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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教师在大明-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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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设计成倒悬的花蕾,有点像山东孔府的重光门。

    这是张籍第二次到国子监。

    距离国子监不远的地方有一个下马碑,这个下马碑的作用有些类似武侠仙侠中大门派的解剑池,卸甲碑,中是所有来人至此解剑卸甲,一为安全,二为对门大派的尊重。国子监这的下马碑是所有人无论何种官职行至此处均要下马,这里就是尊师重道的要求,以示国家对读书对儒门的尊重。

    张籍过了下马碑很快就到了国子监正门集贤门,次来的时候没来得及细看,后世张籍所见得国子监可没有大明朝国子监这般宏大的规模。

    集贤门前有两座高大的牌坊,也称国子监牌坊,形制比成贤街牌坊要好的多,有斗拱,雅五墨彩画,三间三门,灰瓦悬山顶。中门悬挂斗匾,云边而有木雕装饰,精致而大气。

    张籍在门口通禀一声告知来意,那国子监的门子见张籍气度不凡,在者前次也见过了,便懒得去寻人,直接放他入内。

    张籍进了集贤门,东边有一门,一间一门的规制,绿瓦悬山顶,旋子点金彩画,有匾额书有持敬二字。

    透过持敬门向东看去,远处隐隐便是孔庙。

    张籍是来找陈教习的,故而还是向北走,但见东南角和西南角各有一座井亭,这是专门向辟雍供水,张籍在后世也见过。

    再过太学门,就到达了琉璃牌楼。这牌楼比刚才看到的几座规制都要高,四柱三间三楼,每柱由南北二柱组成。

    琉璃牌楼正面的题字“圜桥教泽”,而枋额后部则题字“学海节观”在后世张籍游园时,导游说是乾隆所题写,现在看来这八个字明朝就有了。要么是导游其言有虚,要么是后世鞑子皇帝修缮时,那乾隆故作风雅又写了一遍,一群无骨气的文臣拍马屁当做了是乾隆所题,就此流传下来。

    看到这个牌楼,张籍心有所想,驻足许久。

    汉家儿郎失了国祚,连文化古迹都要被异族肆意涂抹!

第二百七十章 陈教习之意() 
    “维桢,你怎么来了,我正要去会馆找你。”

    张籍正抬头看着这高大的琉璃牌坊发愣,身侧忽然传来熟悉的喊声,扭头一看,正是陈教习。

    “弟子见过先生。”张籍拱手道。

    “这就是你那高中第五名的经魁的弟子么?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果然少年英才!”陈教习身旁一人赞道。

    “前辈谬赞,维桢不敢当。”这人许是陈教习国子监中的好友,张籍还是持后辈礼。

    陈教习介绍道:“这位是国子监四门馆王助教。”

    “见过王助教。”张籍应声施礼。

    “好了,我还有事,不耽误你们师徒说话,仁肃兄,我先走一步。”那王助教见身为会试经魁的张籍如此懂得礼数,对张籍的观感也是不错,于是笑着和两人说了一句,拱手告辞了。

    “别在这站着了,走,到屋里说话。”陈教习笑的说道,能看得出来,见到自己的得意弟子他心情不错。

    不多时,两人来到了陈教习的住处。

    在桌边坐下后,陈教习拱手笑道:“还未恭喜维桢你高中经魁呐。”自己虽然只中了副榜,但自己的弟子却高中经魁,有如此拔尖的成绩,他也是极为高兴。

    “多谢先生,籍不过侥幸偶着先鞭,非先生,弟子焉有今日。”张籍连忙还礼。

    师徒两人一番推让后,张籍问道:“今次副榜的吏部选官先生可有消息了?”

    “应该是太仓的一个佐贰官……”陈教习说着把房门关,面色有些严肃的又道:“好了,不说这事,你今天来的凑巧,我正要去找你,有一个事情要提醒你。”

    张籍闻言做洗耳恭听状。

    陈教习坐回椅子说道:“最近城中流传近些年阁老之子会试中受到颇多照拂,频频取中,此事你可知晓?”

    “这……学生这两日未曾出会馆,还没听说。”张籍说完,想了想又道:“阁老之子是说的张甲征和申用懋么?”

    “不错,就是此二人。”陈教习点了点头道,“其一人为内阁首辅张四维之子,另一位是大学士申时行之子。除了这两人,还有礼部尚书徐学谟之子徐即登、户部尚书张学颜之子张寿鹏等人,这些人其父不是在朝为阁老,就是为六部主官,父为重臣,子亦登科,科场之弊甚矣!”

