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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一夜之后,薛之言终于是退烧了,一睁眼,就看到简泽霖靠在沙发背上,垂着头保持着看着她的姿势。
转过头就看到了苏凌旋沉睡的脸,还有严少辰和迟渊,依然睡着。
薛之言轻轻的抬起头,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因为发烧浑身酸痛,就连喉咙都很痒很不舒服。
她多少有些断片,不知道是和封梓尧喝酒喝得太多,还是因为自己发烧的缘故,总之就些断片。
轻手轻脚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扯了盖在自己身上的毯子,轻轻的搭在简泽霖的身上,视线移到他的嘴角,想到了他的那个亲吻,眉头轻轻的皱了皱。
也许后半夜因为之前的药效发挥了,所以她出了很多汗,现在体温也没有那么高了,就是因为发烧引起的肌肉酸痛让她有些吃不消。
身上那黏腻的感觉,让她想要捏一捏自己的胳膊都不行,就这样光着脚轻手轻脚的走回楼上,回自己的房间洗了一个热水澡。
半干的长发散在肩上,因为洗了一个热水澡,肌肉酸痛也得到了缓解。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坐在自己床上的简泽霖。
确切的说是愤怒的瞪着她的简泽霖,双手抱胸,端坐在她的床上。
看到他这样,薛之言心里虽然有些不好受,但是一想到他会以这样的态度对她,也在心里偷偷的松了口气。
她是不怕这样的他的,她也不会怕自己会爱上他。她只是不想让自己的感情,成为他的负担。因为现在的她已经不确定,他是不是还像小时候那般疼爱她,只宠着她。
薛之言的眉头几不可闻的动了动,走到他身边甩掉拖鞋,就钻进了她的被窝,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腰,“你这样随便进一个女孩子的房间,真的好吗?”
简泽霖转过身抓住她来不及缩回去的手,看着她因为输液而淤青的手背,心疼的皱了皱眉,温热的手掌再次覆在了她的头上,好在没有再次感受到炙热的体温。
“你就不能让人放心一点吗?”说完就将手塞进被子里,帮她掖了掖被角。
“再睡一会!”知道她不再发烧后,简泽霖再说话的语气就严厉了些许。
薛之言乖巧的闭起眼睛,不一会就传来她均匀的呼吸声,简泽霖又给她掖了掖被角,这才转身离开她的房间。
听着他关门的声音,薛之言眼角的泪水,悄声无息的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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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纠结
“感冒发烧本来就缺水,你怎么那么多眼泪流!”简泽霖的声音突兀的在房间里响起。
薛之言猛的睁开眼睛,惊讶的看向还站在门口的简泽霖,手中提着他的拖鞋,以一种很滑稽的形象站在她的房间里。
“你怎么还在?”薛之言抬起手胡乱的抹了抹自己的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我不在怎么知道你流眼泪?”简泽霖把手中的拖鞋扔在地上,光着脚就走了过来,还是坐在他的床边。
“和你无关。”薛之言见他坐了过来,别过头看向床的另一边,不再看他。
“呵呵!”简泽霖轻笑了两声,看着她别过去的头,剑眉就那样拧在了一起,“我也怕你会喜欢上我的,你要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不再是那个小孩子,我也不是那个小孩子了。”
简泽霖顿了顿,看到薛之言紧闭的双眼,颤抖的睫毛,才继续说道:“况且我也没有娶你的想法,也怕你会像小时候那样缠上我的。而你生病了,我又答应了爷爷会好好照顾你,到你找到你的如意郎君那一天,所以你别误会,也别喜欢上我!”
薛之言闭着眼睛做了个长长的深呼吸,从喉咙里发出“嗯”的一声,就不再出声。
久久听不到他的动静,薛之言指了指门的方向,“你出去吧,我想再睡一会。昨晚,谢谢你。”
听着她颤抖的声音,简泽霖的表情并不怎么好。尤其是在他说完那段话,那段并不是他真心话的话。
简泽霖走出薛之言的房间,在关上房门的那一瞬间,才知道他心中的感受,那种真实的疼痛感,原来就是传说中的心痛。
简泽霖站在她的房门口久久没有离去,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说出那段违心的话,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跟他提出那样的要求,他不知道,此时此刻的他,什么都不知道。
却知道自己的心痛。
简泽霖重新回到客厅时,苏凌旋严少辰和迟渊已经醒了过来,看到简泽霖从楼上下来,薛之言也不在客厅。
“她退烧了?”苏凌旋晃动了两下自己的脖子,看了看表情不怎么好的简泽霖。
“嗯。”简泽霖没有多说什么,回答完苏凌旋的话就走到了门口,换上自己的鞋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迟浅的浅香小筑。
严少辰看了一眼苏凌旋,对简泽霖的行为很是不理解,迟渊却是看了一眼严少辰和坐在地上的苏凌旋。
“我们也走吧,留个字条给她们,回去休息一下,下午再过来!”迟渊说着也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
回头看着自己刚才躺着的沙发,不悦的皱了皱眉,这沙发躺着真是不舒服,回头要给老妹儿换了它!
