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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龙麟凤-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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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羽虽口口声声地说体谅王宇志,可她语气中透露的,除了明显的叹息之外,多少也有伤心之意。王宇志忙又说道:“没有人可以阻止毒人,只要毒人问世,不仅仅是江湖中人遭殃!”

尤羽早已不耐烦王宇志的解释,等王宇志说罢,尤羽更是直接站了起来,二话未说,扭头便走。等尤羽走出了两步,突然又停了下来,王宇志见状,不由地便站了起来。却见尤羽头也不回地淡淡说道:“对了,师娘让我告诉你,她在中苑大堂等你!”

尤羽话音刚落,直接疾步而去,完全不在乎王宇志此时的感受。这不是玩笑,这是一种情份的断裂,王宇志越是解释,或者越是用醉酒来掩盖,说明他越是下定了决心。尤羽是发自内心的气愤,王宇志此举,显然是把她往火坑里推,即便是情非得已,尤羽也不希望此人是王宇志。

待尤羽下楼而去,王宇志又独自坐了下来,不自觉便又要端起酒碗喝酒,刚拿到嘴边却又打住了。只见王宇志愣了一下,突然暗自发力,将那碗赤手捏成了两半,酒水顿时洒了一桌。王宇志未作停留,站起身来,也疾步而去。

第三章 帮我擒了他

天山之巅,一个人影闪进了墓室所在的院子,此人不是旁人,正是先前来过的舒莫延。舒莫延与常方客进了墓室,查明了诸葛苍隆的生死有诈,便打算找卓木止当面理论,可是从花安欲口中得知,王元吉被软禁了起来,舒莫延便先行下山去打探。此刻到了晌午,舒莫延查不到任何线索,只身又上了天山之巅。

王元吉之事,花安欲也不十分确定,只是感觉八九不离十,他这一言,舒莫延与常方客却当起真来。舒莫延重回院中,直奔一侧的侧室而去,此刻的屋内,常方客正在认真地等待。因何让舒莫延独自前往,一来是人多碍事,二来舒莫延是个外人,发现了也不会打草惊蛇。

屋门紧闭,舒莫延直接推门而入,随后又随手合上,花安欲盘膝坐在地上,倒不在意,常方客直接上前去迎舒莫延。不等舒莫延开口,便听常方客先行问道:“怎么样,可查到元吉的线索?”

常方客是长辈,直接称呼其名也在情理之中,舒莫延却恭敬地回道:“天山派附近的石洞都查遍了,都未见到王老前辈的线索,我怕惊扰了他们的人,也没有敢抓个弟子问问!”

“看来卓木止一定有鬼,此事也定了,我这就去找他当面理论!”常方客随即便说道。

舒莫延忙回道:“此事尚有不妥,还请前辈三思!”

“还有何不妥?”常方客不禁问道。

常方客之问,花安欲也多半好奇,认真看着舒莫延,等待其回答。舒莫延顿了一顿,随之正色说道:“天山派是江湖之表率,此时卓掌门即使有私心,也依旧是多数人看好的希望,倘若卓掌门突然不存,天山派可就彻底垮了,连接的是一个雪崩效应,武林又会大乱阵脚。”

常方客并不是文人,不晓得其中的道理,没有听懂便皱起了眉头。花安欲也是奇怪的看着舒莫延,只听舒莫延又接着说道:“依晚辈之见,还是待查清了各方势力再说,当下前辈要是去找卓掌门,卓掌门要是借故推开,可就失了先机了!”

“各方势力,难道除了诸葛师兄,还会有什么人?”常方客又问,还不忘称呼诸葛苍隆为师兄。

舒莫延忙又回道:“仅仅凭着空骨神功,他哪里是整个江湖的敌手,倘若不是夹杂着一些彼此的利益,我想他们早已覆灭了,前辈难道没有听说,江湖上又冒出了毒人的消息吗?”

