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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家媳上位记-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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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面上无波,微微眯眼,只觉一阵憋闷……

……

是夜,端木涵靠坐在床头,杜婉婷微闭着眼,侧脸贴着他的胸口,偎依在他怀中,发鬓略湿,似睡非睡……

端木涵轻轻为她捋了捋鬓角,于额上落下一唇,目视前方,说起今日的奇遇:“我十三岁便离了京,回京后又要安顿又是娶妻,对京中之事不甚了解,近两日才打定主意,谋个官身,先由国子监小吏历练两三年,既能打个基础,又能兼顾着看点书,待来年参加科举后再谋前程。”

说着,略换了个姿势,让杜婉婷更舒服些:“谁曾想,能遇着郑纪州,世家都厌他口无遮拦,专揭人短,我却佩服他遇事敢怒敢说,敢揭露时弊,更不惧他人褒贬的性子。看似独畅山水,只为自己而活,其实却心系朝政,当年内忧外患时,朝堂上下雄杰辈出,而如今,大越国力日益强盛,朝臣们便以为高枕无忧,日显颓态,固步自封。见他们不思长进,误君误国,却又自持清高,不听人言,他怒其不争,这才渐渐大了气性。且他的见识,我真是万分不及其一。”

“第一次,听你这般欣赏一个人。”杜婉婷喃喃道。

“也并非,第一个宁我折服的是年成,年将军。”端木涵微微眯眼,脑中是那秀才将军杀敌时的英姿。

杜婉婷突然睁眼,抬头看向他:“今早给祖母请安时,有听姑娘们聊起年将军将携孙女入京。”

“是,年将军年事已高,入京定居。”端木涵神情惋惜的道,盖世武功敌不过岁月年轮,英雄迟暮,大越又将少一良将。

杜婉婷查觉到端木涵突然间身体一僵,又见他微微皱眉,心生疑惑:“不好吗?年将军的孙女嫁入京,总不能留他一人在西北吧。”

“终是可惜了。”端木涵淡淡的道。

“前些日子还听萧焱说,准备去怡兰画舫,去画新来的舞娘,像是叫纤媚,结果这几日,他连秋水院都不出了,许是也得了消息。”杜婉婷想到了萧焱,这几天猫得忒紧,就差没挖个洞将自个儿埋了。

端木涵想想萧焱连人还没见着,就吓得七躲八藏的样儿,淡然的道:“其实他大可不必如此,不想娶直说便是,陛下只是要年红玉嫁入皇族,借以将年家兵权收为已有而矣,至于哪位皇室子弟娶她,却未有说明,若年红玉不愿嫁他,他自是不必娶的。”

“真想见见年红玉。”杜婉婷躺好,口中喃喃,可惜,深宅女眷哪里能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而且这几日,明显感觉大夫人对她不喜,估计只等她一步错,就有文章做了。

端木涵也顺势躺下,两人又聊了会儿,渐渐睡去……

……

端木涵终是阴了个从八品的国子监典簿,就等着下达任命公函。郑纪州对此非常不满,认为孙亦有眼无珠,但端木涵却对这职务很满意,正好借此机会,多看些典集策论。

端木涵拜师之事,两人都默契的没有公开,端木涵还未到弱冠,经验不足,郑纪州不希望他太早吸引朝野目光,而端木涵也希望能得到历练,靠自己的能力步入朝堂,而非郑纪州的名声……

一日清晨,杜婉婷刚到太夫人那不久,厅外就有丫鬟喊到:“四爷过来了。”

花厅内众人都一愣。

大夫人见他进来,便问道:“老四今日怎么得空过来?”说罢目光扫到杜婉婷身上。

老夫人心里也疑惑:“今日不上学堂吗?”

