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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善谋-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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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上殿,岂不是欺君罔上?”

    就你们会乱扣帽子吗?慕玉白冷冷想着,老子也会好么。论胡说八道,咱们指不定谁更厉害一点呢。

    慕玉白以为自己这两句话说完,势必要在大殿上掀起一阵狂风暴雨,万没想到,被她怼的那两人,只是分别冷哼了一声,或诚惶诚恐向皇上告罪以外,均没有再说她一个字。

    看来这两人只是用来试探的哨兵啊。

    对付她一个女人还这样畏首畏尾,这帮大臣,真是没意思。在心中暗暗翻白眼,慕玉白继续稳稳匍匐在冰凉的地板上。

    “起来回话。”扫了一眼下首,确定没人再准备说些什么,皇帝挥挥手。

    谢了恩,慕玉白慢悠悠从地板上爬起来。凉,地板真凉,不动神色的揉了揉膝盖,,她想着下次再进宫,一定要多穿一条裤子。

    “滕王和朕说,当年的北疆一役,是你解了戎狄的疲军之计,亦是你将戎狄大军拦在八里坡,让他们无法越雷池一步?”皇帝说两个字,就得咳一会儿,让慕玉白听着很闹心,难不成这个皇帝有支气管炎啥的?但看他一副‘朕随时随地就会死’的样子,应该是比支气管炎更严重的病吧

    “民妇只是出谋划策而已,真正打赢戎狄将他们从大盛国土上驱逐出去的,是戍守边疆的大盛将士们,这场胜利,是他们用鲜血与生命换来了胜利,是他们用钢铁意志捍卫了国土。”听过了太多军队里煽情的演讲,这些话慕玉白简直张口就来。

    倒不是她谦虚,若她就这么轻易应下来,指不定后面还有什么等着她。

    这帮人的套路,她太熟了。

    楚月旭高坐在龙椅上,他微垂眼睑,半掩着面,轻轻咳嗽着,叫人看不出神色:“朕听闻,你的未婚夫婿,就是在那一场战役中为国捐的躯?”

    “是。”虽然已过去五年,可当时那种撕心裂肺的疼,还是会随着每一次的提及涌上慕玉白心头。慕玉白冷冷清清回了一句,不愿多说什么。

    “都是朕的好儿郎。”楚月旭点点头:“朕再问你,既然当时你能仅凭一眼,就断定戎狄用得是疲军之计,若现在再给你一个沙盘,你能一眼看出其中的攻防之势吗?”

    果然在这等着我呢!慕玉白在心里咆哮,表面依旧淡定道:“民妇尽力而为。”

    “把东西抬上来。”站在皇帝身侧的太监听完慕玉白的回答,很有眼力见的替皇帝开口。

    很快,一个硕大的沙盘就被抬了上来,待沙盘放定,慕玉白远远扫了一眼,心中就有了计较。

    这应该是十几年前东海道一役的攻防图。

    弯曲的海岸线前,点缀着零碎且密布的海岛暗礁,这样的地方不适合大船形势,是却可以让轻巧的小船自由穿梭,但问题是,为什么沙盘上,大盛军使用的绝大部分,都是能成上千人的大宝船?

    “你可能看出?”

    “能。”慕玉白答得干脆。

    “你看出了什么。”

    “红方必输。”沙盘上没有标出国籍,两方的船涂成了红蓝两色,这传统看来不管哪个国家都在用,想到这里,慕玉白忽然想笑。

    “为何?”

