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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我跨下之人了,李信,算你这小子有艳福,死了也值得了。
刑红娘脸色煞白:“将他地狗嘴打肿。”
刑红娘地亲兵听到他辱及自己的主帅,早已气极,拿起自己手中的刀把,恨恨的朝侯正宗的两腮敲去,侯正宗满脸是血,牙齿一个个掉落下来,再也说不出话。
刑红娘余怒末消:“把他拖下去砍了。”
几名亲兵应道:“是。”将侯正宗象死狗般拖了下去,李信张了张嘴,想替侯正宗求情,又发现实在没有什么可求的,何况他刚才辱及到自己和刑红娘地清溢,更加不好求情。
刑红娘脸转向李信,脸色已恢复过来,道:“大哥,接下来该如何行事,还请大哥拿一个主意。”
李信“咦”了一声:“你是主帅,我即已决定造反,如何行事,自然听你的。”
刑红娘道:“大哥,我是一个女流之辈,眼下官兵就会对我们大举进攻,以前是实在没有办法,才勉强当了这个主帅,如今有大哥加入,自然有所不同,大哥在这里名声响亮,只要一提你的名号,自然会从者如云,再说你家大业大,李家寨多是精壮之人,他们只会听你的,我可指挥不动。”
李信眼一瞪:“他们敢,再说你做主帅不是做得好好地,这些年在官府和百姓心中,你都大大有名。”
刑红娘眉头紧皱:“大哥是不相信我的诚意,还是另有打算,若是大哥认为现在还有退路的话,还是尽早打消这个念头,否则,恐怕到时不只是连累到你自己,到时整个李家寨都会因为你而埋葬。”
旁边的李仵和李俊一脸热切:“大哥,红帅甚有诚意,你就接了吧,我们再也没有退路了。”
李信心中确实是不想出头,只是被逼到这个份上,却容不得他再犹豫了,叹道:“你们是要把我架在火上烤啊。”
刑红娘见他语气松动,喜道:“架你在火上烤的可不是我们,是这个不公的朝庭,他们已经容许不了普通人活下去,也容许不了有良知的人活下去,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如反出一片天来。”
李信想了想,道:“要我接这个位子也可以,只是眼下我对你军中不熟,命令还是由你来发,还有,出了如此大事,家中也一定着急万分,我要先回家一场。”
刑红娘见李信答应,轻松下来:“行,咱们撤出城外,就朝李家寨去,我也几年没有见到嫂夫人了,正该拜见一下才对。”
义军在杞县城中忙碌了大半天,将杞县所有壕富人家都抄了个底朝天,刑红娘拿出了一半粮食分给了城中的饥民,另外一半充当军粮,率军撤出了杞县,饥民听说李公子要造反,纷纷跟着一起加入,刑红娘进城时不到二千人,出城时已有了一万人,不过,新加入的人纪律并不好,行起军来都乱哄哄的。
李信和刑红娘无奈,出城之后又重新整顿了一下,方才象模象样,只是这样一来就担搁了时间,只走了十里路不到,天就黑了下来,离李家寨还有二十多里,众人找到了一片林子,就在林子边沿驻扎了下来,派出游骑四面巡视。
刚扎下来不久,一骑飞快的过来,被刑红娘的人马拦下,那人嚷道:“我要见大公子,夫人让我送信来了。”
这声音早已惊动了李信,他骑马上前,见确实是自己家中的佣人,忙让人把他带过来,那人一到李信面前,掏出一封信,恭恭敬敬的送到李信手上,旁边的士兵心中发笑,这个李夫人也真是,就这么近的距离,明天就可以回去,还要写信,未免太过情长。
李信抽出信纸一看,妻子在信中通遍都是劝阻之词,说两家世受国恩,杀官劫狱,国法难容;从贼谋逆,纲常全悖,若是骑虎难下,欲罢不能;当思脱身有术,端赖勇决……
李信看完全文,叹了一口气,问道:“我的遭遇,夫人全知道吗。”
庄户道:“二老爷已派人详细禀告了大爷出狱的过程,夫人心中忧虑,才差小的送来了这封信。”
李信道:“你回去告诉夫人,让她不要挂念,此事我自有主张。”
那名送信的庄户应了一声,冒着黑夜,向李家寨的方向返回。
李信自言自语道:“妇道人家,到底见识少,此时我还能回头吗?”
