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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鸿基大喜,自己千辛万苦挖来了孙元化,又投入了数十万两银子,终于要见成果了,吩咐马上安排下去,明天试炮。
第二天,众人一大早就来到外面的山谷,孙元化迎了过来,这几个月来,孙元化几乎是吃住在铁厂,有了这么好的钢材,他有信心造出射程比葡萄牙人更利害的红衣大炮来,可是这一切都要他一个人从头做起,谈何容易,山中的工匠虽然以前试制过大炮,但在他看来,这些工匠连造炮的程序都乱七八糟,以前的造炮模具通通没用,后来孙元化又把自己的长子孙和鼎叫了过来,把两个洋人安尼和安多都调了过去帮忙。
李鸿基都一一照准,也从不摧问进度,孙元化倒是暗暗感激他的信任,在李鸿基看来,既然孙元化以前造出了大炮,这次也就必定能成功,自己知道的那点大炮知识早已画在图上,再关心也没有用,而且造炮非短时间能成,自己总不能也蹲在铁厂吧,还不如用人不疑,直接丢给孙元化得了,如今他果然不获已望。
李鸿基来到大炮前,黝黑的炮身闪着金属的光芒,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今天刚好是阳光明媚的天气,视线极远,有了大炮,李鸿基才想起,目前商洛还没有望远镜,这会给以后的炮兵带来极大的不便。
突然看着孙元化手里拿着的一个东西放在眼上往外看:“这是什么。”
李鸿基心里一阵狂喜,不会是望远镜吧。
李鸿基连忙叫道:“初阳先生,初阳先生,可否将手中之物给我一观。”
孙元化将这件东西递了过来,李鸿基接过往手里一看,果然是望远镜,连忙放在眼前,远处的景物顿时清晰起来。
李鸿基问道:“这是先生所制。”
孙元化摇了摇头:“这是家师所制,家师是根据洋人所述,自己亲自打磨制成,去年给了我一副,这次是和鼎这孩子带出来的。”
李鸿基连忙道:“带得好,带得好,不知制成这望远镜的玻璃在哪里有卖。”
“此物也不稀奇,江南一带当有售,只是价格贵了一点。”孙元化见他脱口而出望远镜的名字,倒是象以前见过一般,问道:“莫非大人以前用过此物。”
李鸿基心道:“我用过的不知比这先进多少倍。”却不能直说,道:“家师以前曾经制过,只要有了玻璃,此物只要花时间,普通工匠也能做出来。”
孙元化还以为这东西是他老师徐光启第一次制出,没想到早有人制了出来,对不能见到李鸿基嘴里所说的老师遗憾不已。
孙元化为李鸿基指点起来,这次试炮其设了三个靶子,一个在五里处,一个靶子在十里处,还有一个靶子更是设在了二十里处,这个地方的靶子根本看不到,只能用旗语大至指示方位,操炮的两人由安多和安尼亲自担任,除了他两人,闯军中还真找不出一个炮手来。
孙元化看了一眼,正要吩咐发射,李鸿基马上叫停道:“安尼,你过来。”
原来李鸿基见两人都在大炮旁,怕万一炸镗了,两人都完蛋了,以后让他到哪里找炮手去,李鸿基等安尼过来了,又带着众人离开了一段距离,才示意可以开炮。
