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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玩转深宫:朕的笨丫头-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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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这个包袱怎么在你这儿?你从哪里得来的呀?难不成,你见过阳潇大哥和白姐姐他们了?”

小妮子又想岔开话题!!!

北鸿鼻子里往外喷着白气,火气还没消褪,“捡的。”

鸿的身份(五)

的确是捡的,十里八村,撒了一路,一样一样,沿着路边拾回来的。

谢天谢地,殷桃桃总算还没迟钝到极限,她总算是察觉出了北鸿今日的冷淡和往日的冰冷有所不同,每一句和她说的话都充满了呛人的硫磺味。

那双让人不敢直视的凌厉黑眸,两簇火焰在瞳孔中央燃烧,自上而下笼罩住她的身体,将桃桃也卷进了漩涡之中,无法抽离。

她下意识的用舌尖扫了扫唇瓣,干笑着不敢再搭腔,现在好像不论她说什么都是火上浇油,算了,捡的就捡的吧,她还是别去自找没趣的追问,让鸿更加生气了。

“殷桃桃,你没话对我说吗?”不容她逃避,北鸿危险靠近。

他一步步上前,她只能不断后退,直到退无可退,后背贴住了墙壁,而北鸿的脸,已然近在咫尺。

彼此间的距离,不合时宜的贴近,她呼吸已窒,瞪圆了大眼,傻傻的望着他。

“我在等你回答。”齿缝中艰难的挤出几个字,北鸿像一头被惹毛了的小兽,雪白的牙齿闪过残忍的冷光,那是猎捕前的戏弄。

“回。。。回答什么?”她完全忘记了刚才的话题究竟是在说什么,只是担心,北鸿会不会靠的更近。

“你要去菏泽城?”少得可怜的耐心,再度被挑衅,北鸿居然没有爆发,真是奇迹。

“对,去菏泽。”她早已经说过了呀。

“不许我去??”北鸿的鼻尖几乎与桃桃相抵,他吐出的气息又被她吸进腹中,交替往复,很快,便溶成了一片,不分彼此。

鸿的身份(六)

“不。。。不是不许。。。那里太危险,我只是觉得,为了看风景不值得去冒险。”她不是早就说过了吗?鸿刚刚没听清楚吗?

“那你还去!!!”邪佞的气势,压迫的殷桃桃快要无法喘息,她好想顺着墙壁,蜷缩蹲下,瑟瑟发抖,来舒缓体内的恐惧。

“我有事啊,必须要去做的事。”要不然,谁愿意没事找事,再说了,她本来就跟义军多多少少有点牵扯,有这层关系在,应该不会被为难吧。

“殷桃桃!”连名带姓的怒吼一声,殷桃桃立时被吓的颤了几颤,脚下一软,身体很没骨气的下坠。然后被北鸿像抓小鸡一样拎起来,‘固定’回原处,继续‘拷问’。“有什么事,必须瞒着我,躲着我,不让我知道?”

“我。。。我。。。我。。。。”这要她怎么说出口嘛。

“我最后问你一次,要不要我去?”打断她的结巴,反正那么点小事,他早就清清楚楚,也懒得再听一次,北鸿下达最后通牒,她识时务便罢了,要是再说一个不字,哼哼!后果自负吧。

“要,要,要,我要鸿去。”呜呜呜,好可怕,她坚持不住了。

“很好。”北鸿满意的点点头,收回一身骇人的压迫感,把桃桃扶正,让她酸软的脚习惯独立支撑身体,这次收回了手,返回桌边坐下。

咦?

这就完了?

没有继续了?

殷桃桃愣着站了半天,还无法回过神来。

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吗?鸿气的脸色都变了,结果她只说了句要他去,就不恼了?