刑红娘的声音在他耳旁响起:“大哥说什么呢,莫非仍有瞻前顾后之心?”
李信怕刑红娘听到前面的一句,心中有误会,见她脸色没有变化,才放下了心,道:“父亲从小教我立言,立信,给我取名一个信字,我家世受国恩,如今却逼得我不得不反出朝庭,这个信字是不能用了,就改为岩字吧,不过,不是言语的言,而是岩石的岩,我现在起义的心已是坚如岩石,贤妹不用再担心了。”
第七卷 博奕 第四十一章 辽阳之夜
遏必隆和索尼系相看了一眼,心中一片惨然,难道投降了唐军,镶黄旗和正黄旗就能存下来吗:“豪格,你要想让我们也象狗一样屈服在汉人手下,那是做梦,你以为投降了汉人,他们就会善待你么,等我们满人被灭了,你照样会被汉人抛弃,那时会死得比我们还惨。”
豪格心虚的看了一下刘宗敏,见刘宗敏的眼光全是鼓励,他没想到索尼临死还想挑拨离间,一阵恼怒:“索尼,遏必隆,你们两人是不肯降了!”
“豪格,来吧,拿我们的头颅去向你的主子邀功吧,我们会在长生天看着你,看着你身死的那一天到来。”
刘宗敏见这些满人如此顽固,到了这个境地还不肯投降,在旁插道:“索尼,遏必隆,你们自己想找死,难道不为这上千人着想吗,他们家中还有老父,妻子,幼子等着他们归去,你们难道忍心让满人的上千家庭就此离散,让他们的父母失去儿子,妻子失去丈夫,幼子失去父亲吗?”
索尼和遏必隆也有点迟疑起来,以前满人和明军屡屡作战,通常杀敌成千上万,自身损伤不过数百人,虽然满人以战死为荣,但是当他们的家人得知自己的亲人战死时那种深深的悲哀也瞒不住任何人,可是和明军作战的利益实在是太大了,大到所有的满人都看不见死亡,只是这一切从崇祯七年的那场战争就完全改变。本来是一场轻轻松松地战争,却因为唐军的突然出手,变得让满人损失惨重。
那一次满人初次尝到了战争的惨酷。崇祯八年地冬天,整个盛京家家披麻戴孝,如今虽然已过去了近三年。那种悲哀还在索尼和遏必隆两人心上缠绕。如今满人的再一次大败。盛京的人已经麻木了,他们收拾行装撤离时,每人地脸上地悲哀都藏了起来,只是今天又有一千多满人已死去,还要让剩下地满人死的一个不剩吗。
“勇士们,投降就可以活下来。你们要投降吗?”
“不降!不降!!不降!!!”
“天上的雄鹰,他要高飞……”
“开火。”刘宗敏见劝降无用,毫不怜悯的下令将剩下的满人歼灭。
上千满人此时挤在狭窄的河滩上,他们地马蹄被陷到泥里。他们的弓箭落到唐军阵前毫无杀伤力,满人的歌声再次响起。
“……
我的阿妈啊,她喂给我奶水,
我地阿玛啊,他交给给我弓箭。
阿妈的奶水让我长大,
阿玛的弓箭让我杀敌,
……那奔腾的辽河,是我们女真人的故乡。
……我们将魂归于你啊,永存的长生天。”
当最后一个满人倒下时,歌声才截然而止,望着满人横七竖八倒在河滩上的尸体,刘宗敏下令道:“检查一下,看有没有活的!”