    “一派胡言!”浑厚的男音暴响,慕玉白抬眼一看,刚才呵斥她的还是一个熟人,昨天刚见过的东海道守备将军刘璨。

    孙午已下马,他恐怕如此全须全尾站在大堂上的时日也不多了。慕玉白又偷瞄了一眼金殿上首的皇帝,恐怕今日宣她来,就是为了搞一搞刘璨吧。

    哎小女子何德何能,能一下子搞死两位朝廷大员哟慕玉白不动声色的在心中暗爽,拿出自己百分之一百二的气势对楚月华道:“禀圣上,海岸线崎岖,有明显暗礁排布的迹象,本就不适合大船行驶,红军还派上如此多吃水深,行动不便的大船,必然会出现行动迟缓,反应不及的现象。反观蓝军,多是机动小船,可以在小岛间来回穿梭,攻可游击偷袭,退可躲藏隐匿,红军自然没有胜算。”

    “说得有理。”不等刘璨再多说一句,楚月华问:“换做你,这仗怎么打?”

    “行兵之法,除了地利,还要看天时人和。既然打得是海战,民女想问,战场在何处,交战是在何时?”

    “五月,东海道。”

    “禀陛下,如过是这样,这仗,便更好打了。”(。)

第一百八十四章:秋后算账() 
“天时、地利、人和,三者不得,虽胜有殃。这场仗,若红军想反败为胜,这三点缺一不可。”慕玉白一只手抚着沙盘半框,围着它慢慢踱步,另一只手下意识摸向腰间,摸了半天才意识到,自己那杆烟袋锅子,在进宫前,就交给了沐雨,她根本没带进来。

    收回扑了空的手,转而摸摸鼻子,慕玉白继续道:“五月的东海道已是雾季,虽说雾天出海,对行船并不利,但浓雾,却是偷袭的最佳屏障,此谓天时。再看沙盘,交战的地点,海岸线破碎,近岸处海岛密布,最适合小船在其中迂回,此谓地利。有了天时地利,红军要做的,便是在夜半雾起时,着两只小队,携火油等箭矢,从两侧包抄,只留前方,正对红军主力一处一出口。包抄完成后,三翼同时发起火攻。蓝军受袭,定然会向后方撤退,此时围在后方的红军加大火力,逼迫蓝军往前冲,与红军主力相遇,一举拿下。”慕玉白一边说着,一边动手去摆沙盘上事先摆好的模型,当话音落下,原本处于劣势的红军,已成包围之姿,将蓝军团团困住。

    “东海雾大,夜间行船难度更甚,姑娘谋划是好,怕只怕还未围上蓝军,红军先覆灭在暗礁海岛之中了。”刘璨一声冷哼呛道。

    “刘将军说得没错,换做一般人,雾夜出海,确实是在找死,但既然对垒的是两支训练有素的军队,尤其处于守方的红军,想必不论是对地形、水性,都极为了解,民妇敢出此策,也是建立在红军的专业度上。况且,东海道守备军是刘将军您一首训练出来的,民妇相信强将手下无弱兵,若这场仗真发生在东海道,应是只会胜,不会败。”说完,慕玉白朝圣上行了个谋士礼:“以上天时地利,可助红军打赢胜仗,但若缺最后一样,人和,及时占尽天时,享尽地利,怕也是不行。”

    “何谓人和?”楚月华用喝了一口身旁太监递上来的茶,低垂眼眸,问道。

    “便是在将士冲锋杀敌时,射出去的箭矢能穿透敌人铠甲,投出去的火油能烧光敌人船甲,穿出去的铠甲能护将士性命无虞,此之谓——人和。”

    在场没一个傻子,慕玉白的话外之音,没谁听不出来。可听出来能怎样,东海道的守备将还在这好好站着呢,圣上一句话搞掉了孙午,却没拿刘璨怎样,其中的缘由,不用说,大家都心知肚明。

    大盛国开国至今,还留下的公侯伯屈指可数,即使承了爵位又怎样,手上没有实权,还不如一方戍边大将站得安稳。

    “刘将军,你觉得慕玉白此计如何?”楚月华脸上看不出波澜,他转个方向,居高临下的望着刘璨。

    “末将以为此妇不过纸上谈兵。”刘璨语气很是不屑。

    “龙勇。”听完刘璨的话,楚月华又点了个人名,站在武将堆中的精神矍铄的白胡子老头站出来,声如洪钟般应和:“末将在。”

    “你觉得慕玉白曾出过的,最荒谬的计谋是什么?”

