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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郑之我是郑克臧-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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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受重大损失而未能将敌军彻底击溃,是因为厄鲁特人仗着良好的排枪的强大火力,迫使皇帝的骑兵退出战线。”

    白晋还写道:“此后,皇帝就命令他的骑兵,甚至侍卫中的精骑兵,练习在骑马跑动时,或者勒马站停时使用火器和弓箭。”

    而白晋的说词可以用《亲征平定朔漠方略》中记载的记载加以应证:“上谕大学士伊桑阿等,我军近与厄鲁特战,排列太密,为贼人乱枪所中,且进退不鸣笳,此皆不习战阵之故也。自古兵法无不预加训练。前者,八旗之兵,春秋校猎,即训练武备之意。但校猎恐疲兵丁之马,今既停止校猎。其令八旗兵丁,春秋二季集于旷阔之地,布阵鸣笳,教练步伐”

    甚至连康熙的舅舅佟国纲,也在这一天的撤退中被准格尔军的滑膛枪子弹打死了,由此可见清军当日攻击未果后的惨状。

    而关于这一天准格尔军的伤亡情况,福全在另一份战报如是写道:“八月初一日,击败噶尔丹,薄暮收军。次日,即前进剿杀余寇,见噶尔丹据险坚拒,故使我将士暂息。”

    情况已经很明显了,八月一日下午激战后,噶尔丹不仅没有被击败,反而集结军队,凭险固守,阵地并未动摇。

    对此,当时供职于清廷的法国传教士张诚记述乌兰布通之战时说:“厄鲁特王(注:即噶尔丹)对他们的行军情况很熟悉,下了决心,在离北京城大约八十里格(注:一里格约五公里)的地方(即乌兰布通)迎战。这个王所占的地形极为有利,他虽然缺少象帝**队那种配备优良的大炮,军队的人数也少,但他仍不顾双方力量悬殊,迎接对方的挑战。开始时他的前锋受敌方的炮击损失甚重,这迫使他改变战斗部署。由于他布防在大沼泽后面,皇帝的军队不能包围他。他非常勇敢地进行防御,直到夜幕降临,各方才都收兵回营。”

    由此可见,战争开始时准噶尔军遭到清军炮击,的确受到一些损重,但在当天作战结束的时候,双方的力量实质上形成了对峙,未能分出胜负甚至可以说是噶尔丹获得了胜利。

    噶尔丹在八月一日下午的激战中虽然获胜,但他毕竟孤军深入,没有后继,不可能坚持长期作战。而清军虽遭重创,但兵力仍很雄厚,所增调之各路军队陆续挺进乌兰布通,即将对准噶尔军形成包围之势。在这种形势下,迅速脱离战斗,退回漠北,才是噶尔丹的惟一出路,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为了己方大部队安全撤退,并不知道郑军在江南地区已经登陆的噶尔丹采取了与清军讲和的策略,并精心设计了一套谈判程序。

    八月二日,噶尔丹派大喇嘛伊拉古克三呼图克图到清军统帅部请和,以自己军事胜利作为筹码,向对方发起心理攻势,坚持索要土谢图汗和哲布尊丹巴呼图克图,但遭到清军统帅们的严厉拒绝。噶尔丹使者表示要继续谈判,并说“一二日内,济隆胡图克图即来讲理修好”。

    八月四日,西藏大喇嘛济隆呼图克图率弟子七十余人到清军统帅部求和,承认噶尔丹“深入边内,部下无知,抢掠人畜,皆大非礼”。他一再解释战争是因为“索其仇土谢图汗及哲布尊丹巴,致有此误”,并无与“一统宇宙之主”康熙作对之意。他降低谈判条件,放弃索要土谢图汗,只要求把“哲布尊丹巴遣送其师达*赖喇嘛处”。济隆还说噶尔丹要撤出乌兰布通,到有水草之地等待议和。

    福全等没有答应济隆的要求,并威胁说:“岂有因噶尔丹之言,遂遣送达*赖喇嘛之理。因待汝来,稽我行事,我今即前进矣。”

