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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教师在大明-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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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张籍还是解元,是个年少的解元!本来就有其他地方的学子认为张籍能中这解元不过是一时取巧,运气好得了主考官大人的赏识,小小年纪怎能和他们这些苦读二十余载的人相比呢。

    这时见到张籍这么长时间还未有诗文做出,外地前来赴会的士子们纷纷议论起来,和张籍不熟的士子也有将信将疑的。

    气氛正好,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早就有所准备的其他县的学子此时有人挺身而出,端起一杯酒,对着这边相谈甚欢的张籍大声说道:“那位莫非就是去岁乡试解元张籍乎,吾等众人皆有诗作分享,缘何阁下却一言不发,若非自恃才高,看我等不起乎?”

    正在和郑泰聊起归乡之后见闻的张籍,被这冷不丁的一嗓子给震的有一秒钟的空白,可是看在那些认为张籍徒有虚名的人眼中,这就是心虚的表现。

    一时间各种玩味看笑话的眼神,聚光灯一样,唰唰唰全都打在了张籍的身上。当然也有张籍的好友发出不忿声道:“张兄才华卓著,当然是要出压轴之作,你们这些诗作,哼哼……”

    “诶?能劳烦重复下刚才的话吗,刚才声音嘈杂,我没听清。”刚才张籍几人相谈甚欢,并没注意到堂中的动静。

    “你就是去岁乡试解元吧,我们大家都做了诗词与众人分享,你一直一言不发,可是看不起我们?”挺身而出的外县士子将刚才的话复述了一遍。

    场中立时分为了两派,一方是以临清城中的士子为主,另一方是以周边府县的士子为主,当然临清城的士子人数占优。

    “哪里来的无知小子,敢瞧不起我们的解元郎。”

    “解元郎快快作诗一首打消这等人的气焰!”

    这是临清城士子们的反击,纷纷要求张籍作诗一首给大家分享,去驳斥另外一方。

    “这许久未曾赋诗,就算不是不学无术之辈,也可称之为讲郎才尽吧!”

    “尔等这是要人多欺负人少么。”

    这是不服张籍解元名头的士子的聒噪。

    “哦,是要我作诗?”张籍重复一句笑着看向那名士子道:“你确定?”

    自己虽然现在奉行低调路线,但是并不是怕事。而且城中众人早知自己的诗文本事,几乎没有在这方面敢来挑衅自己的,这送上门来的脸,该打还是要打的,许久没碰上这等事,张籍不免有些技痒。

    “不知这位兄台来自何地,是何等功名?”张籍见他一身青色澜衫出言问道。

    挺身而出的那位士子见张籍信心十足的微笑,又要问他的跟脚,不免心中一慌,退入人群道:“我是清平县生员,刚才我觉得阁下太过谦虚,大名鼎鼎的解元郎,年少有为,我等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还请不要推辞,让我等见识见识。”

    这说话声顿时没了刚才的气势,引得嘘声一片。

    “原来是小友啊……”张籍这话说的一拉长音,引起一片笑声。的确按照功名来分,举人称秀才就该这么称呼,不过两人年纪相差得有二十岁,少年解元称中年秀才为小友,这画面太美。

    那清平县生员臊的满面通红,被张籍的话挤兑的急了,也不顾其他,强撑着挤出几个字道:“解元郎莫不是真的徒有虚名?何不敢一试!”

    “好,笔来!”

    “张兄,请执笔!”

    张籍刚才和好友边谈天边饮酒,已是略有醉意,话声一落,身旁的赵时春便递上了一支长锋兼毫。

    前几日张籍就为元宵诗会准备了许多诗文,虽然现在要求的题材是励志求学,并不像自己猜的那样是元宵主题,但依旧难不倒张籍。

    “大雪压青松,轻松挺且直。要知松高洁,待到雪化时。”落款:癸未上元夜书青松一首于鳌头矶。张籍持笔挥毫,一首青松顷刻而就。

    一旁的赵时春纸张拿起,低吟一声,交于堂中女校书吟诵。

    只听那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却不减诗文的半分大气雄浑。

    “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好诗!”周学正听到张籍的这首诗,禁不住动容,拍案道。

    希伊先生也捻须赞叹:“善。”他早知张籍的诗才,今日再见,更叹名不虚传,真可谓一句一诗一意境。

    “以物言志,好诗。”一名外县士子不由得轻轻鼓掌,引得他周围同伴一阵侧目,你这给对面喝彩是个什么意思?他反应过来时,一脸讪讪之色。

第二百三十三章 元宵文会(下)() 
    张籍的这首诗一出,众人初时只觉的格律精致,眼前一亮。但越是细思越觉得其傲骨嶙峋、风姿不凡、意境高远。一名和张籍相熟的士子拍着桌子叫好,“好诗!”众多临清州的士子皆是兴奋的满脸通红,张籍出色,同为临清士林一员,其亦有荣焉。

