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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王李自成新传-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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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不理,他们的武器也全都以保管的名义收剿起来,周围还安排人每天监视,实际上是把他们软禁起来。

到了枞阳镇数天后,郑军已被唐军发现,枞阳镇被封了起来,郑军对刘文秀等人的监视才放松了一点,允许他们自己四处走动,并将武器发还给了他们。

这天,刘文秀刚从外面回来,却发现有两个郑军士兵已在他的住处等着,见到他忙热情的迎了过来:“刘大人回来了,我家将军有事要与大人商议,还请刘大人马上去见我家将军。”

上面已有四千四百字,以下免费:(1注1949年2月份桐城县重为桐城、桐庐两县,桐庐县辖区即为今枞阳县境,县治初设项镇铺,后移汤家沟。1951年改桐庐县为湖东县。1954年县治迁入柘阳镇,1955年7月1日,恢复汉时县名枞阳县。)

(注2,两千年前,长江是在镇江、扬州附近入海,呈漏斗状河口湾,南北两咀的距离约为180km。到晋朝(公元265年)长江河口延伸到江阴附近,潮区界在九江附近,崇明岛在唐朝初期(公元618年)出水,现在长江河口的形势是在唐宋以后才形成的。自1842年起,长江口已有海图口在这一百多年内,长江口门南北两咀(苏北咀和南汇咀)的宽度又由118km缩窄至90km,水下三角洲则逐渐向海伸展,普遍向海伸展5…10km(南港口外最大伸展距离达14km),潮区界下移至安徽大通。随着河口延伸,江面逐渐缩窄。历史时期镇扬河段和江阴河段江面宽都在10km以上,而今分别缩为2。3m和1。5km;南通河段在1915年宽度尚有18km,1920年在浏海沙河南岸并岸之后江面缩窄到7。0m左右,长江河口缩窄的特点是沙洲或暗沙并岸,由分汊水道并为单一水道,河床趋于稳定。历史上长江口曾七次沙洲并岸。其中除最近两次由于人为因素加速了演变外,其余五次皆为自然演变的结果

第八卷 一统中原 第五十五章 思谋脱困

    枞阳三面环水,虽是盛夏,却不酷热,现在更是快要了八月中秋,正所谓秋风送爽,带来了阵阵凉意,刘文秀和杨威跟在二个郑军后面,刘文秀一边行走,一边暗想郑彩找自己会有什么事。

他这些天恢复自由后,每天带着自己的亲兵在小镇上转悠,对枞阳镇的情况已有所了解,更是替郑军暗暗担忧。

镇上的居民对郑军开始既不欢迎,倒也不反感,郑军若是用银子还能卖到粮油,米面,盐等必须品,随着唐军对枞阳镇的封锁日久,居民们开始反感郑军占了枞阳镇,看着郑军的目光也一个个不善起来,镇上的粮油,米面买卖早就停了,郑军除了强抢居民家中的存贮外,别无他法,让居民和郑军的对立愈发紧张。

刘文秀早就想到枞阳不可久待,无奈早不到机会见到郑彩,就是托郑军转告,也不知郑彩有没有收到,反正郑军在这里一呆就是一个月也不动窝,只是天天派出舰队骚扰唐军修筑炮台,随着唐军炮台修筑的越来越多,舰队的袭扰也停止了。

郑彩的府第安在镇中的一个大院,那个大院据说大明开国皇帝朱元璋驻扎过,有数百年历史,如今成了枞阳镇首富,一家姓赵的财主私院,被郑彩毫不客气的征用。

这个大院虽然过了数百年,但一色的青砖历历如新,房中更是雕梁画栋,彩漆放光。显然那个姓赵地财主对这个大院很是喜爱,维护的相当好。

刘文秀和杨威两人一跨进大院,郑彩已经迎了出来:“刘帅和杨将军来了。快请进。”

“不敢当,败军之将,还没有谢过郑将军的救命之恩。”

“什么话。你我两家本属同盟。可恨当时我军还是来地太晚。不然安庆不会被唐军攻下也未可知。”

