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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善谋-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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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玉白不管楚星灿气鼓鼓的脸,她只想让楚星灿知道,生活不易,她再不是那个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的公主了。

    今天是除夕,新的一年,希望每个小读者,都能在坚持自己梦想的道路上,越行越远。

第两百六十章:一次失败的说亲() 
楚星灿的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

    一觉睡醒后,昨晚上的不愉快也就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

    慕玉白起床,看到又继续坐在院子里开始做礼物的女孩时,她不由得扶扶额,心太大有时也不好,她想教,可是人家记不住。

    “慕姑娘,早餐在厨房,快来吃。”柱子坐在楚星灿身边,看到慕玉白从屋里出来,他露出憨厚的笑脸,而楚星灿则动也没动。

    看来还是有点记性。瞧着女孩略带些赌气的背影,慕玉白勾了勾嘴角。

    吃完早饭,慕玉白便出门去买菜。

    南方干旱越来越严重,很多南边来的时令蔬菜几乎在菜市上绝迹,反而是北边大丰收,一些北方蔬菜格外水嫩。路过一个水果摊子时,慕玉白甚至看到了葡萄、

    想了几秒,她笑了笑,挑了两串让小贩称重。

    “慕姑娘。”一个清甜的女声从不远处传来,慕玉白一转头,看见崔关娴带了几个丫鬟婆子朝自己走过来。

    接过葡萄,冲着崔关娴行了个礼,慕玉白颇为好奇的问:“三少奶奶是来买菜?”

    “嗯。”崔关娴点点头:“在府里闲着也是闲着,就干脆出来转转。”

    “三少奶奶贤良淑德。”慕玉白很有眼力见的拍了崔关娴一句马屁。

    “慕姑娘谬赞。”崔关娴浅浅笑了笑,把目光转到慕玉白手上,好奇的问:“栉风说慕姑娘府上没有会烧饭的人,我特意挑了个会烧饭的小厮过去,不知姑娘和那位,吃得还习惯?”

    “有什么习惯不习惯的,能吃饱就行,我和她,都不挑。”

    “哦?”崔关娴有些惊诧:“我还怕”

    “别说三少奶奶,我也没想到,那位娇生惯养长大的,不仅一点架子没有,还好养活的很,给什么吃什么。”看出崔关娴心中所思,慕玉白回报一个微笑:“是个谁也没想到的乖孩子。”

    “只能说慕姑娘教导得好。”崔关娴点点头,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问道:“最近,关阳那皮猴,没去府上叨扰吧。”

    “没。”慕玉白摇摇头:“就小峰走得那早上来了一趟,就没来了。”

    “甚好甚好。”听到这个答案,崔关娴松口气:“这皮猴前几日非吵着要搬去你那儿,好不容易被我按下来,我又让人寻了个差事把他支走,生怕他再惹出什么枝节。”

    “真想不到。”一想到崔关阳,慕玉白脸上的笑意更甚:“我那间小破院子,倒是受欢迎。”

    “慕姑娘秀外慧中,自是惹人倾慕的。”说到这,崔关娴顿了顿:“今日碰巧在这里遇到姑娘,不知可有机会请姑娘喝杯茶?”

    “三少奶奶哪里话,关阳和三爷对小峰和我照拂颇多,也应该是我来请。”慕玉白心中暗想,就知道不是这么碰巧在菜市场相遇,表面是还是不动声色。

    两人一个暗怀心事,一个想着见招拆招,就由着一个开路的小厮,有说有笑的进了最近的一间茶馆。

    一大早,茶馆也刚开张,管内空荡荡的,什么人也没有。两人找了个安静的包间坐下,待小二上了茶水,崔关娴这才悠悠开口,说她想说的正事。

    “来京路上,想必崔关阳,给姑娘看了一本书吧。”