    诗稿传阅到处在正座上的几位临清士林名宿时,但见其诗意境不俗,以青松见风骨;其书清峻挺拔,笔迅疾而劲健,尽兴尽势尽力,痛快淋漓,欹纵变幻,雄健清新那般气势,太险太美,可谓之诗书双绝。

    几人各自点头,表示对张籍这首青松的认可。

    清渊书院的刘讲郎笑着打趣道:“张兄,此诗一出,日后你可以称为张青松了。”

    “哈哈……”众人都笑起来,举杯共饮,此诗可入口下酒细品。

    堂中婢女纷纷给众人倒酒、奉茶,侍者给炭盆加炭,给茶壶续水。又有几个好似福来酒楼的伙计端上来各色精美小菜,场中觥筹交错、推杯换盏,气氛热烈。

    片刻之后,只听一直在观摩张籍书稿的周学正又大声赞道:

    “张籍,汝之诗文极妙,书法也堪称一绝。若今次盛会仅此一首当不尽兴,汝可还有佳作?在场的或是我临清州文坛前辈,或是士林新秀,汝不可藏着掖着。”

    对张籍极为赏识的周学正说出的这话半赞半激。

    堂下张籍闻声起身拱手道:“先生有命,籍自不敢辞。”张籍在州学里做过廪膳生,虽然才不到两月,但也算得上是周学正的弟子,这一声先生叫的也没错。

    张籍说完,提起案上毛笔,赵时春连忙与案几一侧抻纸,张百万为其研磨,有好友相助,张籍心下格外畅快,中锋健锐,运笔如神。

    “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落款:偶于井边见苔花有感其志。又是一首五绝,依旧是先由女校书吟诵一番,再由众人传阅。

    刚刚读来,众人但觉不如上一首青松,因为青松坚韧不拔的意向早就存在于众人心中,这苔嘛……苔藓倒是常见,苔花应是无人注意。

    不过口中多吟诵几遍后,在场已有士人品出其中味道。

    “妙、妙!”出声的是城中吴姓老先生,他是城中老资格的举人,张籍中解元时还送去了贺礼。他先是赞了两声,又道,“这首小诗,张贤侄当是以苔花自比,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讲出身寒门并不可怕,也要有向学求进之志,苔花虽小如米粒,但也向牡丹一般盛开。”

    “此诗以小见大,乃是一不可多得之咏物言志诗,尔等当学之。”语罢,吴老先生指着身边的子侄说道。

    经过吴老先生的品评,众人也是纷纷赞叹,拿过案前纸笔,传抄起来。

    “诶?解元郎这还有一首!”

    有人惊讶的发现,就在刚才众人品评那首苔时,张籍笔下又有一首作出。

    “元夜无处不张灯,笙鼓今宵响沸腾。惟有学吟人爱静,鳌头坐看月高升。”

    此刻窗外夜空中虽有云彩,但明月东升缓缓而上,清脆如珠落玉盘的吟诵声从女校书的口中传出。

    这名女校书乃是莳花馆中的名妓,参加这种文会也很多次,她见过能顷刻作出几首诗的文人,但像这样个个皆精品的那是闻所未闻。杜十娘是被张籍赎走的事情她是知道的,这时见张籍少年英杰,文采风流,不由得对同出自莳花馆的杜十娘心声一丝羡慕之意。

    众人还来不及对这首上元读书诗作品评,又有一诗传来,原来是张籍写到酣畅处,神思如飞,笔下生风。

    “罗绮香风拂面来,星桥灯火满楼台。十分桂魄如春晓,万朵莲花入水开。宝马倾城金作络,彩虹匝地锦成堆。纵难一闰元宵夜,玉漏何须故故催。”落款:与鳌头矶登高远望中州盛景有感。

    时逢夜云遮月,只见街市灯火,不见天上玉盘,又有一诗曰:

    “渡桥火树满街红,浓云疏风过碧空。想是嫦娥开夜宴,云帘深锁广寒宫。”

    ……

    如此这般,张籍写得兴起,不拘于立志求学之题,盏茶时间,由景至情,诗文随心而生,接连六首个个皆可为上品。

    “解元郎果真名至实归也,不想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实力。”

    “是啊,吾辈这十年苦读难道是读到了狗身上”

    “解元郎能诗善文,立志远大,格局气度都是一流之选。”

    案几旁几名外乡士子相聚对饮长叹道:“诗才天授,不服不行。”

    “神童即是神童,英资少年,果然不凡!”

