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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王李自成新传-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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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主要的是阿巴泰是皇太极的兄长,立他为汗,其他人也只能接受,不会造成满人的分裂,此时其实有一个人比阿巴泰更适合当大汗,那就是以前的睿亲王多尔衮,多尔衮多谋善断,又有多铎,阿济格两人相助,只是皇太极怕多尔衮做了大汗后,会因为怨恨自己而祸及到自己地子孙,而且多尔衮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贝子,阿巴泰为汗后,自然会提拔他,多尔衮的才华也可以得到重用。

皇太极见众人迟疑,豪格更是满脸不服,他厉喝一声:“统统住嘴,你们还把不把我当成大汗。”

众人一齐跪下:“仅遵大汗吩咐。”

阿巴泰傻了眼,做梦也没有想到大汗之位会落到自己头上,他心中的惊讶更多于欢喜,皇太极虽然比他小,但对皇太极地才华阿巴泰极为佩服,虽然皇太极刚继位时他因没有封为和硕贝勒和皇太极闹过一阵别扭,但后来一直规规矩矩的听从皇太极的吩咐做事。

豪格却不肯跪下,叫嚷道:“我不同意,父汗,父汗,我是你亲儿子啊,你糊涂了吗,为什么不把汗位传给我,自古有父传子,兄传弟,哪有弟传兄之理。”

阿巴泰也趴在了地上,咚咚的磕着头:“豪格说得在理,大汗可将汗位传于阿哥叶布舒,臣等誓死辅助。”

其他人摸不准皇太极的心意,此时要是劝皇太极收回成命,若是真立了阿巴泰,现在就等于得罪了新任大汗,若是不劝,又不知皇太极是否是试探众人心意,只好沉默不语。

皇太极冷冷的看着豪格,喊道:“来人,豪格不尊大汗之令,令其剥去和硕贝勒之职,贬为贝勒,现暂交人看管,回到盛京会才可回复自由。”

豪格满脸不服气,被皇太极的亲兵押了下去,众人见皇太极把自己的儿子也贬了一级,那么是确实是要立阿巴泰,不由都象阿巴泰看去。

皇太极看着阿巴泰还在磕头,道:“七哥,你起来吧。”

皇太极自从当上了大汗,还是第一次叫阿巴泰七哥,阿巴泰应了一声,就要起身,又觉不对,顿时站也不是,跪也不是。

皇太极将阿巴泰拉了过来和自己同坐,向帐内众将道:“你们还不来拜见新大汗。”

叶克舒,谭泰,郎球,济尔哈朗,杨古利等人一起拜倒:“参见大汗。”

阿济格,多铎一向以多尔衮马首是瞻,多尔衮无奈,只得跪下,阿济格,多铎也跟着跪了下来:“参见大汗。”

这一下,阿巴泰的地位无疑确定了下来,谁也动摇不了,阿巴泰此时向皇太极求情道:“大汗,豪格年轻冲动,一时说错话而已,还请大汗赫免了他,让他重为和硕贝勒。”

皇太极道:“我已管不了他了,赫不赫免他,就是你的事了,我要重要的事要嘱咐你们。”

众人齐道:“请大汗吩咐。”

“我死之后……”说道这皇太极又咳嗽起来,众人大急,捶背的捶背,抚胸的抚胸,皇太极哇的一下,吐出了一口鲜血,落在地上,触目全是一片红色,随着这口鲜血吐出,皇太极的气才重新顺了起来。

不过皇太极的脸色已没有了原先的红润,迅速灰败起来,众人此时已完全相信皇太极命不久矣,静静的听他最后的留言。

“我死之后不可发丧,留一队人马在后监视那十万辽东居民,其余人等秘密撤回盛京,我料大明王朝也必不久矣,早晚会被唐军攻破,若是唐军灭明进展顺利,我军就不可妄动,可以仿朝鲜一样成为唐军的属国,则我满人尚有复兴的机会,若是要想已辽东之地和唐军一国之地争雄,必有大祸,切记,切记。”

