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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秀-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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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吃了二斤烧酒,二斤牛肉,二十个熟鸡蛋,两块薄饼。”“唔!”戴宗心里有话;你到这时候才说实活。我不这么吓吓你,恐怕你还要跟我打埋伙哩!”“爷爷都讲出来了。”“你没有说谎吧?”“没有啊,一句谎话都没有。”“晤。”戴宗再一望,前头又到了一个镇市了。随即把神行一停,人站下来了。“咦?”李逵一望,心里有话:你说它不灵唦,我说了真话,它居然就停下来了,你说它灵唦,我昨天晚上明明是吃了酒,吃了荤,该派跑不起来了,哪晓得照跑不误。这倒是个怪事哩!李逵到底是个粗人,他不晓得戴大爷是有意吓吓他,拿他开开心的。戴宗把四片金钱合拢收藏。到了镇上,找了一家小饭店。李连只好老老实实地地跟戴大爷吃素菜饭。吃过之后,出了镇市,绑上金钱,继续上路,赶奔蓟州。
  这一天的傍晚时分,两个人已抵达蓟州。找了个客店住下来。第二天吃过早饭,两个人就出来访公孙胜了。访的方法还是跟上次一样,先在城里关外找,然后再到大小庵观寺院去问,把道士、和尚、尼姑都问遍了,没有一个人知道公孙胜的下落。戴大爷心里着急啦!这一次非比上一次,上一次耽搁几天不妨事,这一次是请他去对付妖将高廉,搭救柴进性命,时间是越快越好,一天也不能耽搁。这一来怎么好?戴大爷一想:我们在蓟州城里关外找不到他,何不到附近的一些市镇去找找看?章程想定,于是就来问小二:“小二,你们蓟州附近可有什么热闹的市镇?”“啊,爷家,有哩,离城不远有个镇市叫九宫镇,属九宫县,那个地方热闹哩。”“噢。到九宫镇怎么走?”“告诉你唦,出东门,有一条笔直的大路,大约走三十里路就到了。”“明白了。”路不算远,驾起神行一眨眼的工夫就到了。戴宗带着李逵出了镇头,绑金钱赶奔九宫镇。
  两个人跑着跑着,远远看见前面有个镇市。先把神行一停,把金钱合拢收藏。到了镇口,抬头一望,扁砖砌的圆圈镇门,上头有一块白矾石,白矾石上面刻有三个红字:“九宫镇”。对了,是这个九宫镇。进了镇门,只见街道宽阔,两旁店面整齐。就在右边有一家素菜馆子,叫“小觉林素菜馆”。戴宗一想:公孙胜是个法师,如果他在九宫镇附近,这家素莱馆一定是他常来的地方,不妨进去问问。再说肚里也饿了,顺便弄两碗素面吃吃,点点饥。戴宗跟李逵才进店门,店里的小二就热火火地过来招呼了,“爷家,请到这边坐。”“好。”两个人对面朝下一坐。“请问爷家吃什么东西?”“来两碗素面。”“噢,就是了。”小二走了.就在他们坐的这张桌子的另一边,坐了一位老太爷。这位老太爷年在七旬开外,须眉皆白,身上是布衣布服,整整齐齐。他坐在这个地方也是在等面吃的。过了一刻儿工夫,小二到了,托盘里头有三碗面,就朝他们这张桌子面前跑。李逵肚子里已经饿得鬼叫,一看:来丁三碗,正好,我们弟兄两个一人一碗,这位老太爷一碗。哪晓得这个小二到了老者面前,端了一碗面朝下一礅,还有两碗面在托盘里头托着,花了下子,几个俏步儿送到别的桌上去了。“啊——噗!”李逵这一刻肚里的这个火啊,拱拱地往上冒:可要死下来了,欺人太甚!三碗面送到一张桌子,我们三个人,应该是一人一碗,没有想到他只给老太爷一碗,把我们的两碗进了给别的人吃。李大爷没有想想,你们是后来的,人家是先来的,不要说是在饭店里吃面了,就是上厕所嘛,人多了还分个先来后到咧!他不讲这个道理。李逵这一刻眼睛翻翻的,拳头勒勒的。看见戴大哥在旁边望着他,只好把一股气硬忍着。
