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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里仿佛被针刺了一下:“爷,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会长命百岁的!”
爷爷抚摸着我的脑袋,指着我手中的《奇门》说:“这本古书里面的内容包罗万象,博大精深,翻开奇门就像打开另一个世界的窗户,有修炼的秘籍,也有捉妖的法门,还有风水命理知识、更有各种你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奇物异事。倘若你能参透奇门册,掌握其中各类法门,他日你走遍天下也不怕了!”
我听得心驰神往,没想到耿家祖上还有这等宝贝,当下爱不释手地把奇门册捧在怀里:“爷爷,您放心,我一定会努力修炼,不会让你失望,更不会给咱们耿家丢脸!”
爷爷点点头:“我相信你小七,你的天赋一定在爷爷之上!”
“对了,爷,你学了奇门册多少知识?”我问。
爷爷苦笑了一下:“爷爷天资愚钝,没有天赋,研习了数十载,也不过学了点皮毛,估计只学了不到一半的知识吧!”
“啥?!”我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了,爷爷才学了奇门册一半知识就如此厉害,要是学会了全部知识,那可真是天下无双呀!
为了成为一个合格的巡江人,接下来的日子,爷爷对我进行地狱式的训练。
我每天凌晨起床,练习运气吐纳,然后绕着河口村跑三圈,锻炼体能。回来吃过早饭之后就开始研习《奇门》,一直到正午。午后小憩片刻,继续研习《奇门》到深夜,睡觉之前还得进行高强度的体能锻炼。
训练还不到三天,我就已经吃不消了,第四天是被爷爷拿着鞭子赶起来的。持续一周过后,我基本上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原本瘦小的身躯也愈发变得强壮起来。
这一日半夜,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摸我的脸,因为当时特别困,也没有在意,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一直睡到鸡鸣时分才爬起来。就在我去洗漱的时候,无意中往镜子里一瞥,竟然发现自己的右脸颊上有团黏糊糊的东西。
我凑到镜子前面仔细一看,这一看吓得我魂飞魄散,我的右脸颊上居然有一个血红色的五指印!
血手印很小,比我的手还要小,血红色的,看上去有些吓人。
我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发现指尖黏糊糊的,还真的是血迹啊!
我失魂落魄地站在镜子前面,一股寒意自脚心升起,沿着背脊骨一寸一寸往上爬,直至渗入我的头皮,我感到头皮一阵阵发麻。
是谁在我的脸上留下了这个诡异的血手印?
我突然想起昨天半夜,迷迷糊糊中仿佛有人在摸我的脸。
天呐!
那个场景该有多么恐怖呀!
一个浑身带血的家伙趴在床边凝望着熟睡的我,伸出满是鲜血的双手在我的脸上轻轻抚摸着……
我浑身的汗毛触电般倒竖起来,屋里有人!!
我的卧室不算大,放眼望去一览无遗,我掀开被子看了看,床上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然后我屏住呼吸,爬在地上看了一眼床底下,仍然没有任何发现。最后我把目光投向唯一的藏身之处,靠墙而立的大衣柜。
如果这个屋子里还能藏人的话,那个大衣柜是唯一的可能。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抑制住砰砰乱跳的小心肝,轻手轻脚地走到衣柜前面。
“谁?谁在里面?出来!给我滚出来!”我壮着胆子,站在衣柜前面叉腰大骂。
骂了半天,衣柜里也没有丝毫动静。
我有些按耐不住了,踏前一步,双手拉着衣柜门。
吱呀!
衣柜门打开,我迅速向后退开两米远,双手比划出防御姿势。
衣柜里黑咕隆咚的,除了整齐码放的衣服以外,并没有其他任何东西。
我怔了怔,衣柜里也没人?那我脸上的血手印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环顾卧室,心里总觉得不太对劲,无形中仿佛有一双眼睛在默默地盯着我,我有种被人监视的感觉!
☆、第十一章 大头鬼婴
卧室里有种说不出的阴冷,我打了个哆嗦,急急忙忙退出房间。
不行!
这事儿太诡异了,我得去找爷爷。
“爷!”我叩开爷爷的卧房门,却发现爷爷并不在家中。
我暗自嘀咕退出卧室,这么早爷爷跑到哪里去了?
退出房门口的时候我突然看见门上钉着一张字条,字条是爷爷留下的:小七,爷爷帮捞沙队出船做法事去了,可能很晚才能回来,你自己要勤加修炼,不要懈怠!
