间盛开的昙花,突兀的出现,从鼻孔一路窜至五脏六腑,短短时间内,侵袭了他大部分的意识。
头,很沉。
熟悉的黑暗刹那间侵袭了他的感官,威猛的雄狮也抵挡不住这股强大的力量。
即便如此,沙迦也在合眼之前,仍是深深的记住了浅离惊恐的大眼。
小东西!!!
。。。。。。。
察觉到身上的男人不再动弹,浅离使劲的喘息了几次,才费力的推开沙迦,抱住身子,大力喘息。
幸好,她在枕下藏了这个。
手掌中攥紧的手绢,沾了一种神奇的花粉,再搭配一些碾碎了的药物粉末,浸泡一日,就会产生很强力的晕眩效果。
这种花粉异常珍贵,宫中也没有,是墨染从外边带回来的,平素里不许浅离拿来玩,她也是费了很大力气,才央求来一点点,照着书上的办法,做了这块手帕来玩。
还没等找只大点的动物来试验,就被沙迦接回了皇宫,而手绢就藏在浅离的身上,被当成了平常的物品,留在了勤政殿。
没想到,第一次用,竟然是使在了皇上的身上。
沙迦醒了,光凭这一条,就能直接拧断了她的脖子。
谋害皇帝,那是会被千刀万剐的大罪啊。
一个小小的声音道:皇上现在也仅仅是睡着了而已,又没有真的死掉,不至于就要了她的小命吧。
勤政殿,不能再呆了。
侍寝(八)
悉悉索索的穿上衣服,浅离紧张的连扣子都系不上,好不容易总算穿的整齐,便胡乱的把头发扎成了一束,光着脚走到门口,扭头,瞧着赤身露体翻躺在床榻上的沙迦,总觉得这样不大好。
一国之君,被人看到如此模样,传出去,怕是要尊严扫地。
到时候,沙迦即便不生她下药的气,也得为这事扭断她的脖子。
浅离吞咽一大口唾沫,壮着胆子,蹑手蹑脚的走回去。
扯过薄被,轻轻的覆盖在他的身上。
蜡烛,不知什么时候被夜风吹灭了。
薄薄的月光,透过了窗棂铺满了寝宫,在沙迦的脸上,覆上了一层淡淡的光辉。
他经常纠结在一处的浓眉不知何时松开了。
整张脸,舒缓而放松,愈发显得俊逸逼人。
其实沙迦原本就是个极为好看的男子,只是当他清醒的时候,周身弥漫的强大气场总是轻易的冲淡了本身的魅力,自然而然的高高在上,让人不敢直视。
小手不知何时爬上了他的脸,沿着面部的纹路,一点点的抚摸。
凌厉的瞳眸阖紧,盖过了浅离一大半的紧张,他的鼻子又高又挺,平添了许多威武气势,还有这张薄薄的嘴唇,抿出无情的弧度。
皇上啊皇上,即使他再迷人,也终于是可远观不可靠近。
当他醒来时,一切又回到了原样。
浅离晃晃脑袋,把那奇怪的迷离甩开,再次帮沙迦把被角掖好,确定他不会‘春光外泄’后,转身欲走。
一只大掌,死死的攥住了她的手臂。
或许就在她刚才失神的片刻,居然被他逮个正着。
侍寝(九)
浅离的身体瞬间冰凉一片,她甚至怀疑自己是否还活着。
沙迦醒了?怎么会,她为了稳妥,明明把手绢铺在他脸上许久,确定他吸入了足够强的药力之后,才拿开的呀。
借着淡淡的光线,浅离强撑着去看。
皇上的眼睛没有张开,他的呼吸淡若可闻,一切都是深度昏迷的症状。
就除了这只不和谐的大手,紧而有力的攥住她的胳膊,烙印下深深的纸痕。
仿佛还有种莫名的力量支撑着他,在不醒人事时,仍不愿放她远走。
这个男人,未免也太恐怖了些。
浅离死命的往出挣扎。
可是不行。
一个昏阙的男人,甚至比他清醒时力气还要大。
五指如钩,弯曲嵌入,硬是将两人连结成一体,无法分割。
浅离含着眼泪,几乎哭出声来。
好不容易逃过一劫,她干嘛没事找事要回来帮他盖被子呀,这下倒好,走不了吧。
手帕上的药效虽然强,可委实坚持不了多久,最快在天亮以前,沙迦就会清醒过来,完全恢复意识。
她真是不敢保证,对今晚的一切,他还记得多少。
不行,还是得想办法。
她要走,她必须走。
就算拼一拼也好。
使出吃奶的力气,一根一根的往开掰,这是一场持久的征战,比的就是谁有耐力坚持到最后。
一开始,浅离几乎无法动摇,只得用特殊的手法,按压沙迦的关节处,一下,两下,三下。。。
侍寝(十)
半个时辰后,浅离一屁股坐在地上,皓腕一圈青紫色的黑痕,怵目惊心。
她大口喘息,心脏怦怦跳动,手脚都已然瘫软。
顾不得一身冷汗未褪,浅离踉跄的爬起来,奋力往门外跑去。
没人拦她。
一路出奇的顺利。
就连在勤政殿前值守的侍卫,对浅离的进出也视而不见。
去哪里?