刘文秀心里嘀咕了一声:“恐怕不是你来的太晚,而是故意那时来吧。”

嘴里却回到:“是啊,有郑家的无敌水师在,唐贼哪会如此猖狂。”

自从李鸿基攻占京师,崇祯做了俘虏,大明地官员士子称呼唐军不再用贼。反而是张献忠地大昌军和唐军撕破脸后,一直称呼唐军为唐贼。

郑彩一面和刘文秀说说笑笑,一面将刘文秀延请进屋,屋中还有一个十五六岁。或者是十七八岁地矮壮少年,见到刘文秀进来,也是一拱手:“在下郑森,拜见刘大帅。”

刘文秀一愣,马上还礼:“不敢当,不敢当。”又转向郑彩问道:“这位是……?”

郑彩介绍道:“哦,这位是我大哥的长子,这次是随我出来历练,历练。”

郑彩所说的大哥当然就是就郑芝龙,郑彩的年龄或许比郑芝龙还要大一些,但郑芝龙是十八芝共认的大哥。

郑森或许母亲是日本人的缘故,身材好象比他同年龄地人还有矮一些,但身体粗壮有力,这也是刘文秀分不清他是十五岁,还是已到了十七八岁的缘故,刘文秀当然不知道在另一个时空中,后世的郑森改名为郑成功,成为中,日两国争相共认的民族英雄。

见到这个少年两眼有神,孔武有力,刘文秀不由赞了一句:“果然少年英雄,虎父无犬子。”

郑森谦虚了一句,延请刘文秀和杨威两人坐下,厅中已摆上了一席上好地酒席,其中多已龟、鳖、螃蟹以及莲、藉、菱、芡实为主,甲鱼、黄鳝、白鳝、银鱼、鳜鱼、还有难得的河豚、麦鱼、中华鲟、极品银鱼、长臂青虾。

其中在嬉子湖生长的一种约巴掌大小的野生田蟹,系当今河蟹的原始品种,状若大脚蜘蛛,每年因潮汛大量冲入湖内以致盛产,因其性寒可治多病,深得人们喜爱,为区别这种型似河蟹的爬行水陆两栖动物,沿湖渔民爱称为“喜。”而产这种田蟹的湖也叫嬉子湖,当地谚语仍有“过了黄山不看岳,出了嬉子湖不吃鱼。”之说。

铳是刘文秀和杨威两人在枞阳吃了一个多月的鱼虾,看到这桌丰盛的酒席也是食指大动,难得的是桌上还有美酒和米饭,这让嗜酒如命的杨威忍不住狂咽口水,恨不得一把抢过酒壶喝个痛快,只是看着众人未动,他只得强自忍耐。

大昌军的身份在郑军中自然算不上什么,称他们为人质更象多过于客人,这一个多月给他们的吃食多是一些普通的鱼虾,直接用湖水煮食,刚吃还好,吃了一个多月已是满口发腥,哪及得上今天酒宴的万分。

没让杨威等多久,郑彩已先提起了筷子:“刘大帅,杨将军,这里简陋,只能将就,来,吃菜。”当先向一盘红烧河豚夹去。

刘文秀不知郑彩请他来为何事,见郑彩不说,也开始埋头吃喝起来,杨威逮到机会,狂吃大喝。

郑彩只是每样菜象征性的夹了几下,就停箸不食,笑吟吟的向刘文秀和杨威劝酒,杨威酒到怀干,喝得畅快淋漓,反正什么事有刘文秀担当,不管郑军有何主意,都用不着他操心。

刘文秀吃了个半饱,就忍住口腹之欲,向郑彩道:“郑将军今天请刘某人来,恐怕不只是吃饭那么简单,如今正要你我两军同心协力,如果有什么事需要刘某效劳,刘某办得到决不推迟。”

郑彩喝了一声:“痛快,刘帅,恐怕你还不知道吧,我朝与唐军签了和约,双方就以现在的疆土为界,永不侵犯。”

刘文秀差点跳了起来:“什么?。”

