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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缓和迟浅也是没想到她会突然哭起来,所以也显得有些惊慌失措。
严少辰和迟渊都很少会去哄哭泣中的女人,所以也都是提着一颗心,屏住呼吸在一边看着。
唯独能哄她停止哭泣的苏凌旋,现在人正远在国外,调节他父亲与母亲之间的小矛盾。
薛之言只哭了一会,就有点气不顺了起来。
听着她因为哭泣而渐渐粗重的呼吸,简泽霖更加担心了起来。
她的中暑症状才刚刚好了,这会又要因为伤心而晕倒的话,他就真的要疯了。
“为……为什么……尧尧……尧尧会受伤……”薛之言用力的吸了吸鼻子,她想让自己表达的更清楚一些,“她……她那么……那么爱……爱漂亮的,怎么……怎么能接受身上有伤啊!”
简泽霖轻轻的拍着她的背,顺着她的气,她因为哭了一会而很重的鼻音,听的简泽霖心里很是不舒服。
他抬眼看了严少辰一眼,发现他同样无助的看着自己,简泽霖只得偷偷的叹了口气。
“辰不是说了,封梓尧没事吗?”简泽霖抬手擦掉了薛之言脸上的泪珠,“都没事了,你怎么又哭了呢?”
“我……我就是控制不住。”薛之言自己抬手揉了揉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简泽霖。
“别哭了别哭了,封梓尧没事,等会就会转到病房,我们去病房等她好不好?嗯?”简泽霖柔声细语的哄着薛之言。
原本因为听到薛之言的哭声而紧张的严少辰和迟渊,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紧张,有的只是惊吓,他们俩被柔声细语的简泽霖给吓着了。
“我……我想在这等她。”薛之言瘪了瘪嘴,大有简泽霖说不行,她就会继续哭的趋势。
简泽霖眉头拧了一下,担心的看着薛之言,“那你不要哭了,我陪你在这里等着她。”
薛之言点了点头,再次用力的吸了吸鼻子,把所有的眼泪都憋了回去。
简泽霖无奈的揉了揉薛之言的长发,“你这样哭,情绪这样的不稳定,同样会影响你自己的健康的,你就担心封梓尧了,你就不怕我担心吗?”
“对不起。”薛之言微微的垂下头,真诚的看着简泽霖的眼睛。
简泽霖捏了捏薛之言的脸蛋,嘴角咧开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你别跟我道歉,你要做的就是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别让我担心你。你这两天中暑才好,等下因为情绪激动,再有点什么别的问题的话,我就要发狂了。”
薛之言扯了扯简泽霖的衣袖,“别别别,我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你别激动,我没事。”
“嗯,你好好的,我就不生气。”简泽霖站起来吻了吻薛之言的额头,就重新站到了她的身后,推着她的轮椅。
严少辰和迟渊面面相觑,两人眨了眨眼之后,就站了起来,因为护士已经推着打了麻药的封梓尧出来了。
“严医生。”护士与严少辰打招呼。
严少辰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因为麻药劲儿还在熟睡中的封梓尧,轻声道,“送到v3病房吧!”
护士点了点头,便推着轮床朝着医用电梯走去。
迟渊紧紧的跟在轮床边,一瞬不瞬的盯着熟睡中的封梓尧,因为趴着不舒服的缘故,她的眉头紧紧的皱着。
简泽霖一行人跟在后面,直接进了vip电梯,直接到了vip病房的楼层。
严少辰口中的v3病房是薛之言专用的那间病房,所以简泽霖推着薛之言很快就找到了病房里。
封梓尧还在熟睡中,严少辰说麻药劲过去,至少还要几个小时,所以几个人就全都坐在了病房外面的那个客厅里。
迟渊的眼睛一直盯着病房的门,细心的听着里面的动静,他生怕稍微一个不注意,就错过了封梓尧醒来的时间。
简泽霖坐在薛之言的身边,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她原本冰冷的小手,也渐渐的温暖了起来。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许久之后,简泽霖沉声问道。
他们都知道,封梓尧虽然是个奇葩,却也相当的稳重,绝对不会找人逞凶斗狠什么的。
所以她受了伤,肯定是有别的什么事情发生了。
迟渊眉头轻轻动了一下,“林漠不知道为什么去找她了,然后两个人好像有什么争执。”
迟浅挑眉,尖声问道,“你是说封梓尧这一身伤,是林漠造成的?”
