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读者〉2007年合订本 作者:多人-第22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所有的人生来都是平等的)我还想到,自由、平等、博爱,是不可分割的概念。自由,是以平等为前提的。在中国,现在,很需要倡导这种“crea ted cguar”的精神。
  让我们平等地摸别人的鼻子,也让别人摸。
  消费物质还是消耗心灵
  北村
  消费是个可疑的词。如果“消”有消灭、消失和消亡的意思,那就是“使之减少”;“费”如果有消耗、耗费和靡费的意思,那就是“耗尽一切”。无论何解,仍是不解:如果一切以斩尽杀绝为代价,地球上的东西不久将消费干净,人也就灭亡。这样,不如把消费干脆说成掠夺。
  我不相信这样的推论。我相信“取之有道”,否则不能成理。因为这种消费不是在消费自然,而是在消费自己,说白了,就是自杀。至少是一种隐秘的自杀方式。
  我有一个朋友,因为失业,患上了暴食症,终日躲在家里狂吃,疯长五十斤,几乎进精神病院;又有一个朋友,因为失恋,患上了购物癖,专买衣服,一年间花尽所有积蓄。如果说第一种是病,第二种也是病。因为她买了自己并不需要的东西。
  全民皆有此病:买自己并不需要的东西。我把它称为“消费”;真正的词应该是“取用”,就是取你需要的用得着的东西,不多也不少。圣经上记载:以色列人出埃及的时候,上帝给他们预备食物,叫“吗哪”,一天有足够的量来吃用,但一天只可取一天的量。可是以色列人不听,因为他们担忧,他们焦虑,他们担心造物主不够有能力,他们担心别人抢夺,总之他们只担心,而不依靠,于是乎取了数天的吗哪量要存起来,结果第二天发现,这私藏的吗哪就变味发臭了。
  这发臭的吗哪就是今天市面上的众多食物的本质:所谓“鸡没有鸡味、肉没有肉味、人没有人味”。有一次我刚搬到郊区,我社区一农民因为要揽我院子的活送我一筐苹果,我吃后,从此天下无苹果:我才发现原来原创的苹果乃有如此的水果香,微酸而甜,不似味淡如水的棉花苹果,久违了;我又回到家乡长汀,其河田鸡天下闻名,然而就在产地也巨贵,一斤达二十元,一只费我近一百大洋,以水简单烹之则香四溢,食后不忘。原来原创的东西,只消用最简单的烹调方法。此鸡如此贵,因为饲养周期长,鸡少。难道鸡少就不能少吃几次吗?
  人们受不了,他们要天天吃鸡。于是只好改造,据说现在已经培育出一种无须拔毛的形如活动肉块的鸡。再说香蕉,本就是大小不一,麻麻点点,三天后必腐,这是它的特性。为了远距运输,人们就进行基因改造,把它整成大小划一的光鲜之物,持久不腐,结果味同嚼蜡。
  看来一切的祸根是:人们想要更多的东西。越多越好。这不是愿望,是欲望。愿望是想生活得更好,欲望只想拥有得更多。很奇怪,一天的吗哪一天用,就会源源不绝,过度取用,反倒越来越少,最后消亡,这恐怕就是消费的意思。
  那是否不应消费,甘于贫穷,或者提倡平均主义?我却认为:一个人过着与之能力和付出不相符的生活是另一种不义。谁也不能指责盖茨拥有巨大的水族馆豪宅是不公平的,但这个首富却要把巨额财产几乎全部捐作公益,因为他没有囤积吗哪,他只取用了自己需要的那一部份,他那一部份是比别人多,但他付出也比别人多。相比他取用的那一部份,他留下的多得多,因为那不是他的。可是我却看到一张新闻照片:山西煤老板嫁女,加长的豪华轿车竟达十几部之多,国外的同类场面最多一两辆加长车。
