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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茶馆小二来报,昨天东家似乎淋着雨去了茶馆找人,不知会不会受风寒,干脆早上再熬一碗蜂蜜姜茶给一道送去吧。
“东家?”一个伙计的呼喊声打断余秋雨的思路,他将脑袋从后堂伸出来,看见穿着一袭白衣的窈窕身影出现在门口,慌忙放下手中正在卷的油布,迎了出去:“东家怎么来了?”
仔细打量一番,东家的精神头挺好,看来没什么大碍。
“有些事要交代,就来了。”慕玉白带着祁峰进屋,少年将拎在手里的油条一一分给伙计,慕玉白则环顾了一圈这间不大的店面,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递给余秋雨:“这是这家店的房契地契,你手下,以后这家店,就是你的了。”
“什么?”余秋雨和一众伙计一脸茫然。
“我要离开扬水城一段时间,估计是照顾不到店里了,这几年,你将这家店打理的很好,比起我,你是更适合它的主人。”慕玉白浅笑着将契约塞到余秋雨怀里:“若每月有盈余,就往柏府,给柏夫人送些贴补,不用太多,我留下的银子,也够柏夫人安慰度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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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你还缺姐姐吗?()
“东家,你为什么要走啊。”年纪最小的伙计急吼吼凑到慕玉白面前,大声问道。
“是啊东家。”其他的伙计附和。
“知道的越多,死得就越快。”女人露出一个贱兮兮的笑容:“哎呀,我只是身体离开了你们,灵魂会一直与你们同在的。”
“什么叫身体离开了我们,难道有人要”单纯的小伙计显然没有get到慕玉白话中的精髓,通过字面意思,脑补出了一场悲剧,便瞬间红了眼眶。
“你想什么呢!”抬手敲了敲小伙计的脑门,慕玉白忍不住白了对方一眼,但看着一屋子担忧的脸,不得不认真解释道:“我要和祁峰一起离开,短时间内肯定回不来了。”
“东家是要去京城开分店吗?”明白东家原来不是要死了,年轻单纯伙计的心情瞬间由雨转晴,甚至还有些欢脱。
慕玉白忍不住扶额,这么跳脱的家伙,到底是谁招进来的?
“那也不必把房契地契给我。”余秋雨说着,想把两章纸还给慕玉白,却被对方大力拒绝。
“我要它也没用,而且,这也是你应得的。”
“可我”一向绵软的男人此时依旧没再慕玉白面前硬气起来,他不知所措的将目光投向祁峰,想向祁峰求助,但祁峰却盯着他的姐姐若有所思。
“听话,带着这帮小朋友好好干,我有机会会回来找你们的。”像是安抚小狗一样拍了拍余秋雨的脑袋,慕玉白的目光又在店内转了一圈,有些不舍和留恋,而后一句再见也没说,便转身带着祁峰,离开了这家陪伴了她五年的店。
顺着长长的青石板路一直走下去,她就能到袁十三的杂货铺,以囤货为借口,买光了老袁所有的烟丝后,慕玉白还想接着去见公孙泱最后一面。
这个男人,毕竟是她来到这里后,结交到的第一个朋友,但刚迈出几步的脚,却怎么也挪不动了。
她不敢说再见,因为怕再也见不到了。
“回去吧。”慕玉白摆摆手:“我累了,我们回去吧。”
不得不说,段昂是个效率极高的人,在扬水城待了不过短短三天时间,他就完成拔出杀手,打包带走慕玉白等一系列高难度动作。
真不愧是能活满甄嬛传全集的男人。坐在摇晃的马车内,瞧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扬水城时,慕玉白忍不住在心底为他点赞。
不仅如此女人的目光转移到跟在队伍最后,穿着羽林卫常服,显得毫不起眼的聂云身上,段昂居然还在一天之内,顺带说服了聂云。
***这家伙是开挂了吗,他身上是不是有某种谁也不知道的金手指存在啊!慕玉白忍不住在心中咆哮。
“玉白,你若是不想还可以回去。”即使随大军东征西讨了五年,却依旧不善于骑马的段昂同慕玉白一同坐在马车内。
从出发开始,两人一个抽烟一个看书,表面一团和气的简直让人产生了这车里坐着一对老夫老妻的错觉。然而事实却是,看书的总用余光打量抽烟的,抽烟的全部思绪都在看书的身上。
“开弓没有回头箭。”慕玉白一如既往的向段昂投去一抹假笑,心里想着,现在说这些有意思?
