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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千帆已是心神大乱:“仲群若是伤了长公主,那该如何是好。”
魏少中摇了摇头,道:“魏某担心只是仲群,飞天七击虽以刚猛为主,但腾跃之间仍需借他人之力,而叶门‘如影随行’更是天下首屈一指借力打力的绝学,方才长公主又道要清理门户,其中隐秘项老还未看出来么?”
项千帆若有所悟:“魏兄弟你是说”
魏少中指指交战二人:“项老您看,长公主虽在后退,但丝毫不乱,似对仲群每一招攻击方位皆了如指掌,看来她只是等待时机罢了。”
朱通一听急了,道:“魏先生,我等还是一同上前将他二人分开吧。”
魏少中不禁苦笑一声,朱通说得轻巧,可向长公主出手与杀官造反又有何异。正为难之际,忽见楚铮向前数步,凝神似欲随时出手。魏少中顿时心中一宽,长公主既是无忧,楚铮这般举动显然是为出手相救展仲群了。
赵敏看着时起时落的展仲群,体内内息流转越来越快,由百脉汇至眉心,再由眉心返流百脉,心境愈发清明,嘴角似有似无的露出丝笑意。这种感觉真奇妙啊,似天地间万物均在掌控之中,连展仲群落下时袍角飘向何方自己都了然于胸。见展仲群又一刀砍来,赵敏轻轻后退一步,那刀堪堪从鼻尖处掠过,其中分寸把握得丝毫不差。
展仲群无从借力,双足落地一点勉强再度腾空而起。赵敏突然亦纵身跃起,较展仲群更是高了数尺,如鹞鹰般举剑疾刺。展仲群挥刀一挡,刀剑相交一声清响,两人居然同时再度拔高数丈
苏巧彤在底下看得目瞪口呆:这什么世道啊,在这两人武功面前牛顿的万有引力定律还算个屁呀。心中不由大为后悔,当年应该好好跟寇大娘学武的,寇家武功不在叶门之下,苦练个十来年纵然及不上赵敏,至少比这展仲群不会差到哪去。
楚铮忽喝道:“长公主手下留情。”话音未落,楚铮人已在半空之中,伸手抓向展仲群足踝,不料赵敏突然变招,竟是一脚蹬向楚铮胸口。楚铮万万没想到赵敏会对自己出手,一时躲闪不及,唯有运气于胸硬挨了这一脚,登时如流星般坠落。
苏巧彤一声惊呼,跑到楚铮落地之处,已是语带哭腔:“楚铮,你没事吧?”
楚铮晃了晃头,忽脸色急变,伸手抓住苏巧彤手儿一拉。苏巧彤立足不稳,一头栽到他怀中,耳边听得砰地一声,苏巧彤抬头来,只见展仲群躺在自己方才落脚之处,左胸剑孔内鲜血汩汩而出。
楚铮和苏巧彤站了起来。楚铮看了眼展仲群胸口伤势,心顿时沉入谷底,轻声道:“展兄,是小弟出手过晚了。”
展仲群望着天空,微微摇了摇头,神色异常平静。此行他原本就抱着必死之心而来,死于何人手中,对他来说并非那么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终于解脱了。
展仲群眼神渐渐涣散,楚铮俯下身去,缓缓为他合上了双眼
“展兄弟!”
朱通眼泪纵横,第一个跑到展仲群身前,扑通跪倒,放声痛哭。武林群豪与许唯义等原属精锐营的禁卫军将士都围了过来,见了展仲群早已气绝,无不心伤,不少人武林群豪回头看向赵敏,愤恨之意尽显。
庞子年大喝一声:“众军士,护卫长公主。”
禁卫一营军士成三排而至,隔在武林群豪与赵敏之间,手中长枪平举戒备着。
庞子年不顾腿上之伤,一瘸一拐走到众军士前方,见许唯义冯远及一些禁卫军也夹杂在武林群豪之中,忍不住讥道:“许冯两家真是好门风啊,族中子弟居然与草莽中人厮混在一处,莫非妄想效仿绿林赤眉之事?”
