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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2007年合订本 作者:多人-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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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用了很多种药物都不奏效.劳拉只得整夜搂着蒂姆,不停地用手抚摸孩子柔弱的背脊才能让他安睡.
  一天,医生无可奈何地对劳拉说:"看来您只能采取一些传统的方法试试了,比如使用舒缓的音乐,但我估计效果不大."尽管如此,劳拉找了些帮助婴儿安睡的曲子,可蒂姆对这些音乐一点儿也不感兴趣,他哭得通红的小脸上挂满泪痕.夜深了,焦急的劳拉陷入了沉思,她感到市场上出售的婴儿音乐不一定适合每个宝宝.于是劳拉颇费心思地在电台制成了一张音乐CD.
  神奇的是,当如星星般闪烁,时隐时显的音乐在空气中弥漫开时,蒂姆逐渐停止了哭声.那优美的音乐里融合着一种独特的鼓音,纯厚的鼓点子一声又一声像大海潮汐一样充满了韵律,蒂姆在这宁静的节拍中睡着了.
  从此,这盘CD就一直陪伴着蒂姆成长.让人欣慰的是,蒂姆颇有音乐天赋,也许是受了那独特鼓音的影响,蒂姆9岁就成了小小鼓手.
  他的架子鼓绝活让伙伴们对他崇拜不已,他常常上电视节目,参加各种表演,蒂姆被各种荣誉和赞美包围着.中学毕业时,他被英国皇家少年乐队选中,成为一名鼓手预备队员.
  本来,蒂姆的前途一片光明.可不幸的是,劳拉被查出患有严重的心脏病,不得不放弃了工作,因此蒂姆希望自己能顺利被乐团录取,这样他就能接替母亲工作挣钱了,可要成为正式成员必须经过严格的考核.一向自信的蒂姆却遭受到了挫折,他的训导老师毫无情面地说:"你的架子鼓敲得没差错,但缺乏气质,也不能让人感动."
  蒂姆从来没有想过,轰隆作响的架子鼓也能让人感动.他开始勤奋练习,可依然故我.训导老师点拨他说:"你还记得你开始对架子鼓感兴趣的是什么吗?"蒂姆立刻想到了什么.
  他回到家里取出收藏的那张CD.顿时,那温厚像海一样震动的鼓音从播放器里传来!正是这奇特的的鼓音让他的人生拥有了第一个安稳的睡眠,也正是它让蒂姆对音乐产生兴趣.
  蒂姆试图敲出那种节奏,可他发现根本无法模仿.蒂姆禁不住问劳拉:"妈妈,这鼓点子是怎么敲打出来的?"劳拉只是微笑说:"大概是用爱吧."蒂姆不明白那是怎样的一种爱.他不断倾听,反复练习,希望能掌握那奇特的演奏技巧.
  一晃半年,蒂姆即将参加进入皇家音乐学院的最后选拔.此时母亲劳拉却住进了医院,开支成了问题,蒂姆的演奏技巧并不理想,他感到前途渺茫.
  最终,蒂姆还是鼓起勇气参加了比赛.可就在他即将登台的前半个小时,蒂姆在比赛中心接到了医生约翰先生的电话:"孩子,你母亲劳拉让我转告你她永远爱你."随后,他有点哽咽地告诉蒂姆那盘CD的秘密.顿时,一种不可名状的感动击打着蒂姆的心。。。。。。
  轮到蒂姆演奏了,他站在舞台上含泪说:"对不起,我打算放弃原定的参赛曲目.我想用下面这支曲子纪念我的母亲,因为她在半个小时前刚刚去世了。。。。。。"评委对蒂姆放弃原定曲目及原因感到十分震惊,音乐厅的空气变得凝重起来.
  静默中,一声由远而至的鼓音响起来了.那含带悲伤的气质携着一组别致的韵律逐渐向人们开启了一扇爱之门,那顿挫的鼓音让人感到---那就是蒂姆的心跳,他的内心正在经历着惊涛骇浪.鼓音越来越密集,就像和蒂姆的心跳一起合二为一.
