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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军从一开始就因缺少读书人,所以李鸿基两个小妾得到重用,闯军上下也都接受,但李鸿基如果想给她们正式的名称却又不可能,李鸿基本想让能名正言顺,没想到刚露了点口风,不但那些明朝降官反对,就是原先跟着李鸿基的那些老人也群起反对,李鸿基只得作罢。
邢秀娘突然一声惊叫,李鸿基抬头一看,道:“怎么啦。”
邢秀娘道:“不得了,夫君,这样算下去,支撑不到几个月,我军就没钱了。”
第五章 钱粮问题下
李鸿基一愣,道:“是吗,没这么严重罢,我算过我军此次缴获的钱粮足够三年所用才对,怎么会相差那么多。”
邢秀娘道:“三年,那是只发饷银,按上次夫君发出的命令,闯军境内要全力修路,只要来人,一概收留,上月修路款项花费了一百多万银。”
李鸿基吓了一跳:“那么多,我只吩咐每人每月发粮五斗,莫非闯军境内六百多万人都来修路了不成。”
邢秀娘道:“虽然没有那么多,但已有一百多万人了,摊到每家基本上都有一人参加了,而且夫君要求大路都要用水泥,每月水泥的花销都要四十多万两银子,加上军饷,现在每月开支就要二百多万两,要不是去年那几笔大的进项,才不会有这么宽余,让你大手大脚的乱花。”
李鸿基问道:“那收入呢,我虽然免了全境的田赋,但总还有其它收入吧。”
邢秀娘道:“除了田赋,还有什么收入,只有和蒙古的交易每月有二三十万的进项,其它盐税一个月有一万银,各地关卡费有二万两,其它就没有了,上月净亏空一百八十五万俩。”
李鸿基觉得有点不对头,他记得清朝的盐税动不动一年就有上千万两银子进帐,荼税也有数百万银,按理现在的经济远比清朝发达,自己领地从事非农业生产的占了半数,自己虽然只有有一省半地,按清朝的比例来算仅这两样一月也能收二三十万两白银,怎么自己仅免了田赋,一月收入就只沦为区区三万能银子。
上个月,李鸿基还看到贺珍的报告说陕西有一个姓褚的大布商,家产不下数千万,每年布的生意就是上千万银两进出,以十比一的税来看,仅此人就得年交税一百多万两才对,怎么现在闯军的收入才这么一点,不行,这个家伙肯定偷税漏税,要严打。
李鸿基马上找来参谋部商议,询问现在的税收情况,几人面面相觑,其中周凤梧道:“闯王,我军免了田赋,每月能收税三万多两就很好了,算下来,每年也有近四十万两,我军现民不足朝庭的二十分之一,税却达到十分之一,已经比朝庭好多了。”
李鸿基从来没有关心税收问题,以前自己是官军,拿的是军饷,自己做点买卖也是走私,从来没有向朝庭交过税,辞官之后更是在商洛积极准备造反,当然不会研究什么朝庭的税收,但无论是他以前所受的教育还是来自李自成的记忆,明朝的税收都重如泰山,压得老百姓喘不过气来,才纷纷造反,现在一听自己的税收还比朝庭重,吓了一大跳。
小心地问道:“那我军的税率比朝庭要高。”
周凤梧道:“那倒没有,因闯王免了田赋,只收了交易税,过境税两种,还是按先前朝庭的税率征收。”
李鸿基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我军税收怎么会比朝庭的平均数多呢,朝庭掌握了江南地区,那里应当能收不少税才是。”
冯师礼道:“闯王,这属下可以回答闯王的疑问,大明每年在江南的盐税有二百五十万两,加上其它交易税每年可收近四百万两。”
李鸿基吓了一大跳,若大的朝庭,一年只收四百万两银子,还不如他从一个番王家抄得的财产,这给李鸿基的映象反差太大了,他一直以为大明苛捐杂税多如牛毛才对,可是自己的属下告诉自己,大明每年的税收才四百万两,按现在大明在户的一亿五千万人算,每人的税赋才三厘银子不到,加上隐瞒的到少还上数千万人口,那税负更低的可以忽略不计。怎么老百姓还会纷纷造反。
李鸿基把这个问题一提出来,冯师礼连忙解释道:“闯王,刚才所说的四百万两是除田赋外的税收,因我军的田赋已免,属下才也没有计算朝庭的田赋收入。”
李鸿基问道:“那朝庭的田赋收入有多少。”
冯师礼道:“崇祯元年田赋收入总共二千一百万两,后来又加了数次辽饷,去年朝庭田赋共入二千九百万两。”