    济隆迫于清军的军事压力,表示只要允许噶尔丹撤出边外,其他要求都可以放弃

    其实,噶尔丹在乌兰布通尚未被清军所包围,后退之路依然敞开。但他担心一旦离开阵地就会遭到清军的围追堵截。所以,噶尔丹用讲和稳住清军,以便乘机逃脱。所以就在济隆呼图克图抵达清军大营的当天夜里,噶尔丹便率部迅速撤离乌兰布通,“自什拉磨楞河载水横度大碛山,连夜遁走刚阿脑儿”。这样一来,噶尔丹主动遣使讲和,争取三天休整后,乘清军不备,急速撤退,成功地甩开清军,奔向边外。只不过在归返科布多大营的途中噶尔丹遭遇瘟疫“得还科布多者,不过数千人耳。”

    从此,噶尔丹失去染指清朝的能力,只有在漠北活动,战争的重心再一次转移到大陆的东南方向

246。徐乾学

    嘉兴地处东南沿海,当钱塘江与东海之会,揽江、海、湖之形胜,素有吴根越角、鱼米之乡、丝绸之府之称。春秋时,此地名长水,又称槜李,吴越两国在此风云角逐;战国时,划入楚境;秦置由拳县、海盐县,属会稽郡;三国时吴国雄踞江东,析由拳县南境、海盐县西境置盐官县。吴黄龙三年(231)因“由拳野稻自生”,吴大帝孙权以为祥瑞,改由拳为禾兴,吴大帝赤乌五年(242)又改称嘉兴县,以后历代沿用其名。

    至唐代,嘉兴已成为中国东南重要产粮区,素有“浙西三屯,嘉禾为大”、“嘉禾一穰,江淮为之康;嘉禾一歉,江淮为之俭”的说法。五代,吴越国在嘉兴设置开元府,后改为秀州,领嘉兴、海盐、华亭、崇德4县。至北宋,又改秀州为嘉禾郡,南宋宁宗庆元元年(1195)升郡为府,后改嘉兴军。元世祖至元十三年(1276)改嘉兴军为嘉兴府安抚司,旋升为嘉兴路总管府。宋元时,嘉兴经济较发达,被称为“百工技艺与苏杭等”、“生齿蕃而货财阜,为浙西最”。到了朱元璋肇建明王朝,嘉兴又由路改府。明弘治《嘉兴府志》记载:“嘉兴为浙西大府”、“江东一都会也”。不过明清鼎革之际,清军攻破嘉兴城后进行了大规模的屠杀,使嘉兴城损失惨重,已不复当年繁华,这种状况直到康熙二十九年都尚未改变。

    “嘉兴自古唐代以来皆是水城格局。”遥望着面前的城池,参军事辛忠国向指挥战事的洪拱柱解说着。“除小西门水关外,四面各有水陆城门一座,西门曰通越门,南门曰澄海门,东门曰春波门,北门曰望吴门,京杭运河至西南两面城门入城由东北两座城门出城,运河河水同时绕城,形同护城河堤。”

    “清廷曾沿本朝先制在嘉兴设立卫一,所四,并归嘉兴协城守营管辖,嘉兴协设有游击一员,驻海盐,游击之下辖左、右营,各营设守备一员、千总二员、把总四员,合计共有马步战守兵一千四百余人人,其中左营驻嘉兴府城,右营与乍浦水师营一起驻防乍浦。”陈保全的二弟陈保振(书友见习绅士推荐)以参军承制的身份补充着。“右营之前和乍浦水师营一起被舟山分舰队的炮火给打垮,分散在海宁、澉浦两所千总部则逃入了嘉兴城,再加上一同被堵在城内的杭州驻防八旗左翼副都统所部一千二百余人、杭嘉湖海防兵备道所部两营七百余人以及督抚标兵三营约一千一百人,目前大致估算下来,守城清军总数约为四千余人,再算上城内的乡勇、民壮、团练,总兵力当在六、七千人。”