    “禀圣上,在戎狄疲军之计最关键的时刻,慕玉白曾让我们准备了三百多匹母马,用来吸引戎狄战马的注意力。”龙勇想也不想,就答出了慕玉白心目中奇葩谋略no。1:“当时某将觉得这简直是无稽之谈,但当第二日,戎狄骑兵的坐骑不受控制朝母马奔去时,末将知道,这场仗,我们赢了。”

    “段昂。”和之前一样,当龙勇答完,楚月华没做任何点评,接着点名。听到这个名字,慕玉白眼皮一跳,段昂也在?

    “臣在。”段昂施施然走出来,手里终于没拿扇子。

    “朕听周亚夫上报,说五年前能够一举剿灭岭南悍匪,也是慕玉白出谋划策?”

    “禀圣上,当年臣与慕姑娘初到岭南道,了解军情后,就了然,争天寨久攻不下,多半是又内奸在其中,慕姑娘便让我修书给殿后的羽林卫大军,让他们隐匿行踪,绕过叶岚城,埋伏在岭南道守备军营两侧,同时时至圣母诞,慕姑娘又提议整个军营放假,庆祝圣母诞,以麻痹内奸。果不其然,第二日,内奸便按捺不住,勾结争天寨想要偷袭正在庆祝中的军营,让一直埋伏在两侧羽林卫有机会一举歼灭争天寨。”段昂毕竟饱读诗书,说得要比龙勇详细一点,其中的关节也说了出来。

    慕玉白站在原地眼观鼻鼻观心,努力屏蔽周围投来的探究目光,心里盘算着着皇帝老儿葫芦里都卖得什么药?

    她知道自己成绩斐然,战功赫赫,但现在不是说这东西的时候吧。

    “刘璨,你还觉得慕玉白刚才的战术,是纸上谈兵吗?”楚月华的语气中依旧听不出波澜,但明眼人心里都明白,皇帝,这是要发怒了。

    “末将惶恐。”刘璨毫不犹豫的单膝跪下,将半张脸隐藏在头盔的阴影中。

    “当年那场仗你是怎么打的?你折损了朕几万兵士,结果呢!”楚月华的声音忽然拔高,带着粗粝喘息的男中音在空旷的金殿内回荡,楚月华吼完接着一番猛烈咳嗽,伺候再侧的太监又是忙着抚背,又是忙着递茶。

    “朕是身体不好,但朕不眼瞎,不耳聋。你们趁当年的三藩之乱罔顾人命,大肆敛财,真以为朕不知道吗?”一把丢开太监递来的茶水,楚月华继续吼:“这一次,朕要一笔一笔跟你们算好,当年你们欠下的人命债!”

    最近降温,大家记得要多加衣哦(。)

第一百八十五章:() 
慕玉白跟着一群大臣站在一起停训,心中默念wtf。

    这位皇帝我们讲讲道理好伐,你的大臣搞事情,你教训他们不要带上我好不好,放我回家好不好?有些脱力的站在金殿上,慕玉白特别想扶额。

    忍不住瞥了眼手表,恩,这位皇帝已经骂了快二十分钟了,天知道他是怎么一边咳嗽一边还能坚持骂人的,重点是骂了这么长时间,他居然没有提半点关于对刘璨的处罚。

    怎样?现在还不决定动刘璨吗?慕玉白百无聊赖的分析着,也对,毕竟有些事还是要徐徐图之比较好,现在所有的贪污证据指向的是兵部尚书,刘璨顶多算是指挥不利,即便是一代名将,一生中难免也会有一两次错误,更何况最后刘璨还打赢了这场仗,守了东海道安稳这许多年,再者说他是三皇子那一边的,三皇子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为他撑腰的外祖岑太傅。

