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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王李自成新传-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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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这些人都已经知道李鸿基跟朝庭不是一条心了,但都愿意横下心来跟李鸿基干,这一年多来李鸿基的表现已经令众人心服,何况现在看到这几年来灾荒不断,朝庭又赈济不力,各地反贼多如牛毛,朝庭剿不胜剿,眼看乱世就要来临,而官兵的军响又经常拖欠,一些官兵为了吃饭有时比土匪还有凶残,各人也末必没有登高一呼,从者如云的心思。现在能聚在李鸿基的旗下也都觉得大有前图。

走之前,李鸿基把众人招聚起来分排任务,兵工厂交给李守信和袁宗第两人管理,金矿和银矿都交给了高一功,其它军服厂,鞋帽厂,粮食加工厂等都是交给原先向马维兴投诚的地主壕强经营,作为补偿他们因减租带来的损失,至此原先那些投诚的地主壕强的怨气也没有了,而政务则交给了王长顺他们,军务重中之重,马维兴为主,高杰,老张飞,点灯子,混天猴,蝎子块每人负责一队人马。

李鸿基又交待好每五天要派人通一次信外才安心离开,一路经过米脂时在家待了一天就返回金县。

此时已是崇祯三年的十一月了,皇帝朱由检筹措满志,眼看整个大明朝在自己的手中已经要中兴了,自己继位以来,兢兢业业,每天只睡不到三个时辰,头一年就扫平了危害天下数年之久的魏忠贤,赢得天下一片赞扬,众臣纷纷上表庆贺。

去年满清竟敢直入京城,镇守边关的辽东巡抚袁崇焕被自己以“谋叛”大罪论死。虽然现在好象有人认为袁崇焕是冤枉,但自己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管袁崇焕是否与满清有勾结,袁崇焕都不能不死。

想当初自己对袁崇焕也是寄予厚望的。当初袁崇焕入都,先奏陈兵事,自己召见平台,慰劳甚至,咨以方略。对曰:“方略已具疏中。臣受陛下特眷,愿假以便宜,计五年,全辽可复。’自己听了大喜,许曰之“复辽,朕不吝封侯赏。卿努力解天下倒悬,卿子孙亦受其福。”

后来,袁崇焕又道:“以臣之力,制全辽有余,调众口不足。一出国门,便成万里,忌能妒功,夫岂无人。即不以权力掣臣肘,亦能以意见乱臣谋。”自己起立倾听,谕之曰:“卿无疑虑,朕自有主持。’大学士刘鸿训等请收还之臣、桂尚方剑,以赐崇焕,假之便宜。自己悉从之,赐崇焕酒馔而出。”可是三年了,袁崇焕却辜负其信任,满清十万铁骑来到京师。

最让自己不能容忍的是不经请示即诛毛文龙,毛文龙虽为地方军阀,实力也一般,但天启以来,本朝对其颇为倚重,“累加至左都督,挂将军印,赐尚方剑,设军镇皮岛如内地。”而且从战略上考虑,毛文龙以海岛为基地,以游击战术出击,确实起到了牵制清兵的作用。尽管毛文龙部有贪功,冒饷、不肯受节制,难以调遣等问题,但小疵不能乱大谋,即使要杀也先该禀报自已才对。

有了这许多,这袁蛮子是非杀不可了,杀了袁崇焕后满清再也不敢入关进攻京师了,而山西的反贼高迎祥已被延安总兵俞忠霄团团围住,呈报不久就会剿灭,看来明年日子可以好过一点了。自己终不会辜负了祖宗的江山。此时的崇祯不知,自己一生最大的敌人李自成已经在商洛立下了根据,一旦发难,整个大明王朝将摇摇欲坠。

为辟耳目,李鸿基先悄悄回到家中,此时邢秀娘正坐在院子里看书,李鸿基一走就是一个多月,自己身为将军夫人,为了不让人发现李鸿基不在金县,自己只得整天躲在家中,真是百无聊奈,心中只觉得空空荡荡的。

李鸿基一进院子就看到邢秀娘娇懒的躺在椅子上,尽展全身的曲线,连忙向李过吩咐先离开,自己悄悄地走了过去,一把抱住邢秀娘,笑道:“小娘子是否寂寞难耐,小生过来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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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出兵

 邢秀娘吓了一大跳,本来以邢秀娘的耳目是知道有人过来的,但这是在家中,自己正是神思不属的时候,以为是哪个下人经过也不理会,哪知此人如此大胆将自己抱住,刚要反抗,听到是李鸿基的声音,大喜,身子随之软了下来。

李鸿基见邢秀娘娇柔可爱的样子,哪忍得住,张嘴朝她亲去,邢秀娘虽然已经嫁给了李鸿基数月,仍然害羞,连忙挣脱,责道:“夫君,不要胡闹了,现在是白天呢。”

