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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品皇家媳-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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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眷们目光鄙夷地望过来,白雪惠只觉身上被凿了洞一般,千疮百孔,快晕过去了,完了,这次女儿完蛋了。

    ……

    厅里正是气氛紧绷,初夏在门口看着好戏,转过头,却见云菀沁表情不对劲儿,脸上浮了两抹酡红,身子还有些打晃,心知不妙,赶忙一搀,讶异地问:“小姐,你怎么了?”

    云菀沁意识到了,满府找画扇时这药发作,在水榭边站了会儿才好,刚刚给几个官宦小姐讲解脂粉常识,耗了力气,药性又翻动起来,看来,这药禁不起运动。

    她屏住呼吸,尽量不让自己用力,跟初夏说:“白氏在我茶水里下过一些狼虎药,我低估她的狠毒了,想不到这药这么厉害,你把我扶到侯府的西南小院,那儿有个长年废弃的小厢房,然后你去厨房提一大桶水,再舀些绿豆粉来。”这样子若被人瞧见,一问一查,就知道是自己掉包了药茶,安排了今儿的丑闻,况且,前厅人多,等会儿万一神智不清,像慕容泰和云菀霏一样做出失仪的举止,太出糗了。

    初夏这才明白小姐为何要自己把茶水掉换,虽然奇怪小姐怎么会如此清楚侯府房间,还是赶紧先把她扶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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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那不叫淫贼,这样才是() 
西南小院,厢房,初夏把云菀沁搀到一张罗汉榻上,去厨房搜罗解毒物事了。

    室内安静,云菀沁身子温度不减反增,头也晕。

    初夏却迟迟没回。

    火烫感加剧,像一条小火蛇,沿着玲珑微耸的胸脯,一直游弋到平坦的小腹,腿根和脚趾也痒咝咝的…热,好热,云菀沁呼出几口气,意识迷茫间,扯松了衣襟。

    正在这时,厢房外传来脚步声,却显然不是女子轻盈的步伐。

    几个偷懒的侯府家丁趁西院那边闹腾,找个没人的地儿摸鱼,刚巧也来了这边。

    “好家伙!你刚去西院二少爷那儿看了没有?”

    “哪能看得到啊,这么丢人的事!侯爷叫人将西院都封死了,不让人进,这会儿只怕连客人们都快送走了!哎哎哎,你刚在那边干活不是看到了吗,说说,到底怎么样?”

    另一个家丁语气多了些猥琐:“你说呢?那云家二小姐的光屁股蛋儿都被几个官宦公子看到了!听说,跟咱们二少正在房里那个呢!被人堵着个正着,从桌子上滚了下来”

    “桌子?二少玩得真重口!啧啧,云家二小姐这名声,算是毁完了!还有谁敢要?只有嫁二少了!可婚前败坏名节,大庭广众被这么多男子看了身子,只怕连侯爷都不会承认她吧?咱们老侯爷可最重家声了!”

    “可不是!侯爷当场就将二少抓到西院书房去教训。云侍郎那张脸都快垮到脚脖子了!二小姐哭岔了气,还没来得及求情就被云侍郎扇了一个耳刮子,坐在地上半天起不来!我呀,瞧这情形,两个人绝对不是第一次,怕早就私通了,可怜了云家大小姐,本来是正宗的未来慕容家夫人呢,这下难嫁进侯府当少奶奶了,云家二小姐除了二少,没人再会要,云侍郎肯定会想法子将二女儿嫁给咱们二少。”

    “可怜什么?我看那云家大小姐真是走运!现在知道妹妹和未婚夫私通,总比婚后知道要好!众目睽睽下闹得这么大,云大小姐就算主动与二少退了亲,也摊不上半点不是,外人不会说她,只会指责二少!”