    一名中年士子苦笑道:“以志学之龄得中解元,真令我等汗颜啊。”

    众士子感叹、摇头、苦笑、好奇、敬佩……,种种神态不一而足,一时之间整个诗会上叫好声众,赞赏者多,皆觉张籍平日相交内敛如潜龙在渊,今日锋芒毕露若宝剑出匣,其人能屈能伸,收放自如,真乃一时之选。

    文会开始时寻衅的那个士子这会儿不见人影,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许是自觉没面子呆在此处,悄悄下楼去也。

    在这六首精品诗文的冲击下,那些自觉不甘之人,也已是心服口服,此刻再无人质疑张籍这个解元郎的诗词功夫。

    这时有人提议,今次文会当效仿前人,将会中笔墨诗文集择佳作装订成册,流传于世,也算是为本次临清文坛盛会留下美好的回忆。这刊印一事正合周学正心意,这是什么?这是政绩啊!

    当下周学正也题写一首立志诗,赢得一片恭维似的喝彩。其余临清士林名宿如希伊先生、吴老先生等人也有诗文作出。其后因着有入刊发行,出元宵文集的诱惑,一众士子纷纷挥毫泼墨,尽展所学,以期被取中入集彰显名声,你追我赶的竞争气氛渐起。

    这让主办文会的周学正等人频频点头,有竞争才有佳作,如此状况,正合其意。

    紧接着美味珍馐和秋露白美酒流水一般的端了上来,丝竹之声又起。

    欢声笑语,觥筹交错,诗文吟哦,此鳌头矶上元之夜热闹非凡!

第二百三十四章 准备婚事() 
    与文会中张籍与友人相谈甚欢,有几个好友都是在邻县,他将二月里成婚的事情告与友人,几人纷纷恭贺皆云到时定会前来贺喜。

    上元之夜,鳌头矶上诗文呼和、灯火通明,好一派盛世之景。文会散场,众人离去时已到了后半夜,幸而自家有了马车,不然便要在鳌头矶住上一晚。

    和几名友人出了大厅,在楼上小风一吹,张籍酒意微退。

    鳌头矶下各家的马车、轿子都在此等候,这时见到文会已散轿夫车夫们皆是迎了上去。张成也看到张籍下得楼来,连忙赶过去将张籍扶上马车。

    回到家中时,杜十娘还在等候,端着少女递过来的醒酒汤,张籍深感佳人情意。

    ……

    过了正月十五,随着各行各业的开工,年味渐渐淡了去,张籍和杜十娘的婚事也提上了议程。

    这年代缔结婚姻是讲究三书六礼的,三书且不提,先说六礼,便是一段婚姻从无到有,要经过的六个步骤,分别是“纳采、问名、纳吉、纳徵、请期、亲迎。”

    纳彩为六礼之首,可以看成是初步意向阶段,当男方属意女方时,便延请媒人做媒。

    女方若是初步同意后,便把自家女孩的姓名及生辰八字给媒婆,然后男方请算命先生卜一卜吉兆,看看双方合不合适,会不会犯冲,这就叫问名,也叫“合八字。”如果大家八字合得来,男方使遣媒婆致赠薄礼到女家,告知女家议婚可以继续进行,谓之“纳吉。”

    这三步可以看成是婚礼的磋商阶段,如果都没有问题,男方便会择定良辰吉日,携备三牲酒礼至女家,正式奉上三书第一书——聘书,下聘书可以看成是双方订立合同,除非双方同意解除,否则再无反悔可能,此环节谓之“纳徵”,一旦这一步完成了,女方就是男方的人了,只等着再找个好日子,便风光大嫁过去,正式成为男方家的一员。

    三书中的礼书和迎书是在迎娶新娘过大礼时用到的。礼书即在过大礼时所用的文书,列明过大礼的物品和数量;迎书即迎娶新娘之文书,是亲迎接新娘过门时,男方送给女方的文书。

    三书六礼齐备才算是明媒正娶,张籍说过要给杜十娘一个风光的婚礼,故而在和希伊先生商量一番定下一些婚事细节后,便让父亲遣媒人上门。

    “纳彩、问名、纳吉”三个环节对张籍婚事来说,几乎就相当于走个形式,双方早就是同意的不能再同意了。接着张籍和家人带着礼物和聘书至希伊先生处下聘书,随即定下婚期——二月初六。如此这“五礼一书”不过花费了三天时间,张家有充足的时间来筹备婚事。

    因为张籍现在的人脉关系中,有身份地位的友人长辈等都在城中,故而婚礼举行的地方是在城中狮子桥的宅院。

    这几日张父张母也被接到了家中,乡间由张父的一个弟弟照应。这天一早,张籍正在书房内写着请帖,就听到前院传来张父爽朗的笑声。

    “好、好、一定,一定,到时诸位街坊一定赏光,大喜之日请大家多喝几杯。”

    “那一定啊!解元郎的喜气,我等是一定是要沾一沾的。”

