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读者〉2007年合订本 作者:多人-第18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于是你便预感到我要回来了?
  ──是的。不仅你现在的回来我早已预感到,在二十年前我们由初识到渐渐亲近起来后,我就被—种自己的预言缠绕着,象一片不吉祥的阴影。
  ──你那时并没有向我说。
  ──我不愿意使你也和我一样不安。
  ──我那时已注意到你的不安。
  ──但我严厉地禁止我自己的泄露。我觉得一切沉重的东西都应该由我独自担负。
  ──现在我们可以象谈说故事一样来谈说了。
  ──是的,现在我们可以象谈说故事里的人物一样来谈说我们自己了。但一开头便是多么使我们感动的故事啊,在我们还不十分熟识的时候,一个三月的夜晚,我从独自的郊游回来,带着寂寞的欢欣和疲倦走进我的屋子,开了灯,发现了一束开得正艳丽的黄色的连翘花在我书桌上和一片写着你亲切的语句的白纸。我带着虔诚的感谢想到你生怯的手。我用一瓶清水把它供在窗台上。以前我把自己当作一个旁观者,静静地看着一位少女为了爱情而颠倒,等待这故事的自然的开展,但这个意外的穿插却很扰乱了我,那晚上我睡得很不好。
  ──并且我记得你第二天清早就出门了,一直到黄昏才回来,带着奇异的
  微笑。
  ──一直到现在你还不知道我怎样度过了那—天。那是一种惊惶,对于爱情的闯入无法拒绝的惊惶。我到一个朋友家里去过了一上午。我坐在他屋子里很雄辩顺地谈论着许多问题,望着墙壁上的一幅名画,蓝色的波涛里一只三桅船快要沉没。我觉得我就是那只船,我徒然伸出求援的手臂和可哀怜的叫喊。快到正午时,我坚决地走出了那位朋友的家宅。在一家街头的饭馆里独自进了我的午餐。然后远远地走到郊外的一座树林里去。在那树林里我走着躺着又走着,一下午过去了,我给自己编成了一个故事。我想象在一个没有人迹的荒山深林中有一所茅舍,住着—位因为干犯神的法律而被贬谪的仙女。当她离开天国时预言之神向她说,若干年后一位年轻的神要从她茅舍前的小径上走过;假若她能用蛊惑的歌声留下了他,她就可以得救。若干年过去了。一个黄昏,她凭倚在窗前,第一次听见了使她颤悸的脚步声,使她激动地发出了歌唱。但那骄傲的脚步声蜘蹰了一会儿便向前响去,消失在黑暗里了。
  ──这就是你给自己说的预言吗?为什么那年轻的神不被留下呢?
  ──假若被留下了他便要失去他永久的青春。正如那束连翘花,插在我的瓶里便成为最易凋谢的花了,几天后便飘落在地上象一些金色的足印。
  ──现在你还相信着永久的青春吗?
  ──现在我知道失去了青春人们会更温柔。
  ──因为青春时候人们是夸张的?
