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泱泱大隋-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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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王知道了,你去处理文会的事吧。”杨广无力的摆摆手。

    虞世南忧心忡忡地看了杨广一眼,施礼告退。

    ……

    “没有刀斧手啊?为什么刚才要摔杯为号?”范遥跪在椅子上抱着椅背左顾右盼。

    “贤弟莫闹,应该是有某位大人失手打落了茶杯而已,哪来的什么摔杯为号。”陶德阳看着警惕的范遥无奈地说道。

    “嘿嘿,开个玩笑,看多了。”范遥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刚才条件反射般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以为接下来的剧情是三百斯巴……刀斧手入内乱砍乱杀了,“也不知是哪位大人这么不小心……”

第十六章 东窗事发?() 
杨广捏着纸条左思右想,越想越是坐立不安。犹豫了许久,终于把虞世南叫到跟前。

    “伯施,第二场的名次确定下来了么?”

    “已经确定下来了,臣正要前往宣读。”

    “头名可是《夏日绝句》?”

    “正是。”

    “你能确定这两场的头名字迹乃是一人所出么?”

    虞世南斟酌了一下,回道:“是的,此人诗词实为上等,奈何字写的……写的太过豪放,让人一眼就能识别。”

    “如此便好,第三场没有必要了,拆名吧。伯施有劳你善后了,请顾言上楼议事。”

    “殿下,殿下这也未免太过草率……于礼不合,于理不合啊!”虞世南惊讶地说道。

    “既然两场都是一人夺得第一,第三场还有什么必要?本王心意已决,速速去办。”杨广不耐烦地说道。

    虞世南皱着眉头无奈地应下。

    杨广紧紧攥着纸条,靠着椅背看着楼顶,喃喃道:“父皇,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这么做?孩儿十多年的励精图治都要功亏一篑了么?”

    “殿下,这……这两首诗虽然笔记想同,但注名却不同。”虞世南去而复返禀告道。

    “哦?”这一奇怪的现象将杨广从沉思中拉回来,“却不知所注各为何名?”

    “《六月初二虎踞楼书》注名乃是陶德阳,且这三个字更像是顾言所书,《夏日绝句》所注乃是范遥,此名字迹与正文倒是相同。却不知这范遥是何人?”虞世南疑惑地说道。

    “嗬!”接到字条后一直绷着脸的杨广笑着拍了一下手,“伯施莫不是忘了?本王前几日可有给各位提起过此人啊。”

    “啊?莫非……此人是陶家的那个信使?”虞世南恍然大悟,有些惊讶,“只以为此人观察细致入微,善于把握时局,却不知未及弱冠诗文也是一绝。”

    有一员小吏来到虞世南身边,双手递过一张宣纸,轻声说了些什么,虞世南扫了一眼,递给杨广,“殿下,此人第一场还有一坐,因是曲子词而被黜落。”

    “是非成败转头空?”杨广看了一遍,摇头笑道,“这范遥不过十四五岁,第一首词描绘自己淡泊名利,怎么第二首诗就要做人杰鬼雄了?小小年纪哪来这么多多愁善感。”

    “殿下,这韩家……?”虞世南是知道杨广内心偏向主动靠拢的韩家的,不由多问了一句。【 】

    “头名还是要给陶家啊,出了这档子事,更加不能得罪陶家了。韩家自己烂泥扶不上墙,实力不足,也怨不得本王,赶紧完了此间事,请顾言一同议事。”杨广叹了一口气吩咐道。

    “等等,把范遥也叫上来,这陶文成收的好徒弟啊!”虞世南刚施完礼转身,杨广补充道。至于虞世南怎么样去面对诸多世家的疑问,抗议以及不满,杨广显然不会在意。

    文会突然中止的消息以及陶家夺得头名的消息传开,果然令会场炸开了锅。众人或是委婉地询问缘由,或是直接敲着桌子质问,还好大家都是斯文人,没有动手。期间还夹杂着起哄声,中间力拉崩倒之声,火爆声,呼呼风声,百千齐作;又夹百千求救声,曳屋许许声,抢夺声,泼水声。

    咳咳,串台了。

    “德阳兄,晋王府似乎出了什么大事啊。”

    “何以见得?”