迟渊点头,然后又想到了封梓尧被林漠甩的那一巴掌,整个人的表情都跟着阴森了起来。
“封梓尧脸上那一巴掌,也是被林漠甩的。”这话迟渊说的咬牙切齿的。
他也的确是有资格咬牙切齿的,封梓尧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宝,他都不舍得打一下骂一下的,竟然被林漠给伤成了这样。
即便是封梓尧以前过分了,利用林漠来挡挡箭牌,他也不能做这样的事情。
更何况,迟渊个人认为,封梓尧欠林漠的那些人情,早就用她自己的设计,林漠偷走的那些设计给还清了。
薛之言和梁缓眉头轻轻的皱了起来,她们俩完全没想到,这件事情会与林漠有关系。
按说林漠跟封梓尧早就在新景地设计方案的投稿时,就已经两清了,这会突然找上门,总得有个原因吧?
而且在两人眼中看来,虽然封梓尧欠他人情,但是应该找上门的是封梓尧吧?被偷了那么多东西,损失了那么多的案子。
迟浅却是笑了,她的笑容里有着与她本身那种气质不同的森冷。
简泽霖和迟渊还有严少辰,均是不解的看着她。
“你笑什么?”简泽霖问道。
“他还真敢动手,那我就让他付出更惨重一点的代价吧!”迟浅冷哼一声,不疾不徐的说道。
第六百三十五章 你和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薛之言和梁缓心里咯噔一下,两人同时看向彼此,眼神里尽是不解与询问。
简泽霖和迟渊却是瞬间严肃了起来,就连严少辰脸上,都没有了那种当医生应该有的和善。
三个人的视线紧紧的盯在了迟浅的身上,在听到迟浅说的话时,他们就绝对确定,封梓尧今天的事情,与迟浅有着直接的关系。
迟浅眯了一下眼睛,慢慢的说道,“你们不用这样看着我,今天封梓尧身上受到的伤害,我会让他十倍百倍的还回来!”
“浅浅,你到底做了什么?”薛之言皱眉,总觉得迟浅有一种要与谁同归于尽的感觉。
迟浅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啊!就是去厌恶了纳明历一下,没想到他真的听我的话,把林漠给开了!”
简泽霖三人大惊,迟浅什么时候又跟纳明历有了牵扯,怎么他们都不知道?
迟浅轻松的挥了挥手,“你们别那副表情,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只是单纯的报复心作祟,想让他也付出一点什么代价!”
“那你就确定,你说什么,纳明历就会做什么?”迟渊挑眉,说话的语气颇为严肃。
迟浅自信的点了点头,笑着看了一眼迟渊,没有说话。
薛之言和梁缓的心却提了起来,两个人虽然不确定纳明历的心意,但还是能从他之前的举动中,猜出个大概了。
因为迟浅一直在说,她会处理好与纳明历之间的关系,所以两个人也很少会跟简泽霖和严少辰提起纳明历和迟浅的事情。
只是没想到,那两个人的事情,现在已经把封梓尧给卷了进去。
薛之言看了看迟浅,眉头轻蹙着,“你要做什么,都要在保证自身的安全,不然就把这些交给他们吧。”薛之言说着看了一眼简泽霖迟渊和严少辰。
迟浅笑着点了点头,“之言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我可是他们当中的女魔王,只要我愿意,随我怎么折腾。”
简泽霖和严少辰无奈的叹了口气,迟渊抬眼看着迟浅,表情虽然很严肃,眼底却有说不尽的宠溺。
“嗯,你只要不把自己折腾死,随你怎么闹,我都给你收拾烂摊子。”几年以前,迟渊就曾说过这话。
如今听到迟渊再说,迟浅的眼眶依然有点发热。
她扑到迟渊的怀里,在他沾着封梓尧的血的衬衣上蹭了蹭,“哥,对不起,因为我的莽撞,让尧尧手上。”
迟渊叹了口气,拍了拍迟浅的背,“算了,你也没想到林漠会去找她。”
“我一定会跟纳明历全讨回来的!”迟浅咬牙道。
迟渊轻轻的点了点头,“你保护好你自己就行了,力不从心的话,就跟哥说。”
迟浅点了点头,又在迟渊怀里腻了一会,才推开他,“你先去换一件衣服吧,不然等下尧尧醒了,看你这副鬼样子,该难过了。”
迟渊低头,看到自己衬衣上那些干涸的血渍,早就已经变成了暗红色,他的眉头轻轻的动了动。
薛之言也推了推简泽霖,“我想吃东西了,你去买点给我吧?”