孙元化点了点头,见安多已准备好了,吩咐道:“开炮。”
安多早已调整好角度,只听轰的一声巨响,众人耳中都传来一阵阵嗡嗡声,见炮口正在冒着青烟,远处又传来一声炮炸声,一股烟尘冒起。
李鸿基带着众人骑着快马到近处一看,一行人都望着那个大坑发呆,这就是大炮的威力,若人被炸中,那岂不是要尸骨无存。
孙元化也没料到自己造出的大炮有如此威力,以前自己造的红衣大炮,虽然也不输于葡萄牙人,但威力还是远远不如,那开炮的安多更是杲了,这肯定是世上威力敢大的大炮,而这大炮的第一发炮弹是自己发射的。
李鸿基的火药改变配方之事还没有对孙元化他们说,这倒不是对他们不放心,这种火药已是黑火药的最佳配方了,孙元化也不可能再改进,除非他能造出TNT来,所有多一人知道,不如少一人知道。
李鸿基看到这个大坑离靶子还有二三十米远,第一发炮弹单靠目测,能命中如此近距离已是难得了,这两个洋人让他们教火枪倒是浪费了,以后就让他们专职做炮兵教官吧。
众人重新回到了放置大炮的地方,无论是马维兴这样的大将,还是铁厂的工匠,看过炮弹的爆炸现场后对这两门大炮顿时敬畏起来。
安多根据刚才第一次的试射,重新调整了一下角度,第二炮马上发了出去,只听轰的一声,众人看到前方的靶子已四分五裂,漫天的碎屑飞舞,不但如此,靶子下方还是留下了一个巨坑,显然这木头做的靶子是不堪一击。
第十四章火炮试射下
安尼也忍不住了,刚才五里外的靶子由安多打掉了,十里外的靶子说什么也得由他来发射,安多对自己能第一次发射这种大炮心满余足,也就不和安尼抢,让给了他。
安尼也不负众望,两炮也就将十里外的靶子打了个灰飞烟灭,二十里外的靶子却连发七八炮也不中,安多一把推开了安尼,自己来发,也是不中,李鸿基知道这种大炮二十里已是它的极限射程了,要想打中,那只能靠运气,不过想到比现在明朝拥有的最远只能打十里的大炮,优势已经很多了,暂时不用再改进。
李鸿基向孙元化问道:“初阳先生,这种大炮一月能生产几门 。”
孙元化算了一下回道:“下月可以生产五门出来,若闯王能全力支持,从第二个月开始,每月能生产十门。”孙元化也没料到这个大炮有如此利害,看来以后朝庭要不得安宁,而自己是亲手制出的这等利器,以后只能投靠李鸿基,所以他现在心甘情愿的叫出闯王来。
李鸿基没有注意到他称呼的改变,算了一下,一年能生产出一百二十门,足够了,对身边的袁宗第道:“以后全力支持炮厂的工作,如果工匠不够,可以暂时从枪厂调一部分,枪厂再重新招人。”
袁宗第点头答应,心想:“我什么时候对孙元化提的要求没答应了么。”
看完大炮的试射,李鸿基满意的回到了闯王府,李鸿基办公的地点就是在书房,田玉珠也每天在书房替李鸿基整理各地报告,有些实在难以辨认的还要她重抄一遍,不过随着闯军对商洛的撑控越深,许多无权无势的穷秀才也加入了闯军中,现在每个县基本上都有了文书,也不用田玉珠再抄了。
除了这些,李鸿基的许多命令还是由她代写,盖上闯王的大印再往外发。李鸿基也明知这样不妥,但李鸿基自己的毛笔字也实在难看,写字又慢,若每一遍命令都要他自己写,每天的时间只够用来发布写字了。
