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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庄园的主人莫不是他妈的有病吧,居然让仆人打着引魂灯笼,这种奇怪的癖好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在那幽暗灯光的后面,突然浮现出一张满是皱纹的脸,把我吓了一大跳。
打着灯笼的是一个老婆子,都老得快看不出年龄了,估计没有九十,也有七八十吧。
那老婆子佝偻着身子,显得很矮小,满脸鸡皮纹,看上去格外恐怖。
但偏偏她瘦小的身子外面,却套着一件宽大的粗布麻衣,那件麻衣几乎笼罩了她整个身体,都看不见她的双脚,看上去就像一个幽幽飘动的鬼魂。
老婆子满头银发,两只眼窝深陷下去,眼珠子里面呈现出死灰色,她的眼睛居然是瞎的!
再仔细看看老婆子身上的粗布麻衣,那不是披麻戴孝,拜祭死人所穿的麻衣吗?
这可真是诡异的要命,老婆子半夜三更,提着一盏引魂灯,还穿着粗布麻衣,更奇怪的是,她明明是个瞎子,却还打着灯笼。
这……这到底是咋回事呢?
我感觉仅这一会儿工夫,我浑身就被冷汗浸湿透了。
脑袋里乱糟糟的,完全弄不清楚东西南北。
不仅是这座庄园透露着古怪,就连庄园里面的老仆人也是如此古怪,一阵阵寒意沿着脊背往上爬,这里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
看见这个满身透露着诡异的老婆子,胡大壮的态度突然变得很恭敬,连平常时候脸上的那种傲气也收敛了不少。他毕恭毕敬地挺直腰板,跟那老婆子抱拳行礼:“冥婆,劳驾了!”
冥婆?!
这名字还真是古怪,不过人如其名,挺适合的。
冥婆,冥婆,还真像是从冥界走出来的老婆子。
冥婆点点头,虽然双目失明,但是她的耳朵还没有失聪,能够清楚听见各种声音,甚至是周围的动静。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她居然知道我和颜苏的存在,而从头到尾我和颜苏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大壮,你怎么带着两个小娃娃回来了?”冥婆问。
我的心中惊讶无比,冥婆甚至连我们是小娃娃都知道的清清楚楚,我怀疑她的双眼并不是瞎的。
冥婆突然开口说话了:“你这小娃子,盯着我的脸看,真是没有礼貌!不用怀疑,我的眼睛确实是瞎的!”
说到这里,冥婆突然剥开眼皮,露出里面两颗灰白色的眼珠子,都没有黑色瞳仁,吓得颜苏冷不丁发出一声尖叫。
我这一惊更是非同小可,冥婆的眼睛确实是瞎的,但是她是怎么知道周围这一切的?她不仅知道我在看她的眼睛,她甚至还能知晓我的心思,她不会是有什么超强的感应能力吧?亦或者是她是一个开了天眼的世外高人?
我突然对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老婆子产生了一种深深的敬意。
不,不能说敬意。
确切说来,应该是一种畏惧之意。
我也说上来为什么,反正直觉告诉我,这个老婆子绝对不简单,而且邪得要命!
老婆子突然咧嘴一笑,露出稀稀疏疏的几颗牙齿:“欢迎来到柳氏义庄!”
老婆子笑起来的样子很难看,嘴角牵扯着松弛的肌肤使劲上扬,有些僵硬,无法用言语描绘的古怪。
但是,我惊诧的并不是老婆子的笑容,而是她刚刚说的这句话:“柳氏义庄?!”
什么?!
这里居然是义庄?!
我的脑袋仿佛被人敲了一记闷棍,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我当然知道义庄是个什么去处,义庄是指暂时存放未安葬棺材的特定场所,作用像是今日城市里面的殡仪馆,说白了就是停放死人的地方。义庄在封建社会颇为流行,但是在进入现代社会以后,殡仪馆基本上取代了义庄,义庄已经销声匿迹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今时今日,在这三峡深处,竟然还有一座与世隔绝的柳氏义庄,悄然长存。
柳氏义庄,很明显,这是柳氏家族开办的义庄。
这个义庄规模之大,修建之豪华,远远出乎了我的想象。
在我有限的见闻里面,义庄都是那种破烂的屋子,里面随便放一些发霉的棺材,挂着的白色布幔都扑满了灰尘。阴风吹过,快要朽烂的门窗发出吱呀声响,惊起屋角的一群蝙蝠。
然而,面前的这座柳氏义庄,完全就不是想象中的那个模样。
除了极度的阴森诡异之外,也是恢弘大气,整洁干净。
就在这时候,我下意识地抬头望了一眼。
只见大门之上挂着一个黑漆牌匾,上书四个朱红色大字:“柳氏义庄!”
