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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秀-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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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员外、石老三、杨雄跟杜兴坐在厅上等消息哩。抬头朝厅下一望:坏了!看见这个手下人是一个人回来的,大概是没有能把时迁带回来。这个手下人走到李员外面前:“回太公。”“唔,怎样?”“我到了祝家庄,连庄门都没有得进。”“因何连庄门都没有进?”“我去的时候,他家三爷祝彪正坐在打麦场上,他看见我老远的就喊了:‘呔,囚攮的,你是李庄来的吧!你来干什么的?’我就把你老人家关照的一番话禀告他了。哪晓得他开口就骂。”“骂什么?”“我不敢说。”“但讲无妨。”“他说:‘你啊,可是李应那个老囚攮的叫你来的?’”“啊!他还讲些什么?”“他说:既然这三个人是你们李家请来的师爷,叫杨雄、石秀、时迁,怎么我们捉住的这个人,他招供说他们叫赵一、钱二、孙三的?既然他们是师爷,为什么住在我们庄上偷吃我们的宝贝金鸡?”石老三坐在上头,这一刻曲背哈腰,把头低着,脸一直红到耳朵根子。“后来又怎样?”“后来他说:‘你代我带个信把李应这个老囚攮的,他哪一天碰到我三爷手上,我一定要他的狗命!滚!’,我只好回来了。”“这个手下人把祝彪骂的些话,如实禀告李员外,左一个老囚攮的,右一个老囚攮的,一个没有少。李应听着听着,脸变色了;听着听着,面孔板起来了,听着听着,胡子支起来了。“啊——噗!好大胆的祝彪,横暴到如此地步!——来,代我备马,让找亲自去讨回时迁时师爷!”“是!”手下人去牵马了。石老三赶快手一捺,朝前一站:“太公,你老要亲自到祝家庄那边去,最好让咱陪你老去。”“好,那就有劳石师爷了。”石老三想过了:既然他家祝彪说出这种话来,这件事恐怕是弄僵了。如果李太公去双方翻了脸,动起手来,有我去好得多哩,到那时我就拼着一腔热血,非要把他庄里杀个落花流水!杜兴坐在旁边望着石老三,心里头干着急,又不好说出口,心里有话:你不必去,去了也不会讨好,他家根本就不会把人放出来。他不晓得石老三是准备去拼命。石秀随即就把长衫朝起一别,把他本人的一口单刀“啡!”朝背后一插。李应到了厅口,手下人把坐马牵过来,“太公,请上马。”太公上马。牵马的这个手下人就是刚才挨祝彪骂的这个小伙,一肚子的气,转身从兵刃架上摘了一杆花枪,递了给李应。这个小伙明明晓得李员外没得什么本事,他实在是肚里有气,也叫气昏了,指望李员外去能够代他出气。李应呢,他也气昏了,这一刻麻里木足,就把枪接过来了。平时他在家里学扎扎枪,是扎了玩的哎,消遣的哎,怎么能去跟祝彪动手呢?手下人又拉过来一匹坐马,请石师爷上马。石秀摇摇手,他不爱骑马,他是一员步将。李应在前,石秀在后面蹦纵蹿跳跟随,一个手下人没有带,直奔祝家庄。