阿巴泰点头称是,济尔哈朗问道:“若是唐军进攻大明不顺,我军可否再次南下。”

皇太极闭上了眼,良久才摇摇头:“不会,唐军实力已远远超过大明,一旦唐军提兵灭明,一年时间大明就会不存在,你们必须小心在意,不可再象攻击大明一样攻击唐军,若是唐军不肯让我满人成为属国,那么仿以前大明设立的都护府也可以。”

众人心中都浮起了一层阴影,想起归化城下唐军百炮齐发的威力,不由打了一个寒颤,唐军的大炮无休无止,仿佛不需要装填弹药,满人的骑兵遇上了,除非分的极散,否则不可能避过大炮的打击。

皇太极续道:“我七岁父兄征战在外,开始主持家政,十二岁时母亲病逝,开始跟随父兄征战,二十岁独自领军,这一生中可以说少有败绩,不料归化一战,我军大败,精锐毁于一旦,此战固有我军轻敌的原因,只是现在回头一想,才知就是唐军和我们明战,我军也沾不到丝毫便宜,唐军火器之利远甚明军,又无明军的怯战,我军地处辽东,只靠弓箭之利,人口远逊于中原,日后中原若不腐化,我军不可有出战之念。”

众将虽有不服气,但谁也不敢在此时触怒皇太极,只得连连称是,当晚,皇太极卒于军中,众人依皇太极的吩咐,将他秘密收敛,准备撤走。

第七卷 博奕 第二十二章 断后

    以前满人攻明,明军只会躲在城中,满人向来是要打就打,要走就走,主动权操在满人之手,明军只能被迫防守,满人才能以一隅之地频频攻伐大明,可这次对面的明军也全是骑兵,满人要想全身而退,只能悄悄撤离,否则让明军知晓了自己的意图,必定会死缠不休,一旦大汗的死讯传出,引发满人士卒的混乱,那就会引起灾难性的后果。

阿巴泰坐在首位,下面坐了两排满人悍将,宁远我,尚可喜,耿仲明几个汉人也在,尚可喜,耿仲明两人的精锐部下已经死伤殆尽,两人对投后金颇有悔意,眼看后金最有作为的大汗已经死去,继任者虽是一员悍将,但无论心胸气度都差得太远,二人对前途不由悲观起来,只是上了满人的这一条船想下也下不来。

范文程死后,满人少了一个深悉大明深情,又长于智谋的汉臣,宁完我不时显露的小聪明让皇太极对他重视起来,三年来已坐稳了首席谋臣的职务。

昨天皇太极一晕倒,他们三人就被赶出了大帐,无论皇太极都汉人如何信任重用,但他们终久不是满人,满人的权力交替他们还没有资格在场,而且消息也是瞒的死紧死紧,今天他们进了议事厅才知皇太极已死,满人立了新大汗。

阿巴泰此时还有种恍如梦中的感觉,自己真得成了大汗,只是现在还不是做梦地时候。他要想法把这数万满人精锐带回去,才能坐稳这大汗之位。阿巴泰首先开口道:“诸位,八弟的遗言大家都听到了。目前首要的任务就是让我们安全撤回去,为此,必须要留有一人断后。谁愿担当此任。”

大军秘密回撤。留下地那人要弹压住十万辽东居民。还有应付四万明军铁骑,这个任务弄不好就会让自己丢了性命,谁也不敢轻易接口。

谭泰道:“大汗,不知留下之人要守几天大营”

阿巴泰示意了一下旁边的宁完我答话,宁完我与尚可喜,耿仲明两人不同。他靠智谋吃饭,又善于巴结做人,在满人亲贵之间也交好了数人,皇太极一卒。宁完我就知道了消息,连夜到阿巴泰的帐中宣誓效忠,阿巴泰已将他示为心腹。

