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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氏春秋-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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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上次少一点,三千多。”

    楚铮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去,没劲。”

    “这次父亲说了,只让李偏将麾下五千人对付他们,决不增加一兵一卒。”

    父亲看来也玩累了吧,还是去看看吧。

    出了营门,弟兄俩合坐一匹马,向远处的大队人马跑去。楚铮不时听到楚原嗞牙咧嘴的抽气声,看来那一刀还扎得挺深的。

    到了楚名棠身边,楚铮向阵前望去。这是什么跟什么呀,几万赵国骑兵成u字形将那可怜的三千南齐人围住,李偏将手下五千将士个个挺胸凸肚、威风凛凛,缓缓地向南齐人逼去。

    楚铮忍不住问道:“父亲,这般做法可否有用。”

    楚名棠无奈道:“为父也是没办法。此次我军对南齐不宣而战,已结下深仇。黑骑军虽勇猛无匹,但终究要回北疆的。刘启善麾下的一万兵马跟随黑骑军经历了几场硬仗,已非昔日可比,日后必成为南线大营最精锐部队。李永德手下的骑兵此次未曾参战,为父只好让黑骑军好生训练他们了。”

    南齐的军官腿肚子都在发抖,突然将手中刀一扔,高声叫道:“我们投降。”

    参将李永德大为恼怒:“不是答应过你们,我们也只出三千人,只要撑住一顿饭时间便放你们离开的吗?”

    那军官凄然说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李永德听得一头雾水:“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那军官声嘶力竭地喊道:“这位将军,小将祖母本是赵人,小将也可算是赵国人氏啊。只因天意弄人,这才沦落于齐国,但小将无时无刻不心怀故国。午夜楚徊,多少次泪湿襟衫” 此人倒似读过几年书,言语间还颇有几分文采。

    楚家兄弟笑得直打跌,楚名棠哭笑不得,调转马头回营去了。

    水师大营被攻陷两天后,南齐人才不傻乎乎地过来包饺子了,但又损失近三万人。南齐朝中执掌兵权的鄂亲王匆匆赶来,将军队集结于晋陵城中,闭门不出。

    楚名棠也没法子了。不可能让骑兵去攻城吧,那太奢侈了,南线大营一共才这么些骑兵,特别是刘启善麾下的一万兵马跟随黑骑军经历了几场硬仗,已非昔日可比,成为南线大营最精锐部队。于是楚名棠命骁骑军将南齐水师大营中辎重全部搬运一空,心满意足的返回江边大营。

    楚名棠手中拿着一份密报,在帐内踱步沉思着。突然向旁边一幕僚问道:“铮儿人呢?”

    这些天来他已习惯有楚铮呆在身边,这精灵古怪儿子常突发奇想,能帮自己不少忙,而且对着自己儿子,楚名棠也不用老摆一副统领的模样。

    “小少爷这两天一直在黑骑军营内玩耍。”

    楚名棠点点头,暗想自己也该多去黑骑军看看了。此次大战,黑骑军也损失了近千人,作为南线大营的统领,对这支援军应该倍加体恤。

    刚进黑骑军营内,楚名棠就听到练兵场上传来阵阵哄然叫好。

    黑骑军将士坐在场边,不时鼓掌喝彩。只见场内一匹黑色烈马与一小孩纠缠在一起。

    楚名棠往场内看去,不由眼都直了,那小孩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宝贝儿子楚铮。

    楚铮与那匹黑马对视着,恨恨地说道:“我就不信奈何不了你。”

    那黑马哧哧地喘着粗气,眼中露出不服之色。

    楚铮突然左脚向前一步,那黑马反应极快,一蹄向他踹来,不料楚铮此势却是虚招,足尖一点,闪过踢向他的马蹄,反身上前抱住了马脖,气沉丹田猛地运劲,喝道:“给我下来吧。”

