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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在了喉中。
河岸上的百多个护卫们就像湍急的江水遇到了江中的巨石一般,本就松散的阵形在禁卫骑兵发动的如同水银泻地般无隙不入的攻击下,顷刻间就土崩瓦解,四下散开了。
敌对的双方刀剑相交,禁卫骑兵的凶悍狂猛的攻击,让这些几乎没上过战场的护卫们几乎立刻就心惊胆寒起来,而在战场上一旦心存了生死之念,本身的功力便往往只能发挥出五成不到,不少人更是把招式忘得一乾二净,只是靠着求生的本能胡乱地挥舞着兵器,完全没有章法可言。
剽悍的禁卫骑兵们在护卫们散乱的阵形间不停的纵横穿插,不断的迸发着刺耳轰鸣的金属摩擦撞击声,伴随着巨大的声响,不断有各种武器被强大的力量震飞到空中,飞掠而过的铁骑,不断的激荡起漫天的尘灰。
船上的谢云山犹如卷起的一阵旋风般,夹带着一股让人心惊的霸气,拔剑冲入了意图涌上船来的护卫群中,身影飘过,寒光闪动的剑锋携着逼人的气势朝人群中劈了过去,刀剑相击,“铮”的一声巨响,挡路的兵器被砍成两半飞上了半空,而迅捷威猛的剑势并没有停止,伴着对方发出的一声惊叫,谢云山一剑把他劈成了两段,流溢的脏腑和鲜血飘荡在了空中。
登船的舷梯口,谢云山的身影不断的闪动,剑锋过处,一个个鲜活的生命被他酷烈的剑锋绞碎,临死的惨叫声在船舷边回荡,惨烈而壮阔。谢云山手中的铁剑和他体内的热血一样滚烫起来,散发出让人窒息的热意。护卫们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血腥恐怖,壮丽多彩的画面,每个人的眼中都不禁露出了恐惧的神色。
谢云山再度劈出了天魔群仙破的剑势,刹那间激起了漫天的血雨和飘落的碎衣,鲜艳的血雾如红艳的桃花般在空中慢慢的洒落。他血红的眼睛让人胆寒,而冲天的长啸声中,他踏着狼籍的尸体,凌空朝胆气已落的护卫们一口气连续劈出三次“群魔狂舞”。
谢云山全力劈出的这一招,显示出了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气概,剑锋带出的颤音充斥了周边的空间,无数的恶魔就像是刚从笼子里放出来一样,夹着震耳欲聋的嗷叫,露出森冷的獠牙,迫不及待的朝周围的众人凶猛的扑去。
站在枕籍的尸堆之中的谢云山在这血雨腥风中煞气毕露,恍若魔神般,散发出了耀眼的光芒。
※ ※ ※
延津渡口边的河岸上, 一场血腥的屠杀已经落幕,战场上已是寂静无声,只余下黄|色的尘土和鲜红的血水交汇在一起,鲜血淋漓,尸横遍野的修罗场景随处可见。倒卧的尸体千奇百怪,有的少了耳朵,有的去了鼻子,有的更是被开膛破腹,境况惨不忍睹。
剩余的十余个护卫僵跪在无边的血海中,周围尽是温热的尸体,他们被浓烈的血腥味紧紧包围着,脸无人色,瑟瑟而抖。
漠北人屠苗奉天望着倒在血泊中的无数的尸体,空气中弥漫着的浓烈的血腥味道中人欲呕,他的眼中露出了惨怖的神色,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战场上的杀戮竟是如此的酷烈。
漫天的尘灰中,谢云山长发飘荡,霸气冲天。楼船上百多人的护卫队伍只剩下了十余人,被谢云山麾下的禁卫押在了一处,看管了起来。护卫们的眼中露出不能置信的目光望着尸横遍野的渡口,即便是苗奉天这样杀过很多人的悍匪,像今天这样如此惨烈的场面还是让他心惊胆战。
谢云山低头望着染满鲜血的蓝色长袍,惋惜的摇了摇头,眼中酷烈的煞气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异常冷静的目光,他抬头对着沿舷梯走上来的这支骑兵部队的领队向晋锋笑着道:“辛苦你了。只是此战我们虽然粉碎了山东巡抚铁铉的和藩之举,但是并不能肯定他所采取的手段仅此一个。我们不可能找出他的所有手段,逐一的加以粉碎。为今之计,只能是尽快赶到霸州,从林玉成将军手里接过归我指挥的十万大军的军权,尽速挥军东进,一举拿下山东全境,方是上策。”
顿了一下,待得向晋锋上到了船上,站稳了身形,方再度开口说道:“这船上有几个铁铉送给西北赵王的女人,除了铁铉的女儿铁心萍外,你看上了谁,只管领了去。”
“属下谢将军的赏赐。” 向晋锋拱手行了一个军礼,答道。
转身谢云山对苗奉天道:“接下去该怎么做,不用我再说了吧?”