  ──夸张的而且残忍的。
  ──但并不是应该责备的。
  ──是的,我们并不责备青春……
  倾听着这低弱的幽灵的私语直到这个响亮的名字,青春,象回声一样迷漫在空气中,象那痴恋着纳耳斯梭的美丽的山林女神因为得不到爱的报答而憔悴,而变成了一个声响,我才从化石似的瞑坐中张开了眼睛,抬起了头。四周是无边的寂静。树叶间没有一丝微风吹过。新月如半圈金环,和着白色小花朵似的星星嵌在深蓝色的天空里。我感到了一点寒冷。我坐着的石头已生了凉露。于是我站起来扶着
  手杖准备回到我的孤独的寓所去。而我刚才窃听着的那一对私语者呢,不是幽灵也不是垂暮重逢的伴侣,是我在二十年前构思了许久但终于没有完成的四幕剧里的两个人物。那时我觉得他们很难捉摸描画,在这样一个寂寥地开展在荒废的园子里夜晚却突然出现了,因为今天下午看着墙上黄铜色的暖和的阳光,我记起了很久以前的一个秋天,我打开了一册我昔日嗜爱的书读了下去,突然我回复到十九岁时那样温柔而多感,当我在那里面找到了一节写在发黄的纸上的以这样两行开始的短诗:
  在你眼睛里我找到了童年的梦,
  如在秋天的园子里找到了迟暮的花……
  1935年5月
  ——摘自《读者》2007年第15期P6
  车祸●比埃尔。埃努文 ○李棣华 译
  高速公路上发生了车祸。两辆汽车撞在了一起。
  第一批救护队员迅速赶到。时间已到半夜。警车蓝红色相间的旋闪灯光和救护车的橙色灯光相互交织。功率强大的探照灯照亮两堆废钢铁;救护人员在旁边一度一筹莫展。
  一个人开始切割黑色汽车的外壳。有一只小手伸在外面。那是只小孩子的手。火花向四周迸射;锯割发出震耳欲聋的噪声。救护人员把小女孩的上半身抽了出来。这并不是一件难事;因为孩子早已断成段;小女孩的胸腔被放在一只冰柜内。
  在小女孩的身后 ;人们看到的是一个男孩;只有头部可以分辨清楚;他的正面经受过多重创伤;呼吸已极其微弱。人们把管子插进他的鼻孔里;开始用人工呼吸机抢救他。对他的救治一开始就困难重重。切割汽车外壳的工作很是棘手;至少要一时刻钟才能使他摆脱羁绊。这起车祸造成的灾难实在太多。医生不能再为他提供更多更好的的救援;小孩子没有几分钟就死去了。
  坐在汽车前排的妇女因挡风玻璃崩裂而完全破了相。嘴角上的血浆说明;车祸一发生她就死于非命。
  从那辆灰色的汽车里;救援人员救出了一名男子。他双腿受了重伤。一辆急救车立即把他送进了附近的医院。
  第二天;当地的报纸报道了这起车祸:车祸中丧生的妇女是两个孩子有母亲;她带孩子参加初领圣体的聚会。于家族庆典之后驾车回家。记者不知用什么办法;居然搞到了这次庆典的照片。照片上的小男孩走出教堂时被闪光灯照的睁不大眼睛;对着镜头在笑;眼神是那么温顺;祥和;孩子长的很漂亮;这使报道更能引起反响。
  也就是在这一天;一个女人手里拿着报纸;气急败坏地奔进了医院的大门。她等了很久;她的丈夫…灰色汽车里的男子…方苏醒过来。他的双腿已被截肢:一条腿截到膝盖;另一条腿截到大腿。他痛苦万分;身上全裹着纱布。见到妻子后他号淘大哭;他觉的他的一生完了;他家的幸福也毁了!他的伤势是如此的严重;妻子都不敢碰他。她说不出话;已经泣不成声。男子看到妻子悲怆的表情;就忍住疼痛;试图安慰妻子。
  〃你瞧;会好的……〃他重复了几遍。最后才问:〃告诉我事情的经过;我可是什么都不记的了。〃
  听到这些话后;妻子的手指神经质地紧握着那张报纸。报纸的头版写着:〃罪过!罪过!一名醉酒司机在高速路上逆向行驶;撞死了一位年轻妇女和她的两个孩子;而他却得以生还!〃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15期P58
  被冤枉的刽子手●张晓红
  审判“恐怖伊万”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 德军曾在波兰的特雷布林卡死亡集中营雇用了一位名叫伊万的乌克兰人。此人异常残暴; 身材肥硕; 他的工作就是在成批屠杀犹太人的毒气室外; 控制释放毒气的开关。集中营的难民们给他起了个外号叫作“ 恐怖伊万”。整个二战期间; 在这个集中营被屠杀的犹太人有85 万之多;“ 恐怖伊万” 显然也是一名刽子手和帮凶。大战结束后;“ 恐怖伊万” 也不知所踪。
