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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了五天,援兵的一点影子也没有看到,孙仲寿知道吴三桂多半不会来救,换了自己恐怕也是如此吧,辽东就是倾尽全力也不是满人的对手,又何必派人来白白送死。可是这话他不能说出来,否则城中马上就会崩溃。
夜深了,锦州城头的插满了火把,防止满人夜袭,孙仲寿和何氏兄弟在城头上到处查看,碰到累极而睡的士兵也不叫醒,只是把他们身上已滑落下来的覆盖物重新给他们拉上,五月的天气,说着凉就会着凉。
天空漆黑一片,送来丝丝凉风,何报把手伸到前面一动不动,感觉到晚风的凉意,他脸上一喜,道:“孙叔叔,快要下雨了。”
孙仲寿也学着何报伸手,却什么也感觉不到,他怀疑的道:“真的要下雨。”
何报肯定的道:“没错,这风中湿气好大,就是下雨的征召。”
若是下雨,无疑对攻城一方不利,说不定锦州城就能多守上数天,孙仲寿也是一脸喜色,果然不到半个时辰,风就越舌越大,即使是最木讷的人也知道要下大雨,城墙上的明军个个匆忙找地方避雨,城下的满人更是乱成了一团,拼命加固营帐,防止被风吹走,否则在雨中淋上一夜,不死也要丢上半条命。
雨已经下了,豆大的雨滴打在窗户上,“咚,咚“作响,孙仲寿静静的站在房中,房内一片漆黑,何报和何仇连叫:“孙叔叔,孙叔叔。”
孙仲寿应了一声,何报忙将房中的灯点上,一丝微弱的光亮划破了黑暗,孙仲寿怔怔的望着和好友何可纲一模一样的面容,半响才道:“现在叫你们来这里来,是想让你们趁着大雨,偷偷出城,马上到宁远搬救兵。”
何仇惊讶的道:“孙叔叔,信使不是早就出发了吗?”
孙仲寿道:“是啊,信使已经出发,可是救兵到现在还没有到,那信使可能并没有送出信去,所以才让你们俩人跑一场,这关系到锦州的生死存亡,你们有没有信心把信送到。”
何报只参过数月的军,何仇更是没有参加过军队,他们哪知道如此重要的军情,至少会发出三份,根本不存在信使送不到的事,何况宁远和锦州相距并不远,就是吴三桂没有收到信也早知道满人对锦州的进攻,两人见孙仲寿把如此重要的事托付给自己,心中一热:“孙叔叔放心,我们一定把救兵搬回来。”
当晚,何报和何仇两人带着一个小队,趁着大雨悄悄的溜下了城墙,绕过满人的大营,朝宁远而去,两人在半路上就看见官军正在到处驱赶人群进城,何氏兄弟看得疑虑众生,但因一心想送信,并没有惹事。
等到了宁远城,此时的宁远城已经是人满为患,到处是从外面迁进来的农民,而且各处都在加固城墙,此时两人再笨,也知道宁远城早有就知道满人来了,只是不知什么原因,不肯发兵相救,两人连忙求见主帅吴三桂。
第七卷 博奕 第十四章 渔翁
李鸿基得到消息时锦州已被满人攻下,宁远正在被满人围攻,那场大雨虽然又给锦州城留了两天的时间,可锦州到底不是人多势众的满人对手,满人在小小的锦州城下付出了六千多人的伤亡,才把锦州拿下,孙仲寿和一干明军全部壮烈战死,皇太极还是舍不得消耗太多满人的力量,第二天就换上了汉军攻城,那五千汉军几乎被打残,剩下不到二千人。
