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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秀-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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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当天不耽搁,随即派人寻访捉拿杨雄。奉命捉拿杨雄的伙计想起了石老三,他和杨雄是要好的结拜弟兄,就找到石秀的住处来了。哪晓得石秀也不知去向。伙计随即又禀报官府。老爷一想明白了:这个案子大约是他们弟兄两个人合伙做的,要不然怎么会两个人一起跑掉了呢?而且翠屏山杀人的地方离石秀的住处不远,两颗和尚头也是在那块出现的。于是官府命人四处张挂图像,捉拿杨雄、石秀。他们到哪里抓得住杨雄、石秀,这时候杨、石二人和时迁已经下去远了。
 第四回 石秀搬兵
一、夜投祝家庄
拼命三郎石秀、病关索杨雄和轻脚鬼时迁一行三人,离开了翠屏山,一路上饥餐渴饮,夜宿晓行,今日已抵达山东兖州地界,离水泊梁山还有三百多里大路。石老三心急如火,恨不能肋生双翼,飞奔梁山。因为戴宗到蓟州约请他的时候,石老三允定戴宗秋末冬初准上梁山。现在已时交冬令,日渐短,夜渐长,这要跑到哪一天才能到梁山?三个人商量了一阵子,最好放“夜站”,光靠白天走不行。既然章程已定,在一家饭店里吃过晚饭,算清了帐,赏几个钱给小二,急匆匆复行奔大路。
  你们放“夜站”倒也不妨事,理当要把天气看一看,天气会不会变,能不能放“夜站”。这一点他们没有想到。这一刻出了镇头,上了大路,走着走着时间不早了,已经伸手不见掌,对面看不见鼻子。正走之间,忽然听见“呜——”东北风越刮越紧。时交冬令,东北风一紧,坏事,晓得不是要下雨,就是要下雪。果然不错,没有一会儿工夫,就在风尾子上头,星星洒洒地来了。石老三一看:不好!为什么事?天上下小毛毛雨了,哪晓得后来雨越下越大,地上又潮又烂,走路又跐又滑。三个人身上衣服都湿透了。特别是杨、石二人,这个罪受大了,走三步,“不好!”“拱——!”一个跟头。爬起来再走,走了没有到五步,“不好!”“拱——!”又是一个旁插子。爬起来再跑。“唉!”杨、石二人一边走一边不断叹气,嘴里还叽咕着。叽咕什么?“早知道这种鬼天气啊,就不放这个夜站了!”他们两个人心里正在着急,时迁忽然在旁边一阵笑,这一阵笑还不是一般的笑,是从肺腑里笑出来的:“哧——嘿嘿嘿嘿……”石秀一听,心里更来火:我们已经气成这种样子,他居然还在那块笑!“哪一个发笑?”“啊,是咱老时啊。”“是你啊,你笑什么?”“我不笑旁的,我就笑二位哥。”“笑我们哪,为什么要笑?”“我笑你们当中平坦的大道不走,偏偏要走那坑坑洼洼的地方。”“什么?”石老三一听:奇怪了,从他这话音听得出来,当中平坦大道不走,偏要走旁边坑坑洼洼的地方,照这一说,他都看见罗?“且慢,时二兄弟,你瞧见了吗?”“当然啦,老时看得清清楚楚。”“哎,你早不讲嘛,早讲嘛让你在前面带路,我们就跟着你跑。”“嗯,好哇!让老时来领路。”时迁在前,杨、石二人跟随在后。两个人倒也不怕他笑,就拽住他的衣角朝前走。时二爷走着嘴里招呼着:“哎——!二位哥留神,就在左边,有一根树枝,不要刮了脸。”石老三心里不服气:我们脸对脸都看不见鼻子,他居然连根树枝都能看见,左右都能说得清清楚楚,活见鬼!伸手一摸,果然不错,左边确实有棵老树,树上有一根树枝横在路心。忽然,时迁又喊起来了:“二位哥,小心,右边有个水塘。”石老三心里还是不服气:看见上头有树枝倒也罢了,底下有水塘他也能看得见?倒要看看哩。人朝下一蹲,就弄右手来摸,果然有水,不但有水,用手稍微刮两下子,“嘁呱嘁呱……”还听到声音哩,真是个水塘。佩服!佩服!