☆、第七十五章 阴阳湖
深山里藏着的义庄,处处透露着古怪。
我们万万不曾想到,原本寻常的一条回家路,竟然会变得如此艰难多舛。
我突然非常憎恨那个疯道士。如果不是疯道士的阻拦,我们早就登上了回家的渡船,现在已经睡在家里的竹板床上,一边摇晃着蒲扇一边驱赶着蚊子。
但是由于疯道士的阻挡。这所有的一切都变了,我们错过了渡船不说,竟然还莫名其妙登上了一艘黄泉摆渡船,而后更是莫名其妙被带到这座与世隔绝的柳氏义庄。落日村仿佛离我们越来越远,归家的道路好像也变得愈发渺茫。
我不知道,在这鬼气森森的柳氏义庄,等待我们的又将会是什么?
“外面的两人一鬼,跟我进来吧!”冥婆提着引魂灯,缓缓转身,佝偻着身子走进黑漆漆的大门。
这扇漆黑的木门就像一扇通过地狱的大门,大门后面会是地狱吗?
当灯光投射在门板上面的时候,依稀看见门板上面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符咒图案,隐隐浮现在门板表面,但是当光亮移开的时候。门板就恢复了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了,分外神奇。
啊!
等等!
冥婆刚刚说什么来着?
两人一鬼?!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们这里明明有三个人呀,哪里来的鬼?
我打了个寒颤,四下扭头张望,难道有不干净的东西跟着我们?
不对呀!
冥婆说的是两人一鬼,加起来才三个。而我们的人数不正好是三个吗?
莫非那一鬼难道指的是我们三人中的其中一个?
我们三人中的其中一人是……鬼?!
我吓了一大跳。
下意识地看向胡大壮,这老王八蛋肌肉发达,身材魁梧,怎么看也不像个鬼。
再看颜苏,红颜憔悴,依然美丽,说她是鬼我也不相信。
呀!
我在心里惊呼了一声,难道那所谓的鬼指的便是我吗?
是了!
我一下子反应过来,我的体内有一魂是女尸的鬼魂,再加上我出生的时候就是死胎,说我是鬼倒也说得过去。不过这冥婆还真是牛叉。居然连我体内有鬼魂都看得出来。哦,不,不应该是看出来的,应该是感应出来的,真不知道她瞎眼怎么会如此厉害。
但是,令我完全没有想到的是,冥婆突然回身一指,指的并不是我,而是颜苏,冷冷说道:“她才是那个鬼!”
说完这话,冥婆也没有回头,提着灯笼颤颤巍巍走进义庄,感觉一阵风吹来都会把他刮倒似的。
轰隆隆!
她才是那个鬼!
颜苏才是那个鬼!
这……这怎么可能?
冥婆的话就像炮弹一样在我的耳畔炸响。
冥婆为什么会这样说?!尽来尤圾。
冥婆明显是个有着深厚道行的人。之前的感应也非常准确,她的话可信度非常高。
我突然就有些迷惘了,我怔怔地看着颜苏,感觉像个最熟悉的陌生人。
如果冥婆一个人这样说颜苏,我也不会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但是,在这之前,疯道士也说颜苏命格古怪。两个有道行的人都说颜苏有问题,我能不信吗?我就算不信,那也是欺骗自己,不愿意去相信罢了。但是事实摆在眼前,颜苏真的有问题!
我的心里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滋味,反正感觉苦涩的很,连吞咽的口水都是苦的。我跟颜苏朝夕相处了那么长一段日子,现在突然有人告诉我,颜苏不是个人,颜苏是个鬼,我都不知道自己改怎样去面对和接受,我的脑子乱糟糟的,感觉自己都快要疯掉了。
颜苏怔了怔,反口对冥婆骂道:“你才是个鬼咧!”
“少废话!跟我走!”胡大壮甩开膀子,再次将我和颜苏倒提起来,大步走进义庄,漆黑的木门在我的眼前缓缓关闭,我浑身冰冷,突然有种到了阴曹地府的感觉。
柳氏义庄依山而建,跟那种普通的义庄不一样,除了阴气较重以外,这里修建的更像是一个度假山庄。
庄园里曲径通幽,到处栽种着郁郁葱葱的植物,显得静谧幽雅。各种亭楼小阁穿插其中,让人几乎忘记这里竟是一座义庄。
但是,沿路屋檐悬挂的那些引魂灯,还会时不时地提醒我,这里不是度假山庄,这里是义庄。
夜风一吹,屋檐上悬挂的引魂灯就随风摇晃起来,发出哗啦啦的轻响,上面的“奠”字让人心生寒意。
由于是半夜时分,义庄里空无一人,只有冥婆在前面颤颤巍巍地走着。
偏远的深山里,漆黑的午夜,我们在一座义庄里穿行,这种感觉真是令人发毛。
幸好我之前经历了不少鬼事,心里感觉要好一点,但毕竟年纪小,要说完全不害怕那也不可能,多少还是有点心惊,只是还没到那种特别恐惧的程度。
一路走去,虽然我被胡大壮提在手里跌宕起伏,但我还是竭力睁大眼睛,观察四周的环境。
义庄里面主要栽种着两种树木,一种是青松,一种是桃树。
墓地上大多都栽种着青松,这是象征着万古长青,灵魂永存。
而桃树则是所有树种里面最辟邪的一种,像道士所用的桃木剑,就是用桃树木制作的。这些桃树栽种在这里,自然是为了避邪挡煞。
这些青松和桃树相互穿插,看似混乱无章,但又好像是依照某种阵型来组合,由于天黑,我也无法窥视全局,所以我暂时看不出是什么阵型。
我暗暗心惊,这座义庄无论是从规模和布局上来看,都完全不同于普通义庄。
义庄的主人到底是谁?竟有如此巨资打造这样一座世外庄园?还有,他修建义庄的目的真的是为了存放死人棺材吗?