  30 年多后; 也就是1975 年;当人们都已经渐渐遗忘死亡集中营的苦难之时; 一个名叫德米扬科的乌克兰裔美国汽车工人再次把人们的记忆拉回到那个年代。此人因为在移居美国时; 隐瞒了自己曾经在战争期间担任过集中营守卫的历史; 按照美国法律被剥夺了美国国籍; 并引渡到以色列。以色列人认为他就是那个臭名昭著的“ 恐怖伊万”。
  5 名特雷布林卡死亡集中营的幸存者看了德米扬科的照片后; 认为照片上的人就是恐怖伊万。他们坚决和催人泪下的证词似乎消除了人们对德米扬科身份的疑虑。但是一位荷兰心理学教授瓦格纳却以专家证人的身份出庭为“ 刽子手” 辩护; 他认为那些幸存者提供的证词并不可靠。
  这引起了很多人的攻击谩骂。人们觉得瓦格纳质问那些显然是积攒了全部勇气来和“ 恐怖伊万” 对质的老人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在那些老人的脑海里、睡梦中仍然充满了对特雷布林卡那段恐怖经历的记忆; 所以“ 证人提供的证词不可靠”这样的提法立即引起了公愤。
  于是1988 年; 以色列法院判处德米扬科死刑。当这家伙在牢房里等待上诉结果的时候;柏林墙倒塌了; 前苏联的一些档案文件也得以公诸于世; 这给了原本尘埃落定的案情一个意外的转机。原来德米扬科二战期间真的没有去过特雷布林卡死亡集中营; 肯定不是那个“ 恐怖伊万”; 不过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曾经在别的集中营做过守卫。尽管以色列的检察官心有不甘; 但是原来指控德米扬科的罪名已经完全不成立了; 只好将他无罪释放。
  遗失了的记忆
  在这个案件中; 抛开法律问题不谈; 心理学家瓦格纳质疑那5 个幸存者提供的证词是一件很值得人玩味的事情。后来的事实证明; 幸存者的确弄错了; 德米扬科不是“ 恐怖伊万”。是那些饱受摧残的老人有心冤枉德米扬科吗? 不是; 心理学家解释说; 是他们的记忆在那段惨痛的日子中受到了损害。
  著名的美籍奥地利心理学家贝特尔海姆曾经在德国的两个集中营里被囚禁了一年。他注意到自己的记忆力大有衰退; 过去曾经是不加思考、自然而然的东西; 现在回想起来也要费很大的力气。体力严重透支、精神萎靡不振; 以及营养和维生素b 缺乏( 缺乏维生素b 可导致思维意识不清) 可能是原因; 但问题还不止这么简单。
  在集中营恶劣的条件下,他对周围事物的观察已经不能称为真正意义上的观察。想要活着离开集中营的首要条件就是尽量不要引起别人的注意。任何人,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只要让德国党卫军士兵留意到自己,就会命悬一线。第二条禁令是:不该看的东西千万不要看。
  有时犯人们看见党卫军士兵虐待别的犯人,便迅速把头扭转过去,撒腿就跑,装作什么也没看见。显然,他们的突然狂奔清清楚楚地说明他们已经“看到了”,不过只要他们很明确地表示自己会离不该知道的事情远一点就不要紧。
  贝特尔海姆认为,把囚犯变成聋子和瞎子是党卫军摧毁犯人意志的策略之一。许多从集中营里逃出来的人也曾抱怨记性差,有一个曾经在集中营给犯人看病的医生回忆说,一个曾经的朋友向他求救时,他居然根本认不出对方是谁了。
  “恐怖伊万”案件中的证人之一罗森堡也有同样的表现。1947年他发表声明说,伊万1943年在犯人起义中被几个犯人冲进宿舍用铁锹杀死了;1987年他又说采访者误解了他的意思,是别人告诉他伊万已经死了;可是后来公布的1944年的档案中,罗森堡声称他自己亲眼看见伊万死了。我们应该相信谁呢?是1944年的罗森堡,还是1947年或者1987年的罗森堡?
