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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晋末年-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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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蔓的俏面现出了一抹挣扎,迟疑道:“卫郎,妾担心深夜出兵或会引来桓玄的误会,何况京口是北府军的根基,带兵前去总是不大妥当罢?”
    “哧!”卫风轻笑一声:“我与桓玄只差一层纸便撕破了面皮,理他作甚?他若敢派军来拦,老子的铁骑也不是吃素的,深夜正是以骑兵破步卒的天赐良机,一战灭了他都不是不可能,到那时,请府君录尚书事,我往上游任荆江二州刺史。。。。”
    “停停停!”王蔓没好气的打断道:“你连士人身份还未取得,就想刺荆江二州?做梦!”
    “嘿嘿~~”卫风嘿嘿一笑:“想一下又如何?当然,这只是最理想的状态,我料定桓玄不会多事,而京口方面也不用担心,刘牢之大势已去,北府军突遭剧变,必然军心惶惶,谁会替他出头?你看,陈少女连甲都披好了。”
    陈少女也劝道:“姊姊你是当局者迷,将军对京口军民还有援手之德呢,于情于理,北府诸将都会选择装聋作哑,来,少女替你和将军披上甲,抓紧时间应该来的及。”
    “嗯!”王蔓重重一点头!。)


第二八六章 穷途未路
    ps:  谢谢阿贝儿与云歧青谷的打赏~~~
    在陈少女的帮助下,王蔓一袭软甲披上了身,暗黄颜sè的牛皮软甲完美的衬托出了她那爽飒的英姿,卫风却没披,仅身着劲装,这一趟奔袭京口的要点在于赶时间,作战的几率少之又少。
    三人急匆匆的奔下小楼,王蔓向后看了看,迟疑道:“卫郎,去和阿母打个招呼,咱们最快也要明rì白天才能回来呢,这不明不白的走了,妾怕阿母惦念着。”
    卫风回头张望了眼,庾氏居住的小楼黑灯瞎火,已与夜幕融为了一体,便摇摇头道:“别去了,说不定你母亲正嘿咻嘿咻快活着呢,打扰她岂不是平白招她责骂?明早你母亲起了床,让人给她递个口信不就得了?”
    陈少女暗暗啐骂,这是人说的话吗?当即红着脸道:“将军,伯母没您想的那样,妾来之前已经和伯母打过招呼了,她说您和姊姊不用特意过来,抓紧时间赶紧去!”
    王蔓也是恨恨一眼瞪了过去,没好气道:“你就知道污蔑阿母,卫郎,你究竟走不走啊!”
    卫风一阵无语,但他也清楚尽量不要和女人讲理的道理,于是吩咐道:“陈少女,半刻之内召五十名姊妹在府门汇合!”
    “遵命!”陈少女匆匆一拱手,转身离开,卫风也带着王蔓向外宅走去。
    不到半刻,五十名母夜叉与一百名亲卫已整装待发。随着卫风的猛一招手,轰隆隆的马蹄声骤然爆响!
    卫风是亥时一刻(晚上九点半)离开的府宅,赶到军营之后,又经大半个时辰的准备,领三千骑,配三马,于子时整(深夜十一点)奔向了京口。
    由建康往京口最便捷的道路是沿大江南岸,经幕府山、直渎戊、摄山(今南京栖霞山)、江乘、竹里一路西行,这一路烽燧处处,尤其幕府山与江乘还驻有桓玄重兵。但卫风顾不得了。他必须要以最快的速度赶往京口。
    而刘牢之与刘敬宣约定的时间是在子时二刻,地点位于京口城南五里处的一个小山头,他于子时便率着两千多部曲抵达,可时间已过了一个时辰。仍不见刘敬宣领着家小前来。不禁愈发焦燥!
    焦燥的不仅止于他。军中也生出了不安。
    “小刘将军这么久没来,不会出事了?”
    “将军大势已去,虽迫于将军余威。没人敢对将军下手,但难免不会有人利yù熏心,执住将军家眷向南郡公请功啊!”