    黑马前蹄顿时支撑不住,曲膝跪了下来,四周黑骑军顿时彩声如雷。

    楚铮听到喝彩声,一时兴起,运足全身功力,挺腰沉肩,双臂一使劲,一个背摔,把那黑马从身后向前摔了出去。

    一道黑影忽然闪进场内,张开双臂,挡在黑马前面,道:“停停停,小弟,你就放过为兄的坐骑吧。”

    这匹黑马正是楚洛水的坐骑。楚铮自从见识过黑骑军的雄威后,想起自己还不会骑马,日后恐怕不大方便,而黑骑军的马匹都是北疆良驹,比平原郡的土产好多了,于是跑来找楚洛水想要匹马。楚洛水恰好那天在庆功宴上喝多了,晕呼呼地大手一挥,答应楚铮看中哪匹便可挑走。

    楚铮起先挺安份的,挑了一匹马龄较小的,让夏漠教他骑术。他天性聪颖,又内力深厚,半天不到就把胯下马训得服服帖帖的。夏漠觉得有些不可置信,要知道北疆的骏马性子暴烈,寻常人想要训服一匹生马通常都要十天半月的。夏漠颇为好奇,将自己的坐骑让给楚铮试试,不料同样不到半天,他的坐骑也屈服了。夏漠此马乃是经过千挑万选才选中的,当然比楚铮随手所挑的那马好太多,楚铮对它爱不释手,不时用渴望的眼神望着夏漠。夏漠顿时觉得不妙,连忙向楚铮推荐老大楚洛水的坐骑,将那马夸得天上罕有,人间难寻。楚铮被他说得动心了,便跑到楚洛水那要见识一下那匹被夏漠吹得神乎其神马,楚洛水不好推托,只能答应了,他也知道楚铮会些武功,自己又在一旁看着,应该不至于受伤。

    夏漠所言倒也不虚。楚洛水这匹马的确非同凡想。此马原本是北疆草原上的一匹野马,独来独往,来去如风,只是一次倒霉碰见一群恶狼,虽然逃脱,但也已经奄奄一息。正好楚洛水经过,便将它带回营地,花了整整一年才将它训服。此马生性通灵,又极为高傲,北疆大营觑视它的不在少数,但它除了楚洛水,决不让任何人坐于背上。

    楚铮一见这匹马,大为欢喜。只见它身高八尺、皮毛如缎,四顾轩昂,如马中之神般不可一世。楚铮忍不住伸手摸上去,那马怒视他一眼,甩甩脖子让开,楚铮笑笑又想靠近它,不料那马一蹄蹬来,楚铮吓一跳,忙侧身闪开。

    楚铮兴趣更大了,围着那马转着圈想办法下手。那马起先并不把楚铮放在眼里,想骑它的人见多了,只是没见过这么小的。经过几番较量,才逐渐发现这小孩并不好惹,却也把它傲气激了出来。楚铮整整与它对峙了近三个时辰,才瞅了个空子翻身骑到它背上。那马顿时大怒,一声长嘶,直立起身,幸亏楚铮近几日对马性有了几分了解,不然非被它摔下不可。那马见此计不成,如疯癫一般,在练兵场上撒蹶乱跳。楚铮龙象伏魔功已略有所成,虽不敢说真有龙象之力,但应付马儿还是游刃有余,搂住它的颈部身子牢牢地贴在马背上。

    营内黑骑军也被惊动,纷纷出来观看。见一小孩居然能骑在楚将军的坐骑上,无不震惊。那马儿也确实了得,竟不停蹦跳数个时辰仍精力充沛。楚铮天性中亦有一股倔强之气,不然也不会每天狂练数千次“龙象四式”,此时虽被折腾得头晕耳鸣,但仍手揽缰绳,双腿死死夹住马腹。直到天黑,那马终于累得不动了,纵有万般不甘,却也无计可施,任由楚铮坐在上面得意洋洋。