苗奉天忙恭身道:“是,属下知道该怎么做,将军尽管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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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辣手摧花
作者:天外一道
或许老天也在哀叹人间的血腥和杀戮,本是夕阳晚照下晴朗的天色,却在顿饭的光景间,转成了暴雨肆虐的场面。滂沱的大雨如水般泼下,将黑云恣意的天空与波险浪急的苍茫河面混成了一片,雨雾弥漫,肆虐的风势宛如自九天扑击而下般,气势磅礴,涤荡着一切。脚下的楼船早已下了锚,静静的承受着暴雨的冲刷。
谢云山和向晋锋静立在风雨下的船楼前的甲板上,百余个打扫战场的禁卫们并没有将这点风雨瞧在眼里,在积水中行动的步伐依然坚实有力,不断的将一具具的尸体抛入挖好的土坑中。
迎着从天而降的冰凉雨水,两人踏上了通向船上主舱室的舷梯,回过头来又扫了一眼尸体枕籍的甲板,尸体上那数十双空洞的眼睛似乎齐齐地望向天空,有的写满了不甘,有的是无尽的留恋,还有的是刻骨的怨恨。
两人扭过头来,谢云山对着向晋锋问道:“林将军那里有什么消息吗?”
向晋锋道:“据最新的消息,林将军已将密云大营的十万人马拨到了将军的麾下,由监军程铭带着正向霸州开拔,估计大半个月后可以到达,静候将军的接收。林将军本人则赶往晋阳,准备与将军会商东进的部署。”
“好,既是如此,待明日午时,将士们休整之后,我们就前往晋阳吧!”谢云山道。
在船上婢女的服侍下,两人泡了个澡,之后沿着舷梯来到了主舱室那华丽的金漆大门前面,一丝丝的声音微微的从门内透出,但却是听不清到底是些什么声音,深深的吸了口气,跨前了两步,谢云山伸手推开了那两扇门扉。
眼前忽地一亮,却并不是因为光亮,而是因为一副奇特的淫糜景象。
金漆大门后的空间颇大,大到可以容纳下数十人,而令谢云山惊讶的是,门后的大厅中不但有人,而且还是为数不少的人。不下十个全身赤裸裸,不着—丝半缕的美女,在厅中的地上所铺的大红地毯上或坐或躺,美酒的香气和少女肉体的芳香同时萦绕在空中。
谢云山和向晋锋几乎看得目瞪口呆了,十来个赤裸裸的美少女前面,赫然是苗奉天那谄媚的笑脸。
脸上浮起一丝诡异的笑容,谢云山心中已是有了打算。本来到这里的目的就是能够顺手找几个船上的女子交欢,以便能够巩固方才血战时获得突破的境界,现在有苗奉天的逢迎之举,看来可以借此享用了铁心萍主婢,而责任尽可以全推到“漠北人屠”苗奉天的身上了。否则以铁心萍的特殊身份,想动她,恐怕得有朱隶的许可不可,毕竟对铁铉采取什么样的应对之策,只能朱隶说了才算数的。
缓步的跨进大门,谢云山那修长的身材充满了一种儒雅而又威猛的气质,让一直在察颜辨色的苗奉天立刻殷勤的迎了上来,“将军,您来了!这些随船的歌姬还满意吧?”