所有的诡异交织在一起,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我们紧紧笼罩在网里。
走到庄园中央,前面是一个人造湖,湖边立着一个不规则的石碑,上面凿刻着三个极具古风的大字:阴阳湖!
“阴”字是用黑墨书写的,“阳”字是用朱砂,而“湖”字则是用一种混沌的黄色,三种颜色的字体给人以强烈的视觉冲击,只一眼就觉得莫名的诡异,而这三个字的颜色刚好凸显出这个湖泊的特色。
整个湖泊呈圆形,湖里有两种颜色的水,汇聚成一个巨大的太极阴阳形状。
左边是阳,湖水是血红色的,就像一座血池。
而右边是阴,湖水居然是墨黑色的,就跟黏稠的墨汁一样,死气沉沉。
令人无比称奇的是,两种颜色的水居然不会相互交融,阴就是阴,阳就是阳,黑色就是黑色,红色就是红色,一样一半,非常清楚。
在这阴阳湖里竟然还生存着一种奇怪的鱼,名叫阴阳鱼。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湖里被染色的缘故,这种阴阳鱼竟然也是两种颜色。
上半截身子是鲜红色,还以为是锦鲤,下半截身子却又是墨黑色,两种色彩非常分明,真是怪异的无法用言语形容。
在这阴阳湖的正中央,还矗立着一座造型别致,气势恢宏的水上楼阁。
那座水上楼阁四四方方,廊檐飞回,极具中国古代建筑特色。
而且整座楼阁采用全木结构,下面用粗壮的浑圆的木头做成井字支架,牢固地扎入水中,上面架着房屋,不管是房屋的门窗还是廊柱上,都雕刻着密密麻麻的镇阴纹,让这座水上楼阁充满了森森鬼气。
屋檐四角挂着四盏非常大的引魂灯,在夜风中轻轻飘荡,就像挂在屋角的四个白色幽灵。
沿着屋檐下方,每隔一定距离,就悬挂着一个拳头大小的铜铃。
夜风中,那些铜铃轻轻晃动,发出叮叮当当清脆的声音,像是在弹奏美妙的乐曲。
路过阴阳湖的时候,冥婆说:“记住!这里是柳氏义庄的禁区!”
☆、第七十六章 囚禁
回头看了一眼诡秘森森的阴阳湖,湖上的楼阁就像一只静卧的巨大怪兽。
那里是柳氏义庄的禁区!
那里,究竟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呢?
自打踏入义庄开始,这里的一切都让我困惑和好奇。
我隐隐感觉到。这个义庄里面肯定隐藏着许多的秘密。
只是这些秘密,我现在还不能窥其一二。
跟着冥婆穿过一条碎石路,进入一个小院,感觉像是柴房或者杂物房一类的地方。
冥婆说:“暂时先把他们关在这里。等明儿天亮向夫人禀告过后,再做定夺吧!”
我日!
他们居然要囚禁我们?!
“放开我们!放开我们!”我心中发发慌,又开始猛烈地挣扎起来。
胡大壮的双手就跟铁爪一样,强而有力。
冥婆推开一扇木门,一股霉味带着尘灰扑面而来。尽来女弟。
借着引魂灯照出的昏暗光亮,我能看见这是一间柴房,到处都堆着木材和干草。
扑通!扑通!
接连两声响,胡大壮随手将我和颜苏扔在地上,摔得我们气血翻涌,眼冒金星。
这个狗日的,我们是人呐,不是皮球!
