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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秀-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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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到了高唐州之后,地方上大大小小的绅缙仕宦,先是迎接,后是宴请。这些人表面上对高廉很尊重,暗底下都说他是因为有两件妖器才当上将军,所以背后都称他为“妖将”。妖将高廉衣锦荣归,老王爷也得到了消息,按老王爷的身份,完全可以不理睬他。但是老王爷心里有话:过去老爷把他枷在我家门口示众,现在他能为国家办事,我应该把点体面给他。就派人把妖将高廉请到王府。老王爷说:“恭喜你造化不浅啊!你到了边关不久,想不到就做了大官。”妖将高廉摇摇头说:“王驾,你错了!”当时我并没有到边关去……如此如此,这等这样。”老王爷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吃过酒之后,老王爷就忙送客。高廉在前面一摇二摆,走到王府银安宝殿殿口朝下一站,哪晓得这个畜生是记仇不记恩的小人,一进了正府,就想起老王爷当年叫州老爷把他枷在王府门口示众的这个仇,非报不可。此刻把银安宝殿一看,想到了一个报仇的办法。说:“王爷,此番鄙人是奉旨带兵出来删灭梁山贼寇。鄙人曾得高人传授两件宝物,一件是聚兽铜牌,一件是火龙神兵。聚兽铜牌是随时随地都可以用,火龙神兵非得要火龙地才船够操练。我刚才注意看了一下,府上的银安宝殿就是火龙地。此乃国家大事,限你三天,一定要拆毁银安宝殿,让我在火龙地上操练火龙神兵。”说过之后,把袖儿一拂,出王府走了。
  老王爷这一气非同小可:“可要死!你这个畜生胡说什么要在火龙地操练火龙神兵,想我王府的银安宝殿,怎么能够砌在火龙地上头呢?你分明是记仇不记恩,假公济私,故意刁难老夫!”老王爷年纪大了,刚才陪高廉吃酒的时候,多吃了点油腻荤腥,再加上被他选一气,心里一闷,当晚就停了食了,人就睡倒了。三天之后,高廉就派人来催下子;再隔三天,又派人来问下子,弄得老王爷就这么一气一闷,卧床不起,请医服药无效,奄奄一息。柴安没得办法,只有去报信给小王爷柴进。
  柴进得到这个消息,带着黑旋风李逵,连夜趱赶,到了高州,先到王府,有亲随们在门口迎接小王爷王驾。柴进先把黑旋风李逵安排在花园书房住下,对这些亲随说;“这是我带得来的李师爷。”又悄悄关照李逵:“你不能乱动!”一则来怕他在王府闯祸,二则来因为到处都在画影图形提拿梁山人,怕他出去闲逛露相。李逵倒也罢了,就在花园里头练练功,打打拳。
  柴进把李逵安排好之后,一脚就奔里面见他家父亲,只看见父亲躺在床上,面容憔悴,二目紧闭,呼吸艰难,已经奄奄一息,病情确实很重。小梁王柴进在床榻面前双膝跪倒,低声请教了一声:“爹爹。”老王爷慢慢地把二目睁开,望见儿子到了。心里头高兴,要笑笑不出来,只看见他两颐微动,似乎稍有笑容,想说话义非常为难,好不容易才说了两句话:“儿啊,为父若有不测,你一定要替为父报仇雪恨!”说过之后,眼睛一踔,嘴一瘪,老王爷薨驾了!柴进顿时泣不成声。接着就筹办丧事,王府里头上上下下都忙起来了,柴进身披重孝,王府里所有的亲随、手下人一个个都身穿孝服。在古时候,都是这个样子,主人翁死了,手下人都要戴孝。