满人与汉人统一地政权不同,大汗虽然尊荣无比,但满人亲贵之间实力很大,他们掌握了大部分兵力,满人八旗中归皇太极直接指挥地也只有三旗,而阿巴泰手里更是只有一旗兵力,虽然皇太极临死之前将另外两旗归于阿巴泰统领,但离他真正能实际指挥还差得很远,因此虽然目前各方都暂时认可了他地大汗之位,一不小心他这个大汗就会成为摆设。

而汉人不同,他们手中就是有了兵马,他们的权力也得完全依靠大汗,所以皇太极在位时,竭力抬高汉大臣的地位,目的就是要打压满人亲贵的势力,可惜没有给皇太极太多的时间就大败于归化城,汉军地建立也只得暂停下来。

皇太极临死前还和阿巴泰单独谈过一段时间,阿巴泰本身也对大汗重用汉臣不满,本来他都想当政之后把那些让满人亲贵讨厌的汉大臣贬了,听了皇太极的解释才知道里面有这么多曲折,所以宁完我一投诚他就接受了。

宁完我假装咳了一声,见众人看向自己,才道:“摆脱明军后,我军就可轻装远行,留守之人只需一天不被明军发现即可。”

谭泰一听只需一天,想将这个任务接下来,却看见杨古利在拼命向他打眼色,谭泰心中顿时迟疑,并不接话。

谭泰是杨古利的从弟,杨古利作为皇太极地侍卫长对谭泰多有照顾,皇太极也因为杨古利的缘故对谭泰颇为信任,谭泰自己也争气,现在已是正黄旗的固山额真,(固山,汉语旗的意思,固山额真即旗主)谭泰对杨古利颇为信任,见他让自己不接,也只得充耳不闻。

阿巴泰向诸将的脸上一个个看去,看到的每个人都避开了他的目光,到了多尔衮兄弟时,多尔衮却挺身而出:“回凛大汗,多尔衮愿率军留守一日。”

阿巴泰一喜,道:“你需要多少人马。”

多尔衮道:“请大汗给我五牛录即可。”

牛录在汉语中翻译为箭的意思,满洲人出猎开围之际,各出箭一支,十人中立一总领,属九人而行,各照方向,不许错乱。此总领呼牛录厄真。

后来努尔哈赤整顿满人的组织。牛录成为八旗最基层单位,每一牛录编制为三百人。首领仍称牛录额真,兼管本牛录的民政、军事。'奇''书''网'满人出兵时从每牛录中抽掉人马组成军队。

五牛录即为一千五百人,用一千五百人和明军数万人对抗,营中还有十万不安定的辽东居民,阿巴泰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忙道:“十四弟,你可考虑清楚了,只需要五牛录。”

多尔衮跪下道:“大汗,多尔衮自知以前做过错事,如今已悔之晚矣,现甘愿为大汗驱使,请大汗下令。”

阿巴泰再无迟疑,下令道:“封贝子多尔衮为正白旗甲喇额真,率五牛录固守,其余人等回营收拾好东西,今夜大军就悄悄撤离。”

正白旗正是多尔衮以前所属,多尔衮被贬后,皇太极收回了正白旗的兵权,交给他的儿子豪格统领,如今豪格还暂时被押,自然不会反对,阿巴泰将多尔衮安排在正白旗,正是一举两得。

甲喇额正好可以统领五名牛录,多尔衮身边只有亲兵数十人,如今又有了一千多人,冒一次险正可以讨好新任大汗,又能增加自己的实力,多尔衮自然愿意。

满人正在商量撤退时。门外地牛角吹响起来,众人知道明军又开始了进攻,齐向阿巴泰望去。满人可没有坐在营帐中迎敌的传统。阿巴泰道:“走,咱们看看去。”

众人出了营帐,翻身上马。一起向前方奔去。谭泰稍微落后。见没有人注意,悄声向杨古利问道:“大哥,为何不让我留守,白让那个多尔衮得了便宜。

杨古利低声道:“汉人有言,一朝天子一朝臣,以前大哥是大汗的侍卫长。我们兄弟两人深为大汗器重,每人都要给我几分脸面,可如今大汗去了,阿巴泰决不会让我做他侍卫长。我们和大汗地关系疏了数层,你若留下来,不怕大汗往你的正黄旗插人么。”