结束了短暂的对话,车厢内再次陷入寂静,不知过了多久,一直拿着书,心不在焉的人终于停止了装模作样,抬起头,用他那双漂亮的桃花眼认真盯着正靠在窗前的白色人影,一字一顿道:“某回去后,就要成亲了。”
“好事呀,恭喜恭喜。”慕玉白敷衍了一句,而后摊开手:“可惜我现在身无长物,无法随份子钱,段总兵要是不介意,我可不可以先欠着?”
店铺送给了余秋雨,楚星顾给的嫁妆全留给了孙氏,慕玉白的包袱里,除了几件换洗衣物,几本未读完的书,以及一大堆烟叶外,就再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了。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慕玉白觉得,徐志摩的这首诗,简直就是为她此时此刻的心情,特别定制的。为了应景,慕玉白不理会表情阴沉的段昂,将胳膊伸出车窗外,朝扬水城的方向挥了挥。
好了,这样她就真的连一片云彩也没带走了。
“令姐在做什么?”与祁峰一起并排跟在马车后面的年轻羽林卫疑惑的问,这是道别吗?
祁峰瞥了眼同伴,并没有打算理会对方。
“哟呵你小子,现在有个红人姐姐,长气焰了是不?”年轻的羽林卫显然同祁峰的关系颇好,即使吃了一张冰块脸,也没有识相的推到一边,而是继续同他揶揄。
“咦?小峰,他是你朋友吗?”车队一路上都很安静,两人的互动轻而易举的引起了慕玉白的注意。
比起和车厢里的另一个人玩,比比看谁更专注的游戏,慕玉白更愿意探出半个身子,同祁峰聊天。
“是啊,白姐姐,小生叫崔关阳。”年轻且自来熟的羽林卫乘着祁峰还没反应过来前,纵马到马车边上,熟络的同慕玉白打起了招呼:“久仰白姐姐的大名,小生很是敬佩。”
“小嘴挺甜啊。”慕玉白回给这个阳光大男孩一个微笑,心里不由感叹,要是祁峰有这小子一半开朗就好了。
“小生是实话实说。”年轻且自来熟外加嘴甜的羽林卫得到慕玉白的反馈后,更热烈的凑了上去:“我就说是怎样的倾城佳人会让小峰,日思夜想,今日得见,小生此生无憾。”
恩,撩妹技能满分,慕玉白在心中又给崔关阳点了个赞,这值得段昂好好学一学。
“崔关阳!”见某人一直厚颜无耻的凑在慕玉白面前,祁峰脸色阴的都快能掐出水了。但他充满威胁的点名,并没有让年轻且自来熟外加嘴甜撩妹技能又满分的崔关阳有所收敛。
崔关阳注意到了慕玉白手中的烟袋,继续道:“白姐姐爱抽烟?”
“是啊。”阳光型的小鲜肉暂时成功的,祛除了慕玉白心中离别的伤感。
“这感情好,小生家老祖宗也爱,等到了京城,小生便带姐姐去最大的烟楼,尝尝鲜,可好?”一抹阳光落在崔关阳灿烂的笑脸上,看得慕玉白眼晕。
慕玉白忍不住上下仔细打量起这个年轻人,问道:“这位弟弟,你家还缺姐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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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算是9月送给大家的礼物(。)
第一百五十三章:崔关娴()
慕玉白和崔关阳已肉眼可见的速度熟络了起来,这惹得祁峰很不愉快。
尤其看到午休时,两人捧着干粮还在喋喋不休的讨论一本书的时候,祁峰内心的怒气值达到了顶峰。
“姐姐,吃完了休息一下吧,我们稍后还要继续赶路。”祁峰强硬的将慕玉白的脑袋从崔关阳面前扭过来,想让慕玉白看着自己。
“反正我坐马车,累了就能趟那儿睡一会儿,不碍事。”正聊到兴奋处的慕玉白不愿意停下,这个崔关阳真是大出她的意料,性格好就算了,读的书也多,随便慕玉白说哪一本,年轻人都能跟她探讨一二。
跟段昂孤男寡女共处一车这女人还能睡得着?祁峰的眉毛都快皱得都快竖起来了。
感觉不爽的不止有祁峰,段昂被当了一早上的透明人,心情更糟糕点,以至于午饭都有点吃不下了。他将干粮收回自己的包裹内,黑着脸站起来布置任务:“换布防,祁峰,崔关阳,你们两个下午走走队尾。”
“是。”两个男生同时应道,一个不甘心的起身牵马朝队伍后面走,另一个是无奈的向慕玉白耸耸肩,而后飞快的塞给慕玉白一本书,才去追另一个。
休息了片刻,羽林卫队伍又出发了。
整个下午,慕玉白半躺在马车内,悠哉的读着崔关阳递给她的一本书。这是本小说,也讲一个爱情故事。