李鸿基点了点头,明朝一年岁收三千多万两,自己记忆中也好象是这个数,但算了算,马上道:“不对,朝庭的税赋怎会如此之少。”
李鸿基更加湖涂了,他已来到这里数年,陕西土地贫瘠,有许多人都投入手工业和商贾当中,他在金县时,由于有和蒙古人的交易,商业更是发达,尤其是自己结婚收礼那天,更是礼金就达到了十万余两,可见这些商人大户何等有钱,按理说既然农业人口只占了一半,能交二千九百万两的税赋,其它一半从事非农业人口的应当收入远高于农业人口才对,只算他翻倍,朝庭其它方面的税入应该是近六千万两才对,而不是才区区四百万两。
李鸿基把这个疑问一提出来,几人都以为李鸿基是在发烧,周凤梧道:“闯王,本朝税入一直以田赋为主,其它各业都是无业流民混口饭吃而以,朝庭都是不收税,何来如此之多税款。”
李鸿基一呆:“不收税,大明对各行各业都不收税吗。”
冯师礼道:“也不是不收税,不过从太祖开始,为减轻行业负担,规定为三十税一,而到了万历年间,又减为六十税一,对那些小本生意的还规定,年买价不及四十两免税,太祖初时有400多个税课司局,但到了现在仅存112个。其余的因所收之税不足支付税史工钱而被关闭。”
这是李鸿基听到最震憾的话了,大明朝从开国到现在竟然有大半收税机构因无利可图而关闭,税收全压在田赋身上,崇祯皇帝竟然放着一个宝库不取,怪不得最后粮饷两绝,只能吊死在万寿山上。
李鸿基问道:“那么、我军日前的交易税率是多少。”
周凤梧回道:“闯王,我军也是按朝庭的税率,六十税一。”
“六十税一,不行,这个税率太低了,以后改为十税一。”李鸿基轻轻松松的说了出来自认为英明无比的话。
“闯王,不可。”没想到这次几人一起站了起来反对他。
第六章税制改革上
李鸿基吓了一大跳,没想到所有人都一起反对,问道:“为何,难道十税一会很高吗。”李鸿基想想现在的欧洲税率一般都是百分之三十以上,若实行十税一,恐怕欧洲的商人做梦都会笑出来。
冯师礼道:“闯王可知,当初张居正改革,采用摊丁入亩法后,国库渐渐充实,但他明知交易税过低,也不敢提高,而在他死后不久,原先三十税一的交易税为何又下调到六十取一。”
“为何?”李鸿基纳闷道,他奶奶的,大明的商人交税也太少了吧,想想后世,光一个增值税就百分之十七,还有利润所得税,个人所得税,那也差得太多了吧,不是说封建社会商业都是压力重重吗,怎么自己一了解,大明简直是商业的天堂一样,这比资本主义还资本主义。
冯师礼道:“那是皇上为了平息大臣对利益损失作出的补偿,不得不让步。”
李鸿基大为奇怪,商业税下降和大臣的利益有什么关系,税收应当越多,国库越充实,官员才能捞得更多才对,怎么反了过来了,不由把这个疑问提出来。
冯师礼道:“莫非闯王不知道,各地大的买卖都是各大家族把持,而且每个家族都有人在朝为官。”
李鸿基恍然大悟:“你是说现在的大生意都是朝庭的大官在做。”
冯师礼道:“正是如此,本朝的生意都是一代传一代,若朝中无人做官,生意根本做不大,所以每一项生意都牵涉到朝中大臣,当今皇上屡次想增加交易税都是群起反对,后来没有办法,才只好又在田赋上增加。”
李鸿基道:“原来如此,如果我闯军加重交易税,必定会让乡绅群起反对,得罪所有的壕强是不是。”
冯师礼松了一口气:“正是如此。”
李鸿基道:“虽然如此,本王更要加税,本王造反都做了,还怕乡绅不成。”他奶奶的,竟然是搞官商垄断,还不用交税,如此下去国将不国,大明朝如此强大的人才物力才会被小小的满人统治,因国家无钱,而有钱的又各顾各,为了保住家财,不惜一个个屈身投靠异族。
冯师礼欲言又止,周凤梧道:“闯王,不可如此,如今我军正在全力救灾,若是此时加税,万一引起境内大乱,那如何是好。”
宋献策和顾君恩也劝道:“闯王,此时还应以稳为主,暂时不可加税。”
李鸿基轻蔑的道:“你们觉得那些官绅富户很可怕么,我就是要在这次灾慌之时加大交易税的征管,引他们造反,这样才能趁底消除我军隐患,否则以后朝庭大军压境之下,这些人再来捣乱,那才是不可收拾。”
洪承畴新入闯军,面对以前的几个下属不好建言,这时见李鸿基下定了决心,马上道:“闯王英明,我大明的憋病正是在于财富都被各大家族把持,虽然繁华无比,但朝庭的税收反而越来越少,正需要闯王以雷霆万钧之势将这些憋病扫除,我军才能蒸蒸日上。”
