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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你多可爱呀,胖嘟嘟的,二妈疼你啊!二妈最疼你啦!”张梦雪捏着老九的脸蛋,就像搓汤圆一样,老九肥嘟嘟的脸蛋在张梦雪的手里变换着各种各样的形状。
“啊呀呀!啊呀呀!我的亲娘咧!你轻点哎!我的脸要爆炸啦!”老九发出阵阵惊呼,他终于明白,张梦雪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儿。
“老九啊,你说二妈疼不疼你?”张梦雪拍了拍老九的脑袋。冬扔爪号。
“疼……疼……”老九都快变猪头阿三了,怎么会不疼。
闹腾了一会儿,心里好像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我深吸一口气,当先推门而入。
张梦雪紧跟着走进屋子,老九一直飘浮在张梦雪的身边,跟宠物小精灵似的。
屋子里乌漆抹黑的。我们刚刚一进门,就听砰的一声,大门竟然关闭了!
黑暗中,我和张梦雪对望一眼,刚刚又没有风,大门是怎么关闭的?
张梦雪后退一步,拉了拉门,声音有些干涩:“小七,大门打不开了!”
大门打不开了?!
看来今晚这屋子里面绝对有古怪。
不过我倒不是担心自己的安危,我是担心,照这种情况来看,随心颖很可能已经遇上麻烦了,甚至是凶多吉少。
我左手夹着黄符轻轻晃动一下,黄符滋的燃烧起来。指尖上顶着一颗小火球。
我举起掌心火四下里看了看,快步来到门边,摁下电源开关,想要拧亮屋子里的灯泡。
但是,无论我怎样弄,那开关只是啪啪啪的空响。一颗灯都没亮起来,看来屋子里的电源也被切断了。
偌大的屋子里面寂静无声,空荡荡的令人心里发慌。
“心颖!心颖!你在哪里?”我的声音飘荡出去,变成回音在屋子里反弹。
回音过后,依然是死寂的没有半点声音。
得不到随心颖的回应,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从目前的情况来看,随心颖遇害的可能性非常大。
我带着张梦雪一步步往里深入,这种洋楼如果一家人住着还是挺可怕的,面积太大,房间太多,感觉阴气沉沉的,没有什么生气。尤其是晚上的时候,更觉得荒凉和孤寂。相比而言,我更喜欢方教授的宿舍楼,简单而温馨。
当我走过电视柜的时候,我突然晃眼看见电视屏幕里,好像闪过了一个影子。
我心中一惊,等我回头看去的时候,指尖的掌心火刚好熄灭。
迷迷糊糊的黑暗中,我隐隐约约觉得一只手从电视机里面伸了出来,在我的脸颊上轻轻抚摸了一把。
寒意陡然冲至脑海,我想也没有多想,左手再次点燃一张黄符,同时右手挥出定尸笔。
在掌心火燃起的同时,但闻哐当一声脆响,面前的电视机被我打爆了,屏幕完全碎裂,还有浓烟从里面冒出来。
我怔怔地看着那台冒烟的电视机,没有鬼手,只有一大堆花花绿绿的电线。
我顿时一阵肉疼,心颖不会让我赔偿吧,这种高档货少说也得上万块,卖了我也不值这个价啊!
可是刚才那只鬼手是怎么回事?
难道只是我的幻觉吗?
突然,身后的张梦雪低低惊呼了一声,面露惶然之色。
“怎么了?”我问。
张梦雪指着我的脸,结结巴巴地说:“你的脸上……你的脸上……”
我狐疑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感觉触手黏黏的,这种感觉好熟悉,这是……血!
我低头一看,发现指尖果然有血迹。
我吃那一惊,奇了怪了,我的脸好端端的,脸上怎么会有血迹呢?
我有些莫名其妙,张梦雪告诉我:“刚才你的脸上有一个可怕的血手印!”
血手印?!
我蓦地一惊,想起了刚刚那只鬼手,止不住在心里打了个冷颤。
妈的!
刚刚不是眼花,也不是幻觉,而是实实在在发生的事情,真的有一只沾血的鬼手在我的脸上摸了一下,那只鬼手究竟是谁的手?
就在这时候,那些从电视机里冒出的浓烟,竟然变成了一团团诡异的黑雾,黑雾如同潮水般在屋子里涌动,一下子将我和张梦雪包裹在其中,我指尖的掌心火也随之倏地熄灭了。
这个时候,我再想引燃掌心火,却发现怎么都引不燃了。
我能感觉到体内的灵力很充沛,掌心火这种小法术没有问题,但掌心火就是引不燃,看来是跟这团奇异的鬼雾有关。这好端端的别墅里面,居然会飘荡起黑雾,这不是鬼雾是什么?