  这位老太爷怎么样?一碗面到了他面前,他不慌不忙,先用筷子把面条挑起来凉凉,因为太烫啊!哪晓得就这一挑,正好“呜——”来了一阵风,把面里头的麻油香剂到对过李逵面前了。李大爷本来就饿得鬼叫,闻到这一阵麻油香之后,乖乖肚里的馋虫闹起来了,心里就更来火,因为戴大爷望着他,又不敢发作,就冒里冒失的一声喊;“小二!”李逵这一声喊不算大,但无巧不巧,这时候对过的这位老者正把一挑面朝嘴里送,就被他这一声喊,一吓,“啡!”朝鼻孔里一杵,弄得一鼻子、一嘴的都是面汤:“嘿,嘿,嘿嘿,岂有此理!”老头子把筷子朝下一放,就在那块不停地抹嘴抹鼻子。戴大爷望着李逵;“啊!你叫的什么事?啊?”“唉——!”李大爷把他一望,心里话,才要命哩,脾气不能发嘛不谈了,难道喊也不能喊,话都不能说啊?“老丈,刚才敝友这一声哪,惊吓了你老,实在对不起!”“啊,不妨,不妨。”老头子见戴宗很懂礼貌,也就以礼相还。“请问,二位大概不是本地人吧?”“对,我们是从外地来的。”老者点点头:不错,一听口音,就晓得是外地来的。再望望他们这种样子,肯定是赶路的。“请问二位,到敞地来则甚?”“这是我的兄弟。我们弟兄两个特地到你们贵地来访一位朋友。因为访友未遇,我这位兄弟心心中焦躁,所以刚才他就一声喊,请你老不要见怪。”“不要紧,不要紧。噢,你们二位是来访友的?”“是啊。”“啊呀,这就是你们不对了!”“怎么不对?”“不是小老年迈欢喜罗嗦,要说你们两句:访友访友,要见人就问,逢人就访。你们到这家店里没有听到你们问一声,把令友的名姓放在二位的肚子里头,这到哪块访得到呢?”“不错。承蒙你老指教。我们不是不问,因为我们访的这位朋友是一位出家人,出家人只有到庵观寺院去访,这店里来的都是在家人,所以我们就没有问。”“你们这样掏泥,真是锯树捉乌鸦了。要知道出家人虽位在庵观寺院里头,他们丁跟在家人也有交往,说不定这里就有人知道。你们不要错过了机会啊!”“唔!”戴大爷一听:这话倒也对啊。来唦,我们就不必舍近求远兜圈子了,就先问问他。“照这一说,我们就走你老先访起。”“好的。小老在此地居住多年,差不多的人我都认识。你们说出来听听看,是哪一位出家人。”“好。我们要访的这一位叫入云龙公孙胜。”“啊呀呀,你们原来是问的公孙胜?”“嗯。你老认识他他?”戴大爷心里并且欢喜,听他这种口气,大概不但认得,好像还熟得很哩!老头子张开嘴才要说,哪晓得旁边的李大爷插嘴了。李逵心里有活;啊咦喂,这下子好了!这几天痨瘟腿筋就差跑断了.能够找到法师,就不要再跑冤枉路了。因为心里头高兴,说话的底气就足:“好啊!这一来他跑不了啦!”没想到他把这一句话一说,老头子一吓,把下面的话吃到肚里去了。心里有话:不好,他这话犯嫌哪,听口气是来抓人的呀。我年纪大啦,要入神哪!听说入云龙公孙胜常在江湖上走,如果这二位是公门口的人,或者是他的什么仇人,我说出公孙胜的住址,就对他不利了,再一想:不中啊!话头已经说出来啦,怎么往下说呢!不要紧,我来带个舵。