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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权 作者:白长信-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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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向东没料到叶辉会这样直白。“你可能有些多心了,我没感觉到,工作上的事我从没瞒过你。我们俩在‘一二·一九’案件上是有意见不一致的地方,可这都是工作上的事情,你也别总挂在心上。” 

  叶辉将计就计:“我看在‘一二·一九’案件上你有意隐瞒了真相!按你的能力和水平,你难道看不透其中的奥妙?更何况当初在这间茶社里,我也同你谈了周江涛案件和“一二·一九”案件的有关情况,这你总该记得吧?那时你对我说不能把周江涛的事情公开了,等到‘一二·一九’案件侦破工作有了初步结果再说。现在这两起案件的线索已经明朗了,周江涛的死因与靳小朋的被害从各方面情况看,是有人在幕后操纵。可事情到了现在,你却装起糊涂来,不但不支持反而在设置障碍,请你解释清楚!”叶辉步步紧逼。 

  “我没有必要装糊涂,更没有必要设置障碍,所以,我也没什么可解释的。至于我提出‘四·一五’案与‘一二·一九’案并案侦查,是我个人的意见,也是我凭直觉认定的,何况我也采纳了姜云峰的建议。” 

  叶辉反驳道:“那好,就说说你制定并案侦查的理由是什么?刑侦工作你史向东可算是个行家,并案侦查不会是你凭空想像出来的吧。” 

  “当然不是凭空想像的!并案侦查的结果不是出来了吗?请问,你要我解释什么?况且对案件的见解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如果没有有力的线索和充足的理由,我是不会制定出这个方案的。”史向东依旧在搪塞。 

  “可惜的是,并案侦查没能出现有些人所希望的结果,我想这样的情况你事先肯定也没想到。所以,你才想到把周江涛的案子和‘一二·一九’案给分开,你究竟在搞什么名堂?说到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据我对你的了解,你的智商还远远蠢不到这种地步。” 

  史向东有些捺不住了,问道:“你就明说吧,你是不是怀疑我有什么企图?” 

  叶辉厉声说:“我何止是怀疑,我看你是在干一种难以见人的勾当!” 

  史向东脸色阴沉下来,强辩道:“那好,请你拿出证据,看我都干了哪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叶辉本意是想同史向东进行一次心平气和的交心,可结果与他打算的相距甚远。叶辉还在做着努力,期待着史向东的诚意。“我今天能主动约你,是以老同学和老战友的身份同你谈谈心,我不希望你在有些事情上被什么人利用了,也不愿意看到你犯错误。我希望你能干干净净地做人,堂堂正正地做个好局长。但是我既然感觉到你的一些做法和行为有问题,就有责任提醒你,我希望你能理解。” 

  史向东沉默了一会儿,说:“我理解,也感谢你的提醒,但是请你放心,我是清白的。” 

  与史向东这次交谈,叶辉感觉到他没说心里话,似乎史向东的身上潜伏着一种压力,让他既无奈又彷徨,想摆脱这种压力又没有勇气,好像还存在某种侥幸心理。叶辉虽然做了很大努力,仍然没达到预期目的。 
 二十 省委常委会议结束的当天上午,张忠时给中纪委去了电话,大体谈了下一步全省反腐败工作的安排情况,同时,在电话里与中纪委一位副书记约好了时间,后天去北京专题汇报蓝江的问题。放下电话,他坐在办公室里独自想着心事。过了一会儿,他又拿起电话想请包云天过来,可犹豫了一下没有打,起身向包云天办公室走去。 

  包云天见张忠时突然进来,感到有些奇怪,忙站起身:“书记大人亲自驾到,我可承受不起,有事打个电话我过去嘛。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哦,诚惶诚恐,诚惶诚恐。”包云天开着玩笑。 

  “别别,你这一套我也承受不起。”张忠时摆了摆手,坐到包云天的办公桌边,拿起桌子上的一份文件有心无心地翻弄着。 

  “求人办事不登门怎么行,我是想让你帮我拿个主意。”张忠时随手把那份文件放到桌子上。 

  “有事请指示,说到求,听起来可够别扭的。” 

  两人一番笑谈后张忠时道:“云天,同你商量一件事,我打算去一趟北京。刚刚和中纪委通了电话,也约好了时间。” 

  “什么时候?” 

  “后天。” 

  “想谈点什么?” 

  “一呢是蓝江方面的事情,二呢想把我近几个月的工作情况也一起汇报汇报。我觉得有必要去一趟,事情老拖着也不是回事,丑媳妇迟早要见公婆嘛!” 

  包云天听明白了,知道张忠时去北京的真正用意。 

  “为什么不能再等一等?我估计蓝江的专案工作最早也得一个月才会有结果。有了结果再去不是很好吗?你现在去中纪委分明是没事找事嘛!你这是何必呢?” 