    这位岑太傅可是位桃李满天下的大儒,现在大盛朝野有一大半的官员都以太傅学生自居,搞太傅,就是和这些人作对。别说证据不足,就是有实打实的证据,也保不齐有人上书呈情。

    官场这些花花绕,做了二十多年皇帝的楚月华比她一个刚穿越过来不过五年多,且大部分时间都在菜市场看一个布摊的前成衣店小老板熟。

    唉看来自己今天这人是白得罪了。

    吃力不讨好。

    想到这里,慕玉白忍不住有些气闷,原本已经鼓足了十二分的精神,打定主意不再跳坑,最后她不仅跳了下去,还自己拿铁锹把坑挖这么深。

    倒霉。慕玉白想,真倒霉。

    光郁闷倒霉没有用。

    不过特意从十几年前这件事开始说,楚月华必然还会有下步动作。

    他下步会搞谁呢?慕玉白暗暗猜测,滕王封王不过五年,母亲在后宫不得宠,外祖家又没什么势力,想必不会入楚月华的法眼。英王背后有皇后撑腰,有齐韩两个侯府的支持,若没什么大的把柄被人揪出来,亦不好动。三皇子荣王这边有了这次的教训,想必也会乖顺一段时间。一时半会儿她还真想不到能动谁。

    这么想着,慕玉白忽然有些替楚星顾捉急,这小子的皇位之路,还很难走啊。

    不过仅凭五年前一个羽林卫认出了聂云就能搞出这么多事,这几年,这帮人,指不定还埋了多少暗线。

    嘛有段昂这种妖孽在,楚星顾似乎也用不着她替着着急,这么一想,慕玉白的思路,又立刻跳到了今晚上吃什么比较好上面去。

    可没等她想多少,身边的大臣们便已山呼万岁着跪倒一片。

    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了,慕玉白下意识的跟着一起跪下。

    接着就是太监宣布退朝,而后搀着剧烈咳嗽的楚月华离开金殿。

    等慕玉白再次从地上爬起来时,金殿内的大臣们已走了七七八八。慕玉白没有跟着这群人一起离开,她站在原地等着段昂和同他站在一起的楚星顾。

    她是被段国公送进来的,但显然对方没有给她安排送出宫的人,要想平安离开此地,她只能站在原地乖乖等着。

    “老四,你小子倒是找到了一个妙人。”没等到她想等的人,不速之客却抢先一步来到慕玉白身边。

    “慕姑娘,这位是我大哥,荣王殿下。”和某位大臣寒暄完的楚星顾快步走到慕玉白身边,替她介绍道。

    “民妇见过荣王殿下。”乖乖行礼,慕玉白依旧没有抬头。

    不知怎么的,她不太想和对方直视,或者说,是让对方见到她的脸,毕竟让未来很可能会和自己怼上的人,记住自己长什么样,是件很危险的事情。

    “老四唤你姑娘,你又自称民妇,这样的称谓,到是很有趣。”

    “慕姑娘是重情之人,虽未与柏守备完婚,却自愿以妻子身份为柏守备守孝三年。”楚星顾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哦?既然孝期已过,慕姑娘为何还穿着白衣?”

    “英王殿下见谅,这是民妇日常的衣服。”慕玉白忍不住在心中翻白眼,一个男人,又不是gay这么关注她一个女人穿什么有意思?“民妇不知今日要进宫面圣,仓促之间未来及梳妆,请殿下不要怪罪。”

    说完话,慕玉白又在心中补充,所以我今天真不是跟楚星顾串通好了来搞你三弟的,你也千万别来找我麻烦好不好!

