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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定真心-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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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不应该让林耀呈离职,他是最优秀的管理人材,在他的领导管理下事事都不必徐圣远操心,自林耀呈走后,管理处群龙无首,为权、为钱争的不亦乐乎,人人有机会,个个没把握,弄得人心惶惶。

他不是不明白眼前这种情况非常危急,不但会影响员工们的工作情绪,连带的,也使报章杂志有小道消息可写。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徐圣远在心里下了一个决定。

打定主意后,徐圣远按下内线,“丁秘书,请斐经理进来。”

“是的。”丁荷永远顺从的声音传来。

二十分钟后,斐辛才缓缓的出现在徐圣远面前。

“找我什么事?”斐辛极其公式化,一丝不苟的站在宽大的办公桌前。

“坐啊!”徐圣远一边指着面前的椅子,一边问着:“怎么这么久才来?丁秘书怎么传达的?”

“在处理公事。”又是一个简短的回答。

“嗯!什么事情?”徐圣远继续不厌其烦的问着。

“已经处理好了,会写成报告。”斐辛那张漂亮的脸经常是这么冷漠,他很犀利,也很内敛,对事情有一套自己的看法,对于业务的管理更是出类拔萃。

对于斐辛,徐圣远是欣赏的。

虽然斐辛总是沉默寡言,但毕竟是好兄弟,徐圣远非常了解斐辛的个性,斐辛不喜欢应酬,更不喜欢油腔滑调,连他这种很少社交的人都比斐辛时髦多了。

“有件事,要和你商量。”徐圣远开门见山的说,对于斐辛,千万不能绕圈子,否则他会失去听的耐性。

“我在听。”他没什么表情的说。

“是这样的,”徐圣远清了清喉咙开口了,“自从林耀呈离职后,管理处一直弄得很僵,且流言四起,如果再不找个责任中心,我怕会有大问题。”

“你有什么计画?”斐辛单刀直入的问。

徐圣远看着他,坦白的说:“我想过了,升你为总经理,至于你现在的业务部经理职位,由吕副理接手,总经理就等于管理处的中心,以后一切自然都会按照规定走,不会偏离本来的模式。”

“我没有意见。”斐辛还是一副闷葫芦的样子,怎么看都一派无所谓。

“那么,星期一人事公告,你即日起升任,交接动作愈快愈好。”

“知道。”

徐圣远浮现出一丝笑容,能这么顺利,倒是始料未及,他一直以为斐辛一定舍不得放下经营年余的业务部门,想不到斐辛还真有斐家人勇往直前的风范。

“晚上有没有节目?”徐圣远不忘关心的问着。

“没有。”

徐圣远鼓励着他,“那么,和丁秘书去看场电奇书Qisuu网影吧!她是个好女孩。”

“没有空。”

徐圣远一脸怀疑,他徐徐露出笑容,“你刚才不是说没事?”

“没事,不代表我必须和丁荷交际。”斐辛总是没有好话。

“丁秘书身家清白,学历、人品都不错,最重要的是,我有小道消息,她没有男朋友。”

斐辛冷哼一声:“不关我的事。”

“你都三十好几了,还没有看你身边出现过任何女人,想拖到什么时候?每回去英国见到斐伯母,她老是忧心忡忡的要我帮你留意对象……”

斐辛站了起来,他拋下一句:“上班时间,不谈私事。”

眼看着斐辛毫不领情的离开,徐圣远摇了摇头,他有时候实在弄不懂斐辛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他是斐家唯一的继承人,却拋下等他接手的公司千里迢迢从英国跑到台湾来与徐圣远一起创业,他们是个奇怪的组合,都是不想要祖业而宁愿自己闯一片天的人。

合作了三年,徐氏有现在的成绩,斐辛功不可没。徐圣远相当清楚斐辛的事业特质,也知道他独到的决断力,唯一令他不清楚的大概就只有斐辛那神秘的感情生活了吧!

据说斐辛曾经有一个未婚妻,却因车祸惨死而来不及和他举行婚礼,但这只是个传说,到底实际的情况如何,连徐圣远这个自小和他一起长大的兄弟都不知道,斐辛丝毫不漏口风,他像块化石,像个没有情绪的人,想探索他,恐怕是下辈子的事了。

滂沱大雨直落。

这样的天气、这样的心情实在不适合找工作,但是,朱展婕向来是个喜欢向不可能挑战的女孩子,愈挫愈勇是她的人格特质,她是那种最恨人家借酒消愁的女孩子。

对于展婕来说,在雨中做任何事情都不会诗情画意,她实在不懂那些关于雨的浪漫传说是从何而来的,最起码,她就永远不会认同。

例如现在,她必须去参加一个据说很严格的面试,那是一个大企业,大到连她这种从来都不看财经消息的人都知道。

看了眼前方高耸的建筑物,展婕不禁叹息一声,徐氏机构实在有钱!老姊那什么美姿美仪美容中心和这里一比起来,简直是小不忍则……哦!不,是小巫见大巫。

反正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有钱的,让你有钱到倒立过来,没钱的,无论如何也只好没钱到底。

