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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两天,陈先生主动给我们打电话,说接了一张大单,要我和吕婷跟着过去帮忙,我和吕婷听后一阵兴奋,这表明,老头儿已经将我们当成自己人了。
事情是这样的,陈福今天收摊回家的时候,远远地看到一个男人向着他这边跑了过来,后面追着一团黑影,陈福知道那是鬼索命,但是他不打算去管,这年头死人的事多了去了,谁有心思去管呢。
这里是天桥,满以为自己走上几步路再一转身,那男人就掉到了天桥下被来来往往的汽车给压成平面的。
但是事情并没有按照他预计的方向发展,那个索命鬼很快追上了那名男子,往他身上扑去时,却总被什么东西撞开,那个男人的身上好像有护身符。那男人不敢回头,继续往前跑,没一会儿,就跑到了陈先生的身边。
索命女鬼再次扑上去的时候,男人胸前挂着的平安符就开始燃烧起来,眼看平安符燃尽,那男人小命不保之时,陈先生突然出手,赶走了索命鬼,救下了那男子!
听得我心中一奇,心想这家伙怎么良心发现了,竟然也会做好事?但是随即我就知道我想得多了些。
只听陈先生说道:“……这个男人是个有钱人,他手里提的公文包是爱马仕的,脚下的皮鞋是路易。威登的,这是一头奶牛啊!……”
陈先生说到这里顿时兴奋起来:“你们快过来吧,奶牛已经被我送去丽家酒店了,我在门口等你们,好好商量一下,希望能够多挤一点奶出来!”
半个小时后,我们就到了丽家酒店了,我们在楼下商量了一下挤奶方法,陈福就打的走了,因为现在是他和“干女儿”晚餐时间。
于是,我和吕婷就被拉出来缸了。
我们装得老神在在的样子,走到房前,伸手敲了敲门,就听里面人颤声问道:“谁啊?”
声音听着有些耳熟,我应道:“是我们,陈先生的徒弟,我师父为厉鬼所伤,现在回家休养去了,他老人家放心不下你,让我们来看着你,以免你为厉鬼所害!”
门被拉开了一道口,门缝里一只眼晴看了我们一会儿,欣喜地说道:“啊,原来是你们啊!”
房门大开,我看也看了到奶牛是老熟人蒋连州。我和吕婷也吃了一惊,问道:“蒋先生,怎么是你啊?”
蒋连州也说道:“没想到是你们,快进来,快进来!”
我们进了屋,蒋连州关切地问道:“陈老先生没有事吧?唉,老先生真是宅心仁厚啊,为了救我,伤了自己!”
我干咳一声说道:“师父只是受了点小伤,但是毁了两件绝世的法器,有些心痛,过一阵子就好了!”
“啊!”蒋连放惊道:“怎么会这样?那厉鬼是不是很厉害,你们一定要救我啊,付出多大的代价我也愿意,真的!”
我恐吓道:“你到底遇上什么东西了?我们没见过,不好评价啊,但是师父他十分厉害,在南风市名声如山,如果他也搞不定的话,恐怕谁也帮不了你了!”
“哦!”蒋连州神情有些恍惚,估计是在想名声如山的陈先生都为厉鬼所伤了,也不知道自己这条小命保不保得住吧。
我安慰了他几句,问道:“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了?”
蒋连州叹了口气,眼神有点飘忽地说道:“小张,小吕,你们还记得上一回的事么?就是我和我的那位下属,她的名字叫白飞飞,……”听到这里,我感觉封鬼瓶挣动,知道是任兴听到了老婆的名字有些激动,伸手在封鬼瓶上划了几划,封了他的五识。
蒋连州神情苦闷,说他听到那天我对他说得话后,深记得地检讨了自己,认识到了女人是祸水的这个颠扑不灭的真理,所以就打算断了和白皮皮的关系,但是,谁知道白飞飞宁死不愿意断,还说自己还上了他,不要名份,愿意做他的小三。
听到这里我喝下去的水差点喷出来,人嘴两张皮,真是怎么说都可以啊。我勉强忍住问道:“那后来呢!”