简泽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到观海别墅的,他不想回简宅,因为一回到那,铺天盖地的薛之言的气息,会让他慌乱。
原本听到她说那些话,他应该要开心的,可是此时的他却开心不起来。
明明自己也不想要按照爷爷的安排娶她的,可是在他自己亲口说出不想娶她时,心里却是那么的苦涩。
原本应该对她冷冰冰的,不想给她什么好脸色,甚至想要把她赶走的,却在看到她的那一刻,所有想法都消失不见,却是相反的,更想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
明明发过誓,要忘记她,跟她老死不相往来的,却真的在听到她这些话的时候,心里却是无休止的疼痛。
简泽霖给自己冲了个冷水澡,想要自己的思绪更加清晰起来,发现冷水澡也不能让他静下来,就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干脆让自己沉沉的睡去。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在他的梦里,有他美好的童年。
有她,笑靥如花的小脸,楚楚可怜双目含泪的小脸,俏皮可爱的小脸。
也有她,苍白的脸,嘴角溢出的鲜红的血液,沾满血的手掌抚摸在他的脸上,断断续续的跟他说:“儿子,妈妈这些年都错了,你要记得,找到她,照顾她……”
最终还是她苍白冰冷的尸体,还有她最后说的那句话。
“妈!”简泽霖满头大汗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看了看昏暗的房间,伸手抚上自己的额头。
噩梦,再次出现在他的梦里。
那一次,还是薛之言刚刚回简家。这一次,薛之言还在简家,却跟他说让他不要对她太好。
简泽霖无力的抚着自己的额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要怎么对待她了。
对她如幼时一般,还是待他如陌生人一般?
简泽霖觉得自己的头都要炸掉了,这两个问题一直萦绕在他耳旁,盘旋在他的脑海里,久久不散。
重新躺回床上,却发现再也无法入睡。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却发现自己不过才睡了两个小时而已。
下床走到床边,拉开厚厚的窗帘,明媚的阳光瞬间溢满房间,打开窗子,冰凉的海风早已没有了夏日的黏腻感,咸腥的海水味瞬间充斥鼻腔。
闭着眼晒着太阳,站在窗口吹了吹海风的简泽霖,转身走到床边,拿起电话拨打了一个熟悉的号码,电话只响了一声,就很快被接了起来。
“喂,j,有什么指示。”熟悉的女声,恭谨的语气。
“把我的药送来观海别墅。”
另一边还在床上熟睡的严少辰,在听到电话里cat说的话,瞬间睡意全无,一脸不可思议,对着电话狂吼,“你说什么?简泽霖让你把他的抗抑郁药拿给他?!”
“是的,他亲自打电话说的。”cat只是把简泽霖的意思复述给自己的老板,毕竟这抗抑郁药还要老板给,她才能送。
严少辰胡乱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眼底鲜红的血丝,告诉着别人他真的没睡好。
就这样沉默了许久,电话那边得不到回答,终于试探的问道:“老板,要开给他么?”
严少辰也终于在不知道多少次摧残了他的头发之后,无力的垂下了手,长长的叹了口气,“等等吧,我给他看看什么情况,再说吧!”