杨威一听,被一根鱼刺卡到,咳嗽不止,难受得鼻涕,眼泪齐流,费了半天劲才咳了出来。

唐军和弘光朝签订和约时。已将安庆围住,刘文秀一直没有得到消息,安庆被破后。刘文秀落到了郑军手中,郑军一直对两人封锁消息,此时从郑彩口中爆出如此惊人地消息。两人没有当场晕过去。已算是定力过人。

刘文秀很快让自己镇定下来:“那郑将军今日请我来是什么意思。是要将刘某人送给唐贼了。”

杨威一听,腾的站了起来,手按刀柄厉声道:“好啊,我就说明朝的官儿没什么好心,不可相信,皇上还一心想投靠。现在倒好,被人家卖了都不知道。”

刘文秀忙对杨威喝道:“坐下,看你成了什么样子,听听郑大人如何回答又何妨?”

郑彩摆了摆手:“杨将军别急。我朝和唐军地和约一个多月前就签了,只是朝庭是朝庭,我郑家是郑家,若是要送刘帅和杨将军给唐军,我军就不会攻击唐军了,也不会一直留在这里阻止唐军过江。”

杨威才悻悻的坐了下来,对郑彩的话却满脸不信,刘文秀皱了一下眉:“那岂不是郑家独力在此抗拒唐军。”

刘文秀马上信了郑彩地话,如此才能解释为什么郑家会被唐军地封锁弄得毫无办法,郑家强大地水师面临一天比一天的困境。

郑彩叹道:“如何不是如此!”

刘文秀奇道:“既然如此,为何将军不先攻下长江以南的一块地方作为基地,如此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郑彩苦笑道:“可惜当时本人虑不及此,朝庭下了一道又一道的旨意要郑某率队离开,郑某势必不能久留,执意屯兵于此,就是想趁唐军过江时突击一次就返回,哪知唐军既然如此有耐性,与我朝配合,竟要活活困死我军。”

刘文秀听闻后,心中满不是滋味,不甘心道:“难道朝庭诸臣连唇亡齿寒的道理都不懂,如何可以相信唐军的和约。”

郑彩骂道:“如何会不懂,只是皇上硬要和唐军议和,朝中那些奸人为了迎合皇帝地意思,也竭力推动,我等忠贞之士反而报国无门,在他们看来,唐军即使真打过来了,大不了投降,照样高官厚禄,做不了官,也可以做个富家翁。”

刘文秀心中诽谤,郑家算什么忠贞之士,本来就是海盗出身,皇帝连发召令,他们都可以不听,还有几分忠贞之意,只是此时能救大昌军的恐怕就只有郑军,无论如何,也要使这支水师能继续对唐军产生威胁,才能保住大昌军的老巢。

他觉吟半响,才道:“郑将军可有用得着刘文秀之处,还请明言。”

郑彩请刘文秀下桌,到了一间内室,指着上面的一张地图道:“如今我军唯有拿下一处基地才能长期坚持,江北唐军防守太过严密,而下面是我朝自己地地盘,我军不能进攻,唯有江南之地如铜陵,贵池被唐军所占,守军又薄弱,攻此地正是其时,刘帅以为如何?”

刘文秀心中谪咕,若真是守军薄弱,恐怕你就直接杀了过去,哪还用得着请我,他心里大概已明白了郑彩的用意,这些地方都被大昌军所占过,虽然时间较短,毕竟还有些根基,若是没有内应,凭郑家水师那点力量,根本攻不进去,他刘文秀好呆也是大昌军的一方元帅,皇帝的义子,若能潜回那些地方,多少也能召回一些旧部,攻城虽然不足,做个内应却是有余。

只是让大昌军的忠贞之士冒着砍头的风险,替郑家当枪使,刘文秀多少会有点不舒服,不过此时却不容他多想,帮郑军就等于帮自己,何况能脱离郑军的控制,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刘文秀想通了这个关键,马上道:“贵池是池州的州抚所在,不可轻动,而铜陵就在长江南岸,虽然利于攻取,但唐军必定防守严密,反而青阳远离长江数十里,唐军必定少作防备,而境内有一条河直通长江,虽然通不过贵军的大船,但以小舟载人却可直通青阳县城下,若是晚上偷渡,一夜攻夫完全可以拿下青阳,不知郑将军以为如何。”