  这时候祝家庄的人已经把尸首全掩埋掉了,连树林里头戴雄的尸首也埋掉了,打麦场上已经打扫干净,祝彪已经不在打麦场上了,只有几个庄丁。庄丁看见李员外到了,倒是个个毕恭毕敬的,他们都晓得李员外这个人不错,纷纷请教:“李员外!”“李见外!”“李员外!”……“唔,罢了。你们快进去告诉你家祝彪,就说我来了!”“是!”庄丁晓得李老头子来气了,赶快进去禀报。李员外就在打麦场上勒马端枪等候祝彪。石老三站在马后,左手捺住马屁股,右手叉着腰眼子,胸脯子挺着,两只眼睛眨都不眨,望着南庄门。
  这时候祝彪正坐在演武厅上,把刚才骂李家庄庄丁的一番话,禀告栾师爷。栾廷玉听了,就教训他了:你不应该如此。你这么一骂,这个手下人回去告诉了李应,岂不有伤我们两家的和气?说不定李员外马上本人要来,那一来我们怎么办?正说之间,有个庄丁到了演武厅口,单落膝朝下一跪:“报——!禀师爷!”“怎样?”“李家庄的李员外跨马端枪带人到了庄门外,说是要见我们家三爷。”“啊——呀!”栾廷玉一听,我说的吧,李老头子一气,恐怕本人要来。现在不但本人来了,而且是跨马端枪,带了人来了。“且慢,他带了多少人马!”“这个……”“讲!”“带了一个。”“啊——噗!”祝彪在旁边一听:我差点被他吓住了,原来只带了一个。“这个老囚攮的!竟然来找我,让我去会他!”说着起身到了厅口,“马——来!”手下人赶紧代他把马牵过来。祝彪手在鞍鞯一捺,飞身上骑。手下人把他的一杆黑缨枪抬上来,他接过来端在手中。栾廷玉一望:“且慢,让山人与你一同去会他,切不可乱来。”“师爷,我先行一步!”“咯啷咯啷咯啷咯啷……”祝彪把马一领,直奔南庄门。栾廷玉怕他要出事,带着祝龙,祝虎和七位小爷赶紧上马,各端兵刃,跟在后头来了。
  祝彪出了南庄门,过了吊桥,抬头一望,可要死啊,李应这个老囚攮的居然真跨马端枪来了。他马后还站了个大个子,挺着胸,叉着腰。看样子是要来跟我动手的。好,我就来把点颜色给他看看!“呔!李应你这个老囚攮的,三爷来了!”一马冲到李应面前,把手上的黑缨枪一抬,“呜——!”认准李应的喉咙就扎。他晓得李应的本事不行,只用了五分劲。
  李应这杆枪,玩玩还可以,不能真动手。他是气昏了才把这杆枪带得来的,他是来找祝庄的人说理的,来要时迁的。这时候看见祝彪一枪扎过来了,吓昏了,不晓得如何是好。石老三在后头一望:“啊——噗!”气得火往头顶上直冒。要死啊,你祝彪这么蛮横啊!我们不谈别的,李员外来了,你是他的个晚辈,起码要先请教一声。你不问青红皂白,开口就骂,举枪就扎。这一枪如果扎着了,李员外还有命吗?石老三来不及抽刀挡这一枪,赶紧跨前一步,先左手一伸,把李员外的后衣领一把抓,嘴里一声招呼:“员外,下马!”“得儿——”把李员外往马下一拖,“啊呀!”“拱!”李应一个跟头朝地上一掼,手一抬,枪也撂掉了。空马炸缰跑掉了。李员外虽然吃了点苦,掼了个跟头,这个跟头掼好了,把条命保住了。祝彪这一枪扎空掉了。
  石秀左手把李员外拉下了马,腰朝下一哈,头朝下一埋,右手一抬;“咝——嗦!”从脑后把口钢刀抽出来。贯足劲道,对准祝彪黑缨枪的枪尖:“撒——手!”一个是用的五分劲,一个是用的全劲;“当!”也不过碰了下子,祝彪的这一杆枪抓不住了,枪杆子就如同烧红的钢炭,火辣辣的烫手,虎口震了裂下来了,鲜血直滴。手一松,枪像长了翅膀;“呜——!”飞掉了。石秀接着又进前一步,把钢刀一起,认定祝彪坐马的左前蹄,“嚓!”一刀,把马的这只前蹄砍断了。你要问了:祝彪枪倒离了手了,怎么不跑的?祝彪万想不到来人有这么高的武艺,枪被打了飞掉了,虎口开裂,两臂发麻,这时候他吓呆了,都不晓得溜了。胯下四条腿的马还剩了三条腿了。四条腿的马才能骑人咧,三只脚的马嘛,就只能搁案板剁肉了。“喳——呜——呼……”这匹马一声嘶叫,“轰!”连人带马朝地下一倒。