撑着一把小碎花的雨伞,充其量也只不过能遮遮重点部位而已,正确的讲法应该是,顾得了左边,就顾不了右边,她现在一心所系的,只想让自己待会看起来不至于太狼狈就谢天谢地了。

“鬼天气!”她低低的诅咒一声。

突然之间,一辆黑色豪华大轿车开过来,不偏不倚的将一片水花溅起,展婕美丽的白裙子,瞬间被染了颜色。

她瞪视着车里的驾驶者,阴鸷的眸子里跳跃着微愠的火焰,她简直快抓狂了,这可是她用了整整一个月的零用钱刚买的新裙子,居然两三下就完蛋了!世界实在太没天理,这么缺德的人却只能硬生生的让他逃过,有钱就能作乱,坐拥豪华大轿车就可以呼啸而过,展婕又再一次证实了方才的想法。

“恶劣!”她轻颦着眉,咆哮着。

但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一个男人由车里的后座走了出来,还有一个男人跟在他身后慌忙的替他撑伞,神态必恭必敬且唯唯诺诺。

那个男人一直走到她的面前,脸上挂着一个和善却很权威的微笑。

“小姐!对不起,我的司机太不小心了!你这件裙子,一定很昂贵吧!”他的声音很低沉,也很好听,有一种说服力,像个谈判高手的声音。

展婕打量着他,好奇在心里,眼神却没有丝毫流露出来,这是她特有的本领。

考究名牌的西装,一双修长的腿,薄底意大利皮鞋,好看的发型又浓又密,眼睛神采奕奕,浓黑的眉毛相当吸引人,嘴唇的线条极富书卷味,这是一张轮廓完美的男性脸孔,年龄依展婕初步估计,约略三十五岁左右。

也只有这样的年纪会有这种气度和这种自如。

徐圣远同样在研判着她,改不过来了,这是一种习惯,一种身为商界首席领导者的习惯。

这是一个相当年轻的女孩子,年轻的只有二十出头,但是她个性化的脸庞却令人惊艳不已,清澈灵活的眼眸是她五官里最撩拨人的一部分,长发中分,迎风飘逸,有一股说不出撼动人心的美丽,也有一丝熟悉的影子,像什么人……他一时想不出来。

徐圣远有些迷惑,这个世纪,怎么还会有这样脚步从容的女孩子?

“你看什么?”展婕被他盯得有些莫名其妙,眼神这么温柔,太奇怪了!令她浑身不对劲。

“你……你要不要上车?去哪里,我送你。”

展婕睁大眼睛,她先是瞪视着这个陌生男人,继而缓缓的在唇际漾起一丝微笑。

“你向来都用这招吗?”她审问着,继而嗤之以鼻的说:“难怪那么好心把车停下来!”

“你说什么?”徐圣远听懂了她的话,莞尔一笑。

“我说--凭你这么出色的外表和财力,没必要上街找女朋友!”展婕拉长了声音,调侃的说。

“女朋友?”徐圣远失笑的看着她,“做我的女朋友,你的年纪也未免太年轻了。”

“年轻?”这对展婕而言是个污辱,她扬起了眉,老实不客气的说:“我都二十三岁了,你呢?顶多三十五岁罢了,没有资格教训我。”

他笑了,笑容诡异又邪门,“小姐,你要恭维我,实在不必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好听的话,我向来照单全收。”

这个家伙!展婕在心里不屑的冷哼着。

“我不和你闲扯了,我还有正事。”她说完,转头就要离开。

“等等!”徐圣远眼底温柔的光芒闪烁了一下,他再次的提出邀请,“我说,我想送你,不管你是要去哪里。”

展婕把手袋甩在背上,没有徐圣远预期中的兴奋,“谢谢你了!不过,我不想让你送,不管是去哪里!”

“拒绝的这么彻底?”他眼神颇富兴味的问。

展婕扬扬眉露出一口贝齿,“你不是说我太年轻吗?还有兴趣穷追不舍?”

“只不过送送你而已,你想太多了!”他的笑容和煦动人,眼光却相当锐利。

“我向来深谋远虑。”展婕的嘴角浮出笑意。

“实在不像。”他一本正经的说。

“管他像不像,反正都跟你没关系了!对吧!老头!”展婕轻快的对他挥了挥手,修长窈窕的身影朝前方走去,迅速的步入了徐氏机构的办公大楼。

徐圣远注视着她的背影,有点怔忡,继而摇头微笑。

原来她要去的地方近在咫尺,难怪她坚持不要他送,看来要认识她,不是太难的事。

他突然微感失笑,只不过是个小女孩而已,对他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何其多,她凭哪一点吸引他的注意力?