“嗯!”谢云山随口应声着,同时不露痕迹的打量着四周,周围的一雕一木、一瓶一景都是精致无比。谢云山心下暗赞,这舱里的布置倒是很费了一番工夫的。
“让各小队的队长们都进来放松一下吧。”谢云山一边走着一边对身旁的向晋锋吩咐道。
“好,属下这就去安排。”向晋锋应道,随即转身准备出去,却被谢云山叫住了。
“先挑好了再去不迟。”谢云山道。
随着苗奉天穿过香艳无比的前厅,两人进入了后进以寒香木构架了整间舱室的铁心萍的房间。谢云山忽地问道:“铁心萍主婢共有几人?”
苗奉天略做犹豫的道:“一共有五人,现在小人将她们关在底舱,如若将军要她们的话,小的直接把她们带到这内室来如何?”
“好!”谢云山微微一笑,暗忖看来苗奉天已经打点好了一切。
“将军请稍待片刻。”苗奉天略微的哈腰施礼后退了出去。
※ ※ ※
数股似麝若兰的幽香自门外渗入,伴随着脚步声的靠近,渐行渐浓起来。室内的异香经久不散,若有实质般不绝如缕的冲击着两人的神经。
须臾间,苗奉天带着几个大汉,拖着五个少女进到屋子里来。还没等谢云山等人发话,“禽兽!妳想干什么?” 铁心萍已是挣扎着叫骂了起来:“无耻,妳堂堂一个将军,欺负几个弱质女流,算什么英雄?”
“嘿嘿!干什么?教训你这个贱人还能干什么?”苗奉天淫笑道,“将军,要不要把这臭娘们给她剥光了!”
“不要,你们这些禽兽”,铁心萍涕泪满面的哀叫着,身体乱扭,可腰带却一下子给扯开了,而肚兜的带子也给挣断了,一对美玉般的酥|乳半露了出来。
“闭上你的嘴!”谢云山大喝了一声,道:“小贱人,你现在是我军的俘虏,你必须明白,这个世界是建立在邪恶的基础之上的。九五至尊的荣耀、道德礼法的规则都是建立在铁与血的基础上面。皇权的更替、王朝的兴衰皆是以血腥的杀戮来推动的。小贱人,你现在要承受的,是所有失败者必然遭受的淫虐和摧残,不管你愿不愿意,这已是你现在唯一的命运!受着点吧,铁大小姐!”
“把她们的名字报上来。”谢云山对着苗奉天说道,不再理会已被吓傻了的几个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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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奉天忙应声道:“将军,除了铁大小姐外,其她的小玫、小娟、小莲、小荷四人都是陪嫁的丫鬟,将军请慢慢享用,属下告退了。”
“好,你退下吧。”谢云山道。
谢云山探手抓住了身前一个叫小娟的丫鬟的玉|乳,五指如赢爪般陷入到肉中,让那高挺的玉|乳被挤压得变了形状。他嘴角荡起一丝淫虐的微笑,“嗯,这个你带到隔壁去快活快活吧。”
手掌一抬,身前的丫鬟尖叫了一声后飞到了一边,竟然是被他抓着Ru房扔到了向晋锋的怀里。
待得向晋锋消失在了侧厢的门帘后面,谢云山方才动手将被制住了软麻|穴的主婢四人抛到了榻上。
美丽的少女那凄厉的尖叫声,更加体现出了她的无助和软弱。现在的她,就像一只待宰的羊羔,而她的挣扎和眼泪反而更加激发了谢云山心中的淫欲。
