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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刻,在中间也找到了周延祚的名字,众人都兴奋起来,他们一共四人,如今已有二人高中,再查,顾杲和黄宗炎的名字却是没有了,顾杲不死心,再三看了数遍,才象浑身抽完了劲的软了下来。
黄宗羲连忙将他扶住:“顾兄,不必如此,今年不行还有明年,你现在只有二十五岁,至少可以连考五年,又何必着急?”
黄宗炎也没有考中,倒是不怎么着急,他现在才二十二岁,还有八年可考,向周延祚道:“周兄,为庆祝你高中,今晚就在状元楼摆酒宴客怎样?”
周延祚掩不住满脸喜气:“好,好,今晚我请客,咱们不醉不休。”突然又反应过来,“不对,太冲兄高中第四名,要请也是太冲兄请,轮不到我。”
“又非是前三甲,第四名和第四十名根本没有分别,周兄行囊颇丰,今晚由你请,明天我再请就是。”
“对,你们一人请一次才对。”顾杲伤心了一下,想到现在不必象以前一样等上三年,明年还有机会,推开黄宗羲的搀扶,重新振作起来。
旁边一个胡子花白的老者突然大哭起来,倒是把四人吓了一大跳,有几人窃窃私语。”这不是宋老先生吗,听说他是万历年间的举人,从万历到天启,崇祯三朝是每次必考,就是不中,也难为他了,今年之后可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一人不解的问道:“不是还有二年才有年龄限制吗,怎么过了今年就没有机会了。”
“你看他身上所穿如此破旧,如果三年一次还好,总能凑到路费,他想明年再来也得有钱呀。”
黄宗羲听得对这位宋老先生大为怜悯,上前将老者扶了起来:“宋兄不必伤心,明年还有机会,这几块银圆就权当明年的路费吧。”说完,从身上掏出了五枚银圆放他手上。
“不必了,明年我是不会来考了。”老者一把推开黄宗羲,摇摇晃晃的就要离开。
“这又是为何?”黄宗羲连忙将他快要摔倒的身体扶住。
老者凄凉的道:“老夫一心想考取功名,光宗耀祖,考上了秀才,又考举人,考上了举人又想作进士,空耗了一生的光阴,本来殷实的家庭也折腾一空,到了新朝还不死心,其实考试那几天,老夫拿到试卷就傻了眼,除了一篇文章,其余卷子都是空白,明年来又有何用?”
黄宗羲知道他所说也是实情,还是将银圆塞到了他怀里:“既然如此,此举权当回家的路费,拿着吧。”
五块银圆对于穷人来讲可以作大用,如果只是裹腹,至少可抵一家人一年之饥,老者不再推迟,向黄宗羲道谢之后,才蹒跚离去。
黄宗羲看着老者离去的身影叹道:“本朝科考对年龄限制大家都觉不近人情,有人少年早成,也有人大器晚成,只是却不知大器晚成者太少,如果不加限制,象此老一样一生都虚耗在科考中,到了老来再后悔就太迟了。”
三人都点头称是,顾杲自嘲道:“这下好了,我还有五年,如果五年不中也不必象他那样等到老,自去寻一门营生便是。
第九卷 帝国 第三十六章 黄金之争
放榜之后,士子们暂时放下了关于响尾蛇团黄金的议论,榜上有名之人忙于庆祝,而无名之人则在失意低落中。
不过,和这些士子怀着相同想法的官员也很多,不同于士子对响尾蛇团获得黄金数量的百般猜测,李鸿基将三份情报看过后,随手转送给了三省,三省官员惊讶之余,许多人都打起了小算盘,这可不只是一笔横财了事,这条黄金河每年还可开采出价值百万银币以上的金子。
按照开拓法的规定,包括十年之内的收益都归于开拓团,响尾蛇团从这次行动中可获得总计三千多万银币的钱财,这笔钱差不多可以再修一条安京铁路,不管是为国为民,还是为自己打算,绝大多数官员都不愿意这笔财富全都落到响尾蛇团和田家手中。
这天上朝,李娃刚说完有事启奏,无事退朝,礼部侍郎李淮庸从人群中闪出来:“启禀万岁,臣有本启奏。”
“讲来。”
“谢万岁,臣先恭喜皇上,贺喜皇上了。”
李鸿基心头纳闷,有什么喜事我怎么不知道,不过,听到是喜事,心头还是很高兴:“朕有何喜事让爱卿道贺?”