蒋连州接着说道:就在前些天,北方有一个项目要谈,白飞飞死缠着让他带着去,说就当是渡蜜月了,还威胁说如果不带就要将他们的关系公之于众,蒋连州为了和梅嬷嬷的“真爱”。无奈之下妥协了。
吕婷放在桌子下的手紧紧地捏着我的手,捏得我的手都发疼了,我知道,她这是忍住自己不去揍蒋连州。
蒋连州接着又说:项目进展的不顺利,他有时候难免会发点小脾气,谁知道白飞飞就认为自己讨厌她了,一时间想不开,就跳了楼……
第72章 :张先生救我……()
听完这些,我的指关节都被捏得生疼,心里不仅想到,这家伙真的是奶牛,不坑他简直对不起自己,应该很死里坑,坑得他衣不蔽体,摇摇欲坠为止。
这时候,陈福打来电话,说他现在在医院里,刚才被厉鬼伤了肾,急需五十万元换肾,我擦,这也想得出,我猜是在“干女儿”身上伤的肾吧!我急得团团转,沦丧丰电话说道:“这下遭了,我们跟本筹集不到这么一笔巨资,如果没钱,师父肯定会死的,婷婷,我们快赶过去见师父最后一眼吧,迟了就见不到了!”
吕婷心领神会,眼角还挂上了眼泪,拉着我就往外走,蒋连州顿时惊惶起来,说道:“你们要走了,我怎么办?”
我抹了抹眼角说道:“蒋先生,那没办法,我师父现在快不行了,就算有大天的事我也得去见他最后一面吧!不然的话真是猪狗不如,至于你,只能自求多福了!”说着伤感地摇摇头,就要转身离去。
蒋连州赶紧拉住我们说道:“别别,先别走,告诉我是哪家医院,五十万元是嘛!只要你们不走,我马上给你转过去!”
“真的!”我上前紧紧地握住蒋连州的手:“是真的吗?你愿意救我师父……那太好了!只要你能帮助我们,你就是我们的恩人,我们愿意留下来保护你!”
蒋连州被我用力握得眦牙裂嘴,往外抽了抽,我假装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赶紧松开手说道:“对不起,对不起,那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开始吧,师父现在还在手术台上呢,就等着款项救命了!”
蒋连州说好,打开酒店里的电脑,登入了银行系统,在我们的指示下向一个帐户打进了五十万元。
没过多久,我又接到了陈福的电话,为了显得逼真效果,开了免提,电话里的陈福用嘶哑地声音问我蒋连州在哪里?要亲口对他说一声谢谢。
我将电话递给蒋连州,两边感情真挚地相互慰问了几句,陈福说起了自己的“受伤经过”他当时见到厉鬼伤人,于是奋不顾身地扑上去与厉鬼搏斗,没想到那厉鬼太厉害了,他一时不察,被厉鬼在腰眼上抓了一把,虽然聚起一口道气不散,将厉鬼打退了,自己的肾脏也因此受了重创,他原本以为疗养一下就好,没什么大事,但是去医院一检查,说肾都烧成黑炭了,如果不做手术,连一天也过了。
在电话里,他强调自己的清贫和乐于助人的性格,又说自己也不是怕死,只是舍不得家里妻儿(我猜最主要的是干女儿),让蒋先生破费,实在是心有不安云云。
蒋连州一开始脸色还有些难看,经过这一番抚慰,心中早已没了不快,大手一挥说道:“没事,你是救我而受伤的,医药费我全包了!你是好人,连自己病危之中都不忘派徒儿来保护我,像陈先生这样的好人,合该高寿才是,怎么能因为帮我伤了性命呢……”
两个人互相肉麻了一番,这才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
电话才挂断,白飞飞就十分配合地出现在了窗外,扑打着窗玻璃向冲进来,一张脸撞在玻璃窗上,烙成了一张巨大的人脸形面饼,看起来十分地可怖。她死的时候是穿着红衣的,所以变成了厉鬼。我猜她是故意的,蒋连州毁了她的生活,她一介弱女子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来报复,于是……
蒋连州吓下赶紧躲开,缩在墙角大声惊叫道:“她来了,她来了,小张先生救我……”
我安慰了他几句,眼看着白飞飞就要从窗户的缝隙里挤进来,赶紧往那里帖了一张拒鬼符,那漫进来的黑气顿时一散,缩了回去。白飞飞也消失在了窗外。
没过一会,缩在墙脚的蒋连州突然全身一抖,打了个哆索,连滚带爬地掉下床上,指着身后说道:“她就在后面……”我望向他的身后,只见一只女人的手就出现了墙壁上,蒋连州的反应还算是机敏,要是迟了一步,他背后的那块肉怕是要切了,没道理啊,厉鬼什么时候能穿墙了?那不是怨灵的专利吗?
我爬上床,先用一张黄符将鬼手驱开,这才发现,墙壁的油画里,有一个小小的洞口,估计是偷窥用的吧!我找了一张纸团将洞口塞住,门缝里又有黑气冒出,吕婷叫道:“这里这里,这里又来了!”