  西方有一句警言:上帝啊,不要让我太穷,以至我羞辱你的名,也不要让我太富,恐怕我忘记了你。看来他们心有所惮。我在国外住在一个外商在华商会会长的家,位于豪宅区,可是他的厅里看着一台旧的普通电视,他开的车是大众手动档车。我遇见的几个教授也开着手动档的车,车上的音响一律是磁带型的。在那里,很穷的和很富的人都不多,最多的人只可说是相对富足;他们不穷不富,只是衣食无忧。无忧很重要,我们就做不到,我们赚钱不少,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很忧愁。无忧真好。
  在西方的农业时代,农民白天辛苦劳作,晚上聚集在一起享用食物,周日全家上教堂。上教堂的时候每人都会盛装出席。也就是说,再穷的农民都有一套干净的好西服,以备礼拜天和婚礼时使用。我想,这就是需要的真正含义:总归是为着精神上的需要。这就是中产阶级。我对中产阶级的理解不是物质上的,我认为中产阶级的标志就是按命定的规则生活,尊重传统,不穷也不富,从灵、魂、体依次体现生活的重要性,大部份人衣食无忧,并按自然法则“取用”产出之物,而不是“消费”它们。
  有人曾把人类的过度消费归咎于超级市场的出现,因为它会大大刺激人的购买欲,使人多买很多并不需要的东西。我却不这么看。我相信超级市场的最初发明者顶多是为了竞争而采用了顾客最方便的购物方式。问题出在人的内心。是眼目的欲望搅动了内心的欲望,是拥有的欲望成了证明自身价值的新标竿,才会导致人用屁股思想,以物质的多寡来证明自己的尊严。人的“取用”原则就是在这时候悄然变成“消费”原则的。你自己想拥有更多,商家也强化这个认知:让你以为拥有最多才更有尊严。有一个富翁死时要求在棺材上挖两个洞,他要把手伸出去:我到死时双手空空!可见,他不认为那财富是他的。
  本来就不是他的。更不是他赢来的。可是到死时才明白,我们漫长的一生该有多辛苦啊。的确,我们的一切是造物主赐予的,所以,我们只取用,不消费。
  贼光消失的时候
  林清玄
  朋友从意大利进口一批老水晶灯,邀我们去欣赏。
  满满一屋子的老水晶灯,悬空而挂,犹如烛光的小火皆已点燃,使人仿佛置身在中古欧洲的草原上,满天的星星。看完星星,走入古堡,草原的星光也被带入了屋子,王子与公主正乘着小步舞曲的乐音,在大厅中旋舞。
  这些星光与舞曲,在时空中飘流,流到了台北。
  细数着老水晶灯的来历,我们都听得痴了。
  贼光消失,宝光升起
  朋友得知意大利乡间有一些古堡,准备翻修,正在出售堡内的灯具,特别请意大利的朋友去标购,把已有百年历史的古董水晶灯全数买下,总共有三百多盏,运回台北,准备与有缘的朋友分享。
  老水晶灯全部是施华洛奇的作品,打着一百年前的徽章,从灯架、设计、水晶,无一不是巅峰之作。使我惊奇的是,通常在一个空间,只要有两盏主灯,有的会互斥,有的会互相消减光芒,这些老水晶灯却不然,几十盏在一起,互相协调、互相照亮、互相衬托,就像花园的百花那么自然,一点也没有人工的造作。
  朋友说:“那是因为,这些水晶灯的贼光消失了!当贼光消失的时候,宝光就会生起!什么是贼光呢?贼光就是会互斥互抢的光,是不知收敛的光,是不含蓄、不细腻、不温柔、不隐藏的光。”
  然后,我们就在贼光已经消失的水晶灯下,谈起贼光。
  有人说:现代的工匠或者也能做出精美的作品,因为贼光太盛,与其他的东西摆在一起,不是抢走了光芒,就是互相碍眼。
  有人说:明式家具之所以美好,是因为它贼光消失,在陋室,不减其光芒;在皇宫,也不会刺眼。
  有人说:我就是见不得现代的水晶和琉璃作品,贼光旺盛,价位也充满了贼光。
  有人恍然大悟地说:从前看古董,内心都会感到特别的优美和安静,一直在内心感动着,也疑惑着,原来是因为贼光消失的缘故呀!
