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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被害者。”
她说的都是肺腑之言,但是在芭芭拉娜听来却像是在炫耀她的成功,“你既然这么委屈,那何不趁现在还没有结婚取消那场可笑的婚礼。”
“等等,我还没有把话说完。”
“你还想要说什么?”芭芭拉娜很不耐烦的问著。
“我刚刚说的是我之前的想法,但是最近我的想法又改变了,我在想,我不能自私的想怎样就怎样,我肚子里的孩子不能成为私生子,所以我得要和任武结婚才成。”罗苹笑著继续说:“但是我不介意你来勾引我老公,如果你有那个能耐把他勾走,我这个做老婆的绝对没话可说。”
“我当然会那么做。”芭芭拉娜嘴快的脱口而出,但是发现时为时已晚。
罗苹笑著对她道谢,“谢谢你赞同我们的婚礼。”
她哪有赞同?
芭芭拉娜气得想要宰人了。
芭芭拉娜不是那么容易死心的女人,为了阻止任武和罗苹结婚,地决定找上任武。
找到了任武,他正在看著一堆婴儿用品购物手册,想从那堆手册中为自己未来的女儿买些美丽可爱的衣服以及玩具。
芭芭拉娜觉得任武的举动很刺眼,看不下去,她一把抢走他手中正拿著的邮购杂志,歇斯底里的叫著,“我不许你结婚,不许你娶那个老女人,我不许!”
“你没有资格说不许,你不许我还是会结婚,你不许我还是会娶罗苹,不过我不许你再叫罗苹老女人,如果你再叫她老女人,我会让你很难看。”只有他可以逗罗苹,却不许别人用言语轻薄了罗苹,本来他还打算如果外界说得很难听,他就会用更难听的话还给那些人,但是却没料到罗苹竟然会答应他的求婚,这才让他反过来感激媒体。
“如果你来是要来参加我的婚礼的,那我会很欢迎,但是如果你是来破坏的,那我请你自动离开我们的视线,如果我的婚礼被破坏了,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他的眼神可是很认真的,他的语气也不像在开玩笑,他成了她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而他的改变全部是为了罗苹那个女人。
芭芭拉娜气愤的冲上前对他又骂又打,像疯了似的吵闹著,“她到底哪里比我强?为什么你要这样对待我呢?”
任武扯住了她的粉拳,很无奈的说:“并不是说她比你强,说漂亮,她当然没有你美丽,但是我就是爱她,她在我心底没有人可以替代,感情不是可以勉强的,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但是不适合我,而我也不适合你。”
“才不是那样,以前你对我很好,你也从来不曾否认与我的关系,是罗苹改变了一切,只因为她出现了,你就变了,是她……”芭芭拉娜不肯听任武的劝告,把所有的过错都推给罗苹。
这是非常不公平的,任武可不许她这样说罗苹。
“你错了,我从来都只把你当成是一个妹妹看待,以前不否认是因为我根本不在乎别人的看法,我觉得反正清者自清,迟早大家都会知道的,而且宣传有利于商品的带动,所以我才会以沉默对待绯闻,并不是因为我默认。”顿了顿,他继续说:“至于罗苹,你不认为其实是我改变了她吗?不管你认不认为,我都是这么想的。”
“我不信,我不信你真的爱她。”
“信不信由你,我自己心底明白就好了。”
“不,你一定只是为了负责任,因为她怀了你的孩子,所以你认为自己得对她负责任,是不是这样?”
这芭芭拉娜愈讲愈离谱了,“我才不会为了要负责任就要娶个女人,你应该很清楚我的个性与作风才对,我是不会为了要弥补而去娶一个我根本不爱的女人的。”
他的态度够肯定,从他的言词与眼神看来,他确实是很爱罗苹,而那却也告诉了她,她是完全没有希望的,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我不会死心的,我一定会让你回过头来看我。”
面对芭芭拉娜信誓旦旦的宣告,任武可没有乐昏了头,反而觉得自己头皮发麻。
身为一个待嫁新娘,罗苹却没有实质感,身穿著礼服,她却觉得这个婚礼可能会突然中止,何映容笑著对她说:“那是结婚症候群,我要结婚的时候也都有那种心情,想嫁又不想嫁,很矛盾的。”
“拜托不要拿您自己和我比较,我可不想和您一样,一天到晚往户政事务所跑。”罗苹忍不住挖苦起她老妈。
不过这是没办法的,想到她下任继父竟然小她老妈一轮,也就是十二岁,她就觉得很奇怪,还有她那个未来的继父根本是个痞子。
她看过了,不是很喜欢,不,应该说是非常不喜欢,她讨厌他抹著一头滑溜溜的油头,“老妈,您的眼光真的愈来愈差了。”
“什么?”何映容瞠大眼惊问。
“那家伙一点都不比老爸好。”觉得这样说根本不足以形容她对那未来继父的看法,罗苹又换个方式说:“其实应该说,你再婚所找的男人都没有老爸好。”
“不要跟我提你老爸,知道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是新娘,很想对她老妈说,请不要跟她说那些五四三,否则她铁定会当个落跑新娘的。但她终究是没有开口。
“我跟你说,你老爸居然找了个玉女红星在交往耶!你说过不过分?”