    “对,是一个话本,说一个富家少爷和西席女儿的故事。”慕玉白想知道崔关娴来意为何,并不点破自己看出主人公就是崔关阳本人。

    “说出来还望慕姑娘勿要笑话,那话本中的主人公,便是我弟弟本人。”

    “哦?”慕玉白装出吃惊的样子:“那这故事”

    “故事也是真的,前几年,我弟弟为了那个小姐寻死觅活了许久。”说到这里,崔关娴脸上浮出一丝怅然:“你别看那皮猴整日没心没肺的,其实一旦动起情来,可是比谁都要认真,都要执着。”

    “少年人的爱恋就是这样,你我不也是吗?”慕玉白心中某根平静了许久的心弦动了动,眼神黯淡几分。

    “是啊”崔关娴素手纤纤,给慕玉白斟满一杯茶:“后来他不眠不休三天将这段故事写成了书,逢人便送,几乎满朝文武都快知道他这段情史了。能斩断他的情丝,这件事,我父亲是却是如何拦也拦不住。”

    “像是他能干出来的事。”慕玉白低声笑了笑,想起他塞给自己那本书时的情景,她还误以为崔关阳是希望自己能帮他做什么。

    现在听崔关娴这样说,不过是少年难以抒发自己的心情,把qq空间的文章变成了一本书,逢人就分享了。

    “只是最近,家母告诉我,这皮猴,忽然不再逢人就发书了。”说到这里,崔关娴一双秋水瞳定在慕玉白身上:“我想,他是不是有了新的心上人。”

    听女人说到这里,慕玉白心中警铃大作。她并不答话,只是继续品着茶,想等崔关娴继续说下去。

    “关娴听说过慕姑娘为未婚夫守孝五年的事,知姑娘也是重情重义之人。我也曾遇到过同样的遭遇,以为那人去了,自己的心也就没了。但斯人已逝,你我即使再执着,那人也回不来了。”崔关娴的声音好听,如一泉清冷的山泉水在房间内缓缓流淌:“日子总要继续过,是不是?”

    “是。”慕玉白收敛目光,盯着眼前的杯盏,回了个单音节。

    “除了那位小姐,我还未曾见过关阳将哪个女子这样放在心上,不知慕姑娘可”

    “三少奶奶。”印证了自己的想法,慕玉白直接打断对方接下来的话,忽的抬起眼眸,与对方直视:“相比三少奶奶也知玉白与高勋有不共戴天之仇,在报了这个仇之前,恐怕玉白都没有心思去想儿女私情。”

    “可是”崔关娴直接对上那双清亮的眸子,被那眸子里射出的光刺得下意识想要闪躲。

    “关阳是个很可爱的弟弟,从第一天见到他时,我就想,我要是也能有个这么可爱的弟弟就好了。”稍稍收敛了些目光中的尖锐,微笑重新挂上慕玉白的嘴角:“若我真与崔关阳结为异性兄妹,不知令尊令堂会不会不愿意呢?”

    初一啦可惜某凰已经过了能讨到压岁钱的年纪

第两百六十一章:无缘无分() 
慕玉白的话说得半真半假,可态度,崔关娴却是明了了。聪明如她,也不继续在此时上纠结,只是笑了笑,顺着慕玉白的话继续道:“能有慕姑娘这样的姐姐,是关娴的福分。”

    两人就这么继续闲聊了几句,慕玉白自觉这个天再聊下去也没什么意思,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想同崔关娴请辞。