    “很有可能,丹徒不过二十余里,收拾家什需要多久?要来早就来了,说不定小刘将军与将军的家眷正如当年的王恭,在被押往建康的路上呢!”
    络绎不绝的议论声四处响起,尽管都是小声交谈,却仍有相当一部分随风飘入了刘牢之的耳中,刘牢之益加惶急,很明显的坐立不安,频频回头向后望去。
    身周的部将也是心头的恐惧渐趋浓冽,众人相互看了看,一名部将拱了拱手,吞吞吐吐道:“将军,如今军心浮动,咱们总在这儿候着也不是个事啊,小刘将军。。。。或许是有事情耽搁了,他若见您不在,理当自行北上,这个。。。。吉人自有天象,末将只担心,越拖延下去,情势越是不妙,就怕朝庭来人连夜赶至,到那时,想走都没法走,您。。。。还是别犹豫了,尽快渡江往广陵才是正理,免得迟则生变啊!”
    “难道你要本将置族人亲眷于不顾?”这名将领说的虽委婉,刘牢之却能听出其中的意味,脸面一瞬间布满了怒容,只不过,自身处境又使他没有发怒的资本。
    刘牢之无奈的叹了口气,看向左右,军卒们东一堆西一团,聚在一起窃窃私语,将领们也向自已望来,目中充斥着不安与彷徨,还有人竟然眼神闪烁,不知在打着什么算盘!
    一股寒意由脊背涌出,以领军多年来的经验,刘牢之一眼就可以看出军中那沉闷的气氛正是兵变的前兆,诸如营啸、兵变等突发事件,诱因往往是过度的沉闷压抑导致的心理失衡,离开驻地,换个环境或许能让人重新生出希望,把不良情绪渐渐排解出去,至不济也可以起到转称注意力的作用。
    刘牢之明白,再不走真要生变故了,不禁最后望了眼丹徒方向。
    ‘也罢,生死由命,万寿若遭了不测,我亦无可奈何,何必留在此地坐等生变?’刘牢之狠了狠心,大声唤道:“全军听令,立刻往江边渡江北上!”
    “遵命!”稀稀落落的应喏声响起,将士们拿起兵刃向北行走,有人的把长矛扛在肩上,还有人拖在地上,脚步声杂乱无章,一副士气低迷的模样,很难相信,这便是曾经跺一跺脚,天下也要随之震动的北府军,要知道,跟随刘牢之北上的都是他的亲军,是他的部曲,等同于卫风的亲卫,是一军中最为jīng锐的存在!
    刘牢之也没有心思整肃军容,这时的他,只想尽快渡江。
    预定的渡江地点在京口东北方的蒜山,约十余里距离,两千余人坑着头匆匆向北奔走,但出乎了刘牢之的意料,拔营开拨并未能缓解军士们的不安,反而出现了慌乱!
    “真要过了江,还不知哪一天才能回江南啊,恐怕一辈子都回不来喽!”
    “高雅之兵力不过数千,加上咱们,也不超过万人,如何是桓玄敌手?真要血战而死倒是不怕,怕只怕将军自知不敌,带着咱们投了北方胡虏,那即便是死了都无颜再见祖宗先人!”
    “咱们的亲眷家人都在京口晋陵,走了他们怎么办?家里没有男人会不会受欺凌?桓玄会不会报复他们?”
    随着沙沙的脚步声,零零散散的小声议论再度响起,刘牢之虽又急又怒,却不敢喝止,也无从喝止,将士们的顾忌令他哑口无言,军心已处于崩溃的边缘了,欠缺的,只是个领头人罢了。
    果然,队尾有十来名军卒的步伐越来越慢,与大队渐渐地拉开了距离。其中一人咬咬牙道:“弟兄们,将军虽待我等不薄,按理说不该于此时背弃,奈何家人亲眷皆在江东,这一走,心里难安啊,兄弟我只得对不住将军了,请诸位好自为之!”说着,拱了拱手,撒腿向着原路狂奔而去!