搞得老子像个救火队员一样,屋子里乱窜一气,满以将为漏给补上了,回头一看,我去,蒋连州已经被白飞飞给掐住脖子提了起来,眼珠子都翻了白,我赶紧冲上去,一张符纸贴向白飞飞的额头,白飞飞顿时疼得尖叫不已,头上都冒起了青烟,这一下子也顾不得蒋连州了,伸出鬼爪想揭下额头的符文,又有些不敢。
我一脚将蒋连州踢到一边,一个扑身上去,趁机一把揭掉白飞飞额头上的符纸,白飞飞变成厉鬼的时间还短,看起来很猛,但也只是凭着一股子狠劲儿,我要是让驱鬼符一直贴在她的额头上,虽然说驱鬼符没那么容易搞定她,但是也会消耗许多鬼,万一她因此不敢再来就完砸了。
这时候虽说驱鬼符已冒起黑烟,但是烧得只是边角,符文无损,还能回收再利用,我将符文塞进口袋,装腔做势地和白飞飞周旋起来。
要对付白飞飞,也不是什么难事,我手里的符纸一大把,加上还有打鬼鞭,百朝剑,但是这时候我不能表现出很厉害的样子,不然的话,陈福那边就编不下去了,我装做被白飞飞打得连连后退,叫道:“吕婷,快带蒋先生走,这厉鬼太厉害了,我快应付不过来了!快啊!”
吕婷还以为是真的,****一张椅子就向着白飞飞砸去这样当然没有用,吕婷用力过猛,以至于自己差点和白飞飞撞个满怀。我赶紧拉住她,在她的耳边说道:“这是做戏,你那么当真做什么?”
吕婷悄悄地拧了我一把说道:“害我担心,赏你的!”我顺势地她的肩膀上一推说道:“快带蒋先生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如果我们逃”
吕婷仓皇地后退几步,拉着蒋连州道:“走,快跟我走,!”
第73章 :酒火旺,能克阴气()
吕婷拉开门,两个人仓皇出逃,我听着脚步声走远,回手一鞭,将白飞飞抽退了十多步,她避开我想在冲出去门去追赶蒋连州,又补我一鞭给逼了回来,冲出门,将白飞飞关在里面,下到一楼,看看外面天气挺冷的,要了一杯酒喝了,这才慢悠悠地走出门来,给吕婷打了个电话,问道:“你在哪儿啊?”
吕婷答道:“我们在出租车上,蒋连州说附近有一个南风寺,那里应该可以避一避!”
避个屁啊,这丫头这时候怎么突然这么实在啊,我说道:“你就告诉蒋连州,现在马上下车,呆在车上很危险,随时可能车毁人亡,就近找个酒店住下,我马上过来!”
蒋连州这时候已经完全了没主意,唯我的命令是从,在我直到的时候,他们在南福酒店里开了一个大套间,就像麻风病人一样,将门窗紧紧关好锁死,连大一点的缝隙都用纸由给塞住了。
我嘿嘿一笑:废话,要是让你跑进了南风寺,白飞飞还怎么找我们啊!
蒋连州看到我,一颗心大定,急切地问道:“小张师父,怎么样了?”
我指了指胸口,痛苦地说道:“这里有鬼气入侵,好在并不是很严重,我打坐一下就好了,那个白飞飞实在太厉害了,如果不是我跑得快,这会儿就惨了!”
吕婷疑惑地问道:“我怎么闻到你身上有酒气呢?”
我尴尬地笑笑说:“这是防止阴气入体嘛,酒火旺,能克阴气!”
吕婷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凑到我的耳边说道:“是酒壮怂人胆吧!”
怂你一脸,我不满地将手上黄符交给她道:“师妹,去贴黄符,门窗都要贴好,任何一处都不要落下,要是出了什么事,,师兄我也保不住你!”
吕婷哼了一声,接过黄符说道:“我不过就说了你一句嘛,小器鬼!”
我看着符纸心痛地说道:“哎,这些符纸是请茅山掌门亲自画的,当初打了个五折,一千块钱一张呢,就这样纸片一样撒出去,让人心痛啊!”
蒋连州忙说道:“小张师父,你放用心用,花掉的符纸值多少钱,我都双倍还你!”
我点点头说道:“这样我就放心了!”从怀里又掏出一把低劣的符纸说道:“婷子,这里还有一把,一定要贴完,一张也不能剩下!这样才安全”
蒋连州见我坐下,靠过来说道:“那……那个女鬼婆怎么样?”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看来他对你的怨念很深啊,鬼全靠一口怨气撑起来的,怨念越深就越厉害,到了厉鬼这个级别,就很难办了,不让她满足愿望,是赶不走的?”
