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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教师在大明-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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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章 再入济南府() 
    从州府衙门回到家中时已是深夜,张籍并未对杜十娘细说其中之事,只是言道明日去济南府一趟,少则七八日,多则十余日就会回来。又是即将离开一段时间,两人不免被翻红浪,缠绵一番。

    第二天一大早,天才刚蒙蒙亮,空中似乎还有一层薄薄的晨霭,州府衙门派出的马车就已在张宅门口等候了。

    张籍父母道了声别,带着张成便上车出发了。这辆马车是毛知州下乡时所用,外面看着平平无奇,但是内里的空间很大,装饰也相当不错,拉车的马也是那种外看朴实无华内中沉稳有力的黄骠马,很是附和毛知州低调的性子。

    马车走在官道上,蹄声轮声有节奏的响起,行在去济南府的路上,张籍头脑中不时浮现出毛知州对冯敏功的介绍。

    冯敏功字元卿,号小山,嘉靖四十一年进士,和申时行余有丁王锡爵是同年。他生于官宦世家,是嘉兴平湖人,有明一代嘉兴一地人才辈出,考中的进士不知凡几,冯敏功也是其中之一。

    其人曾在漕运衙门和河道衙门任职,与漕运和疏浚河道上多有建树,这一点是和张籍有共同话题;而且除却公务以外在个人爱好上其喜好书法,工大小楷书,这一领域也是张籍所熟悉的。想来毛知州找自己去做这个牵线搭桥的中人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的。

    其一便是冯敏功是三位阁老的同年,本就是首辅一派,和他拉上关系,也就相当于找了首辅做靠山;

    其二即张籍和余、许两位阁老的这层门生关系,等让冯敏功心下对张籍亲近几分;

    最后就是张籍在冯敏功熟悉的领域和爱好上能说的上话,不至于冷场尴尬。

    晓行夜宿,有官家马车和衙门的文书即可在驿站休息,故而前行速度甚快,在第二日傍晚时分就过了大河,再前行七八里地就在夕阳的余晖中进入了济南城。

    这是第二次来到济南府,张籍先找了家客栈歇息,一路舟车劳顿至此,甚是疲惫,此刻登门为免有些失礼故而他打算次日下午再去布政使司衙门拜谒冯敏功。

    第二天上午张籍收拾完毕之后前往布政使司衙门递了帖子求见,那门房接了门贴却并不回去通报,张籍以为是没给门包,便掏出一封银子递上,不曾想那门房依旧摆手不受,只是好生言道冯藩台上午不见客,让张籍下午再来。

    闻言张籍只好回到客栈内,他本以为递了帖子后就能见到冯敏功不曾想连帖子都递不进去,最近一向顺心惯了此刻竟有些烦心。

    吩咐张成布置好了纸笔,张籍练起字来,常言道练字静心养性,果然,才写了一行小楷,他的心情就平复了。这时才觉知自己刚才的心烦意乱好没道理,到底是自己有些膨胀。

    冯敏如身为封疆大吏,一省民政主官相当于后世的山东高官,而自己充其量是党校学习的后备干部,身份上就不对等,况且上午精神好正是处理公务之时,及得下午方为待客之刻,这也是可以理解的。摇了摇头,将脑海中纷杂的负能量甩出,张籍继续平心静气的一笔一划练字。

    中午饭后小憩片刻,到得申时才再次动身前往布政使司。

    这次递上名帖后,门房没有在做阻拦,带着张籍便往衙门后堂走去。

    跟在门房身后,张籍曲曲折折引入书斋,只见一位长髯老翁,身材不高,而一脸蔼然之气,正在厅内一张竹椅上坐着品茶读书。抬头看到张籍,脸上立刻浮起喜见后辈佳子弟的那种笑容,