有一位爱书的年轻公子与自己西席的女儿日久生情,为了守护自己的爱情,公子在家中提出要为他寻一门亲事的时候,勇敢站出来,提出要娶西席女儿。公子的父亲是再朝的一位大员,虽身居高位,但为人并不迂腐,且从未想让自己儿子的婚事成为他仕途的垫脚石,便与儿子一起做通了自己老婆的思想工作,准备向西席提亲。
奈何在提亲之前,一个让人始料未及的消息突然传来,西席要嫁女儿了,他要把女儿嫁给京中的一个富商。
得知这个消息后,公子连忙找到意中人,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意中人这才哭哭啼啼道,原来她父亲,公子的西席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爱好——**,又十赌九输故而欠下了一屁股债,现在债主讨上门,为了还债,不得已要把自己女儿给一个富商做续弦。
这消息一出,对公子而言,简直如晴天霹雳一般。要知他爹虽同意他娶一个布衣的女儿为妻,但若这布衣还是个赌徒,这门亲事,他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了。若不想他爹知晓这事,并且不让意中人嫁给那富商,公子就得自己替布衣还清所有欠债。
于是,公子便开始想着法子凑钱,他先是将自己身边值钱的小玩意都给当了,随后又开始找周围的人借钱。奈何纸最终包不住火,公子的爹,还是知道了这件事。
接下来的故事,就如同慕玉白所看的其他话本一样,公子的爹先是将自小就对数表现出无限热忱的儿子送进了军营,其后想办法端了西席赌钱的底下赌坊,最后给了西席一家一笔银子,将他们从自己家里请了出去。
这对有,就这么四散在天涯了。
慕玉白唏嘘着合上书,转头和段昂说了今下午第一句话:“崔关阳入羽林卫,有多长时间了?”
“短短一上午,你就如此关心那小子?”段昂眯起眼,语气并不好。
“有些事情,比较好奇。”慕玉白坦然的笑了笑,又补了一句:“我对姐弟恋没兴趣。”
“五年,他是和祁峰同期入的羽林卫。”
“还是个小小的卫兵?”
“他是吏部尚书家的小儿子,崔尚书扔他进来不过是历练历练,没指望他能建功立业。”段昂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他那点三脚猫功夫,怕是连玉白你都打不过。”
“你也打不过我。”慕玉白毫不客气的回敬一句,又将注意力转移到了那本书上,心中思复,崔关阳把这本书给她是什么意思呢?
“既然提到这小子,倒是有另外一件事同他有关。”段昂也合上自己手中的书,摆开要与慕玉白聊天的架势。
“什么事?”
“他的姐姐,崔关娴,就是我回去要娶的女人。”
“哦?”慕玉白的脑子转了转:“那小子看着有二十多岁了吧。”
那他的姐姐岂不是更大些?慕玉白还以为在大盛二十多岁还没嫁人的,也就她了吧。不她是嫁人未遂来着。
“说起来,崔关阳这位姐姐和玉白你倒是有很多相同的地方。”说到这里,段狐狸甩开折扇,有一搭没一搭的摇了起来:“她二八之年曾许了一位将军,不曾想,大婚之前,将军就战死沙场了,念及亡夫,崔关娴一直拖到今年,才再与我定下亲事。”
“所以你是对格外情有独钟?”慕玉白似乎get到了段昂什么了不起的爱好,猥琐的冲着男人笑了笑。看着女人的笑脸,段昂心中满满的吃瘪感,早知道他就不说了。
“二八之年?十六岁?拖到现在?”和男人相处许久,深知做人一定要懂得见好就收的慕玉白赶忙岔开话题:“那她比我痴情。”
“未必多痴情,只是她为夫君守了三年孝后,又缝崔家老太爷过世,便又为祖父守了三年,一来二去便硬生生拖到了二十二岁。”
“那是很不巧。”慕玉白点点头,却没觉得如何惋惜,在她看来,二十二岁才是青春的开始,十几岁就结婚生孩子什么的还是有点挑战她的三观,难道这些男人在洞房花烛夜的时候,面对十几岁的未成年小姑娘,都没有犯罪感吗?
也不是,很多新郎官成亲的时候,也还是个孩子
再幽幽叹了一口气,对于古人早婚早育这件事,她也是操碎了心
你们猜,今天还有二更不?(。)
第一百五十四章:玛丽苏的剧情()
“这样吧,我们都言归正传,趁着刚上路,未来还有一段时间给我消化,段总兵不妨给我透透底,这次让我上京城,除了做你们的障眼法之外,还需要我做什么?”慕玉白说话间,伸开一条腿,坐的很有气势,为了增强这种气势,她还顺便夺过祁峰手里的扇子,给自己打起风。
别说,段昂这把看起来平淡无奇的纯白折扇,扇起来还挺舒服,到了夏天她也可以考虑搞一把。
“玉白何出此言?”