    ……

    云菀沁听两人声音渐近,警惕绷直了脊背。

    衣冠不整,发髻凌乱,香汗沾额……这副样子被侯府下人看到,比云菀霏好不到哪里去!她撑住身子,想找个地方避一避,可别说没力气走动,就算有,小小一间房子,哪有地方躲。

    门咯吱一声,她放弃了,正想着找什么托词堵了侯府家丁的嘴,脚步声停住了

    门开了一小半,虚掩着的缝隙处传来对话声,夹杂着家丁的喏喏声。

    来人声音低敛,她听不清楚。

    步履响起,两个家丁乖乖离开了。

    云菀沁并没放松,这表示又来了个人。

    门这次全开了,脚步深重而有力,有人进来。

    在紧张和压力下,她连抬头的力气都没了,只看见门槛前一双青乌金线靴。

    好像……刚刚在哪里见过?

    云菀沁燥热感复卷而来,头一沉,支撑不住,从罗汉榻上倒了下去。

    没有预料中撞击地面的疼痛。

    来人及时伸出手来,将她手臂拉住。

    晃荡了两下,云菀沁稳住,迷糊之间,一张轮廓英朗的面孔在视线内浮现,却看不清。

    这一摔,云菀沁本就扯开的衣襟又散开了许多,玉肩大裸,翡翠色肚兜露出一角。

    目色墨染,蒙着一层雾霭,打量着自己。

    手臂被他抓着不放。

    云菀沁试图挣扎了两下,他仍旧捉得牢牢,没有一点儿放开的意思。

    “刷”一声,云菀沁抽出另一只手臂,虽被药缠身,但为了自保还是能发挥潜能的,一巴掌扇过去“淫,贼!”

    男子头一偏,避开了这一耳光,却也不生气,反倒用指腹在女子的小腕上揉了两下,又将她另一只手往自己肩膀上一扔,霸道地命令:“勾住我脖子!”

    凭什么要她勾住他脖子!真不要脸!云菀沁正要再斥,男子的手从她手腕上松开,往下滑,覆在她后腰上,蛮横一压。

    云菀沁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挤进了怀里。

    一股独特的龙涎香飘入鼻腔。为何像是似曾相识?

    男子的气息内敛而深沉,附在她耳边:“那不叫淫贼,这样才是。”

    云菀沁好气又好笑,却感觉身体好像轻松了不少,视线也清明了,能看得清周遭了。

    男子将她一松,转身,朝大门走去。

    云菀沁明白了,他不是调戏自己,他将手搭在自己手腕上,估计是看出自己异样,在给自己诊脉,后来在自己腰身上弄了两下……难道是帮自己通什么穴位?

    “你站住,等一下。”云菀沁虽清醒了,但还是力气缺缺,压根站不起来,这人不会害自己,眼下,只能要他帮忙。

    男子缓缓转过身。

    侍卫打扮,故意涂黑的俊颜,修长而略显薄凉的眸,手指上那个熟悉的玉扳指。

    竟是秦王夏侯世廷。

    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在这儿?

    他不是身体不大好,连北城的王府都少出么,为何他会诊脉舒筋的本事?

    云菀沁也不懂武艺,可沈子菱是行家里手,闲聊时,跟她说过一些基本常识。

    察看身体状况,解除身体隐忧,天下除了医者,便是身怀武技的人。

    她果然知道自己的身份,夏侯世无视她复杂的表情,淡道:“刚刚,就当是回报云小姐在水榭维护本王的举动。”

    打发了沈肇后,夏侯世廷耍了个心计,绕了个弯儿,继续跟着她。

    看见她虚晃着单独来了西南小院,他就觉得不对劲,打发了两个欲闯的家丁,进来把过脉,他才明白了,难怪之前看她叫丫鬟将慕容泰的茶水掉了包。

    今天侯府内爆发的丑闻,有可能是她主谋策划的。

    看来,她不想嫁进侯府当夫人。

    云菀沁听他试探水榭的事,只好道:“小女子与沈公子的妹妹交情好,怕魏王刁难沈公子,才想法子劝了个合,事后才知道竟是三殿下微服来了侯府。”

    还在狡辩!明明早就识穿自己身份。夏侯世廷也不戳穿他,唇角显出淡淡笑意:“噢,原来是为了沈家公子才出手,不是为了本王啊。”

    这话怎么听得怪怪的?云菀沁见他似是有转身离开的迹象,还是没忘记刚才喊他留下的初衷,喊了一声:“三殿下,留步。”

    王爷就王爷吧,反正现在也没人!