    “恭喜,恭喜!探花郎今日到访,有失远迎啊。”说着,那老者就要起身,看来这位就是布政使冯敏功了。

    张籍看到他的那种欢欣的表情,心下不由得一愣,这也太热情了吧,没来得及多想便躬身下拜道:“见过藩台大人。”

    “何必、何必,不必如此多礼。”冯敏功亲手将张籍扶起,执住他的手便不放了,一面牵着他进书坊,一面说道:“早上公务繁忙,看到维桢帖子之时已是晚了,故而让维桢久等了啊。”

    “山东治下千户万民全仰仗大人调度,大人为国计民生,殚精竭虑,维桢多等上半日不过小事尔,不足挂齿。”果然是上午处理事务,张籍心道。

    只听冯敏如又言:“维桢得陛下钦赐匾额牌坊,如此赏识,可见我江北治下之地也有人才……申阁老、余阁老也曾来书信提及维桢的事情,我也很想找你谈谈,要跟你讨教一番呐。”

    原来是圣旨上说的御赐牌坊一事是由冯敏功经手的,两位阁老还来过书信,怪不得老者对未曾蒙面的自己如此热情。

    “学生不过是侥幸得获天恩,藩台大人言重了!”张籍也知分寸,故而自谦道。

    “我不是假客气,来,坐下吧!”

    冯敏如自己先坐了下来,顺手一拉,将张籍拉得在他下首坐下,先问一句道:“今次来省城除了到我这来坐坐,还有其他地方要去么?”言罢又吩咐下人给泡上了一壶上好的碧螺春。

    这是想留久坐之意,张籍心想,如说自己还想去拜会几位同年,那等于表示急着想走,自是不妥。因而张籍言道:“还和几位同年有约,不过是约在了明日。”

    “嗯,那就不急。”

    随后张籍又从怀中掏出毛知州那封文书交给冯敏功道:“藩台大人,这是学生童子试座师毛知州托弟子转交的文书。”

    “嗯?临清州知州毛维国么?”冯敏功接过文书只扫了一眼封面就将之放到了书案上,“这个暂且不提。”看他面色,似是已经大约知道毛知州是所为何意了。

    接着冯敏功捻须转头面向张籍笑道,“维桢,你们三鼎甲的殿试策论,我已是读过,确非等闲啊。”

    “大人过奖。”

    “我听说你对治河之学,很下过一番功夫。可有这话?”

    这是要考较自己的实务学问么,从毛知州的介绍中张籍知道面前的老者对河务一事很是熟稔,自己可要悉心回答,免得出丑。

第三百四十一章 论述、接纳() 
    却说布政使司冯敏功不提毛知州文书,而是问起了张籍河务一事,明显是存了考较之心。

    张籍略略思考了片刻道:“藩台大人过奖,河务之事学生谈不上精深,只是读书读得多了,拾前人牙慧偶有所得而已,比不上大人曾亲治黄河。”

    “维桢何以言此,那份治河疏我也曾见过,与当今治河颇有裨益,这是一门绝学。你能有此见识,亦足见抱负不凡。”冯敏功被张籍恭维的很是舒服,捻须一笑又换了个话题问:“维桢,我看你那策论中对漕运见解颇深,金殿上你也回答过陛下之问,那除却河运海运之利弊,你对这漕运一事又有何看法?”

    这一问,张籍不敢随便回答,和刚才的河务事不同,张籍也能勉强说参与过治河。

    但这漕运牵连颇多,面前的老者又是曾主持漕运衙门的人物,对其中优劣弊端知之甚详,这次他还又指定不许说谈海运这一点,取巧的法子也没了。若是粗略的说上几点,如果拿来唬那些不知天下之事的普通官员,还算绰绰有余;但这些在冯敏功面前就显得不够了。