尽管有炮灰,满人在锦州也丢下了二千多具尸体,对这满人来说,虽然不是伤筋动骨,但也呈受不起,城破之后,满人在锦州城足足屠杀了三日,将全城数万老幼全部屠杀殆尽,然后再放火,把锦州几乎烧成了废墟。
满人在城下伤亡太重,他们都已杀红了眼,皇太极就是想阻止也得考虑军心,只好默认了部下的屠城,何氏兄弟虽然见到了吴三桂,吴三桂当然不会发兵,还把两人软禁起来,三天后,锦州城破的消息已传到了宁远,何氏兄弟得到消息后,悄然而去,吴三桂也没有派兵阻止。
满人在屠光锦州后,才向宁远进发,到了宁远,所有的满人都傻了眼,他们由于在锦州城下担搁的时间太久,吴三桂有了充足的时间来竖壁清野,他们在宁远城下找不到一间房子,一粒粮草,而且攻城的炮灰也没有,望着宁远高大的城墙,想起锦州城下的伤亡惨重,所有地满人不由有了惧意。
他们此时才想起不该将锦州的老幼屠尽。否则逼着那数万炮灰攻城,远甚于要自己硬攻,不过。世上没有后悔药,他们不得不硬着头皮攻城,否则。在城下耗着。一定是他们的粮草先尽。
李鸿基坐在唐王府地大厅内。看着唐军中的重臣陆续到齐,示意贺景把得到的情报念出来,众臣顿时议论纷纷,三年来,满人一直老老实实,唐军中地重臣都快要把满人给忘了。没想到满人又重新来了,而且竟然第一次就屠城。
和明军与满人交手屡败不同,唐军只和满人交过一次手,而且对上地是满蒙联金地主力。那次几乎将满蒙联军歼灭了一大半,如今蒙古人已被唐军赶到了北方深外,他们原先的栖息之地全部被唐军占领,而满人相距太远,唐军暂时还没有精力顾及,但唐军上下对满人都有不屑一顾的感觉。
武将们马上反应过来,马维兴起身道:“殿下,满人屠我汉人城池,此仇不可不报,臣愿领兵前往,势将满人消灭。”
卢象升也主动站了起来,道:“殿下,马大人说得对,满人野蛮,屠我汉人城池,殿下当发兵对其迎头痛击,臣愿充当此次先锋。”
卢象升被迫投降唐军,虽然看出唐军势大,心中对朝庭却还有几分不舍,若是唐军能出兵攻打满人,还可以间接帮上朝庭,才如此积极。
文官马上反对,周凤梧道:“殿下,满人要对付的是朝庭,此仍天赐良机,我军可以乘机发兵北上京师,一举灭明,岂不比直接对付满人要强。”
洪承畴也道:“殿下三思,不可把精力放在满人身上,此时朝庭腹背受敌,正是伐明良机,我军灭明易如反掌,臣愿作先锋,领兵伐明。”
卢象升马上反唇相讥,道:“洪大人莫要忘了满人正对中原虎视眈眈,此时灭明,若是让满人冲入中原,我汉人岂不要死伤惨重。”
洪承畴道:“若满人敢进入中原,那是他们自己找死,到时正方便我军将其一举围歼,至于百姓的死伤,为做大事那也是难免,我军一统中原之后,对各地受到满人侵害的地方减免数年钱粮便是。”
卢象升冷笑道:“在洪大人眼中,这些百姓地性命只值点钱粮,人死了,减免钱粮又有何用。”转向李鸿基道:“殿下,我强明弱,殿下若要伐明,有的是时机,何必趁现在这个时候,若是百姓认为我们和满人一起窜通好的,那殿下的声誉岂不要大受影响。”
洪承畴一直盯着卢象升,等他一说完,马上反驳:“卢大人此言差矣,谁不知我军和满人已仇深似海,现在整个中原各个茶楼酒馆还在盛传着我军大败满人地评书,又有谁会认为我军与满人勾结,眼下我强明弱是不错,可大明三百年的江山并不是一下就能灭亡的,若能用最小的代价灭明,又何乐而不为。”