    不想今日再来,那马翻脸不认人,见了楚铮如见生死仇家,一口就咬了过来。楚铮大怒,还真没见过这种出尔反尔的畜牲,便让夏漠把它带到练兵场,再好好教训教训它。那马儿也不甘昨日失利,对着楚铮怒目而视。营中黑骑军们听说昨日那小孩又来了,纷纷围在场外观看。北疆大营官兵向来只尊重强者,而黑骑军当中即使周寒安和夏漠也对楚洛水的这匹爱马也无可奈何,见楚铮未及弱冠便能降伏它,都对楚铮大起好感。众人经过昨日大都得知是他是统领大人的公子,连带着对楚名棠也多了几分敬意。

    楚洛水见自己的爱马被楚铮这么个折腾法,实在忍不住了,赶紧入场拦住楚铮。楚洛水与黑骑军众将士平时亲如兄弟,若不犯军纪,众人还真不怎么怕他。此时见楚洛水爱马心切,不顾北疆规矩,在人马双方未曾分出最终胜负就进场阻拦,不由嘘声大作。

    那黑马躲在楚洛水身后愤怒地看着楚铮,可目光保也夹杂着几分畏惧。

    楚名棠在一旁见楚铮将一匹几乎高出他一倍骏马硬生生地摔了出去,忍不住揉了揉的眼睛。这是自己的儿子吗?

    场中的楚洛水此时也看到了楚名棠,暗暗庆幸统领大人来的正是时候,否则自己这匹爱马恐怕就难保了。忙领着周寒安和夏漠见过楚名棠。

    楚铮也看到了父亲。见楚名棠直愣愣地盯着自己,不禁伸了伸舌头,今天太招摇了,看来回去后父亲大人要来个三堂会审了。

    楚洛人等三人见过了楚名棠。楚名棠还未曾从震惊中醒悟过来,指了指场中的楚铮,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夏漠是个直爽人,说话没什么顾忌。他向楚名棠行礼道:“恭喜统领大人,令公子年纪虽小,但武功高强,未将想不出十年,我大赵又出一个绝世猛将。”

    楚洛水和周寒安在一旁也连连点头。

    回到帐内,楚名棠看着束手而立的楚铮,心中千头万绪,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这些年来,他专注于南线大营之事,对楚铮关心甚少。不知不觉,自己这个最宠爱的幼子也已长大,而且成长之快出乎他的意料。

    楚名棠的三个儿子中,大儿子楚轩少年老成,颇有乃父之风,但为人过于方正,楚名棠经过官场多年磨练,深知方正之人很难在朝中有所成就,最多至一御史而已;三儿子楚原,天性轻佻,心思敏捷,但锋芒毕露,若不经过几番挫折,亦难成大器。在此战之前,他全心栽培楚轩和楚原,从未将楚铮放在心上,认为还为时尚早,却不想楚铮擅自从平原城偷跑过来。楚名棠无奈之下只好将他留在身边,不料就这短短数日,楚铮就已渐露峥嵘,不仅折服了帐下众幕僚,而且在对战况预判、军情走势,以及那留守南齐水师大营并封锁信息、歼灭来援军队的计谋,无不有他独到之处。今日在黑骑军校场上又见楚铮大发神威,连黑骑军的几个将领也深感叹服。楚名棠也知黑骑军眼高于顶,决不肯轻易服人,即使对自己,除了楚洛水因同系楚氏族人而全力支持外,其余人无不有几分阳奉阴违,而楚铮小小年纪就能让他们齐声称赞,实在是件不可思议之事。

    除了楚家始祖先行公,这数百年来,楚家还没有出个真正文武双全的人物。楚名棠暗想,难道真是天兴我楚氏?

    楚名棠突然问道:“你那武功,可是你师父吴先生所教?”

    楚铮见楚名棠长久一言不发,正神游天外,被突此一问,慌忙扯出吴安然这张虎皮,答道:“正是。”

    楚名棠取过那封今晨才收到的密报,递给楚铮:“你看看这个。”

    楚铮有些莫名其妙,父亲怎么就问了这一句就什么都不问了,亏自己还绞尽脑汁打了不少腹稿。

    楚铮打开密报,楚名棠在一旁说道:“这是今晨才收到的,南齐军见我军返回江北,趁机重新占领水师大营,在岸边大肆建造防御工事,以防今后我南线大营再度攻击。”

    楚铮看完了想了想道:“父亲的意思是否想趁他们立足未稳之际,命江边水师大营对他们进行再次袭击?”