    陈教习言罢颇有愤愤之色。

    张籍一听陈教习提到的几个人名,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不就是大明万历版的拼爹吗,这种现象无论在大明还是在后世都是其实极其常见,常见到让人麻木。

    张籍还在想着,只见陈教习长叹一声又道:“维桢,你还年轻,过了殿试即可踏入朝堂官场,正榜进士出身可谓前途无量,我今次要提醒你的是,可千万不要跟那些落第举子瞎掺和,莫听别人蛊惑。”

    “弟子明白。”张籍虽然对这种现象也很反感,但是他人微言轻,又名在榜,现在还轮不到他来出头挑起这事,当下便点头称是。

    张籍没有注意到的是陈教习眼中的一抹忧愤。

    “好了,我这里也无甚事,维桢你还没去拜访座师吧,这事可马虎不得,距离殿试时日虽紧,但也要前去……”陈教习又说起了拜访座师的事情。

    张籍连连称是,这事他可不敢忘,师徒二人又聊了一番京城见闻后,张籍便起身告辞。

    陈教习将张籍送到门口廊台处,看着自己弟子的远去的背影,他长叹一声,眼神忽的极为坚定,回到房间书案前,拿出纸笔,挥笔写道:

    “太祖高皇帝时,开榜多南士,考官刘三吾伏法,世祖肃皇旁时辅臣翟鸾二子登第,革职为民,罢诸考官,此非过防也,进一权门、妨一寒士、得一匪人、失一真才、势不得不然也……”

    和满清时大兴文字狱,文人稍有对朝廷不满便会招来杀身之祸不同,国朝自太祖、成祖后,对读书人多有宽免优容,有功名之人皆可书言事。

    这一风气在南方尤甚,有众多江浙一带秀才一起抵抗官府苛捐杂税的,也有举子提笔投书御史台的。当然书也不是什么好差事,纵然是成功了,也有一项妄议朝政的罪名给安在头,对今后的发展极为不利若是没成,下场就有些不妙了,轻则革去功名,重则丢掉性命。

    就如国子监中的那座明太祖训示太学生的一通敕谕碑刻背后血淋淋的旧事。

    大明开国之时,人才缺少,官吏不够用,洪武皇帝朱元璋为了培养合格的人才,对于办学校非常热心,从社学乡学到县学州学这种官私结合的体系就是他在位时大力推行的。

    不过他办学的政策和他的性子一样,只有一个字:严。

    他所委任的第一任国子监祭酒宗讷,揣摩意,秉承他的意旨,订出许多规条。对待学子非常残,那时的国子监真的如同监狱一般,完不成学业或者忤逆师长者,轻则不给食,重则板子伺候,学子曾有饿死吊死的。

    国子监学子受不了这样的迫害和饥饿,频频反抗,声势较大的有两次,第二次学子起事的是学生赵麟,他首先在国子监墙壁贴出了一张壁报,也就是大字报,直言宗讷种种恶行,尽数国子监严规之弊,朱元璋闻之龙颜大怒,不由分说便着锦衣卫把赵麟下狱,随之枭首,并在国子监立一长竿,把他的脑袋挂在面“枭令”示众,震慑众人。

    当然在这件事之后,国子监内也进行了整改,去除了一些严苛的规矩,可以说这是赵麟用他自己的生命换来的。

    隔了十年,朱元璋还忘不了这件事,又召集国子监全体官员和学子训话,并将训话原文勒石刻碑,警示后人。

    这座碑原本在南京国子监,后来永乐帝迁都北京后,修缮北京国子监也在此立了一块一样的碑文,这一事件足以让后者敬畏。

    不过,

    杀身以成仁,舍身以取义,

    今有不平事,铁笔以担之!

    时下大明读书人的风骨犹存,脊梁尚在!

    此刻的陈教习为保护自己的弟子谆谆叮嘱不让张籍参与此事,但是他却要自己书言事!

第二百七十一章 余府拜谒() 
    这边自己走后陈教习的举动,张籍并不知道。

    张籍出了国子监,回到会馆后,喊来郑泰和李成一同商议拜会拜谒大小座师及房师的事情。

    成为了中式举子后,因为还有一科殿试还未考,读书准备是对的,但拜会座师、房师也是应有之意,科举发展了数百年,这已是形成了一套潜移默化的规矩,而且会试的主副考官也就是中式举子的座师也参与殿试阅卷,提前见面打个招呼总是好的,就算不提殿试的事情,在之后的吏部选官中,主副考官的态度也很重要,若是得了座师赏识,那自然是能挑个好地方任职。

    今天已是放榜之后第二天,说起来,张籍三人是去得有些迟了。

    正好天气不错,张籍三人写好拜帖便一同前往主考官余有丁、副主考许国及春秋房房官府上投拜帖。

    拜谒座师自然不能空手,按照时下规矩,带上几册书卷或是文房四宝做礼物表示心意即可,但是如今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礼物也越送越重,都想在座师面前留个好印象,故而每逢放榜后京师的笔管胡同等出售文房四宝的地方都是极其热闹,珍墨古砚也能卖出不少。