    当然其他的方略策论不是没有,但是大多有些激进,张籍又不知道冯敏功是持何种态度,是故他出言不能不慎重,一时间竟是有些语塞。

    “不忙,维桢可细细想想,老夫也有心一听,你我老少共论互为补益一番,也是见美事。”冯敏功笑着端起茶盏,轻轻吹了吹那螺旋漂浮的茶尖嫩芽品味起其中滋味来。

    闻言张籍倒是也不急了,略想一下,记起了几篇名臣丘浚,霍韬论漕运的文章,便借题发挥道:

    “记得论前几年的情势:‘霍詹事前议役山东、河南丁夫数万,疏浚淤沙以通运。然沙随水下,旋浚旋淤’如今漕运之事,学生单以其水运论之,窃以为漕运之弊在于其与大河相交,若逢大河泛滥,顷刻糜烂数百里,运河河道也为之所淤塞,此弊常有,不可不早图之!”

    张籍思想一阵后,终于巧妙的避开了尖锐问题,从运河黄河的关系上入手剖析了一番,毕竟现在还不到碰触大多数人利益的时候。

    冯敏功闻言频频点头,虽未有赞许之言,但神色间深有所思,可见得对张籍的见解也是相当重视。

    “不可不早图之……但这黄河泛滥时有发生,几百里运河皆在其中,如此倒要请教,如何及早绸缪?”

    如此这是问到对付漕运河道淤塞疏浚的策略。以冯敏功主持过漕运和治河的经历,如今更兼山东布政使,漕与河皆同其有关,因而这一问既非论学,更非闲谈;而张籍的意见,亦就很可能成为改良漕运法与治河法策略的参考。

    张籍听到此话忽然惊喜地发现,一夕之间,自己已由布衣升斗小民而参与庙堂大计,顿有顾盼自豪之感。但想起古人垂诫:“一言兴邦,一言丧邦”,亦不免戒慎恐惧,不敢率尔陈词。

    于是,他先应一声:“是!”然后凝神细想了片刻,徐徐答道:

    “河以北诸水,皆会于衡、漳、恒、卫。以出于冀;河以南诸水,皆会于汴、泗、涡、淮,出于徐,则龙门而东、大水之入河者少也。入河之水少,而北不侵卫,南不侵淮,河得安行中道而东出于兖,故千年而无决溢之患也。有漕以来,惟务疏凿之便,不见其害。自隋开皇中,引谷洛水达于河,又引河通于淮海,人以为百世之利矣,然而河遂南入于淮也,则隋炀之为也……”

    稍作停顿后张籍又道:“……当在今东平之境,而迩年张秋之决,亦复近之。假令寻禹故迹,即会通废矣,是会通成而河乃不入于卫,必入于淮,不复得有中道也,则仲晖之为也。故曰:漕能使河坏也。然则漕不可不用,既如此当用今潘大人之冲沙法,束河攻沙缓解其淤积,另外还当整备海运以求不时之需……”

    “嗯,嗯!”冯敏功闻言点头又笑道:“维桢你这说了一番话又转到了漕运经海一事上啊。”

    “这……”张籍赧然道,“学生须臾之间只想到了这些。”

    “维桢,我可是看过你所写策论的,上面有些办法你可是没说,难道这是在藏拙么。”冯敏功言下故作不豫之色。

    “学生不敢,可这……”张籍本想自抒所见,但话未出口,发觉不妥,又咽了回去。

    “怎么?”冯敏功已经看出来了,鼓励他说,“尽说不妨。”

    “是,学生一点拙见还望藩台大人不吝赐教。”

    张籍考虑了一下,观冯敏功面色,认为确是“尽说不妨”,胆便大了些又道:“回大人的话,河运不可轻废,海运不可不开,学生窃以为漕运上当以河运海运并举,以求其互相增益……如此长远可期,然则其中利益纠葛如斯,难以理清,也殊为困难。”

    由于刚才冯敏功认真的态度,张籍自觉应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以为其参考,所以不计一己看法的得失,很快分析其中改良的难易之处。

    冯敏功闻言动容叹道:“诚然,诚然!维桢高论极是,我也曾上书陛下行海陆并进督漕之事,不过正如维桢所言,比我疏中所写更为详尽,可为补益。”

    张籍听得此话也放下心来,看上去自己的这番对答算是过关了,和面前的老者想法类似,随之起身长揖言道:“能有益于藩台大人之策,学生深感荣幸。”

    “哈哈,好了不提此事了,坐下。”冯敏功这时拍了拍桌上毛知州的那份文书道,“维桢,毛维国让你带来这份文书,可有什么话一并捎来?”