    “慕姑娘稍候,关娴还有一事要同姑娘说。”对于慕玉白这种,若是没什么别的事,连废话都懒得多说一句的性格,崔关娴颇有些无奈。

    她从崔关阳口中听了慕玉白不少事,其中一项便是慕姑娘是个爽朗的人,总有很多趣事能与周围人分享。她却感觉,这这份爽朗,到了外人这里,就消失全无。

    很不凑巧的事,她还就是这个外人。

    “您说。”还没来及抬起的屁股重新落回座椅,慕玉白依旧保持一副聆听者的姿态。

    不知是这个世界的功劳,还是时间的,以前那个咋咋呼呼废话有长江那么多的慕玉白消失了,现在的,若是没有什么必须要讨论的事情,可以一整天也不说话。

    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和安静挂上钩,慕玉白对于自己这种转变表示十分惊奇。

    “过几日,我婆婆要在国公府举办赏荷宴,会邀请京中的名门淑女前来赴宴,慕姑娘刚解了荣王叛变之乱,在京中风头正胜,亦在受邀的名单里,现在名帖还未发出,今日正好碰到姑娘,关娴就想先自作主张,询问姑娘的意思。”崔关娴将事情一五一十同慕玉白说了,一脸殷切的看着她:“虽说后宅的妇人一向不参与庙堂之事,但这些事又哪里能分得开?令弟慕容峰现在虽说只是个羽林卫千总,但升上去,也只是时间的关系。可一级两级好升,若他想要一路高歌快进,没有一个强有力的盟军总是不行的。三爷虽说能帮衬,可有些地方毕竟难以伸手。关娴今日多言,说了些本不该我说得话,只是”

    “三少奶奶的好意我心领了。”慕玉白挥挥手,直接打断女人接下来要说的话,说实话,她一开始还觉得这位崔家小姐,国公府少奶奶人不错,可今天这一番对话下来,她对崔关娴真的很失望。

    慕玉白不能理解,难道除了东家长李家短,除了婚丧嫁娶,京城中高门大户的小姐们,真的没别的事情可以做了吗?多读点书不好吗?

    “慕姑娘莫要误会,我只是”崔关娴着急想为自己辩解些什么,却又被慕玉白打断。

    “三少奶奶放心,我绝对没有误会,不过虽说我是小峰的姐姐,但有些事,在我们家,是绝对要以个人的第一意愿为主的。”慕玉白起身恭恭敬敬对崔关娴行了个礼:“小峰是个独立的人,他有自己的想法,就像当年我尊重他的选择,愿意让他离开我一个人进京一样,在婚姻这件事上,我依旧尊重他的意愿。若是他想用婚姻作为自己仕途的踏板,我不会反对。若他只想要一心人,得白首不相离,我亦赞成。所以说,这个赏花宴,我去不去其实没多大用处,关键还是要看小峰自己的意愿。不如这样,我这几日正好要给小峰写信,倒是我会在信中提一提这个事情,若是他有意于此,我便去参加,如何?”慕玉白没有直接回绝,也不是故意甩锅给慕容峰。她明白慕容峰对自己的感情,但在这个时代,有多少感情抵得过升官进爵的诱惑?小峰从来都是个明白自己想要什么的,崔关娴这番话直白话,也告诉了慕玉白联姻一事在仕途上的重要性。

    慕玉白不想替他做决定,也不会替他做决定,一切的结果,都要靠男孩选择。

    “那姑娘你呢?就不想再找一位一心人?”见慕玉白没有直接回绝自己,崔关娴也松了口气,赏荷宴的事情段昂知道,她与段昂的婚事,也就是去年在赏荷宴上定下的。想必在此事,她家三爷,已经告知了慕容峰。

    “随缘吧。”慕玉白抬起手,微挑起遮着窗户的珠帘,从茶楼的二楼向下瞧。此时路上的行人更多了些,她看着路上来往不绝的熙攘人群,忽然间生出一丝恍惚,仿佛下一刻,那个曾经无比熟悉的人影就会出现在某个转角处。她眨眨眼,赶走脑海中那股幻想,露出一个苦笑:“三少奶奶不知,情这一字最叫人无奈,不知从何而起,又不知何时能终,那人去时我觉得全世界都没了,而现在,我又觉得那人也许就活在这世界某个角落,不愿意让我发现。”

    “慕姑娘这样何苦。”崔关娴瞧着慕玉白满身的落寞,不由自主叹口气:“人生多苦,我们已受生老病死所磨,何必让心在背上爱别离的痛?”