    “嘉兴城内的清军其实不足畏惧,只是由运河组成的护城河颇为棘手。”孙有劳跟着说到。“为此左虎卫等部已经在各乡收罗了近二百来条小舟及一部门板,只要定下了攻击时间,可以连夜抢造出五六道浮桥来。”

    郑军此番投入浙北苏南战场的有左虎卫、右武卫、左龙骧、右翊卫等四个整师及右(海)龙骧师第二团、左龙武师第二团、左虎贲师第三团、右虎贲师第一团、攻城臼炮团等部在内二万二千余人,其中左虎卫等部并五千余上陆后攘挟而来的挑夫用于嘉兴一线,右龙骧师第二团及右虎贲师第一团等部则虚张声势出没于苏州外围牵制江南清军,因此在孙有劳等人看来,以三倍的力量攻击嘉兴城还是有把握的。

    洪拱柱透过千里镜仔细的观看着嘉兴城头的清军旗帜,同时慢条斯理的问道:“杭湖方向的清虏可有什么新的变化?”

    陈保振知道洪拱柱虽然问的是杭湖的清军,但其实意指来自南北西三方面的清军援军,因此他详细的回答着:“根据舟山分舰队的报告,他们布置在钱塘江上的通报船未发现浙东清军通过的迹象,当然也不能排除浙东清虏绕道钱塘江上游与自徽州一线开来的皖、赣清虏各部会师后东来的可能。”

    陈保振顿了顿:“至于可能经由从湖州、宣城方面开来的其余清虏,前出探哨并未发现。”

    “苏州之敌也没有南下的迹象吗?”洪拱柱得了一个肯定的答案,于是他放下手中的千里镜又问道。“臼炮团开到了没有?”

    即便江南水网四通,舟船可以轻易转运,但将四寸半(44磅)的重炮来回转运也并不是一件轻松简单的事情:“回同佥,大家伙已经运到了。”

    洪拱柱颔首又问:“安排征收的军粮呢?”

    “根据主上的意旨,已经派人去办了。”与在琼州实施的全力劫掠人口的政策不同,这一次郑军在江南却没有针对底层百姓下手,其目标一开始就豪门大户,特别是子弟在清廷中任官或者进学、中举、登科之辈。“清虏能用屠刀迫使江南百姓听命,咱们自然也能用刀让他们明白王师是不会忘记他们的背叛的”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看着面前穿着红色鸳鸯袄的郑军官兵,门子虽然胆战心惊但依然强打精神斥责道。“瞎了你们的狗眼,这里是徐府,我家三位老爷”

    门子说到这突然哑壳了,他似乎弄明白了,自家主人在清廷的地位或许正是惹祸的根源,但他还没有来得及补充什么,却被为首的郑军砸过来一枪托给打晕了过去,随即红色的浊流冲进了大门,主家的叫唤声、婢女的惊呼声随即响成一片。

    看着跪伏满地的徐乾学一门,张启忠充满快意的诵读着手中的命令:“查昆山徐氏不辨华夷大防、数典忘祖,甘心事奴,着抄家拿办,发西渤泥瘴厉之地。大明监国郑王、招讨大将军朱。永历四十三年七月戊酉。”

    张启忠的声音尚没有完全消失在空气中,哭喊声已经响遍了整个院落,不过此时因为副都御史许三礼上疏弹劾而被迫称病还乡的徐乾学早在得知郑军来袭之后便携带儿子徐树屏、侄子徐树声等眷属逃入苏州城中,所以徐氏只是损失了一点家生奴婢和不便携带的粗重财物,但被郑军纵火付之一炬的郑宅却也明显的昭示了明郑方面对江南士绅的态度。

    而且徐乾学虽然逃脱了,但诸如朱彝尊、韩菼、尤侗等曾在清廷任职或是参加过清廷科举的却没有徐乾学那么敏锐的嗅觉,很快就被渗透入吴郡四乡的郑军小部队械拿送往松江,随后转运到了大衢山乃至东宁。