该去哪里?
这皇宫虽大,可每一寸都是皇上的地盘,未央宫、勤政殿,全部是沙迦赐给她居住的,而至始至终都不曾属于过她。
修心阁?
对了,还有修心阁。
她如同寻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赶紧按照记忆中的印象,往修心阁的方向狂奔而去。
。。。。。。。。
墨染打开门时,被门外的浅离吓了一跳。
她披散着长发,小脸全是汗,因为过度奔跑,呼吸很是急促。
看见了他,浅离的嘴扁了扁,一个强忍着要哭泣的表情,瞧的墨染一阵心酸。
顾不得问许多,连忙开门让她进来,才关上了门,浅离已经一头扑进了他的怀抱中,小脑袋埋进了墨染的胸口,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那哭声很令人心酸,几乎就是用嚎的,墨染垂眸望见浅离脖颈上点点红斑时,似乎明白了什么。
就一动不动的,任由她哭泣不止,既不敢回抱,也不忍心推开,唯有无奈的声音不时飘洒,“浅离,冷静冷静,别哭的太大声,会把狼招来呦。”
她总算还能控制自己,把声音落下来,呜吟好一会,才渐渐平静。
离宫(一)
“我毒晕了皇上。”浅离一开口,就是极具震撼力的消息。“他想。。。他想。。。我不愿意,可是他非要,然后我就。。。我就。。。”
支支吾吾的解释,墨染还是听懂了大概。“你用的是哪种药?”
浅离小声的把名字报了一遍,墨染先前紧蹙的眉缓缓放松,“没事的,那些放在一起,只会让皇上昏睡几个时辰,不会对身体造成损害,浅离,你别怕,不会有大问题。”
“墨染,我不想再呆在勤政殿,我好怕,呜呜呜。”躲过了初一躲不过十五,除了她有办法离开外,早晚有一天,沙迦会得偿所愿。
她是他名义上的妃子,这个身份把她的生活搅的一团糟。
墨染那双金银双色的眸子颤了颤,无声叹息。
从最开始,他就预料到了会是这样一种情况,所以四年来,每到夜晚,总吩咐人给浅离的夜宵内,掺了宁神助眠的药物。
果然,在浅离不清醒的时候,皇上经常来,却从没有燃起带她俩离开的念头。
可是,不管怎样努力,最终的结果还是这样,浅离被接回了宫,又成了高高在上的凤昭仪,可她自己对这种身份的转变,根本不能接受。
浅离长大了,学会了思考,也能分辨眼前的形式,墨染一方面欣慰,一面对她的未来,也陷入了深深的无奈之中。
他不知道对于沙迦来说,浅离身上有何种特质值得他紧抓不放,只是就目前的形式来看,皇上是不大可能放过浅离,让她偏安一隅,过上安宁的日子。
离宫(二)
“墨染,我是来和你道别的。”抹净了眼泪,宣泄过情绪后的浅离,小脸上写了一抹坚定,“很多事情,一夕之间也说不清楚,你是我在宫里边最重要的人,虽然到现在你也不肯答应做我师傅,可是在浅离心里,你就是师父,我要走了,如果有缘分,希望将来咱们还能再见。”
她咬咬嘴唇,越过墨染,走进内屋,不多时,拎了个小小的包袱出来,看样子是早有准备。
“皇宫守卫森严,你能去哪里?”墨染拉住她。
“走一步算一步吧,皇上是不会放过我的,与其在原地等死,不如拼一拼。”她的眼中染起了求生的火焰,一个市井长大的孩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活下去,她可比养在深宫,娇滴滴长大的公主更加的有韧性。
“浅离,皇上只是昏倒了,他没死。”墨染叹了口气,小妮子是不是把事情想象的太严重了。
还有很多种方法可以把这件事搪塞过去,不一定非要贸贸然的逃离。
单凭浅离自己,几乎毫无胜算,没走到宫门就得被人逮回来。
“我知道!即便他现在不要我死,将来也会。”那些心里的秘密,墨染不知道,她也不敢说出来。
当日周展的警告还在耳边回响,不说出来,大家还会当她是个真公主、真娘娘一般敬重,可一旦撕破了假想,她根本什么都不是。
所以,不能说,就连墨染也不能说。
只有逃,拼命的逃,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隐姓埋名,重新开始。