“那她的愿望是什么?”蒋连州问我。
“很简单!”我的神情凝重起来,看着蒋连州,一字一句地说道:“要,你。的,命。”
蒋连州顿时打了个哆嗦,颤声说道:“难道……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我缓缓地摇了摇头说:“我们这样也只是拖时间而已,就像是一个得了绝症的病人,在用化疗吊住性命,但是他迟早都会离去的!”看着蒋连州绝望的眼神,我知道时机差不多了,又说道:“但是,我师父有可能可以救你,但是,他却受了重伤,也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
就在这时候,我的电话适时地想了起来,我摁了免提说道:“喂,喂!你好,哪位?”
“你好,请问你是陈先生的家属吧?病人现在情况十分严重,我们找到的肾不能匹配,如果在十二小时之内,不能找到与陈先生匹配的肾,我们就无法挽救他的生命了……”
“那怎么办?”我惊惶地问道。
那医生干咳了两声说道:“其实吧……做为医生我本不该说这个话的,但是,我听说陈先生是救人才受的伤,他是一个好人,不该遭受这一切的,我很同情他……嗯,其实肾的黑市交易一直存在,但是要价很高,我可以介绍你们去问问,如果你们经济条件允许的话,也许可以试试……”
我惨然一笑说道:“那大概需要多少钱?”
“这个不好说,还是你自己问吧!”说着那医生给了我一个号码就挂了,我按照“医生”给的号码打过去,那边一个土匪般的声音说道:“谁啊?”
我说明了来意,对方直截了当地说道:“80万,一条龙服务,少一个子都免谈,好了,我很忙的,你先想好了,凑足了钱打我电话!”说完也不等我回答,卡一声将电话挂了。
我痛苦地抓着头皮说道:“八十万,把我拆皮卖骨也凑不齐啊!师父,是我无能,看来救不了你了!”
吕婷也在一旁装模做样的抹着眼泪,拍着我的肩膀说道:“师兄,不要难过了,师娘和师父的干女儿还等着你照顾呢!”说着还背着蒋连州给了我扮了个鬼脸。
还好我定力强,要是当时笑喷就惨了,我偷眼看向蒋连州,他正在纠结之声,一边唉声叹气,一边看着电脑发呆,从我充满暗示性的话里他听出了,他的命是和陈福绑在一起的,如果陈福死了,也就没人救他了。
咬咬牙,最终还是打开了电脑,也是,钱和命比,命还是要重要一些,钱可以再挣,命就只能等到下一世的轮回了。
蒋连州咬了咬牙说道:“小张先生,你师父因为救我而受伤,这事我不能不管,这样吧,我户头里还剩一些钱,应该足够了!”
我听后惊喜道:“蒋先生真的愿意出这个钱,那太好!你放心,我们拼死都会保护你的安全的……”
蒋连州点点头,一脸肉疼地说道:“真希望陈先生快点好,帮我将白飞飞收了,唉,这样担惊受怕的日子,我是一天也不愿意过了!”
在此期间,白飞飞又陆陆续续过来骚扰了十多次,但都被我“拼死“抵挡住了。不过,后来的抵挡就越来越费力了,白飞飞因为不能得偿所愿,冤气越聚越深,有变煞鬼的迹像了。一口气能喷出将半个房间都染黑的鬼气来,在她的威摄之下,我们又从蒋连州的身上刮下了几十万元来。
看看差不多了,陈福打来电话说道:“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查过了,这个蒋连州的底子被我们掏得差不多了,先就这样吧,杀鸡取卵那是下下之策!”
这一次当然没有开免提了,我在厕所里接的,窗外就是白飞飞,她扒在窗户上,腮帮子股得像是气球一样,不停地往里面吹鬼气,可惜那缝隙太小,吹进来的鬼气有限得很,一时间不必理会。
第74章 :我在这里等你()
我恭敬地问道:“陈师伯,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陈福嘿嘿一笑说道:“你先守着肥羊别动,等我过来在他面前收了白飞飞,让他当面见识一下我陈福的仙家本事,给他留下个这钱下得不亏的印像……”
我略想了想说道:“师父,按照剧情你现在应该在医院里才对啊,换肾这事算是大手术,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活蹦乱跳还捉鬼呢?”
陈福说道:“也对,这问题是我忽略了,那你有什么好办法?”
我说道:“不如白飞飞交给我吧,我和婷婷想办法收了,然后就告诉蒋连州说白飞飞已经被师父你用灭绝咒拘去打散了鬼魄,只要白飞飞不再出现,他就没有理由不相信,说不定到时候还能小小地宰上一把!”
陈福有些惊奇地问道:“你们有办法对付厉鬼?”
黄严的本事陈福知道,做为黄严的“徒弟”,我们都没有养小鬼,,又是新入门不久,本领肯定是稀松平常的,估计在他的脑海中,我们就是抵死抵抗才没有让蒋连州命丧当场的。
我咳咳两声,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