田玉珠见李鸿基回来,迎了上来:“夫君,刚才就是大炮在发射吗,吓死人了。”
李鸿基一笑:“不错,有了大炮,商洛可以说稳如泰山了。”
田玉珠拿出一份报告来道:“夫君,贺珍刚刚送来消息说义军又要花三百万两白银买兵器,邢姐姐听道这个消息肯定很高兴。贺珍还另发了一秘件,你自己看。”
所有送来商洛山的文书都要田玉珠先过目,唯独一些紧急机秘的文件李鸿基要求部下以秘件呈送,田玉珠不能先看,田玉珠开始不在意,拆了几件,惹得李鸿基大发牌气,把她赶出书房。
田玉珠大感委屈,跑去和田母同住,田母好言相劝,等田玉珠静下心来,却不好意思再回去,李鸿基也不来接她,后来还是高桂英来请,田玉珠才重回到自己的住处,李鸿基也不以为甚,书房仍然由她打理,但密件田玉珠却再也不敢拆了。
李鸿基接过密件,坐了下来,拆开来一看,笑呵呵地道:“贺珍这小子,能耐不小,这事都能探听出来。”拍了拍腿上:“珠儿,来,坐这儿,你也看看。”
田玉珠撅起了嘴:“我才不看,免得你又赶我走。”
李鸿基见她明明很想看的样子,反而大耍花枪,溥怒的脸上楚楚动人,柔声说道:“夫妻本是一体,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这个密件如果你随便拆我也不说,手下那些人必定认为我昏馈无能,什么事都托给一个女子,怎还能对我忠心。”
田玉珠才转怒为喜:“你们这些男人,就是看不起女子,”
坐到了李鸿基腿上,田玉珠展开一看,骂道:“这个牛金星真是阴险,看来这次郝摇旗也是不怀好意。”
原来这上面正是完完整整的写着当天晚上牛金星对高迎祥献计突袭商洛的事。
李鸿基摇了摇头道:“不会,郝摇旗是个直肠子的人,何况又与马维兴结拜,必不会干此事,若是要突袭,领兵之人就得另派他人,不过也不得不防,等他们到来,还是要让马维兴加强防备。”
田玉珠道:“他们竟敢如此,不如这次兵器我们再加价,这样少卖给他们一些,也好让他们的实力增强没有那么快。”
李鸿基想了想:“不,我们不能加价,这次郝摇旗过来,我还会让马维兴把他带去看我们的大炮,下次他们再来时,大炮也可以卖给他们。”
田玉珠大讶:“夫君不是说大炮很利害吗,如今他们的军师对我们不怀好意,夫君就不怕卖给了他们大炮,义军以后用来攻打我们。”
李鸿基道:“你想想,现在义军的势力大,还是官军的势力大。”
“那还用问,当然是官军的势力大,若等到数省官军都聚起来,义军恐怕马上就支撑不住了。”
李鸿基微笑道:“那不就结了吗,我们一定不能让义军被官军消灭了,否则怎能混水摸鱼,何况我会借口义军没有操炮的人手,把炮手都换成我们的人,炮弹也是定量供应,没有了炮弹的大炮,只是一蹲废铁,对我们毫无威胁。”
田玉珠眼睛亮了起来:“夫君真是…真是…”想要说阴险,突然想到这样说自己的夫君好象不对,再也说不出来。
李鸿基抱着她的手已经不规矩起来,按住了她的酥胸,揉了几下,在她的耳边吹了一口气:“真是什么,说呀!”