李鸿基听着两派人马的争执,心中也正在盘算,到底是助明还是伐明,李鸿基对皇太极也是佩服不已,没想到遭受到如此大的挫折,不到三年,又回复过来,若是此时伐明,李鸿基对攻下京师还是有把握,只是满人会不会乘机进入中原,当再次和满人对上时,唐军还会不会赢得象上次一样轻松,若是万一输了,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
这冥冥之中会不会有天命,天命又是什么,他又为何会来到这明未,正因为李鸿基知道后世的历史才迷茫起来,若是现在伐明必定要和满人对上,唐军若败于满人之手,那和以前的历史可就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把明亡的时间提前了而已。
以唐军现在的军力对上满人若说会失败,恐怕唐军中人没有一个人会信,李鸿基自己也不信,可是当年的闯王率军六十万与满人交战,他恐怕也不相信自己会失败吧,大明对义军围剿了十几年,义军越打越强,可为什么一和满人交战,失败一次,义军就再也无翻身之力,这里面又有什么古怪。
见众人还在争吵不休,而宋献策一直没有说话,李鸿基不由向他道:“宋爱卿,你有什么想法,说说看。”
宋献策清了清嗓子。道:“殿下,伐明有伐明地好处,只是若先消灭满人也并无不可。还请殿下栽决。”得,宋献策等于没说。
李鸿基的目光又转向了顾君恩,道:“顾爱卿。那你说说。有什么看法。”
顾君恩在草原用了三年的时间。连筑数十城,将草原牢牢控制在唐军手中,功不可没,如今已受封为中书令,在文臣中与周凤梧,宋献策并列。在武臣中与马维兴,高立功同级,都是正二品地高官,如今草原上只不需要这样一个高官作镇。李鸿基就将他调回了西安。
顾君恩在草原三年,此时年纪虽轻,脸上已有了风霜之色,见问道了自己,回道:“殿下,臣以为此时无论是伐明和助明都有不妥。”
两派正争执不下,两边都有一个正两品的高官赞同,正需要其他人支持才能取得优势,宋献策却油滑的很,两边都不得罪,众人顿时把目光都集中到顾君恩身上,顾君恩一开口,现场顿时嗡嗡声大作,没想到他竟然两边都不赞同。
李鸿基“哦”了一声,却大感兴趣,道:“为什么都不妥。”
顾君恩道:“殿下,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们何不坐观其变,做那渔翁,又何必急匆匆地加入进去。”
众人顿时默然,唐军每攻下一座城,都是严守军纪,武将们听到满人屠城,才热血沸腾,想要教训满人,文官们却一直认为满人只是癣疥之疾,一统中原才是大事,听到武将要助明,才提出不如伐明,都没有考虑第三种可能,那就是坐观其变,等双方打到一定程度,再出兵不迟。
李鸿基呵呵一笑,道:“顾爱卿此话深得我心,大家还有其他意见没有?”
众人不由面面相觑,唐王既然说了深得他心,众人还争什么,何况既然两派谁也不能说服谁,坐观其变也不错,周凤梧首先开口道:“臣以为顾大人所说是正理,臣赞同。”
洪承畴也道:“臣无异议。”
李鸿基道:“好,既如此,就这么定了,不过,目前辽东军力太弱,朝庭不敌,传我命令,命高立功退出宣府,后撤三百里,让那里地明军可以前往辽东与满人相拼。”
李鸿基一发话,此事已成定局,不管愿不愿意,众臣都齐呼道:“殿下英明!”