李鸿基笑道:“白天怎样,”又压低了声音道:“记得我们第一次就是白天。”

邢秀娘白了他一眼,见李鸿基又要上来,知道扭不过他,加上自己与他分别了月余,也着实想念,见他在院中就想胡来,急忙往房中走去。

李鸿基嘿嘿一笑,叫来李过道:“等下有人来,你就说我累了谁也不见,有事晚上再说。”说完急忙向邢秀娘追去。

两人月余没有见面,自然是久别胜新婚,李鸿基一进房门,见邢秀娘亭亭玉立地站在床边,急不可奈得走了过去,一把抱住邢秀娘一阵狂亲,在房中邢秀娘也表现的热情似火,激烈回应着,很快两人就不满足仅仅是亲吻,顿时两人的衣衫纷纷落地,向床上滚去。激情过后两人相偎相依,邢秀娘的面色潮红,李鸿基的手覆盖在邢秀娘的胸膛并不停止,握住后捏了捏,笑道:“秀娘,你这儿好象又大了,可是我的功劳,你怎么谢我。”

邢秀娘大为不依,不答,伸手在李鸿基的手上用力扭了一下,让李鸿基痛得吸了一口凉气,双手不由加快了在邢秀娘身上的活动,渐渐的邢秀娘的鼻息重了起来,自然又惹起了一番风暴。

等李鸿基出门时已是傍晚了,周风梧就坐在大厅,悠闲的喝着茶,周凤梧一听到李鸿基已经回来了,就马上赶到了李府,李过倒是尽职,拦住了他,周凤梧知道两人新婚不久就分开月余,见面肯定有许多话说,反正李鸿基回来了也就不急在这一刻,那知两人会在白昼宣淫,让他一等就是半天。

周凤梧见李鸿基出来,忙站起身来,见到李鸿基身后的邢秀娘一呆,邢秀娘刚经历一场风雨,脸上的潮红末退,娇艳无比,尤其是云雨过后那种娇柔无力的样子更是迷人,邢秀娘刚才没有料到大厅有人,一见周凤梧在连忙退入房中,周凤梧看到邢秀娘的脸色已经知道两人刚才干了什么了,难怪自己等了那么久,虽然觉得李鸿基荒唐,但这事自己可不好开口劝说。

周风梧忙拿出几件公文道:“大人这里有几件急件需要你亲自处理,有的已经压下十天之久了不能再拖,你再不回来就有大麻烦了。”

李鸿基看了看上面的几件,拔拉了一下,摇了摇头道:“不就是催粮催款吗,有什么麻烦的,给他就是。”

周凤梧道:“大人,这几件还不是很难办,我刚才放在最上面的那件被你弄地下去了。”

李鸿基住地下一看,可不是有一件公文躺在地上么,忙检起来一看,原来是榆林总兵王承恩发来的公文,公文说道由于官兵围困高迎祥许久,士卒疲备,延安总兵俞忠霄请求榆林派兵增援,王承恩已答应了其请求,决定抽掉五千人马增援,其中要求金县出兵一千,先到榆林聚中,然后统一出发。

李鸿基一看日期,最晚需后天到达,虽说金县距榆林较近,但二天时间无论如何是赶不过去了。忙问道:“既然是十天前已经收到公文,为什么不早发兵。”

周凤梧一脸苦色,自从知道李鸿基对朝庭有异样心思后,所有的将领都把部队看成是李鸿基的私人部队,何况军响是李鸿基所发,兵器也是李鸿基提供,不当成私产也难,当初招兵时无论是军官还是士兵李鸿基招的都是寒家子弟,大部分人对各地被逼造反的饥民抱有同情态度,若非当初参军恐怕自己活不下去,也会走上这条路也不一定,众人有了这样心思自然更是不愿出兵。

其中高立功更是拒绝的明显,没有李鸿基的命令谁敢带兵出去,若士兵有了损伤谁人可以负责,高立功是李鸿基外的最高军官,又是李鸿基的妻舅,高立功一发话其中几个怕违反朝庭命令会遭到处分的几名军官也不说话了,所以这份公文愣是到了十天也没人理睬。

其中周凤梧是知道李鸿基的心思,现在还不是和朝庭翻脸的时候,李鸿基的羽翼末丰,肯定不会对抗朝庭的命令,但无论周凤梧怎样解说,众人都理都不理。要出兵好办,拿出李大人的命令来,周凤梧无奈只得拖着。

李鸿基骂道:“这帮免崽子,连你的话也不听。”

周凤梧默然,心道:“我的话他们会听才怪。”