田玉珠满脸通红,娇艳的脸上好象要滴下水来,口中已发出迷人的呻吟声:“真是… 夫君真是英明神武。”
李鸿基呵呵大笑,抱起她朝内房走去。
第十五章再次交易上
郝摇旗这次到商洛倒是轻车熟路,一路上也没有遇上什么麻烦,不过等他到商洛时已是崇祯六年的二月了,整个商洛山还到处是张灯结彩,充满了新年的喜悦,家家户户都贴上了春联,年味还没有完全过去,和他同来的士兵都好象来到了世外桃源。
马维兴照样到山口迎接他,见了贺珍,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贺珍表示没问题,马维兴才跳下马对郝摇旗道:“贤弟,没想到你我这么快就可以相见了。”
郝摇旗也很是高兴,笑道:“大哥安好,我这次可足足带了三百万两白银,就看大哥兵器是否足够。”
马维兴笑道:“没问题,如果不够,我们闯军的兵器可以先调一部分给你们。”
两人手把手的进了山,后面的牛金宝哼了一声,这个郝摇旗和闯军如此亲热,难怪不肯带兵突袭闯军。
有了第一次交易,郝摇旗到了王家村马上将银子交给了闯军,邢秀娘笑得合不拢嘴,这可是三百万两,义军每一千两银子装一箱,足足有三千箱,邢秀娘指挥众人忙了一夜才把银子都懈了下来,放进了库房,好在上次过后,邢秀娘就有了准备,新修了了座银窑,否则银子恐怕都没有地方存放。
当夜马维兴给义军接风,那些义军经过了一个多月的艰苦行军,早已累了,吃着美味的食物,喝着醇绵的好酒,一个个东倒西歪,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郝摇旗就拿出兵器清单,急着要把兵器运回,马维兴一看,这次可是写的清清楚楚,显然是早有准备,上面列的是:强弓三千五百张,上好钢刀一万八千把,长枪五千,长剑五百把。
马维兴笑了笑,道:“贤弟别急,如此大的数目,我们也要准备一下,你们行军也累了,先休息几天,五天之内,我们就可准备好。”
这几万件兵器,闯军随时可以拿出,但李鸿基明白,若闯军的兵器多了,价格还卖如此之贵,义军肯定会不舒服,何况上次得知闯军还有数万件兵器后,牛金星不就想抢吗,所以才要拖上个五天,务必要让义军也认为闯军暂时有困难,这批兵器闯军要拿出来也不容易,还要把自己的兵器匀给他们,才能得了便宜又卖乖。
郝摇旗也知如此大的兵器交易,闯军能在五日交货已是难得了,遂将心放了下来,吩咐士兵也抓紧休息,等闯军准备好了兵器,马上就可以出发。
邢秀娘看着新建的银库马上就堆满了,双眼都冒着星星,本来每个箱子装的好好的,她偏要把银子倒出来,放眼望去满眼都是白花花的银子,这一天她不停的到库房查看,让银子的光辉照着双眼。
晚上,邢秀娘才依依不舍的到了书房,对李鸿基道:“夫君,以后真想睡在那里。”
田玉珠一笑:“好啊,那给搬张床,以后就睡在银库吧。”
李鸿基笑骂:“胡闹,你以前又不是没见过银子,以前那座银库不是放在两百多万两银子吗,也没见你这样。”
邢秀娘道:“那怎么相同,那是几个月才慢慢积起的,这次可是一次就是三百万两,三百万两啊,你看看堆在那里简直就象一座银山。恐怕没有几个人能同时看到那么多银子。”
李鸿基看了她的样子有点无语,以前怎么没发现她对银子有这个僻好,自己和她结婚时所收的近十万银白银送了周凤梧去赈济灾民时,她一点反应也没有,看来女人真见不得亮晶晶的东西,若不是直接看到这么多白银堆在一起,恐怕再多银子已只是一个数子,邢秀娘也不会看在眼里,看到田玉珠无动于衷的样子,心想:“到底是大家闺秀,见多识广,不会为这些事物所迷。”
邢秀娘摇了摇李鸿基的手:“夫君,义军不时很穷吗,哪来那么多钱?”