他身边的数百名唐军正要上前,刘宗敏用手止住了,用目光示意豪格,豪格一呆,马上会意,指挥手下的数百人上前,将尸体一个个抛入河中,遇到还有活的就补上一刀,这些正红旗的士兵已经麻木,他们机械着重复着同一个动作,将昔日的同伴一个个抬起,抛下,再抬起,再抛下。
整个太子河水为之一赤,呜咽着朝前流去,很快将满人的尸体卷得无影无踪,那一年,整个太子河下游的鱼儿都特别肥美,可是却无人敢出网捕捉。
肃清了敌人,高杰的后军随即也开始了渡河,两万人马向满人的东京滚滚而去。
东京城中,此时一片忙碌,无论满汉,还是其他各族的人,都被镶白,镶红,镶蓝三旗的旗兵赶到城头,加固城墙,太子河畔升起的狼烟每个人都看见了,他们都知道唐军马上就要来,此时对城墙多加固一分,守住辽阳便多一分把握。
天渐渐黑了下来,唐军的前部已到达了辽阳脚下,他们开始扎营安寨,暂时没有连夜攻击的意思,城内的居民都心思复杂的望着城下连绵的唐军军营,自从满人夺得此城以来,他们虽然一直在加固着辽阳城,可随着满人对明军的一个个胜利,谁也没有想到,这里当真有一天会兵临城下。
每个人都明白,过了今晚,辽阳城就会重燃已平静了数十年的战火,到时满人是死是存,就看这次辽阳能不能保住。
多尔衮呆呆的坐在屋里,屋内一灯如豆,照在多尔衮的脸上忽隐忽现,他的脸上阴睛不定,想起白天布木布泰对他所说的话,更是一会儿露出了笑意,一会儿又露出了苦色。
多尔衮虽然有十几个妻妾,但只为他生了三个女儿,就再也没有哪个女人有动静,这让多尔衮心中遗憾不已,今天布木布泰突然告诉他,她怀孕了,怀的是他多尔衮的孩子。
多尔衮马上就相信了,皇太极这几年身体极差,已经不近女色,布木布泰以前虽然对他关系极好,事事为他打算,但却从来不愿让他越雷池一步,这次出征前,布木布泰约他到树林后,却大反常态,一句话也没有说,就紧紧有抱住他,吻着他,引导他的手放在她身上最神圣的地方。
多尔衮当时就蒙了,这虽然是他一直以来的心愿,可是真到了临头,反而让他不知所措,直到布木布泰将两人的衣服脱光时,多尔衮才反应过来,他死命的抱着她,吻着她,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
那夜,两人很少说话,有也只是嘴里无意识发出的呻吟,两人也不知爱了多少次,只要一恢复体力,立马缠在一起,直到缠绵到天亮,多尔衮才放布木布泰离去。
虽然他很想问布木布泰以前为什么不肯让他得尝心愿。却在此时却献给了她,只是他再也没有机会,第二天就随着皇太极地大军一起出发。一路上,他看皇太极的眼光都怪怪的:“八哥,你可知道我已为你带了一顶绿帽子。”
大军在小凌河畔被明军追杀时。多尔衮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拼命也要逃回来。问清布木布泰为什么如此做,他才不顾一切地脱离大队,带着克弟三人独自返回,可是阿济格还是没能逃出,他虽然逃了回来,也见到了布木布泰。可是他生怕那一夜只是他的一个春梦,根本不敢问出来,直到白天布木布泰告诉他怀孕的事,多尔衮才敢确定那夜不是梦口是真地,他得到了他地大玉儿。
他地弟弟多铎走了过来,轻轻的道:“哥,宫里来人了,是布木布泰的人。
多尔衮从回忆中醒了过来:“人在哪里?”