其实周凤梧在李鸿基营中的地位有点尴尬,周凤梧是金县的一县之主,按品级虽然比李鸿基低,但他管民,李鸿基主军,两人本来互不干涉,但因李鸿基帮其报了全家的血仇,周凤梧已经发誓效忠李鸿基,成了李鸿基的手下,平时也是帮助李鸿基处理各种事务,实际上担当了李鸿基军师的角色。

要是李鸿基在时,周凤梧的话基本上是李鸿基的意思,众人自然听命,但李鸿基不在,周凤梧只能当个师爷文书之类的角色,众人处理不了的公文会丢给他做,但要想对一众军官下令,对不起,没有人会听他的话。李鸿基也知道这种情况才敢放心的离开远去商洛山一个多月,但没想到这帮军官会没脑子,若不是自己回来的快,恐怕这次会有大麻烦。

李鸿基沉吟了一下吩咐亲兵道:“马上把高立功,贺珍,贺景他们找来。”

等亲兵出去后,李鸿基对周凤梧道:“这样吧,你先去准备一千人马出发的物质,明天我会亲率人出发。”

周风梧迟疑的道:“大人,明天出发也来不及后天就赶到榆林,骑兵还可以,要是步兵的话至少也要四天,但是我们不可能派一千骑兵去吧。”

李鸿基拍了拍周凤梧的肩膀道:“你放心,我有办法。”

周凤梧怀疑地走了下去。

等了一会儿,高立功他们过来了,李鸿基狠狠的批评他们说:“你们干什么,现在就想造反啊,连总兵大人的公文也敢不理。”

高立功他们被骂得莫明其妙,心道:“造反的事你干得还少,我们不出兵还不是为你好。”但见李鸿基急言利色都不敢出声。

李鸿基见众人不服气,接着道:“你们是不是以为我违反朝庭的法令太多,次早也要造反,所以你们就可以不理朝庭的公文了,真是蠢材,我是违反过朝庭的法令不假,但什么时候让朝庭知道了,朝庭不知道我就没违反,我什么时候公然违抗过朝庭了。”

众人恍然大悟, 高立功道:“大人,这些士卒都是大人辛苦招蓦,并自己花银子喂养的,我们怕出兵有所损伤才不理公文。”

李鸿基道:“什么时候打仗能够不死人,这次我们不出兵,马上会引起朝庭的怀疑,那时我们不得不提前起事,目前我们在商洛山中的基地刚刚建设,只要每过一天,我们的力量就会强一分,若是仓促起事我们不知会多死多少人。”

众人一听商洛山,顿时大感兴趣,忙询问商洛山中的情况,李鸿基简略地说了一遍,众人听了大为振奋。

高立功忙跪下来请罪:“大人,都是我没有领会大人的意图,才会阻止出兵,酿下大祸,请大人治罪。”

李鸿基扶起他道:“这不能完全怪你,我也有错,走时没有和你们说清楚,好在目前补救还来得及。”

高立功怀疑地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总兵规定的时间是后天必须到达榆林,如果是骑兵还行,可是这样一来就会暴露我们的实力。”

李鸿基道:“我们可以出两千骑兵,等到榆林附近时我只带一百骑兵,其他人步行,马匹交给另一千人带回。”

贺景道:“这倒是一个好办法,只是路上遇到行人怎么办。”

李鸿基想了一下道:“我们尽量从小路走,实在避不开的行人……说到这李鸿基迟疑了一下。

贺珍接道:“是不是直接杀无赫。”

李鸿基摇了摇头,这些无辜的人自己真要狠下心来吗,俗话说无毒不丈夫,可是自己这样一来又和那些土匪强盗,贪官污史有何区别。想了想道:“不,还是把他们都带到金县来吧。”

贺珍撇不撇嘴,对李鸿基的心软有点不以为然,这一年来兄弟两人负责金县的保密工作,不知处死过多少怀疑是探子的人,金县的走私贸易才能进行得红红火火还一直没有被朝庭发觉。这处死的人真正是探子的也不知有几个。

李鸿基接着说道:“立功,明天你就和我一起出发,到了榆林你再带人返回来。”

高立功应道:“是,我会保证没有人发现我们的骑兵大队。”

李鸿基点了点头,吩咐他们先去休息,明天还有事做。

等众人都回去了,李鸿基朝内室走去,邢秀娘迎了上来,颇为不啥得道:“你明天又要走了。”

李鸿基道:“我现在是朝庭是命官,朝庭有令我也是身不由已。”

看见邢秀娘发愁,一把搂过她道:“娘子不用发愁,这次出兵也没什么危险,很快就会结束,事情一完我就会回来的,现在我们该吃饭了。”心里却想道,高迎祥不会那么容易剿灭的,如果有可能自己还要尽量放水。

邢秀娘经李鸿基一提起才感到确实是饿了,两人一下午的大战已经耗去了很多精力,刚才自己太过担心没有感觉,想到李鸿基刚刚回来,会感到更饿才是,忙道:“你不提我还忘了,刚才我已吩咐做好了饭,咱们一起吃吧。”

