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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在入冬以来,第一次见到薛之言穿纯白睡裙以外的睡衣。目光停留在她光着的脚丫上,又是没穿拖鞋光脚站在地上。
“那个,你可不可以先转过去,让我把裤子穿上?”薛之言咬了咬唇,还是开了口。
她本不想和简泽霖说话的,却没想到情况是如此的尴尬。只是回答她的却是一阵沉默,还有一道愤怒的视线。
见他不回答,薛之言只得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一条腿刚刚穿进裤管里,另一条腿还来不及伸进去,身体就腾空了。
薛之言惊恐的看向抱着她的男人,面颊绯红,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发烧,反正就是红的。
看的简泽霖都是一愣,不过在感受到她大腿上的冰凉后,阴着一张脸将她抱回了自己的房间,重重的扔在了床上。
薛之言被他猛的扔在自己的床上,一阵头晕目眩,再一抬头看到并不是自己的房间,没缘由的愤怒。
“我要回我的房间。”薛之言坐在床上,将裤子穿好,一脸不耐烦的看着简泽霖。
她不想在这样生病发烧的夜晚睡在他的床上,她怕她对他的依赖性更强。
“不行。”简泽霖直接就拒绝了薛之言的提议。
“为什么?”薛之言眉头紧蹙,嘟着嘴,被他扔到床上带来的晕眩感还没有褪去。
“晚上要照顾你。”
“我已经不发烧了!”
“你能保证你半夜不发烧么?”
“呃……”薛之言没想到自己又跟他说了那么多话,而他字里行间都透露着他对她的关心。
薛之言猛的摇了摇就晕眩不已的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却不想用力的摇晃,让自己更晕。
“我要回我自己的房间。”薛之言伸手揉了揉额头,想要让自己清醒一点。
“那我去你的房间睡。”简泽霖早就知道她会坚持自己的想法。
薛之言气结,直接向后倒去,知道争论到最后,还是会妥协,干脆就躺下吧。其实她躺下的很大的原因,是因为她自己摇头摇的头晕。翻了个身,往旁边滚了一下,然后就缩成了一团。
穿着枚红色卡通睡衣的薛之言,比刚才更像煮熟了的虾子。苍白的小脸上因为发烧还有一抹绯红,嘟着的小嘴,唇上还有一道结痂了的伤口。
简泽霖不知道她突然妥协的理由,只自己看得出神。
“都没有被子,怎么让人睡觉?”薛之言闭着眼咕哝一句,小嘴不服气的撅着。
她还是太心软了,她暗暗的骂着自己,还是看不得他绷着脸,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闭着眼的薛之言,没看到听到她说的话的简泽霖,嘴角那抹宠溺的笑容。只听到简泽霖离开的脚步声,没一会又有开门的声音。
然后带着熟悉气息的被子就盖在了她身上,薛之言皱着眉挪了挪身子,感觉到简泽霖坐在了她旁边的地方,还直直的看着她。
简泽霖的确是坐在了一边,认真的看着她,不过他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听到她的呼吸渐渐平稳,这才将蒙在她头上的被子往下拉了一点,让她的头露在了被子外面。
看着她紧闭的双眸,绯红的脸颊,长而卷的睫毛跟着呼吸的节奏,一下一下的颤动着,嘴角又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更加想要将心里的决定,付诸行动。
第二百九十五章 悉心的照料
简泽霖洗完澡又去了薛之言的房里,将严少辰留在她床头的药拿到了他的房间里,放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又在薛之言的小熊保温杯里倒了热水,放在了床头的床头柜上,这才钻进被窝。
因为薛之言睡在他身边,他无奈的穿上了睡衣,对于裸。睡习惯的他来说,这无疑是最郁闷的事情。
不过再嗅到身边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熟悉的香气,他又觉得穿睡衣睡觉,其实也没有那么困难。