端木涵立着,恭敬的答话:“今日休沐,孙儿来向祖母、母亲讨个恩准,带婉婷去寺里拜拜。”

众人更是讶异。

端木涵接着道:“婉婷到京已经月余,却从未去到寺里拜过,孙儿也是昨日在国子监翻到京俗礼仪才想起,按理外乡人入京久居,都要抽空去趟护国寺,告天地神灵一声的。且先前父亲送了她一尊玉佛挂饰。这尊玉佛原是由一直由父亲供养,父亲极重视,想来定是灵验的,孙儿也曾想,抽空将它带到寺里,受寺中香火,经文,顺便为寺里加些香油钱。可惜前阵子一直不得空,之后天气又日渐热了,故今日特地过来,问问祖母与母亲,可否准我们去寺里上个香?”

杜婉婷突然发现,他的夫君扯起谎来,真是连眼都不带眨的,连他爹送的玉佛,都能拿出来当借口,既便破绽重重又如何?新婚夫妇上寺里烧个香,天经地义又鸡毛蒜皮的事,端木涵提出的这个理由,就连侯爷都定不会说个‘不’字。

大夫人扬起半边唇,不出声的冷哼并瞥了杜婉婷一眼,低头以茶盖轻划茶盏,品了口茶,尽量将面上的冷意掩去。她猜着老四就是想带她出府玩,怕老夫人与她不允,才找这么个借口。

老夫人可是信佛信的紧,嫁入临安城的媳妇,若连护国寺在哪都不知,的确是个笑话,也不吉利,是要走一趟,拜拜。而且这尊玉佛是侯爷的宝,当年她问过侯爷为何这般宝贝它时,侯爷回她的话就是这尊玉佛灵验。而如今侯爷虽然将玉佛给了杜婉婷,也不能怠慢了,要多敬多供着些,才好。

老夫人还没开口,二夫人便上前拉过杜婉婷的手,轻拍着她的手面:“你初来京城,也该到寺里拜拜。”

“嗯,是该去,多捐些香火钱。”老夫人交待。

大夫人险些气结,却无计可施,只要扯上这尊玉佛,她都会聪明的绕开,不敢一头撞上去找死。

“是,谢祖母、母亲,媳妇儿定会谨记母亲教诲,早去早回。”杜婉婷起身,向老夫人、大夫人及二夫人微微福身行过礼,与端木涵先退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18金铺

临安城原名淇州,大越太祖定都之时,才更名为临安。城中的淇河,自西而东,将临安城分为南城北城。

淇河以北的地界占全城的三分之二,是皇城之所在,各部衙门、世家勋贵的宅邸,则纵横交错的林立于皇城左右。淇河以南则多为普通家宅。

横跨在淇河上,连接淇河南北两岸的大形五孔石桥——淇桥,也因此得了个混名‘天桥’。

天桥为淇河两岸的交通枢纽,也是京城最繁华的地段,城中商铺多集中天桥两岸的街市。

桥北吉僻街商铺少而精,家家铺面宽广,金碧辉煌,多卖玉器古玩,名家字画,金银首饰,参茸燕窝、精品首饰等南北奇货。即便豪门旺族,在平常时日,也只不过是在此逛逛,能在这地方挥金如土的,却没有几个。

居住于桥南的寻常人家,除了遇到家中男婚女嫁等大事,方才带上数年积蓄,来此地选上一两样金贵之物,平日里,却是望而怯步,连那商铺门槛,都极少迈入。

桥南的东西街市景象则不同,商铺多而杂,商品林林总总,酒肆妓馆赌坊数不胜数,日日人山人海,掎裳连袂,吆喝声,交谈声,嘻笑声不断。没有铺面的小贩,就在街边摆个小摊,生意一样红红火火。

端木涵与杜婉婷此时坐在桥北吉僻街西坊聚福楼二楼的雅间内,看着窗外的繁华景象,尝着手边的美味佳肴,准备等着看年成的车马。

端木涵是昨日才从郑纪州得收到消息,年成今日先行携女进京。

“我敬四爷一杯,多谢四爷今日带我出来开开眼界,这临安城,我之前就只在成亲那日,悄悄瞧了几眼。”杜婉婷如男子一般豪气的举杯,配上那俏生生的模样,更显明媚灵秀,惹得端木涵宠腻一笑,单手举杯:“好,干了。”

端木涵原只是玩笑话,不想,杜婉婷竟真的一仰头,整杯酒往口中倒,一阵火辣入喉,呛得她直咳出泪来,肠子都悔青了。

“这么烈的酒,你居然真的一口喝干?”端木涵立即起身,替她舒背,又为她装了一小碗八珍杂烩汤,嘴上虽埋怨,语气却是紧张的很,这可是数年的陈酿。

“你不是叫‘干’吗?”杜婉婷小委屈的道,端木涵微蹙眉头,语气中一丝无奈:“就这么听话?”