“且慢,你刚才问的这个人叫什么名字?”“我问的是入云龙公孙胜。““啊呀呀,小老年迈,耳音不中,我刚才还以为你是问的公孙成。你若是问公孙成,小老认识;你若是问公孙胜,小老不知。”戴大爷见老者来了个急转弯,心里有数。听他刚才的那种口气,十有八九认得公孙胜,就被李逵一声喊,“这一来他跑不了啦!”老头子大概误会了,弄不消我们到底是来访公孙胜,还是来抓公孙胜,所以吓得不敢说了。他不肯说,人家这么大年纪了,我就不能勉强他说。所以戴宗也就没有开口。他不开口,李逵在旁边实在忍不住了:“呔!你这个老囚攮的!”“啊?你为何出口伤人?”“你刚才讲认识,这一刻又讲不认识,你到底认识认不识?老杂种!你如果明知不讲,爷爷今天就打死你!”“呃,啊?岂有此理!”把个老头子气得就差厥过去,戴宗一望:“呔!你哪有这么粗啊?这他老人家这么大年纪了,你怎么能嘴里不干不净,太不象活!——老丈,你千万不要同他计较,我们这个兄弟呐,实在太粗,性情急躁。不瞒你老讲,因为我们同公孙胜有八拜之交,情同手足,分手之后,一直到今天都没有找到他,所以我们急了,我这个兄弟就口出不逊了。我们没有歹意,这个望你老放心。他得罪了你老,小可向你老赔罪!”说着,一躬到底。“啊——呀呀呀!”老头子连忙上前扶起戴宗。心里有话,这一位多讲理啊!这个黑大汉啊,实在是不像话,开口就骂人。依我心里头这一股气啊,你就是打我也不说。不过这一位已向我赔礼认不是,而且又把来意说清楚了,找公孙胜没有歹惑,他们跟公孙胜有八拜之交,情同骨肉,所以才来找他的。这祥一来,我就不能不说,让人家再兜圈子跑冤枉路了。“好,这一位既然跟我说出了实情,我何能跟你们说假话?老朽不但认识公孙胜,同他还颇有交情。”
  “懊!”戴大爷心里说不出来的高兴,“老丈,既然你老认识他,又颇有交情,就请你老指点。”“好说,好说。你们可知道公孙胜现在改了名字了?”“不知道。””因为你们不知道他改了名字,所以你们问到公孙胜,不但年轻人不知道,就是上了一点年纪的人,也不会知道。他在江湖上闯荡之时,人只晓得他叫公孙胜,外号叫入云龙。他现在是罗真入的一个门徒,改名叫一清道人。”“噢!”戴大爷一听:啊呀!怪不道我们找不到他的,原来他改了名字了。法师啊,伙计啊,你在山上临走的时候,应该要说一声,好说:你们下一次如果要找我的话,不要问公孙胜,我还有个名字叫一清道人。这名字从来没有听你提过,三哥哥也从来没有说过,你同他是八拜之交,居然对他也守口如瓶。你没有说事小,害得我们在这块到处撞木钟。”请问日你老,一清道人住在什么地方呢?”“离此地不远。出镇往东南方走四十里,那里有座山,叫二仙山,山下有个村庄,名叫冶树,他跟他的老母就住在这个村上。”“噢。你老说得太清楚了,多谢你老的指点,多谢你老的指点!”“些许小事,毋须要谢。——来!小二,代我重下一碗面。”“噢,就是了。”小二把二三碗面一起端来了。三个人吃过之后,戴大爷一定要代老头子会东,老头子无论如何不肯。年纪大的人啊,往往很固执。既然不肯,就各算各的帐。戴大爷临行之前,特地再向老头子打个招呼:“老丈,我们马上就要走了。刚才我这位兄弟得罪了你老,冒犯了你老,务望你老多多海涵。”“事情过去了,不谈了。恕老朽不远送了。”“你老留步,但愿我们后会有期。”说着,与老头子一躬而别。戴宗为何对老头子左打招呼、右打招呼?一是因为李逵确实得罪了这位老者,应该要赔礼;二是这位老者不记前嫌,告诉了他们公孙胜的住处,要感谢人家。所以就不厌其烦地在这块左打招呼,右打招呼。用句俗话说,叫“油多不坏菜,礼多人不怪”。