伸手穿过她的颈下,将她轻轻的揽入怀里,温热的手掌感受到睡衣下烫手的温度,终于舒缓了的眉头,在下一秒又皱在了一起。
“薛之言?”简泽霖轻声唤着她的名字。
“嗯?”薛之言迷糊中听到有人叫她,轻声的应着。
“你刚才吃了药没有?”简泽霖担心的扭头看向床头,那包药没有开启过的痕迹。
“没有……”薛之言咕哝一句,翻身转向旁边。
简泽霖看着她的动作,好像他打扰到她睡眠一般,无奈的笑笑,起身拿起放在床头的药盒打开,果然一粒都没吃。
简泽霖扶着睡着的薛之言坐了起来,让她半靠在自己的肩上,她灼热的呼吸扑在他的侧脸,让他端着水杯的手抖了一抖。
“来,先吃药,吃了药再睡。”简泽霖用揽着她的手端着水杯,另一只拿着药的手,轻轻的捏了捏薛之言的下巴。
“嗯。”薛之言轻轻的应着他,却没有睁开眼,继续靠着他的肩头沉睡着。
“薛之言?”简泽霖看着她沉睡的样子,实在不忍心打扰她,但是为了她好,不得不扰她清梦。
“嗯,吃药!”薛之言不等他再说话,闭着眼就张开自己的嘴巴。
简泽霖一副好笑的将药塞进她的嘴里,然后一点一点的喂着她喝水。感觉到有温水流进喉咙里,薛之言终于睁开眼。
迷蒙这双眼,看着简泽霖带着笑容的侧脸,觉得自己做了一个美梦,梦中的简泽霖对她笑了。
“啊,真是梦啊!”薛之言这次伸出手,真的碰到了简泽霖的侧脸。
感受到她干燥的手指的触碰,简泽霖偏头看向半眯着眼,笑的开心的薛之言,眉头微蹙着。
“啊,真的是梦,看,又皱眉了!”薛之言说着伸手就要去摸他的眉心,还差点将简泽霖手中的水杯打翻。
简泽霖轻叹一口气,半弓着身子将她放平在床上,另一只手伸到床外,手上还有水滴答滴答的落下。
简泽霖将房间的灯调暗,再揽住薛之言时,她已再次入睡。小嘴微张,面颊绯红,因为发烧呼吸急促,再感受到简泽霖的怀抱时,就像猫一样钻进他的怀中。
简泽霖似乎很适应她的反应,满足的闭上眼睛,嘴角微微上扬。他知道,有她在身边的夜晚,都会是个无梦的夜晚。
夜更深了,亮着昏黄灯光的房间里,相拥而睡的两人,呼吸渐渐平稳……
简泽霖睁开眼,就看到自己裸露在外的手臂,而胸前那个小女人,正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胸口。
简泽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上身,无语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睡衣给脱了!
也许是因为他的体温比她的低,所以她一直都是紧紧的抱着他的腰,缩在他的怀里享受着冰凉感。
当然他正常的体温,对于发高烧的薛之言来说,就是冰凉的。
简泽霖低头在她的头顶落下一吻,这才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薛之言?”
“唔,好凉快。”薛之言都没睁眼,像猫儿一样又往她的怀里蹭了蹭。
简泽霖嘴角的笑容更深了一些,抽回自己拥着她的手,试图拉开她拥着他的手,却发现这些动作都是徒劳。
“薛之言,我要去为你做早饭,等下吃了早饭吃过药再睡,会更舒服一点,好不好?”简泽霖轻声在他耳边呢喃着,贪婪者呼吸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
薛之言在听到他的这句话,松开了环抱着他的手,轻轻的点了点头,翻身背对着他,继续睡觉。
简泽霖最喜欢的就是看到,她在无意识状态下做出的回应,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总是能让他的心头一暖。
简泽霖又吻了吻她的发顶,这才捡起落在地上的睡衣,翻身下床,去为薛之言准备早餐。
而薛之言却不知道,简泽霖对她做的这一切,仍然沉浸在她的睡梦中,与睡梦中烤的她难受的火炉做斗争。
简泽霖端着早饭上来时,薛之言还在睡,只是没有之前睡的安稳,简泽霖一眼就看到了她紧蹙的眉头。
简泽霖将托盘里的早餐放在床头柜上,走到床边坐下,伸手将薛之言捞了起来,揉着她的眉心,“薛之言,起床了?”