多铎道:“我将她安排在偏厅。”
多尔衮二话不说,站起来就向偏厅走去,多铎叹了一口气,望着哥哥的背影,轻轻的道:“哥,你上过那个女人多少当,却一点醒悟也没有,早晚有一天会毁在她手里。”
多铎这些年来看得很清楚,当初他们兄弟三人之所以会支持皇太极登上汗位,多是这个女人的功劳,这些年来,兄弟三人更是为了皇太极南征北战,流汗流血,也全是这个女人才能让多尔衮甘心卖命,可是这话不能在多尔衮面前说,否则多尔衮肯定要翻脸,也不知那个女人给十四哥灌了什么迷药,他要什么女人没有,怎么就偏偏对布木布泰如此痴迷。
多尔衮到了偏厅,见来地果然是布木布泰身边的人,忙问道:“大玉儿有什么事?”
那个宫女福了福,道:“主子要贝勒爷过去一场,她有话对贝勒爷说。”
多尔衮一愣:“现在?”
在辽阳的宫中,虽然现在没有了它的男主人,可是里面住着皇太极大汗地所有女眷,也不是多尔衮一个大男人说进就进的,白天还好说,到了晚上就宫禁森严,守卫如何会放他进去。
那个宫女道“贝勒爷放心,主子已有了安排,你安心跟来就好。”
多尔衮不再迟疑,跟着宫女出了门,到了宫中,果然通行无阻,那宫女将他带到布木布泰宫前,便悄悄退了下去。
多尔衮已无暇震惊布木布泰在宫中的势力,他已看到了一个身影站在窗前,那正是一直令他魂牵梦绕的女子,多尔衮仿佛是一个初恋的少年,蹑手蹑脚的走到布木布泰面前,轻轻的叫道:“大玉儿。”
布木布泰身躯一震,依偎到多尔衮的怀中,已是泪流满面。
多尔衮大吃一惊,捧起了布木布泰的脸,这张脸依然娇艳如花,脸上的泪水暴露出主人此刻的虚弱,多尔衮将布木布泰脸上的泪水轻轻吻去:“大玉儿,你怎么啦,谁敢欺压你,告诉多尔衮,多尔衮一定替你报仇。”
这句话还是多尔衮第一次到科尔沁草原碰到布木布泰时说得,那时布木布泰才十一岁,还没有嫁给皇太极,只是第二年,多尔衮还要到草原上寻找他的大玉儿时,一个小小的身影已来到沈阳,她是作为科尔沁的新娘嫁给后金大汗最有为的儿子皇太极的。
那年多尔衮才十三岁,正是懵懂的年龄,大玉儿做了他的嫂嫂,他虽然有点不高兴,但很快又被可以长久和大玉儿一起玩的喜悦所代替,只是年龄越大,多尔衮却越苦涩,她为什么成了他的嫂嫂。
布木布泰摇着头:“没有谁欺负我,多尔衮,你说我们会死吗。”
“每个人都会死去,生死病死,无论谁都逃脱不了,我们自然不会例外,大玉儿,好好的你干么问出这样的话。”
“多尔衮,你明白我的话,我是问我们现在会不会死去?”
“当然不会,我们还年轻,至少还能活个五六十年。”
“可是眼下唐军就在城下,我们还守得了吗?”
“大玉儿,你放心,为了你,我也不会让唐军进来的。”
“多尔衮,我很害怕,我不是害怕我自己会死,我是怕我们的孩子还没有见到这个世界就要离开。”
“不会的,我们还有近一万的大军,十几万的族人,城中三十多万人都会同心协力守城,满人不满万,满万不可敌,你要相信我们。”
布木布泰轻轻的嗯了一声,伏在多尔衮的怀里一动也不动,良久才以梦哎般的声音道:“多尔衮,你给孩子取个名字吧。”
多尔衮想了想,道:“我们的孩子一定会带给我们福气的,我们就叫他福临吧。”
“福临,爱新觉罗福临,嗯,就用这个名字吧。”
两人抱在一起,望着窗外远处隐隐约约的群山,布木布泰轻轻的道:“福临,你听到母亲在叫你吗,你看那对面的群山,那是杨二郎为救母从千里之外赶过来的,你长大后,若是母亲有难,你也会成为一个象二郎神一样的男子汉保护你的母亲吗?”