“咱俩都这么熟了,你也别跟我来那些花花绕。”慕玉白用一声嗤笑来表达自己最段昂的不屑:“小峰此次来扬水城,表面是回家探亲,实则是为了聂云对吧。但当他回到扬水城,发现城内处处是眼线时,便只好飞鸽传书给段总兵,让段总兵亲自带兵来一趟了对吧。段总兵一出马,即使那些还不把我当回事的人,也不得不把目光投向我,对吧!”慕玉白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最后几个字的,本来有些消气的她,重温了一遍这几天的剧情后,心头的无名火,又窜了上来。
“我一向知玉白聪慧,亦知再提起此事,只会惹得玉白不开心。若有别的方法能神不知鬼不觉让聂云进京,在下定然不会让玉白冒生命危险。”段昂这话说得巧妙,里子面子占了个全,让慕玉白一时找不到话反驳。
“停车!”使劲把手里的扇子砸回段昂头上,慕玉白拍了拍车厢,让车夫停车。赶车的是个羽林卫,自己老大没说话,他自然不会停下。被结结实实气着,怒不可遏的慕玉白不管不顾冲出车厢,一个纵身从行驶速度不算快的马车上跳下,吓了所有人一跳。
“玉白你要做甚。”没料到对方真敢跳车,段昂急忙从车厢内钻出,见对方毫发无损这才放下一颗心来。
“你管我做什么。”慕玉白从地上爬起来,气冲冲走到一个羽林卫面前,仰头对对方道:“下来。”
被点名的羽林卫一脸懵逼,让他下来干嘛?
怒火攻心的慕玉白没心情解释你的马我要征用,见对方不动,她抬脚勾住对方没踩实的马镫,拽着缰绳就想上马。
年轻的羽林卫见此,第一反应就是把马让出来,两人你上我下,时间卡得恰到好处,一点停顿都没有,就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时,慕玉白便纵马率先往前跑。
接着,另一个黑色身影紧随其后也跟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跑了没多久,慕玉白的马渐渐停了下来,众人只见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女人突然晃了晃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朝一个方向倒下。
慕玉白中的毒,最不能动怒,一怒,就会引起毒发导致昏厥。段昂第一次想慕玉白讲解这毒的时候,她也不太相信自己会遇到如此玛丽苏的情节,可当她越跑越晕时,她知道,她这次可能真要苏一回了。
祁峰一把搂住已经昏迷,差点摔下马的慕玉白,轻巧的将人从另一匹马上拖到自己怀里。
他这番动作引得无数年轻羽林卫的羡慕,要是他们也能有祁千总这一身怪力,那该有多好呀。
将人带马一起带回大部队,祁峰瞪着段昂,眼底又涌起翻腾的杀意。深知慕玉白是少年软肋的段昂到不以为意,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到处一粒药丸塞进慕玉白的嘴里:“她这毒只有毒发时解药才有用,若总是事事顺着她的心意,只怕此毒深入她骨髓时也解不干净。”
“段总兵怎知对方一定会用此毒。”此时的祁峰周身气压很低,手中的人抱着是越来越轻了,他真怕哪一天,这个人就怎么消失在他怀里。
“你姐姐就不会问这样的问题。”回给对方一个冷笑,段昂掀开车帘,示意少年将人抱进马车内:“太蠢了。”
被上司呵斥,祁峰自然是不能顶回去的,憋了一肚子气,少年将人抱进车内,而后自然而然的慕玉白的脑袋放在自己腿上,全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我照顾姐姐。”见段昂停在车头,少年说得理直气壮。
稍作停顿,羽林卫的队伍又继续前行。
慕玉白醒过来时,她发现自己还在马车里,马车似乎刚经过了一个坑,成功把她颠醒了。
“我这次昏了多久,一个小时?”一睁眼就看到祁峰的俊脸,而不是段昂那张倒霉脸,慕玉白表示心情还不错,环顾四周,没有发现段昂的身影,她的心情更好了。
“三天。”祁峰乖巧的扶着慕玉白坐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顺手递上水袋:“姐姐体内的毒素,已经在一点点拔除了。”
“这三天幸亏小峰照顾我了。”慕玉白喝了口水,而后闻了闻自己的头发,三天没洗,好像有点臭。
“我甘之如饴。”少年递给她一个明朗的笑,又从一边拿了些点心递到慕玉白面前:“姐姐一定饿坏了吧,吃点东西垫垫,一会儿到了前面的城镇,我们再吃些好的。”
“还是我的小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