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谢云山慢慢的伸出一只大手,抓住了铁心萍洁白无瑕的胸围子那细细的系带。
在铁心萍的悲叫声中,谢云山淫笑着稍稍用力往外一扯,再向后一抛,洁白的胸围子从空中悠悠的坠落,犹如被风雨无情吹落的花朵。雪白耀眼的肌肤,让谢云山的双眼爆出了一阵异样的光芒,被紧紧束缚的双峰快乐的舒展着,浑然不顾自己的主人是如何的悲痛。
谢云山把铁心萍下身的绸裤褪到了脚下,她已是近乎于一丝不挂的裸在了谢云山面前。审视着她的身体,看着这样一个赤裸的美女暴露在自己的眼前,谢云山的欲火大炽,他的双手稳定的抓住那酥胸上雪白娇艳的嫩肉娇蕊,一边享受的嗅着Chu女的体香,一边狠命的搓揉扭捏起来。
倔强的铁心萍决心不在谢云山的面前流露出她的软弱,于是咬紧牙根,强忍着心中极度的羞愤,但从来没有被人触摸过的圣洁玉峰,被如此毫无怜惜之情的抓捏着,那种异样的刺痛的感觉还是让她忍不住从琼鼻中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用力拉提了一下雪峰上的樱桃,谢云山松开了手,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洁白无暇的两团|乳肉上,呈现出道道鲜红的指印,樱红如豆的嫩蕾,也变得殷红如血珠般,挺立于雪玉双峰的顶上。
“你不得好死!”铁心萍羞愤万分,大声的叫骂着。
“那就让我们看看,到底是谁不得好死吧!”谢云山狞笑着。
伸手拉开铁心萍的皓腕,把她的手按在了两侧,铁心萍已经赤裸的身体被看了个通通透透。和胸围子同色的亵裤,紧紧包裹住饱满的溪谷,两条白嫩的修长玉腿,纤细秀气的脚踝,让谢云山不禁有些看痴了。
“你这个畜生!快放开我!”
看到谢云山的手伸向自己的亵裤,铁心萍惊惶失措的挣扎起来,但经脉被制的她,除了用极小的幅度扭动自己的纤细柳腰外,别无他法。
看着美丽雪白娇嫩如花的胴体,在自己的眼前扭动纤腰,带动酥胸前的一对玉|乳嫩峰也随之缓缓跌宕起伏,跳跃不定,谢云山心中的欲火倏然高涨。把铁心萍的双手抬过头顶,一下子吮住了鲜艳的|乳尖,入口竟是那么的柔软和清香,谢云山瞬间感到下体变得胀硬了起来,而铁心萍则感到一股酥软传遍了全身,身体微微一颤,僵在了那里。谢云山一边吸吮着|乳头,一边轻轻的噬咬着,铁心萍紧紧的夹住双腿,不想让谢云山看到她的羞态,但那萋萋的芳草、迷人的玉洞,以至连芳草覆盖的三角洲也还是看得到。
感觉到谢云山的手在自己的粉臀上抚摸,铁心萍直觉地感到这种难堪的姿势像是自己在引诱别人似的。
谢云山捏了一把眼前这个腻滑娇嫩而又充满了曲线美感的粉臀,晶莹如上等的玉器,虽然还缺少一点圆润的丰满感,但线条极为流畅,而铁心萍的芳心则是更加不安和恐慌起来。谢云山把手伸到少女的两腿之间,轻轻的拍了拍两腿的内侧,铁心萍瘫软的双腿无奈的张了开来,美妙的玉户暴露了出来。
“现在该是妳享受男人滋味的时候了!”