    “若是给你时间准备呢?”英王紧接着又问。

    “换一身红衣服?”被英王这句话问得有些懵,慕玉白脱口而出答道。

    “哈哈哈,有趣,真是有趣。早知会遇到姑娘,本王当年就该再坚持坚持。”丢下这么一句话,英王就带着一堆跟班,风一样的离开了金殿,听脚步声越走越远,慕玉白这才松口气抬起头,对上楚星顾和段昂两张俊脸。

    看着两人老神在在的样子,慕玉白忽然很想打人。

    不行,这是在人家地头上,要克制。

    “姑娘今日一番谋论,真叫本王大开眼界。”似是看出了慕玉白心中的不爽,楚星顾很贴心的奉承了一句。

    “玉白谋略过人,自是不用说的。”段昂跟着附和了一句。

    可是还是好想打人。慕玉白咬了咬后槽牙。

    “王爷谬赞,玉白不过是尽谋士本分,回答了圣上的问题而已。”说到谋士两个字时,慕玉白着重看了段昂一眼。随机又转脸问楚星顾:“接下来我们是直接出宫?”

    “不着急,我母妃想见见你。”提到自己母亲,楚星顾的语气又温柔了几分。

    “哈?你妈见我干嘛?”这句话,慕玉白又是脱口而出的,但她立刻意识到自己的措辞不当,随即改口道:“不知婉妃娘娘召见我,有何事?”

    似是习惯了慕玉白的说话方式,楚星顾并不计较慕玉白那句脱口而出,耐心解释道:“没什么大事,母妃只是想见一见,救过她儿子一命男人的未婚妻罢了。”

    真的是这样嘛?慕玉白有些怀疑,滕王殿下,我读书不少,你可别骗我。(。)

第一百八十六章:收礼() 
对于一个男人的家长忽然提出要见自己这种事,慕玉白表示她还是感到很紧张的,即使她知道这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见,家,长。

    楚星顾的娘是婉妃,是某个不知名的小县令的女儿,女儿入宫后,因为美貌而受了几次恩宠,且有幸怀上龙种,楚星顾出生后,这恩宠,就从一月一次,变成了一年或者几年一次后。

    女儿在宫里不争气,在宫外的爹也不是很着急。

    他做了几年官,约莫是看透了官场的尔虞我诈,便辞了官,举家搬到京城来养老了。

    楚月华对自己这位岳父的这种举动很满意,外戚么,本该就少一点贪念才是,为了嘉奖老丈人的举动,他那一年,将本来只是个常在的凌常在,一口气提升到了妃位,同时还颇有深意的赐了个婉字。

    身份提升了,待遇自然也跟从前不一样了,吃穿用度都有所改善之后,婉妃似乎比以前更不争了,皇帝不来她的寝宫她也不着急,儿子成年了依旧没有封王她也不着急,每日就是养花逗狗,日子过得清闲。

    于是这对父女俩,一个在紫禁城里养老,一个在紫禁城外养老,一时也成了京中的美谈。

    没见婉妃之前,慕玉白觉得她一直保持这种状态,无非是以退为进,想在尔虞我诈的宫墙内求一条生路,毕竟娘家势力太弱不是。但见到婉妃之后,慕玉白就明白自己是大错特错了。

    能活的这么淡定,完全是因为婉妃对自己的智商,有着充分且深刻的认识。

    比如说

    “为娘不比几位姐姐聪慧,一直为帮不了我儿自责,现在看到有玉白姑娘这么晶莹剔透的人儿帮衬殿下,总算是放心了。”当婉妃再一次抹着眼泪说‘为娘不比几位姐姐聪慧’时,慕玉白真不得不再感慨基因的奇妙,在深宫大院里,不停告诉别人我很笨的人,到底是真傻还是装痴?

    “有段总兵和慕姑娘帮衬,母亲放心。”见自己妈又开始抹眼泪,楚星顾自然是要上去哄的。

    瞧着滕王不由自主皱起来的眉头,慕玉白觉得,恩,这位婉妃,多半是真傻吧。

    能留在宫内,全凭她的美貌,这点慕玉白不得不承认,裴氏已经算是她见过的数一数二的美人了,这位婉妃,居然比裴氏还要美艳几分。虽已到了徐娘半老的年纪,一屋子的俊俏宫女,居然没一个,能压得过她的容颜。

    按理说长得这么漂亮的妃子,多半在后宫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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