“假的,一定是假的,没有人傻了弄这个,这可是玩火**!”常方客坚定地回道。

舒莫延则又正色说道:“此事关系到天下的生灵,便不可不防,近二十年来,江湖上一向相安无事,如今都冒了出来,彼此一定或多或少有着关联。最近江湖上,唯独出了大义门重新成立的事,也就是从那时,开始了浩劫令,我正好想再查查林和!”

原本的舒莫延,是确保林和无事的,即便是在好友王宇志的面前,他也为此打了赌。近来面对了许多事,舒莫延懂了一些道理,换了一些心得,此时却改了口,也是经历所致。此时却听花安欲说道:“林和与诸葛太师父确实有着关联,不过他们各持己见,只是互相利用,甚至不惜互相抵损对方!”

林和本打算向江湖上的人言明诸葛苍隆之事,被暗器所伤,只道出了一个天字,可毕竟还是有人从林和的口中得知了此事。林和为了自保而损友,诸葛苍隆却并未损坏林和的阴谋,即便损了,花安欲又何从知晓,这又是在猜测罢了。花安欲说着便站了起来,对于舒莫延却还是敬而远之,或许花安欲故意说得这么悬乎,也是在向舒莫延示威,他不是一无是处,终有需要他的地方。

舒莫延与常方客果真都看向了花安欲,舒莫延还向其客套地问道:“花兄如何知道这些,还请详言一二!”

花安欲走近一步,却淡淡说道:“鱼星枫是林和的亲弟弟,如果我没有猜错,舒少侠有个妹妹,此刻她正跟着鱼星枫,舒少侠想知道什么,不妨去问你妹妹便可!”

听到妹妹舒婕的消息,舒莫延不禁一怔,他才不在乎什么鱼星枫,只是因好久不见妹妹而感到担心。舒莫延忙问道:“他们现在何处?”

“林和的亲弟弟,还会在哪,大义门呗!”花安欲随意地回道,说着便爱理不理地转向了一侧。

花安欲之言,不知不觉便变了味,无不透露出一股不服舒莫延的底气,这跟之前的妄下结论有着莫大的关联。舒莫延出于礼数,听不出来,旁听者常方客却是一怔,还打量了一眼花安欲。正在此时,舒莫延却变了脸色,突然正色说道:“有人上来了,难道是我被人发现了!”

舒莫延突然一言,花安欲不禁一怔,常方客则是认真去听,显然他们都不如舒莫延的听力。常方客还未听出来,却听舒莫延又说道:“不对,是一个人!”

花安欲也是认真听着,还透过门缝去看,自己尚不知外面的动静,舒莫延却已经听出来是一个人,着实让花安欲内心震撼。又停了一时,常方客也从另外一侧门缝看去,只见一人跃进了院中。舒莫延没有去看,仅仅靠着自己的听觉便晓得了对方,不禁又在内心暗道:“怎么会是他?”

所来之人,舒莫延确实识得,不是卓木止,竟是遮面老人的四子叶朗。自上次在少林寺后山一别,舒莫延只是在黄河客栈听其隔空说了两句话,此时叶朗一跃来到了院内,舒莫延凭着感觉竟知道是他,可见其内在的修为有多深。

花安欲与常方客都是盯着外面的叶朗,只见叶朗手里取了一张图纸,正在边看着图纸边走向墓室所在的屋子。花安欲二人皆不识得叶朗,倒是起了好奇之心,都在认真看着,却见舒莫延来到了常方客一侧,且对其小声说道:“此人来者不善,晚辈恳请常老前辈出手,帮我擒了他!”

常方客见舒莫延识得此人,也不相问,便又认真打量起门外的叶朗。叶朗尚不知这里藏有高人的样子,只管奔着墓室所在的房屋而去,哪知他刚一走近,却突然听有人说道:“何人擅闯我天山禁地?”