“嗯。”薛之言挣扎着睁开双眼,看到熟悉的脸放大在自己的眼前。
挣开他的怀抱,勉强撑着身体坐在床上,“我去洗漱。”
看着薛之言摇摇晃晃的身影,还有飘飘然的步子,简泽霖的心头一紧,走上前将她抱了起来,抱进了自己的浴室。
他早就把她的洗漱用具拿了过来,为的就是让她少走两步,他知道发烧引起的肌肉酸痛,会使她浑身无力。
一次发烧就要没力气几天,她在一个月里,接二连三的发烧,身体早就吃不消。
“谢谢。”薛之言坐在浴缸的边缘,接过简泽霖递过来的牙刷,半眯着眼,刷牙的动作都缓慢了许多。
薛之言终于洗漱完,看着镜子里散在肩上的长发,伸手想要将它变成麻花辫,还没等她动手,简泽霖就握着她的长发站在一边,认真的编了起来。
看着他低头认真为她编发的样子,薛之言的眼底快速的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伸手将手中的发绳递给他。
薛之言看着他将发尾缠好,轻声的说了句谢谢。
然后又享受了公主的待遇,被简泽霖抱回了他的房间,坐在床上吃着他做的早餐。
早餐过后,简泽霖又看着薛之言吃了药,看着她闭上眼睛,又睡了过去,这才走到楼下将碗盘收拾好,并且嘱咐了佣人中午煮些清淡的东西。
这才转身上楼,将文件和电脑抱了房间,靠在床头,一边照顾着薛之言,一边处理着手头的工作。要知道,他从来都不会把工作带进卧室。
薛之言紧蹙的眉头,也在感觉到散发在自己身边的熟悉气息后,渐渐的松开,呼吸也渐渐的平稳……
第二百九十六章 搬去观海别墅
薛之言睡的并不安稳,倒不是因为她睡的不好,而是在她睡觉的过程中,总有人会喊她,会让她喝水,所以她总是睡了醒,醒了睡。
每次醒来都会看到那张熟悉的脸,一脸紧张的看着她,他温热的手掌贴在她的额头,为她测量体温。在感觉到她的体温没有升高后,又会用带着吸管的杯子喂她喝水。
而她在半梦半醒之间,挣开迷蒙的双眼,总是会看到他皱着眉头,认真思考的侧脸,只是他都没发现,她在偷偷的打量着他。
急促的敲门声,将薛之言再次从梦中惊醒,她惊慌的抓住身边的男人的衣角,双目半睁,说不出来的可怜。
简泽霖皱着眉看向自己的房门,放下手中的文件,轻轻的拍着薛之言的头,“没事没事,你继续睡,我去看看。”
薛之言在听到他的话,松开了紧紧攥着他衣角的手,点了点头,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不知是药物的作用,还是她本身就很累很想睡,在听到简泽霖开门声之后,就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又睡了过去。
没一会,薛之言就感觉到有陌生的气息靠近,紧接着一双触感不一样的大手就盖在了她的额头上。
无法睁开双眼的她,睫毛都颤抖了一下,努力去听,才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打针吧,她手上的血管都被我扎穿了。”是严少辰,语气好像很紧张,“然后贴上退烧贴。”
没有听到简泽霖的声音,只是觉得身旁的床有了凹陷,紧接着自己就被抱了起来。
熟悉的气息掺杂着须后水的味道,瞬间充斥了她的鼻腔。挣扎着挣开双眼,发现自己正靠在简泽霖的肩头。
似乎知道她挣开眼一般,简泽霖的另一只手抚上她的长发,轻声的在她耳边说,“没事,辰给你打一针,会退烧快一点,你就会舒服一些。”
是简泽霖。薛之言重新闭上眼睛,眼皮沉的很,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得窝在他的肩上,轻轻的点了点头。
然后就是****上传来的冰凉感,紧接着就是针刺一般的疼痛,不过疼痛只维持了几秒,几秒之后,她就觉得自己又回到了柔软的大窗里。
“坚持不送她去医院吗?”严少辰担忧的看了一眼昏睡过去的薛之言,她的情况比他想的要差。
将注射器和针头分别扔进自己带来的,医用废品回收桶,又抽了张消毒湿纸巾擦了擦手,拧着眉头看着坐在床边的简泽霖。
简泽霖点了点头,手指腹轻轻的按着薛之言的眉心,因为刚刚的动作,她原本已经舒缓的眉头,又重新皱了起来。
“而且,我还决定,带她去观海别墅,那边没有老宅地方大,但是方便照顾。”简泽霖说出了他前一晚做出的决定。
薛之言只觉得眉心被揉的很舒服,嘤咛一声,又往简泽霖身边靠了一些。
严少辰皱着眉,没有直接回答简泽霖,却是将薛之言的所有动作都看在了眼里。
想了许久,严少辰才开口,“你要问一下凌的意见,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凌就是薛之言唯一的亲人了。”
简泽霖点了点头,替薛之言拉了拉被子,看到她的眉头终于不再紧皱,这才走到窗边,将刚刚打开的窗子关了起来。
“你和凌都住在那边,渊也住在那边,大家有什么事都会方便一点。”简泽霖接过严少辰递给他的退烧贴,重新坐回床上,将冰凉的退烧贴贴在了薛之言光洁的额头上,这才看向严少辰,继续刚才未说完的话,“而且那边里浅香小筑也近一些。”
严少辰点点头,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提在手中,“那你跟凌商量吧,商量好了,到时候我叫上渊过来帮忙。”
简泽霖点了点头,目送严少辰离开。没多久佣人就端着午饭上楼,简泽霖自己简单的吃了一些,这才扶起薛之言,喂她吃了一些东西。
看着吃过午饭继续睡觉的薛之言,简泽霖放下手头的工作,坐在床边看着沉睡的薛之言。
她在十三年前,再难过也就不过如此了吧?简泽霖伸手揉着她的眉心,心里又是一阵疼痛。
在这十三年里,她到底都挨过了多少疼痛啊,每次都是像这样难受么?想到这里,简泽霖就不敢再继续想下去,因为他每多想一点,心就会痛一点。
薛之言,对不起。在以后的日子里,再也不会让你像现在这样疼了,我答应你的,就一定做到,好吗?