我以为胡大壮这混蛋把我们丢在这里也就算了,谁知道这家伙竟然从墙角里拖出一条长长的铁链。那条铁链乌黑粗壮,黑得发亮。胡大壮拽在手里,就像拽着一条黑色的大蟒蛇。
胡大壮用力一抖,铁链发出哗啦声响,我这才发现铁链上面竟然有一排精光闪闪的镣铐,很明显这条铁链是用来铐人的刑具。
我狠狠打了个哆嗦,这套刑具摆明是早就准备好的,也就是说。我们并不是第一批被关在这里的人。在这个黑暗的柴房里面,已经不知道关了多少人了,而且那些被关押的人下落如何也无从得知。也许是死了,也许是人间蒸发了。
这他妈打着义庄的旗号,实则干得是谋财害命的勾当,我们怎么就被莫名其妙抓到一个贼窝里来了?
胡大壮解开我们脚踝上的麻绳,将我们的双手拷在镣铐上面。
我挣扎了两下,感觉铁链异常沉重,而且焊接的很牢固,铁链另一端还深深没入地下,就算我有九牛二虎之力。也无法挣脱。
镣铐冰冷冷的,寒意渗透进我的肌肤,我突然感到一种无能为力的绝望。
“小娃子,不要挣扎了,老实在这里待上一晚!”冥婆说。
“放我们出去!我们跟你们素不相识,凭什么把我们抓来这里?”我嘶声嚎叫,发现自己的嗓子都有些沙哑了。
“你们可是自己登船的!”胡大壮冷冰冰地说。
“王八蛋!你他妈的哪是什么黄泉摆渡船,压根就是贼船!贼船!”我涨的脸红脖子粗,这种满腔怒火无法宣泄的感觉都快把我逼疯了。
“你们知不知道禁锢是犯法的?”颜苏冷冷说道。
“呵呵!女娃子真是可爱!”冥婆咧嘴笑了笑,露出残缺不齐的几颗老黄牙:“在这个地盘上,我们就是王法!”
颜苏显得比我冷静一点:“我们只是两个小孩,我不明白你们把我们禁锢在这里做什么?谋财吗?我们身上没多少钱。绑架我们吗?那你们也错了,我们只是山里的穷孩子。要命一条,赎金还真是没有!”
“咯咯咯咯!”冥婆阴声阴气地笑了起来:“这个小女娃子还真是有趣!”
胡大壮附和道:“确实有趣!”
“不错!不错!”冥婆点点头,我们也不明白她所说的不错是什么意思。
冥婆提着引魂灯,转身走出柴房。
胡大壮也跟了出去,反手关上房门。
伴随着吱呀一声,我们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
窗户上倒映着引魂灯的光亮,随着那光亮慢慢变得微弱暗淡,冥婆和胡大壮明显去得远了。
“妈的!这是什么鬼地方?放我出去!”我又急又怒,使劲挣扎着,把那铁链弄得哗啦作响。
但是这座柴房远离大院,根本就不会有人听见我的喊叫声。
而就算听见我的呼救声,在这诡异森严的柳氏义庄里面,只怕也不会有人来救我们,这里的人肯定一个比一个还要歹毒。
“好了,节省一点力气吧!”颜苏说。
我闭上嘴巴,这才发现嗓子里火辣辣的,就跟冒烟一样。
漆黑的柴房里面,我和颜苏背靠背坐着。
胡大壮那狗日的把我俩紧挨着铐在一起,如果分开一点,我们还能躺下睡觉,但是现在这样背靠着背,我们连挪动一下都不行,这种感觉难受的要命。
我就弄不明白了,这原本是一次愉快的旅行,怎么稀里糊涂就碰上了这么多倒霉事情?先是遇上流氓无赖,后又遇上疯子道士,原以为终于能够顺利回家的时候,结果遇上黄泉摆渡人,带着我们来到这座疑云密布的柳氏义庄。倒霉的事儿一件接着一件,都快要把我们折磨得疯掉了。
黑暗中,颜苏幽幽叹了口气:“也不知道爹娘见我们两天都没回去,会不会担心!”
我也跟着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我们还有没有希望活着回去!这里阴森可怖,到处弥漫着诡异的氛围,八成不是什么好地方,我们只怕是有的进,没的出了!”
颜苏道:“这里确实不太对劲,充斥着浓郁的阴气,我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但是千万别放弃逃生的信念!”
我嗯了一声:“我真想知道,他们明天究竟会对我们做什么?”
颜苏道:“胡乱的猜测只会自己吓自己,别说话了,闭上眼睛休息一下,储存体力,迎接明天的到来!”
这一天发生了太多事情,我也确实是累坏了,与颜苏背靠背坐在一起,我能感受到颜苏的心跳,这种奇妙的感觉让我躁动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反正也不能躺下睡觉,我索性双手捏了个法诀,开始打坐调息。
不一会儿,我就感觉整个身体热乎起来,一股暖流自丹田中缓缓流出,顺着四肢百骸传遍周身血脉。随着气息的流动,我的肌肤渐渐变得红润起来,额头顶上也见了汗珠。
“小七,你的身体怎么跟烙铁似的?好烫呀?你不会发烧了吧?”颜苏背靠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