祝彪这时候明白过来了,想朝起爬,偏偏马肚子磕住他的一条右腿,一时拔不出来。石秀接着右脚跨前一步,右手的刀朝起一举:“着——!”对准祝彪的颈项朝下砍了。就在这时候,只听见远处有人一声喊:“看箭!”“噔!”石老三一吓,“啊呀!”手腕子一拧劲,刀停住了,耳朵就入神听着,眼睛就入神看,看这支箭从何方来,奔自己的什么部位。为武的要先保护自己。我这一刻如只顾了要他的命,刀一起,“嚓!”把他砍掉了,那块箭到了,“啡!”我也跟他一起去了,这就不上算了。现在要先把箭让掉,而后再来结果他的性命。好在这个畜生被马肚子磕在地下,一叫半刻爬不起来。石秀望来望去望不到箭,也听不到箭飞来的声音,原来是拉的空弓,没有放箭。这是哪一个玩的?没得旁人,栾廷玉。栾廷玉带着人众,才出了南庄门,看见打麦场上已经打起来了,看见祝彪连人带马掼倒了,对过一个大个子上来就举刀要砍,栾廷玉急坏了,但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只好把手上的丈八长枪压在鞍山,左手到飞鱼袋取弓,右手都来不及到走兽壶摘箭,就把空弓一拉,嘴里喊了一声:“看箭!”其实并没得箭。这叫分神法,吓对方的。
  石老三晓得上当了,是那边庄里来的人玩的花色。“唉唏——!”早晓得是空弓,我就不睬你咧。石秀把刀一抬,准备再来砍祝彪,来不及了。栾廷玉拉过空弓,见石秀把刀停住了,没有耽搁,随即把空弓放入弓囊,把枪一端,裆劲一沉,一马冲上来,把枪一抬,就把石老三的这口刀一架:“朋友,山人在此,休要动手!”他这杆枪跟祝彪的枪就不能比了,架到刀口上,石秀的刀要想进分毫也不能够。石老三也漂亮,嘴里回了他一句:“哎,朋友,不是我先动手的!”有了这个辗转,祝彪已经把条腿从马肚子底下抽出来了,爬起来溜掉了。栾廷玉见祝彪跑掉了,放心了,把枪收回。石秀过去把李员外从地上扶起来,把花枪拾了递给他。李员外把枪接过来,不是枪了,当作拐棍玩了。上气不接下气,站在那块只喘气:“啊,嗯,嗯,啊……”栾廷玉把枪压鞍山,双手一并:“李员外,山人栾廷玉有礼。”李员外抬头把他望望,心里有话:哼!你栾廷玉也不是个好东西!这些人全是你的手下,全是你教传出来的,差点个把我的老命玩掉!李员外望他翻眼睛。一时气得话都说不出来。栾廷玉见他不开口,正好借此收场:“李员外,你先请回庄,有话以后再说。我等少陪了。”栾廷玉把马头一拨,带着人众进了南庄门。庄门紧闭,吊桥高扯。石老三望望:这个栾廷玉厉害哩,不但这杆枪厉害,他现在不理你,把你黄在这块,叫你没有办法。李员外这么大年纪了,刚才大话已经说出口了,现在不但没有能把时迁要到手,还受到这般对待,不气吗?石老三只好来安慰他:“员外,我们先回庄去,以后再和他们理论!”李应点点头,心里有话:不回去也只好回去,再蹲在这块真要把老命送掉哩。石秀把他那匹马牵回头,扶上坐马,枪压鞍山。一前一后,回转李庄。那匹三脚马当然有祝家庄的人拖回去。
  杨雄、杜兴站在厅口等他们哩。两个人一望:坏了!不但没有接回时迁,李员外和石秀的脸色都不大好看,尤其是李应,脸上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李员外到了厅口下马,石老三把刀朝腰里一插,把长衫放下来,一齐到厅上入席。李应坐下来:“啊——噗!”还在这块气哩。手下人在旁边巡酒上肴。太公看见酒斟下来了,把酒杯朝起一端,一饮而干。干了再斟,斟了再干,杯杯不断,盏盏皆空。肚里有气,现在拿酒出气。