说此话者自是常方客,常方客运起内力而言,声音响彻了整个院子。叶朗一听,倒未失了慌乱,只是不知从何处发出的声音,不禁左右看去。也正在此时,侧室的屋门突然打开,常方客从屋内走了出来。

叶朗见得一个独臂老人从屋内出来,反倒是放心了一二,将图纸卷起放在身上,还走上前两步。常方客独自走向了叶朗,舒莫延与花安欲却仍藏在屋内,只听叶朗突然说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天山独臂常大侠,怎么,您不是早被逐出师门了吗!”

道出了常方客的名号,也自知此人构不成威胁,叶朗毫不畏惧地说着,却听常方客突然笑道:“你这贼人倒是狂妄之极,死到临头还这般不识时务!”

叶朗之言是激怒了常方客,常方客虽面上说笑,话中却丝毫不存善意。常方客说着便走近了叶朗,在此时,舒莫延与花安欲二人也先后走出了屋子。常方客的话,叶朗自不会放在心上,当他看到了舒莫延,心头却着实一颤,倒不是惊慌,而是一脸的意外。舒莫延的离开,是遮面老人一手策划,舒莫延突然出现在此,让他岂敢相信。

叶朗还未反应过来,舒莫延却一边走近一边说道:“好久不见,没想到你还是这般无处不到,说说吧,这次又是为了什么,或者说又有什么借口?”

舒莫延还是不忘先行客套一番,叶朗听来,脸色大变,至少他确定此人是真实的舒莫延。要在以往见了,叶朗不会忘了言笑,此时此刻却是面色僵硬。不等舒莫延二人走近,只见叶朗突然一跃,就近上了房顶,借着房顶的旧瓦再起,跃向了房屋后方。

只见叶朗过处,旧瓦四起,尽数洒向了屋前。常方客站在原地,一掌拍出,顿时打落了一地,而在此时,舒莫延与花安欲都是没了影子。花安欲轻功无影,舒莫延也不用多言,常方客都不用去追,也深知叶朗逃不出此地。

出于此来的目的,叶朗是拼尽了全力逃走,在舒莫延面前想全身而退,也不由得他多言废话。待他跃出了之前的院子,他也顾不得所来的方向,只管一股劲地往前飞窜。其余的院子都还存有积雪,叶朗不敢停留,却也不熟悉此处的格局。跃进了一个院子,刚一跃出,竟又进了一个院子。

直到奔出了三四个院子,方才跃到了一片雪白的空地,而在那里,花安欲早已在等候着。叶朗见得,更加慌乱了起来,转头便向一侧逃走,哪知他刚一转身,一团大雪块便迎面而。出于本能,叶朗一掌打去,只打的雪花四溅,不等他回掌,却见其突然退后了一步,定在了那里。

第四章 废了武功

原来在叶朗回掌的一刹那,舒莫延已跟了一指过来,不等叶朗反应,已被其封了穴道,定在了那里。等着四溅的雪花落尽,舒莫延稳稳地站在叶朗的正前方,而花安欲也来到了其一侧。

叶朗虽被定住,却还在强行冲穴,表现的极为慌张。舒莫延见得他这般,不禁又上前一步,在其左右肩部各点了一处穴道,只见叶朗也一动不动,安稳了下来。这次动弹不得,叶朗的面色也由慌张变得平和,当然也不乏一些失落。他是想逃走,更不惜命的冲穴,显然不愿落到舒莫延的手中。

待叶朗安稳了下来,不禁对着舒莫延笑道:“舒兄弟好久不见,没想到你的功夫又长了一截!”

“是啊,是好久不见,为何一见就要走呢,不妨我们再谈谈!”舒莫延依着叶朗的语气回道。

叶朗忙又说道:“舒兄弟说笑了,我这不是试探一下兄弟的功夫吗!”

二人这般称兄道弟,一侧的花安欲也不知其中原委,只管默默地站在远处看着。却见舒莫延突然肃穆了起来,厉声问道:“休在胡言乱语,说,诸葛苍隆让你来这里作何?”

叶朗一怔,接着却仍旧笑道:“谁是诸葛苍隆,舒兄弟弄错了吧!”