严少辰不等梁缓开口,就说道,“我得去办公室把封梓尧的病例填写好,等下过来陪你。”
梁缓给了他一个感谢的笑容,点了点头,“你等下顺便买点去买点吃的来,大家应该都还没吃午饭呢。”
严少辰点点头,亲了梁缓一下,拉着迟渊和简泽霖就离开了。
三个女人看到男人离开,均是松了口气。
好在他们没有执意要留下来,让自己的秘书去做这些事情,不然有些话她们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门关上了好一阵,薛之言才转头看向迟浅,她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不知道是因为惊吓,还是因为她身体还没有完全好起来。
“你到底,和纳明历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是薛之言第一次违背了她们交往的原则,开口问道。
迟浅苦笑了两声,眼神渐渐涣散,迷蒙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绝望的气息,“我和他,有了很多次的肌肤之亲。”
肌肤之亲。
简单的四个字,听在了薛之言和梁缓的耳中,却是无比的刺耳。
“你和他……”梁缓惊讶的问道,就连问题都是问了一半。
迟浅摇头,“有了第一次失误之后,就有第二次,我消失不见的那几天,就是被他给囚禁了起来,日夜做他暖床的床伴。”
“直到沈院长去世,我用自己的命威胁他,他才放我出来。”迟浅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对于她来说,提起那段时间所发生的所有事,对她来说,都是奇耻大辱。
“后来他就一直追着我不放,我不知道他到底是真心的,还是因为重新睡了我才要对我负责,所以我拒绝了。”迟浅顿了顿,睁开眼睛继续说道,“或许他是出于内疚,可是这都与我无关了,我不想再与他有任何关系。”
“可是,每次他出现在我面前,强迫着我与他有亲密接触的时候,我又拒绝不了他,我恨死我自己的身体了,我觉得自己特别特别特别脏。”
薛之言和梁缓沉默了,她们没想到,两个人竟是这样纠结的关系。
迟浅叹了口气,“林漠跟狄薇在一起,我跟狄薇之间发生了一点事情,所以我就利用纳明历此时对我的心,让他开掉林漠,间接的报复狄薇。”
“只是没想到,林漠会把这件事情转嫁到封梓尧身上?”薛之言眉头轻蹙着,一脸的疑问。
“嗯,纳明历想尽办法讨好我,最近在弄一个什么珠宝设计,我就跟纳明历说,林漠那么渣,只会偷人家的点子,真是糟蹋了这么一套珠宝了。”迟浅淡淡的说,“我当时绝对避着林漠了,只有我跟纳明历两个人。”
“那林漠怎么知道的?”梁缓皱眉,看了一眼封梓尧所在的方向。
迟浅摇头,薛之言想了一下,幽幽道,“是不是纳明历和林漠说了什么,让他联想到是封梓尧了?”
迟浅摇头,“纳明历不是那么嗦的人,做什么决定从不会解释什么。”
“算了,先别想了,我觉得这事还没完,你哥肯定会有后续动作的。”梁缓拍了拍迟浅的肩膀。
“嗯,我也觉得,迟渊不会让封梓尧无辜受伤的。”薛之言也同意梁缓的这个说法,“还有,你在与纳明历接触的时候,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知道吗?”
迟浅郑重的点了点头,“你们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不过在我有进一步动作之前,我倒是要看看纳明历对这件事情有什么反应。”
迟浅说完,嘴角勾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第六百三十六章 我要见迟浅!
封梓尧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她扭动着身体哼了一声,就听到了椅子摩擦地板发出的刺耳的声音。
“怎么了?哪儿不舒服?”还不等她完全睁开眼,就听到了迟渊关切的声音。
嗓音有些沙哑,不似以往那般的细腻迷人。
封梓尧皱了一下眉头,缓缓的睁开眼睛,说话的声音要比迟渊还要低沉沙哑,“几点了?”
迟渊抬手,看了一下时间,“九点半了,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
迟渊说着伸手捋了捋封梓尧散落下来的头发,“你母亲拿了绿豆汤来,你要不要喝一碗?”
封梓尧摇了摇头,“没什么胃口,你能不能扶我坐起来,这样趴着我腰疼。”
迟渊的手轻轻的覆在了封梓尧的腰上,那里有很多细小的伤口,因为用碘伏消了毒的缘故,都冒出了黏黏的透明的液体。
迟渊只好勉强找了一块没有受伤的肌肤,轻轻的摩挲着,“有没有舒服点?”
封梓尧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不舒服,趴在床上直哼哼着,“可是我还是像平躺。”
迟渊皱了下眉头,温热的手掌继续在她的腰上轻轻的摩挲着,“仰躺是不行了,你背上有伤,晚上睡觉会蹭到伤口的。”
“啊?”封梓尧痛苦的哀鸣了一声,撅着嘴不服气的趴在床上。
“这也是为了你好,天气热伤口容易发炎,这样背朝上趴在床上,碰不到你的伤口,好的也快。”迟渊伸手捏了捏封梓尧的鼻子,眼神中尽是心疼,“夏天天气又热,你要是仰躺着,背部与床单蹭来蹭去的,肯定好的慢,万一发炎了,还会留下疤痕的。”
封梓尧撅了撅嘴,“那我大概要这样躺几天?”