众人也不敢再劝,他们都是熟读圣贤书之人,虽然感到目前朝庭憋端太多,但也无不认为乡绅地主才是朝庭支柱,闯军要想取得天下,必须得到他们的支持,但闯军迫在眉睫的问题总要解决。
目前闯军的实力已全部亮了出来,以后朝庭必定会闯军当成主要的对手,闯军境内的乡绅地主虽然暂时不敢对抗闯军,但如果朝庭大军压境之下,地主壕绅肯定会蠢蠢欲动,那时闯军首尾难顾,非吃大夸不可,趁朝庭现在还没有调集兵力,先解决这个隐患末偿不可。
李鸿基马上发出命令,陕西境内所有交易都必须有帐可查,卖主必须缴纳百分之十的交易税,消息传出,陕西的地主乡绅一片哗然,纷纷指责闯军横征暴敛,同时骟动那些小商小贩与闯军对抗,说闯军要征重税,让他们一个个破产,同时所有壕绅的商户都借口闯军收税太重,关闭门面,全体罢市,要给闯军一个下马威,一时之间,百姓要卖的东西无从售出,要买东西也无处可买,陕西境内秩序一片混乱,地主乡绅都兴灾乐祸,等着看闯军的笑话。
可是那些壕绅等来的不是闯军屈服,而是赤裸的暴力,在陕西境内的闯军全体出动,挨家挨户砸开商户的大门,并被告之,若哪户商户不开门,视为和闯军作对,闯军将没收其财产,全家发配草原。
在暴力面前,这些壕绅都只得一一屈服,闯军的宣传机构也全面启动起来,闯军的征税只对年交易达五十两银子的商户,其余的实行定额征税,年征税不超过二两,许多被骟动的小商户见到了闯军的手段,加上二两以下的税收还过得去,而且一天不做生意,就要一天受损失,都接受了闯军的政策,恢复了营业。
但那些大的商户虽然不敢关门,却暗流涌动,纷纷窜连起来,来应对闯军的政策,许多人都哄抬价格,陕西境内粮,油,布这三类物品价格给纷纷上涨,受害最重的竟是闯军士兵的家属,这些人每月最低有一两银子的军饷,若在以前,能买到三石粗粮,如今只能买到一石,士兵纷纷抱怨,反应到闯军高层,冯师礼,许鼎臣纷纷向李鸿基进言,希望能撤消加税的命令,让陕西恢复正常。
李鸿基望着自己的参谋部,其中宋献策,周凤梧均没有开口,李鸿基道:“宋爱卿有什么意见。”
宋献策一拱手道:“闯王,虽然我认为此时加税不妥,但即已加税,就不能半途而废,不然我军威严何在,以后的政令怎么推行。”
李鸿基点头道:“不错,不管诸位同不同意加税,此事即已发出,就决不能更改,目前要解决的就是如何稳定当前的物价,这也是一场战争,不过是经济战而已,若是我军不能取胜,轻则内部不稳,重则立马站不住脚。”
冯师礼,许鼎臣两人见李鸿基如此说,再也不好开口,周凤梧道:“闯王,要稳定物价,这也好办,目前我军尚有存粮三百余万石,只要把存粮抛出,粮价必跌,到时其它各种物品价格也必定下跌。”
第六章税制改革下
邢秀娘马上反对:“不行,闯军的粮食不能动,如今修路的民夫每月消耗的粮食多达五十余万石,加上军队的消耗,每月足足需要近七十万石,如今存粮只够四五个月所用,刚好可以维持到今年收粮时,不能动用。”
众人虽不愿一个女子加入如此重要的议事场所,但邢秀娘掌管着粮草军需,最清楚闯军的钱粮,众人也不能不让她参加。见邢秀娘如此说,等于否定了这条提议。
李鸿基道:“其实抛出一部分存粮也不是不可以,等到粮食价格下降,再买回也可,只是怕地主壕强连手,将我军抛出的粮食一口吞下,那是粮食价格还是居高不小,若连军粮也没有,那更是遭糕。”
顾君恩道:“若真是如此,我军可以动用手段逼他们把粮食拿出来。”说完作了一个砍人的动作,众人都看得一凛。
李鸿基道:“此法虽然简单,但若逼急了,他们来个同归于尽,把粮草一把火烧了,我军再上哪儿找粮。”
周凤梧站了起来,道:“江南粮价如今远低于陕西,不知能不能买粮。”
李鸿基苦笑道:“已经让贺珍去办了,不过官军封锁的紧,每月运到的粮草不到三万石,根本就杯水车薪。”
宋献策道:“闯王,我有一计,可暂解眼前困境,只是长久之计还得另想办法。”
李鸿基大喜:“能解暂时困境地已是不错,快快道来。”
宋献策一拱手,道:“如今粮价上涨,影响最深的是我军士兵,所以才更加难办,我军军饷都是按银两发放,闯王可改为粮食直接发放,这样士兵不会受到影响,粮食也不会落到壕绅手里。”