  表演结束了,全场静极了.透过扩音器,人们听到蒂姆抽泣的声音.人们站起来为他精彩而真诚的演奏鼓掌,评委们激动地问他这支鼓曲的名字,蒂姆说:"它叫做《母亲的心跳》".原来,当年劳拉为了让蒂姆安然入睡,用"知心仪"录下了自己的心跳,再把心跳声巧妙地制作在那张音乐CD里.
  蒂姆这才明白自己是听着母亲的心跳----这天然的音乐声安然入眠的,那是母亲用爱敲出的绝妙音乐啊!原来,在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什么奇特的演奏技巧.只要有爱;即使是轰隆作响的架子鼓也能奏出让人感动的音乐!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03期P52
  换一种方式也许离成功更近梁勇
  他出生在美国新泽西州一个贫穷的外来移民家庭。
  从小他是个腼腆内向的孩子,和他一样大的孩子都不喜欢和他在一起,因为他什么也不会。
  每次考试,他都是和倒数挂上名。老师不想让他回答问题,因为他总是羞涩地说不知道。大家认为他是笨蛋,是个白痴。伙伴们嘲笑他,说他永远和失败在一起,是失败的难兄难弟。邻居们说,这个孩子将来注定一事无成。父母听到这样的话,暗暗为他担心。
  他努力过,可是收效甚微,自己在学业方面取得的进步近乎为零。但是,他还是在不断加班加点苦读。
  每天,他醒来后都害怕上学,害怕被嘲笑。周末,他坐在自家的门前,看着草地上喜笑颜开的男孩们,感到自己的未来一片渺茫。
  时间在一天天地流逝,而学校也在考虑劝其退学。
  一次,他看到一个老人为了一张被老鼠咬坏的一美元钞票而痛哭不已。为了不让老人伤心,他悄悄回家将自己平时积攒的硬币换成一张一美元的钞票,交给了老人,说,这是他用魔法变回来的。老人激动不已,说他是个善良聪明的孩子。
  父亲知道这件事后,认为自己的孩子还不是个笨到家的人。接下来的这天,是他永远不会忘记的。
  父亲要带他出门,目的地是波士顿。他说,我们坐汽车可以到达。父亲说,那我们坐汽车吧。可是,在中途的一个小站,父亲下车买东西忘记了汽车出发的时间。就这样,汽车在他的喊叫声中呼啸而去。他很害怕,心想这下怎么办,没有汽车,父亲怎么能到波士顿呢?波士顿汽车站到了,他下车时却看到父亲正在不远处等着他。他快速跑了过去,扑进父亲的怀抱,诉说一路的忐忑不安,害怕父亲到不了波士顿,并惊讶父亲是如何到达的。
  父亲说,我是骑马来的。
  是这样的!他惊讶不已。父亲说,只要我们能到达目的地,管它用什么方式呢,孩子,就像你学业不成功,并不代表你在其他方面不能成功,换一种方式吧!此时,他猛然醒悟。
  随后,他看到很多人为了自己的理想不能实现而痛苦不已,就想假如自己用魔法帮助他们实现,即使是假的,但起码从精神上减轻了他们的痛苦。
  从此,他对魔术表现出浓厚的兴趣,并跟随一些魔术师学习魔术。
  他克服心中的怯懦,为自己的梦想开始奋斗。他为了实现自己的梦想而进行的努力受到了父母的鼓励。
  教他魔术的老师发现他在这方面具有很高的悟性,学东西很快,而且每次在原有的基础上都能创新。很快老师的技巧便被他学光了,他不得不换老师。就这样,短短的两年时间里,他换了四个魔术老师。
  他就是大名鼎鼎的魔术师大卫?科波菲尔,一个匪夷所思的成功人士。
  有人间他是怎么成功的,大卫?科波菲尔说,父亲告诉我,成功对我们来说好比是个固定的车站,我们在为怎么到达而绞尽脑汁,大家都在争夺汽车上的座位,没有得到座位的人不得不等下一班汽车,可是,为什么我们不能骑马或者乘轮船去车站呢?这样,我们不是也到达了吗?只不过我们换了一种方式。