    有了人带头,其他人相视一眼,也不声不响的循入了夜幕当中,距离最近的军士一见身后的同伴没了影子,很快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人都有从众心理,尤其还是前途不明,人心不稳,于是有样学样,纷纷默不作声的离队而走。。)


第二八七章 生擒活捉
    渐渐地,由一开始的数人,发展到数十人,直到整队整队的军卒不告而别,刘牢之再也无法坐视,颓然停下了脚步,回首望去,正见一堆堆的身影迅速融到入了黑幕当中,他已经无力愤怒,目中蓄满了英雄末路式的悲哀。
    最后陪伴刘牢之的十余名将领,脸面相继现出了挣扎之色,谁都清楚,仅凭着十来人过江,别说反攻桓玄,连保命都成了问题,在刘牢之已被北府军抛弃的事实之下,没人能摸清高雅之的心思,自已犯的着抛家弃口陪着他孤身犯险吗?
    一番眼神交流之后,其中一人拱了拱手:“将军,末将们的家小亦在江南,请恕。。。。请恕我等不能侍奉您了。”
    “呵呵~~怎么?你们也要离开本将?”刘牢之转回头,一一扫视着诸人,嘴里虽在呵呵直笑,可那笑声中充满着悲怨,笑容也比哭要更加难看!
    凡是被他目光扫中,均是不自觉的低下了脑袋,毕竟背主叛逃总是心虚气短,只不过,心虚归心虚,却没有一人表露出半点回心转意的意愿。
    刘牢之怔怔打量了一会儿,心头迅速蒙上了一层绝望,他明白,大度的放手下离开,彼此间还能留个情谊,强行留之,恐怕会惹来群起围攻,于是无力的挥了挥手:“去罢,去罢,你我共事十余年,本将也不为难你们,想走,就都走罢!”
    将领们也不说话,陆续施了一礼。转身奔入了黑暗当中,刘牢之又看向了仅余的两个老仆人,惨笑道:“人都走光了,你们为何不走?走啊,都走啊,本将不需要你们!”
    “哎~~”一名老仆摇了摇头,叹道:“咱们从小被郎主您的父亲收养,早把刘氏当作了自已的家,都一把年纪了,走能上哪去?咱们俩个老家伙愿追随郎主。算是报答您父亲的收养之恩!”
    “哈哈哈哈~~”刘牢之蓦然仰天长笑:“想不到全天下人都背弃了我。还有你们不离不弃,如今我穷途未路,如何有颜脸往投高雅之?天下之大,哪有我刘牢之的容身之所?无非一死而已!但天不负我。总算留了人给我收尸。虽死也无憾!哈哈哈哈~~”
    伴着凄厉的大笑。刘牢之跌跌撞撞的向一颗大树奔去,两名忠仆相视一眼,目中均是闪过了一抹死志。略一点头,紧紧跟了上前。
    刘牢之解下裤腰带,掷上横枝,打了个死结,猛一咬牙,便双手抓住,正要跃起把头颅伸入,突然,远处传来了轰隆隆的马蹄声,似是从西北方向而来,刘牢之下意识的看了过去。
    蹄声愈发清晰,影影绰绰的骑士也现出了朦朦胧胧的身形,骑队没有任何减速的迹象,一名老仆霎时面色大变,急呼道:“将军,来者不是桓玄便是卫将军,请即刻自尽,莫要迟疑,我等二人自会追随于九泉之下!”
    刘牢之也浑身打了个激凌,老仆的提醒打破了他的最后幻想,如果是想明白了的北府军骑士,必然会呼叫出声!他清楚,落入桓玄手里还好些,顶多是被斩首,或许还能念及旧情,留自已一条性命,可是落入卫风手中,就不仅止于死了,而是要开膛挖心!
    张猛被押送给谢混之后,由谢混开膛挖心,当场下酒生吃!
    在古人的意识里,心是灵魂居住的地方,把心挖出来吃掉,相当于吃掉该人的灵魂,永世不得超生!
    刘牢之赶忙摸上佩剑,把心一横,拨剑向脖子抹去!
    颈脖刚刚感受到了剑刃的森寒,却是“嗖!”的一声锐响,一枚箭矢准准射中了刘牢之的手腕,“当锒!”一声,佩剑掉落在地!