“不过分。”罗苹冷淡的说:“您自己结婚的对象也小了您十二岁,所以你们算是半斤八两,谁也不比谁弱,谁也不比谁强。”
“你这臭丫头,就是看不起你老爸老妈就是了。”
“看不起?您别说笑了,我要是看不起你们俩,岂不是连自己都看不起吗?”罗苹笑道:“我是您的女儿,所以根本没有看不起您和老爸的权力。”
这是事实,这年头,什么样的父母才算不称职?大半是那些心理不正常,虐待自己孩子的,还有杀妻杀子的,反正就是做不该做的事才没有资格当人家的父母,他们……
罗苹把视线转向她老妈,遂笑了。
“干么笑成那德行?”何映容防备的问。
“我在想,反正你们又没有杀人放火,所以我确实是没有资格看不起你们的,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她终于知道自己性情像谁了,有某些方面她和她老妈很像,例如性子急这方面,还有没什么耐心这方面。但是愈是发现到自己有那么一丁点像自己的母亲,她却又忍不住担心了起来,担心自己会不会像她老妈一样在婚姻的边缘上游移?
不要,她虽然开放,嘴上也说得很理所当然,甚至知道当爱情不在的时候自己一定会很果决的快刀斩乱麻,但是她其实一点都不想离婚,更不想那么累的一个男人换过一个男人。
“老妈,您可不可以成熟一点?”
“你多大?竟然敢要你老妈我成熟点?我吃过的……”
罗苹心烦的打断她老妈的话,接口说著,“您吃过的盐绝对没有我吃过的饭多,至少现在是讲求低盐的时代,不过那不是重点,重点是您老是这样离婚结婚不觉得很麻烦吗?”
“不适合就分,适合就在一起,这很正常。”
“一点都不正常,我觉得您和老爸很幼稚,用自己的一生和别人的幸福在试探彼此,这是最无聊也最残忍的手法。”干么!她是个新娘,真的非得在这种值得开心的日子说这些没营养的话吗?
如果换做别人应该是快快乐乐接受父母的祝福与叮咛,但是今天角色似乎转换了,怎地她成了那个唠叨不停的老妈了呢?
终归一句话,就是因为她有这样的父母,让人完全放心不下的父母,才会让她当个新娘都得这么心烦意乱。
“算了,您和老爸爱怎样就怎样,我已经懒得去管了。”
何映容忽然抱住她哭了起来。
“您干么哭呀?”该哭的是她才对吧?一般不是都那样?
“小妹你真的长大了,老妈真不舍得让你嫁掉。”
“您现在才知道我长大?”这真是笑话,哪家的老妈像她这样?大概没有,所以她可以归列为稀有动物。
“你嫁过去要多顺从你的公婆一点,不要老是爱唱反调,还有……”
终于回到正常轨道,她老妈开始像别家的老妈那样对新嫁娘的她耳提面命。
第10章
婚礼终於要举行了,但是却发生了件重大事件,所有人慌乱成一团,因为新郎不见了。
这算什么?故意给她难堪吗?罗苹气愤的想著,手已经开始扯著自己头上的面纱,可是就是倔强的不让懦弱的眼泪掉落下来。
不过刘秀娟却看出了她的委屈,忙上前安慰她,“一定不是小武的意愿,我想这其中一定还有其他因素在,你先不要急著把东西卸下来,说不定得会儿小武就回来了。”
“不会,他不会回来了。”罗苹不听劝,硬是把头上的面纱给扯掉,还一边嚷嚷著,“我不要嫁人了。”
一开始就是她太天真,当真以为任武对她是真情真意,所以乱感动一把的,还以为他们的婚姻一定可以幸福美满。
但是现在想了想,她却觉得自己被捉弄的成分居多,只因为她一再的给任武钉子碰,所以不认输的他才会使出浑身解数来诱惑她上钩。
现在她确实上钩了,他却开始后悔了,她肯定事情一定就是那样,否则他有什么理由失踪呢?