    “文会仓促终止,且那个小吏神色紧张,看来还不是什么好事呢。”范遥眯着眼看着从楼上慌慌张张跑下来的小吏,在柳捝砬翱焖偎底攀裁础

    “不过,我陶家目标既已达成,接下来已与我等无关。”陶德阳双脚搁在案几上,后仰着身子,好整以暇地喝着茶水。

    “德阳兄高兴的太早了,那个小吏已经往这边过来了。”范遥推了陶德阳一把。差点让陶德阳摔了一跤。

    陶德阳赶紧坐好,努力装出一副好孩子的样子。

    “这位便是范遥范公子吧?殿下请上楼一叙。”

    “啊?哦。好。”范遥以为小吏是来邀请陶德阳这个陶家代表的,没想到居然是邀请自己,不由得有些惊讶。

    “陶公子,这是殿下让朱大人写的信。请陶老先生亲启。”这位小吏双手奉上信件,又对着陶德阳说道。

    陶德阳听闻这信不是杨广亲笔,似乎有些不悦,生硬地接过信。

    “范公子请随我来。”

    范遥与陶德阳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虞世南下了一楼和杨昭说了几句,一起开始向众人解释起来。

    随着小吏上楼,范遥一眼就看到杨广与柳挼燃溉苏谏桃槭裁础7兑S淘プ鸥貌桓蒙锨埃罟闳匆丫吹搅怂蛩姓惺帧

    “范遥,士别三日当刮目想看啊,几日不见,竟成了陶老先生高徒,还在文会连胜二场,深藏不露啊。”杨广和蔼地说道。

    “殿下谬赞了,小子蒙先生错爱,收在下为徒,实乃侥幸。况且今日第一场头名应该是德阳兄才是。”范遥假惺惺地谦虚。

    “嘿,小友就别谦虚了,那么难看的字,在场还有谁能写出来?我说怎么第一场王異说是陶德阳所做,心里还纳闷,陶家子弟怎么可能那字那么丑,而且连名字都不署。还要我帮忙写上。”一旁的柳捫Φ馈

    “小子刚师从先生不过两日,字确实难看了些……”范遥有些不好意思,“那时确实匆忙,忘记署名……啊?原来柳大人那时候是在帮忙写名吗?”

    “自然!不然小友以为我在干什么呢?”柳捚婀值匚实馈

    范遥干笑两声,也不说话。

    “范遥,前番密谈之事你可记得?”杨广突然出声问道。

    “啊?”范遥吓了一跳,杨广当着这么多人直接了当的问了。看来这里在场的所有人都是杨广的心腹没跑了,连忙答道,“小子记得。”

    “那本王就开诚布公了,上回听你分析的头头是道,从蛛丝马迹之中就能点破本王所思所想,那你就来帮本王分析一下这件事如何?”杨广作势递过来一张纸。

    范遥苦笑地看着杨广手上的字条:“小子有选择的余地么?”

    “当然……没有。”

    “荣毗遏绝张衡事,上闻而嘉之,赉绢百匹,转蒲州司马。”范遥看完这句莫名其妙的话,“这荣毗何许人也?”

    “本王为了探听……关心京中消息,派遣张衡在前往大兴的沿路,以畜牧为借口设置了不少马坊。大多州县都不敢违抗,唯独这个荣毗……”杨广咬牙切齿地说道。

    哦,不就是自己弄了个快递,然后被老爸发现了么,这有什么。范遥一点都不在意地说道:“晋王大可放宽心,皇帝陛下没有直接……”范遥斟酌了一下用词,接着道,“直接对殿下采取什么举措,想必这件事也不算什么大事,殿下收敛一点即可。陛下只不过是借荣毗警告一下殿下而已,应该也没有真的放在心上。如果陛下问将起来,殿下大可说是关心陛下龙体。给自己糊弄个理由也就过去了。”

    “哦?你当真是这么想的?”杨广不放心地问道。

    “这确实是小子的真实想法。”

    “一派胡言!”突然有人横插一言,“想必,应当,糊弄,哼!这些都不过是你的想象而已,主观臆断毫无根据,关心陛下龙体?如果被心存歹意之人解读为希望陛下龙体有恙该如何?私设邮驿之罪可大可小,若被小人安上盗置邮驿,阴访京师的罪名就危险了。嘴上无毛,办事不牢。这种大事岂容一个黄毛小子插嘴?殿下,不可轻信,此事还需尽早上表请罪才是。”

    杨广刚刚平静下来的心情又被这一系列猜想激起了波澜。

    范遥循声望去,疑惑地看着一个“仙风道骨”的半老头抚着嘴上的长毛振振有词。心里不由浮起一个大大的问号:这是哪根葱?

