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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王李自成新传-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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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自己就已想过,甚至作了最坏的打算,现在不是很好吗,自己保住了清白,还能嫁给一个将军,父亲一定会很高兴,自己嫁过去,母亲的地位也会改善很多,但自己为什么就不愿意呢。

田玉珠柔肠百结,来到了母亲房中,她的母亲正安安静静地坐在里间刺绣,见到她来,笑容满面:“来,珠儿,你看这是娘给你亲手缝制的嫁衣,来看看合不合适。”

拿起了手旁的那件大红嫁衣,披到了田玉珠的身上,田玉珠不忍拂了母亲的好意,伸开手让母亲给自己穿上。

田母赞了一声:“好漂亮的新娘子,那个姓李的真是几世修来的福。”

田玉珠征征地望着镜中那火红的新娘,却一点也不开心。

田母忙问:“珠儿,你不开心吗,那位李将军年纪轻轻已是都司,以后封候拜相也末必没有可能,你爹以前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但这次我觉得是为你着想啊。”

田玉珠忙道:“没有,娘,我只是舍不得离开你罢了。”

田母轻轻的抚着田玉珠的脸:“傻孩子,女儿长大了总是要嫁人的,再说你们成亲后就住在隔壁,那有什么离开。”

田玉珠闭上眼睛:“我知道,但以后就由不得我了,可能很长时间就看不到你,想起来我就难过。”

田母温和地说:“怎么会呢,我看那位李将军不是蛮横不讲理的人,听说还是个好官,免了今年百姓的钱粮不说,还尽力救济灾民,又把良田分给百姓,否则府谷不知还会死多少人。”

田玉珠看着母亲,才不到四十岁,却已有了花白的头发,几年前母亲还是花信年华,没想到老得这么快,这里面应当有父亲不少的原因吧。

“不,自己绝不走母亲的老路,自己不能过那种只能等待夫婿宠爱的女子,外面的天地很大,自己可以学聂隐娘,薛红线那样的女子,不能困在深闺里。”想道这,心里已下定的决心。

“母亲,我可能要有一段时间不能看到你了,我陪你到天黑行吗。”

田母抱着她:“行,当然行,你是娘亲的乘宝贝,陪多久都行。”

田玉珠就这么静静的偎在母亲怀里,也不说话,下定决心后心里宁静了下来。

当晚田玉珠回到了房里,马上收拾衣物,因头一次出门,也不知道那些该带,那些不该带,将整个闺房弄得凌乱无比。

小绿一回来,看到房中的情景,惊讶的合不拢嘴:“天哪,小姐,你这是要干什么。”

小绿是她的贴身丫环,田玉珠估计也瞒不过她,道:“你轻点声,你想让人都知道我房中很乱么。”

小绿摇了摇头,田玉珠把她拉道了床沿:“小绿,你说这些年我对你好不好。”

小绿看出田玉珠有些反常,还是道:“小姐待奴婢情同姐妹,恩重如山。”

田玉珠道:“那你看李将军是不是一个好夫婿。”

小绿有些姹异:“小姐,李将军年轻有为,自然是个好夫婿。”

“那么你也是愿意嫁给李将军罗。”

小绿吓了一大跳,跪下道:“小姐,奴婢不敢有非分之想,只想跟在小姐身边,侍候小姐。”

田玉珠连忙扶她起来:“是我要你嫁给李将军,又不是你自己硬要嫁,有什么非份之想。”

小绿一脸惊喜:“小姐,你是让我和你一起嫁给李将军。”

田玉珠道:“不是一起,而是你代我嫁给李将军,你说好不好。”

小绿大惊:“小姐,你呢。”

田玉珠缓缓地说:“我今夜就要走了,离开这个家。”

小绿死死的抱住她:“使不得,使不得,外面兵荒马乱,多危险,小姐,千万使不得。”

田玉珠一下子也跪了下来:“好妹妹,我求你了,不想留在这个家,更不想嫁过去给人当小妾,求求你,就答应了吧。”

小绿大哭:“小姐,你不可以这样,快起来,老爷知道后会打死我的。”

田玉珠搂着她,安慰道:“不会的,到了明天,你穿我的嫁衣,过了门,到时你就是李家的人了,老爷也不能罚你。”

小绿拼命的摇头:“不可以,不可以。”无奈见田玉珠心意已决,方含泪点头。

当夜,田玉珠收拾好衣物,和小绿又抱头痛哭了一场,走出了房门,见母亲的灯已熄灭,知道母亲已经休息,在门外磕了几个头,转身对着一丈多高的围墙,“梭”的一下跃了上去,田玉珠站在了墙头,晚凤将她的衣襟吹起,里面是个困笼,外面是广阔的天空,只要跳下去,迎接她的将是一种全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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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两句,有人说李鸿基不象特种兵,其实特种兵也是人,大多数只是身手比一般人好,或有其他待长,他们不是007,也不是谍中谍,他们也会心软,也会动摇,有普通男人的弱点,只是隐藏的更深罢了,我不想把主人公写成高大全的人物,那不是小说,这样的人物从政府的先进表彰里更可以看到。