简泽霖俯身,在她的唇上印下一个淡淡的吻。
虽然他还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的感情,但是他决定了要让薛之言远离痛苦的折磨,就一定会拼尽全力去做到。
突兀的电话铃声响起,打断了简泽霖的思绪,同时也引得薛之言的眉头紧皱。
“辰说,你有事情要跟我说,之言的情况怎么样?”是苏凌旋的电话,语气里满是焦急。
“嗯,她没事。”简泽霖轻轻的拍着薛之言,“我打算带她去观海别墅,去了那边方便照顾。”
电话那头是一阵可怕的沉默,简泽霖也不再多说,只是简单扼要的说了他的想法。
“嗯,好。”许久的沉默过后,苏凌旋那边终于做出了回应。
在听到苏凌旋的声音那一刻,简泽霖在电话这头松了口气。“那就今晚吧,你们都过来,帮她收拾一些东西,我一个人搞不定。”
“好。”苏凌旋说完这话,就挂断了电话。
原本他想要去照顾薛之言的,无奈公司突然打电话说,沈氏的事情有了进展,他只好中途掉头,朝着凯晟开去。
只是让他出乎意料的是简泽霖,竟然要带她去观海别墅住。不过去就去吧,没什么不好的,他们都住在那个别墅。
说是别墅小区,也不过就十栋别墅而已,全都是他们名下的房子,房产证上写的都是他苏凌旋、简泽霖、严少辰跟迟渊的名字。
等到薛之言的身体好了起来,干脆就把自己名下的一栋分给她住,方便照顾她,也能及时得到她的所有消息。
毕竟新景地的那栋别墅,要完成,至少还得一年多。
躺在床上一直睡着的薛之言,完全不知道简泽霖和苏凌旋就在她熟睡的时候,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只是在得到苏凌旋的点头同意后,简泽霖虽然一直留在薛之言的身边,还是吩咐vic去做准备了。
简泽霖的手指轻轻抚过薛之言的细眉,轻声呢喃,“我会好好照顾你,不再让你受伤害,相信我……”
薛之言就像听到他的话一般,朝着他的身边拱了拱,睡得更香……
第二百九十七章 情愫渐现
薛之言睁开眼睛,彻底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陌生的房间,她努力的在脑海里搜寻着有关于这个房间的记忆,却发现脑子里根本没有这房间的印象。
不过环绕在她身边的熟悉的气息,却是让她暂时放松了警惕,睡了一整天的她,也有了些精神,开始打量起这间房间。
房间里的摆设大部分都是黑白色的,过于僵硬的色调,让薛之言不自觉的抓紧了盖在身上的羽绒被。转头看向窗边,拉的严严实实的窗帘,一丝光线都透不进来,让她分不清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飘窗的位置设计成榻榻米,上面摆放着一个矮桌,爱桌上放着厚厚一摞文件,薛之言在昏暗的房间里,只能看到这些。门口出对开着两扇门,要是没错的话,应该是衣帽间和浴室。
薛之言掀开被子,双脚在地板上搜索着她的小熊拖鞋,在碰触到地板的那一瞬,薛之言浑身的毛孔都因为紧张而收缩。
这不是简家老宅,简家老宅没有木地板,这是哪儿?因为生病而愈加脆弱的薛之言,瞬间就做了最坏的打算,绑架?
慌乱中她来不及穿上拖鞋,酸软无力的双腿强撑着她快速向门口走去。
简泽霖呢?她慌了,她明明记得,在半睡半醒之间看到他坐在自己身边的,这会他人呢?
他明明说过,会好好照顾他的,可是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在昏暗的房间里,没有简泽霖的身影,也没有他的气息。
“简泽霖!”薛之言打开门的瞬间,呼喊声脱口而出。
不难听出,薛之言沙哑的声音,因紧张而颤抖着。刚刚从厨房里将砂锅端出来的简泽霖,隐约听到有人在喊他,不确定的他,摘下手上的隔热手套。
一脸狐疑的向楼上走去,只是才转过转角,一个人影就撞进他的怀里。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