    刘牢之也顾不得手腕上血如泉涌,转头看去,借着月色,正见卫风不急不忙的收起了弓箭。
    刘牢之明白,自已想死也死不了了,必然是被捆缚到王恭灵前开膛挖心的下场,索性昂首挺胸,冷冷瞪视卫风!
    说来也巧,卫风领着骑队奔到京口附近时,恰好见着了逃散的刘牢之部曲,通过询问,这才及时赶来,否则,能不能活捉刘牢之还不好说呢。
    转眼工夫,骑兵把刘牢之与那两名老仆团团围住,骑士们均是目中射出锐芒直视而去,刘牢之也面冷笑狠狠回瞪!
    王蔓忍不住的厉声斥道:“刘牢之,你这恶奴,你可有想过会有今日。。。。”
    卫风连忙挥手喝止:“不要与他废话,他一夜之间由一名跺一跺脚朝庭也要震三震的江东最强藩,沧落到了众叛亲离的地步,心里正憋的慌呢,你看他,早不自尽,晚不自尽,非得人跑光了才自尽,这充分说明了他是不见黄河心不死,没了任何退路才会无奈自尽,你斥责他,他与你对骂,反而给了他发泄的机会,岂不是死也痛快?”
    正说着,卫风突然嘿嘿怪笑道:“我猜他一定悔的肠子都青了,假如三年前信了孙恩的鬼话,先联手攻我山阴,再北上挥师建康,说不定真能录了尚书事,若是再轻徭蒲赋,干出几分成绩,时至今日,恐怕已封为异姓王,进九锡了吧?本昊殿那位置也不是不能想想,哎~~一念之差,寄人篱下怎好过自立门户?可惜了,不能重来啊!”
    “悟!”王蔓连忙捂上了嘴巴,俏面现出了一抹笑意,对刘牢之的愤恨竟消减了少许!
    其实众人也是一副忍俊不止的模样,以古怪的眼神看向了刘牢之。
    如果卫风不提,刘牢之早忘了当年孙恩的阵前提议,可提出了,再参照自身的处境,顿时越想越有道理,假如当初与孙恩联手,败了,固然是轰轰列列战死,胜了,桓玄根本就没机会入执中枢,无论如何,总好过此时的众叛亲离下场!
    刘牢之觉得仿如万蚁噬心,心脏一阵阵的抽痛传来,再也控制不住的怒骂道:“老子只后悔当年小瞧了你,让你步步坐大,终成我心腹之患!
    还有你这贱人,你别笑,你卖身与奴,纵使为王恭那老鬼报了仇又如何?哼!平白辱没了你太原王氏的家风,恐怕你那死鬼老子在地下都不敢睁眼,老子杀人如麻,最不后悔的便是取了王恭那老鬼的性命,如有机会,老子还要杀他一千次,一万次。。。。”
    “闭嘴!”王蔓立时气的浑身直打哆嗦,马鞭也高高扬起,就要作势欲抽!
    卫风赶紧再度拦住:“刘牢之在故意激怒你呢,你越是愤怒,他越是痛快,你看他那恼羞成怒的模样,定是悔之莫及,你拿鞭子抽他,他可以借皮肉之苦来抵消心里的懊恼,拆磨人不在于折磨他的**,而是折磨他的心灵!作为一名身经百战的名将,如何会惧怕皮鞭抽打?”
    王蔓想想也是,把马鞭收回,卫风又转头喝道:“来人,把刘牢之捆了!”
    话音刚落,两名老仆立时跪倒在地,连连磕着头道:“卫将军,郎主以下轼上确是大逆不道,但俗话说,人死不过头点地,求您给郎主个痛快吧!”
    “哦?”卫风淡淡道:“你们有何资格为刘牢之求情?刘牢之背叛孝伯公时怎不见你们跳出来?当然,立场不同,你们可以自诩为为主尽忠,而本将也有把刘牢之开膛挖心的理由,你们能陪着刘牢之走最后一程料来已存了必死之心,好,天下间多是见利忘义之徒,忠义之士却难得一见,你们既然要留个忠名,本将成全便是!”