冯远怒道:“姓庞的,你放什么狗屁!”
庞子年喝道:“大胆冯远,胆敢在长公主面前口出秽言,别以为你父亲在兵部任职就可袒护你,还束手过来请罪!”
冯远正待再骂,却觉肩部一沉,回头一看:“将军,这厮”
“我自有分寸。”楚铮对众人拱拱手,道,“烦劳各位让一下。”
方才楚铮出手欲救展仲群,武林群豪都看在眼里,对他并无恶感,纷纷还礼让开一条路来。
楚铮走到庞子年面前,庞子年对楚铮还是甚为戒惧,勉强笑道:“楚将军”
“啪”
楚铮反手一个巴掌,将庞子年扇得直飞出数丈开外。禁卫一营军士顿时阵阵骚动,楚铮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道:“让开!”
众军士犹豫不决,看了看庞子年,只见他躺在地上生死不明,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幸得此时身后传来长公主:“放行吧。”
众军士如奉圣喻,立马收枪,站到了两旁。
赵敏已将青铭剑入鞘,背对着楚铮负手而立,道:“怎么,楚铮,你要向本宫兴师问罪么?”
“臣不敢。”楚铮淡淡说道,“但展仲群所属臣麾下精锐营,且立下不少战功,长公主光天化日之下将其杀死,不知让臣如何向天下人交待?”
赵敏似冷笑了一声:“那此次北疆之战,三大世家所作所为又如何向天下人交待?”
楚铮没想到赵敏在禁卫军面前竟提此事,不由一怔。
“与你们三大世家相比,”赵敏忽转过身来,厉声说道,“本宫只不过是在清理门户,管他天下人如何评说。”
听赵敏如此咄咄逼人,楚铮亦有几分怒意,可看了赵敏一眼,一股怒意化为惊愕,只见赵敏两眼周围遍呈青色,眉心肤下竟似有道气流上下涌动,哪还有一点平日娇憨之态?
楚铮叫道:“敏儿,快散去内息!”
“为何要散去,散去后再信你那些花言巧语么?”赵敏眼中闪过一丝哀怨,随即厉芒乍现,“楚铮,你所做之一切,对得起本宫么?”
楚铮无心再与赵敏细说,伸手扣向其腕脉。赵敏拧身闪过,森然道:“楚铮,你竟敢对本宫出手?好,那就让本宫领教一下你的龙象伏魔功。”说完,摒指为剑点向楚铮咽喉。
楚铮一侧首,双臂一合,吐气开声:“咄!”将六成龙象伏魔功运至极致,赵敏只觉如身处漩涡之中,不由自主向楚铮怀内扑去,当下无暇细想,聚力于双掌拍向楚铮胸口。楚铮含胸拔背,后撤一步将赵敏掌力卸去大半,虽仍被击中胸口,但有龙象伏魔功护体并无大碍。
赵敏再想变招为时已晚,双腕一紧已被楚铮牢牢扣住,体内气息顿时被阻断,全身酸软,眉宇间青气亦逐渐转淡。
赵敏眼神渐渐清澈,可随即变得暗淡起来,楚铮觉得不妙,忙松开手腕握住其双手,两股内息从掌心而入,却似泥牛入海,毫无反应。
赵敏却似感觉到了,勉强仰起臻首看着楚铮,颤声道:“楚铮,我怕”
楚铮勉强挤出分笑意:“怕什么啊,先别说话了。”
赵敏似若未闻,语中充满惊惧:“方才的我,怎会对你这般狠心?”
赵敏声音越来越低,渐渐无声。
“敏儿,敏儿?”楚铮轻唤了数次,猛然抬头,嘶声喊道:
“来人,快去请徐老太医!!”