“罢了!反正我也呆腻了。”墨染忽然发出一声感叹。
离宫(三)
“稍安勿躁,等我去把蓝儿接来。”
“什么?”浅离听不懂墨染的话。
“傻丫头,没有我护着,单凭一时意气,你怎能出得了皇宫?”他辛辛苦苦教了好几年,怎么忍心看着浅离送死。
“你要陪我?”这完全不在浅离的意料之中,她没想到墨染会愿意陪着她一起,可是,那怎么行,他和自己不一样,墨染是太医院内深受器重的首席御医,他的未来光明一片,如果今夜陪她出逃,他所拥有的一切,都将化为乌有,甚至还得背上个逃犯的身份,被通缉追杀。“不不不,还是我自己走吧,你好好的呆在这儿,好好的活着。”
她不要连累心中最重视的师傅。
“浅离,你冷静下来。”墨染拍拍她的后背,“这种生活我早就过腻了,现在没有时间跟你解释,也许出宫后,有机会的话,我会把与北皇之间的恩怨详细说给你听。现在,你必须听我的,在修心阁里乖乖等着,我去接蓝儿,一会就回来。”
他不只要带走浅离,就连蓝心,也不能留下。
“可是。。。”蓝儿是沙迦的女儿啊!带走了她,会彻底惹怒皇帝。
像是知道她未说出口的顾虑,墨染如同鬼魅般冷冽的笑了,“这事儿与你无关,即便今夜浅离不来,我也会找机会带走蓝儿,她本来就属于我,是北皇利用权势抢走了她,让蓝儿委屈了这么多年,也该结束了。”
言毕,他已经大踏步的出门。
没有走正门,一跃跳上了巨大的宫殿房顶,踩着瓦片,熟稔的向公主寝宫的方向而去。
离宫(四)
浅离傻眼。
墨染看起来,好像比她还火大呢。
本来一个人出逃的计划,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现在有墨染和蓝心陪着,浅离心里安定了许多。
不敢在院子里等候,怕招来了别人的注意,浅离熄灭了屋子里的蜡烛,趴在阴暗处,定定向外张望。
每有风吹草动,都惊出一身冷汗,生怕是沙迦提前醒过来,带人来追。
一盏茶的功夫之后,两个人影突兀的出现在门前,浅离连忙开门让他们进来,就瞧见蓝心笑的嘴巴都合不拢,两只小手紧紧的拥抱住墨染的腰,小脑袋更是贴在了他的胸口,笑的幸福又甜蜜。
她的身后,还背了个大大的包袱,比起浅离那只,壮观数倍,显然也是早有准备。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把马车牵过来。”没时间解释太多,还有几个时辰,天就大亮了,光是出了皇宫还不够,他们必须在有限的时间内,出城而去,才算暂时安全。
“墨染哥哥,你虽然有自由进出的权利,可是侍卫们还是会检查车辆啊。”蓝心早有逃离的计划,宫里的布置,早就摸的一清二楚。
“没关系,他们什么都查不到。”墨染自信满满。
蓝心也不多问,“那好吧,我和浅离在这儿等你哦,要注意安全。”
墨染点点头,抽身离开。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处,蓝心才恋恋不舍的把眼神收回,笑靥灿烂,凑到浅离身边,“你掐我一下,看看这是不是做梦。”
浅离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
这是要去逃亡耶,蓝心怎么兴高采烈的跟要去郊游似的。
离宫(五)
伸出小手探到她腰间,掐住一点点肉,不客气的旋转一拧——
蓝心蹦起老高,强忍住惨叫,又笑又痛的小声道,“会疼耶,不是做梦,太好了,太好了。”
冲上前去,大力的抱住浅离,旋转,旋转,“浅离,我等了好久好久,终于等到了,要出宫了,还是墨染哥哥带我一起走,太好了。”
浅离先前的担忧一扫而空。
她已经很久没瞧见蓝心像个小疯子似的放任情绪。
看来,墨染要带她离宫这件事,真的是发自内心的在高兴。
可怜的沙迦,他最疼爱的女儿,居然也每日每夜想的是逃离。
浅离不是滋味的扁扁嘴,有一瞬间的恍惚,竟然替那独居在勤政殿,总是不自觉的露出落寞神情的皇帝心疼起来。
甩甩头,把莫名的伤感都甩到九霄云外。
浅离使劲的敲了下脑袋,她又在犯傻了。
沙迦怎么会寂寞呢?