  我们的记忆并不那么可靠,尤其是我们处在极端的环境下。这就是心理学家瓦格纳要为德米扬辩护的原因。那么那些证人们说谎了吗?没有,他们只是犯了一个错误。真正的过错在于当时举证的程序组织得不尽合理。要克服证人记忆可能带来的误差,恐怕还要有一套精确、审慎、严谨的程序保障才行。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15期P30
  豹王之死●陈俊
  如果说,这世界上还有一种动物不是为了活着而活着的话,那便是猎豹。
  一
  作为上古猛兽剑齿虎嫡传子孙,它们保留着一种桀骜的高傲,不屑像鬣狗般成群结党,懒的如狮子般使用群殴方式,自己便是自己,靠着笑傲草原的高速,在风驰电掣的奔跑中追逐着生命的延续。每一头猎豹,都是问心无愧的独行侠,哪怕饥肠辘辘,也永远不会和秃鹫争夺一丝腐肉和残渣。然而,饥饿和势单力薄,使得它们数目锐减,截至2003年,这群骄傲的完美主义者已不过1。5万头。
  而猎豹的死亡速度远远高于它们的繁殖速度——公猎豹精子率成活极低,每交配50次才能保证一枚卵子受精;母猎豹也总是眼高于顶地精心挑选着自己未来孩子的父亲——皮毛、体态、速度……从相识到成功交配需要长达6个月的熟悉过程。
  动物学家们焦虑万分,绝不能让这种凝聚速度与美感的生物灭亡。于是,南非德瓦内德猎豹研究中心成立了——这是全球唯一猎豹专业权威研究院。确切说它是一座猎豹繁殖基地。
  阿加西是德瓦尔德中心的第一位客人,也是独一无二的贵宾,因为它是一头纯种的国王猎豹——普通猎豹斑纹是斑点状,而国王猎豹的花纹则是和老虎一样的条纹状,这是典型的返祖现象它们的祖先剑齿虎便是条纹状花纹。平均每1000头猎豹中才会有1头国王猎豹,全世界的国王猎豹数量不过15头而已。德瓦内德中心当务之急就是延续国王猎豹这一珍稀物种。
  然而,对于恭候在德瓦尔德中心人工喂养得毛皮光滑,整天呆在阳光下打盹,优雅地小口嚼食新鲜牛肉的准嫔妃们,阿加西表现出极大的冷漠。在它心中,只有在草原追星逐月,用风一般的速度获得鲜血滋润的母猎豹才有资格成为自己的“女人”。动物学家们试着将一头头精壮的母猎豹放进阿加西的笼子,结果让人瞠目结舌——凡是春情荡漾得去撩拨阿加西的母猎豹全都被撕咬得遍体鳞伤,哀叫着在笼子的角落里缩成一团。
  人们束手无策。阿加西独霸着一个宽敞的笼子,过着至尊无上而又清心寡欲的生活,直到莲娜的出现。
  二
  莲娜是一头被动物学家们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的母猎豹。那天,莲娜刚刚飞奔着扑倒一只迅捷的羚羊,一群投机的鬣狗就围了上来——鬣狗就是草原上的强盗,最拿手就是夺取猎豹的猎物。面对鬣狗的围攻,别的猎豹早就放弃猎物逃之夭夭,可烈性如火的莲娜为了保护自己的成果和一群鬣狗“大打出手”。当动物学家们发现莲娜时,它已经奄奄一息了,可嘴里还死死叼着一条羚羊腿。
  由于伤势严重,莲娜被独自关在阿加西另外一边的单独的笼子里,她一动不动的静卧在地上。可是,阿加西的鼻子忽然抽搐了一下,它闻到了莲娜身上和鬣狗搏斗时沾染的鬣狗的味道。这种味道,只有大无畏的猎豹身上才会拥有,这是一种至高无上的骄傲!它慢慢踱到莲娜的笼边,就这样静静凝视着莲娜,眼中的坚冰开始一点一点融化。
  当中心终于将阿加西和莲娜合笼之后,两只猎豹很快缠绵到了一起,它们同起同宿,一起在中心宽广的活动场地奔驰、嬉戏……很快就度过了半个月的快乐时光。