    “王胄,琅琊王导八世孙。”柳捒闯隽怂囊苫螅谂员咔那慕樯艿馈

    王胄?没听说过。范遥不屑的瘪了瘪嘴,懒得与这种出身名门世家看不起别人的人多说话。

    毫无根据?老子知道杨广最后当上了皇帝这根据还不够?关心龙体却是有两种解释,但这也要看是谁说的,如果是杨勇敢这么说,杨坚肯定当场龙颜大怒。但是杨广就不一样了,以杨广现在的受宠程度,再加上有杨勇的对比,不论说什么,杨坚肯定都是往好的方向理解啊。

    “殿下,此事不被发现还好,既然已经被发现了,还是尽快请罪为妙啊!”王胄见杨广犹豫不决,继续劝说道。

    “别啊,殿下,此事本来只是小事,陛下也不过是顺口一提,将这荣毗升了下官而已,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件事不多提也就过去了,但是殿下如果上表请罪无异于画蛇添足,这分明是告诉陛下,此事有内情啊。”范遥仔细地回想了一下,杨广在任扬州总管期间确实没有任何一次触怒杨坚,一狠心,顶着王胄凶狠的目光坚持说道。

    “殿下,臣赞同范小友的意见,陛下既然没有直接下令晋王府整改,想必只是把这件事当作小事处理。以殿下这十几年孝感天地,勤政爱民的表现,想必陛下也不会非常在意殿下偶尔的小错误。”范遥感激地对柳挼懔艘幌峦罚灾盎骋闪鴴舞弊的念头更加不好意思了。

    “哼!柳顾言为何如此听信小人之言?”王胄不满地看着柳挕

    柳挵琢怂谎郏膊欢嗨怠

    看来这王胄在晋王府的人缘不怎么样啊,范遥在心里偷乐。

第十七章 入晋王府() 
“顾言也以为范遥所言在理?”人总是希望事情往好的方向发展,杨广满怀希冀地问道。

    “在下不敢断定,但是从陛下的举措来看,显然没有龙颜大怒,这次提拔荣毗,很有可能只是表彰他的敬忠职守罢了。”

    “那就好,那就好。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先让建平把所有人都撤回来。如何探听京中消息容本王从长计议。”杨广镇定下来思考了一会儿安排道。

    “殿下……”王胄还待说什么。杨广直接伸手打断道:“承基所言不是没有道理,但是本王现在只能往好的方面想,若真的如同承基所言,那么本王请罪与否都无关紧要了。”

    “怎么会!殿下主动请罪是一种态度,等到被人抓到把柄强迫上表请罪的时候陛下怒火必将更胜。”王胄急切地说道。

    “非也,本王已经想明白了,这把柄已经握在了父皇身上,若有其他宵小之人欲以此污蔑本王,父皇才是第一个怀疑告密者用心之人。本王不去在意这件事,反而更显得光明磊落。”杨广似乎是说给王胄听,但更像是劝说自己。

    范遥随意地踮着右脚站在一旁,知道杨广这几年风光无限的他一点也没为这件事感到担心,没心没肺地四处张望。

    “范遥——范遥!”

    “啊?啊,我在,小子在这呢?殿下有什么吩咐?”正在数着楼下究竟有多少个人的范遥突然被杨广点名。

    “殿下信了你所言,你却心不在焉,难道刚才所说都是无心之言?”王胄正巧没地方出气,抓住范遥就是一顿数落。

    范遥莫名其妙地看着愤怒的王胄,意见不合用得着这样?

    “诶,范遥毕竟还是小孩子,心性不稳,承基就不必指责了。”杨广先是劝阻了王胄,接着对范遥说道,“范大才子才智过人,文采横溢,连夺两次头名,本王在这先恭喜了。”

    这杨广突然放低身段要做什么?范遥内心警惕,表面上谦虚道:“殿下过奖了,天下胜过小子之才如同过江之鲫,小子小小年纪,经不得殿下盛赞,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不错不错,不狂妄自大,有自知之明。”柳捫ψ排牧伺姆兑5哪源

    “范大才子近日可有安排?”

    “没——啊!有有有,先生家的牛还没放,隔壁家的母猪要下崽了,家里的衣服还没收,哎呀,大哥和嫂子还在等我回去赏月呢。”一听就没有什么好事,打定主意抱紧陶家远离杨广的范遥连连胡扯,但是这理由似乎有些牵强。

    “啊?那就是没事了?”杨广和蔼地问道。

    “是……殿下有什么要小子去办的么?”范遥苦笑着说道。

    “陶老先生很看重你啊,把自己的宣笔都赠予了你?”

    “蒙先生错爱……”

    “从今天开始,你就作为陶家参与修志的代表住在晋王府了,何况你也是这文会的两场头名,想来也没有人敢……没有人会反对。就这么定了。”不等范遥说完,杨广就说道。

    看来刚才说了那么多,杨广还是不放心啊,利用自己把陶家绑在战车上?陶家真的会顾及到自己?如果晋王府失势陶家会为了一个所谓的学生牺牲本家的利益?范遥苦笑,还好自己知道杨广当上太子不会有意外,住晋王府就当是公费出差吧。