    “若能解开那枷锁的钥匙是他,我宁愿戴一辈子的枷锁,可惜啊,可惜”慕玉白放下帘子,又坐回位子上:“爱别离只是枷锁,可求不得,才是我难以放下的因。越是求不得就越想求,没离那样东西远一分,心就痛十分,却偏偏硬是不舍。所以人啊,很多时候,都是自寻烦恼。”

    话题朝着一个沉重的方向越走越远,屋里的气氛也跟着凝重起来。两人相对而坐,却各怀心事,过了许久,一直盯着杯中茶水沉思的慕玉白听到崔关娴开口:“恕关娴僭越,有个问题,关娴一直很想问慕姑娘。”

    “三少奶奶但说无妨。”

    “关娴想问,姑娘可知三爷对您的心思?”崔关娴问这话时,将说有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慕玉白的双眸间,似是企图从中看出些什么。

    “知道,五年之前就知道。”慕玉白浅浅笑了笑,只是那笑中带着稍许揶揄的意味,让崔关娴忽然窥见了些,这人在战场上指挥千军万马时的风采:“不过我与段按察使无缘无分,此生应是只能做战场上的盟友,无法做同池中的鸳鸯。”

    第一次作为一个女主人在自己家招呼客人,招呼完之后,我的感想是我还是想做那个可以一放假就死在房间里宅着,哪也不出去的废人

第两百六十二章:惊喜() 
“我说这些,并没有别的意思。网≈”慕玉白平静的与崔关娴对视:“希望三少奶奶不要误会我与段按察使之间的关系。段按察使无疑是我所认识人中很优秀的,机智,有风度,人又是那么的风流潇洒。然而我们从来不是一路人,不论段按察使对我有怎样的想法,但在我这里,若不是这些利益上的纠葛,可能我与他,连朋友都不是。”

    慕玉白将话说得很重,重到完全不顾及若是段昂听到这番话,会产生什么后果,造成怎样的影响。

    她只是单纯的不想再纠葛在这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漩涡中,她现在只想做完自己的事。

    而后安静的去过自己的生活。

    “慕姑娘无需这样。”崔关娴垂下眼睑,微微摇着头:“今日,是关娴僭越了。”

    “心中有结,总是要化开了,才好过以后的日子。”慕玉白拎着自己买的东西再次起身:“时候真的不早了,再不回去,那位可就该着急了。”

    “姑娘好走。”崔关娴起身相送,慕玉白回了个礼,头也不回的离开这间茶楼。

    “小姐。”待见到慕玉白的身影消失在茶楼中,等在门外的丫鬟这才进屋,唤了声依旧坐在那里呆的崔关娴。

    “我们也回去吧。”崔关娴用手帕擦拭着有些微湿的眼角,露出惯常温和的笑。

    “小姐你怎么哭了?是不是那位慕姑娘”

    “休要胡说,慕姑娘很好。”崔关娴冷声呵斥着,同时冷眼扫过鱼贯而入的其他侍从:“今日我只是在路上碰上了一位昔日旧友,你们都明白了吗”

    “明白了。”侍从们整齐划一的回答道。

    因为和崔关娴的会面,慕玉白耽搁了不少时间,回去的路,只得走得格外快,等她回到家时,意外看到了最近一直在闭关的公孙泱。

    碍于自己身份的特殊,她从没亲自去状元客栈找过公孙泱,公孙泱忙于读书,也几乎没来找过她。

    仔细算算,两人已有一周多没见过面。

    “今儿是哪阵风把您给吹过来了?”将手中的菜交给柱子,慕玉白坐回凉棚下,习惯性的点烟。

    “人总是要劳逸结合的。”公孙泱坐在楚星灿身边帮她做礼物:“闲了这么久,总该到你这儿劳作劳作。”

    慕玉白还有些阴郁的心情因公孙泱一句话而一扫而光,她笑得花枝乱颤,险些将烟斗里烧得正旺的颜色给抖出来。

    “你小心些。”楚星灿眼疾手快的将离慕玉白最近的一个礼物拿开,顺势还不忘瞪她一眼。

    原本就不大的院子里,现在被这些东西堆得满满当当,慕玉白瞧了一眼她手边所剩无几的材料,问女孩:“还有几个?”