    “藩台大人明鉴,毛知州曾说愿以大人及首辅马首是瞻。”终于说到此行的正事上了,张籍连忙把这句话说出来。

    冯敏功听后一笑道:“毛维国竟也有此言,这文书我收下了,维桢回去给他说一声,让他兢兢业业为朝廷做事即可。”

    听得此话,张籍已是知晓冯敏功处算是暂且接受了毛知州的投靠,但是也隐晦的表示出还要看他今后的表现。

第三百四十二章 夏日明湖() 
    昨日去拜见布政使冯敏功,恰好两人爱好相同,先是论起了漕运河道之事,后又谈书论画,甚是聊得来,最后冯敏功在府中准备了便饭留张籍一同用餐。席中间或提起毛知州,冯敏功对他也有些印象,给了个能官的评价,这也算是极好的了。

    拜谒了冯敏功,张籍并未立时返回临清州,好不容易来了济南府,自然要和城中同年见上一见。

    乡试同年刘贡乃是历城大户,问过客栈的伙计,次日张籍又打听了一番,便寻到了刘贡的家,递上名帖后,一会功夫便听到一阵爽朗的笑声。

    “年兄、维桢兄、探花郎、今日至此寒舍蓬荜生辉啊!此次到济南府可是有事?,尽管直言即可。”一连换了几个称呼,刘贡已是到了门口相迎。

    张籍前行几步笑道:“这个就不劳烦刘兄了,事情已经办完,特意前来相见。”

    “好、好、好。”刘贡一听张籍如此说,倍儿感有面子,“走,到屋里叙话。”

    “还未恭喜维桢高中探花呐……”

    “哪里,哪里,运气好罢了。”

    “诶,维桢你这就是过谦了,若是只道运气,我也想侥幸中次三鼎甲呐……”

    两人一边寒暄着一路来到后园的一处二层高阁中,这里西面是池塘,东面的是大树,四面窗户大开,在如此炎炎夏日通风极畅,甚为舒适。

    聊起近况,张籍才知几位同年都是打算先沉淀个一两年,下科才下场参加会试,和张籍这么急着会试的并不多。说起几位同年,刘贡起了召集好友共同游湖的想法,张籍也点头同意,夏日的大明湖可是别有一番风韵,而且还能见到不少友人,如此是为一举两得,也不枉这大热天来一趟济南府。

    ……

    万历十一年,六月初六,济南府大明湖。

    此刻夏日的暖风吹得游人欲醉,大明湖中荷花开的正是时候,堤柳夹岸,莲荷叠翠,亭榭点缀其间,岸边树荫中有士子结伴纳凉赏景,湖中有许多画舫游船,隐隐约约可闻歌妓丝竹乐声,好生热闹。

    此刻湖中的一艘大画舫中,只闻歌声、乐声传来,透过格栅舷窗可见船上舞姬们着锦衣团扇水袖,弹唱乐舞,大有舞衫回袖胜春风,歌扇当窗似秋月之感。

    泛舟湖上的画舫中人正是刘贡、张籍、程尧等七八位乡试同年。

    随行的童子仆从将准备好的时鲜果蔬和酒水点心等物端到了众人前面的案几上,饮着美酒,赏着歌舞,更能一览湖光山色,谈天说地十分惬意。

    惠风拂面,歌舞怡人,美酒熏熏然,在座的同年最差的都是饱读诗书的举子,李贡、程尧等人作为本地的东道主乘兴给张籍说起这大明湖的风光与文人墨客之事。

    其中吟咏大明湖颇为有名的一人乃是前元时期有北方文雄之称的大才子元好问,其曾于此题“大明湖上一杯酒,昨日绣江眉睫间”之语,亦有“荷叶荷花何处好,大明湖上新秋。红妆翠盖木兰舟。江山如画里,人物更风流”等句。