  清晨,阿加西从睡梦中醒来,下意识去摩擦身边温暖的身躯的时候,却摸了个空……莲娜不在了!昨夜,工作人员已经悄悄麻醉了它们,将它们分笼了。莲娜已经怀孕,而阿加西还有别的母猎豹等着它交配。为了保证繁殖数量,动物学家决定对阿加西实行人工取精。很快,阿加西的精液使得中心的12头母猎豹怀孕了,加上莲娜,一共13头母猎豹。可是,阿加西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依旧一往情深地等待着与莲娜重聚的日子。
  5个月后,莲娜生下了健康的小猎豹安西,条纹状的斑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莲娜爱怜的舔舐着安西,就象以往阿加西舔拭自己一样,它以为,自己产下的是阿加西独一无二的后代。
  三
  可是,随着隔壁笼子的母猎豹们接二连三的产仔,莲娜的心被一次又一次撕裂了——“她们”产下的全都是披着漂亮条纹的小猎豹!
  莲娜终于带着安西回到阿加西独居的笼子。阿加西压抑着自己按捺不住的狂喜,怯怯地一点点向莲娜靠近,莲娜一动不动,冷冷地盯着阿加西。
  阿加西的热情一点一点消退,它怏怏地低下头,趴在地上,再也不敢看莲娜一眼。
  忽然,耳边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莲娜咬住安西的脖子在地上死命摔打——它不能容忍自己的爱情结晶只是花心丈夫众多遗珠中可有可无的一个,要得到就得到唯一的,要么,就索性不要!阿加西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牵肠挂肚的孩子惨叫着被它的亲生母亲结束了生命。
  动物学家赶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莲娜木然地缩在笼子的一隅,眼中是一片空洞和绝望。阿加西小声呜咽着,舔拭着还未和自己亲近过的儿子安西。
  鉴于莲娜的伤害性举动,中心不敢再收容它,在被麻醉后,莲娜被放归于大自然。
  失去了莲娜的阿加西很快变得颓废而憔悴。枯草、泥土、食物残渣,在它的皮毛上恣意缠绕;它也不再威风凛凛的巡视自己的领地了,甚至,不再进食。
  束手无策的动物学家只得在将它麻醉后,把它也放归了克鲁帕草原。阿加西蹒跚在曾经意气风发的草原上,忽然,一股熟悉的味道扑进了鼻子——是莲娜!它发疯般冲过去,迎接它的却是莲娜已经枯槁的尸体——自从亲自杀死了自己的孩子后,莲娜就没有打算活下去,它是饿死的,是绝食而死!
  阿加西长啸一声,温柔地嗅嗅莲娜的尸体,与莲娜并排趴到了一起……再也没人能把它们分开,再也没人勉强它们了……
  ——摘自《读者》2007年第15期P12
  爱人●安妮宝贝
  爱一个人,是一件简单的事。就好像用杯子装满一杯水,清清凉凉地喝下去。你的身体需要它,感觉自己健康和愉悦。以此认定它是一个好习惯。所以愿意日日夜夜重复。
  爱一个人,没有成为一件简单的事,那一定是因为感情深度不够。若要怀疑,从价值观直到皮肤的毛孔,都会存在分歧。一条一条地揪出来,彼此挑剔和要求。恨不能让对方高举双手臣服。但或许臣服也并没有用。
  ?
  因为你就是爱这个人不够。所以连他多说一句话都会有错。
  年少的爱情,务必要血肉横飞才算快意。
  玩具已经不是所需要的款型,但习惯了抓在手里,所以依旧丢不下。一边抱怨一边绝对不离不弃。置身感情之中并不懂得宽悯。除了需索还是需索。开口质问必是,你为什么不再爱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