今天只有我独自一人在家,回头看了看院落,感觉有些莫名的害怕。
我像往常一样运气吐纳,晨曦很快升起来,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我进入到一种忘我的境界里面,逐渐忘记了血手印这件恐怖的事情。
一天的时间很快便过去了,直到午夜爷爷都还没有回家。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卧房,准备洗漱完毕就去睡觉。
就在我洗脸的时候,我突然想起右脸颊上的那个血手印,在这夜深人静的晚上,一颗心止不住地咚咚乱跳起来。
我把房间里的灯全部打开,围着卧室仔细搜索了一遍,确定没有人躲在房间里。
我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太放心,搬来一条板凳,将悬挂在厅堂门楣上的铜镜摘下来。
那面铜镜约莫巴掌大小,镜面有些古怪的纹饰,这面铜镜是用来镇宅的,俗称“镇妖镜”。只要到乡下走一遭,就会发现很多村民的家中都有这样的铜镜,挂在进屋的正堂门口或者卧室的墙壁上,亦或者挂在灶房的窗户下,用来挡煞和辟邪的。
我把镇妖镜揣在衣兜里面,然后关上灯,蹑手蹑脚摸上床去躺着。
屋子里静悄悄的,淡淡的月辉泼洒在窗棱子上面,把卧室里映照得凄凄惶惶。
我支起耳朵,仔细凝听四周的动静。
一切静悄悄的,偶尔传来虫鸣声响。
随着时间慢慢的流逝,困意涌上脑袋,我的眼皮渐渐变得沉重起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睡了不知道多久,迷迷糊糊中,脸上隐隐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
由于心里始终搁着事,所以这次我一激灵就醒了。
黑暗中,仿佛有一只小手,在我的脸上轻轻抚摸着。
那种感觉太真实了,绝对是一只手!果真有人在摸我的脸!
噢,不,我还不知道摸我脸的到底是不是人呢!
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我屏住呼吸,努力遏制着自己发抖的身躯,悄悄把右手伸入怀里,紧紧抓住了镇妖镜。
那只小手还在我的脸上来回摩挲着,一股股阴冷的气息喷在我的后颈窝上面。
我深吸一口气,妈的,死便死吧,到底是人是鬼,今晚必须有个交代!
“何方妖孽!”我猛然暴喝一声,翻身从床上爬了起来,反手就将镇妖镜拍向后背。
“呜哇……”
镇妖镜迸射出一团奇异的幽光,伴随着凄厉的嚎叫声,一团黑影从床上滚了下去。
我啪地打开电灯,卧室里一下子亮了起来,那团黑影顿时曝露在光亮之中。
吓!
我的瞳孔猛然紧缩,然后瞬间放大,情不自禁地向后退了一步,双腿一软,摔倒在床角。
地上躺着一个肉嘟嘟的婴孩,他的表皮有很多皱褶,浑身布满斑斑血迹,看上去就像一只剥皮的青蛙。最可怕的是他的脑袋,斗大无比,比他的身体还要大,仿佛随时都会压断他的脖子,非常畸形,看上去就像美国科幻片里面的外星生物。
大头怪婴的脑袋上冒起一缕黑烟,明显是被镇妖镜所伤。
大头怪婴甩了甩脑袋,晃晃悠悠从地上爬起来。
我惊骇莫名,紧紧攥着镇妖镜,厉声叫喊道:“别过来!我警告你不要过来!”
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大头怪婴居然开口说话了,而且说的竟然是:“爸爸!”
大头怪婴的口吻很奇怪,带着婴儿牙牙学语的腔调。
爸爸?!
我愣了愣,随即破口大骂起来:“哪里冒出的鬼东西,谁是你爸爸?”
“爸爸!你不认我了吗?爸爸!爸爸!你就是我的爸爸!”大头怪婴的语气充满了焦急。
我浑身的鸡皮疙瘩哗啦啦往下掉,我都是个幼齿,怎么会有孩子?我坚持认为,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大头怪婴,十有八九是认错人了。
我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小朋友,你听清楚了,我不是你的爸爸,你找错人了!”
“不!你就是我的爸爸,我没有找错人!是妈妈让我来找你的!”大头怪婴很执着地说。
我他娘的都快哭了:“小朋友,你的妈妈又是谁呀?”
大头怪婴扬起脸庞:“爸爸,你怎么连妈妈都忘记了?你们前几天不是刚成了亲吗?”
成亲?!
我一下子张大了嘴巴,指着大头怪婴,声音都在发颤:“你……你是棺材……棺材里那具女尸……女尸的孩子?”
我感觉自己都快疯掉了,女尸怎么会生孩子呢?
大头怪婴正色道:“什么女尸,妈妈的名字叫李秀芝!”
我捂着起伏的胸口,虽然我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但我也不是白痴,我跟那个李秀芝无非只是亲了个小嘴,怎么就会生出个孩子呢?
大头怪婴仿佛知道我心中所想:“妈妈在怀起我的时候,就不幸溺水身亡了!”