叶朗再笑,舒莫延却不愿再跟他来虚的,怒视着叶朗,来到了叶朗的身后。只听舒莫延又是厉声问道:“你当真不说?”

舒莫延再问之时,右手已开始颤抖了起来,这是在暗自发力。叶朗见状,知道难逃此劫,便不再言笑。不再言笑是因为看到了舒莫延怒火的眼神,可对于舒莫延的问题,却也没有开口。叶朗愣了一时,便见舒莫延上前便是一掌,正中叶朗的头顶。

经过了楚青一劫,舒莫延变的不再自信,可万物相关,有得必有失,在此同时,舒莫延也变得狠心了一二。在古越族的龙行峰下,两指杀死了两个骑马者,这是在出入保护楚青的本能之下,可舒莫延将射箭杀死酒鬼张的人,一掌尽诛,这显然不是原来的他。此时不待叶朗反应,一掌拍下,叶朗也直挺挺地倒在了雪地中。

花安欲突见此状倒是一怔,依着舒莫延的能力,这一掌下去,谁能扛得住。花安欲在惊讶之余,不禁又疑问了起来,此人又是何人,竟惹怒了舒莫延。叶朗闭目一倒,失了动静,舒莫延却迟迟未收手,右手仍在不由得发颤。从舒莫延忧愁的面色上看,这不是舒莫延愿意的,要是没有发生这么多事,他们或许会成为朋友。

叶朗倒在了地上,却突然又抽搐了一下,花安欲仔细看了一眼,才知舒莫延并不是下了狠手。花安欲上前两步,舒莫延也从刚才的举动中清醒了过来,只听花安欲淡淡问道:“他是什么人?”

舒莫延愣了一下,忙向其回道:“他就是浩劫令的一个执行者,没有猜错,应该是诸葛苍隆的属下!”

一听是浩劫令的执行者,花安欲顿时想起了田铮铮,田铮铮要报仇,还正是要找这一些执行者。花安欲随之说道:“既是浩劫令的人,舒兄弟为何还要手下留情,依我之见,杀一个少一个!”

花安欲看出了舒莫延手下留情,故而此言,舒莫延忙解释道:“不,此人对我们还有用,我已废掉了他全身的武功,他也不会再杀人了!”

花安欲一听舒莫延此言,心头倒是一震,他不在乎舒莫延回答的意思,只是听到舒莫延说起“我们”,难免感觉把自己视作了自己人。能跟舒莫延这样的人物成为朋友,或许是件幸事,即便他没有忘记自己的诺言。只见舒莫延上前扶起了叶朗,又对花安欲说道:“还请花兄帮我将他抬到墓室那里!”

只见花安欲二话不说,也上前帮忙,舒莫延搬着叶朗的双臂,花安欲就近抬起了叶朗的双腿,二人一前一后,将叶朗抬向墓室所在。舒莫延废了叶朗的武功,也就近似于杀死了叶朗这个人,之所以留了叶朗的性命,自是因为后续的浩劫令。花安欲了然舒莫延的意思,大事面前,也不再表现的不服气,或许被真的折服,或许他更愿与舒莫延成为朋友。

不时,二人抬着叶朗回到了墓室所在的院子,常方客还留在院中,他知道舒莫延会将叶朗带回来。同先前所在,二人直接将叶朗抬到了一侧的侧室,常方客跟着进去,也随手合上了房门。舒莫延二人将叶朗平放在地上,刚等他二人放下,却见常方客直接上前从叶朗身上取出了那张图纸,站起看了起来。

舒莫延不知图纸,花安欲也不在意,只见常方客独自看着,看着看着却大笑了起来,只听他笑道:“我当是什么,原来是这里的地貌,看来天山派果真是出了内奸,不过,画的真难看!”