    张籍三人先是到了城中余有丁府上,此刻府外停着不少车马。

    向前敲门,有一精干门子出来,三人说出来意,递上门生帖子。那精干门子结果帖子扫了一眼便知所为何事,随即笑道:“原来是新科郎君,几位可是来得晚了些,你们的同年早在里面拜会两位大人,还请随我来到花厅等候。”

    说着这门子便引着三人来到花厅,此刻花厅处早已有几名中式举子在此等候,几人都是不熟,互相拱手遥遥示意后便不再说话,生怕在座师府上大声喧哗失了礼仪,至于结交,在殿试过后还有琼林宴,释褐礼等活动让众人结识。

    众人在花厅中静静的坐着喝茶,也不言语。

    门生和座师初次见面多是通个姓名,报个籍贯,简单说上几句混个脸熟定下关系,故而前来拜谒的中式举子都在余有丁正厅待的时间不长,一盏茶时分就轮到了张籍三人入内。

    三人进入书房,但见一名老者端坐在一张圈椅上,他旁边侍立着两名长随,这老者定然是本次会试主考官余有丁了。

    张籍当下上前俯首拱手拜到:“弟子张籍拜见大宗师。”随后郑泰和李成口称弟子行礼。

    余有丁面色带笑喝了口茶,看向三人,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张籍身上。

    “你就是张籍?”

    “学生正是。”

    “那几篇策论好生大胆。”

    余有丁这一句话出口,把张籍惊了一跳。

    不过他随机就明白这是余有丁在敲打他,并不是真正的不满,否则直接将自己的卷子黜落就行,也犯不着点自己为第五名经魁。

    张籍想到此,收拾心神连忙道:“弟子年少不知分寸,或有狂妄之语,还望大宗师提点。”

    见到张籍的反应,余有丁满意的点点头诫勉道:“既知自己年少,那就当修身养性,回去之后多读书。”

    “弟子明白。”张籍恭声答道。

    听余有丁的这个语气,看起来自己的座师对那几篇文章有点不同的意见,对这张籍也很是无奈,这个世道就是这样以中庸为主,文章激进一点锋芒毕露,诚然是可以引起注意,但是并不能被大多数人接受,即便自己的观点策论言之有物,切实可行也受到了提醒。

    年轻啊,是资本,同样也是缺陷,但又有谁能做到让所有人都满意呢,想到此处,张籍即刻便释然了。

    随后余有丁又对张籍劝勉鼓励几句,两人说完话后,余有丁身旁的一个长随用茶盘端着一杯茶走到张籍身旁,张籍取过茶杯向余有丁敬茶,自此算是定下了座师与门生的名分。

    随后郑泰和李成也分别上前答话,并端茶行了弟子之礼,后面还有士子等着拜谒,张籍等人拜师完毕便离开了。

    从余有丁府上出来后,虽然春日里天气温度适宜,但张籍三人还是觉得背后湿透了,这就是阁老之威啊。放到后世余有丁这般官位可比拟高官干部,一般人难得一见,居移体养移气,众人有此感觉也不奇怪。

    随后三人又一同去拜见了副主考许国,和房师,流程差不多,都是简单聊几句,敬茶拜师。

    一下午跑了三个地方,总算是完成了拜门任务,时已傍晚,众人正好回程之时正好路过鱼跃楼。

    “郑兄、李兄,今天我做东,不如我等到鱼跃楼一聚如何?”这些日子大多数时间都是在会馆中吃饭,还没来得及尝尝京城的名吃,此刻张籍看到车厢灯火通明的鱼跃楼不由得出言道。

    “我等自无不可,只是让维桢破费了。”李成闻言笑道。

    “哪里用得着给维桢省钱,我可知道维桢兄是三元书坊的东家,这鱼跃楼中的一餐饭还是吃得起的。”郑泰毫不客气的说道。

    见两人都是赞同,于是张籍三人下了马车,踏入鱼跃楼。

    此刻酒楼中读书人云集,还是如发榜之前一样热闹,没奈何三人还是坐在了大堂中,好在这次人少,比上次付嘉做东摆宴时松快了许多。

    大酒楼就是大酒楼,想来后厨大师傅不少,尽管客人很多,张籍三人点的六样菜还是没用多长时间就上齐了。

    就在三人喝着小酒,大快朵颐,品尝京师美味时,在张籍桌子一旁,刚刚坐下五六个人,听了几句话,方知他们都是国子监参加今次会试的监生,只可惜全数落榜了,到这儿许是来一醉解千愁的。

    但听一名监生道:“这世道对我等寒门低户学子是何等不公。”