  老王爷薨驾的消息传出去之后,全城大大小小的绅缙仕宦,都过来到灵前祭奠。妖将高廉得了信,心里暗暗欢喜:嘿!这一来好了,报了仇了!但是表面文章还不得不做,自己不愿意来吊丧。就叫他家舅爷殷天锡代表他前来祭奠老王爷。柴进听到殷天锡是妖将高廉派得来的,心里气恼,但是表面上又不能得罪他,就把他请到书房。殷天锡先见小王请安,然后垂手落肩侍立一旁。柴进就问殷天锡:“你回去同一问高廉,王府的银安宝殿到底要不要拆?”殷天锡说;“王驾,我们大帅说了,现在王府举丧,上下哀痛,如果不能拆毁银安宝殿,暂时就不必拆了。我们就先发兵删灭梁山贼寇。”“噢!”殷天锡这些话骨子里头是个带舵的话,老王爷倒已经死了,以后拆不拆银安宝殿就不一定了。哪晓得柴进跟梁山人有感情,昕了殷天锡说要去剿灭梁山,犹如火上浇油,气上加气;“且慢!请问你们的聚兽铜牌和火龙神兵两件宝物到底有何能处?”殷天锡一听,得意洋洋,腰杆一直,胸脯一挺,特为把嗓子提高了两个调。“王驾若要问到这两件宝物的能处,或许我还说得不全,但我晓得,用了聚兽铜牌,可以把所有猛兽都聚集起来,能够把梁山冲得地塌土平;火龙神兵能把梁山烧得乌焦巴。“你说嘛就说咧,他不但把嗓子提高了两个调,并且用手量了个八尺子。
  就在这一刻,无巧不巧,有一个人正到书房门口。哪一个?黑旋风李逵。你上文不是说李逵在花园跟书房里头的吗?是的。李逵是按照柴进的吩咐,不是蹲在书房里头,就是在花园里头转转,打打拳,练练功。今天忽然看见王府里的人一个个都身穿孝服,在这块川流不息,李逵一把抓住一个亲随就问了。“爷爷来问你,王府是谁死了?”亲随说:“回禀李师爷,我们老王爷薨驾了!”李逵望着亲随翻眼,不懂。问:“什么叫薨驾?”“薨驾即是归天”“什么叫归天?”“归天就是西游。”“西游怎么讲?”“西游就是去世。”什么叫去世?”“去世就是死了。”“嘿!”李逵一听:“死了就是死了,哪里来这么些废话?”什么薨驾、归天、西游、去世。啊呀呀!既然是老王驾已经死了,爷爷应该要到他灵前去捣个头。“你带我去!”亲随就带着李逵,准备到老王爷灵前去磕头、行礼。哪晓得他正走到书房隔扇口,看见柴进坐在上头,旁边有个人胸脯挺挺的,嗓子又高,正在说聚兽铜牌能够把梁山冲得地塌土平。火龙神兵能把梁山烧得“乌焦巴弓”。李逵听到这两句话已经忍受不了了,再望见他用手量了个八尺子,李逵立时“呼……”火走头顶上直冒:可要死啊!你太放肆!凭爷爷在这个地方,你居然敢说梁山的不是!“呜!”一个纵步蹿进来了。这时候段天锡正在量着八尺子,听见后头一阵风,刚把脸朝过一掉,李逵一声喊。“哇呀呀!呼呼呼!梁山泊李爷爷束也!”蹿上去,左手就卫着右手的七寸子,右手手掌就认定殷天锡的嘴和鼻子,“着!”从下到上这么一抹,为武的叫这一着为“穿掌”,俗说“抹鬼脸子”。李逵的手劲特大,功夫又好,这一着上去,“啡——!”考究把殷天锡的嘴唇子、鼻子整个都卷上去了。殷天锡这一疼不要问了,两只手就指着李逵:“哈嚯,哈嚯,哈嚯!”什么玩艺头?哪晓得鼻子这个地方有了一个洞,走了气了。人的五关,本来各有各的用处。鼻子是专门管进气出气的,也是管聚气的,人说话虽然靠嗓子。但鼻子的用处也不要小看它,不管你是唱歌啊,说书啊,或者平时说话啊,人一声伤风感冒,鼻子稍微有点个不通,说起话来就有此嗡啊嗡的了,何况把鼻子打了卷上去了。