郑彩抚掌大笑:“刘帅不亏是刘帅,攻占青阳可是郑某想了数天,才苦苦思索的唯一道路,没想到刘帅一口道出,郑彩远不及也。”

刘文秀连道:“不敢,这也是刘某看到地图突然想到的反应,也不知对与不对,远不及郑将军的深思熟虑。”

郑彩热切的道:“不知刘帅可否助郑某一臂之力。”

刘文秀此时已没有推脱的余地:“你我两军合则同利,正该同舟共济,刘某这就偷偷返回池州,联络旧部,一定在贵军到来之际控制一处城门。”

郑彩大喜:“如此,吾部无忧,这些天来我军对刘帅多有怠慢,还请刘帅不要见怪。”

刘文秀口上谦让,几人重回酒席,解决了大事,顿时宾主尽欢,一席酒吃得痛快淋漓,等到酒宴结束,刘文秀、郑彩等人都有一些喝高,被人搀扶着回到了住处。

等到扶着刘文秀的郑军走后,刘文秀却从床上一跃而起,哪有半点醉意,杨威惊讶的看着刘文秀:“原来大帅没有喝醉?”

刘文秀微笑道:“当然,郑军虽然此时不属敌营,但警觉一点总是应该的,我又怎能当真喝醉。”

杨威却有些真醉了,他大着舌头道:“大帅真要帮郑军取青阳。”

“不错,也容不得我们不帮,此时帮郑军就是帮我军。”刘文秀说得镇静自若。

“可是大帅,让你亲自作内应,未免太过危险,不如大帅过江后,自去找皇上,告诉皇上弘光朝和唐军签和约的事,末将自去青阳如何?”

刘文秀摇了摇头:“弘光朝和唐军签和约的事皇上恐怕早就知道了,我过去也无多大作用,还是拖住唐军的大军过江才是正理,我不去青阳又如何放心的下。”

杨威含糊的道:“那好,末将一定会拼无……拼死保护大帅的安全。”

刘文秀心下感动,正要再对部下说两句,却发现杨威已呼呼的睡去,刘文秀笑了笑,不去管他,自己吩咐亲兵开始收拾行装,打算第二天就离去。

只是刘文秀一切收拾好后,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他这一个多月来等于和外界完全隔绝,刚才郑彩对他说得也语焉不详,他不知大昌军现有的情形如何,不由替张献忠担心起来,直到天快要亮了,才合上了眼。

第八卷 一统中原 第五十六章 退避

    看着船载着刘文秀一行人离去,郑森忍不住向郑彩问道,“五叔,你真能完全相信他么?”

郑彩眼中闪过一丝黯然:“不是相信,是不得不相信,没有刘文秀的帮助,我们想在池州立足连五成把握都没有,即使攻下青阳,很快也会被唐军赶出去,而有了刘文秀,我们不但有可以轻易攻取青阳,最重要的我们等于在整个池州有了耳目,即使青阳我们守不住,也可以袭击其他唐军兵力空虚之处,那时池州的唐军必定顾此失彼,我们才可能牢牢立足。”

郑森眼中一片明了的神色,郑家在池州以前不是还没根基,只是张献忠占了池州后,将池州的壕绅连根拨起,郑家派往池州的人也跟着倒了大霉,以至于郑家十几年的经营,还而要靠大昌军来获取情报,充当内应。

“五叔,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等,如今唯有等待,阿森,这次让你失望了,五叔看来是老了,本来想带着你出来好好历练,没想到却让你也跟着陷入困境。”空自领着无敌的水师,却慢慢陷入困顿,让郑彩心中有一种挫败感。