再说一句,希望大家继续支持,前面有疏漏之处有时间老茅会抽空去改。

第十九章洞房

 田玉珠往母亲房中看了最后一眼,正想往下跳,突然母亲的声音响起:“珠儿,你真想离开为娘吗。”

田玉珠一惊,只见靠墙边的一棵大树下站着一个黑影,依稀是母亲,忙奔了过去,一把抱住田母:“娘啊,你怎么会在这里。”

田母反手紧紧的抱住田玉珠,生怕一松手女儿就会不见,哭道:“珠儿,你若是真不愿意嫁给李将军,那把母亲也带走吧,没有了珠儿,母亲还留在这儿干什么。”

田玉珠也哭起来:“母亲,夜晚太凉,你回房去吧。”

田母不肯松手,田玉珠无奈,只得搀扶着随母亲到房中,到了房中,田母方才松开,道:“珠儿,这个家娘也不想待了,你若要走, 就让娘跟着你吧。”

田玉珠苦笑,母亲体弱,不会武功,她怎能带着母亲出去受苦,知道再也走不成了,叹了一声:“娘,女儿错了,娘放心,女儿不走,明天就嫁人,到时再接母亲过去。”

说罢,扶母亲躺下,田母不肯撒手,紧紧地拉着她:“珠儿,来,让娘亲抱着你,今夜咱们一起睡。”

田玉珠无奈,只得脱下外衣,钻进了被窝,让母亲搂着,田母才放下了心。

俗话说:“知女莫如母。”田玉珠白天反常的举动早已引起了田母的怀疑,等田玉珠回道房中后不久,就悄悄的跟了过去。

听到了女儿和小绿的一番话大为吃惊,想想外面兵荒马乱,她简直不敢想女儿离家后会发生什么事,有心阻止女儿又怕女儿不听,只好一直守在门口,实在不行,那就让女儿将自己一块带走,谅女儿再也不能不管不顾,丢下自己一走了之。

以平日田玉珠的耳目,也没那么容易让人偷听,无奈正是心神不定时,也没有发现自己的计划被母亲听了个一清二楚,以致功败垂成。

第二天一早,田玉珠一睁眼,见母亲一脸憔悴,坐在床边看着自己,知道母亲这一夜一定没有睡好,她走不成反而放下了心事,这些天一直为去还是留举旗不定,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昨夜在母亲身边反而睡得安安稳稳。

田玉珠连忙起身,笑着说道:“娘亲,你放心,女儿已经想通了,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况那李将军也是一个难得的好官,女儿嫁给他也不算委屈。”

田母放下心来:“珠儿,你能这么想就好了,以后你会明白,娘是为你好。”

“珠儿明白,只有娘对珠儿最好,珠儿以后会做个贤妻良母的。”

“那就好,来,珠儿,坐下,娘给你打扮,打扮。”

李鸿基到这个世界后第二次做新郎了,对这个女子他一点也不了解,奇怪,难道男人真是下半身动物,自己纯粹是因为她的美丽才娶,好象自己也没有什么心里负担,不象自己以前在网上看到的一些穿越前辈还是思前想后才娶几个老婆,到后来再娶一大堆也没问题,李鸿基摇了摇头,抛开了这些想法。

距离上次官军进城已经有了两个月了,此时的府谷已恢复了些许元气,损失了近一半人口后,尤其是以前的大地主除留下的田家和另外几个漏网之鱼外,府谷的良田有百分之七十成了无主之物,原先所有的贫苦佃农都已分到了数亩良田。

许多在上次没有亲人遇难的佃户欢天喜地,感谢起李鸿基来,甚至为他立起了长生牌位,有些失人亲人的人分到了田地也感到安慰,加上李鸿基的部队一直对百姓秋毫无犯,买东西也平买平卖,对官兵的恨意也消了许多,对李鸿基的婚事倒是有人自动给挂上喜字,还有人送东西给衙门,李鸿基吩咐一概不收, 沿着衙门摆上了流水席,所有过往的人都可入席,府谷的当天全城都是一副喜气洋洋的气氛。

因两家就在隔壁,抬着花桥的人沿着大街绕了几圈才进李鸿基的院门,田玉珠认命的和李鸿基拜了堂,送入了洞房,李鸿基留下招呼大家渴酒,这次高立功,马维兴他们都不在,倒是没有人敢给李鸿基灌酒,等李鸿基进入了洞房还清醒着。