(终于码完了,赵敏是生是死,还是按我心中所想写吧)
第201章 功亏一篑()
徐老太医赶到时,赵敏已是气若游丝。
徐老太医见状心惊不已,忙坐到榻前,探手三指搭于赵敏手腕处,暗运内息从其脉门而入,不由微微一震,脸色愈加难看起来。
过了许久,徐老太医慢慢站起身来,面目阴沉摇了摇头。
楚铮仍存侥幸之心,问道:“老太医,长公主怎样?”
“如无意外”徐老太医看着楚铮,缓缓道,“五公子,今日可派人回京报丧了。”
“什么?”楚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老太医,长公主不过是内力反噬,怎会到如此地步?”
“内力反噬?狗屁!”徐老太医突然暴怒,“五公子,说起来你亦是略通医术,可曾见过如此紊乱的脉象吗?听姓许的小子说,长公主还是与人打斗之后才晕厥倒地的,老朽曾反复交待,长公主内息运行异常,不可轻易动用真气,你怎还放任她与人交手?
楚铮心中亦是悔恨不迭,面对徐老太医责问无言以对。苏巧彤插口道:“老太医,现不是追究之时,长公主难道真的无药可医了?”
“长公主并非外邪入侵,药石对她根本无效。”徐老太医稍稍冷静了些,“她体内伤势与叶门心法有关,老朽亦是无能为力,除非大长公主十二时辰内能赶到北疆,或许尚有一丝希望,否则便是回天乏术了。”
“叶门心法,叶门心法”楚铮嘴里叨着,忽转身对叶扶风和叶摘星道,“你二人不也是叶门子弟吗,何不将所学心法口述于老太医,以便救治长公主。”
叶扶风和叶摘星相互看了眼,犹豫不决。楚铮怒道:“长公主已是命在旦夕,哪还来那么多顾忌,你二人放心,心法只说于老太医一人听,我在外等候就是了。”
叶扶风躬身道:“楚将军,并非小婢不愿,而是我姐妹所学大都师从御膳房胡总管,如影随形这等奇功大长公主传授于长公主和琪郡主二人,小婢姐妹一无所知。”
楚铮愣住了,事到如今叶扶风应不会虚言,这可如何是好。
“那叶门的入门功夫你们应该有所涉猎吧?”楚铮问道。
叶扶风和叶摘星点了点头。楚铮道:“我在屋外等候,你二人将所知的全讲于老太医,可有借鉴之处由老太医定夺。放心,此事日后我会向大长公主禀明,绝不会怪罪到你二人身上。”
“只能如此了。”徐老太医道,“两位请放心,老朽可在此立誓,定将今日之事带入坟中,绝不会向他人透露半字。”
叶扶风与叶摘星俯首道:“小婢不敢。”
楚铮与苏巧彤站在屋外园林内。楚铮心神难安,来回踱步转着圈,苏巧彤见他这般模样,柔声安慰道:“敏妹妹吉人自有天相,你不必过于担心了。”
楚铮叹了声道:“我怎能不担心。说句实在话吧,这一世我最对不起的就是敏儿了,从认识到现在,还没几次对她说过真心话,总是虚言以对,虽说很多是因不得已,可终究心中有愧,见她现在这般模样,我真”
见苏巧彤渐渐低下头去,楚铮这才想起在她面前说这些似有些不大合适。心中更是烦燥,真他妈的,谁说后宫多是件幸福之事,说这话的人若在面前,老子非把他牙打光不可。
叶扶风从屋内走出,道:“楚将军,徐老太医有请。”
“老太医,怎样,她二人所说可有用处?”