双手用力抓住铁心萍的粉臀,感觉到自己的五指似乎要被那雪白肉丘紧紧吸住一般,深深陷入了柔细的臀肉之中。
狠狠的抓了两把,谢云山的双手接着左右一分,在少女悲鸣的呻吟中,埋藏在深深的臀股沟之中的菊门和玉户便应声展开。
探头到铁心萍的胯下,谢云山仔细观察起少女那方寸之地的妙物。
铁心萍的玉门关口第一次这样近的展现在男人的面前,幼嫩的花唇白皙的近乎透明,小缝的两边是稀疏的茸毛,小缝向外沁着晶莹的液体,还带着Chu女的芬芳。眼前的玉户粉红娇嫩,层层的嫩肉围成了一‘‘ 朵娇艳的花蕾,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紧张,玉户里那层淡粉红色的薄膜正在微微的颤抖着,似乎它也知道接下来要面临的命运。两片娇小玲珑的花唇无声的抽搐着,带动顶端交会处的那一颗粉色骊珠也在悄悄的收缩。短短的浅褐色茸毛柔顺光滑,略带卷曲,从谢云山的角度看过去,甚至还有一点奇妙的光泽。
手指轻轻一点,谢云山咧着大嘴怪笑起来。
不知是因惊吓,还是起先挣扎的缘故,玉户里面已经有些湿润了,层层的嫩肉上布满了一层薄薄的水珠。
经过这一阵子的折腾,铁心萍早已经骨酥肉软,全身失力。被如此玩弄淫辱的她就像是一个孤苦无依的小女孩,悲凄的啜泣起来。
谢云山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亮出了自己那可怕的武器,此刻这粗长之火柱早已坚硬如铁,十分壮硕了,挺拔的冲着少女的阴沪跳动不休。
谢云山把阴沪分了开来,里面的景象更是令人兴奋。探手翻开稚嫩的小荫唇,找到阴Di,轻轻的挑动着。不久,少女的阴Di就变得坚硬而充血了,接着谢云山轻轻的用手指梳理着少女稀疏的荫毛。
女人的荫毛是最能激发女人羞耻心的地方,男人无论用手指绕着荫毛,还是一根一根的梳理都会轻易的击溃女人的羞耻心和防护意识,当一个女人受到男人不断的挑逗时,任何矜持和羞耻都会有崩溃的时候,那时你就可以任意的玩弄她,不会再遭到拒绝和反抗,也可以尝试许多不同的交欢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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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山见时候已经差不多了,于是捡起铁心萍那白色的亵裤垫在她的臀下,随后把棒棒顶到了阴门的入口,道,“我要进来了,觉得疼就只管大声的叫出来。”
当感到一根火热坚硬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下体,铁心萍终于忍不住再次挣扎起来。
但一对粉嫩的臀肉牢牢的被谢云山抓在手中,她好似一只被定在榻上的美丽蝴蝶,挣扎和动弹只是增加了对手的乐趣。
怪笑连连,谢云山故意示威般的握着自己那粗壮如儿臂的玉柱,在铁心萍的玉户口滑来滑去,鸽蛋般大小的顶端把玉户口的柔嫩花唇挤来压去,一边充分感受着那里的温暖和滑腻,一边也给铁心萍更大的心理压力,等到自己的玉柱顶端涂满了粘粘滑滑的春水,谢云山开始向前送腰。
巨大的顶端藉着Yin水的润滑,毫不费力的挤开了玉户门口的一圈嫩肉,抵住了那一层薄薄的嫩膜。
“求求你……不要……不……”,铁心萍感到被一根粗壮的东西刺入了她珍藏十九年的|穴中。
铁心萍无助的摇着螓首,满头的青丝在榻上晃动。将要失身的巨大压力让她就像平常女子一般失声痛哭起来,苦苦的哀求着。
占据了铁心萍玉户外庭的粗大火柱,停下了前进的步伐,
Gui头被铁心萍的小荫唇紧紧的夹住,她的荫道很窄,从未经过采摘,看着少女痛苦的咬着樱唇,紧锁着眉头,谢云山感到很满足,很有成就感。
双手抓住少女的细腰,然后身子稍退,又向前一挺,棒棒又深入了一寸,谢云山感到Gui头的前面有一层阻挡,知道已经到了Chu女膜了,然后谢云山又停了一会,铁心萍感到了稍稍的放松,可阴沪里还插着一根巨大的Rou棍,让她感到了绝望的无助。
忽然,没有任何准备,谢云山的棒棒一下子戳了进来,她感到疼痛象火烧一样燃烧着她的阴沪,她感到她的下体仿佛裂开了,她忍不住张开嘴呼了一口气,可不争气的声音却一下子破喉而出,眼泪跟着奔涌而出。
猛然间从股间的玉户处传来的一阵剧痛,让她好似中箭的天鹅,仰起了美丽的螓首,发出一声凄惨的哀鸣,铁心萍知道,她的Chu女膜被戳破了。
谢云山用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