李鸿基点了点头:“不错,这是一个好办法,我军三十万大军,以后每人每月可发二石粮食,这样我军粮食还可用三月之久,三月之后应当早解决了这个问题。”
众人都点头称是,顾君恩又道:“闯王,下官还有一策,或许可以分化壕绅的连盟。”
李鸿基大感兴趣;“哦,那快讲讲。”
顾君恩道:“我听说与蒙古人的生意都是闯王直接派人负责,我军可以放开蒙古边境,所有商人均可向我军申请进入蒙古贸易,那时必有许多人心动,连盟就不攻自破。”
李鸿基想了一想,虽然闯军独占与蒙古的生意,每年获利数百万两之巨,若是放开,单论税收,肯定达不到这个高度,但若能瓦解这次壕绅的连盟,顺利在闯军境内收税,每年又会远远大于这个数,想到这,道:“好,就按顾先生的方法,开放蒙古边境,只有提出申请皆可进入草原,但必须是按章纳税的商家。
随着闯军的军饷改为粮食,加上几乎陕西每户都有人在修路大队里做工,所发的都是粮食,买粮的大为减少,陕西的粮价应声而落,各种其它物质也纷纷下跌,加上闯军让出蒙古的线路,许多商人意动,纷纷动摇。
延安府褚家,现在已是半夜了,褚家的议事大厅亮如白昼,褚家家主褚民坐在大堂,黑着脸,对众人道:“诸位再想想看,还有什么办法,不能以后每次交易就得付十分一的税了。”
有人小声的嘀咕道:“其实以十抽之一的税也没什么,闯军在各地大修道路,路修好了生意自然更好做。”
褚民眼一瞪;“什么叫没什么,今天闯军能十抽一,以后得了这个好处,说不定就来一个十抽二,抽三,那时再叫苦就来不及了。”
褚家从大明太祖时就开始做布匹生意,明朝初年,朝廷实行赋税征实和布马交易政策,为陕西商人大规模贩运江南标布和鄂豫土布创造了非常有利的经营条件。因此,从明初至现在的二百多年时间里,整个南北棉布的流通领域都被陕西商人所垄断。
褚家先祖褚华创立的“驻中间,拴两头”经营策略,对长途贩运布业的经营尤为有效,加上褚家英才辈出,多人在朝中做得大官,更是替其在布匹生意中保驾护航。
其中褚家现在朝中为官的就有褚德培,先任都察院监察御史,崇视六年(1633),褚德培出任钦差巡按陕西川湖监察御史,兼任陕西茶马,巡视川、陕、甘肃、宁夏、青海、新疆、蒙古、湖北等地,可以都督军旅、安抚地方、纠弹贪官、查办商贸等,代天子便宜行事。褚德堪,任礼部儒官, 褚德坦授内阁中书官, 褚德增敕赠鸿胪寺序班等等。
有此便条件,褚家在陕西虽然不能与闯军相杭,但做起生意来却丝毫不受影响,他家的生意在官军境内都是长驱直入,不受盘查,其它布匹商人都得看褚家眼色行事,每年交给褚家的利润何止百分之十,许多小商人才不愿与闯军对抗。
但褚家却不甘心缴纳这百分之十,褚家生意每年进出上千万两之巨,以前每年给朝庭的税银不过二三万两,连朝庭规定的六十税一都不肯交齐,闯军一道令下,每年的税银将达百万两之多,褚家如何甘心,这才结成同盟带头反对闯军的政策。
商人同盟最利害的手段当然就是操纵物价,而粮食是重中之重,一般粮食上涨,其它各项都会水涨船高,褚家原就知道闯军收缴了两个番王的粮食,加上商洛本身粮食富足,估计到闯军存粮不少,但他却不怕闯军抛售粮食,若闯军胆敢抛售,仅褚家能动用的银两就达数百万两之巨,他联络的所有商家加起来,可动用的银两更达数千万两之多,可以说闯军抛多少就能接下多少,到时闯军没了粮更是不得不屈服。
没想到闯军这么快就反应过来,采用发粮为饷的办法,这下商家都没辙,你有再多的钱也买不到粮,而百姓如果粮价太高的话,可以靠着给闯军做工的每月五斗粮过活,抬高价格的结果倒是商人损失惨重,不得不降下来。照此情景下去,联盟提升物价的方法对闯军作用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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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读者说本书情节放慢,其实是前面的章节写的太简,而且李闯王不想作流寇的话,必要的内政还是要写的,不能一直打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