“叶司言与叶司善师从胡有林总管的霸王拳,完全与叶门武功背道而驰,虽还练了些叶门的轻身功夫,但”徐老太医摇了摇头。
楚铮心中失望,正感彷徨之际,忽想起一事来,当即说道,“老太医请稍候,晚辈回屋一趟。”说完也不走房门,直接从窗户跃出,向自己所住小院狂奔而去。
徐老太医顿时愕然。
苏巧彤让叶扶风为徐老太医倒上茶水,徐老太医端起还未喝到嘴里,楚铮已从窗外飞入屋内,手持两本暗黄色的绢册,道:“老太医,这二本秘籍应与叶门心法颇有相通之处,请老太医过目。”
“竟有这等事?”徐老太医一听,将茶盏随手一搁,从楚铮手中接过绢册。叶扶风与叶摘星亦是神色有异,不时向这边看来。
“飞天七击?这不是太平展家绝学吗,怎会在你手中?”徐老太医道。
楚铮无暇细说,将底下那本抽出,翻至最后几页:“老太医请看,上面记载,太平展家乃叶门分支,飞天七击便是由如影随形的入门心法演化而得。”
徐老太医闻言心中一凛,接过细细地看了一遍,又翻开那本飞天七击心法部分,逐字斟酌,神色不时变幻,忽迷惘,忽沉思,忽若有所悟。
“五公子,将老朽药箱内银针取来。”
楚铮忙打开药箱取出一个小包,解开一看,只见数十根长短不一的银针有序排放着。楚铮恭恭敬敬地递给徐老太医,徐老太医摇了摇头合上绢册,走到赵敏榻前再度为她把脉良久,忽道:“五公子,你所习的可是西域佛门的龙象伏魔功?”
“正是。”
“现已至几层几阶?”
楚铮答道:“六层二阶。”
徐老太医猛然回过头来,眼中震惊之色一闪而过,沉思片刻,道:“烦请五公子以左手食中二指抵长公主头顶百合穴,以两成功力缓缓输入内息,不可有片刻间断。”
楚铮慎重说道:“晚辈明白。”
赵敏平躺于榻上,楚铮两指抵于她百合穴,小心翼翼地将内息输入。徐老太医取出一十三枝顶端缠有黄丝线的银针,由赵敏手少阳三焦经着手,首穴刺于关冲,末穴收于丝竹空,每一针均是慎之又慎,仅这一路经脉就花了近半个时辰。
见赵敏并无异状,徐老太医直起身子,长吁了口气。一旁苏巧彤递来干净手巾,徐老太医接过擦了擦额头汗珠,不由暗赞此女果然心细,自己那几个徒弟几十了年都未曾注意此处细节。
徐老太医查看了下赵敏体内气息,发觉手少阳三焦经内息已近平稳,心中一喜,又取来蓝丝缠绕的银针,刺向赵敏手太阴肺经的首穴中府穴,下针手法变得快捷许多。
可待到向奇经八脉下针时,徐老太医额头汗珠愈来愈密,不时停下手来翻看展家那两本秘籍。苏巧彤趁此机会为他擦去汗水,徐老太医恍然不觉,苦思良久才缓缓刺下一针。
不知不觉间,窗外已是日薄西山。苏巧彤让楚家姐妹取来十余个烛台,一一点燃。此时徐老太医已是疲惫不堪,小包内银针也所剩无几,徐老太医看了眼楚铮,只见他脸色苍白,显然亦是快到了极限,只好强振精神从小包内掂起一根朱红顶的长针,对准赵敏眉心,作势欲刺了多次,终究未能下针。
徐老太医长叹一声,将银针一丢,道:“五公子,撤回内力吧,长公主至少今明两日可保无碍。”
楚铮缓缓截断内息,只觉得浑身无力,差点瘫倒在地。苏巧彤与楚芳华忙上前将他扶着坐下,楚铮闭目调息片刻,睁开眼道:“老太医,长公主怎样了?”