    “还有三四个就做好了。”女生答话时,一脸的骄傲。

    “那行吧,你加把劲,咱们争取明晚上就把礼物送掉。”慕玉白在自己脚边磕了磕烟灰,又对公孙泱道:“你这两天晚上也留意着,保管咱们五姑娘送出的这份礼,会让你终生难忘。”

    “是嘛?”公孙泱也没见过手边的这些东西,他露出一个颇为好奇的目光,看了看慕玉白,又看了看楚星灿。

    女孩的目光在于他目光接触的一瞬间移开,而后本就热得红扑扑的脸蛋,似乎更红了几分。

    楚月华一如既往的在书房内批了半夜的奏章,待将最后一本由段昂写来的,关于南方赈灾银贪污案的折子看完,男人舒展了一番自己的身体,忽的看见得绿从一旁的宫人那边,接过一个披风。

    “半夜了,你拿披风作甚?”楚月华不解的问。

    “天家不是要去城楼吗?”得绿一脸懵逼的反问,随即意识到自己的事态,立刻跪下请罪。

    “罢了罢了。”楚月华摆摆手,示意他快起来:“朕也许久没去那里散散心了,今日夜色尚早,得绿,摆驾吧。”

    “遵旨。”得绿低着头从地上爬起来,没让楚月华看到自己脸上浅浅的笑意。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上了城楼,今夜吹南风,风中带着一丝凉意,将白日的暑气一扫而光,让楚月华舒服的忍不住眯起眼。

    忽然,原本被夜幕笼罩的黑暗城内,忽的亮起星星点点的光,引得楚月华不由自主眯起了眼。

    “怎么回事?”他伸手指着那些光,问得绿。

    “似乎是烛火?”得绿往城墙边上凑了凑,半响给了个回答。

    接着,在众人的注视中,那些烛火越烧越亮,从京城的四面八方飘起,一时间为暗夜下的京城镀上一层柔和的橘边。

    让在黑暗中悄然无声的皇城,平添出一分祥和,美轮美奂。

    “这些是什么?”楚月华瞧着星星点点朝他飘来的烛火,一时有些失语。

    “好美啊”得绿忍不住赞叹道:“像是从城中飘出了星星,天家快看,这些星星都朝这边来了,星星上面好像还有字。”

    让人微醺的仲夏夜微风忽的大了些,离紫禁城最近的一个灯笼样式的东西已经快飘到他们眼前。

    站在楚月华身边的铁卫统领,眼明手快的为楚月华捞过来一个。这是一个用竹篾子做的方架,外面糊了一层红纸,做成了一个大灯罩的样式,地盘上放着松脂。

    接着松脂还未燃尽的火光,众人清楚的看到红纸上写着字。

    “祝愿父亲大人圣体安康。”

    这笔迹楚月华再清楚不过,是他当年握着一只小手,一笔一划连出来的。

    “这字迹,瞧着有些眼熟啊。”得绿脸上的笑,再也藏不住了,他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绽开一个惊喜的笑:“像是五公主的。”

    楚月华没有笑,他斜过目光,盯着得绿,半晌后问道:“这事你知道?”

    “天家明鉴。”得绿又诚惶诚恐的跪下。

    “你这个老货。”楚月华抬脚轻轻踹了踹得绿有些微胖身体,终于也笑了,用带着几分愉悦的声音对他道:“起来吧!”

    今天去看了降临,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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