鸿的身份(七)

呜呜呜,她果然很呆,根本就跟不上北鸿跳跃性的思路嘛。

。。。。。。。。。。。。

既然要去,有些话,事先还是得说清楚,免得事到临头才让鸿发现,到时候她说破了嘴皮子也解释不清了。

用过晚饭后,轩辕凯赖着不走,和二人谈天说地,侃侃而谈。

殷桃桃在屋子里来回转悠,迟疑再三,新鞋几乎磨破。

终于深深吸了几口气,蹭到两人跟前。

轩辕凯托着脸,等着。

北鸿冷冷坐定,也等着。

“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和你们说,是关于。。。关于。。。”该死的,话卡在喉咙边,怎么都吐不出。

“关于你的真实身份?”轩辕凯好心提醒,得到殷桃桃感激一瞥之后,示意她可以继续。

“没错,就是我的真实身份。”使劲儿的点点头,轩辕师傅真是太善解人意了。

北鸿还是没多大兴致的样子,反正有人说,他就听,说了一半不继续,他也不着急。

不就那么点事儿吗?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殷桃桃却不知道自己的底细早在第一次见面就泄露了,那厢一个劲儿的踌躇,思考该怎么开这个头,待终于用蚊子大小的音量,把来龙去脉理顺了一遍之后,就再不敢看两个男人的表情,往椅子上一座,捂住火辣辣的脸颊。

也同时,等着北鸿的宣判。

许久许久,一片寂静。

连平日里喜欢开玩笑的轩辕凯也没有出声。

唉,还是生气了吗?

这么大的事儿,居然留到最后才泄露,他们一定会很怪自己吧。

鸿的身份(八)

殷桃桃的颈子仿佛折了一般,贴在胸口,抬不起来。

一时间难堪、尴尬还有不知所措的情绪,齐聚心头。

“哇,鸿儿,桃桃居然是义军的人耶。”轩辕凯夸张的音调,听不出他想要表达的意思。

不过,总算是有人出声了,比起沉默的压抑,要舒服许多。

“嗯。”要不是看在殷桃桃已然快要挺不住的可怜样上,北鸿绝不会应这种无聊之极的话题。

“那我们此去菏泽城,不就没啥危险了吗?大家都是自己人,义军是桃桃的朋友,咱们也是桃桃的朋友,那么换句话说,我们和义军就是朋友了,他们是绝不会动朋友的吧。”轩辕凯故作天真,把复杂的事情说得好像是吃饭睡觉一样简单。

“轩辕师傅,我还在考察阶段,并没有正式加入义军。”殷桃桃这会儿一记是欲哭无泪了。

为什么事情和她想象的差了那么多,这两个男人的反应,完全不在预料之中,害得她都不知道该怎样去接话了。

“没关系,见习义军也差不多啦,至少你能搭上话,这样总比两眼一抹黑的瞎闯强吧。”轩辕凯继续扮无知,还隐隐有了上瘾的趋势。

“那倒是,但是,我在里边完全不受重视,根本说不上话的。”原本,她就是被丢弃的棋子,上不得台面呢。

“车到山前必有路,那些事,等到了菏泽城再担忧吧。”轩辕凯根本就是个无可救药的乐天派,三言两语,就把殷桃桃所有的担忧都堵死。

站起来,狠狠伸了个懒腰,“明天还要继续赶路,此去菏泽城,最少还得一天一夜,今晚都好好休息,明天咱们一鼓作气,到了目的地,再找个好地方入住,休息个几天再说。”

鸿的身份(九)

站起来,狠狠伸了个懒腰,“明天还要继续赶路,此去菏泽城,最少还得一天一夜,今晚都好好休息,明天咱们一鼓作气,到了目的地,再找个好地方入住,休息个几天再说。”

说罢,冲着北鸿挤挤眼,被回敬了一记冷眼之后,哈哈大笑,心满意足的离开。

夜色还轻,他就不跟着两个年轻人一起搅和了,还是找个安静的地方,一壶浊酒,几盘小菜,对月畅饮,人生几何吧。

“鸿?”两人独处,桃桃心中惴惴,“义军的名声现在不大好,事实上,我也不是第一次听别人大骂,那是一群乌合之众组成的匪帮,可是,在很久以前,那个时候我还小,北国与鲁国交战,义军的确是保护了不少无辜的平民百姓。这次去菏泽城,我只想把心里的疑惑弄清,这关系到我的将来,是否还要继续坚持过去的信念,倚靠义军去为父亲报仇雪恨,所以。。。所以。。。这趟我非去不可。”