谭泰迟疑的道:“阿巴泰不会如此做。”

杨古利冷笑一声:“不会,你没见他已经把多尔衮重新插进了正白旗吗,大汗这一步走地真是好棋。”

谭泰心头掠过一阵寒意,道:“前任大汗尸骨未寒,阿巴泰如此对待大汗长子,他难道不怕众将寒心么,我料定一定是那个汉人搞鬼,有机会我要把宁完我给杀了。”

谭泰却不知,阿巴泰以前固然是个直性之人,只是当上了大汗,自然要千方百计地巩固自己地权位,这一点他的父亲和弟弟都给他作了榜样,努尔哈赤作为开国之君,他的汗位都不免遇到他弟弟舒尔哈齐的挑战,皇太极更是将四大贝勒共政的三人全部拉了下来,才坐稳了汗位,阿巴泰自然也会抓住每一份机会巩固自己的权位,这和有无汉人地挑唆全无关系。

满人一干将领来到营前时,明军已经撤退了回去,满人最外面的营帐已有数十座插满了箭支,地上还有几十个稀稀疏疏的满人尸体,显然是因为没来得及躲避而被明军射杀。

满人大营的前面正在数百明军对着大营破口大骂,明军都是老兵油子,粗话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皇太极家中地每一个女性都被明军问候了个遍,满人的士兵紧守着营帐,个个都脸红脖子粗,恨不得马上出营去教剑那些该死的明军。

以前明军一骂阵,满人一般都会派出数千人迎战,明军虽然精锐,比之满人铁骑在骑射方面还是有一定差距,通常远程交战都是满人占便宜,但一旦接近作战,明军的凶悍一点也不逊于满人,敢于和满人以命博命,双方的死伤往往达到了一比一。

满人心痛自己的损失,这几天都不太派人出战,导致明军越来越嚣张,今天冷不防还敢冲近满人的营帐前放箭,由于主将都集中在阿巴泰的营帐中,底下的满人不敢违令开营门出战,白白让明军射死数十人后安然退去。

若是满人进攻一座营帐,会有很多办法,最主要的有二种,一种是奔射,凭着马力快速接近敌人的营帐,朝里面射杀敌人,通常会将营帐最外围一二百米外的敌人射杀个一干二净,而满人有良好的防护,又在移动的马上,敌人很不容易瞄准,伤亡往往甚微。明军在这种战法之下,不知吃了多少亏。

奔射之后就是套索了,这是游牧民族从小练就的本领,他们可以将绳索准确的套在奔跑的野马上,然后把它们抓回来驯养,配种,一般野外立帐最外围都是用本头固定,这就用得上他们从小练就的套索本领,游牧民族骑着飞快的骏马,接近敌人的营寨,丢出自己手中的套索,牢牢的套在敌人营寨的木桩上,借着马力将敌人的营寨一根根拆去,然后通过缺口一涌而上,对敌人展开屠杀。

而汉人不同,他们进攻敌人的营寨必须要有投石车,撞车,或者火炮等物,否则只有用人命直接去填,投石车,撞车,火炮这些东西明军在山海关城中都有,明军却不能把他们推出了进攻满人的营寨,这些东西若是出了营,满人当然不会等着明军进攻,马上就会引起满,明双方的大战,祖大寿并无把握胜过满人,自然还是谨慎一点好。

这十几天来,双方的进攻都是试探,谁都想取胜,又不想已方损失太多,才会维持这个局面。

满人睚眦必报,如今明军用他们擅长的奔射,射杀了数十名满人,满人却久久不出寨,未免有些令人怀疑,吴三桂将自己的怀疑一说,祖大寿也觉得不对劲,命令道:“再冲击一次。”

他的弟弟祖可法一抱拳,应道:“是。”翻身上马,对身后的众人道:“跟我来!”