  “你的这个想法倒也是,两全其美嘛!我估计用不上十天半月中组部的批文也许就到了,到那时我也就名正言顺了。可是就我对你的了解,在原则问题上你是从来不让步的,为什么在这件事情上却没了原则?云天呀,我不想向人们承诺什么,更无意去标榜我的高尚。因为我不想背着一个沉重的包袱去工作,这个包袱一天不放下,我一天也安静不了。平心而论,这个包袱如果背在你的身上你会怎么做?依我看恐怕一天都难以承受。” 

  “人生一世清白一生,即使我们不做官还得做人不是?我能理解。” 

  张忠时于当天下午三点,乘飞机去了北京。 

  五月十三日,整整一个白天叶辉的心都在不住地跳,一种不祥的预感在脑子里时隐时现。下午四点,他给包云天去了个电话,打听省里专案人员到蓝江的准确时间,当得知十七日到时,情绪才稳定了下来。 

  临下班前叶辉接到姜云峰的电话:“史向东刚刚通知我,让支队全体人员今天晚上到经贸洽谈会现场执行警卫任务,连我也被安排去啦。” 

  “警卫任务是治安处的事,怎么突然间把刑警支队全都调过去了?再者,也不需要去这么多的人呀。” 

  “是呀!我也是这么想的,可史向东说今天是国际经贸洽谈会闭幕式,警卫人员要增加一倍,还说到现场后他要逐一点名。” 

  情况表明对手晚上要有行动,这是叶辉的第一感觉。 

  “无论怎么样,你也要想办法确保知情人员的安全,先挺过今天晚上再说。我看咱们俩分一下工,刘文妹和周江涛的老婆由你负责,李小敏那儿由我负责。只要这几个人不出问题,专案工作就有了证据,这个责任该有多大你也明白。话先说到这里,剩下的你自己去琢磨吧。” 

  晚六点,叶辉打通了李小敏的手机。 

  叶辉同李小敏约好时间,起身准备出去时,发现地上有一张纸。他弯腰拾起,见上面写着两行字:对手今明两日有行动,务必提防!叶辉向门底部的缝隙看了一眼,重又回到座椅上。叶辉全神贯注地注视着这几行字,他考虑的不是这张纸的来源,他相信纸上提供的信息绝对可靠。而这一情况同时也在提醒他,蓝江的形势将会变得十二分复杂。 

  晚上十点,叶辉把李小敏送回家,临分手时一再嘱咐道:“记住,今天晚上家里的电话和你的手机要一直开着,有事和我联系。” 

  “忘不了的,有事给你打电话,你今天是怎么啦?婆婆妈妈的。”李小敏发现叶辉的神情有些奇怪,但她马上领悟到叶辉反复提醒必有用意,同时也增加了她的不安。

  五月十三日这个令人不安的夜晚悄然而过。 

  五月十四日晚,李小敏下班后早早地回到家,一进门不知不觉产生了莫名的恐惧。夜幕降临时,她站在窗前看着远处的一片灯火,颜色各异,斑驳陆离的光环绘织起五彩缤纷的世界,纤细婆娑的灯光交织缠绕在都市的夜空中,显现出一种无与伦比的壮观,那里是市中心广场附近的闹市区。李小敏又把视野拉回到自己居住的这个小区,面前的几栋楼里透射出的微弱光线,在空旷的夜色里无论如何也感受不到一丝生气。 

  明亮与黑暗的反差,使她愈加感到黑夜的可怕。 

  晚八点,叶辉给李小敏打来一个电话:“小敏,昨天晚上嘱咐你的话还记得吧?”叶辉尽量使语气放得轻松随意,试图让李小敏不至于产生心理负担。 

  “昨天夜里我琢磨了好一会儿,叶辉,是不是有人要杀我?你说出来,我不怕。”叶辉这个电话使李小敏突然间又有了安全感,刚刚的恐惧瞬间消失了一大半。 

  “我和你明说了吧!近几天的情况有些复杂。不过,你也别把事情往坏里想,提防着点倒是应该的。”叶辉为了减少李小敏的紧张感,每句话都表达得很笼统,即使这样李小敏也全听明白了。 

  “说吧!要我做些什么?” 

  “同昨天晚上一样,你的电话和手机要一直开着,另外,你客厅里的灯也要一直亮着。”说到这里叶辉停了一下,考虑着下面的话该怎么说。“小敏,你住宅小区内有我们的人,一旦有事,你就立即把客厅里的灯给关了,一定要记住。” 

  通完电话不久,一台黑色丰田轿车神不知鬼不觉地驶进了李小敏的住宅小区,无声无息地停在一个隐蔽的路口处。车上的两个人眼睛里闪烁着恶狼似的光泽,一刻不停地注视着小区内一栋楼的两扇窗户。 

  晚十点,叶辉给李小敏又去了电话,嘱咐道:“小敏,别忘了遇有情况立即关灯。” 

  “记住啦,忘不了。” 

  晚十一点,叶辉第三次给李小敏去电话:“小敏,十二点半我会准时赶到你那里,看到我的车在你楼前停下你再睡,能坚持住吧?” 