否则就是一辈子的不安。

“报仇,对你那么重要?”他并不关心义军的好坏,这一只队伍,是他此次诛杀的目标。在北鸿眼中,他们已和死人无异。

殷桃桃笑的很迷茫,“除了报仇,我还能做什么呢?爹和娘都不在了,要是不给自己找点事情做,我不知该怎样坚持着活下去。”

对,或许,她只是想活下去而已。

抱住一个信念,一个虚无缥缈的目标,一团随时都可能熄灭的希望,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之中,摸索着前行。能走到哪里,她根本就没敢去想过。

鸿的身份(十)

“也就是说,要是有别的信念支撑,你不一定要报仇?”北鸿坚持追问,这件事对他来说,似乎很重要。

“我也不知道。”殷桃桃诚实的摇摇头,“北国和鲁国打仗,死了好多好多人,爹爹也是其中的一个,而害死了爹爹的人,也早就被其他人杀了。我想报仇,却真不知道仇人是谁啊。”

所以只能将全部的责任都推到了主导这场战争的两位君王身上,要不是他们闲着没事儿,打来打去,也不会累及无辜,害她家破人亡。

刚好义军宣扬的宗旨就是让昏庸无能的鲁皇退位,另选新皇,然后再集结大军,杀入北国。

这与她所想基本吻合,于是,桃桃就来参加了。

虽然殷桃桃说的很乱,北鸿却还是听懂了她的意思,轻叹一声,怜惜的摸了摸她的后脑勺,似乎是在安抚,“从菏泽城回来,就随我回家吧。”

“回家?”她被这简单的一句话背后所代表的意思震的呆愣住,甚至不敢开口追问,他想表达的真正意思。

北鸿并没有解释。

略微颌首后,就退到了房门之外,脚步声远去,隔壁房间的门被打开又合上。

径自去了。

只留下殷桃桃一个人七上八下,五味俱全,一遍遍的猜测着北鸿的心意,再将那千百种可能全部都推翻。

讨厌了啦,鸿的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嘛。

就这样,困在他的无心之言中辗转半宿,月上中天时,累极了的桃桃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她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像只煮熟的虾子,弓成弧形。

徒弟,学着点(一)

娇憨的小脸也用厚被遮挡了一半,只留两只鼻孔在外呼吸。

七八条黑影踏破夜色,从小镇的四面八方汇集而来,聚集在小客栈的门前,围成一个圈,窃窃低语。

“肥羊可还在?”

在客栈外守了大半夜的瘦弱男人瑟缩着抱紧了手臂,“还在还在,二男一女,入夜之后就再没离开过客栈半步。”

“带来的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可查探好了?”另一人发问,他只关心‘羊’够不够‘肥’、

“他们一下马车,就把东西都抬进房里去了,不过,那个女的长的很正,身上还披着狐裘,穿金戴银,很值钱的样子。”小镇上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了,光是用想的,都想往下咽口水,这要是压在身下,亵玩一番,瞧着她哭的梨花带雨,大喊着不要,却被自己凌辱,那滋味一定很不错。

玩过瘾了,再送到百里之外的荷泽城去,卖进妓院里,也能换一笔大数字呢。

那儿的老鸨子不是老抱怨没有好货色吗?瞧,这不就来了。

“好,那就行动吧,注意动手要干净利落,两个男人直接砍了,不留活口,女的带走。”简单分工完毕,像每一次打家劫舍的时候似地,几人各奔目标。

男人不好对付,可三打一的话,应该差不多。

女的就是只羔羊,派去一个人,光是站在那儿就要瑟瑟发抖了。

他们今夜,真的会如过去一般顺利吗?

