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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绞杀是让犯人坐在一块平台上,手系在腹前背靠着一根竖着的木桩,刽子手从木桩上的窟窿中放进去一根麻绳,编成环将犯人脖子套住,再将麻绳的两端在桩的另一面打结,从中插入一根棍。当转动棍子时,环收紧使犯人被勒死。这种方式丝毫不伤颈动脉,却造成人慢慢窒息而死,也算是刑罚中一种艺术。
中国式的绞刑与西方有所不同,中国式的做法通常是把犯人跪绑在行刑柱上,脖子上套上绳圈,由两个行刑者各在一边绳套上插入木棍,逐渐绞紧绳子勒死犯人。而西方的绞刑通常在绞刑架上进行。
同样的是死刑,在中国,绞刑比斩首要轻一等。斩首会使人身首异处,而绞刑则可以留个全尸。因此,古代的臣民一旦获罪,如果被判绞刑,那体现了当权者的宅心仁厚,受刑者及其家属当感激涕零才对。
据童梁说,凶手居然真的自己做了一具中国式绞刑架,把一个人活活在绞架上弄死了。不过这绞刑可不是记载里这种相对轻松的类型,听说是被反复上了好几次绞刑才死的,凶手看来比较有闲,也很是痛恨这个被杀者。
骑木驴据说是古代惩治罪犯的刑法,多用于勾结奸夫谋害亲夫的女人所用。但这种说法既没有历史实物证明,也没有严肃史料佐证。小说《二十四史演义》,明末的骑木驴是先在一根木头上竖起一根木柱,把受刑的女子吊起来,放在木柱顶端,使木柱戳入yd内,然后放开,让该女身体下坠,直至木柱从口鼻穿出,常数日方气绝。
根据部分民间说法,宋,元期间,在女犯骑木驴游街时,队伍的前导按照惯例会安排衙役和兵丁敲着破旧的锣鼓开道,并昭示全城百姓,之所以使用破鼓、破锣的原因,是为了要和高官仕绅出行的”鸣锣开道”有所区别。
另外,在游街的过程中,河北、山东等部分地区会使用带刺的荆条……也就是《水浒传》中所录的”混棍”……抽打女犯的后背,强迫其高喊:”****某氏,于某月某日犯淫,于此木驴游街示众,警示众人,莫如妾身之下场!”,其余大部分地区则会在游街时以水火棍鞭打女犯的****和臀部,以增加其羞辱感和痛苦。
而这次被凶手杀死的也确实是个女的,但是貌似跟奸夫****之类的无关系,因为事实证明她是个寡妇,老公早就死了,虽然可能有姘头,或者第二任男人,但是既然没有家室,这也就不算犯下****罪行,所以凶手用这种刑罚,倒是有些让人诧异。
事后我跟童梁要过死亡现场的照片,看到那血腥淋漓,内脏横流的场景,着实恶心了好一阵子。
“对于这几个受害人我们调查过,都有犯罪前科,但是跟那两个十七岁的少年不同,这五个人好像也没杀过人,只是因为盗窃,诈骗被拘留过,不知道凶手杀他们是不是有别的原因。”童梁说道。
“这个凶手,也真特么有创意。”我苦笑道:“依然没有留下任何线索么?”
“是,让我们头疼的也是这个原因。”童梁说道:“案发现场就算一团血腥,也依然没有留下任何受害者之外的痕迹,简直就像是鬼做的案子。不过有一件事很奇怪。何胖子验尸的时候,发现有几个人的后背上被挖下去一块肉,就在心脏的位置。”
“被挖走心头肉?”我吃惊道:“为什么呢?”