  最后,大卫?科波菲尔又说,后来我知道,这一切是父亲安排好的,其实那个小站离波士顿很近,骑马竟然比坐汽车还快,所以父亲到得比我早。
  道理浅显易懂,可是真正理解它,并付诸行动的人却很少。
  亲爱的朋友们,当你发现自己的孩子不断努力仍然不能取得成功时,你是否可以告诉孩子换一种方式呢?如果你这样做了,说不定你的孩子会离成功更近。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03期P24
  和风不语,至爱无言马德
  这座城市有一档叫“社会生活”的电视节目,这几天,不断播送着这样一个消息:一个农村小女孩得了一种非常罕见的病,来这座城市治疗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她的父母花尽了所有的钱,可女孩非但没有好起来的迹象,反而情况越来越糟糕,绝望的父母没有办法,只好求助电视台,希望能够有好心人帮他们一把。
  节目播出后不久,就有一位女士给电视台打来电话,愿意伸出援助之手帮帮这个家庭。大家都喜出望外,电视台马上派出记者,打算与这位女士做进一步的接触和了解,却被女士婉言谢绝了。女士说,她所需要的,只是一个账号。果然,电视台把账号提供给女士之后的第二天,便收到她汇给这个家庭的5万元钱。
  一直到这个女孩痊愈,这位女士一共捐了三次钱,总额超过了20万元。女孩一家人过意不去,一定要见见这位救命恩人,电视台甚至录制了女孩一家人泪流满面的场景,希望当面感谢一下他们的恩人,然而这位女士还是婉言谢绝了。
  一位报社记者对这位神秘的好心人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他通过短信的方式,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与女士交流,逐渐赢得了她的信任。一次,在茶馆里聊天,女士为记者讲述了她小时候最不能忘怀的一件事:
  那是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有一天,班主任在课上给我们讲了南方某个地方遭受洪灾的消息,要求我们把自己平时的零用钱拿出来,捐助给灾区的孩子们。同学们听说要给灾区的孩子们捐款,大家都兴高采烈。我回到家,把自己藏在储蓄罐里的钱一分一角地拿出来,仔细数过,包好。睡觉之前,又认真地压在枕头底下,等待着第二天把它郑重地交给老师。
  第二天上午的阳光很灿烂,同学们纷纷拿出零用钱交给老师,老师逐个表扬着我们,同学们一个个笑靥如花。我把钱递给老师的那一刻,内心中幸福极了,眼望着老师,等待着来自老师的同样的赞美。然而,老师从我的手里接过钱之后迟疑了一下,然后有些沉重地对我说:“孩子,你就不用捐了,给,收起你的钱吧。”我一下子愣在了那里,不知道老师为什么不要我的钱。
  老师发现了我的局促和不安,解释说:“你的家里原本就不宽裕,更何况你也需要……”老师没有接着说下去,但是我知道老师要说什么了,我低头看了看自己那条有些残疾的腿,泪水禁不住奔涌而出。
  也就是那次,让我明白了这样一个事实,贫穷的家庭,残疾的身体,给一个人带来的只会是别人的怜悯,而以这样的处境,拿出属于自己的一点爱,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情……
  记者在他的报纸上,用了整版的篇幅刊发了关于这位女士的报道,其中包括这个故事,当然了也包括以后的岁月里,她如何发愤读书,以优异的成绩考取医科大学。博士毕业后,又如何创办了一家医学研究室等等。这篇报道的最后,是记者与女士的一段对话:
  记者问,你十几年的拼搏,换来今天,你到底想要得到什么?