    郑军在占领区内大肆审判“附敌”士绅的消息通过文告等手段广泛传播之后,江南各地的士绅阶级胆战心惊,说起来从明代开始江南士绅与中央政权便有着千丝万缕的不解之缘,而且即便族中没有人在清廷任职,但也少不得登科、中举,进学成为秀才来获得免税的地位,如此等于人人与清廷有瓜葛,自然全部在郑军的打击之下。

    正是鉴于自己及家族已被明郑方面划为民族的叛徒,这些江南士绅也就破罐破摔,在纷纷遁往苏、常、湖、杭及京口和江宁等省府大城的同时还出钱出力招募地方团练希图配合来援的清军消灭来犯的郑军。

    “抚院大人,海逆迫害地方士绅且又横征暴敛索夺物资,已经搞得苏松各县天怒人怨了。”在江苏巡抚郑端的面前,徐乾学脸上虽然没有气急败坏的神色,但口中的话已经暴露了他的真实心思。“此正所谓失了人和;彼从东宁千里海路而来,虽先后攻克娄县、青浦、秀水(注:在嘉兴)、海盐等地但毕竟地利不熟,如今困顿于嘉兴城下,如此可谓不占地利;即便天时朝廷与之共分,但官军犹有胜算”

    “原一兄,”面对这位康熙面前的前红人,郑端并不以其待罪归家而轻视之,因此老老实实的解说着。“官军虽然有些赢面,但江北的大军尚未过江,而京口、江宁的驻防八旗又无旨不敢擅自出动,因此如今的苏州城自保有余,进去不能。”郑端苦笑着。“松江乃是江苏之地,本官自然想早日解救,可是实在是有心无力啊。”看着眉宇不展的徐乾学,郑端又道。“万一海逆是以退兵诱使官军出击的话。”郑端摇了摇头。“没了兵又如何守得住苏州城,一旦苏州失陷,苏省就彻底糜烂了。”

    徐乾学还没有回应,一个戈什哈便站在厅外禀报道:“大人,江宁的文书。”

    郑端示意武弁递上文书,他打开一看,脸上就浮出了笑容:“原一兄,好消息,皇上已经下令京口、江宁抽出三千驻防八旗增援苏州了。”

    徐乾学眼角顿时浮起了一丝笑意,随即他收敛起表情向郑端拱拱手:“抚台如今三千旗营马上就到,是不是可以派兵试探一下海逆的底细了?”

    “这?”郑端略微拿捏了一下,随即点头道。“那就出兵三千先收复了昆山”

247。苏浙之战(1)

    由湖广黄州副将升任福山镇总兵的万永祺还没有到任,其防区内的吴淞水师营,川沙水师营就被郑军的舟山分舰队相继消灭在营地里,而归其指挥的镇标左营、右营也在接下来的上海(县)、太仓攻防中覆灭在郑军的炮火之下,因此才到常州的他事实上已经成了一名光杆司令。不过按照绿营兵制在苏南清军拢总只有两个总兵镇,其中之一的苏松镇总兵主要是负责水师业务,所以江苏巡抚郑端便选择了他为出击指挥官。

    站在微微隆起的土丘上,看着脚下官道处蜿蜒的长龙,跟随徐乾学修订《大清一统志》的浙江德清人胡渭拱手向左前方站着的万永祺半是恭维半是探问的说到:“镇台,如此浩荡大军,海逆当一鼓而荡了吧。”

    同样俯视着面前这支由松江城守营、金山营、柘林营、青村营、松南水师营、南汇水师营等松北协残部及来自江宁总督傅拉调拨的援军奇兵营,青山营等部拼凑起来的三千一百七十六人的“大军”,万永祺的脸上却也写着凝重两字。

    “海逆虽然如今主力南下攻打嘉兴,但吴中之淤泥未必不会据城死守,兵法上有云十则围之,本官就怕急切之间拿不下昆山。”万永祺是武将自然不知道《大清一统志》的重要性,因此在他看来什么经学家、舆师都跟清客、篾片相公类似,只不过对方的后台能直达天听,因此才不得不客套的解说两句。“一旦师老无功,恐怕还要再向江宁、苏州多要援军。”