    楚名棠看他良久,脸露赞许之色道:“正是,铮儿,你觉得如何?”

    楚铮嘿嘿笑了声道:“孩儿只是个小孩子,哪里懂得那么多。”

    楚名棠正色道:“不然。这些天来为父觉得你熟知兵法,对战事大局把握得当,决不象是初次涉及用兵之事。”楚名棠看着楚铮,摇了摇头道:“这正是为父百思不得其解之处。”

    楚铮被父亲看得发毛,干笑道:“那大概是孩儿自幼熟读兵书,对古往今来各类战事比较感兴趣之故吧。”

    楚名棠道:“这个为父知道,为父书房中那几本孙子兵法、尉僚子等几本兵书都快让你翻烂了,但若只是熟读兵书,那赵括纸上谈兵当时何尝不是令众人折服,但却导致长平之败。但铮儿你用兵却不拘于形,挥洒自如,其中原因”楚名棠对着楚铮冷笑一声,“那就不得而知了。

    楚铮寒毛直竖,暗自后悔这几天太得意忘形了,给点阳光就灿烂,也不想想自己这老爸是什么人物,岂能不生疑?

    但现在再藏拙恐怕不行了,不过眼前这毕竟是老爸,再怎么样也不会害自己,只不过以后要费心思编故事了。

    咳嗽一声,楚铮弹了弹手中纸,赶紧转移话题:“孩儿亦觉得此事可行。原因有三,其一据此密报上所言,南齐在水师大营不过六万余人,都是从各地到来的援军,彼此配合自然生疏。其二南齐水师大营船只已几乎全部被毁,无法危胁我江面船只,我军当可进退自如;其三那江边的防御工事在我军离开时已被彻底捣毁,想要修复决非一朝一夕之功,我军此进攻,伤亡不会太大。而且经此一战,孩儿发现南齐可以说无帅才,拘泥不化、冥顽不灵的倒大有人在,哪及上父亲用兵如天马行空,无迹可寻。”楚铮把刚刚楚名棠称赞他的言语稍加改动,如数奉还给楚名棠:“前些时日父亲担忧李永德麾下未曾经历实战,将来未必可堪大用,如今正可将其作为主力,黑骑军和刘启善部从两翼攻击,南齐大都为步兵,各部又不甚熟悉,必将阵脚大乱,我军便可趁机取胜。”

    楚名棠沉吟半晌突然道:“那给上京的战报折子是何时送的?”

    楚铮想了想:“应该是从江南回来后第二天就送去了,但所用的并不是三百里特快加急。”

    “唔,还来得及,稍后命人将信使追回来吧,等此仗打完两份战报一起上奏也不迟。铮儿,今晚起你可要忙了。”

    楚铮一惊:“什么,今晚就要攻打南齐?孩儿在黑骑军那里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楚名棠说道:“今晚黑骑军只用来押阵,此战以五万骁骑军步兵为主,刘启善部和李永德部为辅。”

    楚铮奇道:“父亲,为何还要用步兵?”

    楚名棠拍拍他头道:“铮儿,你毕竟还年轻,对用兵之道偏重于奇,说得好则是善用奇兵,说得不好就是投机取巧,急功近利之心太重。需知奇诡之道通常是弱者不得已而为之手段,但亦不可常用,上苍不会总眷顾于你,一旦奇兵为敌所察而将计就计,那必将伤亡惨重,还需奇正相辅,方是王者之道。”

    楚铮听得心悦诚服,觉得父亲还是比自己老辣得多。这几天来他一直顺风顺水,有些飘飘然,认为古代战争亦不过如此,此刻才觉得这只不过南齐将帅无能,若是对上自己老爸,还是输的成面较多。