  接近十二点,小区内的楼群只剩下寥寥无几的几丝亮光,整个小区已被覆盖在深深的黑幕中。这时候,巨大的危险正在向李小敏一步步逼近,丰田轿车的门被轻轻打开,下来一个身材瘦小戴着黑色面罩的人。这个小个子有如一条训练有素的狼狗,一下车便飞快地蹿进了茫茫的黑幕中,转眼间站到了李小敏的楼下。小个子抬起头看了一眼四层一明一暗的两扇窗户,接着又像一只灵巧的猫,顺着一二三层阳台的护栏轻松地爬到了四层。四层阳台没有安装护栏,此时小个子已站在李小敏住宅的阳台上。李小敏正坐在客厅里欣赏着电视节目,她全然没有意识到危险已与她近在咫尺。 

  小个子好像不急于动手,似乎想在动手之前再多看几眼房间里这个漂亮的女人。大约过了十几秒钟,他把手里的枪举起,对准了李小敏的脑袋。 

  一声清脆的枪响划破了寂静的夜空,惊动了小区内熟睡的人们。枪声过后,只见小个子蒙面人倒在四层阳台上,一颗子弹准确无误地击中了他的后脑。与此同时,一个身穿淡蓝色风衣,手里拿着一副特大号墨镜的人,正隐蔽在李小敏的楼下。当这个人确信自己的这一枪绝对没有打偏时,才戴上墨镜揣好枪,急匆匆地跑向停在路边的黑色奔驰轿车。 

  丰田轿车里的那个人目睹了小个子被击毙,慌忙驾车离开,但是他没有想到,奔驰车已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丰田在加速,奔驰也在加速,前面的车想甩掉后面的车,而后面的车决意不放,两台车在狂奔,在拼命! 

  丰田飞快地驶进森林公园,沿着公园通向玉湖的路段直奔蓝灵高速公路,向灵山驶去。奔驰也顺着这条线路跟上,死死咬住!高速公路立时上演了一幕车技大战。丰田的时速已达到了极限,奔驰的速度好像还有一定的余量,时而出现在丰田的左侧,时而又跑到它的右侧,总是与前车保持一个车身的距离,就如同一只猫把捕获到的老鼠当做玩物在捉弄。丰田终于扛不住了,在进入灵山境内时,慌乱之中撞到路旁一棵碗口粗的树上。驾驶奔驰车的那个人似乎已经达到了目的,减速后回头看了一眼丰田车的惨状,接着便掉转车头加足马力向蓝江驶去。 

  晚十二点刚过,叶辉接到李小敏打来的电话:“叶辉,叶辉,出事了。你快点,快过来呀!”李小敏颤抖的声音使叶辉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小敏,不要怕,我马上就过去。别慌,告诉我出了什么事?” 

  “我刚刚听到一声枪响,阳台上有声音,好像是上来人了。” 

  “客厅的灯关了没有,我说的是客厅!”叶辉提醒着。 

  “关了,听到枪响我就关了。”此时,李小敏并不清楚,阳台上躺着的是一具渐渐变凉的尸体。 

  “通向阳台的门锁了没有?” 

  “锁了。” 

  “那好,你再把客厅的门给锁上,完后你就呆在卧室里别动。” 

  路上,叶辉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我是姜云峰,李小敏这里出事了。” 

  “怎么回事?快说!”叶辉的脑袋瞬间膨胀了。 

  “我现在就在李小敏这里,她没什么事,只是在阳台上发现了一个被打死的蒙面人。这个人手里握着一支枪,敢肯定这是一个被雇佣的杀手。”姜云峰的语气不显得紧张,但却多了几分神秘感。直到这时叶辉才舒了口气。 

  “这个人是被谁打死的?说详细点!” 