    又一名监生道:“是啊,你看那大榜之上,多是阁臣之子,我看其中定有蹊跷。”

    “不错,定然是打通了关节,那榜上的徐即登和我等同在国子监中,你我皆知其乃是个傲慢无学之人,此次得中会试第四十七名,不过是仗着其父执掌礼部,哎……”一人说完长叹一声。

    他们是在说会试不公之事,听到此,张籍不由得停下筷子,认真听了起来。

第二百七十二章 舆情以及……试题() 
    常言道解酒消愁愁更愁,鱼跃楼中的几个落榜监生,心中本就苦闷,这酒喝的更是苦涩。

    随着酒过三巡,借着酒意他们说话的声音也越发大了起来,内容也越来越口无遮拦。

    “昔日张江陵当政,其子弟、门生、同乡多中第,不想如今还是这般!”

    “时人都道余阁老清正廉明,我看也不过如此!”

    “可恨不能上达天听……”

    “是极是极,那徐即登也不过草包一个,可谓之今之焦黄中,徒仗其父之势耳……”

    “哼,我听闻张江陵任首辅时,其父尽行阿谀奉承之能事,去岁张江陵没了,张氏一派失了势,那徐即登之父又急于当朝申阁老缔结姻亲,成了儿女亲家,啧啧……”

    焦黄中是正德年间的翰林学士,吏部尚书焦芳之子,焦芳为人贪婪,与刘瑾勾结后朋比为奸,玩弄权术,排斥异己、陷害忠良,其中最著名的事是因为他的儿子焦黄中廷试未得一甲而常常大骂主考官李东阳,至此流传下来,被人们用来埋汰官吏子弟仗着父亲势力踏足科场。

    这边几个监生借着酒意你一言我一语肆无顾忌,说的越来越起劲,引得堂中之人或是心有同感,或是侧目而视,

    “哪里来的无知狂徒,简直一派胡言!”

    忽的从楼上传来一声暴喝。

    顿时堂中诸人的目光都看向上看去,只见上面一个锦衣士子,鹰钩鼻八字胡、一张黄脸面色阴沉扶栏而立,在他的身后还站着几个士子,能看得出他们是一起的。

    这几名酒醉的监生向上一看,见到这黄面锦衣士子正是看向自己这一桌,其中一人眯着眼起身怒道:“你是何人,说谁无知?”

    他的话刚说完,身旁的同窗便拉了拉他的衣袖,小声道:“邱兄,这就是那徐即登。”

    邱姓监生还没反应过来,楼上的黄面锦衣士子等人就下了楼来,大声喝道:“我就是你口中说的那仗着家世中式的徐即登!”

    “原来你就是徐即登,你这个钻营投机之人,以你的本事怎能中式,我等定要直言上书,堂堂会试竟然也敢做手脚!”

    那徐即登这会也下楼之后收拾好情绪,横着眼睛在几个监生身上扫视一遍,阴恻恻的沉声斥道:

    “哼,尔等整日不思进取,落榜不第不看看自己平日所作所为,而归咎于其他,恶意中伤朝廷重臣,一派阴暗鬼祟之辞,就你们这等心性,还想过会试,还想考进士,就在国子监呆一辈子吧!”

    “你!”

    徐即登的几句话明面上冠冕堂皇,其实极尽讽刺之能,句句扎心,一名监生闻言气的站起来却一时无言反驳。

    “遍观历年考试,但凡官家子弟得中,尔等便道其定是通了关节,却不想吾等在家自小耳濡目染,文章见识未必就输给你们这等穷经皓首的书蠧!”

    许是徐即登也喝多了酒,他说话时指指点点,将周围一圈全指了进去,一下子就扩大了打击面。这句话出口,顿时引起一片哗然。

    鱼跃楼中的读书人多是出自寒门,朝臣之子可没几个,听了这话,顿时就有人不满愤愤出声道:

    “哦?耳濡目染?不知是你那见识是阿谀奉承,还是卖女固权啊!”

    “我等自是不怕与尔等官家子弟比文章,这会试之中你们耍得手段可不少!我可知道,在我前面搜检的几个只不过草草拍打几遍就放行了,你们还敢说没通关节?”

    鱼跃楼中的士子你一言我一语,纷纷说起考场中的不公之事,不管是不是都被扣在了官家子弟头上,反正也无从考证了,人们本来就有仇富妒权之心,现在徐即登又扩大打击面,自然激起了众人的不平之意,这是犯了众怒。

    这时徐即登身边的士子连忙低声道:“徐兄慎言,这事不宜在此多说。”

    徐即登闻言也是反应过来,见到此刻群情激奋,他也不愿在此多待,当下说道:

    “不日我就要登殿面圣,尔等落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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