田玉珠坐在床头,手紧紧的抓着底下的被子,心里紧张的要命,自己给如何对待他呢,不让他碰自己,显然不行,自己是他明媒正娶的妾室,以后就是自己要服侍的男人。

屈从他,让他为所欲为,不,那样自己以后就只能守在闺房了,走母亲的老路,跟他谈条件,对,就这样,苏小姝三难新郎的事他肯定不知道,要是他做不到,就不配做我的夫婿,就这样,如果他推脱,那么就和他比武,他是武将,不可能不答应,如果他比武输了的话以后也管不到我了,打定了主意她稍稍安下了心。

听到了走廊的脚步声,田玉珠心都要提到嗓子里。

李鸿基一进门,见田玉珠双手紧抓着被子,手指用力的都已发白,心中一阵恼怒:“那么紧张干吗,难道自己还比不上王嘉胤。”

对旁边侍候的丫环说了一声:“这里不用你们了,都下去吧。”

众丫环鱼贯而出,小绿看了在床上的小姐一眼,早上小绿正在不知如何是好时,小姐突然回来了,让小绿喜出望外,但刚才见小姐的样子还是心不甘,情不愿,不由有些担心,小姐武功高强,不会打起来吧,见众人都已出去,怕引起李鸿基生气,连忙也出去,并将房门关上,附在门外偷听。

等众人都已出去,李鸿基有些粗鲁的将田玉珠头上的红绸一把掀去,见田玉珠脸上一脸惊慌之色,冷冷得说:“你是不是不愿嫁给我。”

田玉珠见李鸿基看了出来,干脆站起来说道:“不错,我是不愿嫁给你,若不是母亲拦着,我早已离家出走了。”

此时的明朝,正是理学最盛行之时,女人不要说离家出走,象一般的大家闺秀,就是抛头露面也很少,嫁了人对丈夫也是百依百顺,李鸿基听到这话倒是笑了,就象突然面对的是一个二十一世纪想翘家的高中女生。

田玉珠正想看李鸿基发怒,见李鸿基一笑,倒是愣了起来:“你不生气么。”

“你刚才说的是真话,我为什么要生气。”

田玉珠呐呐的说不出话来:“你…你…”

“你,你,你什么,你既然肯陪王嘉胤,为什么不肯嫁给我。”

说到这事,田玉珠低了一下头:“我是为了全家的安全,不得不如此。”马上又抬起了头:“但我没让他碰过我。”

李鸿基失声道:“什么。”

见田玉珠的神情马上相信了她,以前的不舒服一下子就消除了,问道:“你不想嫁给我,是不是另有心上人。”

田玉珠涨红了脸,那时候私订终身可不是什么浪漫的事,女子马上会因这事将名声毁了:“你胡说什么。”

李鸿基放下了心:“不是就好,那你不愿嫁给我是什么原因,难道我是坏人。”

这叫她怎么说,田玉珠考虑了半响才道:“要我心甘情愿嫁给你也行,但你要拿出本事来。”

李鸿基轻松下来:“你要看我什么本事。”李鸿基倒是想享受一下打情骂俏的乐趣。

田玉珠见他一脸轻松的样子,不由气道:“我有三道考题,如果你全部过关了,我就心甘情愿嫁给你。”

“哦,那我不过关怎么样,别忘了你已经嫁给我,现在你后悔也没用。”

田玉珠顿时软了下来:“是啊,不过关,他也已是自己的夫婿,自己不能改变什么。”心中气苦。

李鸿基看着灯下田玉珠的艳色,心中大动,她已是自己的小妾,还玩什么考题,想到这,向田玉珠走去。

田玉珠正在埋头深思,发觉一团阴影逼了过来,忙抬头,见李鸿基就在自己身边,大惊,忙往后退,她身后就是床沿,一退就坐在床上,李鸿基双手撑着床沿,低下点来,向她的脸移去。

田玉珠大为慌乱,瞟了旁边的剑一下,想要拔剑,又想起眼前之人无论如何是自己丈夫,不能用剑来对付他,在她一失神之那一刹那,李鸿基已经吻住了她双唇,田玉珠顿时睁大了双眼,不知所措,想要挣脱,全身已被李鸿基紧紧抱紧,动弹不得。

李鸿基将田玉珠吻了个痛快,半响方放开了她,田玉珠象傻了一样,一动不动,李鸿基用手在她眼前挥了一下:“傻了,滋味如何。”

田玉珠这才反应过来,脸涨的通红,却说不出话。

李鸿基道:“这样吧,你出的三道考题我若是全答出来,你便什么也不用想,乖乖做我的娘子,若是我有一道题答不出来,便答应你一件事如何,三件都答不出来,就答应你三件事,但你还是我娘子。”

田玉珠顿时眼前一亮:“什么事都答应。”

“当然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否则我做不到,你提了没用。”

田玉珠顿时泻了气:“你做得到的,但你一定不会答应。”