“五叔,这也不能怪你,谁能料到咱们的皇帝真得一心一意要帮唐军,何况此时定输赢还早得很。”郑森正是初生牛赎不怕虎的年龄,自然不会象郑彩这样,一遇困顿就发出感慨。

郑彩收拾起了心情:“阿森说得对。说不定过几天就有转机。”

郑军想要等待,唐军却不想等了,这一个多月来。数十万大军空自散布在安庆地四周,只是干些修筑炮台,封锁道路的事。眼见敌人就在附近。却一直被皇帝压着不战。唐军的将领都憋了一肚子火,纷纷向皇帝请战。

郑家水军在枞阳地情况,唐军多少知道一点,唐军对枞阳全面封锁后,许多枞阳的民众在枞阳难已生活下去,他们打出来的鲜鱼没地方去卖。需要地东西又带不进来,每天都有人从枞阳搬出去,投靠外地地亲戚,没有亲戚投靠地。就住在唐军统一划定的区域,吃着由唐军发给他们的米面,这也比在枞阳生活的要好。

好在现在是热天,不需要盖房也可以住,这些人自然会带给唐军一些郑军的消息,郑军出于节省粮食,或许不愿和居民直接冲突的原因,对居民地外迁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唐军每天都要由水师偷渡数百人过去对面的池州,现在池州早已不是以前空虚的局面,考虑到将领求战心切,李鸿基不愿过分压抑将士求战之心,点头应充。

就在刘文秀走后的第三天,唐军开始对纵阳试探行地进攻,一时间,纵阳前线炮声隆隆,唐军开始发动起了攻击。

枞阳的地势北高南下,唐军还处于居高临下的优势,只是郑军在这里驻扎了一个多月,也不是无所事事,早就构筑好了工事。

唐军对杨嗣昌的一战,依靠壕沟将杨嗣昌三十万大军活活困住,郑家研究唐军的战法发现,壕沟不但对明军有效,就是对唐军依然有效,应此在这一个多月当中,郑军也在枞阳挖了大段大段的壕沟,想阻止唐军的进攻。

不过,郑家没有明白壕沟只有热兵器对热兵器的部队作战才能完全发挥功效,郑军和西洋人打交道多年,他们船上的大炮虽然可以说是先进,但士兵却多是用冷兵器作战,一些火器也是和明军一样的老式武器,一杆火枪要两个人抬才能射击,威力虽大,但射程太近,转移又不方便,和唐军一交手,登时吃了大亏,郑军的外围防线一天之内就丢了个一干二净,被唐军推到了五里拐村附近,还付出了数百人伤亡的代价。

五里拐村倒不是说这个村只有五里,只是这里是白兔湖和白荡湖两湖相距最近的地方,郑军需要防守的前线大为缩小,在这里才将唐军挡住。

这只是唐军牛刀小试的结果,如果唐军要全力攻击,恐怕郑军连一天也守不住,李鸿基不愿逼迫太急,否则郑军一走了之,那唐军反而变成处处被动防守。

反正已经等了一个多月,李鸿基也不在乎多等十天半个月,他要在这里慢慢给郑军放血,给郑军一种可以守住的假象,一旦郑军的主帅不能当机立断,在这里耗下去,虽然一天的伤亡只有数百,但郑军才一万多人,又能耗多少天,等到郑军伤亡差不多时,他们的舰队再厉害也走不动了。

郑彩却不是不想走,也不是舍不得枞阳这块地,只是他暂时没地方去,青阳是他最大的倚仗,若是攻青阳有个闪失,他的这支舰队除了灰溜溜的回去,别无选择。

如今郑军虽然还没有和朝庭完全绝裂,却已是箭拨弩张,若他不能取得一两场胜利,取得足够的补给,从这里回到福建还有一大段路要走,焉知靠岸时朝庭不会对付这支屡次违反旨意的舰队,就是不靠岸也不一定安全。

可是打过一两次胜仗就不一样了,若是朝庭知道他们对唐军尚且能够胜利,又焉敢对付他们,只是刘文秀迟迟没有传回信息,郑彩只得苦苦等待,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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