耳畔突然刮起了阴风,呜啊呜的响。
片刻之后,风停了,包裹着我们的鬼雾也消散了。
我缓缓吁出一口气,不过片刻的工夫,冷汗已经浸湿了我的背心。
我再一次引燃掌心火,这一次就很顺利地燃烧起来。
当掌心火燃烧起来的时候,我低头一瞥,正好看见电视柜上的一个电话机,听筒没有挂上,就像钟摆一样的悬吊着,看样子随心颖刚才很匆忙,要不是忘记了挂电话,就是遇见了突发状况。
我拿起听筒凑在耳边听了听,电话里传来嘟嘟嘟的忙音,除此以外,什么声音都没有。
我凝神盯着那台电话机,随心颖会去哪里呢?难道在楼上吗?
“小雪,我们上楼看看!”我拉着小雪就往楼梯口走去。
刚走出两步我就觉得不太对劲,小雪的手原本是细嫩滑腻的,但是现在我牵着的这只手,皮糙肉厚,还有很多硬硬的老茧。
一股寒意袭上心头,我登时就反应过来,糟糕!我牵的竟然不是小雪!那么我牵的……会是谁呢?
我突然就不敢回头了,我的身后站着的人绝对不是小雪,小雪去哪里了?被刚刚那团诡异的黑雾带走了吗?
随心颖寻不到踪影,现在连张梦雪也不见了,我的心里又急又怒。
不过我还算比较冷静,背上虽然爬满白毛汗,但表面却没有显露出过多的慌张。
我不露声色地牵着后面那个“东西”,一步步往饭厅中央的大酒柜走去。
酒柜上镶着反光的镜子,只要走到镜子前面,我就能看见身后是个什么东西。
因为我不知道他是人还是鬼,所以暂时只能用“东西”这个词语来代替他的身份。
终于,我挪动到酒柜前面,指尖的火光照着镜子,身后的那个东西也在镜子里显现出了真面目。
之前我还不是很害怕,但是在这一刻,我的头皮都炸开了。
我身后牵着的确实是一个人,但那个人不是别人,竟然是殡仪馆的守尸人,也就是那个驼背李六子!!
☆、第两百三十九章 猛鬼楼梯
轰隆隆!
天雷滚滚,炸得我头皮发麻。
怎么会这样?!
张梦雪去哪里了,我刚刚不是一直牵着张梦雪吗?
还有,我怎么会牵着李六子?李六子又怎么会出现在这幢别墅里面?他……她不是滚进焚尸炉烧成焦炭了吗?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李六子被烧成焦炭的样子。心中狠狠抽了一下。
此时此刻,我感觉自己的脑瓜子都快要爆炸了,我和张梦雪走进这幢别墅,一连串诡异的事情连续发生,现在张梦雪失去踪影,死去的李六子却现身别墅,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到底是真实还是虚幻的梦境?
就在这时候,我从酒柜的镜子里面看见,李六子正站在我的背后。嘴角浮现出鬼魅般的笑容。
一阵恶寒陡然从心底升起,去你妈的妖魔邪神,我耿小七可不是吓大的。
我在心里怒吼了一声,转身将指尖的那团掌心火打了出去。
倏!
在我转身打出掌心火的瞬间,一阵阴风卷过,身后的李六子竟然不见了踪影。
不见了?!
我揉了揉眼睛,面前哪里有李六子的踪影?
我暗自捏了把冷汗,我越来越觉得,屋子里的所有诡异事件,也许都是那个旗袍女鬼弄出来的。
“小雪!小雪!小雪,你在哪里?”我轻声呼唤着张梦雪的名字,但是回答我的却只有回应。我在底层客厅走了一圈都没有发现张梦雪的身影,一颗心登时沉了下去,小雪会去哪里?她被旗袍女鬼抓走了吗?在这个处处充满诡异的别墅里面,她能独善其身吗?不过幸好还有老九保护她。希望她和老九不会有事。
“夜上海……夜上海……”
突如其来的歌声惊得我汗毛倒竖,我孤零零地站在客厅中央,惊惧地四下张望,那歌声在别墅里萦绕不绝。而且在这死寂的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我定了定神,很快锁定声音的来源,竟然是客厅里的那套家庭影院。高档音响的音效非常好,可问题是,我都没有去动过音响,是谁打开了音响呢?
仔细一听,那歌声放的竟然还是什么“夜上海”,就像以前那种唱片机放出来的声音。民国时期的上海滩,灯火酒绿的夜总会里面,经常都会有一群打扮妖艳的舞女,一边跳着舞一边唱着夜上海。
为什么音响里会播放出这么古老的歌曲?
不寻常的事情一件接一件,在这样的环境中待下去。我感觉自己都快要疯掉了。
进入别墅也有半个多小时了,不在沉闷中爆发就在沉闷中灭亡,我内心的情绪渐渐变得狂躁起来,心里积聚着一团火,却找不到地方宣泄。我站在黑暗中,厉声大骂:“出来!有种的给我出来!妈的,老这样故弄玄虚有意思吗?”