或许也只有天上那轮皎洁的明月知道吧。

。。。。。。。。。。

杂乱的脚步声一汇集在门外,北鸿便张开了眼,冷峻狠厉的神色,被夜的黑掩去了狰狞。

徒弟,学着点(二)

杂乱的脚步声一汇集在门外,北鸿便张开了眼,冷峻狠厉的神色,被夜的黑掩去了狰狞。

果然按捺不住,要对他们出手了吗?

越是恼怒,他反而越是冷静,细数人数,记住各自的气息,人少武功又差,害得他都没有出手的兴致。

他的神剑,也不屑沾这种蝼蚁的脏血。

算了,事情是师傅引来的,他一路炫富,恨不得敲锣打鼓的告诉人家,我们的马车上有金银有财物,还有漂亮的女人,来抢吧,快来抢吧。

现在人来了,就让师傅去过瘾好了,他才懒得去趟浑水呢。

思及此,起身套上外衣,悄悄的掀开窗子出去,从后窗跳入了殷桃桃的房间。

小妮子还在睡着,压根就没有危险来临的警觉,屋子里进来个人都不知道,这种大而化之的脾气,根本就不适宜来闯江湖,不是被人出卖,就是碰上贼人劫财,她那三脚猫的功夫差到了又拿不上台面,一个力气稍微大一点点的男人,都能把她制住,让其无法反抗。

她能活到现在,简直算是个奇迹。

撩开窗幔,北鸿上床,蹲坐在桃桃跟前。

她的脸上挂着一抹浅浅的笑容,也不知梦到了什么好事,开心的颜色,渲染了夜色,让人移不开眼。

北鸿失神了许久,怅然若失的看着,大手不知在何时不受控制,悄悄的爬上了她的小脸,沿着秀美的五官画出美妙的轮廓。

三个贼人进了他的房间,蹑手蹑脚,翻箱倒柜,寻找可能存在的财物。

还有一个贴着墙根来到窗前,推了几下,没有撼动。

徒弟,学着点(三)

就又冒险绕到了正门,拿出一只小刀片,隔着门房,拨弄门拴。

北鸿还沉浸在殷桃桃无意之中布置的魔咒幻境之中无法自拔。

他从没有认真去想过,殷桃桃有哪里特别,出色到了一下子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然后再也无法移转开眼神。或许是她眼中那一抹小小的坚强,澎湃了他的保护欲,楚楚可怜的望着他,就将一把无形的锁,扣死在了他的心头。

从没有任何人能光凭一记笑容就让他俯首称臣,更可笑的是,桃桃本人甚至还没有发觉,她对他产生的强大影响力。

世间有许多事,就是那么莫名其妙。

真的要去寻找个原因出来,八成会把人累死吧。

而正巧,北鸿就是个喜欢顺应天意而生活的男人。

某种感觉,萌芽、生根、长大,从无到有,再到无法忽略不见,既然已经存在,他只会欣然接受。

粉嫩欲滴的菱形嘴唇,微微上翘,吐气如兰。

北鸿的指尖流连打转,咽喉莫名干渴,一股本能的冲动,让他有种想要贴近的欲望。

他已然厌倦了彼此之间还存在的最后一丝距离,某个声音叫嚣的命令他,赶快将阻隔在面前的障碍全部打碎。

俯下身,唇与唇之间,只有一道空气,淡淡漂浮。。。

门外忙活了老半天的贼人终于成功的磨断了门拴,无言欢呼一声,放轻脚步,缓步靠近。

他的脑海里只有女人,所以就直奔床榻,想要赶在同伴之前,一亲芳泽。

粗鲁的撩开窗幔,迎接他的不是美人娇嗔,而是横空飞来的一记铁拳,凌厉呼啸着,卷缠起一股冷风,砸中他的鼻梁。

徒弟,学着点(四)

骨头碎裂的声音,是他晕倒前最后听到的声响,身体轰然后倒,陷入黑暗之前的那一瞬间,他用最肮脏最恶毒的词语骂了一句,郁闷叹息,居然有‘同行’赶在他前边了。

殷桃桃从梦境中惊醒过来,床头的巨响,吓的她心脏乱跳。

而张开眼来,看到了北鸿凑近的俊脸,更是让她直接没了呼吸。

傻傻的望着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鸿,你在我床上做什么?”