常方客说笑着,舒莫延上前又点了叶朗的两处穴道,只见叶朗突然咳嗽不止,也跟着睁开了眼睛。叶朗咳嗽过后,竟又浑身发抖了起来,舒莫延只知废掉了叶朗的武功,却忘了此处是严寒之地,没了内功护体,叶朗自是冷的够呛。还好此地有两层地下室,存有地温,叶朗还不至于被冻伤,这也正是舒莫延将他抬回来的原因。

叶朗冷静了下来,左右见舒莫延三人,不禁坐了起来,面色倒是安稳。只听舒莫延又正色问道:“我想此时此刻,你应该说些什么了吧!”

由于怕冷,叶朗不自觉地便抱住了双膝,听舒莫延之言,便愣愣地回道:“舒兄弟真是好手段,我叶朗不才,也认栽了!”

“是何人派你来此?又是为了什么?”舒莫延直接正色问道。

叶朗的眼神里充满了无助,听舒莫延又问,不禁淡淡说道:“既然回去也是一死,不妨告诉你吧!我奉了我家主人之令,来天山墓室,查探一事,也是确定一事!”

舒莫延不禁问道:“确定什么?”

叶朗看了一眼舒莫延,顿了一顿才开始讲道:“卓木止答应我家主人做件事,是关于隐藏我家主人身份的事,我家主人怕卓木止言而无信,故而派我暗中查探一番。我家主人说,天山派戒备森严,却唯独这天山之巅无人看守,没想到你们在此,还是着了道!”

叶朗也是一脸的无奈,显然说的是心中所想,舒莫延不确定,却又问道:“你家主人可是诸葛苍隆?”

舒莫延说话之时,叶朗正好看到了一侧木架上的牌位,且一眼便看到了“诸葛苍隆”的字样。叶朗看着那牌位,无奈地回道:“看来舒兄弟已知道了一二,我更不便隐瞒,他是我们的义父,还曾救过我的命。奉了义父的号令,我手上沾满了血迹,只求舒兄弟成全,给一个痛快!”

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叶朗是在求死,所说之话便十足可信。舒莫延忙问道:“你的义父现在何处?”

“义父待我恩重如山,这个我是誓死都不便说出的,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义父已练成了空骨神功第五重,你们都不是他老人家的对手!”

提到空骨神功第五重,舒莫延面无异样,常方客则是脸色大变。此时舒莫延却又问道:“你们都是谁?除了鬼人,也除了一个东瀛剑客!”

“我是老四,也是最小,鬼人是我二哥,东瀛剑客是我三哥,义父给他起了一个奇怪的名字,叫做仲才!”叶朗淡淡回道。

常方客与花安欲都在一侧看着,也不知二人在言论何人,却听舒莫延又说道:“你们的大哥是谁?还有,除了你们,还有什么人是浩劫令的执行者?”

“义父行事,向来缜密,至于这个大哥,也是在不久前听义父说还尚在人世的,我还不知他在何处。另外的执行者,自然也有,其中这卓木止便是其中之一!”

听到此时,常方客不禁插口说道:“怎么,卓木止也是浩劫令的人?”

叶朗看着常方客便回道:“他没有直接参与,却也帮助了我们,只要是他不主动影响我们,我们自是得了不少益处。其实卓木止还好,大义门林和才是我们主要的帮凶!”

“林和?”舒莫延脱口说道,他等的就是关于林和的消息,一听叶朗所言,忙跟着问道:“此话怎讲?”

叶朗又开始淡淡讲道:“其中的道理,我早已跟舒兄弟说了多次,撇开浩劫令不说,同样有那么几伙人对这个江湖虎视眈眈。前些日子,无形派与司徒山庄接连灭门,实话告诉你们,这并不是我们所为。不但如此,自从出了毒人的事,连义父都怕了,还倾力于打探此事!”

叶朗说着,便又咳嗽了起来,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舒莫延见得,忙俯身上前,伸手按向了叶朗的后背。舒莫延暗运内力,是在给叶朗输送真气,只见叶朗顿时缓和了脸色,且对舒莫延说道:“多谢舒兄弟仗义,还求舒兄弟放手,了结了叶某的性命!”

舒莫延却又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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