    夏侯世廷驻足。

    云菀沁望着他,也就大言不惭了:“劳烦秦王帮小女子一个小忙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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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薄荷解毒,八字改命() 
夏侯世廷道:“什么忙。”

    “麻烦帮我把衣服穿好。”云菀沁不知道为何放心这种时候跟他共处一室,也许,他算是前世的……熟人?她没力气,要人帮忙,反正这副样子已经被他看到了,再不能被多一个人看到!

    夏侯世廷眉宇夹着讶异:“这是小忙?”

    难道不是吗,云菀沁盯着他。

    夏侯世廷被少女望得有些心虚:“本王没给女子穿过衣服,不会。”

    随便套一下不行吗?又没叫你穿出个花儿来!云菀沁肩膀凉飕飕的,简直想一个粉拳揍他俊脸上了。

    夏侯世廷看到云菀沁脸上欲扁难扁的神色,这才极不心甘情愿地默默开口:“试试吧。”

    他的手指触碰到云菀沁雪白的裸露肩胛上,戳了半天,没有找到衣领子。

    咦?云菀沁望过去,他居然歪着脑袋,没有看自己。

    穿好后,云菀沁舒了一口气,看见他居然也面肌一松。

    “然后,请三殿下帮我去屋外,瞧瞧有没有一种尖头椭瓣的绿色叶子,叶多,气味浓重而刺激,若有,请多摘几片进来。”云菀沁吩咐。

    这个丫头还真是命令上瘾了!就算帮了自己一次,也不至于把自己堂堂个秦王拿下人使唤吧?穿衣服,摘叶子,哪里像是王爷干的事。夏侯世廷眉眼一厉,拂了拂袖子还是出去了。

    片刻之后,他捧了一堆叶子回来,放到罗汉榻上。

    倒还挺聪明!一说就摘对了。云菀沁将叶子放到鼻下,使劲儿闻起来,清凉干爽的气味断续流进鼻腔、肺腑,浸入丹田,热气盖下去许多,力气回来了大半。

    薄荷叶是花谱中重要的一味植物,有修复灼伤晒伤皮肤的功效,也能疏风散热,清头目。云菀沁记得侯府的一些小院子种过,刚才突然想起来,也许能应个急,便叫夏侯世廷去看有没有,没料果然有效。

    闻得差不多了,云菀沁将薄荷叶撕碎了,裹在肚兜里,头一低,便能吸到薄荷香气,万一等会儿出去药性又犯了,也好随时提神。

    夏侯世廷眼睁睁见着云菀沁从萎靡不振到活了起来,道:“你中的是媚药,但你的自控能力很强,能撑到这里,还能忍住反应,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你是服了那种下九流的药。”

    云菀沁马上道:“今天这事,还请三殿下不要到处说。”

    自己长得像三姑六婆?夏侯世廷脸色不快。

    云菀沁转移话题,打趣:“三殿下慧眼,连什么药都一清二楚,莫不是经常使用?”