“自然,别人的话听不听倒其次,夫君的话怎敢不听?”杜婉婷一手支着下巴,含笑盯着他,越看越觉英俊。

端木涵心里一暖,将汤碗放置在她面前:“快喝了压压酒气,,菜要凉了,先吃点,估计再过半时辰,便能看见年将军从这儿经过。”

……

临安城外,一队人马向城门处飞驰过来,为首的一匹健壮高大的白马上,坐着一道全身锁子甲,头戴兽面银盔,手握金鞭的修长身姿。

“少将军,前面就是临安城十里亭。”紧紧跟随在白马后的副将,高声向前喊话。

白马突然高高跃起前蹄,仰头向天长啸一声,原地停了下来,呼呼的喷着鼻息,四蹄原地踏着步子,象是还没跑够,生气着呢。

马上的将军轻轻顺了顺马背上的鬃毛,翻身跳下马,脱下银盔,露出小麦色的精致脸庞,挺直的秀鼻,红润的樱唇,清澈的琥珀色的眸子,一眼便能看出,那是位女子,而眼底,透着一股肃杀之气,反为她更添三分魅艳,摄人心魄。摇头将秀发抖开,抱着银盔往路旁的亭子走去。

四仰八叉的坐在亭中的石椅上,威风凛凛——如果不看那张女儿魅态十足的脸的话。

几位随行也先后在十里亭前下了马,上前恭敬的行了一礼,分别站立在两旁。

远方车马约有三百余骑的军队,卷起尘土,飞奔着靠近,队伍的末稍,还紧紧跟着一部马车。

军队在十里亭前停下,向两侧退开,一骑汗血马直奔上前,马背身材魁梧一脸银须的老将,吁得一声,让马儿在在十里亭前跓足。

“爷爷。”女子迎上前,等老将下了马,上前唤了一声,随后目光越过他,看向颠簸着奔上前的马车。

老将军的目光也随她转向身后,而后拉她到一旁,一脸不相信的问:“红玉啊,你真的要坐马车入京?”

“是啊,事先不是都说好的。”年红玉挑眉道。

“对对对对对~坐马车好,女娃子,就是要坐马车,才有女娃子的样,要矜持着些,姑爷才不会被吓跑。萧礼那小子,可总算皇恩浩荡,做了回好事。”年成激动就差没当场烧香拜祭当朝皇帝萧礼。侧着脑袋看看自己的孙女,越大越像个美人,心里倒美滋滋,若她不说话,安安静静的坐着,还是蒙得过去。

年成之所以这么快赶回京,就是为了孙女年红玉的婚事。

今年初,皇帝萧礼在给年成的公函中,提出想给年红玉赐婚,让年成自己挑个孙女婿。年成问过年红玉,年红玉回话要嫁郡王世子萧焱,年成听着乐得简直蹦起,他孙女可总算把自个儿当女的了。

年红玉从来是一身男装,手执双刀,砍人眼都不带眨的,西北一带传说她挖人心肝下酒,那一带的人一听年红玉,会吓得夜路都不敢走,更别提有人敢娶他。

而且年红玉也从来没有自己是女人的自觉,还抱怨自己长的不够凶悍,特地命人打了付兽面银头盔。

现在她终于有想嫁的人,年成自然是全力支持,发出自萧礼登基二十年来,第一封出自肺腑的感谢信后,年成立刻派出百余名探子入京,收集有萧焱的全部情报,并携年红玉提前入京,免得夜长梦多,到嘴的孙女婿飞了……