  “究竟是被什么人给打死的还不清楚,反正不是我们的人。死者头部中弹,从弹着点看,射击的方位是自下而上的方向。” 

  “你们究竟设没设岗?”叶辉厉声问道。 

  “设了,可不知什么时候让李克林给撤了,我也是才知道的。” 

  等叶辉赶到时,姜云峰正在指挥刑侦人员和技术人员勘查现场。隔了好一会儿,见李克林风尘仆仆地赶了过来。李克林一到,姜云峰忙把叶辉拉到一边小声地嘀咕道:“晚上这里设置的两名警卫,九点左右让李克林给调走了。” 

  五月十六日,蓝江各媒体发布了一则消息,题为:《市公安局长史向东于前日晚在追捕案犯时遭遇车祸》。晚报消息中讲道:“前天深夜,市公安局长史向东的手机突然接到市民报警:‘一二·一九’案犯驾驶着一台奔驰轿车在市区内活动。此时已是夜深人静,案犯随时有可能逃离,为了不失去这千载难逢的时机,史向东没来得及通知刑侦人员,便只身一人前去抓捕。在追至灵山县境内时,案犯驾驶的奔驰车已被史向东死死咬住,无路可逃。就在这时史向东的车突然发生了故障,撞向了一棵大树,所幸史局长只受了点轻伤……” 

  叶辉把姜云峰叫到办公室,大发了一顿脾气:“你明明知道保护知情人的责任重大,为什么不多设想几套布控方案?你应该想到我们的对手会这样做的,为什么不在李小敏的房间里设置一名警卫?” 

  姜云峰狠劲地拍着脑袋,“我他妈的真没用,这种时候怎么能掉链子呢?窝火呀!幸亏那个蒙面的家伙被打死了,不然的话非出大乱子。”姜云峰说着话朝叶辉看了一眼,“您说这事怪不怪?该我们办的事倒让人家替咱办了。我当了这些年警察,可是头一次碰到这种怪事。” 

  “这是老天在关照你,你怕是遇到贵人了。”叶辉用试探的口吻问了句,“你说击毙杀手的这个人会是谁?” 

  “我也在琢磨,从案发现场看,这个人不像个职业杀手。假如是职业杀手的话,我想不等那个蒙面人爬上楼也就结果了他,这样在时机的把握上会极为有利。可是这个人却把有利的机会放弃了,选择了一个非常不容易把握的时机,选择在蒙面人举枪的那一刻。我认为这个人不仅具备刑侦方面的经验,而且还非常懂法。从法律角度分析,这个人把握了击毙罪犯的最佳时机。” 

  “你的意思,指的是公安机关?”叶辉不动声色地问道。 

  “完全有可能!”姜云峰很有把握地答道。 

  “说准确点!尽可能地缩小范围。”叶辉紧盯着姜云峰,试图考考他。 

  “说不好,说不好。” 

  “再想想,往最不可能的地方想。”叶辉进一步提示着。

  “史向东?” 

  叶辉摇了摇头,似乎是在告诉他,距离目标不远了。 

  “李克林?”姜云峰吐出这三个字时自己却在连连摇头。 

  叶辉没再摇头,也没点头,只是笑了笑。 

  姜云峰离开后,叶辉给惠玉华去了电话:“惠厅长,我有个谜想请您帮助解一解。我记得,您曾经说过蓝江这里放着您的一个秘密武器,还讲到秘密武器的威力不亚于一个专案组。惠老,是时候了,该拿出来了吧?”叶辉开门见山地问道。 

  “叶辉,你这是开什么玩笑?秘密武器?莫名其妙。” 

  “惠老,我的意思您肯定明白,直说吧,这个人究意是谁?”叶辉穷追不舍。 

  “好吧!那我就和你透露透露。我不说你也许已经感觉到了,为了保证他的安全,目前他的身份还不宜公开。希望你能理解,我看你也不必再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这是纪律!现在他的处境很危险,我帮不了他,只能盼他平安。好啦,好啦,不说了,不说了。”惠玉华后面的话越发沉重,叶辉在电话里已感觉到他的声音在颤抖。 

  五月十七日,省里专案人员进驻蓝江。 

  五月十六日,是姚德林有生以来最为难熬的一天。他预感到灾难就要降临,焦虑、困惑、恐惧同时向他袭来。他大骂张忠时,大骂史向东和刘建,大骂周江涛和胡安平,直到这时他才体会到欲望该有多么的可怕。 

  姚德林发泄了一通,悬着的心渐渐地平静了下来。不知过了多久,姚德林想起了赵丽红,手慢慢地伸向电话:“丽红,我有些不舒服,你到我这儿来一趟好吗?” 

  “你呀!也真是,又遇到烦心事了吧?你一说不舒服我就知道肯定是心情不好。你这是何苦呢?这么多当官的有几个像你,成天里瞎操心,你说你这个书记当得有多累?”赵丽红带着关切的口吻埋怨道。赵丽红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相对姚德林而言,她只是个局外人,她哪里知道姚德林正为一起生死攸关的事情在上火。 

  赵丽红临来之前,姚德林起身从柜子里取出一支微型手枪,这支枪他从来没用过,一直静静地躺在柜子里。他试着枪体的各个部件,接着又把弹夹卸了下来,见弹夹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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