“三天!”严少辰牵着梁缓的手走进来,手上还提着外卖的盒子,“至少要三天。”
严少辰把外卖递给迟渊,“之言身体也不好,阿泽带着她先回去了,迟浅也说自己有事,要先走。”
迟渊接过外卖,对着严少辰感激的点了点头,把手中的袋子放到了一旁的床头橱上。
“你不吃吗?”梁缓伸手把头发挽起,拿起床头柜上的面前,走到封梓尧的身边坐下,一脸诧异的看着迟渊。
迟渊摇摇头,“封梓尧还没吃东西,等下她饿了,我们两个一起。”
梁缓愣了一下,便不再出声。
她一手拿着一支药膏,一手拿着面前,掀开了封梓尧背上盖着的那一层薄薄的床单。
入眼就是满是细小的伤口的后背,原本光滑细腻的肌肤,早就不见了踪影。
现在有的,只是满是碘伏黄色的皮肤,上面布满了或深或浅的伤口。这要是让薛之言看到了,肯定会忍不住又哭出来的。看来简泽霖带她先走,是正确的决定。
梁缓用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才没有让自己的眼泪流出来。她用力的吸了吸鼻子,喃喃道,“你忍着点,这个药膏涂上了凉凉的以后就不会留疤了。”
封梓尧点了点头,“什么东西能让我好的快,就赶紧给我用,我可不喜欢这么一直趴着睡!”
梁缓真想伸手在她的背上狠狠的拍一下,“你就好好趴着你的吧!”说完,她还真的在封梓尧腰上的软肉上掐了一下。
封梓尧浑身一个激灵就绷得紧紧的,她偏头看到梁缓黑着一张脸,立马讪讪地笑了,“你快给我擦药啊!不擦药怎么能生龙活虎的?”
“大哥,你趴好!”梁缓没好气的剜她一眼,用力的吸了吸鼻子。
她挤出一点药膏蹭在了棉签上,扭头看着迟渊和严少辰,“你们俩先出去,该吃东西的吃东西,这个疯婆子我会照顾好的,你们俩不用在这监督着。”
梁缓是怕等下上药膏的时候,迟渊看到那些伤口会受不了,至于严少辰,虽然他作为医生早就看光了封梓尧身上的那几斤几两肉,可是现在是下班时间,他不是医生,是以朋友身份出现的,会尴尬。
所以她找个借口赶紧把两个人轰走,她怕两个人不同意,又赶紧加了一句,“不然你们俩在这大眼等小眼的,什么忙也帮不上。”
梁缓说着又看向了迟渊,“还有你迟渊,你要是不吃不喝的,在封梓尧好起来之前自己就垮了,回头你要是倒下了,封梓尧又没好,可没人照顾你,你不会以为迟浅是会照顾人的性子吧?她这点伤没问题的,严少辰也说了,很快就好起来的。”
严少辰见自己的老婆都这么说,当然也得帮腔。他拍了拍迟渊的肩膀,“是啊,梁缓说的是,眼看我就要带着媳妇去见家长了,你们俩别接力赛似的给我找麻烦啊!”
封梓尧转动了一下酸痛的脖子,直直的盯着迟渊,“你快去吃东西,我不饿,我也没事,我要是不舒服了,我叫你好不好?”
迟渊皱了一下眉头,看到封梓尧在朝她猛点头。他捏了捏封梓尧的手,低头在她头上落下一吻,提着严少辰两人带回来的食盒,跟着严少辰后面走出了病房。
看着迟渊和严少辰把门关上,封梓尧上扬的嘴角终于垂下了。
她深吸一口气,用力压抑着自己眼中的泪水,不看梁缓,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哽咽了。
她说,“缓缓,我的背是不是很严重,你别骗我。”
梁缓一听她这个声音,只觉得自己的心里酸酸的。她们俩从小就认识,封梓尧从小就是个爱美的女孩,她从来不会让自己受伤,更不会让自己的身上留下伤疤。
可是如今,她一次性就把小时候所有应该受的伤都受了,还有两道深的伤口可能会留疤,肯定会不好受。
刚才严少辰和迟渊在的时候,原来她都是强颜欢笑的,这会只有她一个人在了,就不用担心迟渊听到这话会难过了。
梁缓用力的吸了吸鼻子,没有应她,而是先把棉签上的药膏擦在了她的背上。
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