  她说,很简单,我只想得到平等的爱的权利。这个世界上,爱一个人是需要能力的,我所有的努力和奋斗,只是为了获得这种能力。
  记者点点头,继续问,作为一个残疾人,通过自己的努力,能够养活自己,就已经是人生的胜利了,你为什么还要这么辛苦地去做这些呢?
  她说,这个世界如果没有爱,就不会是一个美丽的世界。同样,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如果没有为别人付出过爱,无论他为自己曾经创造过多少,都不会活出有价值有意义的人生。
  你既然为别人付出了爱,为什么还要躲在幕后,不让自己痛痛快快地站出来,接受别人给予你的感恩呢?记者抛出了自己最后一个问题。
  她笑了,说,一阵风,从一个大汗淋漓的人的耳际擦过,它会停下来等待那个人的感恩吗?真正爱的付出,就像刮在这个世间的和风,它不会因为受惠者是否向它致意,而停下脚步。爱,是不必喧嚣的,我选择静默地付出,是因为我觉得这样做,才贴近了爱的本质——爱,实际上是对生命尊严的最高敬重。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03期P62
  高高的白桦树著/(苏)尼?阿尔丘哈娃
  译/林静 唐若水
  一
  “喂,你——阿辽沙,”伏洛佳叫道,“你这个人呀,我看是爬不上这棵白桦树的——你还嫩着哩!”
  “我能爬上去的,”阿辽沙皱着眉说,“但是大人们不准我爬树。妈妈说,爬下来比爬上去还难。”
  “呀,你妈就是娇惯你!”
  伏洛佳甩掉鞋子,一下子就跳上门边那树桩,接着手脚并用,抱住白桦树干就往上爬。
  阿辽沙羡慕地望着他。只有树顶上才长有绿色、蓬松的枝叶——似乎就在云彩之下。树身几乎是光滑的,上边很少有凸出的部分和朽枝。树干分权处离地很高——雪白的树身笔直、匀称地直冲云霄。
  伏洛佳已经爬到分杈处了,他坐在那儿晃动着脚。
  “上我这儿来吧,娇生惯养的小子!”他不住口地戏弄着,“还不是明摆着的吗——光有树干,没有树枝你就爬不上来啦!害怕了么?”
  “胡说!”阿辽沙忍不住回敬了一句:“我爬竿也能爬到一半呢。”
  “为什么不往上爬呢?还是妈妈不准吗?”
  阿辽沙感到委屈,他走到院子远远的一角。
  伏洛佳在白桦树上又呆了一会,可是已没有对象可以戏弄了。他又不敢顺着这光滑的树干继续往上爬。于是,他爬下树,回家去了。
  二
  园子里只剩下阿辽沙一人,他又一次走近了那高高的白桦树。小路上空无人迹。他爬上树,紧紧抓住每个树节,每条树枝。树干的底部太粗了,阿辽沙的脚搂不过来。
  “他倒好,腿长!”他生气地想,“不过不管怎样,我要比他爬得高!”
  他越爬越高。树干倒并不象从地面看上去那么光滑,他的手能够揪住一些东西,他的脚也有安放的地方。
  不远了,还差一点——他就要爬到分杈处了——在那儿他可以歇一口气。
  一切顺利。阿辽沙已经高高地端坐看,就象刚才伏洛佳那样子。但一直坐着不行,趁现在什么人也没有,应该试试爬到最高处。阿辽沙站起身往上瞅了一眼:右边的分枝比左边的高。阿辽沙选择了右边的。他象爬竿似地手脚并用直往上爬去。
  “一点也不难!”他咬紧牙齿说:“并不可怕么!”
  从上往下看可美了——别墅的房顶,园子里的树木从这里看显得那样矮小,那样轻柔,脚下的大地往远处伸展、开阔。园子的后面有一条沟,而农田和树林就在沟的后面在郊区,远处的砖瓦厂里竖起一根根烟囱。
  阿辽沙刚刚爬到白桦树高处的第一根绿枝。这时,他觉得异常闷热。他感到一阵头晕。
  “呀!”他嚷了起来,“哎哟!”