“臣要贺的仍是响尾蛇团在北方获得大笔黄金之事,臣无能,不能完成打通与俄夷商道的重任,愧领了皇上的封赏,幸得皇上高瞻远瞩,设立了开拓团,不但为我朝开疆拓土数千里。就是此时响尾蛇团所获得黄金之数也远超过一般贸易所得,臣焉然不贺。”
听到李淮庸提出黄金之事,朝堂上一下子热闹了起来。李鸿基扫了一下各个群臣地脸色,有点不明白众人为何如此兴奋,咳了几声。朝上才安静了下来。
“爱卿远去俄罗斯万里之遥。九死一生。虽然没有完成任务,此仍俄夷贪婪所致,非爱卿之过,爱卿受到封赏也是应该,至于响尾蛇团所得到的黄金吗,仍是意外之喜。道贺也是可以,只是对西伯利亚的开发,各位绝不可将希望寄托在再发现黄金之上。”
西伯利亚虽然有不少金矿,但多是地下矿。想要象响尾蛇团这样获得一条藏量高,又易开采地黄金河,可以说恐怕再也没有可能,朝庭固然可以以此为由吸引民众向西伯利亚迁移,但朝庭却不可象百姓一样,寄希望于在西伯利亚发现第二条,第三条黄金河,李鸿基只得预先告诫众人。
“臣等谨遵万岁之命。”
“各位还有何事启奏?”
众人齐声应过皇帝之令后,李淮庸却没有退回去,继续道:“启禀万岁,臣还有下文容禀。”
“爱卿请讲。”
“响尾蛇团成员为朝庭找到大笔黄金,功高劳苦,臣以为,朝庭应该重重封赏才对,臣要为响尾蛇团的众人请赏,请皇上恩准。”
“不错,是该封赏。”李鸿基州要点头,又反应过来,“慢来,响尾蛇团找到的黄金是他们自己所有,又怎么成了为朝庭找到,至于这条黄金河,也是十年后才能归于朝庭,到时是否还存有黄金也未可知,朕又如何封赏?”
李淮庸没想到皇帝会拒绝地如此明显,一时愣在那里,在他想来,这笔黄金收归朝庭理所应当,恐怕皇帝也会如此着想,皇上只是碍于不好推翻自己地决定,只要有人奏请,无不允之理。
见李淮庸一时无言以对,户部侍郎陈宇走了出来:“皇上,臣有事启奏。”
“讲。”
“谢万岁,臣以为李大人所说在理,黄金仍是朝庭重器,断无归于私人之理,响尾蛇团深入西伯利亚近数千里,找到大笔黄金,不可不赏,此笔黄金关系重大,朝庭也不可不收回。”
李鸿基笑了起来,这两人一唱一和,全是为朝庭打算,倒不可喝斥,只是被财迷了眼而已:“信仍立国之本,朕在开拓法里明文规定,开拓团所扩展地地盘,十年之内,一切财产统归开拓团所有,朕不能因为响尾蛇团获得大笔黄金就推翻朕以前的决定,若是如此,朝庭将大失信用,又岂是区区黄金能弥补,两位爱卿所奏,朕不准!”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李淮庸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之色,回道:“万岁,这可不是区区黄金,臣听说此次响尾蛇团获得的黄金之数价值数千万银圆,朝庭一年所入,不过一亿银币,看似不少,但若是扣除官员,军队等巨大开销,加上在建的安京铁路,真正可用来应急的银圆不过三百万之数,皇上,朝庭能动用的银子才三百万哪,还请皇上三思。”
这样一算,响尾蛇团地所得是朝庭一年可自由支配的十倍之数,在场的文武官员被李淮庸所说吓了一大跳,以前尽管所有人都认为这笔黄金数目巨大,但谁也没有想过巨大到如此地步,居然可抵朝庭自由支配收入的十倍还多。
这下哗哗地跑出了一大帮官员,跪满了一地:“请皇上三思!”