“算了,我给他自由,这婚礼本来就不应该举行的。”
“罗苹,你千万不要这么说,你怀孕了,不能够太激动的……”
不提还好,说了她的肚子还真的有些痛了起来,而且有痛楚愈来愈剧烈的感觉,“啊,我的肚子……”
众人纷纷上前,手忙脚乱的想要安抚她,几乎所有人都忘记了要送她到医院去,直到罗苹的脸色愈来愈差,何映容才恍然大悟的对著罗镇中大喊,“罗苹的老爸,快点去把车子开过来,你女儿可能动了胎气了。”
新郎不见了,新娘子一怒之下动了胎气,这可是天大的新闻,现场记者纷纷抢拍起这绝无仅有的镜头。
任博宣起身挡住了记者的镜头,以严厉的语气遏止著,“够了!这不是闹剧,我媳妇很危险,你们不要继续落井下石。”
一个记者很不客气的指出,“那个责任应该是您老的大明星儿子该负的吧?”
“我敢担保,我儿子绝对不会逃婚,所以这件事情我一定会调查个水落石出的,不过在那之前我希望各位可以笔下留情些。”
“可是任武的风流可也是有名的,说不定他在最后一秒还是后悔决定结婚,所以就干脆来个不告而别,这也不是不可能的。”
这些人干么?看笑话吗?为什么她得受到这种待遇呢?说来说去都是任武惹的祸,因为他,她得挺著大肚子,因为他,她得忍受别人的冷嘲热讽,一切都是因为他。
“够了!你们全部给我出去,出去!”罗苹心中隐藏的怒火终于爆发出来。
“罗小姐请你告诉我们你的心情好吗?”不死心的记者继续追问著。
“没什么好说的,新郎跑了,婚礼也没了,事情就这么简单,你们爱怎么写就怎么写,我不会在乎。”反正也没有什么好在乎的,好记者不写八卦新闻,爱写八卦新闻的缺德记者反正还是一样会写得不堪入目,反正记者手上那支笔可以让人生也可以让人死,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冷酷,以看别人的痛苦为乐趣的人满街都是。“我要休息了,请让他们出去,如果他们不出去,就请替我报警处理。”
好像睡了一世纪之久,任武从睡梦中醒来还觉得自己头很痛,而且全身无力得就像生了一场大病。
眼前是个陌生的环境,但是入眼的人他却一点都不陌生,“芭芭拉娜,为什么我在这里?”
“你忘记了吗?”
“忘记什么?”他记得自己应该是在礼堂的,但是为什么一醒过来就在这里呢?不过他的记忆很快和睡著之前相串联,“是你对我下药?”
“别说下药,我只是让你昏睡一下罢了。”
很想起身,但是他却还是有气无力,他气恼的吼著,“该死的女人,你到底想怎样?”
芭芭拉娜得意的笑说:“我只是要你结不了婚,而我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因为你的婚礼没了,你的新娘子因为你落跑气得住进了医院,这可是最新消息喔,你该感谢我告诉你这个消息。”
这女人简直就是疯了!
任武奋力的撑起自己软弱的身体,然后不假思索地给了芭芭拉娜重重的一巴掌,她的笑容在瞬间停顿,取而代之的是愤怒。
“你为什么打我?我可都是为你著想,我把你带离那里是想要救你,你难道不明白你的决定根本是错误的吗?”
“我不明白你脑袋瓜在想些什么,但是我明白你得为你的作为付出代价,如果罗苹和孩子有个闪失,你该知道你会如何。”
“我巴不得他们消失,我还祈祷那个孩子不要出世,这样一来你就不必为了负责任娶那个女人。”
任武不禁摇头叹气,想芭芭拉娜的个性太过偏激实在不是一件好事,“你的个性迟早会害了你的。”
“我不在乎,我只要你不离开我。”芭芭拉娜贴近他,在他脸上又亲又吻的哭诉著,“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为你改变我的个性,就是请你不要离开我。”
那是不可能的,以前他或许会看在合作的情分上不与她计较,但是现在想到罗苹因为她的作为而躺进了医院,他的孩子生命有无危险他一点都不清楚,这样的情况下,他对她其实只有恨意。
因为药效的关系,他得用尽了气力才把芭芭拉娜从自己身上扯开,“够了!”