等退出了唐王府,周凤梧找到宋献策,道:“康年兄,此时正是伐明良机,你刚才为何不表态。”
宋献策摇了摇头,道:“伐明良机吗,未必,未必。”宋献策精通术数,最善察言观色,他早就看出李鸿基心中摇摆不定,才会如此回答。
宋献策先献图谶,又编出歌谣,说唐王才是真命天子,唐军上下都坚信不疑,把宋献策当成了大明开国地刘伯温,能掐会算,见宋献策摇头,周凤梧一惊,道:“莫非此时天意尚未到灭明之机。”
宋献策哈哈一笑:“天机不可泄,不可说,不可说。”
望着宋献策远去的背影,周凤梧一脸苦笑,也无可奈何,此时唐军上下都有一种骄横的心理,无论是满人还是朝庭都不可虑,恨不得马上出兵,将朝庭和满人通通灭了,唐军早日一统天下,又何必要等什么鹬蚌相争,只是此话可不敢当着唐王的面说出来,否则必定要挨一顿训,道骄兵必败。
高立功接到唐王的命令,马上让出了宣府,带兵退入了草原,官军一路跟进,收复了宣府,依托长城,重新构筑了完整的防线。
尤世威和祖大寿接到吴三桂地来信,得知满人数万大军进攻辽中,都大惊失色,辽中是他们的根,那里有他们的家人,祖祖辈辈生活的土地,若是把辽中丢了,他们地军心非乱不可,再强大的军队,军心一乱,也会烟消云散。
虽然他们恨不得插翅飞往辽中救援,但对面的唐军威胁着京师,他们动也不能动,只得把满人进攻辽中的消息隐瞒下来,防止军心动摇,此时唐军已退去,两人松了一口气,马上请旨,返回辽中救援。
此时宁远城已被满人攻下,宁远虽然城高墙厚,吴三桂又作了充分的准备,但在满人大炮日夜不停的轰击下,宁远坚守了二十天,已经是摇摇欲坠,吴三桂见识不妙,带着仅剩的一千多兵马,冲出了宁远城,等他回到山海关时,身边仅剩下二百余人。
其实此时的满人也难过万分,军中的存粮已断了二天,全靠杀马充饥,若宁远还能守上三五天,满人就不得不退走,到时宁远已被坚壁清野,锦州又被他们自己烧成了灰,这支缺衣少粮的部队一旦败退,能回去多少人谁也不知道。
可惜吴三桂虽然算准了满人会缺粮,却太爱惜自己的性命了,他不敢赌下去,见宁远不可守,当机立断,带兵冲出了城池,一番大战下来,吴三桂只有二百余人侥幸冲了出去,吴三桂一走,宁远马上就陷落了,皇太极也顾不得带兵追杀吴三桂,放了他仅剩的二百余人逃走,带兵入城。
宁远城的物质堆积如山,攻下宁远城,满人一下子解决了后顾之忧,城中集中了二十多万平民,为了抗拒满人,他们的家园被毁,没想到还是落入了满人手里,满人在宁远城下也是伤亡巨大,不过,这次吸取了锦州的教剑,皇太极并没有下令屠城,将二十余万汉人全部打为奴隶。
虽然免去了死亡的威胁,城中数万妇女的清白却不能幸免,满人作战了二十多天,又不能屠城,双眼都血红,当夜数万妇女就惨遭蹂鹏,满人在城中整整狂欢了三天,城中十岁以上的女孩没有一个能逃过,许多女孩甚至被满人奸污致死。
三天后,心满意足的满人从宁远出发,城中的二十多万人全部驱赶着一路向前,他们要充当满人进攻山海关的炮灰。
吴三桂逃到了山海关,惊魂未定,拼命向朝庭求援,大明上下也乱成了一团,崇祯二年满人攻到京师城下的情况仿佛再现,可是现在却无兵可援,京城三大营虽然有数十万人,却只是摆设,根本不可战。
唐军退兵的消息让朝庭松了一口气,山海关距离京师不过三百里,若是山海关被攻破,满人的铁骑一天一夜就可到达京城,对尤世威和祖大寿请求,崇祯马上就准了,四万关宁铁骑,重新踏上了返回关外的路程。
第七卷 博奕 第十五章 满人隐忧