所以殷天锡有一肚子的话要说,一个字也说不清楚。“哈嚯,哈嚯,哈嚯!”什么意思?。可要死啊!把我鼻子打了卷上去了,这一来怎么好?”小梁王柴进这一刻也吓坏了,两个指头就指着黑旋风李逵,考究一嘴的话没有说得出来,只说了一个字:“打,打,打,打……”李逵一听:“咦!嗨嗨嗨嗨……,王驾,你叫爷爷打啊?好!”你不叫我打,我也要打!这一刻殷天锡疼得实在熬不住了,“轰!”人就朝后一仰。李逵见他跌倒在地,要打就趁早,走上去“啪!”就用脚把他的左腿一踩,两个手就抱住他的右腿,“嘿!”“咯咿!”了!哪晓得就把殷天锡这么活撕掉了,肚子里头肝肠五脏就直朝外头淌,跟珠子朝上一蹿,嘴一歪,“啊——呃!”没事了,到西方极乐世界报到去了。柴进喊了半天,这一刻嘴里才把底下两个字喊出来:“打……不得!”“咦?”李逵一听:我不懂啊,你是个什么角儿啊?你先喊打,打,打,打!我现在倒已经把他打死了,你这块又喊打不得了,你这不叫人为难吗?“且慢!你到底是叫打,还是叫不打?”“打——不得!”“唉唏!”李逵一听,这才把人坑死了哩,人倒已经没事了,倒走了气了,散了扳了,你才喊打不得。你早说打不得嘛,我就不打了,弄个小苦把他吃吃就算了。这一刻人散了板了,喊箍桶的也箍不起来了。“你知道此人是谁?”“爷爷不知道。””此人是妖将高廉的舅爷,名叫殷天锡。”“嗯。王驾,你老放心,爷爷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去当堂投案。”他们为英雄为汉子的就是这一点值价。你不要怕哎,出了人命了,这件事与你无关,我自己去投案。柴进一听:“啊呀呀呀,使不得”“为什么使不得?小梁王柴进一肚子的话哩:李逵啊,你如果是个平民百姓,这话还可以说。你是什么人啊?你是梁山的没品大王哎!现在殿帅高俅奏请圣上,派妖将高廉剿灭梁山,你如果当堂投案,老爷肯定要问你,什么人?假如你把来历、名姓、身份朝外一报,本来倒没得大事的,这一来好了,我堂堂世袭梁王,居然窝藏梁山的大王,不闹出乱子来吗?所以说,“使不得!——放肆!”“爷爷一人做水一人当,何能连累于你!”“嗯,李义士,不妨。”为什么说不妨?在柴王来说,当然最好是不要出这种意外,但是万一打死了人,不要说一个殷天锡,就是再来两个殷天锡,对柴王来说也是小事一桩。此话怎么讲?因为他家有让位之功,是龙子龙孙,世袭梁王。那一刻先王在世,就赐了他家两件宝物,一件是金书,一件是铁券。在过去封建时代,文武官员耍是立了功,不是一般的功,而是特大的功劳,是文官,皇帝就赐他金书,是武将,皇帝就赐他铁券。这个金书和铁券有什么用?譬如说文官招下杀身之祸,只要你有金书,把它送到都城去,切掉金书的一角,这一案就抵消了。如果说你再犯罪!,第二次再切掉一个角。犯四次罪就切四个角。到了最后剩了当中芯子,还是给你。犯第五次罪,就要交掉当中的芯子。你如果再犯到第六次罪,这个就对不起你了,犯什么罪,直接就问什么罪。这个是对文官而言。
  武将呢?武将的铁券就只有一次头。因为小梁王柴进家有让位之功,这个功劳大了,所以先王在世不仅赐他家金书,还有铁券。柴进心里有话:像殷天锡这样的人,不要说打死一个,就是再来两个,三个,也不要紧。只要李逵走了,那就行了。所以柴进就催李逵:“你赶快走!”李逵一听:“王驾,此话是真的?”“那当然啦!孤怎么会同你嬉戏?”“好!”李逵心里有话:既然你叫我走嘛,我当然走咧。只要你不担私通梁山的罪名,条把人命案是奈何不了你的。黑旋风李逵说走就走,连夜离开了高唐州,回转水泊梁山。