听到严少辰的话,另一边就挂断了电话。严少辰愣愣的看了一会电话,才想起什么似的,又拨出一个电话。
只是电话那头的人好像没注意到电话想起,直到最后一声才按了接听键。
“喂?”电话那头的声音沙哑,还有重重的鼻音,似乎还在睡觉。
“晚上十点,老地方见!”此时严少辰的语气已平静了许多,而电话那头的人在听到这有些冷冰冰的语气后,也是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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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 她怕喜欢我
倾城的超豪华包厢内,黑色纯皮沙发上,坐着四位周身散发着冰冷气息的男人,均是严肃的脸孔,看不出他们的情绪。
包厢内安静的,仿佛能听到针掉在地上的声音。厚重的木门将外面的吵闹声,聒噪的音乐声完完全全隔离在走廊上。
站在门口随时候命的侍应生,总觉得有冰冷的气息从他身后卷来,下意识的看向空调的出风口,这个月份冷气早就关掉了。
迟渊晃动着手中的高脚杯,紫红色的液体随着杯子晃动的幅度在杯壁上画出好看的弧线。
苏凌旋却是用右手的拇指食指和中指捻着杯底,一言不发,因为背光而坐的关系,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
严少辰同样是一改他往日嬉皮笑脸的模样,眼神的看着坐在沙发中间那个一身黑衣,散发着生人勿近的简泽霖。
简泽霖却是无视了这三人的反常,叫人过来,却又是一言不发的坐在这里。
包厢里偶尔会听见倒酒的声音,还有就是冰块与杯子碰撞的声音。简泽霖一杯接一杯的喝着烈酒,也没有主动开口。
严少辰皱了皱眉,看着酒杯中的液体又一次喝光,终于探起身子夺下他手中的酒杯,重重的放在了桌面上。
“嗯,真无趣。”简泽霖对于严少辰的动作也不恼,只是不满的皱了皱眉。
苏凌旋抿了一口红酒,他很少会简泽霖那样,把酒当做发泄的工具。看像简泽霖不满的脸,仿佛看到了十三年前简泽霖第一次喝酒的样子。
眉头紧皱,紧抿双唇,眼神空洞,看似没有任何情绪的脸,心里却是一反常态的波涛汹涌。
那是薛之言父母的葬礼之后,他和简泽霖跟迟渊躲在简泽霖的房间里,第一次喝酒。而那时的薛之言,下落不明。
“为什么吃药!”严少辰的语气也是一反常态的冰冷,犹如从地狱走出的使者,让听到这话的人不禁打了个寒噤。
不过苏凌旋和迟渊却早就习惯了,就连简泽霖都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噩梦。”简泽霖的回答再简单不过了,就两个字。
噩梦。对他来说的确是噩梦。梦里的薛之言一次又一次的出现然后不见,梦里的母亲一次又一次用占满鲜血的手告诉他,要找到她并且好好照顾她。
而他噩梦的根源,就是薛之言。车祸失踪之后,他就消失在他的生活中,却是不断的出现在他的梦里。
梦里的薛之言笑着叫他霖霖哥哥,哭着跟他说她好孤独好害怕。一切都是那么真实,却在梦醒后再也见不到她的脸。
梦里的母亲一遍又一遍的嘶吼,无休止的与父亲争吵,每次的争吵,都要将失踪已久的薛之言卷进去,一遍又一遍的咒骂与歇斯底里,不停的戳着简泽霖内心那最柔软的地方。
梦里的母亲在弥留之际,用她沾满鲜血的手抚摸他的脸庞,告诉他她错了,她一直都错了,原来那一切的一切都是她幻想出来的,那个一直未找到的女孩跟他没有血缘关系,不是她想的那样,是她亲手毁了这个家,她求他,让他一定要找到她并且好好照顾她。
曾经多少个日夜,他都记得母亲在与父亲争吵时,口不择言说的那些话。那些话就像一根卡在喉咙里的鱼刺,吞不下去,也吐不出来,如果想要把它拔出来,就连自己都会受伤。
他曾经一度把心中那个最重要的小女孩,当成了他最大的敌人,破坏他的家庭,害他母亲跳楼的最直接因素。
他怨了她十三年,恨了她十三年。
却在再次见到她活蹦乱跳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时,还是想要忍不住心疼她。
他想用他的言语来保护自己那不安的心,掩藏再见到她的激动,却没想到,因为自己的自我保护,把她推的越来越远,甚至不都不想再喜欢他。
“薛之言么?”迟渊眯了眯眼睛,视线从他手中的红酒杯,移到了简泽霖的脸上,小心翼翼的观察着简泽霖的表情。
曾几何时,薛之言这三个字就是他们之间最大的禁忌,那个在八岁就消失在他们的生活中的小女孩。
甚至就连跟她有关的游戏,歌曲,舞蹈,都是他们不能提及的话题。一旦提及或是触碰,这个坐在沙发上冷冰冰的男人就会暴怒。
他们甚至都忘记了,那个小女孩还在的时候,大家脸上的笑容是什么样子。甚至就连那熟悉的稚嫩的声音,都已经渐渐忘记。
苏凌旋将杯中的红酒饮尽,眼神冷冷的扫过简泽霖和迟渊,薄唇轻启,沙哑的声音就从他的喉咙中发出,“你要是不解开你的心结,辰开多少药给你都是徒劳。你就是把一整瓶安眠药吞了,也不过就是换来一个辰为你洗胃的下场!”