    听声音是狮子桥这处的坊甲,张父来的这几日经常在外溜达,街坊邻居都知道他是张籍这解元的父亲,不禁高看一眼,没几天就厮混的挺熟。

    “哥,我回来了。”推开书房门的是二弟张卫,“还有哪几家是需要我去送的?”这几天他一直帮着自家大哥送着请帖,也好在张卫来城里近一年,对各个地方都熟。

    “不多了,还有五六份吧,这些都是我在州学时的同窗。住的离着不远。”张籍把桌角的几份递给张卫后,又道:“剩下这些,我得亲自去。”

    “好勒,我这就去。”张卫接过请帖,又兴冲冲地跑出门去。看着弟弟的背影,张籍笑着点了点头。

    再看向手边的这几张帖子,是送给毛知州、周学正、徐讲郎、董讲郎、王教谕、张老夫子等人的,无论地位如何这些人都曾帮过自己,是自己的贵人,需要自己亲自送去,方显得礼数周到。

    “阿籍,咱们乡下的亲戚要不要请?”书房门一开,张父走了进来,“你也知道他们不少人连村子都没出一步,没见过大场面,万一那天闹笑话,给毛知州、周学正这等人物见了可不好。”

    “还是请吧,咱家都是出身乡里,都是穷过来的,也没什么好不好的,不怕别人笑话,遮遮掩掩反而让人以为是忘本了。”张籍笑着又嘱咐道,“亲戚们来了,不过多添几桌席,咱家现在也不缺那点钱,还有,别收乡亲的份子钱。乡亲们能来,也是咱家的风光。”

    “好、好……”张父闻言一笑,其实张父是想让亲戚们来的,这可是个露脸的机会。

    随着张籍婚事传开,不少人打听出了即将成为解元夫人的杜十娘的身份底细,一方是少年英才解元郎,一方是落入风尘的官家小姐,才子佳人——这不正是人人喜闻乐见的话题吗。

    临清城中的市井文化兴盛,一时之间城中百姓对解元郎张籍和杜十娘的故事津津乐道,各种版本的才子佳人相遇情景纷沓而至,据说还有戏班子要改编城戏曲。

    这些事情都不是张籍所能控制的,传到他耳中时,他只能笑笑,但是为了不至于以讹传讹出现后世流传甚广的武大郎和潘金莲那种颠倒黑白的事情。张籍亲自捉刀就此写了一份话本,并交给张百万的戏班子编曲。其文大意为,杜十娘幼时落难入风尘,张解元少年慧眼识佳人。

    堵不如疏,舆论难以控制,但可以引导至自己想要的方向,来自后世知识大爆炸的年代,张籍深谙此道。至于发展到后来这一出解元良缘记几乎和西厢记齐名,就不是现在的张籍可以预料的了。

    现在的张籍正在繁琐复杂的婚事中苦恼并快乐着。两世为人,头一次成婚,后世婚事的准备已经很复杂了,不曾想古代更为复杂,只剩下最后的迎亲环节还是要准备许多事情。比方说送请帖,请伴郎,备礼品等等,张父原本是乡间农户,并未经历见识过这等系统的婚礼,初时也是手忙脚乱。

    幸好城中有张百万帮忙,乡下有张大户主持,这才没丢了解元门第的面子。

第二百三十五章 大婚(上)() 
    这天晚上,张籍出去送喜帖,回来的甚晚。

    “籍哥哥,你多吃点。”杜十娘甜甜的笑着,给张籍添了一大勺米粥。

    “已经够多了,够多了,我都快喝两碗了……”张籍有些无奈的看着面前满满的小米粥,他回到家后初时觉得很饿,但吃了两个蒸饼,一碗米粥后,已经饱了。

    “十娘熬得粥不好喝吗?”杜十娘坐在桌旁拄着下巴看着张籍道。

    “好喝,好喝,十娘的手艺没的说。”张籍端起粥碗小口小口的喝下后道,“好了,我已经饱了。”

    “哥哥,今天我听刘妈说,初六之前我要去义父那边住上一阵是吗?”杜十娘可怜巴巴的又道,“我不想去……”

    “嗯,的确是要提前过去。我说过了婚事完全按照明媒正娶来办,哪能就在咱家里迎家里娶,让别人见了会说三道四。”张籍放下碗筷说道,“不能不去,听话。”

    “那我要在义父那住上几天?只呆一天行吗?”杜十娘摇着张籍的手臂娇声求道。

    “那可不行,先生那边还有很多事要准备,最少得住三天。你放心啦,先生那边就是在书院里客房那边收拾间屋子,其余的仆妇都是咱们家安排的人,阿香也跟着你过去……”张籍握着少女的纤手安慰道。

    “那……那哥哥到时一定记得过来接亲,不要迟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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