    夏侯世廷拔凉地盯住云菀沁。

    笑话很冷吗?这人实在有点儿不知风情啊,缓和一些气氛嘛。云菀沁努努嘴,正要开口,夏侯世廷淡淡道:

    “本王的母嫔,也曾中过毒。本王从此对一些基本毒物,都放在了心上。”

    微微一怔,云菀沁不知道该说什么。

    北方蒙奴国的和亲公主赫连氏,虽是贵嫔位,可后宫倾轧,人心险恶,加上身份缘故,是后宫众人的靶子,有中毒的经历,也不算稀奇。

    这么一想,她记起前世在闺阁中,听说赫连氏遭遇过一些磨难。

    有几次十分重大,赫连氏几乎被打入冷宫,在秦王登基前夕,更卷入一场宫廷案件,似是被韦贵妃诬陷,最后化险为夷,却被宁熙帝活活从耳朵内灌了水银,流遍了七窍,虽然后来保住一条命,却成了盲哑之人,终生受苦!这也是为什么激怒了夏侯世廷,成了他势必登基为帝的导火索。

    总之,赫连氏是一劫又一劫。

    而,如今这些事还未发生。

    她想了想,暗示:“深宫复杂,小女子虽没涉足,却多有听闻。小女子年幼丧母,想尽孝都无能为力,是个遗憾,可三殿下却还有生母在堂,若我是三殿下,一定会多留心母亲,安排眼线贴身保护,免得母亲遭了旁人加害。”

    夏侯世廷凝住面前这个聪慧的女孩:“你在提醒我?”

    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既愿意维护自己,又不愿跟自己扯上关系?又为什么会好像能预知母嫔赫连氏的命运?

    云菀沁应道:“三殿下多心了。小女子不过是有感而发。今儿到此为止,小女子先走了。”今天除了完美地推掉与慕容泰的婚事,还有件事,是关于秦立川的。

    妙儿从舅舅府上拿回来的批命签,正在云菀沁的袖口里。

    就让那妄想老牛吃嫩草却又惜命怕死的老家伙看看,一个与他命格相悖,成婚便能克死他在洞房的女子,敢不敢娶!

    今天的寿宴,秦立川也参加了,只是男女宾客不方便在一起,云菀沁一直没机会接近,现在侯府一乱,正好能趁机将那批命签塞给秦立川。

    刚刚家丁在外面说,因慕容泰和云菀霏丑剧,宾客大多都被侯爷请走了,她怕秦立川也离开了,脚步加快,没闲工夫跟夏侯世廷多说了。

    “云小姐是想找秦尚书?”身后男子语气淡淡,挡住她的脚步,闲问一般,然,慑人无比。

    他怎么知道……云菀沁手心有些汗。

    夏侯世廷脚步一转,踱到她前方,高大的身影挡住她的去路,落下一片阴翳。

    男子浓郁而茂密的长睫精致得惊人,扑在下眼睑,定望着女子:“云小姐托人找过戒嗔大师,要过一张合男女八字的批命签,签上的文字,出自云小姐自己之手,将自己的命格八字与秦尚书的匹合度批得不堪入目,简直是克夫命中的克夫命。”

    “三殿下这是在跟踪小女子?”云菀沁目光冰凉下来。

    “戒嗔的住持师傅乃前朝国师。”

    “没错,那又怎样。”

    “不巧,”夏侯世廷眉眼略弯,“老国师是本王年少时其中一名授业恩师,虽已隐退市井,却与本王频有来往,偶尔下棋品茗。一般人私下找戒嗔批八字,都是将自己的八字批得福份冲天,或许云小姐的举动太特别,前日国师对我私下提过这事。”

    这个戒嗔,收了银子还大嘴巴,居然告诉师傅!这老国师也是,还特意转给王爷听,是退出官场后闲得发霉了么!

    云菀沁蹙起眉,却脑子一闪,福至心灵,沉思片刻,脸上浮出浅笑,掏出那张已捏得发皱的批命签,双手奉上,递给秦王。

第三十一章 那些年的渣们() 
夏侯世廷是在委婉地提醒自己,纸包不住火。

    她若亲手将这批命签交给秦立川,迟早得被人知道。

    若是云玄昶知道,定会勃然大怒!

    若是流传给外人知道,克夫命岂能叫她日后有好姻缘?