众人都眼巴巴的望着李鸿基,盼着皇帝说上一句,将响尾蛇团所得收归朝庭,李鸿基又好笑又好气,朝庭能动用的银两每年虽然只是三百万银圆,但实际上存银还有近亿银圆,根本不用稀罕响尾蛇团的那笔黄金,若不是怕这么多的存银一下子涌到市面上会造成物价动荡,李鸿基恨不得马上将存银的大部分花光。
李鸿基虽然不学经济,但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的道理还是懂得,如果国库中的银子太多,市面上的银两必定减少,并不利于经济的发展,反之,如果将国库中的银子一下子撒出去,也会不利于经济。
现在朝庭所做地就是尽量将预算平衡。在这基础上做几个大工程,慢慢将国库中的存银铸中银币花出去,国库不可一日无银。但存银也不可太多,不过,这种思想要让一直认为国库存银越充足越好的官员们理解还是一件困难之事。
响尾蛇团这笔钱运回中原。肯定会给全国地经济造成影响。但这种影响将是正面为多。银钱集中在少数人手中,多是提高一些奢侈品的消费,对普通百如的影响不大,若是收于朝庭,除了使国库地存银增加更充足外,不会有多大用处。为避免经济受到重大影响,朝庭反而不能随心所欲地把这笔钱花出去。
李鸿基脑子急转,不知该怎样向自己地手下群臣解释这种经济上的事情,即然一时三该解释不了。那就干脆不用解释了:“朕已经考虑过了,人无信不立,何况朕仍天子,决不会对自己所立之法出而反尔,此事各位爱卿就不用争了,何况朝庭存银尚足,各位爱卿大可不必担心。”
众人想起国库中还有近亿银币的存银,心中松了一口气,起来退回到原位,陈宇是户部侍郎,又是户部银行的行长,对于朝庭的家底自然最为清楚,见皇帝不允,也就退了下来。
李淮庸却是想不明白,皇帝为何会对这么一大笔钱无动于衷,还不死心,回奏道:“启禀万岁,臣还有话讲。”
见李淮庸不依不饶的样子,李鸿基心头火起,冷冷地道:“讲来。”
众人已听出皇帝的语气不对,都为李淮庸捏了一把汗,李淮庸却象毫无所觉,侃侃而道:“前明之所以灭亡,仍是思德侯求治心切,对大臣动则杀戳,又天灾频繁,朝庭年年加饷,百姓苦无活路,才纷纷造反,大明数百年的天下一朝倾覆,可是朝庭为何会年年加饷,还不是实在是朝庭无银可用,若是前明国库中能有这价值数千两银币的存银,臣不敢说前明不会灭亡,但至少还能拖上几年,正所谓前事不忘,后事之师,皇上若任由这大笔黄金留落民间,日后有事而国库无银,则悔之晚矣。”
“混帐,你把朕比作什么?”李鸿基听得气闷无比,不由猛拍了一下龙椅。
李淮庸才知道自己一时口快,不小心把皇帝和现在仍然在押地前明皇帝相比,可以说是严重冒犯了皇帝,却是脖子一梗道:“皇上英明神武,自然可以不在意区区数千万银币之财,可是后世子孙未必有皇上之才,若能留下此笔钱财给后世子孙作急用之所,后世之孙必定会感恩皇上的思谋远虑。”
李鸿基不由啼笑皆非,这个李淮庸想得倒是够远,压住自己的怒气:“不必了,朕若传给他们的江山都不能守住,留给他们再多钱财又有何用,朕念你一心为朝庭作想,此事不予追究,只是就此之后,谁也不可再提黄金之事,退朝吧。”
“皇上有旨,退朝!”李娃大声吼了出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行完了礼,陆续离去,李淮庸站在大殿上发了半天呆,才叹了一声,转身回去。
朝庭上的这番争议当然不会传到民间,只是却免不了传到后宫的耳中,田玉珠听得这翻话只觉得心惊肉跳,连忙将自己的父亲召到宫中,向他询问黄金之事。
田广见女儿相召,还以为有什么好事,喜滋滋的进到了宫中,田玉珠见到田广马上询问道:“响尾蛇团可是父亲大人所设?”