    胡渭皱了皱眉头,他不是没有听出万永祺语气中的疏离感,但一方面他虽然十五岁入学之后在科举上再无进益,然则功利不减,希望能通过这次随军进击捞到一份军功从而得官,而另一方面,郑军对所谓“附狄”、“背叛名教”的江南士绅的大肆打击也让他兔死狐悲,须知道他可是也有秀才的身份,外加又参与了徐乾学筹划的半官方背影的《大清一统志》的修订,属于铁板钉钉的“汉奸”。

    正是基于上述两个理由,故此胡渭不得不用热脸蛋去贴万永祺这个武夫的冷屁股:“镇台夫算在先,真有古之名将的风范,学生佩服、佩服。”

    伸手不打笑脸人,胡渭这么一说,万永祺也不得不客套几句:“本官如何敢跟先贤”

    万永祺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前出的探哨便横冲直撞的向将旗所在的位置冲了过来:“报,总镇大人,前方十里发现海逆行踪,约计八百之数,携板车十余辆,另攘挟役夫近百。”

    万永祺的眉头一挑,还没有说话,胡渭就叫了起来:“十里,那不是正仪吗?”

    自苏州城出击的清军是从娄门………苏州城门共有阊、胥、盘、蛇、匠(又名干将门、相门)、娄、齐、平,其中娄门是东北角的城门………走唯亭扑昆山的,而正仪正好横亘在唯亭与昆山之间,是绕不开的交通枢纽。

    万永祺冷冷的撇了一眼胡渭,他觉得自己接受徐乾学的建议让胡渭充当自己的书办实在是失策,不过事已至此总不能把人再押回去,所以他不动声色的命令道:“再探”

    “没想到清虏居然从苏州城里出来了。”清军的探哨在探清郑军动向的同时也让郑军发现了他们的存在,进而连同万永祺的大队也暴露在郑军的面前,不过相比对手的三千出头的兵力,实质上只有右虎贲师第一团的一个步哨又一个步队并一个炮队的郑军实力就薄弱了许多。“参军长,你说现在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要不是你们这群旱鸭子怕水,否则听我的话走水路就不会遇上清虏了。”舞自明嘟囔了一句,但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作为指挥官必须要冷静。“咱们离县城还有几十里地,要是放弃这批稻米倒也可以顺利的撤回去,可是万一清虏围城的话,就算再加上昆山城里的两个步队和一个缁兵队,咱们又能坚守多少时日呢?”

    舞自明的顾虑不无道理,要知道郑军是客军,在语言不通、士绅又不合作的苏南很难得不到来自民间的支持,一旦被围在昆山城中,那只有坚持到底一条路可走,但是以区区三哨出头的六百余人马计算,怎么样都无法做到全面守备昆山县城周长为三百余丈的城墙的。

    “但昆山毕竟有城墙。”同为甲寅生的第一步哨哨官黄琦因为年幼所以还在从六品忠显校尉任上行走,不过长期从事基层指挥官的职务让他比浮夸的同侪们更多务实。“要是守野地的话,那咱们更加支撑不了多久?”

    童子军乙卯期的第三步哨哨官游焘支持黄琦的意见:“这四周江湖联通,万一清军分兵迂回,昆山固然保全不了,更重要的咱们未必就能防住清虏两面夹击了?”

    “粮食?”看着车上的粮食,舞自明犹豫了片刻,便接受了两位哨官的意见。“卸车,放挑夫回家,另外允其一人带走两筐稻米作为报酬,剩下的粮食尽量带着,咱们撤!”

    撤退当然不是撒开腿就跑,自然是有讲究的。舞自明先安排一组士兵向昆山城中的本团副统制庄星报告敌情,让他预先安排疏散以及封堵城墙诸事;另外又紧急向太仓、嘉定、青浦等地的郑军请援;最后,他安排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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