  时空洗炼后产生的真宝之光
  现在人崇尚华丽、精致,所做的器物无不以豪华为能事,但是豪华到了顶点,重形式胜过内涵,贼光也就不能隐藏。一定要经过许多间的考验,许多东西被淘汰,只剩内涵形式并美的东西;再经过一段时间,贼光隐没,宝光生起,就能与周遭的一切相容并蓄,并且随着日月,一天比一天优美。
  我想,这就是不论中外,古董的魅力吧!我们看拍卖场上的瓷器、珠宝、家具,并不像现代的作品光芒焕发,却能以数千倍于现代品的价格拍卖出去,因为那种真宝之光,只有经过时间与空间的磨洗,才会产生。
  人也是这样,年少的时候自以为才情纵横,英雄盖世,到了年岁渐长,才知道那只是贼光激射。经过了岁月的磨洗,知道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贼光才会收敛;等到贼光消失的时候,也正是宝光生起之时。
  宝光生起的事物,自然平常,能与一切的外境相容,既不夺人,也不夺境,却不损自己的光芒。
  宝光生起的人,泰然自若,沉静谦卑,既不显露,也不隐藏,他与平常人无异,只是在生活中保持灵敏和觉知。
  这世上比较可悲的是,贼光容易被看见,致使一般人认为贼光是有价值的,反而那些宝光涵容的人事物,是很少被观见的。
  宝光之物,乃宝光之眼才能看见。
  宝光之人,唯宝光之心才能相映。
  一旦有一粒微尘扬起,
  整个大地就在那里显现。
  一个狮子的身上显示千万个狮子,
  千万个狮子身上也显示一个狮子。
  一切都是千千万万个,
  你只要认识一个,
  就识得千千万万。
  这是慈明禅师的话语,要认识焕发宝光的人事物,不一定要学习认识和鉴赏,只要自己贼光消失,宝光生起,一切不都是那么鲜明吗?
  水有许许多多的源头,水的本质只有一种。
  千江有水都映着月亮,天上的月亮只有一轮。
  我看着那些美丽的古灯,贼光早就消散,宝光叆叆,想起自己在青年时代自以为光芒万丈的情景,经过许多许多年,那些贼光才隐藏了。
  当贼光消失的时候,放眼望去,总是一片繁华,仿佛坐在一片漆黑的顶,看着华灯万盏的倾城夜景,虽身处黑暗,心里也是华光一片。
  贼光旺盛,则红尘暗淡。
  贼光消失,世界就亮了起来。
  伤口
  2007…10…07 22:33'加拿大'白求恩 沈双 译
  头上的煤气灯发出持续不断的“嗡嗡”的响声,好像是一群发光的蜜蜂。泥墙,泥地,泥床,糊着白纸的窗户。血和红药水的味道。冷。凌晨三点钟。十二月一号。中国北部,近陵渠,离八路军不远。
  带着伤口的男人。
  像干涸的池塘一样的伤口,上面覆盖着一些黑褐色的泥土;边缘撕裂了的伤口,周边长了黑色的坏疽;整齐的伤口,躲在肌肉的深层,在结实的肌肉群里钻进钻出,像被大坝挡在里面的河;一股热流绕着这肌肉走,钻到肌肉里面去。向外绽开的创口,像颓败中的兰花或者是压碎了的康乃馨,这些肉作的丑陋的花。有黑血不断涌出的伤口。夹杂着预兆不祥的气泡。说明还在出血,气泡浮在刚刚涌出的新鲜血液上。
  肮脏的旧绷带被血粘在皮肤上。慢点儿!先润湿一下。打穿了大腿。把腿拿起来。怎么像一个大袋子,长的,松软软的,血红色的袜子。什么袜子? 圣诞节装礼物的袜子。那个健康的坚实的腿骨呢? 已经碎成十几片了。用手指把它们拣出来。像狗的牙齿一样,锐利而有棱角。再摸一下。还有骨头留在里面? 有,在这儿。全部都拿出来了吗? 是的,不,还有一片。这块肌肉死了吗? 捏一捏。是的,是死了。把它切掉。怎样才能愈合? 这些从前那么强壮的肌肉,现在被撕裂破坏到这样的程度,它们还能够恢复以前那样强韧的弹性吗? 拉一下,放松,再拉一下,再放松。以前是多么轻松的事。现在全完了,全毁了。我们都完了。还能拿自己怎么办?