这么多年来对于女人,他转变成了随兴的心态,从没有认真的想去追寻什么,没有女人令他更自由,女人只是生活中的调剂品,他是不会允许自己再陷入爱潮中,那是傻子的行为,只有白痴才会尝试,爱会教人英雄气短。

第二章

二月十四,西洋情人节

这个愈来愈受到重视的外国节日,渐在国内蔚为风潮,商人的脑筋动得很快,企画出一连串应节商品,举凡巧克力、香水、鲜花等层出不穷,消费能力充裕的都会男人,也很甘心的掏出荷包,为心爱的另一半购置一、两样小礼物博取对方欢心。

反正各取所需,地球能不灭的原理也在此。

朱新堤应该是今天最忙碌也最幸福的女人了,她收到无数的鲜花和包装精美的进口巧克力,夹带着各种示爱的香水卡片,虽然这些都是纯然的物质,却也够令人羡慕的。

从早忙到晚,俱乐部里不会因为情人节而停摆,相反的,为了讨爱人惊艳的眼光,每一个女人都卯足了劲,护肤、修脸、洗三温暖加上化一个赏心悦目的妆,这些事足以耗掉女人生命中二分之一的时间,但是无妨,女为悦己者容,花费再多时间和心血,对女人而言都是值得的。

而男人对女人的报酬,总是由她们付出的多少来决定。

白天的工作总算落幕了,这个醉人的夜,却刚展开。

新堤在个人休息室里换上华伦天奴的晚宴装,她淡扫娥眉,搽上圣罗兰六号唇膏的唇焕发着诱人光彩,那排密密长长的睫毛,毋需刷上睫毛膏都已无比动人。

她是欣赏自己的。

有哪一个女人能像她如此富有光泽?

她在嘴角勾起一抹属于得意和纵容的笑意,敲门声响起,何斯愉怀抱着一束香水百合走进来。

“朱小姐,又有妳的花。”何斯愉将花束搁在桌旁,新堤从镜子里扫了那束花一眼。

“哦?谁送的?”新堤一面戴上耳环,一边漫不经心的问。

又是个有妇之夫吧!喜欢她的男人,十之八九都是已婚男人,那些年轻的小伙子是不会对她这风情万种的女人产生兴趣的。

“是古先生,三雅的古副理。”斯愉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本来嘛!谁会想到像古律明那样看起来类似公家机关的人居然会浪漫的送花?

“有留言吗?”她还是心不在焉的问。

“附有一张粉红色精美卡片。”斯愉调侃的回答。

“念出来。”新堤毫不避讳的说,这种情书,她有一整个柜子,多的是没有拆封就直接丢进去的。

斯愉拆开信封,她清了清喉咙,掩藏不住笑意的说:“我念啰!”

“念就念,干嘛故作神秘?”新堤懒洋洋的说。

斯愉转动着眼珠子家槐菊哪睿骸膏牛钦饷葱吹模览龅男碌绦〗悖D闱啻河雷ぃ怕擅骶瓷稀!?

“就这么几句话?”新堤挑动眉端,像是听到天方夜谭。

“是啊!就这几句。”斯愉忍着笑回答。

“真土!”新堤终于骂了出来,“他以为这是什么年代啊!还青春永驻?难道他不知道我开的是美容坊吗?是不是在讽刺我?用这么恭敬的语气,他以为是在回国父的信啊!”

斯愉噗哧一声,笑得不能控制。

“朱小姐,我看这个古律明是拘谨太久了,一时之间很难改过来,你别生气。”斯愉很难得,居然帮着古律明说好话。

“我才不会跟那种没见过世面的人一般见识呢!”新堤刻薄的批评,“改天叫他带他老婆来做做美容保养吧!跟那种人过日子,也光鲜不到哪里去,亮丽我想是更谈不上了。”

斯愉好不容易止住的笑意又被新堤引得开始泛滥了。

新堤总是这样,像是除了她以外的女人都只会煮饭打扫似的,只有她最明艳最动人,千军万马也比不上。

“要不要我打个电话过去道谢?”斯愉玩笑归玩笑,还是不忘公式化的添上一句。

“电话当然是要打啰!不过,不是你打,我亲自打。”新堤得意的说:“给他一点温柔,毕竟三雅现在是我们合作的大股东,没有古律明,就少了很多方便。”

“我看,还是帮你准备一份回礼送过去吧!”斯愉周到的说。

新堤神秘的一笑说:“不必了!送礼物还不如我约他吃饭来的叫他高兴,何乐而不为呢?反正我没有损失。”