四、小梁王下牢
小梁王柴进叫人先用大红毡条把殷天锡的尸首盖起来,自己仍然坐在书房没有动,在这块品茗观书,坐等妖将高廉。
  跟殷天锡来的四个亲随站在角门外,看到殷天锡被小老子活撕掉了,赶快回去向妖将高廉报信;“不得了啦!舅老爷刚才在柴王府被人活撕掉了!”高廉一听:“啊?什么人撕的?”四个亲随说:“我们站在角门外,没有看得清楚,好像听见喊的,有两个人。”“两个什么人?”“一个叫梁上照,一个叫李元野。”妖将高廉大动其怒,随即派人把高唐州的知州唤得来。知州叫什幺名字?姓陆,叫陆文进。陆文进听到妖将高廉呼唤,不敢怠慢,随即到了行辕。妖将高廉对陆文进说,如此如此,这等这样,“我的先锋官现在已经被他王府里头两个凶手活活毙掉了,你要赶快去,把凶手梁上照跟李元野抓到州衙门问罪。”
  知州不敢耽停,随即坐大轿,到王府求见柴进。柴进这个人平易近人,就把陆文进召到书房,说:“你今天来见孤则甚?”“王驾,卑职今天来没得旁的事情,听那一边兵马大元帅说,他的先锋官副王府来吊孝,被王府里头一个叫梁上照,一个叫李元野的两个人活毙掉了。请王驾施恩,把这两个凶手交给卑职带回州衙门审问。”柴进听他这么一说,心里欢喜不已,暗暗好笑。笑什么事情?黑旋风李逵喊的是梁山泊李爷爷,哪晓得他们听岔了气了.弄出个梁上照跟李元野来了。这就再好没得了。如果他们听清了,晓得是梁山泊的李爷爷,现在朝廷有旨:私通梁山者满门抄斩。那我就糟了!我家纵有金书、铁券,也无济于事。既然是听错了,我家既无梁上照,也无李元野,等于这件事情就不存在了。“好,贵州说孤这里有两个凶手,一个州梁上照,一个叫李元野,王府里头并无这两个人啊。”“没有?哪是谁打死兵马大元帅的先锋官的呢?”“告诉你吧,打死先锋官的不是旁人,就是我。”“哦?”陆文进陡吃一惊,“怎么是王驾打的呢?”“因为他今天到书房来跟孤谈心之时,蛮喊乱叫,张牙舞爪,其情可恶。孤一怒之下,就将他置于死地。你要抓凶手,就把孤带州衙门去问罪。”“呃!哪个?”陆文进吓了一大跳。打死他也不敢抓啊!随即退出来.上轿,回州衙门。  
  陆文进回到州衙门之后,可怜忧心忡忡,一个人在书房里头走来踱去,抓耳挠腮。什么原因呢?柴进和高廉这两个人,一个是家有让位之功,世袭梁王,龙子龙孙;一个是兵马大元帅,有钦赐尚方宝剑一口,而且这个人还极不讲理。这一边要凶手,那一边凶手就是柴王,抓又不好抓,不抓又不得了。怎么办?陆文进再一想:嗯,懿好把蔺仁映得来。一直吩咐:“叫蔺仁到书房来见。”
  蔺仁是个什么人?禁牌头。禁牌头是干什么的?就是牢里的提牢吏。蔺仁今年五十外岁,本来是个读书之人,读书未成,就来当禁牌头了。因为他肚子里头的文墨不坏,杂学不少,见识很广,为人又非常聪明,所以老爷自从到任以来,遇到什么疑难的事情,都要跟蔺仁商量商讨。蔺仁到了书房,先见老爷请安。“唉!”老爷”叹了一口气,说:“蔺仁啊,你可晓得现在本州为何不安啊?”蔺仁问:“老爷为何不安?”老爷便如此如此,这等这样说了一遍。蔺仁点点头:“小人已经听说了。老爷准备怎么办?”“唉!蔺仁啊,你代我想想看,一边是世袭梁王,一边是兵马大元帅,两个人一个都不能得罪。我不能把个小梁王抓来,要是不抓,兵马大元帅动了气,我怎么得了?所以请你来商量商量,能不能代我出个好主意。”蔺仁拈着胡须,眼珠子两转:“有了。老爷,依小人的愚见,老爷还是抓为上策。”。“哦?