“不知道,何胖子说,这肉是用来养蛊的引子。所以我怀疑,这案子还是跟蛊术等等东西有关系。”童梁沉吟道:“会不会是戚月那些人做的?但是有时候我又觉得不像,眼睛邪教做事没有这么高调,生怕别人不知道是谁做的一样。”
第144章 “黑白”无常()
听了童梁说的这个,我倒是有些好奇。询问过何胖子,他说确实有人用人肉养蛊。心口位置的肉,也有被叫做心头肉的,由于挨近心脏位置,跟人的灵窍相通,用来做养蛊的引子确实很好。
何胖子说,通常蛊术一派会用这种心头肉做引子,找一只罐子,罐子里面通常会养着什么红色的大蜈蚣,蓝色的大蝎子,绿色的大蜈蚣之类,总之都是奇特的东西。这些毒物用带有灵气的人肉做食物,通常会长得比较特立独行。而一旦养成,就跟戚月的那些甲虫一样,能够杀人害命。但是在未养成蛊虫的过程里不可以打开罐子,否则那虫子一开始是活的,过了3分钟也会变死的了。
很多凶猛剧毒的昆虫都被选择用来养蛊,比如是斑蝥,虎头蜂,漏斗网蜘蛛,蝎子等昆虫和节肢动物。
但是仅凭这个,找不到关于凶手的任何线索。此后,这案子拖了一个月,仍然没有任何线索。
这阵子我倒是也没闲着,跟着何胖子去练习如何操控身体里的后土力量。何胖子说我算是踩了狗屎运的巫族后人,因为后土的力量源于大地,只要脚踏于实地上,就能从自然万物中寻找到力量。
为了学巫术,我跟何胖子经常在西青区附近找个空地练习。何胖子几乎集天下巫术之大成,虽然说不上每样都精通,但是对很多种类的巫术,倒是都算练习到上乘。
在何胖子的教导下,我倒是学到不少巫术心法口诀,但是在这之前,我为了看懂那些口诀,先研究了不少古东巴文和巫蛊历史。很多口诀都是古东巴文演变而来的,记住花费了不少精力,太特么难记了。
但是,有了心法口诀的帮忙,我倒是觉得自己逐渐入了门,能够简单地操控一些巫族的能力。
有时候何胖子不跟着我去,我便自己跑去野外练习。也正由于巫术能力提升,我居然能更清楚地看清周围的鬼魅世界。这下什么鬼基本都能看到了。看习惯之后,我倒也对周围的鬼魅习以为常。
有的时候甚至半夜去坟地溜溜。偶尔还能遇到几个比较好玩又无害的鬼,聊聊天什么的倒也不错。
这天晚上,练习完巫术之后,我在西青区的一处荒坟间逗留到太阳下山。由于心情还不错,我便点燃了一叠纸钱撒在荒坟间。没多久,便出来一群孤魂野鬼去抢纸钱。
我瞧着它们,摇了摇头,正想走人的时候,却见刚才那群兴高采烈抢纸钱的鬼突然间慌慌张张地落荒而逃。
我心中奇怪,拽住最后一个没来及跑的问道:“你们干什么?我又不会收了你们。”
那鬼撇嘴道:“老兄,我们知道你是好人,但是马上就有恶鬼来了,你就算有本事,也躲躲吧。”
“什么?鬼怕鬼啊?”我失笑道。
那鬼也不多说,挣脱我的手便跑开了。我疑惑地盯着四周,但见四下一片寂静。月色不很明朗,但是能看清坟场四周的情景。暮春三月,草色已经有了绿意。夜风微醺,虽然这坟地四下荒凉,但是我常来,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怕的地方。
就在我静听周围声音的时候,突然间瞧见前方模模糊糊地出现两道影子。我揉了揉眼睛仔细看,吃惊地发现那是一黑一白两个很高的“人”。两人都穿着纯黑色或者纯白色的长袍,戴着很高的帽子。
卧槽,真的是黑白无常?我彻底惊呆,站在原地看着那俩影子。
此时,我见影子慢慢靠近我。我的手下意识地握紧封狼刀,盯着那一黑一白的两个鬼影。虽然知道他们不是人,但是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是鬼。如果说是鬼,那气场有点过于强悍。
走近的时候看清那一黑一白均有一张青白色的脸,容貌居然长得都一模一样。但是不知为什么,总觉得这俩影子不对劲。由于会了点儿巫术,我的胆儿也大了起来,将封狼刀握在手中,慢慢凑了过去。
本以为要来一场火拼,但是却见那俩鬼影在我靠近的时候,突然化为两团鬼雾飘散开去。我将刀横在半空,顿觉愕然。
卧槽这太不按剧本来了。不都是应该有一场火拼么?我愕然转身,见那一黑一白的鬼影子突然在我身后出现,像是两团鬼雾又慢慢重新凝结成人形。
而这一黑一白两道鬼影子根本没理我,快速地往后退去了。我见状突然想起童梁说的黑白无常,于是立即追了过去。但是在我追的时候,那鬼影又像是浓雾一样消散开来,我一抓抓到一场虚空。
我站在原地看了半晌,再也没瞧见一黑一白两道影子出现过。
我见那两道影子再也没出现过,于是也便没趣地自己回去了。过了一天,我也便将这事儿给忘了。但过了两天之后,在上网看新闻的时候,我居然在一些贴吧里瞧见有人发帖子,自称自己看到过黑白无常。
通过描述,我突然觉得跟我见过的俩黑影很像。但是发帖人的位置是在河北邯郸,距离我这还有一段距离。
难道俩鬼影还全国各地巡回作案么?可通过昨晚的观察,那俩不像是鬼,也根本不可能是人,那唯一的可能,就是灵体,也就是被人操控的东西,或者是炼制出来的东西。
难道童梁说的黑白无常作案,真的存在?