数千明军同时启动,“扑哧,扑哧”的马蹄声响了起来,溅起了满天的尘土,明军呐喊着朝满人大帐的北边攻去,这次满人已有了准备,还没等明军靠近,数百支长箭飞了出去,明军一阵人仰马翻,倒下了十几人。

很快,明军的簧支就黑压压的飞向了满人的营帐,数千支箭支将天空都遮了一片,营帐边上的满人连忙躲在盾牌之下,箭支刚一落下来,满人边上的营帐顿时插满了长箭,连营帐和栅栏之间的空地也插满了明军的箭支,尽管满人士兵都有盾牌保护,这轮箭雨还是让满人死伤了数十人。等躲在盾牌下的满人再想发箭反击时,明军已去的远了。

看到明军如此嚣张,谭泰大怒,向阿巴泰请战道:“七贝勒,请充许谭泰出战。”

皇太极的死只有满人的高层知道,出了营帐阿巴泰就不能再让众将叫他大汗,以防士兵起了疑心。所以谭泰向阿巴泰请战时叫七贝勒。

阿巴泰知道若是避战,明军会越来越嚣张,点了点头,满人的营门大开,谭泰带着手下的十个牛录向还在漫骂满人的明军杀去。

见到满人出营,刚才还是一副泼妇骂街模样的明军迅速翻身上马,向后退去,另一队明军反身而上,向满人迎了上来,双方很快接近,不足百米时,满人已拉开了弓弦,向明军射去,明军的前锋刹时倒下了数十人。

距离明军不足五十米了,谭泰已连着三箭,射死了三个明军,此时明军的还击才到来,箭雨落在了满人的队列里,被射中的满人翻身落马,随后被身后的铁蹄踏成了肉泥。

谭泰对身边呼啸而过的箭支毫不在意,正要取簧射死第四个明军,一阵凄历的啸声传了过来,谭泰下意识的一偏头,一支铁箭火辣辣的擦着他的面颊飞过,卟的一声插在他身后一名亲兵的胸前,厚厚的皮甲根本恍如无物,箭支没羽而入。

第七卷 博奕 第二十三章 撤离

    吴三桂叹息着放下自己的长弓,刚才差一点就杀死了那名满将。可惜那名满将太过机警,竟然让他避了过去了,自己的箭支只擦伤了那满人的面颊,射杀他身后的一个小卒,只是想再射一箭也没有机会了,双方的队伍越来越近,马上就要短兵相接,吴三桂将弓挂在自己的身后,抽出身后的马刀,高举着朝满人冲去。

一步,二步,不到十步,双方已经接近了,吴三桂的马刀猛然下劈,将一名满人的脖子砍断,口里大乎一声:“杀!”那名被他砍断脖子的满人冲出了十余步才轰然一声,倒了下去,随即淹没在马蹄中

他身后紧随着一百多名亲兵,随着主帅的狂喝,一起发出了怒吼:“杀,杀。”一起向满人冲去。

眨眼间战场上人头滚滚,鲜血崩溅,人命在这里成了最不值钱的东西,到处是战马嘶吼,断臂乱飞,吴三桂脸上已溅满了鲜血,那都是敌人的,倒在他刀下的敌人已经有五名了,他脸上的伤痕在鲜血的染印下好象要重新浮现出来。

也许是他受伤时还太年轻,他脸上的疤痕平时很模糊,非但不会影响吴三桂的形象,反而因这道疤痕使他清秀的脸上多了几分威严,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上战场,只要敌人的鲜血溅到吴三桂的面上,他脸上的疤痕就特别明显,在敌人看的一愣神间,已被吴三桂割去了脑袋。

当年追随吴三桂救父地五十名亲兵如今已剩下不足十名。他们都是吴三桂最信任的人,后来选进来的亲兵或许感情上没有那么亲近,但对他吴三桂却都是忠诚地。他们牢牢的护住了吴三桂的两侧,让主帅专心迎战正面之敌,不时有亲兵被杀。又有亲兵补了上来。

“峥“地一声。吴三桂地马刀被人架住了。

手臂震地隐隐发麻,吴三桂大讶,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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