我真是彻底地愤怒了,旗袍女鬼只要敢现身,老子真刀真枪跟她干一场都没什么。现在随心颖不见人影,张梦雪失踪,我确实感到非常的怄火,这让我有一种被女鬼戏耍的感觉,心里好生不爽。
底层客厅死气沉沉,我决定上二楼看看。
我摸黑走到楼梯口,摸着楼梯扶手,一步步往二楼走去,偌大的别墅里面只剩下我空荡荡的脚步声,显得格外寂寥和孤独。
我没有用掌心火照明,在这种恐怖的环境中,有光亮比没光亮还要可怕,什么都看不见还不会觉着害怕。再说了,掌心火虽然耗费的灵力较少,但也不能一直使用,多保留一点灵力待会儿还得对付旗袍女鬼呢!
哎,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之前的扶手还光光滑滑的,怎么扶手上面突然多了那么多的线团?但好像又不是线团,像是水草,还带着一点湿漉漉、滑腻腻的感觉!触手之处怪怪的,让我不由得有些毛骨悚然,这是他妈的什么鬼东西?
我的心中隐隐有些发毛,指尖传来的异样感觉令我浑身爬满鸡皮疙瘩。
不得已之下,我再次点燃一团掌心火。
火光晃动,把楼梯间映照得忽明忽暗,在暗淡的光亮中,我惊惧地发现,楼梯的雕花扶手上面,不是线团,不是水草,而是他妈的……头发!对!头发!而且那头发上面全是血,湿哒哒的,不断有血沫子顺着扶手流下去,所以触手才会感觉滑腻腻的。
我抬起手掌一看,满手的血迹。
莫名的一阵阴风吹过,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令人闻之欲呕。
妈呀!
楼梯扶手上面怎么会出现滴血的头发?!
我感觉自己的神经已经紧绷到了极限,换做心理素质稍差的人,只怕现在已经疯掉了。
那些滴血的头发丝就像常春藤一样,爬满了楼梯扶手,黑压压的一片,而且还在不断地蠕动,就像纠缠在一起的蛇,不断发出嘶嘶声,看上去既恶心又恐怖。
“咯咯!”楼梯口突然传来诡异的轻笑。
我心中一惊,顺着那些头发丝一路往上看去,然后我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在楼梯扶手的最顶端,赫然出现了一颗人头!
而那些恐怖的头发丝,都是从这颗人头上长出来的。
人头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颗人头竟然是……王芳!
我参加过随心颖的生日宴会,对王芳还是有点印象,脸蛋微胖,有两颗小虎牙。
当这颗人头咧嘴发笑的时候,嘴里露出两颗虎牙。
但是此时看上去,那两颗虎牙并不可爱,反而显得寒意森森。
王芳不是已经死了吗?
在我们面前坠落,脑袋都摔成了肉酱,怎么还会有脑袋出现?
为什么今晚别墅里面出现的都是已经死掉的人?
唰!
我咬咬牙,抬手将掌心火射到头发丝上面。
头发丝怕火,一触即燃,烧得噼啪作响,沿着扶手迅速蔓延燃烧,腾起一缕缕刺鼻难闻的黑烟,一直烧到王芳的人头。
“呜哇……”人头怪叫一声,突然从扶手上面滚落下来,就像皮球一样,顺着楼梯一格一格的往下蹦,发出咚咚咚的撞击声响,而王芳的脸上,一直都挂着令人心寒的诡异笑容。
“去你妈的!”眼见王芳的人头蹦到我的面前,我又惊又怒,一脚抽中人头,就像踢足球一样,将王芳的人头重重地踢飞撞击在墙上。
嘭!
一声闷响,脑浆迸溅,在墙上留下血糊糊的一片。
王芳的人头就像西瓜一样爆裂开,还有两颗眼珠子,顺着墙壁缓缓滑落,黏糊糊的啪地掉在楼梯上。
“草!”
眼见的景象非常恶心,我跺了跺脚,准备飞奔上楼。
刚刚跑到楼梯口,突然被绊了一下,险些摔倒。
幸亏我身手还不错,在扑出去的瞬间,双手在地上轻轻一点,腾空翻身落在地上。
妈的!
什么东西?
我下意识地回头一看,楼梯口竟然横卧着一具无头尸体!
我心中一凛,突然意识到,那具无头尸体,不……不正是王芳吗?