我看到这新闻后,立即给童梁打了电话。结果童梁说,这几天他意外调查到那几个人参与了一起大案,现在正要出发去邯郸那边。
我一听这话,立即激动起来。那帖子里说的晚上在邯郸看过黑白无常,难道那边即将发生大案?
软磨硬泡,童梁最后无奈同意让我跟着去看看。于是我立即激动地跟了过去。
跟着警车到了河北邯郸,直接冲着一处乡下小村子开过去。我问童梁在这边发现了什么情况,他只是说,知道了那几个人涉及一起大案,现在在寻找其他漏网案犯。据举报就在这村子里。
童梁让我留在警车里,自己则下了车。我见他走远了,干脆我也偷偷溜下车跟了过去。跟他一起来的也有几个刑警,这里貌似是邯郸市郊的一处小村子。这村子有点破落,房屋散落在远处,四周都是农田。
但是有一座老屋子却跟其他村庄的房屋不同。它在村口的位置,距离其他房屋有相当一段距离。
这房屋旁边还有一处鱼塘,鱼塘旁边是进村子的一条主路。童梁等人正冲着那孤零零的屋子走过去。
我跟着童梁等人到了那房屋墙外,见这屋子三面都是农田,另一面也就是刚才看到的鱼塘了。这处房屋貌似位于两村交界处,离最近的人家至少500米左右。
走近了看,我发现这房子很奇怪。从外观上看,这处房屋没有一扇窗户,全封闭的房体上只留了一人宽窄的门,两侧墙体上只开出两个巴掌大小的孔洞,根本不像是能住人的地方。这样的建筑,不管白天还是晚上都很难看清楚屋内情况,像是经过特别改建过的。
我正盯着瞧,却见童梁摸出手枪,往那门口靠过去。无意间回头一看,看到我跟了上来,骂道:“靠,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在车里呆着么?!”
“我来看看啊。”我低声道。
俩刑警将我拽了一旁去:“别添乱!”
我也只好远远地看着,不知他们几个人进这屋子干什么。只见童梁飞起一脚将门踹开,一个闪身进了门。
随后其他人也跟了进去。但是,没多会儿,大家便退了出来,看他们的神色,似乎屋里的景象不怎么乐观。
难道又有人死了?我好奇地凑过去,往院子里张望了一番。
只见几个警察将几个女人给扶了出来。这几个女人的衣服上居然都浸染了血迹。
第145章 最该死的犯人()
“怎么回事这是?”我去问童梁,童梁则说,死的那几个人居然都是一起贩卖妇女案的犯人。
这犯人是一个八人团伙,女的负责拐卖诈骗姑娘,那两个少年犯负责打听消息,其他几个都是男人,负责看管拐卖到的女人并且找卖家往外卖。
这个犯罪团伙从外地拐卖多名妇女,在转手卖掉前就将被拐妇女藏身在这座房子里,被拐女子出售价格从1万至2万元。这个犯罪团伙大都选择拐卖一些有精神障碍的女人,因为这些人没有任何防备能力,因而更容易得手。现在警方解救了至少10名受害人。
一起来的也有邯郸的刑警。由于犯罪团伙中大部分人都死在天津,所以童梁等人也协助邯郸警方进行调查。通过他们的调查发现,这起拐卖妇女案形成一个犯罪网络。上线是团伙头目孔某、张某、徐某,他们也就是被活埋,宫刑和绞杀的那仨人。这仨男人负责在南京、滁州、合肥、蚌埠等地诱骗受害人,得手之后,迅速送往中间人严某处,也就是那个寡妇。严某及手下两个少年人和多个二道贩子负责物色买主。因为受害女子多为精神障碍者,严某曾多次遭遇买主“退货”。对此,除了从“存货”中调换,严某等人还与买主签订买卖合同,签保证书,并把买卖金写成了彩礼金。
听着童梁简单讲述案情的时候,我见俩穿着白大褂的法医抬着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出来。虽然盖着白布,但是我瞧见血迹居然从白布中渗透出来。我好奇地凑过去一看,顿时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我皱了皱眉:“怎么这么多血啊?”说着,下意识地伸手掀开那白布。
这一掀开我顿时后悔自己手贱。因为担架上躺着的是一个被剥了皮的人,全身上下血肉模糊,没有一寸皮肤覆盖。白森森的牙齿露在外面,眼珠圆睁着,血尸一样。
我松开手,立即冲到一旁呕吐。童梁喝道:“让你别去动这些东西,活该!”