  刚才时迁一点不是随嘴讲来,他确实是看得清清楚楚。因为时二爷是天生的夜行眼,旁人看不见的时候,他的眼睛最来神;旁人看得最清楚的时候,他反而看不大清楚。这件事他们不晓得。石老三从心里服他了:“时二兄弟,你既然看见,那么就请你到高处去瞧瞧,前面有没有村庄、镇市、树林子,有户人家也行,我们就可以借住一宿,避避雨,明天再走。你看怎样?”“好啊,杨、石二位哥,请稍等片刻。”话音未落,时二爷两足尖一踮,腰一哈,上了旁边的一颗老树了。到了树梢顶上,他一个金鸡独立的架式,就入神地望了。只望见远处七八里路外有一座村庄。“啊呀!”时二爷一想:要是告诉二位哥,七八里路外才有村庄,他们一定要嫌路太远了,说不定就不肯走了。再一想:嗯,我何不骗他们下子?用得。时二爷随即把身子一缩,一个纵步,又从树上落了下来:“杨、石二位哥。”“怎么着?”“我刚才瞧过了。”“你望过啦?前面有没有村庄、镇市?”“啊,有啊!离这里二里路,路旁边就有个村庄。我们可以先到那个地方去,同人家商量借宿,明天再走。”“好!”石老三一听,只有二里路,心里话:二里路跑起来快啊。“走呀!”三个人走了一会,匡约有二里路了。“哎,时二兄弟,二里路差不多到了吧?”“嘿嘿……咱刚才是远路近说。告诉你们,还有二里半。”“啊!还有二里半?”罢了,你刚才是远路近说,是安我们心的。好,就再跑二里半吧。走着走着,二里半又差不多了。“哎,时二兄弟,二里半到了吧?”“嘿嘿……二位哥,还有三里呐!”石老三一听:可要死啊,刚才他是骗我们的呀!二里加二里半再加三里,他一眼能望七八里,真正是夜行眼!佩服!
  正走之间,忽然“呜——”只听见风刮得呜呜的。什么道理?哪晓得前头有座大树林。但凡有树林的地方,都是这个样子,只要一刮风,树木乱吼,风声就显得更大。石老三再定神一望,前面是座大树林,满眼看不见一个村庄。“时二兄弟,哪里有村庄啊?”“嘿嘿……你不要急,在树林子后头。”“啊?”石老三心里有话:在树林子后头啊?可要死啊,村庄被树林子挡住,他居然都能看见。石三郎抢步就进树林。杨雄手一抬:“哎,三兄弟,且慢!”“嗯?”石老三脚步停下来了,“杨大哥,为什么不能进去?”“三兄弟,树林这么大,说不定里头有埋伏啊,你要小心点。”“唔。”石秀点点头:我家杨大哥不愧是在公门里当马快都头的,他的见识比我大。是的呀,一般的来说,树林子一大,就好打埋伏。前面这个村庄还不晓得是个什么村庄,说不定是有钱的大户人家。一般的大户人家凡是有树林子的,常常在树林子里头设有护庄的埋伏。他有经验,这一刻我应该听他的话,不能瞎朝里头跑。于是,三个人就在这块站定了,入神朝里面望。啊?只看见远远的有个灯球,有亮光。既然有灯球,就一定有巡更的人咧。石老三随即打招呼:“哎——庄上爷,我们是赶路的,因为遭了雨,准备到贵庄借住一宿。庄上爷,行个方便哪!”石三郎话音刚落,只听见树林子里有人回话了:“来人不要进树林啊,树林子里头有埋伏哪!”石秀一听,更佩服杨雄了。杨大哥确实是有经验,料事如见。我若是不听他的话,一头杵进了树林,说不定就有性命之忧。石老三这一刻就站在这块,等待刚才跟他们打招呼的这一位仁兄。
  只看见这一盏灯火啊摇摇晃晃,忽隐忽现,渐来渐近。来人快到树林子口,石三郎望时二爷手一招:“过来,过来,过来!”就势把时二爷朝背后一藏。为什么叫时迁到他背后来?不是旁的,因为人家是乡间农人,胆小啊。凡是胆小的人,他就要先望你是副什么样子。他倒不是看你好看难看,是看你是个什么人。像石老三跟杨雄两个人,是个为武的,样子不丑,五官也蛮端正,不管什么人看见了,总不会把他们当作个歹人。但是,时迁这副模样,就能给人看了吗?一脸活贼扒儿手的样子,人家被他一吓,肯借宿也不肯借了。所以石秀赶紧把时迁藏到身后头来。
  再看来的这一位,头上戴了顶斗篷,身上披了件蓑衣,左手拿着一盏高挑子。高挑子是什么东西?就是灯笼,因为灯笼柄子比较长,所以取名叫做高挑子。只看见灯笼泡子上头有两个红字:“夜巡”。石秀一看,心里明白了,灯笼上既然有“夜巡”二字,足见得这个庄子不是寻常的庄子,可能有什么军务。一般乡间农人,即使有钱的大户,请几个人来保家,树林子里头有点埋伏,也不会在灯笼上用“夜巡”两个字的。再望望他右手抓着一把挠钩,这一把挠钩看来是防身用的。石老三一想:不管他有没得军务,也不管他是何许人,我们跟他素不相识,今天只不过是暂借一宿,明天就走了,他的事跟我们毫不相干。