吃着吃着,李应不对了,脸通红,像大红缎子,说话也没得分寸了:“岂有此理!祝家欺人太甚!唉!我李应好恨也,只恨与梁山素无来往,若是有一点瓜葛,我一定请梁山发兵,剿灭你祝家庄!”石秀一听,晓得老头子有点醉了。心里一想:嗳,来唦,他既有这个话,我何不趁机跟他谈谈呢?“太公。”“嗯,不敢当,石师爷。”“你老刚才讲准备请梁山发兵过来剿灭他祝家庄?”“是啊。只恨我平时跟梁山素无瓜葛,今天你师爷亲眼所见,祝家庄的人如此横暴,只有请梁山发兵,才能救出时师爷,代我们报仇雪恨。”“好啊,你老既有此意,咱愿代太公效劳,到梁山去请他们发兵。”“啊?难道你师爷和梁山有瓜葛?”“有。梁山忠义堂上的头领,都是英雄豪杰,都是江湖上的朋友,咱也认识其中的几位。咱和杨大哥到梁山去请他们发兵,谅他们不会推辞。”“呵哈哈哈哈……,石师爷,如此讲来好极了,就有劳你们二位速速前往。”“太公,梁山如发兵前来,只怕军需粮饷有些不便。”“石师爷,这个你放心,只要他们发兵,不管来多少人马,一切军需粮饷皆由我李应承担!”李应这时候实在是气昏了,酒又喝多了,随嘴说大话,“啪!”还把胸脯子一拍。石老三办事心细得很:“太公,你老能不能写一封书信给我去见梁山寨主、军师,信上言明梁山的大兵一到,一切军需粮饷都由你老承担。”口说无凭,你写封信给我,我上山才好说咧。“好。石师爷放心,我平生讲话算数,绝不食言。——来,取笔砚伺候。”“是!”庄丁把笔、墨、纸、砚拿过来。老头子把笔一拈,一挥而就。接着写信封,信封上面写的是“天王晁盖亲启”。写好了把信递给石秀。石秀把信接过来从头至尾看了一遍,点点头,把信装进信封。在身边收好。又吃了两杯酒,李应头渐渐晕了,坐不住了。“二位师爷,我今天精神不大好,刚才又那个小畜生一气,不能奉陪二位了。——杜师爷,稍停就请你代送他们二位师爷上路。”“好。”李员外扶着桌角朝起一站,上来两个庄丁搀扶,把他扶到后面上房。
  杨雄、石秀、杜兴三个人也没得兴致吃酒了,“唉——!”杜兴叹了一口气:“刚才李员外说的话并不全是因为吃醉了,一时心血来潮,他早已对祝家庄的人心怀不满了。祝家的人也实在太猖狂了,不但看不起我们李家的人,连梁山的头领都不放在眼下!”石秀吃了一惊:“什么?他们连梁山的人都不放在眼下?”“此话并非小弟编造,小弟曾经亲眼看见他庄上写过一面大言牌。”“什么大言牌?”杨雄不解其意。杜兴就把祝家庄的那面大言牌上的话详详细细背给他们听。杨雄、石秀听了,气得浑身发抖。“啪!”两个人朝起一站,“杜贤弟,我们现在就告辞上路!”“好,我来送送二位哥。”杜兴起身后送,一直把他们送到大路上。“杜贤弟,你就请回吧。”“小弟再送你们一程。”“嗳!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我们很快还要回来的,不必再送了。”“照这一说,小弟就不远送了。”三个人拱手告别。杜兴回李家庄,跟李应等候消息。
  杨、石二人上了路,越走心里越难过,心里一酸,眼泪都掉下来了。想想离开翠屏山的时候,我们是弟兄三个人一起走的,走到祝家庄借了一宿。现在弟兄三个只剩了两个了。时迁陷在祝家庄,生死存亡尚在不测,如果把命送掉,叫我们两个活着的人怎么对得起他?再一想:嗳——!现在报仇要紧,要报仇就要赶快上梁山!两个人在路上放了两个夜站,三百多里大路,跑起来很快。第三天一早,已到梁山脚下李家道口镇外了。看见镇口圆圈门上有块白矾石匾,上面有四个字:“李家道口”。进了镇门,只看见街道宽阔,两旁店面整齐。虽说是个小镇市,市面倒还繁华。走到“招贤馆”酒店门口,两个人朝下一站。嘿!五开间的门面,檐口挂了一面黑漆金字大招牌,上面是“招贤馆酒店”五个大字。石老三点点头:不愧是梁山人开的店,了不得,多有气派,挂起招牌来招纳贤士,官府也奈何他不得。