田广笑呵呵的道:“正是,珠儿,咱家发财了,发了大财,以后你需要钱,只要向老父支应一声,百十万银币随手就可以送过来。”
田玉珠大急:“田亲大人好糊涂,我要钱干什么?”
田广愣了一下:“珠儿,你现在虽然是贵妃,可是那邢家一样是贵妃,你有了钱,完全可以用来打点宫中的各个管事,嫔妃,到时让他们向皇上每天说好话,那太子之位还不落到我外孙身上。”
田玉珠哭笑不得:“父亲,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你要把我与你外孙都拖进火坑不成,皇上岂是能够糊弄之人,一旦发现我在宫中如此弄法,不废了我才怪,你马上就响尾蛇团解散,所获得的黄金至少一半献给朝庭。”
田广差点要跳起来:“珠儿,你虽是贵妃,可也不能将胳膊完全向着皇上,我组建开拓团完全是响应朝庭的号召,所获得的黄金也是该得之物,凭什么一半要献给朝庭,又要解散开拓团。”
田玉珠劈头盖脸的问道:“凭什么,就凭你是当朝国丈,咱家已享尽了荣华富贵,你还要组建私军,又有这么一大笔富可敌国之财,你想干什么,难道想造反?”
田广连忙辨解道:“开拓团可不是私军,仍是皇上明文下发组建的,再说这批黄金虽然多,只有一半归于我,也算不上富可敌国。”
田玉珠见田广脑袋不开窍,恨不得痛痛快快的骂上田广一顿,只是他到底是自己的父亲,只得慢慢耐心解释:“开拓团不是私军,但咱家设立就不行,各个大臣们会把这支开拓团当成是田家的私军,数千万银币还不是富可敌国,你知道皇上每年能动用的银钱是多少,只有二百余万圆,朝庭能动用的钱是多少,只有三百万银圆,百万十万银圆随便我动用,你这还不叫富可敌国,叫什么?”
田广听得呆住了,但要他将到手的黄金吐出来却是如何也不肯,吞吞吐吐的道:“珠儿,这可是皇上的意思,他怎能如此?这笔钱明明是咱家合法所得。”
田玉珠眼睛一瞪,见父亲一脸肉疼的表情,叹了一口气:“这倒不是皇上的意思,听说今天大殿上还有争议,许多官员要求朝庭将这笔黄金收归国库,皇上执意不肯。还将提议的官员责备了一通。”
田广顿时松了一口气,头摇得象拨浪鼓:“那就行了,珠儿,这事你就不要插手了,既然皇上不肯,那不就好了吗,干吗还要解散开拓团,献出黄金,这事我不干!”