  石老三双手一并:“请问,庄上爷尊姓大名?”“哎,不敢当,我兄弟姓戴,单名是个雄字。”“噢,原来是戴雄戴爷。”“且慢,你们是什么人?”“我们是行路的。因为贪赶路程,中途遭雨,准备到贵庄暂借一宿。”“敢问,你们姓甚名谁?”“我兄弟姓石叫石秀,他姓杨叫杨雄。”啊呀,石老三胆子不小啊,居然敢对来人报真名实姓?不要紧,石老三已经想过了,他们是在北直蓟州杀的人,在翠屏山把潘巧云主仆二人杀死之后就动身了,而且在路上走得很快,现在已抵山东地界,离蓟州已经很远了,此地的人不会晓得。再说,就是风声传到了此地,乡间比较偏僻,这个庄子也不一定得到我们杀人的消息。今天如果报个假名姓,我们借宿要到明天一早才动身,这一夜下来,难免不闲谈闲谈,如若在说话的时候,一个不留神,把真实名姓滑出来,倒反而坏事,所以不如干脆就报杨雄、石秀为好。“你们是从哪里来的?”“我们是从北直蓟州来的。”“噢。下来干什么?”“我们是下来办案子的。”“办案子?办案子有公事吗?”“有啊。”杨雄说着伸手就从兜子里头掏出来了。掏的什么东西?公事。嗨,还真有哩。当然啦,当马快的身上都有件把闲公事。这件公事不晓得是件什么事情,也不晓得是哪一天的,但是掏出来倒是叠角崭方,公事上还有颗鲜红的大印章盖着,好象是新的,其实啊,不相干。杨雄就把公事朝戴雄手上递:“哎,戴爷,你看,这不是公事吗?”戴雄只用眼睛一眄,没有伸手去接:“好了,好了,我看过了,知道了。”一眄就算看见啦?为什么不望清楚?嘿,他要认得一个字,我能跪下来赌咒。大字再大,哪怕斗大,扁担大的“一”字他都认不得。他说看过了,骨里是认不得。不看嘛就更好了,杨雄赶紧把公事朝身上一杵。“哎,戴爷,实在雨大天黑路难行,望你行个方便。”“戴爷,我们杨大哥也讲了,你能不能行个方便,让我们住一宿,明天一早我们就赶路?”“嗯……实对你们讲,如果论理呐,是应该让你们住的。但是我们庄里头从来不让外人借宿,因为我们庄上竖起了大旗,招兵买马,要剿灭梁山贼寇,有军务。师老爷有令,不许把任何外人带到庄里头来。如若哪一个私下把人带进庄,让上面知道,命就没得了!”
  石秀一听,心里有话:噢,刚才看到灯笼上有“夜巡”二字,哪晓得是真有军务,这个军务就是要征剿水泊梁山。哼!我们先前以为你说的军务跟我们毫不相干,才跟你协商,你说行,我们就去住;你说不行,我们也不勉强。现在,你既然提到要剿灭梁山,我们今天还就一定要想法住到你们庄上去。因为我们现在是专程上梁山去的,也可以算得上是半个梁山人了,这件事情和我们大有关系,我们可以趁此机会探听一下庄里头的一些军情。等我们上了梁山,就可以把这些军情告诉寨主、军师。不等你们去征剿梁山,我们就可以来个先发制人,来打你们。今天不管你答应不答应,反正我们是住定了,非住进去不可!不过,不能玩硬的,只有玩软的。怎么个软法?用钱哪!俗话说得好:“清酒红人面,财帛动人心。”只要多多的送他几文,保证稳而又准,会让我们住进去。“啡!”石秀从身上掏出来一锭银子:“戴爷,这锭纹银,你老收起来,不成敬意,只是略表我们弟兄的一点心意。”戴雄把银子接过来一望,心里暗暗高兴。高兴什么事?乖乖,这锭银子不小哪!足有十两上下。不过嘴里还要推下子:“哎,不行啊,这怎么可以呢?一则我们庄上有军务,师老爷有吩咐。二则嘛,你们这么做,我怎么好意思呢?”“嗨,戴爷,你放心,虽然你们庄上有军务,你们师老爷有吩咐,这叫做瞒上不瞒下啊。我们明天一早就动身赶路,决不会叫你戴爷为难。这锭银子是一点小意思,就算是我们交个朋友嘛!推开窗子说亮话,我们今天如果住客栈,也还是要给店钱呐。当然,这是说的小人话,戴爷,你可不要见气。”“唔——”戴雄抓住这锭银子,心里就在这块想了:按庄上的规矩来说是不许借宿。但是,我现时正急需钱用,身上又分文全无,今天这块银子倒来得正是时候,犹如雪中送炭。对!正如他们说的,来个瞒上不瞒下。现在师老爷在庄里头,他不晓得,我私下里留他们住一宿,今晚把他们悄悄地带进去,明天让他们早早的动身,人不知鬼不晓,谅来是不会出意外的。再说,他们又是办公事的,办公人还不就等于和我们是一家人吗?我们虽说不是什么做官的,总归现在竖起了大旗,招兵买马,征剿梁山,我们也可算是官府的人了。就这么办!把银子“啡!”朝兜子里头一揣:“哎,我们庄上从来没有给人借过宿,主要是怕梁山的奸细来。因为你们是办公事的,又是从北直下来的,偏逢天又下雨,人嘛总有恻隐之心,今天我斗胆破个例,给你们行个方便,让你们借住一宿。唔,你们看怎么样?”“啊呀,那就多谢戴爷了!”石秀点点头,心里着实欢喜。这个章程还就不错,上了古人的话了,有钱能使鬼推磨!