    李贡和程尧等各自拣选前人诗作一面吟诵给众人听,一面加上自己的品鉴。众人喝着酒,说说笑笑,偶尔听到一二点睛妙笔之句,便纷纷举杯饮酒相和,一并叫好称赞起来。

    游在这澄澈的大明湖上,盘中是时鲜瓜果,杯中是三酿美酒,耳中有丝竹之声诗词歌赋,眼中观明湖之色歌姬曼舞。画舫行至一处荷花丛边,这里有雅致的亭台轩榭,垂柳依依,荷风阵阵,若是趁着微雨的天气,泛舟湖上,当别有一番意趣。

    心念至此,张籍莫名想起了那“大明湖畔夏雨荷”这个影视剧中人的人物,不觉间由着醉意随口而出。

    刘贡就坐在张籍的身边也有醉意,隐约听到了半句,不由得问道:“维桢,今天并未下雨,何来大明湖雨荷之说?”

    那边程尧确听得真切,笑着打趣道:“刘兄,适才维桢可不是说的明湖之雨中荷花,而是言道大明湖畔夏雨荷,这夏雨荷好似女子之名啊。”

    “诶?”众人闻言顿时都起了八卦的心思。

    刘贡更是笑道:“维桢兄,这夏雨荷是哪家女子?能让张兄念念不忘,我可记得维桢今次不过是第二次来济南府,那又是何时相识的?喂,这位小娘子大明湖附近可有名为夏雨荷的女子?”刘贡还故作认真的向身前歌姬问起了话。

    “回刘公子话,这个小女子不曾听闻。”那歌姬也盈盈答道。

    “莫不是去岁乡试之际,我等知道维桢夺得解元,还不知维桢兄还得了美人芳心啊……”听到此言又是一位举子笑道。

    耳听着众位同年越说越离谱,张籍连忙解释道:“诸位年兄可莫要取笑我了,刚才不过是偶尔想起了一折戏文,这是其中一句罢了。”

    “诶?哪一出戏文,我怎么没听说啊?”刘贡笑着说道。

    “是啊,是啊。”旁边众人也在起哄。

    张籍见此没奈何,将那还珠格格中夏雨荷与乾隆的故事给化用到了北宋皇佑年间仁宗赵祯身上,言道:

    “单说这济南府大明湖,有四面荷花三面柳,一城山色半城湖之称,却道皇祐年间有一户人家居于湖畔二里处……”

    如此编出一段民间公主寻亲历经艰难最终大团圆结局的故事,一番话讲完张籍正待喝杯茶润润喉咙,不曾想抬头一看,见到诸位同年连带这船中歌姬都是意犹未尽。

    只听程尧道:“维桢兄果然大才,什么时候写了这么一出戏,我看那汤临川也不过如此。”

    “四面荷花三面柳,一城山色半城湖!好句,好句!”刘贡也击节赞道。

    “此句便道济南府大明湖之胜景,当浮一大白!不愧是探花郎!”有士子举杯而饮连连赞道。

    那船中领头的歌姬此刻一双美目异彩连连盈盈上前,为张籍倒上了一杯酒,随后款款下拜道:“探花郎,适才那一折子戏可否让小女子编曲。”

    “这不过是我从杂书中所见,小娘子若是想编曲尽管拿去用便是。”张籍将这一故事推脱到杂书中。

    “哪本杂书竟有四面荷花三面柳,一城山色半城湖这等佳句,若是有我等城中之人有为何不知,此分明就是维桢所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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