李鸿基大讶:“什么事,你说说看。”

田玉珠道:“我母亲在家里经常被人欺负,我想接过来。”

李鸿基马上接口;“这是小事,马上就可以答应你。”

田玉珠松了一口气,抱着一个希望道:“我从小就羡慕哥哥他们可以自由自在,你能答应我以后不干涉我,让我做事么。”

李鸿基一愣,碰到一个女强人,爽快的道:“若你不做错事,可以答应你。还有呢。”

“没有了,只有你答应这两条就可以了。”

李鸿基邪邪的一笑:“那么娘子,现在该是咱们的洞庭花烛了。”

田玉珠往后缩了缩,弱弱的说:“可是我还没出题。”

这床沿那有多大空间,李鸿基向前倾了一下,已逼近了她的脸旁:“我都已答应了,还出什么题。”

说罢,已经吻住了她的樱唇,田玉珠还想躲,李鸿基已抱住了她,滚入了床中,很快田玉珠就迷失在李鸿基无所不到的热情中,刹时被翻红浪,传来一阵阵呻吟喘息声。

小绿在外面听得红晕满面,放下了心来,双手捧着火烧一般的脸,跌跌撞撞的赶紧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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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下,本书刚刚展开,第二卷快结束了,第三卷马上就会有波阑壮阔的大起义,主角都是要靠失败才能成长的,不可能马上就算无遗策,而且以当时的读书人也不太可能会跟着造反,历史中的李自成,起义十年后,还多次有败仗,最惨的一次身边只剩下了十八骑,正是一次次失败,才使李自成能够越战越强,最后推翻了明王朝,李自成身边最重要的人才,李岩和宋献策也是直到崇祯十三年明王朝已是凤雨飘摇,见李自成有人主之象,才投靠,后来正是一连串的胜利使李自成头脑发昏,才会败给了吴三桂和满清,痛失了汉人的江山,其实现在的人并不比几百年前的古人聪明多少,一个普通人更比不上那些枭雄般的人物,凭借的无非是一点先知先觉,若真有人回到古代就以为自己会天下无敌,恐怕死得连渣都不剩。

第二十章噩耗

 清晨,一缕阳光缓缓升起,照进了这贴满大红喜字的新房,床上的两人交颈而眠,一床暖暖的被子盖住了那满屋的春色。

李鸿基一睁眼,望着怀里的妙人儿,见她紧闭着双眼,红扑扑的脸上升起一层艳光,娇美不可方物,想起昨晚的缠绵,心里又热了起来,田玉珠虽是初次,但被他挑起了情火,昨夜不知天高地厚的逢迎,竟然是个媚骨天生的女子,适应了破瓜之后的疼痛后,竟然忍受了他的三次征伐,让李鸿基大感痛快,真是男人的恩物。

想到昨晚的缠绵,李鸿基的下面顿时又蠢蠢欲动,田玉珠感觉到了他的雄凤,皱了一下眉,睫毛动了一下,李鸿基见她装睡,双手在她胸前大势活动,田玉珠呻吟起来,再也装不下去,捉住了他的双手,哀求道:“相公,妾身再也承受不了,侥过一次好吗。”

李鸿基大笑:“昨晚怎么没见你求侥,我只听见小乖乖迷死人的呻吟声。”

田玉珠大羞,脑袋一缩,钻到了被子下,李鸿基怜惜她刚刚破瓜,只是吓吓她罢了,也不以为甚,让她再休息一下,自己先起床练武,这已经是多年养成的习惯。

接下来的几天,李鸿基充分享受到了田玉珠的柔情密意,在这个时代,当一个女人的身休被男人得到时,女人立马就会娈得乖巧可人,田玉珠能歌善舞,诗情书画样样精通,李鸿基只感到要沉入温柔乡中,巴不得能永远如此才好。

田广在他婚后第二天就向来他来要田地,李鸿基心情正好,两话不说,就要给他几百倾,周凤梧大惊,田都已分了下去,只剩十多倾了,如此这来不是又要收回分下的田,连忙跟李鸿基力争,李鸿基恍然大悟,自己真是昏了头,几百倾那就是数万亩田地,怎么可以都给田家,连忙收回,只给了田家一百多亩,从此田广就恨上了周凤梧。

这样过了十来天,算算李过他们应当把李鸿基的家人接来了,院中的房子已经收拾好了,田玉珠已经把全心都放在了李鸿基身上,听到公公和大妇这几天就要过来,坐立不安,也不知要如何相处,所幸娘亲就在身边,心中稍稍觉得安慰。

可李鸿基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家人的到来,李鸿基越来越不安,不会是路上出事了吧,连忙派出人出去打探。

这天清晨,李鸿基一大早起来,正在院中练武,只见一个人跌跌撞撞的进了门,李鸿基见正是他派出去接父亲和妻子的亲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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