无头尸体突然动了一下,姿势很古怪。
紧接着又动了两下,然后朝着我一步步爬过来。
一股寒意直冲脑门,我突然就呆住了。冬叼东亡。
天呐!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这具尸体看上去会如此古怪,王芳的四肢竟然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扭转到身后,正面朝上,但是四肢却朝下,如同一只四脚蜘蛛,贴着地面朝我爬过来。
饶是我见过那么多的古怪事情,此时也被这具无头尸体给吓到了。
冷汗唰地一下飚出来,我猛地拔出定尸笔,笔尖贴地一卷,一招“秋风扫落叶”,划出一道半弧金光,卷起一股劲风,将这具无头尸体给送下楼梯口,骨碌碌滚了下去。
☆、第两百四十章 鬼梳头
呼!呼!呼!
死寂的楼道口,只剩下我的喘息声,就跟破风箱一样。
也不是害怕,总之就是精神特别压抑。接二连三的精神刺激,没疯掉都算好的。
我浑身透湿,大颗大颗的冷汗往外冒,四仰八叉的瘫软在地上,就像一条快要干涸的鱼。
不愧是民国时代的女鬼,这鬼力比之方梅都要高出好几个档次。
我隐隐有些担忧起来,照这种状况来看,要想离开这里恐怕已经不太可能了。
况且,就算现在大门打开我也不会离开的。因为张梦雪失踪了,随心颖还没找到。
在地上休息片刻,我咬咬牙,重新站起来。
我站在楼道口,往左右两边看了看。
两边都是长长的走廊,黑漆漆的,但是走廊的尽头仿佛又透着一点微光,让走廊看上去显得幽邃深远,好像没有尽头似的。最诡异的是,走廊里面,竟然还有黑色的鬼雾在飘荡,整条走廊鬼气森森,阴郁的让人无法呼吸。
我定了定神,握紧定尸笔,哪怕前方是阎罗殿。我也得去闯一闯。
二楼是卧室,两边走廊都有很多间卧房,不知道随心颖和张梦雪会不会在这卧房里面,我只有一间一间的挨个搜寻。
我想了想。转身走向左边走廊。
咔嚓!
我站在第一间卧房门口,拧开门锁,房门应声而开。
这应该是一间客房。装修的简洁温馨,窗户上挂着白纱般的窗帘。
窗户紧闭,但却不知哪里有风,白纱窗帘就像鬼魅一样,如同波浪般翻卷。
窗帘就像一块白色屏幕,上面倒映出洋楼后院的黑色树影,就像魔鬼的爪子,在窗帘上不停地抓挠。
客房里空空荡荡的,一目了然,我很快退了出来。
我举着掌心火慢慢向前走。走廊的墙壁上挂着一些充满欧美风的油画,还有几张随心颖小时候的照片。
我站在一个相框前面,大概是随心颖五六岁时候的照片,很可爱,穿着碎花小裙坐在秋千上。
突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个相框竟然无缘无故掉落下来,落在地上,砰一下摔得粉碎,玻璃渣子哗啦啦洒落一地。
寂静无声的走廊上突然传来这声爆响,还把我吓了一跳。
我下意识地向后退开,低头一看,然后我再次看到了一件诡异的事情:照片上的随心颖竟然满脸是血,两行血泪正从她的眼角流出来!
可是……可是这只是照片啊,照片怎么会流血呢?
我顿时就惊呆了,蹲下身,不敢相信地伸手摸了摸,指尖果然触摸到了血迹。
照片上的随心颖眼挂血泪,满脸血迹斑斑,模样变得异常狰狞,完全没有了可爱的感觉。
照片居然还会流血?
自从进入别墅以来,我经历的奇诡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所以在短暂的惊诧过后,我也没有去理会这张照片,起身推开第二间房门。
这是一个卫生间,面积还挺大的,散发着淡淡的沐浴露香味。
我的双手沾满斑驳的血迹,于是我走到盥洗盆前面,拧开水龙头洗手。
水声哗啦啦响,洗着洗着我就感觉手上黏糊糊的。
低头一看,水龙头里放出的根本就不是清水,而是血!
大量的鲜血哗啦啦喷涌出来,就像爆裂的动脉血管,止都止不住。
我退后一步,随手扯下一张毛巾,使劲擦了擦手,然后拿毛巾堵住水龙头,迅速退出卫生间。
在关上房门的时候,我隐约看见浴缸边缘好像飞快地爬过一只血手。
当我再定睛看去的时候,血手不见了。
但是浴室的墙壁、光滑的地砖以及白色的天花板上,竟然真的留下一串串凌乱的血手印。
我没有多想,将掌心火射入浴缸里面,嘭地关上房门。
这里的每一个房间都充满了古怪,这里的每一件东西仿佛都带着鬼气,整幢别墅都被旗袍女鬼控制了,这里面就是女鬼布下的结界!
走廊的尽头还有一个房间,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推开最后一扇房间门。
吱呀!
这最后一扇门怎么会如此破旧?
居然还有尘灰扑簌簌的落下来,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我捂着鼻子走进房间,有朦胧的月光从木头窗外斜射进来,如水纹般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