见田广如此财迷,田玉珠不由大急:“皇上嘴上说不同意,没准心里却不是这样想,再说咱家又不缺金银,何苦招忌,你不是老是唠叨身为国丈连个爵位都没有了吗,只要你献出黄金,没准皇上一高兴,就封你一个爵位。”
田广眼睛一亮,有个爵位一直是田广的梦想,可是皇帝连家人也没有封,他要等到封爵若不是有特殊贡献,这辈子也没有可能,只得勉强点头答应。
第九卷 帝国 第三十七章 殿试
田玉珠送走父亲后,回到了自己的寝宫,李杰正由两个宫女带着游玩,见到田玉珠回来,连忙挣脱宫女的手,跑到田玉珠的身边,仰着头问道:“娘,外公来了么,我要见外公。”
李杰此时虚岁已是五岁了,正是活泼好动的年龄,他继承了母亲的优点,长得粉雕玉琢,聪明伶利,深受宫中各人的喜爱,只是有时太过顽皮,对田玉珠布置的各种功课想方设法躲藏,田玉珠多次想要管教,皇帝却经常容忍李杰的偷奸躲懒,让田玉珠常常只能半途而废。
田广以前入宫都会带一些小玩艺儿给李杰,因此李杰和田广很是亲近,田玉珠连忙取出刚才田广送进来的几件小物品交给李杰:“杰儿,外公已经回去了,这是外公给你的。”
这次宣田广入宫仍是为了告诫,田玉珠自然不会让儿子现在听到这些东西,而田广心疼自己的黄金损失,也无心在皇宫中久留,入宫后罕见的连自己的外孙也不见。
李杰得到新玩具,顿时把与外公的见面抛到了脑后,兴致勃勃的玩了起来,望着儿子高兴的样子,田玉珠放下心来,她刚才与田广的谈话多半是吓唬性质,她和皇帝共过患难,李杰又是长子,田家即使跋扈一点,皇帝看着她的面子上多半也不会在意,只是她将全副心思放在儿子身上,哪怕有一点增加儿子成为太子地机会也不会放过。这才让田广主动献出黄金。
田广回到家中,思前想后,心中也不免有几分担心。只是到手的黄金要白白送出去,宛如割他的肉,想起运黄金地车辆还在路上。给自己找到借口。就是要献给朝庭也得等黄金到了再献。此事就此拖了下来。
朝会上只有李淮庸、陈宇两人出来要求将黄金收归朝庭,并不是说其他大臣没有意见,朝会结束后,又有许多大臣单独求见皇帝,试图改变皇帝的心意,李鸿基听到提起黄金之事。马上顾左右而言他,众臣只得一一败退。
对于皇帝来说,现在的西伯利亚朝庭根本没有打算直接伸手,如果没有暴利。谁又会拿生命危险去征服西伯利亚,皇帝看中地不是黄金,而是这片土地,这片土地上地资源黄金只是微不足道地一部分,朝庭虽然给了各个开拓团十年的无偿开发期,但十年之内,开拓团所得毕竟有限,十年之后,开拓团据点之内的土地九成归朝庭所有,据点之外更是全部归属于朝庭,朝庭又何必和开拓团争夺区区黄金的所有权。
接下来的几天,朝庭里风平浪静,大家都知道皇帝的心意,不再提起黄金之事,而是开始为下面来地殿试作准备。
终于到了殿试的日子,这次会试录用的二百二十一名士子都会齐聚太和殿,开始接受皇帝的亲自监考,文武百官也知道今天日子地重要,在朝会上根本没有淡及什么内容,就草草结束了朝会,宣各位士子入场。
走进这庄严肃穆的朝堂重地,这些新进的士子都战战兢兢起来,黄宗羲和周延祚两人也夹在其中,从宫门到达太和殿,一路上都有皇家侍卫把守,各个士子只能低头行路,连向左右张望都不敢
进了太和殿,由会试的前三名士子走在最前面,几位内监引导着排好队列向皇帝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鸿基看着大殿上跪伏着的二百多名士子,心中也微有激荡之意,这些人年龄最大的不过三十五岁,最小的才十八岁,都受过最新式的教育,正是一腔热血之时,有了这些人补充到下面的各个州县,朝庭的政策推行便又多一份助力。
“诸位平身,虽然各位还没有官职在身,但朕已当你们是臣子,今天是最后一道考试,通过这次考试,诸位就有可能奔向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