  下一个!简直是个孩子。十七岁。腹部中弹。麻醉剂。准备好了吗? 气泡从打开的腹腔里冒出来。糞便的味道。粉红色的膨胀了的肠子。四个孔。把它们合上。缝得像钱包的拉锁一样。用海绵把盆腔清洗一下。管子。三根管子。很难把它们合起来。让他保暖。怎么办? 把这快砖头浸在热水里。
  坏疽是一个狡猾的四处蔓延着的东西。这位还活着吗? 是的,他还活着,在严格的意义上讲。给他静脉注射盐水。也许能够唤起他身体里那些无数的小细胞的记忆。让它们想起那个有着暖糊糊的海水的家,它们的老家,它们最初的食物。如果它们的记忆更远,能够达到一万年前,那么它们会记起别样的波浪,别处的海洋,以及在大海和阳光孕育之下而产生的生命。它们也许会因此而抬起那疲惫的头,深深地吸取一下养料,挣扎着活过来。也许会这样的。
  还有这位。他还会在秋收的时候跟在毛驴后面沿着大路边跑边喊吗?不能。这一个永远也跑不起来了。一条腿还能跑吗? 那他怎么办? 他只能坐在那儿看别的孩子跑。他会想什么? 他的想法不难想象。可怜有什么用?可怜是对他所做的牺牲的一种蔑视。他是为保卫中国而做的。帮他一把。把他从台子上扶起来。把他抱在怀里。怎么,好轻啊!像孩子一样。是的。你的孩子,我的孩子。
  身体是一个美的东西。它的部件多么完美。它活动起来多么准确。听话,强壮,坚实。但是当身体被损坏的时候,是多么的可怕。那个生命的微焰一点一点地黯淡下去,终于熄灭了。像一个蜡烛一样。轻轻地熄灭了。它在即将熄灭的时候抵抗了一下。好像说了一句话,之后就沉寂了。
  还有吗? 四个日本俘虏。把他们搬进来。在这个被痛苦连接在一起的家族里是没有敌人的。把他们浸血的军装剪开。止住出血。让他们躺在其他的伤员的边上。怎么,他们就像兄弟一样。这些军人是职业刽子手吗? 不是。他们只不过是带了武器的业余军人。他们有着劳工阶层的手,都是穿着军服的工人。
  没有了。清晨六点钟。天啊!这屋里真冷!开开门。远处深蓝的山顶上,露出了一缕苍白的微光。一个小时以后太阳将会升起。上床睡觉。
  但是睡不着。到底是什么造成了这场残酷愚蠢的悲剧? 一百万的日本劳工到中国来杀戮一百万的中国劳工。日本工人为什么要去袭击和他一样的劳工呢? 难得他能够从中国人的死亡中得到任何利益吗? 不能。不可能。那么,以上帝的名义,谁是得益者? 是谁把这些日本劳工推上了这个屠杀的征程? 是谁从中得益? 怎么可能说服日本劳工让他们去攻击中国的劳工 ——那些与他们同样辛苦同样贫穷的人们?