“既然你妈在跟我成亲之前就怀上你了,那你当然不是我的孩子!你去找你的亲生爸爸吧,我不是你的爸爸!”莫名其妙被一个鬼婴缠上,还被认作他的爸爸,我真是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此刻的心情。
“不!你跟妈妈成了亲,你就是我的爸爸!反正我不管,你就是我的爸爸!”鬼婴的瞳孔里泛起一抹血光,模样变得狰狞起来。
“你这个大头鬼,我警告你,你要是再不走的话,我……我就用镇妖镜对付你!”话音刚落,我甩手就把镇妖镜打了过去。
镇妖镜击中鬼婴,爆出一团红光,鬼婴惨叫一声,在地上连续翻了几个滚,一直滚到门边。
这个时候,房门突然推开,爷爷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竖起手掌大喊一声:“小七,住手!”
爷爷?!
爷爷回来了,看见爷爷我就像看见了一根救命稻草,心中悬着的石头一下子就落了地。以爷爷的身手,对付鬼婴根本是手到擒来。
“爷,快灭了那个鬼婴,那怪物是从女尸肚子里爬出来的!”我站在床上,急切地比划着。
爷爷摆摆手:“鬼婴不能杀!”
“为啥?”我瞪大眼睛。
爷爷指了指我,又指了指地上的大头鬼婴,说出一句令我无比震惊的话来:“因为这是你的孩子!”
轰隆隆!
我的脑海里犹如炸响了一记晴天霹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何就连我最亲爱的爷爷,也说大头鬼婴是我的孩子?
我脸色发白的靠着墙壁,我还是个处男呀,怎么就有孩子了呢?我拖着一个孩子,以后还怎么嫁人呀?更何况这还是一个鬼婴孩!
不!不!不!
这事儿绝对弄错了!这事儿绝对弄错了!
看见我困惑不解的样子,爷爷正色道:“你的体内因为有女尸的尸气,所以这鬼婴把你认作爸爸一点也不奇怪。而且你与女尸血魂相连,这个鬼婴又与女尸血魂相连,反过来说,你与鬼婴也是血魂相连的。你若是打死了鬼婴,其实就是在损伤自己的真元!”
血魂相连?!
我居然与一个鬼婴血魂相连?!
这是个什么情况?!
“所以,这个鬼婴与你血魂相连,你要好好保护他,不能让他受到伤害!否则就是在伤害你自己!”爷爷很严肃地说。
天呐!
人生还有漫漫几十年,难道我要拖着这个鬼婴过一辈子吗?
我的脑海晕乎乎的,感觉今晚发生的事情就像在做梦一样。
莫名其妙冒出一个鬼婴!
莫名其妙我成了这个鬼婴的爸爸!!
☆、第十二章 老九
“爸爸!爷爷!爸爸!爷爷!”大头鬼婴高兴地叫喊着,但我的心情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大头鬼婴爬到我的床边,我一脸嫌弃地看着他:“脏兮兮的,先去洗个澡吧!”
爷爷烧来一盆热水,我和爷爷挽起衣袖,把鬼婴丢在澡盆里面,将他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干净净。鬼婴的肌肤变得好看起来,白里透着红,就像一颗浸泡在水里的红苹果。他在水里咯咯咯的嬉笑着,满脸开心的样子。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算了,反正也丢不掉了,就当成宠物养成身边吧!
“爸爸,我叫什么名字?”鬼婴问我。
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有考虑过,我抬头望着爷爷,爷爷微笑着说:“这是你的孩子,你自个儿给他取名吧!”
我想了想:“我是小七,你就叫老八吧!”
“老八?!”爷爷皱了皱眉头:“不妥吧!听上去就像在喊‘老爸’似的!”
也对!
鬼婴是我儿子,我怎么反倒喊他“老爸”来了?这不是颠倒了吗?
于是我飞快地开动脑筋,取了一个更加动听的名字:“要不你叫老九吧?”
“嘻嘻嘻,我有名字啦,我叫老九!谢谢爸爸!谢谢爸爸!”大头鬼婴高兴地爬上我的胳膊,用他的脸来蹭我。
我皱眉道:“爷,这小子以后会不会长得比我还要高大?”
爷爷笑了笑:“不会!鬼婴是不会生长的,永远都是现在这副模样!”
“要是被乡亲们看见,还以为我们耿家出了个怪物呢!”我嘟囔着说。
“没关系的爸爸,别人看不见我的!”眼前血光一闪,老九竟然不见了。
“瞬间移动?”我心中涌起仰慕之情。
我的耳边传来老九的声音:“爸爸,我在你身上呢!”
在我身上?!
我吓了一跳,慌忙起身照镜子,但却没有发现老九的踪影。
咦?奇怪!我的脖子上怎么突然冒出一个红色的胎记?
我的右侧脖子上有一块掌心大小的暗红色胎记,我摸了摸那块胎记,我记得我是没有胎记的呀!