  戴大爷带着黑旋风李逵离开了小觉林素菜馆,出了镇市,绑上金钱,驾起了神行法。两个人跑着说着:“孝逵啊,你这个人哪实在太粗,你不该冒犯人家年纪大的呀!”“戴大哥,你这话只讲对了一半。”“怎么讲对了一半?”“爷爷如果不骂他,这个老头子会讲实话吗?”戴大爷心里好笑:这真是说的舅舅理。人家说出公孙胜的住处,哪里是因为你骂了他?是我向他说明了来意,打消了他的顾虑,才说的哎!“李逵啊,下次不可!”“嗨嗨!爷爷知道了。”
  四十里路,顷刻间已经到了。戴宗卸下金钱,台拢收藏。两个人向远处一望,在二仙山山根下,是有座村庄,庄前有座小石桥,庄里头有十几间草房,四周有矮围墙,草席后面竹影扶疏,倒也幽雅得很。过了石桥,正预备问人,忽然有个中年妇女手上抓着个纸捻子,正走一家人家出来。哎,最好先问问她:“请问大嫂,有个一清道人,是不是住在这个村子里面?”“啊咦喂,客官。你问巧了,我刚才走他家借火出来的。喏,就是这一家。””啊,多谢指点。”戴大爷赶快上前,手一抬,“嘭!嘭嘭!”把门一敲。只听见里头问;“哪一个?”戴宗一听,是个老年妇道的喉音。“伯母,是我。”“还没有见面,就请教伯母了?就不作兴是旁人吗?不会哎!为什么道理不会呢?因为公孙法师在山上谈过的,父亲早已去世了,只有老母在堂,家里没得旁人。再加上听见里头是一位老太的声音,当然是伯母无疑了。等了一会工夫,因为年纪大的人走路比较慢.“嚯啦嗒,咋嘎——!”闩摘门开,走里头出来一位古稀之年、两鬓堆霜的老妇人,手里抓了一根拐杖,“你们是哪里来的?”“伯母,请问一清道人可在家吗?”才问到这一句话,老太一吓,就用手上的过头拐杖把戴宗直往外头推。“他不在家中。你们速速出去!”把戴宗推出了门,“轰隆通,嗦啦嗒!”把门又一关一闩。老太是什么意思?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我就怕这个儿子离开我。他好不容易才回家来侍候我的,想不到倒又有勾死鬼来勾他了。唉!我家这个儿子旁的都好,就是专门欢喜接交江湖上的一些朋友.他们动不动就跑到这块来把他勾了走,一是说不定就是三年五载,这个太不顺我的心了!
  老太把门关起来,戴宗只好站在门外。心里一想:法师肯定在家,如果不在家,老太就不至于急匆匆地把门关起来了。她是怕人把她儿子拖了走啊。既然晓得法师在家,总得要见他一面,不见面就谈不上话,谈不上话就不能请他到高唐州去破高廉的两件妖器,也就救不了柴进。事情如此重要,何不就朝里头冲呢?戴宗想过了;玩不得!你这种不讲理的事,我这种讲理的人不能做;不讲理的事就要找不讲理的入来做哩!哪个不讲理唦?哎,掉过脸来望望,倒是有个不讲理的人在这块哩,这件事非李逵不可。随即把李逵的膀臂一把抓,到了石桥口朝下一站,“贤弟。”“怎么着?””你瞧见了没有?“‘瞧见了。这个老虔婆……”“呔!你不要胡言乱语!那是法师的老母。”“唉,法师一定在家,她不让我们进去。你说我们怎么办?”“这样吧,最好不过嘛,你如此如此办。”李大爷一听:“嗨嗨嗨嗨”笑得口水直洒。笑什么事?望望戴宗:戴大爷啊,你平时都说我这个人粗啊,不讲理啊,不能办事啊。来唦,今儿我们来说说看,这一次如果不把我这个不讲理的人带出来,像这种不讲理的事情,你这个讲理的人不能做,还非要个不讲理的人来做不可,你说,你现在到哪块去找一个不讲理的人呢?嗨嗨!想不到你今儿居然还要用着我这个不讲理的。戴宗把他望望:啊姨喂,你个呆匹夫,看你这个趣法子!事情还没有办成功,就半斤放在四两上——越起来了。