……

街道上突然有人惊呼,而后奔走相告的声音渐起,端木涵与杜婉婷相视一眼,一齐来到窗边。

端木涵终于见到了他的偶像年成,望着年成高大身躯,及坐下的汗血马,心情澎湃,如果可以,端木涵更希望能象先辈那样,指挥千军万马……

杜婉婷很失望,她没有如愿看到年红玉,本来她以为年红玉会是一名意气风发,纵马驰骋在队伍前方的少年女将,谁知只看到队伍后方辍着一部马车,终是不能看到她是什么模样。但想想,回去后可以让萧焱放心,能坐着马车入京,应是不会彪悍到哪去。

等年成的队伍完全过去,端木涵与杜婉婷又回到桌前。

“四爷,一会儿陪我去金铺看看首饰吧,”杜婉婷品着菜肴,象是不经意的问:“我想瞧瞧上京的首饰花样。”

“好。”端木涵眼都没眨一下,回答的极为爽快。

杜婉婷狡黠的一笑,十足小财迷样儿,娇媚的让人瞥不开眼去……

两人来到临安数一数二的金玉珠宝铺‘金玉满堂’,杜婉婷一进入,掌柜便极恭敬的迎了上来,扫了端木涵一眼,笑眯眯的招呼呼杜婉婷:“这位夫人,您是买镯子还是簪子?”

“你把店中上好的首饰都拿出来,我挑挑看。”杜婉婷看他一眼,又环视店中一圈,金碧辉煌,一派富贵,尤其摆在铺子正首宝物架上的两只纯金貔貅,每只至少千两重,笑着点了点头:“铺面看着不错。”

“这位爷请在此稍候,夫人这边请。”掌柜请杜婉婷与如莲到内室雅间挑选,便有小丫鬟上前,给端木涵上茶。

雅间是专供贵妇们挑选极品首饰而设,与大堂隔着一道珠帘,坐在大堂的客座上,是可以隐约看到内室的人影。

此时,杜婉婷坐在软榻的一侧,掌柜捧出几个锦盒来,谨慎的放在软榻的矮几上,捧起其中一件金制嵌红蓝宝石彩蝶珠簪,递到杜婉婷面前,小声道:“东家今日过来,可有什么吩咐?”

“我出来一次不容易,你得空帮我去看看,可有房宅或铺子,再盘几家下来。”杜婉婷前前后后的将珠簪翻看片晌,递还给他,雍容的道:“我会让文嬷嬷或如兰、如莲时常过来,你有什么消息,也可以通过她们告诉我。”

这‘金玉满堂’是是杜家在答应端木家婚事后,临时决定在京中高额盘下,给杜婉婷当嫁妆的一处铺子。只是为了今后有个保障,这间铺子,杜婉婷没有公开。掌柜姓戴,原是杜婉婷的祖父杜清的随侍,也是杜家的老人。

店中部分首饰是杜婉婷用螺子黛画好后,由如莲带出,交由戴掌柜描上一幅作为样图,款式精巧新颖耐看,价格不菲。开业不到三个月,生意极好。

“小老儿明白。”掌柜双手接过珠簪,小心的安放入锦盒内,又打开一个大锦盒,锦盒内是一尊白到通透的极品羊脂玉观音像,羊脂玉并不算罕,但如此通透又有一尺多高的羊脂玉却是极稀罕:“昨日安王妃过来看中这个,再过十日是安太妃生辰,想当礼物孝敬她老人家,只是问过价后,嫌高了,拿不定主意,说是考虑考虑,后日再来。”

“这么说她与安太妃关系极佳?”杜婉婷仔细欣赏着这尊没有一二千两雪花银,绝对买不着的羊脂玉观音。

“也不是,只因这段日子,京里传的沸沸扬扬,说是安王瞧上了徐阁老家的千金,欲立为侧妃,徐家四姑娘,那可是有名的才女,安王就好诗词字画,可巧徐四姑娘拓了‘妙笔斋’的一幅山水图,被安王看中,终日魂不守舍。她要是入了安王府,安王妃还如何立足,自是要讨好太妃,趁机让太妃挡了这档子事。”掌柜望着那尊观音道:“只是,小的开价三千两银子,她一时也是舍不得出手。”