这个时候,耳边又响起了老九的声音:“嘻嘻,爸爸讨厌,不要这样摸人家嘛!”
我日!
我打了个哆嗦,触电般缩回手指,原来那块胎记竟是老九所化。
“喂!你能不能换个地方待着?你这样贸然出现在我的脖子上,不太好看呀!”我抱怨道。
“好的!那我换个地方!这里怎么样?”老九问。
“我去!你是在毁容吗?”我翻了翻白眼,这个混蛋老九居然变成胎记印在我俊俏的小脸上。
“啊!不好吗?我觉得挺好看呀!这里呢?”话音未落,红色胎记出现在我的眉头中央。
我的头上掉下三条黑线:“大哥,你当我是二郎神吗?”
“哎呀老爸,你这人很难将就呢!”老九居然还抱怨起我来了。
我怒道:“你就不知道幻化到我屁股上面去吗?”
老九说:“我才不去呢,好臭!”
“……”
一阵无语之后,我只好让他回到脖子上去,这样看上去没那么明显。
“小七!”爷爷递给我一张单子,上面列着几个东西的名字。
我看了一眼,发现这些东西都很奇怪,红嘴鲤鱼、棺材菌、甚至还有母乳?!
我诧异地问:“爷,这是……这是要干啥?”
爷爷说:“你不想治好老九的大头吗?他的大头是一种病,如果不尽早治疗后果会非常严重。你总不忍心看他死掉吧?老九若是死了,你的真元也会消散!”
“原来如此!”我点点头,原来爷爷给我的是一张药方子。
“爷!这棺材菌是什么东西?”我问。
爷爷告诉我:“顾名思义,棺材菌就是生长在棺材里的一种奇特菌类。不过并不是每具棺材里都会长出棺材菌,这个需要看运气!”
我挠了挠脑袋:“那……那我要到哪里去寻找棺材菌?”
爷爷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子:“老君山上有个棺材林,你可以去那里碰碰运气!”
我微微打了个哆嗦,棺材林?光听这名字就很渗人啊!
爷爷说:“老君山以前有个匪窝,那个棺材林就是土匪的坟岗子!”
“爷,你……你不跟我一块儿去吗?”我用乞求的目光望着爷爷,要我一个人去棺材林,我确实有些害怕。
爷爷眯着眼睛,居然冒出一句很哲学的语言:“雏鸟总要学会自己飞翔的!”
爷爷这番话,竟然让我无言以对。
“那母乳呢?”我小声问。
“你去找村里刚刚生娃的少妇讨点呗!二毛的媳妇好像上个月才生的,奶水足呢!”爷爷给我指明道路。
“啊?讨奶奶?咦,我才不要去呢!这种事情好难为情的!”我夹着双腿扭来扭去,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废话!”爷爷瞪我一眼:“难道你要爷爷去讨奶奶吗?别人以为我是老变态呢!”
“呜呜呜,我的爷,你开的是什么破药方子,难度系数太大啦!”我哭丧着脸。
“奶奶!奶奶!我要吃奶奶!”老九兴奋地说。
“吃你妹!闭嘴!”我狠狠一巴掌拍在脖子上,呜,打得我自己好疼呀!
翌日一早我便去了河边,等了没一会儿,就看见一艘渔船缓缓靠岸。
渔家名叫康叔,在长江上打渔为生,每天他都是半夜出去打渔,早上收工,然后把打来的河鲜运到镇上去卖。
“康叔!”我跟康叔招了招手,跳上渔船。
“哟,是小七呐,今儿个这么早来买鱼?”康叔问。
“有鲤鱼吗?”我问。
“当然有!”康叔掀起一块木板,下面是网箱,网箱里装满了鲤鱼,个头都不小。
我伸长脖子:“康叔,看看有没有红嘴鲤鱼?”
康叔抓起一条鲤鱼,笑着说:“今天你运气好,还真有几尾红嘴鲤鱼!我本来准备把这鱼卖到镇上的餐馆里去的,不过既然是三爷要吃,我就卖给你好了!”
红嘴鲤鱼因为比较罕见,而且肉质比普通鲤鱼更加鲜美,所以卖价比一般的鱼要贵。更有传言红嘴鲤鱼是吉祥的象征,吃了红嘴鲤鱼就会走大运,餐馆里常常把红嘴鲤鱼当做高价菜品出售。
康叔并没有卖我高价,当成普通鱼的价格卖给我,我谢过康叔,将那几尾红嘴鲤鱼拎回家里,然后出门寻找母乳。
晨曦初上,来到二毛家的时候,正看见二毛的媳妇阿清在院落里,一边晒太阳一边给孩子喂奶。薄薄的上衣撩起来,雪白的胸脯就像两个大白馒头。农村人作风比较豪放,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