  三
  妈妈肩上搭着毛巾,站在厨房里正洗最后一只碗。突然,敞开着的窗户中出现了伏洛佳惊恐的脸。
  “齐娜婶婶!齐娜婶婶!”他叫道。
  “什么事?”
  “你们的阿辽沙爬到那棵高高的白桦树上去了!他会摔下来的!”
  碗从妈妈手中滑了下来,带着响声跌落在地板上。
  “哪一棵白桦?”
  “高高的那棵——就在篱笆门外边。”
  妈妈急忙穿过凉台,直向篱笆门奔去。
  “他在哪儿?”
  “就在那儿——就在白桦树上!”
  妈妈看了看白色的树干——阿辽沙不在分杈的地方。
  “你在开玩笑吧,伏洛佳?”她问。
  “不,我没有,我说的全是真话!”伏洛佳叫了起来,“他在那儿,那儿,在树顶上!他躲在树枝后面!”
  妈妈这时也看见了阿辽沙。她用眼丈量着阿辽沙离地面的距离。她的脸变得如同这株笔直的白桦树皮一样苍白。
  “阿辽沙,你发疯了?”伏洛佳说。
  “别出声!”妈妈的话很轻,然而十分严肃,“你回家去吧。”
  她走近白桦树。“怎么样,阿辽沙,”她问,“上面好玩吗?”
  阿辽沙感到惊讶——妈妈并没有生气,她的声调既安详又温柔。
  “好玩,”他说,“只是我很热,妈妈。”
  “不要紧的,”她说,“坐一坐,休息一下,再爬下来吧。只是不用慌,轻轻地……休息好了吗?”
  “休息好了。”
  “那么就下来吧。勇敢些。”
  阿辽沙抓住树枝,在找放脚的地方。
  这时候,小路上出现了一个手挎篮子的陌生人。显然,这是个来乡间别墅消夏的人。他听到了声音,向上望了望,接着用既害怕又生气的声调喊叫起来:
  “你这下流坯——你爬到那儿去干吗?马上爬下来!你会摔死的!”
  阿辽沙哆嗦起来。他笨拙地把脚放在一根枯树枝上。树枝咔嚓一声断了。往下掉在妈妈的脚边。
  “沉住气,阿辽沙,”妈妈说“把脚停在下边的那根树枝上。”
  然后她转向消夏的人:“别担心——他爬树可拿手了!他是好样的!”
  阿辽沙小巧的身影慢慢地向下移动着。
  爬下来确实比爬上去要艰难得多。阿辽沙累了,但树下站着镇静又充满自信的妈妈。她给他提供各种各样的建议,说着一些亲切的鼓励话。离地面越来越近了,现在已望不见沟后边的田野和工厂的烟囱了。阿辽沙已爬到了分杈的地方了。
  “休息一下,”妈妈说,“真行!喏,现在把脚放在这根树枝上……不,不是那根——那是根枯枝,就在这儿,靠右一点……对,对。不要慌。”
  离地面很近很近了。阿辽沙用手悬挂在树枝上,挺直了身子,一下子跳在那高高的树桩上——他的冒险也是从这里开始的。
  他站着,脸红心跳,发抖的双手正拍打着白桦树皮留在膝部的白色粉末。
  陌生人摇了摇头,说,“哦,将来会成个跳伞队员的!”
  而妈妈抱住儿子那细细的、晒黑了的、擦破皮的脚,轻声说:
  “阿辽沙,答应妈妈,以后再也不——再不这样使我心惊肉跳了。”
  突然她大声哭了起来。她呜咽着,头也不回地向家飞奔而去。
  伏洛佳站着,妈妈奔过他跟前,穿过菜园,来到那条沟前。她坐在草地上,脸用手帕掩着。
  阿辽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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