    范遥无奈地点了点头,往楼下看去,正好看到虞世南与陶德阳说完话离开,陶德阳刚好抬头。两人目光相对,陶德阳比划了几个手势,最后似乎还是个抹脖子的动作。

    啥鬼?虞世南说了啥?范遥打了个冷颤,似乎有不详的预感。

    ……

    文会虎头蛇尾地散了。

    大家都准备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范遥在二楼看到陶德阳收拾收拾准备走人的身影,想下楼送别,却又没有得到杨广的允许而不敢下,楼下人多声杂,范遥只好趴在栏杆上等着一会儿陶德阳回头的时候挥个手也就完事了。

    陶德阳似乎没有注意到范遥的注视,之前打过乱七八糟的手势之后一直低着头再想什么。听闻散会的消息,起身收拾东西就往大门走去。临出门时有回头看了一眼,神秘一笑。

    范遥看到那个诡异的笑容,想破脑袋也没有想出是什么意思。

    “殿下,在下以为殿下此举并不高明。区区范遥能不能绑住陶家还是两说,但是能招来陶老先生的不满是肯定的。”柳挶芸吭诨だ干贤抡磐姆兑6匝罟闼档馈

    “顾言不必多虑,本王自有分寸。”

    ……

    “哼!晋王好算计。”老先生看完信将信件拍在了案几上。

    陶德阳好奇地垫脚张望,却看不真切,“爷爷?信上说了些啥?孙儿好奇的紧。”

    “哼,你不是要学先祖做闲云野鹤么?关注这些作甚?”

    “孙儿这不是还没达到那种境界嘛。”陶德阳贱贱地赔笑道。

    “嘿,你这滑头。”老先生笑了一声,“罢了,告诉你也无妨。简单来说就是晋王强行留下了范遥,又许给了陶家一些好处。”

    “强行留下?虞大人告诉我是范遥主动提出作为陶家的代表人的啊?”陶德阳疑惑地说道。

    “这点我已经料到了,老夫自认看人的这点本事还是有的。范遥那孩子不是名利心过重之人,怎么可能会为了接近晋王转头就抛弃陶家。”老先生不满地哼道,“你先退下吧,安排人去通知一下范家,具体不用说,就说陶家留下范遥有要事便行,免得他们担心。”

    老先生看着陶德阳退出去带上了门,又看着信件喃喃自语:“范遥啊范遥,之前你口口声声对为师说晋王必登大宝,为师就信你一回。”老先生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又打开信件看了一遍,轻笑一声“呵!倘若你所言为实,晋王还真是送了陶家一份大礼啊。”

    ……

    从文会回来天色已经不早了,范遥木然地坐在总管府兼晋王府内一间客房里。杨广安排自己呆在这里之后便不管了,门口还留了个侍卫,名曰伺候,但看他那五大三粗的样子,打死范遥也不相信这糙汉子能伺候人?

    范遥无聊地用右手食指在桌上画圈圈,肚子好饿啊,门前这位壮士也不搭理人,不知道杨广什么时候能再记起有范遥这个将要饿死之人。

    正这么想着,门忽然“咯吱”一声开了,一个脑袋探了进来,不是杨昭是谁?

    “小遥,父王让人给你送饭食,我看到了就接过来了。”

    “岂敢岂敢,殿下千金之躯,怎么能为我这种乡下野小子送饭?”范遥慌忙起身开门。

    杨昭在门口亲卫惊讶的眼神中跨进了门。“诶,怎么还说这种话,我都说过多少次了,以后我们平等论交,今日你可真叫我大开眼界啊!”

    杨昭一边说着,一边从食盒中熟练地拿出饭菜,“没想到小遥深藏不露,还是一位才华横溢的大才子啊。”

    “不敢不敢,殿……世昕兄过奖了。雕虫小技耳。”吃惯了粗茶淡饭的范遥看着精美的菜肴食指大动,接过筷子称谢一声便开动起来。

    “小遥何必过谦,柳先生都说了即使是他出手都未必能胜过你呢。”杨昭又不知从哪儿掏出一壶酒,“小遥喝不喝酒?这是我从父王库房里偷出来的上好陈酿哦。”

    “小弟不胜酒力,还是免了吧。”范遥许是饿怕了,塞的满嘴含含糊糊地说道。

    “哎,诗与酒不分家,本以为小遥能做出这等诗词之人乃是好酒之徒。失策,失策啊。”杨昭叹息了一声放下酒壶。

    “殿下当时也在会场,可有佳作在怀?”一直是杨昭在说话,显得没有礼貌,虽然在别人吃饭时没话找话本身就挺没礼貌的。范遥艰难地咽下食物,找个话题问道。

    “本来是有的,但是听到你的那几首诗,我还是不献丑了。”杨昭感叹一声,接着道,“父王让我从明日起陪着你四处走走,你名义上虽然是陶家的代表,但明日陶家应该就会有人来真正主持修志,虽然我们都知道你的才干,但是你的年纪……恐怕不能服众。”

    “小弟只是卖弄诗词而已,正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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