  石秀正准备跟随戴雄进庄,忽然戴雄像看见鬼差不多,一声喊:“哎!什么人?”接着把高挑子举多高的,眼睛睁多大的,头伸多长的,盯着杨、石二人的背后望。望什么?杨雄、石秀两个人并排站着的,该派两颗头,怎么忽然之间又多出一颗头来的?这颗头是哪一个的?是时迁的。适才,石秀把时二爷拉到背后来,生怕他这副鬼相让人家看见了,当作个扒儿手,不肯留宿。时间不短了,石秀只顾跟戴雄谈心,啊咦喂,把个时二爷在后头急死了!他是把头埋着的,时间一长,实在埋得吃不消了,颈项脖子都酸了。耳朵里听他们谈话还在滔滔不断,心里有话:这个戴雄是个什么样子的人?罗嗦了这半天还不带我们进庄,让我来望望看。时二爷把腰杆子一直,头往起一抬,下巴颏子“嗒!”就朝杨、石二位肩头上一蹾,两只眼睛睁得滴溜滚圆,盯着戴雄。两个人忽然变成三颗头,你说戴雄害怕不害怕?石老三只好干脆把身子朝左边一让:“过来,过来。混闹了!你干什么?啊?——戴爷,这是我们的一个弟兄,是带他出来做眼线的。他姓时,名叫时迁。”“什么?是做眼线的弟兄?”“对,是做眼线的弟兄,是我们带出来的。”意思是叫他放心,是自家人。那么,这个“眼线”到底是什么意思?这是他们公门口人的行话,实际上就是告诉戴雄:他是个扒儿手。啊呀,这就不对啦,弟兄们在一起,不抬着混嘛,总要架住些唦,怎么能把兄弟的坏名报出来,直截了当地说他是个贼,不错,石秀也晓得不应该这么说,但是,抬嘛,总要抬得起来,架嘛,要架得住咧!如果说时迁做的是正经事情,望望他这副尖嘴缩腮、翘八字胡子、比鬼怪稍微好看些个的样子,戴雄也不会相信,不如干脆就说他是个贼,这样反而不会叫对方疑心。一般来说,只要是带出来做眼线的贼,你就放心好了,他做贼也是过去的事,现在呢,洗手不干了,规规矩矩做人了。地方上如若出了个什么大盗案下来,一时破不了,马快都头找不到贼的窝巢,到了这个时候,就只有想办法请这种贼出来帮助破案,这叫“贼里寻贼”、“贼里找贼”。所以,石老三这时候就直截了当地告诉戴雄,这位兄弟是个做眼线的。戴雄一听,眉头一皱,嘴里咂了下子。心里有话:虽说是个做眼线的,但是总归还是个贼啊。心里头有点不大放心:“哎,你告诉他,到了我们庄里啊,要放老实点哪!啊?听见没有?”“这个你老尽管放心,他早已改邪归正了,决不会放肆的。”“好吧,跟着我来。”
  戴雄在前,三个人紧随在后,大步进了树林。一路弯弯曲曲,越走越深。石秀心里有话:乖乖隆的咚!今儿个幸亏杨大哥把我挡住了,不然的话就糟了。你看看这个树林子里头啊,埋伏重重。怎么晓得的?你以为戴雄在前头带着他们走,他们都跟木头人似的呀?才不是哩。石老三一路走,一路注意得很哩。这么弯弯曲曲的走,明摆着这个树林子里头有不少地方都有埋伏,有许多路还不能走。这些只有他们庄里的人晓得。
  穿过了树林,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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