  李大爷得意极了,随即把外头的长衫一脱,手一抬,把腰里的一对镔铁鱼尾斧朝外一摘,到了门口,左脚直立,右腿一悬,拎起来就是一挑腿,“昨!昨嘎——!”闩断了,门开了。一个纵步蹿进去,到天井里头朝下一站:“呔——!我是无名山的大大王,入云龙公孙胜,你赶快出来呃!”他这一喊事小,可怜把个老太吓坏了:“啊呀,呀呀呀!儿啊,有大大王来了,你赶快出来啊!”公孙胜可在家?在家哩。刚才门口的事情,老太没有敢对儿子说,他一点不知道。逡一刻忽然听见母亲喊起来了,公孙胜是个孝子,随即从里头跑出来丁:“呔!何人大胆,可知道入云龙公孙胜在此!”李逵一望:“嗨嗨嗨嗨……戴大哥,快点来啊,法师出来啦!”戴大爷赶紧进门。公孙胜一望,“噗”起来一日笑。笑什么事?啊咦喂,我还真的当着是哪座山上的大大王哩,哪晓得是他们两个宝贝到了。老太一听。“啊呀呀呀!”晓得来人跟儿子很熟悉,一定是梁山的大王来了,心里有话:糟了!糟了!梁山的大王一来,恐怕我家儿子又要跟他们走了。戴、李二人上前先见伯母请安,随后两个人转过身来,又跟法师见礼。公孙胜请他们到屋里头分宾主坐下。“二位贤弟,你们怎么来的?”“法师,说来话长。自从你我在梁山分手之后,前首我曾经来找过你一次,没有找到。会到了石秀。后来由宋公明哥哥和吴加亮军师带领我们三打祝家庄。现在又带领我们攻打高唐州。如此如此,这等这样。柴进现在命在旦夕,妖将高廉的两件妖器又实在历害。我们无计可施,开看了天书,天书上现出‘访公孙胜’。所以我们弟兄两个就奉命前来迎请法师,务望法师随我们即刻启程,到高唐州去破妖将高廉的两件妖器。”公孙胜点点头,晓得事情紧急,否则不会差藏、李二人前来请他。公孙法师为人坦诚,从来不说假话,只好把把自己的苦衷和盘托出,说,“贫道自从离开梁山,也时刻挂念各位头领。回想当初之所以回乡,也是情不得已:一是母亲年迈,无人侍奉;二是恩师罗真人要我留守座前。回乡之后,唯恐山寨有人前来寻我,就改名为一清道人。这次二位路远迢迢,且费了许多周折找到贫道,本应立刻随二位同往阵前效劳,只怕我走之后,老母无人侍奉,恩师罗真人也不会肯放。因此还请二位婉言回复寨主、军师,说明贫道的苦衷。”戴宗一听:坏了!原以为说明来意之后,他要念当初在山寨聚义之情。立刻跟我们一起动身,哪晓得他有苦衷,三钱买个鸡蛋——黄下来了。怎么办?只好苦求:“若是法师不肯去,非但对梁山人有恩的小梁王柴进性命难保,宋公明哥哥也必将被妖将高廉捉去。山寨大义,从此休矣!还望法师念当初在山寨聚义之情,大发慈悲之心,随我们同去高唐州。法师如不答应,我就向你老跪下了。”说着,“卜笃!”两腿一弯,真的跪倒在地。公孙胜见戴宗知此苦求,也动了感情,连忙把他扶起来,说:“这样子吧,侍奉家母。的事,我可以请要好的乡邻暂时帮助照料,但此事一定要禀明恩师罗真人。如果恩师应允,我们就走;如果恩师执意不允,恕我还是不能从命。”“好。我们现在就上山去见罗真人。”“慢!你们远道而来,也该饿了,我们吃过饭再去不迟。”一刻儿工夫,老太在厨房里已经把素菜饭忙好了。戴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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