苏凌旋说的一点错都没有,这种事情又不是没发生过。他和迟渊就曾经亲眼看见,简泽霖因为吞了一整瓶抗抑郁药物,躺在床上口吐白沫的样子。
简泽霖不可置否的点点头,从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冷笑。也许是因为酒劲儿上来的缘故,他不在靠在沙发里,而是手肘撑在双腿上,把他的脸埋在手掌间。
迟渊侧目看着坐在身边的男人,从没有过的颓败感,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仿佛看到了他眼角滴落的泪花。
四个人谁也不再说话,包厢里又恢复了安静。谁也不肯率先开口,谁也不想打破这样的安静,尽管这包厢里安静的让人窒息。
许久的沉默过后,简泽霖抬起头来,重新靠在沙发背上,让自己陷进这柔软的沙发里。紧闭的双眼,让人猜不透他此时此刻的想法。
严少辰看着他的脸,无奈的叹了口气,终是拿起了桌面上的酒杯,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她说。”简泽霖沙哑的声音从他的喉咙里发出,几人看向他时,他的样子好像已经入睡,他说的话,就如同呓语。
“她说,她怕她会喜欢上我。”简泽霖终是将薛之言说的话说了出来。
严少辰和苏凌旋还在倒酒的动作同时僵住,就连迟渊都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惊讶的看向简泽霖时,看到他脸上划过的两行清泪。
第二百六十九章 看不见未来
迟浅和梁缓在把封梓尧和薛之教训了五遍之后,终于口干舌燥的闭上了嘴,无力的陷进了客厅的沙发里。
薛之言和封梓尧则是可怜兮兮的坐在地毯上,也不敢动,生怕随便再动一下再引起沙发上坐着的两个人的不满,再惹来劈头盖脸的一顿骂。
其实薛之言和封梓尧喝酒的原因,就是那张被林漠剽窃了的设计图。不过好在简泽霖和苏凌旋发现的早,不然现在肯定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这件事迟浅和梁缓多多少少也知道了一点,毕竟刚才在数落两人时,两人说了个大概,也就理解了两人为何喝了个烂醉。
只是让迟浅和梁缓无语的是,薛之言完全忘记了她在吃着药的事情,就那样陪着封梓尧疯了。
而封梓尧要是因为林漠那件事,完全不会喝多,主要是眼看到了十二月,年底时召开的封氏的股东会,她要做的那个决定,真真让她很郁闷。
“起来!”迟浅白了一眼坐在地上,可怜兮兮的薛之言,她可刚退烧,要是再发烧的话,估计那四个男人就要长期驻扎在浅香小筑了。
薛之言瘪瘪嘴,拉着封梓尧站了起来,然后就一屁股的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发呆的看着梁缓坐着的那个位置,仿佛又看到了那天晚上,简泽霖抱着她坐在沙发上,让她枕着他的腿,然后低下头吻她的画面。
薛之言说不清那种感觉,明明很想和他亲近,却又不得不离他远远的那种感觉。
“唉……”薛之言长长的叹了口气,无奈的低下头。
看来,要让他彻底对她放心,只有再利用苏凌旋了。薛之言在心里无数遍对苏凌旋道歉,却在盘算着要怎么跟苏凌旋开口,演这场戏。
“唔,我把那套房子买下来了。”许久的沉默之后,薛之言抬眼看了看坐在另一张沙发上的迟浅和梁缓。
果然,梁缓和迟浅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薛之言淡然的脸。还以为那是薛之言随口说说的,却没想到她真的买了!
不过简泽霖和苏凌旋也好奇怪,居然会接下薛之言的钱?按照苏凌旋的性格,肯定是会坚持要送给薛之言的啊?
封梓尧却不感到奇怪,直接点了点头,自从那天在盛世和林漠对峙之后,到定稿新闻发出来到现在,已经过了十几天了。就连她账户余额变动短信都已经发到手机里,那一大笔设计费已经紧张了,她都没什么感觉。
“我们去逛街吧!”封梓尧撅了撅嘴,想到上次逛街,且不说遇到了郦尔和狄薇,就她们四个身后跟着的那四位男神一般的保镖,就让她觉得别扭。
尽管她再别扭,东西也没少买。不过她还是不想这样坐在家里,这样就会想到股东大会的事情。
现在也进入十二月了,就算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