徐老太医道:“五公子,方才最后一针老朽实在无胆,展家秘籍内与叶门心法相关的只有寥寥数段,之后最关键之处偏偏语焉不详了,老朽此针刺下,长公主九成九可能当然香消玉殒。五公子,恕老朽无能了”
徐老太医说到最后已是有些心灰意懒,苏巧彤忙道:“不管怎样,老太医已为长公主续命数日,楚铮,你与老太医再商议商议,看看可有他法。”
楚铮与徐老太医皆点点头。楚铮沉默了一会儿,忽道:“老太医,今日晚辈见长公主与人交手,武功较数月前精进许多,此事虽说罕见但并非毫无可能,可似这般瞬间倒地命垂一线,晚辈还是觉得过于古怪了。”
徐老太医看了眼一旁的叶扶风叶摘星,似有些顾忌,可转念一眼,自己都快是入土的人,还有何可怕的,况且这些武林中老一辈的大都有所知晓,便道:“叶门的来历确实令人有些不解,西秦寇家、南齐江家和东吴谢家均是武林传承已久的名门世家,唯有叶门百多年前横空出世,其掌门叶雨方一出道便震惊武林,我大赵立国后少数人等方知她乃我朝太姐嫡妹,可其师从何门始终无人知晓。早年叶雨曾与魔门宁大先生形影不离,甚至曾有猜测她亦是出魔门,可魔门中三堂三门之主当时都是一方义军将领,均否认叶雨出自本门,而叶雨的武功与宁大先生大相庭径,且较宁大先生也不过略逊一筹而已,这般流言也就慢慢平息了。不过老朽观展家秘籍所载叶门心法,的确另辟奚径,内功以奇经八脉为主,与中原各大门派大不相同。”
最后几句徐老太医虽然说得比较含糊,却已道出自己心中所疑。楚铮听了沉默不语,良久才道:“老太医辛苦了,晚辈让属下准备些填腹之物来。”说完,施礼告退。
回到自己别院,楚铮叫过陆鸣,轻声道;“你去城南一家四方客栈,将陆媚接至府中,注意小心行事,切不可让人察觉了。”
第202章 在此一举()
陆鸣刚走,许唯义便来向楚铮禀报,王老侯爷等人在客厅等候多时了。
王老侯爷与樊兆彦等得知武林义军有多人冲击长公主所住府衙,不敢怠慢率亲兵匆匆赶来。待到了此地,听了禁卫军禀报方知长公主已是昏迷不醒。王老侯爷当即下令将在场所有武林中人拿下,项千帆等人亦知此番闯了大祸,责令朱通等人不得反抗束手就缚。幸得王老侯爷与项千帆多年相识,亦并未折辱群豪,只是命禁卫军将众人押至武朔城大牢暂行看押。
郭怀与成奉之等人随后亦分别赶到,与王老侯爷欲一同拜见长公主,却被叶扶风与叶摘星挡驾,道徐老太医与楚将军正为长公主疗伤,不可惊扰。众人只好回到客厅等候,却不料从上午一直等到黄昏,仍不见有何动静,已知事态严重,愈加不安。
楚铮走进客厅,王老侯爷当即问道:“铮儿,长公主伤势如何?”
楚铮也不隐瞒,将实情全盘道来。听赵敏已是危在旦夕,众人心中均为之一沉,王老侯爷看了郭怀一眼,道:“郭大人,你看此事应如何是好?”赵敏若有何不测,朝中大长公主和皇上只会相信郭怀一人之言,因此王老侯爷第一个便问向郭怀。
郭怀亦将先前之事暂且抛开,命楚铮将徐老太医请来,问道:“老太医,长公主当真已是无药可治?”
徐老太医老态尽显,嗓音亦有些嘶哑,答道:“老朽只可保长公主两日内性命无忧,再往后老朽亦无能无力。”
郭怀见他这般神情,不忍再苛责,对王老侯爷拱手道:“老侯爷,下官以为,还是及早将快马此事禀报朝廷为好。”
“末将以为不妥,”楚铮扶着徐老太医坐下,抬头说道,“此事一旦传回京城,定会引得朝中上下动荡不安,末将今晚再与徐老太医商议商议,看看是否还有其它良策。何时上报朝廷还是等明日再定夺吧。”
郭怀讥道:“楚铮,真未想到你也精通医术?”
“精通不敢当。”楚铮淡淡说道,“末将尽力而为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