  店门口站了个店小二,骨子里头是个小大王。这孩子做生意的本事一等,生意经着实不丑,脸上笑嘻嘻的。生意人嘛都是这样子,人无笑脸休开店。看见杨、石二人在门口站下来了,像是要进店,又像是有什么事情,赶忙上前,双手一并:“二位爷!你们大约是远道而来,赶路辛苦了,就在小店打尖吧。小店有高粱酒、白馒头、薄饼煮炒,价钱公道。二位爷请进来坐!”“孩子,你家朱贵朱爷在店里头吗?”“啊呀!你们二位爷是哪一路下来的?”这个孩子心里有话:我们家朱爷的名字只有大王才晓得,外人不得而知。来人既然问到朱贵,那一定是大王罗,所以问他们是哪一路下来的。“我们是从北直来的。孩子,你赶快去告诉你们家朱爷,就说北直蓟州姓石的要见他。”“噢。”孩子一听,明白了。来人说是从北直蓟州来的,姓石,大概来人就是石秀了。因为上次戴宗回山禀报过寨主、军师,寨主、军师就关照朱贵,朱贵又关照店里孩子们,如果石秀来了,赶快通报。“你老莫非是石三爷?”“正是,咱叫石秀,他叫杨雄。”“好!二位爷先请到里边坐。”孩子把他们一直带到第四进,请他们坐下来,打水泡茶。这第四进是会客的地方,外人不得进内。招贤馆酒店前后一共有十四进,前头三进做买卖,到第四进就不做生意了。后头的这些房子除了朱贵的住处,全是给投奔梁山的人住的。来投奔梁山的人,身份未卜,很难晓得他们到底是什么人,说不定有官府的人假扮,来刺探军情,你要是把他们带上山,那就危险了。所以要先让他们住在店里,让早地忽律朱贵来慢慢考查,查实了才能把来人送上山。为什么要叫早地忽律朱贵执掌店务?因为朱贵这个人有胆有识,办事心细,又是梁山起首的老人。“二位爷,请你们稍待片刻,我到后头去禀报朱爷。”石老三点点头。这个孩子直奔第七进书房。
  朱贵坐在书房里正在想着:为什么石秀到今天还没有来?戴宗说他秋末冬初上山,现在已交冬令,难道是戴宗把时间说错了?还是石秀失约了?还是途中出了意外?正在想着,这个孩子进了书房,笑眯眯地朝下一站:“禀家里爷,北直蓟州的石秀石三爷驾到!”朱贵一听:好啊,我说的嘛,该派要到啦。“人在何处?”“人在会客厅。除了有三爷以外,还有一个杨雄也一起来了。”“杨雄?”嗯,杨雄这个人,我也听人说起过的,说他是北直蓟州衙门里的一个马快都头,为人不错,也颇有声名。咦,杨雄是公门里的人,怎么到此地来的?当初戴宗没有说过有个杨雄要来嘛。不过,既然他是跟石秀一起来的,当然也要接待。朱贵起身,跟着孩子奔第四进会客厅。
  杨雄、石秀看见孩子带了个人来,杨雄一望就晓得来人是朱贵,随即朝起一站。怎么晓得的?因为杨大爷是公门里的人,梁山所有的头领,到处都悬榜绘图捉拿,杨雄个个都认得。石老三看见杨雄站起来,心里也有数了,也朝起一站。孩子过来介绍:“朱爷,这位就是石三爷,这位是杨雄杨大爷。”杨、石二人双手一并,笑眯眯地跨前一步:“朱爷!”“不敢当啊!杨、石二位哥,我兄弟朱贵向二位哥请安!”“啊呀,朱大哥,我们特地过来向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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