冷眸之中的尴尬一闪而逝,北鸿跳下床,远离桃桃,惯于平板的声音似乎有丝异样,“有坏人。”

好吧,地上还昏阙了一个,就当他没有说谎好了。

可是,抓坏人为什么要跳上她的床呢?桃桃心里面的疑问还在,可是却不敢再追问了。

另一侧的房间内,轩辕凯正打的热火朝天,在北鸿的房间内搜索不到东西,三个贼人就直接去支援同伴,据说他们带来的大箱子里全是金银财物,谁也不愿落于人后,让同伴抢了个先,独占全部。

乒乒乓乓的打斗声不绝于耳,北鸿却自顾自去走到桌边,倒了一杯热茶。

“鸿,你不去帮一帮轩辕师傅吗?”那一声声惨叫听的桃桃直皱眉,来犯的贼人看起来真的不少呢。

北鸿稳稳当当,似是胸有成竹,尽管惨叫声频频,他还能老神在在的坐在原处。

殷桃桃快要忍不住的想冲过去帮忙的时候,一切又归于平静。

她下意识的望向北鸿,小声道,“好像打完了。”

轻轻点了点头,北鸿走到床边,单手提起地上还没苏醒的大汉,拖麻袋似的,往外走。

徒弟,学着点(五)

轩辕凯的房门被打开,进了门,到处都是人,没有血腥味,只不过触目皆是狼籍,屋子里能砸的东西,基本都碎了。

唯一幸免的椅子,被轩辕凯坐在屁股下,他慢条斯理的整理披散的长发,窗外倒灌而入的冷风一吹,衣袂黑发,尽皆狂舞,这番景致,在暗月之下,夺人耳目。

殷桃桃忽然觉得危险。

轩辕凯从前给她的印象,一直都是慈爱、体贴、关怀、有趣,可是,这一次,给人的感觉却是危险。

窗关,风止,衣发皆落。

轩辕凯把长发抓高,用长带子系好,又恢复成了桃桃所认识的翩翩贵公子的形象,“被吵醒啦,不好意思,声音大了点,这群人太没品,打不过就砸东西。”反正人都晕了,也没人来反驳他,其实刚刚轩辕凯才是砸的最欢实的那一个。

“一共七人。”殷桃桃半蹲下,仔细检查,翻来翻去后,从大汉身上,掏出了一块木制的腰牌,刻了个很古怪的图腾。

桃桃的俏脸瞬时煞白,银纸一般,五指死扣着,几乎要陷进去。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轩辕凯也凑过来。

“这个牌子,是义军的信物,我看见阳潇大哥拿出来过。”由于那图案太过于怪异,是一个黑洞洞的骷髅头,颅骨正中,插入了一柄剑,桃桃虽然只瞥过一眼,却始终没法忘记。

“他们是义军的人?”虽是惊讶的口吻,却也在意料之中,在这鲁国的小镇内,所谓义军,将所有黑暗势力全部吞并,但凡穷凶极恶之人,都被挂上了响亮的名头。

徒弟,学着点(六)

义军义军,尽行不义之事,丧尽天良。

“应该是吧。”殷桃桃还是不愿相信,可事实就摆在面前,她连替义军辩白的话都说不出。

那店小二之前所说的话,犹在耳边,这下,她已然又多信了几分。

而同时,那份沮丧,就更加难以抑制,被欺骗的茫然,对未来的无措,一股脑的全涌上,几乎将她整个人淹没。

“咦,这个人身上也有木牌呐。”轩辕凯一路摸下去。七个人,拥有五只牌子,其中的差异,只是雕刻的剑柄和骷髅头上的装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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