一夜无话,第二天李鸿基刚起床,只听外面已是人叫马嘶,众人接到李鸿基的命令不敢殆慢,连夜已准备好出发,邢秀娘帮李鸿基整理了一下衣服,满脸不啥。李鸿基亲了她一下然后轻轻的推开了她,跨出了房门,对门外等待的李过道:“咱们走。”出门而去。

一路上李鸿基等人一阵急赶,晚上也没有休息,终于在第二天早上依稀可以看到榆林城了,李鸿基吩咐高立功带人返回,还好李鸿基等人都是拣小路走,路上只碰到十来个人,李鸿基吩咐高立功一并带回金县。

等高立功回转后,李鸿基带着一千步兵,又紧赶慢赶了一个时辰才到榆林,李鸿基在门外望着榆林的城墙,想道:“这是第二次来榆林了,第一次时自己只有一千多人,还是个守备,后来才到金县。如今自己虽然官只升了一级,但骑兵就组建了上万人,第二次到榆林等侍他的又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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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训斥

 李鸿基刚进城门,就见一小校飞奔而来,远远的大声喝问:“来者可是金县的李将军。”显然是得到刚才城门传令兵的话赶来迎接的。

李鸿基见这个小校年龄不大,但穿着却是总兵的亲卫衣服,知道一定是王承恩的亲兵,从身上摸出一锭银子塞给他道:“可是总兵大人派你来的。”

那小校拈了一下银锭足足有十两重,顿时喜笑颜开回道:“见过大人,小人正是奉总兵大人之命引领大人到营地。”

又压低声音道:“各处的人马都已来到,明天就要出兵了,大人离榆林最近,反而来的最迟,昨天总兵大人说到你时还有点不高兴,不过及时来到就没事了。”

李鸿基点了点头:“多谢了。”

那小校也再不说话,带领李鸿基到达营地后就走了,要李鸿基安排好人马后马上到总兵大人处报到。

李鸿基安排后人员已是下午了,不管怠慢,马上求见总兵大人。这是李鸿基第二次见到王承恩,虽然上次只是远远的拜见了一下,王承恩也没有仔细看过李鸿基,毕竟上次见面时李鸿基还不放在他眼里。

李鸿基见到大堂上正坐着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人,已经比上次见到时瘦了不少,看来王承恩这一年多来并不好过。李鸿基一抱拳,单跪道:“末将李自成拜见总兵大人”

半响却没有听到王承恩的声音,李鸿基知道恐怕是王承恩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也不抬头,就这么直挺挺的单腿跪着。

王承恩冷冷的注视着这个人,从他以小小的金县挡住不沾泥和王嘉胤几万大军他就注意到这个人了,当时自己很是欣喜,挥下又有了一名能征善战的大将,一力保举他为都司,没想到此人私心如此之重,陆陆续续有传闻其私自与蒙古人贸易,自己派去金县的几批探子都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不用问也是此人暗害了。

其实王承恩也知道,由于大明的军响经常时断时续,在边境驻守的军队都有干些走私的活计,朝庭有时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王承恩恼怒的是李鸿基如此心狠手辣,自己派去的人一个也没有回来,这次李鸿基距离最近而又最晚到达更是让王承恩觉的此人虽然有才却倔傲不训,有心先灭他点威风,以后用起来才能顺手。

见李鸿基一直恭顺的低头,稍微有点满意,但还是冷冷的问了一声:“听说金县和蒙古的买卖生意很是兴隆啊。”

这声音不大,李鸿基却马上惊出了一身冷汗,“王承恩知道了,他知道多少,这次是不是要拿我。”

口里回道:“末将不明白总兵大人的意思,末将在金县一直主军,生意的事不太懂。”

王承恩气急反笑,“好,好,你不懂,金县的稽查走私是不是你负责。”

李鸿基回道:“回禀总兵大人,正是末将负责,不过末将已经将走私的商人全部法办,也曾报过总兵大人。”与蒙古的生意往来中有时会碰到别的地方同行,李鸿基毫不客气一律拿下,从重处理。

王承恩敲了敲桌子:“这就好,我也知道朝庭军响有时接济不上,这兵难带,但也不能破坏朝庭法度,起来吧。”见李鸿基已经是满头冒汗,也不以为甚,轻轻一提就放过了,在他看来这剿匪还要倚重这样的带兵大将,毕竟也没有证据,只要让他知道自己不是那么好满的就可以了。

李鸿基闻言,心里大为轻松,看来这个王承恩没有撑握什么东西,嘴里回道:“多谢大人。”心里却想道:“这个死太监,吓了我一声冷汗。”站了起来。

又听王承恩仿佛慢不惊心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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