    卫风向左右打了个眼色,“当锒!当锒!”两声脆响,两名亲卫各扔下了一把佩剑。
    这两名忠仆心知无法劝说得了卫风,双双转向刘牢之磕了个头,悲声道:“郎主,老奴无能为力,只得先走一步,于地下恭候了!”随即自各捡了把佩剑,向脖子狠狠一抹!
    “哧!哧!”两道血线激射而出,甚至都有鲜血喷溅到了刘牢之的身上,但刘牢之只是淡淡扫了眼轰然倒地的两具尸体,便把毫不畏惧的目光投向了卫风。
    卫风也不与他多说,挥了挥手,立刻有数名亲卫跃下马匹,把刘牢之捆了个结结实实!
    王蔓很明显松了口气,对于她来说,司马道子与司马元显的头颅正呈放在家里的灵堂,刘牢之也被生擒活捉,罪魁祸首已受了报应,剩下的刘敬宣与高雅之也逍遥不了太久,因为有这个男人陪伴着自已!王蔓不禁把感激的目光投向了卫风。
    卫风淡淡笑道:“王蔓,你不要多说,从娶了你的那一天起,为你父报仇便是我的责任与义务,现在时辰还早,你说我要不要往京口跑一遭?”
    王蔓略一寻思,就明白了卫风的言下之意,点点头道:“卫郎,你是想探望娇娇姊吧,也好,过门而入总是不妥,目前的京口理该没人对你不利,其实你不如趁这一趟把娇娇姊接走算了,总拖着不是个事,至于婚礼嘛,以后再补罢。
    算算日子,谢夫人差不多在这几日抵京,褚伯父来信也说他最迟于旬未赴任尚书左仆射,到那得你得先入士,入了士还得迎娶灵媛,而世伯又要入京任侍中、吏部尚书,那么,炎之能否接任会稽内史得够你操一阵子心了,说不定还有桓玄使绊子呢,总之,错过今日,你想再来京口怕是不容易了,如今形势多变,你那便宜兄长会理解的。”(未完待续。。)


第二八八章 翻墙入屋
    陈少女的嘴角浮出了一抹狡黠,古怪的笑道:“家里有娇娇姊,还有双双姊,她俩年岁相当,娇娇姊端庄雍容,双双姊秀美可人,不知道将军您想不想把她俩一起弄上床呢?”
    “咕噜!”一声,卫风猛吞了口水,转头就喝道:“传令,全军原地休整,另留意刘敬宣,一旦出现,即刻捉拿,死活不论,如若不见影踪,也不必刻意搜寻,张宁、陈少女,你二人各带十人随本将去拜会那便宜兄长!”
    “遵命!”众人轰然应诺!
    不多时,卫风领着包括王蔓在内的二十三骑奔向了京口,仅仅半柱香,已来到了城下,看着前方黑乎乎的城池,王蔓似是想到了什么,懊恼道:“光顾着来,却没留意夜里不开城的,这如何入城?总不能等到天亮吧?”
    “这。。。。”卫风迟疑道:“只能去叫门了,希望有故人,可以行个方便。”
    其他人想了想,也没有更好的法子,毕竟攀城而入即使能瞒过守军也显得过份了些,会稽军与北府军还没走到那一步,于是随着卫风缓缓向前驰去,约摸隔着百丈距离,城头传来一声呼喝:“来者何人,报上名姓!”
    卫风挥手止住骑队,向上唤道:“本将会稽都尉卫风,出门办事路过京口,临时起意特来拜访刘裕兄长,不知可否通融开个城门?”
    “哈哈哈哈~~”卫风话音刚落,城上一阵大笑传来:“原来是卫将军。本将刘毅,可还记得?”
    卫风心头暗喜,当初在刘裕家时,几乎把北府军的第二代将领全见了遍,刘毅对自已的态度还算友善,对刘裕也不是一味的追随,他有独立的政治抱负与主见,这是个可以拉拢的人!
    卫风也哈哈笑道:“竟是希乐(刘毅表字)兄,卫某冒味前来,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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