辽阳东面大黑山的来历,在满人中有一个传说,很久,很久以前,杨二郎的母亲被东海龙王诬陷,压在大山底下,杨二郎为替母报仇,用神鞭抽赶群山以填东海,使龙王无处安身。龙王施展神通,把杨二郎脚下的群山淹没。杨二郎使大斧削来一座山头,垫在脚下,这便是现在的大黑山。龙王无奈,只得深夜化成了一条小蛇,偷去杨二郎神鞭的鞭梢,杨二郎再无赶山的神力,那些给驱赶来的群山,就在辽阳东部永驻下来,成为大黑山的余脉。
多尔衮安慰她道:“会的,我们的福临一定是个比二郎神还要强的男子汉,不但能救他的母亲,他的族人也会在他带领下重新振兴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城下的唐军已开始动了起来,唐军带来的二十门火炮全调了出来,黑洞洞的炮口直指向辽阳。
辽阳城也毫不示弱,满人的所以火炮都集中在辽阳,从盛京拆下来的火炮就有四十多门之多,加上辽阳本身和从各城运来的火炮,大大小小一共一百多门,这也是岳托,叶臣,篇古三人有信心坚守城池的原因。只是满人的大炮多是老式的青铜炮,一般的射程只有数百米到一千米之间,响声虽大,威力却小。
第七卷 博奕 第四十二章 毁家起义
刑红娘见李信要改名立誓,觉得自已是不是逼他太过了,忙道:“改名则不必了,大哥只要坚定了决心,我相信你一定能带大家走出一条道来。”
李信摇了摇头:“不,这名非改不可,改名之后,以前忠于朝庭的李信已死,活着的李岩则是一心推翻朝庭的反贼。”
刑红娘还想再劝,转念又一想,只要他肯随着造反,改不改名就由着他吧。
第二天,李岩和刑红娘的人马赶到了李家寨,整个李家寨顿时人喊马嘶,李家寨只有数百户人家,这上万人马只能扎在外围,自己埋窝造饭,刑红娘自己只带着数十骑人马和李家寨出来的数百人一起进入寨中。
汤氏听到丈夫回来,虽然还有满腹的忧虑,但到底是欢喜要多一些,亲自迎到了大门口,见到了刑红娘也是满脸喜欢:“妹妹,几年不见你越发出落的标致了,快请进吧。”
汤氏是个标准的官宦小姐,长得眉清目秀,一身的书卷气,只是身子却不太好,经常药不离身。
刑红娘欠了一下身:“妹妹拜见嫂嫂。”
汤氏拉了刑红娘就往屋里去:“自己人多什么礼,这次若不是你相救,你大哥就要死在牢里了。”
刑红娘重新走进这座五年未到的府中,大为感叹,为了不连累李家,刑红娘上山后就从来没有再踏进李家的大门。没想到,没有了她,李家还是免不了要受灾。
在李家地大厅内。
李氏一族的人围了一大圈,见到李岩进来,纷纷七嘴八舌。这个道:“贤侄。你受苦了。”那个道:“贤侄。听说宋县令已经死了,是不是真的……,“大哥,官府会不会把我们李家寨围剿了。”
李家寨已兴旺了上百年,尤其到了李岩父亲一代,李精白官至山东巡抚,李家寨中人无不沾光。听到李岩被人陷害关到了牢里,李家寨上下纷纷揪心不已,李岩地夫人汤氏本想变卖家财,让李仵带着银子上下打点。哪知这次李岩竟是犯了杞县豪绅的众怒,由侯正宗牵头,杞县的壕绅纷纷出钱,一定要致李岩于死地。
李岩一家地财力又如何能与杞县众多富户相斗,李仵在开封奔波了数天,银子花掉了一大半,才发现不对头,他只好寻找红娘子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