“跟他吃饭,你受得了?”斯愉皱起了眉头,心想:若换作她,她可不能忍受。

“应酬嘛!台词还不是都一样?只是人换了而已,没什么不同。”新堤非常通情达理,她从来不会跟自己的钞票过不去,能够让客户满意,只要能力所及,她都会全力去做。

“那么今天呢?你跟哪一位共享烛光晚餐?”斯愉笑吟吟的问,对于新堤的情事,她特别感兴趣。

“当然是周先生!至少今天以前他的表现都没有让我失望过。”新堤抬起睫毛,给斯愉一个神秘的眼神,那向上弯的嘴角,充满了俏皮的笑意。

是的,一个男人如果让女人稍微产生吝啬的抱怨,那么,他就不会得到这个女人的尊敬。朱新堤要的,向来是阔绰的男人,也是已婚的男人。

这种男人不会有天长地久承诺的麻烦,她已得过天长地久承诺的教训。

今天晚上,新堤跟周汉原约会。

周家经营饭店及航空事业,名列成功企业家杂志评论之冠,谁都知道他的妻子邵予霞是印尼木材大王的独生女儿,能干貌美兼而有之,他为周汉原生的一双儿女都是耶鲁大学的高材生,应酬交际的手腕更是高杆,贤内助的封号可能就是为这种女人所发明的。

周汉原的现任女朋友是朱新堤,这也是人人都知道的事。

他们公然出双入对,毫不避讳的在杂志封面出现,他的轿车更是常停在名媛的门口,而各个上流社会的宴会中,更是少不了手挽朱新堤的周汉原。

新堤对男人的魅力也在此,她从来不要求当个透明人,而那些偷腥的男人却忙不迭的要将她现宝,完全无视于他们妻子的存在。

今年情人节,周汉原订了“雅宴”的位子,他除了大束鲜花以外,还递了一个精致的首饰盒给新堤。

用金钱堆砌而来的爱情,对新堤来说特别迷人,也特别有保障;对周汉原来说,这可能是最容易的方式,他给不起任何女人名分,钱倒是多的挥霍不完,虽然他知道新堤的品味奇高,这反而更加深了他的兴趣,也许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

“喜欢吗?”周汉原轻轻握住新堤的手,深情款款的问。

她牵动嘴角,望着他笑,“只要你送的,我都喜欢。”

这当然不会是真话,周汉原不会不知道,他拥有过的女人太多,什么是真心什么是假意,他非常清楚,但是,对于新堤,他纯粹是一种迷恋,不管她是敷衍也好,是真心也好,他都爱听。

这是一种奇怪的心态,他喜欢看到新堤待在他身边,喜欢能随时招来旁人艳羡目光的滋味,更重要的,新堤是个教人无法自拔的女人,上了她的瘾,很难戒除。

“这次到巴黎,我特别吩咐订作的,保证全世界没有第二套这种珠宝。”周汉原炫耀的说,像是在保证他的爱情。

新堤把眼光落在他的脸上,幽幽的说:“你心里有我,我就很高兴了,实在不必花这个钱。”

“那怎么行?”周汉原对她耳语着,“我知道你喜欢这个睥子的首饰,你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汉原。”新堤柔柔的叫他一声,接着重重叹息,眼神迷蒙的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我爱你呀!怎么问这种傻话?”他紧拥了她一下,温柔的说。

新堤偎在他怀里,享受着彼此传来的体温,她一边不安分的拨动着他的领带夹,一边转动眼珠,自在的巡视着别桌客人的卿卿我我。一心两用,是她很早以前就学会的事。

当新堤懂得同一个时间并非只能做一件事情时,她就开始知道不必过于在乎某些事。

然后,她蓦然的被一个刚进门的男人吸引住了目光。

她张大了眼,一瞬也不瞬的看着这个距离她不远的男人,如果说上次那个背影只是有些相似罢了,那么,现在这个正对着她,对身旁女伴充满体贴笑容的男人,绝对是“他”。

她不可能认错!新堤想着,纵然已经隔了将近十年,而沧海已桑田,她也不会轻易将他忘记,毕竟是她有愧于他。

是他,他还是那么从容,合身的西装将他的身材明显的标榜出来,岁月一点都没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他的眼神向来充满了犀利和探索。

他是天之骄子,有足够的环境供他挥霍,环境的优渥也造就了他的卓越不凡。

新堤微微将头侧埋在周汉原怀里,因为,“他”向这头靠近了。

而显然的,他根本没有注意到新堤,只全神贯注挽着他身旁的那个女人,一个美丽且雍容的女人。

他们往楼上去了,他还是走得那么自然优雅,新堤暗暗松了口气,她可不想在这个时候上演什么楼台会,时间已不同于往日,她不再是处处受限于家风的千金小姐,也不是那个被主宰、被安排的朱家女儿。

她是朱新堤,名媛时尚负责人,有一身的光彩在绽放,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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