小梁王家有让位之功,世袭梁王,龙子龙孙,我去抓他,岂不要为自己留下后患?而且小梁王为人敦厚,广招天下客,大有盂尝君的遗风,是个有名的好人,我抓他也不忍心啊!”蔺仁说:“老爷,你说的一点不错,小人要你抓的道理也就是在这个地方。”“哦,此话怎讲?”“你要晓得,两个人的身份正如你所说的,一个都不能得罪。既然一个不能得罪,你就要把他们两个人的为人想一想,小梁王这个人为人很好,也很讲道理。自古道,杀人的偿命。你去抓他,他一定会体谅你是不愿为而为,是不得已才这样做的,将来他也决不会报复你。”“嗯,你说的这话不错。”“反之,你如果不抓他,那么你就得罪了这一边兵马大元帅。这个人的为人你老爷一清二楚,他原是高唐州的一个破落户,是有名的‘落儿’,是个死小人。俗话说,宁慢君子,不慢小人。你怠慢了小人,他必然要把苦给你吃。何况现在皇上又正在重用他,不但是兵马大元帅,还有钦赐尚方宝剑一口,有先斩后奏之权,而且这个人还蛮不讲理。你如果不抓柴进,他说不定就能用尚方宝剑把你老爷杀掉,那你才死得冤枉哩!所以我说;现在只有把柴进先抓起来。”“嗯。蔺仁啊,你这么说容易,我怎么能够忍心过去抓柴王呢?而且我也不敢啊!““老爷,这件事你不能再犹豫不决了。依小人之见,你是非去不可。你去见了柴王之后,你就把我们刚才说的这一番话,对他实说,望王爷施恩,格外成全。我想柴王这个人通情达理,一定不会让你为难。”陆文进点点头:“好的,就依你这个办法。”随即冠带齐楚,吩咐外厢打轿侍候。
  陆文进坐了大轿,到了王府门口,命亲随进去通报,求见柴进。柴进此刻仍然在书房品茗观书。陆文进随即进了书房,先向王驾请安,然后就把刚才蔺仁教传他的一番话,由头至尾说了一遍。“请王驾要体谅卑职,施恩成全。”柴进一听:“噢!”晓得陆文进有为难之处。心里话:高廉啊,你这个畜生,你居然硬要州衙门抓我柴进,难道你不晓得我们身份吗?我家里有先王赐的金书、铁券。可惜。我来的时候没有带得来,我也不烧得会有这种意外的事情发生。早晚得这样嘛,我就把金书,铁券带来了。我只要把两样东西拿一样出来,就可以揪你到金殿评理。现在是远水救不了近火,没有办法,只有如此了。 我谅你高廉也不能奈何我怎样!“好!孤不让你为难。你先回衙,孤随后就到。”啊咦喂!陆文进听到这一句话,一颗心放下来了。心里暗暗佩服禁牌头蔺仁:你不要看他虽然是个小小的禁牌头,的确学问很深,见识卫很广,料事如见。但是心里更感激柴进,这个人通情达理,不做不慢,不愧是一个敦厚的君子。陆文进回衙门去了。
  柴进待陆文进走后,随即到了后头上房,叫手下人一律皆退,只留了个老总管柴安,就把刚才跟陆文进谈的话告诉柴安,叫他连夜动身,赶快到河北沧州王府去把金书、铁券请来。老总管当即骑快马走了。趁手交代:柴安不仅请来了金书、铁券,柴夫人跟公子听说柴进遭难,心里一急,也跟着柴安一起到了高唐州。等他们赶到高唐州城外,已经不得进城了,梁山大队人马已经把高唐州四城门全部包围起来了。尔后,夫人、公子跟老总管柴安,就在城外找个村庄暂住下来,等到梁山人马破了商唐州,把妖将高廉办掉了,他们才进城,跟柴王见面。但是金书,铁券从此也就没得用了。何以呢?因为这个东西是皇上赐的,只有到了金殿上头才起作用。现在柴进这个案子性质变了,不是单纯的人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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