他是皇上耶,手中掌握了天底下最强大的力量。
他还有许多许多的女人,排着队等着他宠幸,为了他争风吃醋打破了头,还得绞尽脑汁的去想怎么样争斗,才不会让沙迦感觉到不快。
蓝心离开,身为父亲的他一定会着急难过,毕竟谁家的孩子离家出走,大人都会担忧不已。
可是她呢?
没所谓的!
宫里最不缺少的就是女人。
没有谁会是特别重要。
她干嘛要心疼他,如果不是沙迦忽然起了色心,想要占有她,让她侍寝,浅离又怎会大半夜的不睡觉,准备要悄悄偷溜出宫呢。
离宫(六)
注意到浅离异样的沉默,蓝心收了笑容,凑到身边轻轻问,“你舍不得父皇了,是不是?”
像是只被人踩中了尾巴的猫儿,浅离瞪圆了眼,异常激烈道,“谁舍不得了?我恨不得立即就出宫,永远都不要回来。”
蓝心叹了口气,“其实我也有点舍不得父皇。”
“那你还走?”浅离不解的望着一脸矛盾的公主。
“浅离,走,对于我和墨染来说,不过是终结一个持续了很多年的错误而已,和父皇没太大关系。”这一刻,蓝心的身上飘散的全是浅离没见过的忧郁气质,那些她完全都不知道的过往,让浅离根本无法猜测,曾经在墨染、蓝心和沙迦身上发生过怎样的故事。“而你要是不在宫里了,父皇一定会很难过的,我从来都没见过,他愿意让人住进勤政殿,夜夜睡在他的身边,浅离,父皇一定很喜欢很喜欢你,才会那样。”
与蓝心笃定的语气相比,浅离心中,更多的是不安。
她读不懂沙迦,看不透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大多数时候,他对她极好。
可是,当他发怒起来,下手还是狠辣无情。
他是皇上啊,就该是这样,喜怒无常吧。
如果她是真的公主。。。
算了,这个假设做一千遍也没有意义。
事实就是,她只是个被人骗进宫,当了几年娘娘的赝品公主,仅此而已。
而浅离也深深的明白,自己的小命和沙迦的快乐相比,她还是更在乎这条命多一些。
说她自私吧,她承认。
她很怕死,很怕。
离宫(七)
沙迦醒来的时候,错过了早朝。
一班大小宫人都跪在勤政殿的院子里。
上百名宫妃守在勤政殿外。
还有太医院里,所有挂的上名号的御医,尽皆聚集于此。
他的头微微有些痛,不过却是神清气爽,想来是睡的有点多了。
“这是做什么?”一屋子人,来等着他起身?宫里何时有了这种规矩。
安福含着眼泪,把沙迦扶起来,倚靠着床铺坐直。“皇上,您总算是醒了,奴才的吓的魂魄都飞了。”边说着,边用袖子抹眼泪。
“朕怎么了?”他活动活动手脚,没觉得身体哪里不对劲。
“早朝时辰,奴才在门外守着,等了一个多时辰,也不见您起身,于是叫宫娥进来,想瞧瞧您是不是太过于劳累,所以睡过了头,哪知道。。。哪知道。。。”再擦眼泪,安福还在胆战心惊,“您就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儿,奴才怎么唤,您都像听不见似的,呜呜,可把奴才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