  是不是一小撮富人在怂恿上百万的穷人去攻击毁灭另外上百万的穷人?以便富人变得更富?可怕的想法。他们是如何鼓动这些人到中国来的?难得是对他们真言以告吗? 肯定不会。这些人如何了解了真相是不会来的。他们难得敢告诉穷人富人们需要的只是更加廉价的原材料,更大的市场,更多的利润?不会。他们对他们说这场残酷的战争是为了“种族的使命”,“天皇的荣誉。”他们是为了保护国家的危亡,为了他们的国王和国家而战的。
  谎言!完全是谎言!
  像这样一个侵略战争的凶手是需要像调查其他案件比如谋杀一样去追查的。看谁能够从这场战争中获益? 日本八亿工人,那些贫困的农民和失业的工人会从中得益吗? 在侵略战争的历史上,无论是西班牙占领墨西哥还是英国占领印度或是意大利对于埃赛额比亚的掠夺,这些战胜国的工人有没有从中得益过?从来也没有。
  日本工人会从自己的国家的自然资源比如说煤,铁,金银,油中获益吗?很长时间以前,他已经不再拥有这些自然财富。它们属于富有的统治阶级。那么他怎么可能从对于中国的自然资源的武装侵略中获益呢?难得一个国家的财主不会在另一个国家的财富中谋求暴戾吗?他们不是已经这样做了吗?
  日本的军国主义者和资本家是能够从这场大屠杀——一个官方认可的疯狂表演中得益,这是不可回避的事实。这个道貌岸然的刽子手,整个统治阶级甚至整个国家都是有罪的。
  侵略战争以及为掠夺殖民地而发动的战争就是一笔大的生意吗? 是的,不管这些国家的罪行的凶手以什么样的方式来掩盖他们的罪恶,不管他们用多么官冕堂皇的理由和深奥的理论都无法掩盖这个事实。他们打仗是为了以屠杀的方式来开拓市场,以强奸的方式来掠取原材料。偷窃比交换更为廉价,杀戮比购买更为简单。这就是战争的秘密——利润,生意。利润,血汗钱。
  在这之后是那个可怕的商业和血的上帝,它的名字是利益。金钱像一个贪得无厌的摩洛神要求给他利息,给它回报。不惜代价,即便是成百上千的人的死亡,它也要满足自己的贪欲。在军队的背后站着军国主义者,在军国主义者的背后站着财经资本和资本家。这些人是身上沾了血迹的兄弟,是罪恶的帮凶。
  这些人类的敌人长的什么样?他们难得头上带了标记可以使人辨别出来吗?没有。恰恰相反。他们都是很尊贵的绅士。这真是对绅士这个词的玷污。绅士是国家,教会和社会的栋梁。他们利用自己的财富来支持私人或是公共的慈善事业。他们给学校捐款。私下里,他们善良,周到,遵纪守法,但是有一点可以让这些绅士屠夫的真面目暴露出来,那就是只要稍稍减低一点他们的利润,他们就会狂叫起来。像野兽一样凶狠,像疯人一样残酷,像侩子手一样无情。一定要消灭这些人人类才可能继续存在。否则世界将永不安宁。所有允许这些人存在的组织也必须消灭。
  是他们制造了伤口。
  名人轶事(2007年第19期)
  余世存 编
  徐志摩虽与张幼仪离异,张家人却一直视徐为“佳婿”。张嘉铸(张幼仪的八弟)在徐志摩再婚时,居然盛装出席;徐逝世后,他专程赶到济南奔丧,并扶灵南下;他临死时在遗嘱中吩咐;丧事不要放哀乐,要朗诵徐志摩的诗。至于张君劢(张幼仪的兄长)则更为离谱,他居然竭力反对张幼仪再嫁,生怕令张家蒙羞,他说:“女人只能出嫁一次,否则全中国的风俗都没有意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