    “今晚打是一场正式的攻防战,南齐军毕竟还有六万人在营中,不可小觑,但我军兵力较南齐远为强盛,况且由黑骑军坐镇军中,此战我大赵有胜无败。”

第13章 恃强凌弱() 
上京城的深夜比平原郡冷得多。郭怀捶了捶膝部,虽然底下有个火炉,仍觉得酸痛难挡。这病是在北疆时落下的,但逢雨雪天便会发作,更受不得寒。宫中御医为他诊治过多次,也毫无办法,只得叮嘱要多保暖,注意休息。郭怀苦笑,他哪休息的了,赵明帝把所有重担几乎都压在他一人身上,最近西疆和南线两边战事更让他食不知味、夜不能寐。

    郭怀有时在想,或许自己未必适合在朝中做官。他时常怀念在北疆大营的日子,即使苦,也是苦得有滋有味,与手下的将士们在一起,亲如兄弟,没有利益之争,没有勾心斗角,只要听到号角声响起,每个人都热血沸腾,奋勇杀敌,是何等的惬意爽快。如今在这庙堂之上,酒池肉林,日日莺歌燕舞,推杯交盏,却连对面那人的真面目也未必能看清。

    “大人,有战报到。”

    郭怀从沉思中惊醒,揉揉眉心,问道:“是哪里来的?”

    “是南线大营楚大人送来的。”

    听到是楚名棠送来的,郭怀清醒了。自从他拨调了一万黑骑到南线大营,这个儿时好友甚少给他来信,如同南线战事从未有发生过似的。他又不好发函主动去问,着实让他有些不快。

    挑开封口的火漆,取出战报,郭怀看了一眼,腾得站了起来。

    “微臣楚名棠叩首顿拜,托大赵鸿运、皇上之福,我南线大营屡战屡胜,歼敌十万余人,彻底摧毁南齐水师大营”

    郭怀突然向一旁人说道:“快更衣,本官要进宫拜见皇上。”

    郭怀快马赶到宫内,忽然想起此时皇上已经歇息,但已顾不得那么多了,他直向皇上寝宫奔去。

    宫内连总管站在寝宫门外,见郭怀匆匆赶来,连忙上前拦阻,做了个嘘声的手势,低声说道:“皇上刚刚睡下,郭大人有事明日再报吧。”

    郭怀摇头道:“连总管,此事紧急一定要禀报皇上。”

    连总管正待再行劝说,赵明帝声音从里边传来:“是郭怀吗,进来吧。”

    郭怀推开连总管,急步向内走去,口中叫道:“皇上大喜。”

    赵明帝身上披了件袍子,见郭怀如此兴奋,有些不解:“郭卿,喜从何来?是不是西秦退兵了?”

    郭怀一愣,说道:“西秦还未曾退兵,是南线大营有捷报。”

    赵明帝有些失望:“是楚名棠来的?朕只让他守好南线大营,他有什么可报捷的。”

    郭怀笑道:“名棠不只是守好了南线大营,还主动出击,克敌十万,全歼南齐水师大营。这是我朝自太祖以来,对南齐之战最大的一个胜仗。”

    赵明帝一震,连忙从郭怀手中拿过战报,匆匆看了一遍,面露喜色。可想了一会儿,又有几分狐疑道:“郭卿,你看这份战报是真是假?”

    郭怀一惊,道:“皇上,名棠断然不会做这种欺君惘上之事。”

    赵明帝冷笑道:“何以见得?”

    郭怀心中一寒,他没想到赵明帝对楚名棠的顾忌已如此之深,急忙道:“皇上,战报可以谎报,但上面所说的擒敌五万名棠万万不敢胡言,这都是有据可察的。即便只是抓六万南齐百姓,也绝不是轻易能做到的。”

    赵明帝又看了看手中战报,哼了一声;“克敌十万,居然能擒敌六万,郭卿你说楚名棠是如何做到的?你能不能做到?”

    郭怀迟疑道:“臣在北疆时,对阵的是塞外的胡蛮,和南齐不好相提并论。名棠此番指挥的又是水仗,恕微臣不好妄加评论。臣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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