“明日你亲自送上门去,就说我无意听说了她的孝行,感念至深,将观音送她,让她切莫嫌弃。”杜婉婷缓缓说罢,什么首饰也没拿,径直出了雅间。

“都没看上眼的?”到了金铺门口,端木涵才疑惑的开口问道:“这间铺子虽开业不久,却是京城最大最全的首饰店,你要是这里都没看中的,别家更是入不得眼了。”

“我也不过是看看,妆盒内的那些,都还戴不完着。”杜婉婷望了天空一眼:“我们回去吧,晚了,似乎要变天。”

端木涵也望着了天空一眼,天边,乌云已渐渐由远方卷来,想是要下雨了:“好。”

坐在马车内,端木涵许久都一声不吭,想着心事。

“怎么了?”杜婉婷看他这般沉闷,想他是不是听到自己与戴掌柜的谈话,认为自己故意瞒他,略带心虚的靠在他的肩膀,随着马车轻轻晃动,缓缓的开口问他。

端木涵伸手覆在皓白的手背上,目视前方:“无事,只是在想年老将军……”

端木涵与杜婉婷刚踏入大门,便下起了雨来,好在侯府由大门到内院,全部都有抄手游廊环绕于四周。

两人回到房中,刚坐下喝了口茶,秋菊便来禀报:“太太才刚差夏荷过来,请奶奶过去。”

杜婉婷低头,微微蹙额:“去告诉夏荷,我换了衣裳,马上就来。”

“我与你一道过去。”端木涵见她如此神情,心中不忍,担心钱氏知道他们是去街上逛,而非如他所说的去寺里上香,要斥责杜婉婷一顿。

“不用,我自已过去便好,一会儿便回来,想来太太不过是想问问我们今日在寺里的情形。”杜婉婷坐正身子,给端木涵倒了杯茶,给他个安心而自信的笑容。

起身,到屏风后换了衣裳,带上如兰,去了大夫人的皓芜院……

作者有话要说:

☆、19备礼

杜婉婷到了大夫人房中,檐下坐着得小丫鬟子见着,快步迎上前:“四奶奶稍等,我进去通报太太一声。”不久,大夫人房里的丫鬟晓月走了出来,埋怨道:“奶奶怎么才来,太太等了您许久,才刚歇下,午休着呢。”

杜婉婷本想说先回去,等太太起了再过来,话还未出口,又改了主意,浅笑着对晓月说:“我先在这等会儿便可。”

她敢打保票,现在要是敢说回去,今天不旦要被炮轰到三更,明天她还能在京城上下,不孝媳的第一典型。

“既这样,奶奶您入厅里坐会儿,我先回屋里服侍,太太醒来,我再出来唤您。”晓月说罢,带她入了屋,杜婉婷随意找了张乌檀玫瑰椅坐下,晓月便转身去往太太内屋去,便有小丫鬟承上香茗,杜婉婷接过,细条丝理的仔仔品着。

这一坐,便坐了近一个时辰,杜婉婷几乎睡了一觉,小丫鬟上前换过两盏茶,直到酉时一刻,晓月才再次出得厅来:“四奶奶,太太醒了,正唤您进去呢。”

轻轻捂唇打了个呵欠,快速眨眨眼让自己清醒些,随晓月进了内室,只闻得杜衡香气丝丝缕缕散漫于屋内,转眸一瞄,见乌檀三屏软榻正中的乌檀矮几上,置着一个鎏金银鹤形薰炉,鹤头儿搁在一边,大夫人坐在软榻的一侧,手执一根金簮子在鹤腹中拨弄着薰香末子,怎么看都不像才刚睡醒的样儿。

杜婉婷缓缓来到她跟前,轻唤了声:“母亲。”面带恭敬立在一旁,心里怒的很,春睏秋乏夏打盹,她才是真的想午觉的那一个。

大夫人并未答话,只一味把玩她的薰香,杜婉婷在边上站了约一刻钟,见大夫人头也不抬,加上没睡饱的起床气,便用帕子捂唇,重咳一声。

大夫人面带不悦的抬眼,正见着杜婉婷蹙着眉,用汗巾子拭着眼角儿,便啪的一声,将簪子拍在桌上:“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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