“剥皮。”我直起腰,感觉嘴里一片苦涩:“满清十大酷刑,得,差不多就全了。”
“不只是这样,居然还有专门的剥皮器具,已经被法医带走了。”童梁说道。
“受害人受伤了么?”我看着被带出院子的那几个女人问道。看上去她们虽然神情委顿一些,并不像是受了重伤的模样,身上的血迹不像是自己身上的伤口流出来的。
“没有,她们身上的血迹都是溅上去的,估计是刚才那个犯罪嫌疑人被凶手剥皮的时候,将鲜血飞溅到了这几个女人的身上。”童梁说道。
“其实你有没有觉得,这些人也都死有余辜,被人虐死也活该呢。”我冷哼道:“贩卖妇女儿童怎么死都不为过。”
童梁沉默半晌,说道:“其实我也觉得他们死有余辜,不过,乱用私刑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都该绳之于法,否则这社会还不乱套了。”
我笑了笑,没反驳他,回头看有人正在给那几个女人录口供。但是,貌似多半女的神色游离,听不懂警察在说什么,倒是其中有个年轻妹子在跟警察说话,聊得倒是很自然。
据她说,她们一旦逃跑,就会挨看守的打。被买走后,买主也会毒打她们,目的多是为了逼其就范以便性侵。从拐卖团伙头目张某,到中间人严某的手下,再到买主王某等人,都对被拐女子有过性侵行为。警方介绍,他们在性侵过程中,都会采取手段避免让被拐女子怀孕,说是她们一旦怀上了,就卖不上价。
囚室也很偏僻,可见墙上没有窗户,只开两个洞,作为通气口。这几个被拐女人基本过的都是暗无天日的生活。
据这个姑娘说,她屡次想从这地方逃脱但都未成功,除了地处偏僻之外,还因房屋的这个“特别设计”。
我从正屋门口向里面打量了一下整个房屋的建筑结构,见房屋建造者在长屋中间又加了一道门,隔成两间。平日负责看管的人睡在外间,被拐女子则被关在里间。睡觉时,看守的人都将两道门全部关上,严加看管。
这个年轻女孩叫小玲,虽然确实有点精神问题,不过貌似属于那种间歇性精神病。这次还是她在深夜报警,当地派出所跟市局联络,这才找到案发现场。不过由于小玲被关押太久也并不清楚自己在什么地方,警方按照她的描述找了好几天才找到她们被关押的地方。
这个小玲还透露,曾有多名外地女子被困在这处鱼塘附近的房屋内。但是有些由于拼命反抗不听话而被杀,尸体或者埋到院子里,或者肢解丢进鱼塘。听到这个消息,警察们立即到鱼塘旁边进行打捞,居然从里面捞出大量女子衣物,这才意识到案件的严重和恶劣性。
再度打捞,居然在鱼塘底部找到不少人骨头。我看着打捞现场,问童梁,为什么拐来这么多女人,居然没有被村子里的人发现?
童梁说,同事们刚才打听了村里的人,虽然有人偶尔见过,但是案犯一般会以“远房亲戚家的女儿”掩饰。当然,由于这房子太偏僻,被村人见过的次数也就一两回而已。
这个小玲不发病时,倒是非常机智。她的报警算是非常机智的自救。有一天晚上,面对囚室内的一名团伙成员,小玲向对方提出,看到对方手机上的游戏,想借来玩玩。刚刚侵犯过小玲的团伙成员此时放松了警惕,把手机递给了小玲。趁对方不注意,小玲凭着记忆输入家人手机号码,成功发送出求救短信。?家人也立即回复短信,问小玲身在何处。但是就在此时,团伙成员发现她发出的短信,立即将情况告知中间人严某。严某怕罪行败露,本想将小玲杀死灭口,但是这时候,却突然出现一黑一白两个人,将看守人利索地剥皮杀害。
说到这里,小玲面露恐惧之色。但是询问那俩一黑一白的人到底长什么样子的时候,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看到看守被剥皮,小玲也吓晕了。等再度醒过来的时候才抓起手机再度报警。这时候,她家里人也报了警,根据手机定位和小玲描述的房屋特征,警察才找上门来。
“又是黑白无常杀人。”我无语道:“其实有一天晚上我见过那种所谓的黑白无常,但是我确定,他们不是鬼,可也不是人。说起来是很奇怪的东西,就算何胖子也不知道那是什么。”
童梁点头道:“如果是这样,那就是根本抓不到?或者,幕后操纵的人也很难追查了。”
正说到这里,我突然听到身后响起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叫声。我回头一看,吓了一跳,见那几个女人,有的傻笑,有的大喊大叫“不要杀我”。
“怎么回事?!”童梁走过去问道。
“没事没事,”办案的女民警叹道:“被关得久了,问话时间一长,她们就受不了。其实看上去挺心酸的。”
“妈的,这群孙子!”童梁骂道。
看着那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