    总之,这个举动,纯粹是饮鸩止渴,拒了秦老头儿,却后患无穷!她不是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还想过让别人代自己与秦立川接触和沟通,可秦立川贵为尚书,已是百官之上,谁说的话,他会信服?

    眼前这个男子,不正是合适人选吗?

    云菀沁不知道他为何会帮自己,估计还是为了还水榭的那份恩情?毕竟,通过前世他登基后的行为,她也算清楚他的个性,恩怨分明,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片毫之仇,万箭穿你的心!

    夏侯世廷见她递来签纸,眉眼一动:“云小姐这是干什么。”这女孩果真聪慧,稍一提点,就能猜到他的意思。

    云菀沁嫣然一笑:“小女子知道三殿下有解决办法,小女子的事,不知道能否托付三殿下。”夏侯世廷既然会提醒自己,她便有信心他不会拒绝。

    果然,他并没迟疑许久,瞥一眼那张签纸:“云小姐信任本王?”

    云菀沁不语,将那张签纸放入了他宽大的掌心,将他修长的手指一推,助他手掌蜷起。

    **

    悄悄离开西南小院,云菀沁迎面碰上初夏。

    初夏提着一大桶水,腋下夹着一篓绿豆粉,气喘吁吁地朝这儿跑,见到小姐神清气爽地出来了,吃了一惊:“小姐你没事了?怎么不等奴婢”

    云菀沁轻拍奴婢脑袋:“等你早就死了!没事了,将东西放下吧!”

    初夏无奈:“小姐别怪奴婢,别看这一捅绿豆粉,可不好找!侯府乱成了一团,侯爷叫下人到处守着,哪里都不方便进出。”

    云菀沁想寿宴难得继续了,宾客知道侯府出了丑事,这会儿恐怕陆续都在打道回府,领着初夏就朝前厅走去。

    拐了弯儿,刚过月洞门,一个身影站在门口,昂躯长臂,煞是眼熟。

    是沈肇。

    初夏识趣退到一边放风。

    沈肇见四周无人,大步跨过来,距离云菀沁半丈之遥,又驻足下来,脸色紧张:“秦王刚刚跟你在一起?”

    上次他在云府帮过自己,云菀沁对他是好感的,此刻并不隐瞒,默认了:“今日之事,请当没看见看在子菱的面子上。”

    何须看在妹妹的面子?她一开口,他一定倾力相助。

    可沈肇终究没说出口,见云菀沁衣着齐整,谈吐自然,想必秦王应该没为难她,放了些心,却听她问:“沈公子,沁儿记得,你与秦王之所以认识,是因为曾经一起在京郊的营地督过军吧。”

    沈肇不知道她为何提起这个,嗯了一声。

    不得不说,秦王刚才在厢房的表现,云菀沁多少还是好奇的,试探:“哦,那么……秦王一定是武艺超群吧?”

    大宣重武,皇子到了一定年龄,都会被安排去京城军营随军几日,一来叫皇子熟悉军务,二来能够提高士气,一般会有武将家中的子弟随行。

    那一次,便是沈肇陪同秦王。

    沈肇见云菀沁对秦王上心,莫名不是滋味儿,见她眼神期盼,还是道:“皇子督军,只是个惯例,去了不一定非要亲自操练骑射,何况秦王身子一向不是太好,王府的长史时时提醒我们不要叫王爷受累,故此,那次秦王大半时辰都在营帐中,并未有何武艺上的展示,且,我没听说秦王自幼到大有过武学上的老师。”

    云菀沁顿了一顿:“咦,总听说秦王身子不大好,到底是什么病?”

    沈肇疑惑地看她一眼,缓道:“不清楚,但我听说,赫连嫔在生产前,曾动过胎气,秦王是不足月的早产儿,七月便落了地。秦王三岁时,被圣上送出宫,当时浑身乌紫,进气多,出气少,被寄在皇家寺庙相国寺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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