李鸿基指了指田玉珠道:“你问她吧,看看她娘家有多少钱就知道了。”
邢秀娘一愣,这和田家有什么关系,田玉珠和邢秀娘两人一向旗鼓相当,在李鸿基面前斗得难分难解,一定要力压对方一头,表面上却姐姐妹妹叫着,客气的很,李鸿基见她们两只是在小事上针锋相对,大事倒是处理的丝毫不乱,也就不管,落得看两人为自己争风吃醋的样子。
田玉珠这次看到邢秀娘如此失态,心里已占了上风,不以为甚,回道:“我也不知道家里有多少钱,不过家里有一百多倾田,还有十多家铺子,每年几万两银子进项是有的。”
邢秀娘以前和老父,妹妹三人相依为命,每年种田外还经常卖艺,一年所得也不会超过十两银子,每年的赋税加起来有五两多,听到田玉珠说她家每年轻轻松松的几万两银子进项,心里百般滋味涌了上来。
“听到了吧,她家在府谷也不是最有钱的,府谷以前象她家一样的不下十家,义军已经攻破了十几个县城,几百万两银子只是小意思。”
邢秀娘知在家世方面自己比田玉珠差得远,从来不作比较,但没想到会差这么多,顿时恨恨的道:“这些地主老财,还不是靠盘剥百姓才能有这么多的进项,你家一百多倾田,佃户一年四季都要拼命干活,还吃不饱,穿不暖,夫君在府谷和金县也应该把那些人的土地收缴分给佃户才是。”
田玉珠顿时大为尴尬,好象这两县的地没有分给农民,全是因为她家的原故一样。
李鸿基笑道:“不要乱说,这两地不能动,否则一有人告到榆林,周凤梧他们马上就只有反了。”
邢王珠也知自己说的是气话,遂不言语。
郝摇旗已经到了三天了,这三天来,闯军对他和手下的两千士兵都招待的非常周到,每天三顿管饭不说,每餐还有酒肉,那些以前听过贺珍宣传的人原本还有点半信半疑,如今自己已享受了这种生活,许多人都巴不得在商洛山留得越久越好。
第十五章再次交易下
这天马维兴来到郝摇旗的大营当中,郝摇旗虽知闯军准备兵器要时间,也答应了五天就可全部交货,但一想起现在义军可能正在与官兵交战就心急如火,每次见到马维兴都要追问兵器的准备情况,这次也不例外。
见马维兴过来,马上道:“大哥,今天能不能提前把兵器运走。”
马维兴呵呵一笑:“贤弟莫急,现在兵器还差一些强弓,只好从士兵手里再上交,后天你们一定可以把兵器运走。”
郝摇旗见闯军真的要把已发下的兵器收上来再卖给他们,大为感动:“多谢大哥了,实在是军情紧急,我军急用兵器,若能早一天运到,我军也能早一天用上这批兵器。”
马维兴安慰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再急也不急这一天,今天我要带贤弟去看一件惊天利器,保证可令贤弟心动。”
郝摇旗大为奇怪,商洛上中的兵器可以说是件件利器,什么兵器能称得上惊天利器,不禁问道:“大哥所说何物,莫非有传说中的绝世神兵。”
马维兴斥之以鼻:“什么绝世神兵,还不是古人以讹传讹 ,恐怕还没有你们手中之剑好用。”
郝摇旗更是好奇:“大哥可否透露一二?”
马维兴拉了他就走:“心急什么,你见了就知道。”
郝摇旗的亲兵也跟了上来,马维兴把郝摇旗带到了一门大炮旁,用手抚摸着炮身,爱不释手道:“你看,这就是惊世利器。”
郝摇器看着这乌黑发亮的炮管,他以前从没见过,虽然听说过官军的大炮,也没把这东西和大炮联系起来,倒是对大炮旁边的安尼大感兴趣:“大哥,这是红毛番子。”
安尼虽然听得懂汉语,也听到这别人叫他番子,只知道是称呼自己,接道:“对,我就是红毛番子。”
郝摇旗倒是吓了一跳,怎么会说话:“大哥,这番子就是你说的武器么?”
马维兴哭笑不得,道:“这是闯王请来的操炮手,这个大炮才是武器。”
郝摇旗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大炮:“这东西就是大炮,怎么用啊。”
马维兴叫道:“安尼,你过来,给郝将军发射一发炮弹看看。”
安尼和安多两人已是闯军炮兵的总教习了,李鸿基拔了数百人给他们当学生,许多学生操炮之术已经很精准了,按理不必要他来亲自操炮,但为了万元一失,马维兴还是把他请了过来。
马维兴给了郝摇旗一幅望远镜:“你看看,五里外有一个靶子。”
郝摇旗接过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