一波波的人群朝山海关的城墙冲去,他们每人都神情麻木,手中的兵器五花八门,多是木棍,菜刀等物,全身没有一点防护之处,关上的明军却手忙脚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填平了护城河,又扛着云梯来到城墙下。
这些人正是满人从宁远城中掠来的汉人,有许多人尚是城中士兵的亲属,叫他们如何忍心下手。只能看着他们一步步向前涌来,山海关的城池只有八里,只能算是一座小城,可是整个城池与长城相连,以城为关,城高十四米,厚达七米,倚山连海,倒不怕他们会破坏城墙。
可在这些人当中还夹杂了许多满人,他们箭法精准,躲在人群中射击,明军一不小心就会中箭,他们前后左右都是百姓,明军却拿他们无可奈何,最后明军只能在城头高高竖起盾牌防守。
等到爬城时,满人也是先让几名百姓爬在前头,满人跟在后面,这时明军再也不可能退让了,否则等满人一上来,自己也要成为别人的奴隶,随着将领的一声声催促,明军含泪拉开了手中的弓箭,城墙上的火器也开始了发射。
一排排地百姓倒下。他们当中只有极少数的满人,就是这极少数的满人,让他们明知前面是死亡。也不得不走下去。其实他们若是有勇气反抗,他们手里有木棍,有菜刀。若和身边地满人拼命。未偿不是没有机会。只是自从明军丢下他们后,他们的勇气早已消失,只知麻木的前进,前进,直到死亡。
无论进攻顺不顺利,死地都是汉人。又能消耗城中地防守物质,满人何乐而不为,可是围在那辆华丽营帐边地满人悍将却个个忧心仲仲,从出军以来。皇太极的身体越来越差,前些天更是连咳了数天血啖,让他的侍卫长杨古利吓了个半死。
随军的满人萨满每天都大跳神舞,祈祷他们的大汗身体安康,几个郎中也整天不离左右,皇太极的身体总算有点好转,可每个人都知道,恐怕他们地大汗再也熬不过今年,就要被长生天召唤而去。
皇太极死后,由谁继承大汗之位,每人心中都难以决断,皇太极有八个儿子,长子豪格,骁勇善战,后金天聪元年“四入在锦州败明军。三年,又败明军于北京广渠门外六年进封和硕贝勒,现年二十八岁,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按理让他接大汗之位,大家都没有二话。
可这个豪格骁勇善战是没错,却脾气爆燥,有勇无谋,满人的重臣都让他得罪了一个遍,没有人看好他能千菩大汗之位。
皇太极的次子洛格,三子洛博会却早殇,四子叶布舒只有十岁,如此年龄,又怎能当好满人地这个家,至于五子硕塞,六子高塞,七子常舒,八子年龄更小,若是叶布舒不能考虑,其他人就更不行,而后世的清世祖福临,此时还有他娘肚子里。
本来满人兄位弟承也没什么,大家都看好十四贝勒多尔衮,多尔衮年富力强,聪明睿智,正是接替大汗之位的不二人选,可惜他的野心暴露得太早了一点,在归化大败后,皇太极生死不明时就想抢夺大汗之位,让皇太极深为不满,后来派他到蒙古一场,却让蒙古各部自相残杀,使得蒙古人力量大弱,满人损失了一个强有力的盟友,皇太极已将多尔衮一贬再贬,由原先的和硕贝勒贬为一般的贝子,若他不是皇太极的亲兄弟,贝子也不会给他留。
这样一来,就是代善的儿子也有机会继承汗位了,代善是当初的共政的四大贝勒唯一主动请辞之人,而且最后英勇战死,其他二大贝勒阿敏,莽古尔泰都是被废,他们的后人自然也失去了继承大汗的资格。
可惜代善最英勇善谋的儿子萨哈廉也在归化一役中死去,而今地位最高的就是镶红旗旗主岳托,至于代善最宠爱的儿子瓦克达纯是个废物,代善其余儿子也入不了众人的眼。
皇太极身后的问题如此复杂,可是皇太极本人却好象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