“凯尔……”
“不要靠近我!”任武气愤的扬言警告她,“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你胆敢再伤害罗苹,我不介意让你从这个世界消失。”
望著他带著杀气的眼神,芭芭拉娜怕了,她从没有看过任武这样可怕的表情,可却也从其中再度认知到自己根本一点胜算都没有,就算罗苹真的从世界上消失,就算他们的宝贝真的没有了,她永远都得不到任武的。
所以这回,她任凭任武背对著她离去而没有阻止。
八卦新闻人人爱看,所以专为八卦新闻的记者当然没有轻易放弃离开,一堆人守在医院之外,等著罗苹出院,也等著任武出现。
终于,他们等到了任武,这个逃婚的新郎为什么又出现了?这可是他们最感到好奇的一点。
“任武,可不可以请你回答我们,你为什么要逃婚呢?”
“我没有逃婚。”
“可是你明明从自己的婚礼上不见了,这点你又做何解释呢?”
任武越过了人群,笔直的朝医院的入口处走著,但是不死心的记者又上前来追问:“你是不是良心发现了,所以又回来请求罗苹的原谅呢?”
“我说过我没有逃婚,所以没有什么良心不安的问题,可以请你们让开一下吗?我急著去看我的老婆和孩子。”
“你是说你还是打算和罗苹结婚吗?”
“我从来没说过不和罗苹结婚。”入口都被堵死了,任武火气不由得冒了上来,“够了!这是我们的家务事,可不可以请你们让让路?”
任武肃穆的眼神轻易的喝止了大家的你争我挤,纷纷让开了一条路来,“任武,我们只是想要帮你,还有给你的迷一个真实的答案。”
任武旋身,丢给众人一句,“真实的答案就是我被绑架了。”
“绑架?你说你被绑架?”
大明星任武在自己的婚礼上被人绑架,这是会卖钱的头条新闻,当然他的死里逃生可也不能轻易的错过,基于此点,众人再度围上他追问:“那你怎么逃出来的?歹徒的脸你有看清楚吗?”
“你们到底让是不让?”任武忍无可忍的瞪著众人询问。
“我们想帮你抓到犯人。”
“如果你们肯让我过去看我的妻女,那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
任武的刚能折服人,同样的他的柔也可以打动人心,众人纷纷再度退开一条路,并且说著,“等你看完了妻女可不可以召开个记者会?”
“我会。”任武走进医院之前丢出了这一句。
一个靠枕丢向任武,然后连矿泉水及其他的物品也纷纷朝他飞过去,这是任武遭遇到的攻击,但是他却不能够反击,因为攻击他的人是他最爱的女人罗苹。
他不怕自己真的会被砸到,只担心罗苹太激动会动到胎气,所以极尽温柔的安抚著,“你不要气,冷静,冷静。”
“冷静个头!你只要滚远一点,我可以冷静得像一座冰山。”
面对她怒气冲冲的脸,任武以笑脸相迎,“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但是我还是得说,不是我故意要让你难堪,我真的是个被害者。”
“被害者?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
“你当然不是,但是我说的却是事实,是芭芭拉娜搞得鬼,她趁我不注意下了迷药,把我迷昏之后带离教堂,我醒来才知道自己被下了药,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逃婚的意思。”
“你的话我不想相信,你给我出去!”看到他自己就一肚子气,而这对孕妇是很不好的,所以她索性下逐客令,想这样可以眼不见心不烦。
但任武从来不听她的,只要她叫他滚,他就会愈加逼向她,似乎故意与她唱反调,每回都是这样,“叫你不要过来……”
“如果我不过来,就不能好好的看你了。”他直梘著她,以魅惑的眼神盯著她说:“听医生说孩子没事,我真的很高兴。”
又是孩子,“如果你这么想要孩子,可以去找别的女人生,我不要了!”
“你真是个狠心的母亲,怎么可以不要自己的骨肉呢?”
罗苹嗤鼻说:“我是说我不要你了,我会自己把孩子带大,没有你这个父亲,他也可以长得很好。”
“那可不成,孩子还是要有双亲人格发展才比较不会有偏差。”
他干么非得靠那么近说话?难道他不知道这严重影响到她的神经细胞吗?
当然不是,他铁定是清楚这一点,所以才会每回都用这招对付她。
“走开,不要靠近我没听到吗?”
“知道。”嘴巴说知道,但是任武依然赖皮的继续逼向她。
罗苹气愤的瞪著他问:“知道还过来?”
“知道是知道,又没有说好,我想这样说话你比较会相信我。”
“喂,你干么?”
想也知道他想干么,故技重施,还能干么呢!
接吻又怎样,罗苹可没打算这么轻易的相信任武的话,而且她这回下定决心要远离麻烦,再也不想让感情困扰她。
所以,一早她就办了出院手续,然后在任武熟睡的时候偷偷溜出医院,离开医院之后,她搭上计程车直奔向机场。
在等待飞机的时候,她最不想见到的芭芭拉娜出现在她的面前。
“你又想干什么?我和任武真的已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