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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强转回身来,看见陈圆圆正在那骑马的将军身前拼命的挣扎叫喊,不由大喝一声:“奸贼,快放圆圆下来!”跟随赵强的十几名侍卫听了赵强的喊声,已明其意,二话不说,挥着刀剑就向刘宗敏扑了过去,刘宗敏带着的十几名亲兵也冲上来,两拨人斗在一处。赵强手下的亲随侍卫个个武艺高强,又都是拼了性命,一上来就将刘宗敏的亲兵砍倒了四五位,刘宗敏见状,赶忙抽出宝剑,正准备杀入战团,耳边只听嗖的一声,从旁边房顶上射出一枚银镖正打在他的肩胛之上,他哎呀大叫一声,宝剑失手掉在地上,抬眼望去,对面屋顶一个蒙面之人一闪而没。陈圆圆趁刘宗敏松手之际,挣扎着从他马上摔落到地上,赵强在一旁看得分明,一个箭步上前扯起陈圆圆就转进了胡同,众侍卫见赵强已经将人救了,也转身奔进胡同,两名侍卫守住胡同口,挡住大顺军。刘宗敏见赵强救走了陈圆圆,自己又被刺客打伤,气得哇哇大叫,立即传令,调动兵马搜城,一定要抓住赵强,抢回陈圆圆。
却说赵强拉着陈圆圆在胡同里奔跑,想到那大顺的将军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定然派兵搜剿,带着陈圆圆这样一个弱女子逃出城去已经不太可能了,老这么在胡同里乱跑也不是办法,应该先找个地方躲藏起来,他想起当初自己在西城的灵镜胡同曾经买过一个宅子,后来自己到特区建了府衙后就没有再住过,那里只留了一个老仆看门,那宅子里有暗格和地窖,可以藏人,想定了,他辨明方向,带着众人朝灵镜胡同而去,中间又遇到两股大顺军,侍卫分头抵挡,到了灵镜胡同自家的宅子时,身边就只剩下五个侍卫了。老家人见赵强来了,慌忙的将众人领进宅子,栓上了大门,赵强简要说了情由,这时候外面街上已经人喊马嘶,显然是大顺军已经搜到这条街上了。那老仆进屋,赶忙搬开墙边的一个柜子,打开一个暗门,里面是夹墙的一个暗格,仆人将赵强和陈圆圆推了进去,关上暗门,又用柜子挡上,然后将另外几名侍卫安排在后院的地窖里去躲避。
那暗格很窄,原本是家里存放个人贵重物品的地方,搬家后,就空了下来,赵强和陈圆圆脸对脸站着,彼此呼吸可闻,身体也紧紧的贴在一起,连转身都不能。陈圆圆一直处在惊恐、惶急之中,直到此时才稍稍定下心来,发现自己的身子同赵强紧紧的贴在一起,想转身或退后,但脊背已经贴在了后壁上,根本动不了,不由大窘,脸也羞得通红,好在暗格中漆黑一片,遮掩住了。那赵强此时却是美不胜言,本以为这陈圆圆已经是可望不可及之人,结果阴错阳差的居然被自己救了,如今还乖乖的伏在自己怀里,心下大乐。但想到危险还未过去,却也不敢造次,只能偷偷的嗅着圆圆的体香,倒也是一番享受。
赵强听到外边并无响动,小声问道:“陈姑娘,你是怎么被那贼人抓到的?”
圆圆简略的将事情经过说了,却隐瞒了吴三桂写信弃了自己一节,因为她至今不相信那是真的。
赵强心中暗道:“原来那将领就是刘宗敏,圆圆果然差一点儿就被李自成给抢了去,如果真是那样,那后面吴三桂自然就会因此降了满清,引清军入关,成了大汉奸了。如今我把圆圆救了,却不知这后面会是怎样的情形。”
圆圆感念赵强舍命救了自己,柔声说道:“赵公子,多谢你此番援手搭救。”
赵强笑着小声说道:“不必客气,其实我曾几次救你,这是第一次听到你的感谢。”
“哦?怎么是几次?”陈圆圆问道。
“嘿嘿,你入宫以后,就被皇上给盯上了,在钟粹宫那次要不是我冒死闯进去递军报,恐怕你已经遭了崇祯的宠幸,那样你终身就别想再出宫了。还有在小院的那次也是我故意让皇上和皇后前后到达,引他们反目,目的也是为了救你。”赵强说道。
陈圆圆受到周奎的挑拨,本来对赵强误会甚深,经过今天的事情,她已经看清了周奎的嘴脸,对周奎说的话已经全然不信了,细思一下,已经隐约相信赵强是真心的搭救自己,于是说道:“那你当着皇帝的面骂我是祸水,也是为了让皇上厌弃我,最终放过我是吗?”
“正是。”赵强见陈圆圆终于明白了自己的一番苦心,甚感欣慰,他本想借机说一下吴三桂的事情,想了一想还是忍住了,毕竟自己没法跟圆圆解释知道历史进程的事情。
这时候,只听外面一阵嘈杂的吵嚷声音,显然是大顺军进了宅子里来搜查了。只听外面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暗格外挡着的那个柜子也是一阵的响动,两人都摒住呼吸,大气儿都不敢出,圆圆吓的身体发软,不由自主的伏在赵强胸前,身体微微发颤。过了一会儿,外面的吵嚷声渐渐息了,又安静了下来。又过了一会儿,只听柜子被搬开,那老仆打开门在外面说道:“老爷,出来吧,他们走了。”
赵强和陈圆圆从暗格中出来,看到屋内已是一片狼籍,衣服、被褥、杯碟碗筷扔的满地都是,好在搬家的时候,所有值钱的物品全部搬走了,却也没损失了什么。赵强他们跑了大半天,早已饿得前心贴后背了,于是吩咐家人赶紧做点吃食,简单用了午饭,赵强派侍卫化装成百姓分头出去打探消息,赵强和陈圆圆在房里聊天。赵强想知道陈圆圆下一步的打算,于是问道:“陈姑娘,北京城已经被大顺军占了,我们得赶紧逃出城去,我的打算是一直向南,找到自己的队伍会合,不知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是否愿意和我们一同前往。”
陈圆圆心中也正犹豫不定,今天她听闻吴三桂写信弃了自己,伤心之余又觉得不可信,认定那是吴襄为了保命才有意这么说的,她打算亲自找吴三桂当面问个清楚,可是此去山海关路途遥远,外面又是兵荒马乱的,自己一个人北去,甚是危险,如果能有赵强保护那是最好,她知道赵强也喜欢自己,而且几次舍命相救,当初自己在择婿的时候做的甚是绝情,现在想来心中万分歉疚,想让赵强护送自己去寻夫的话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陈圆圆迟疑半晌,轻声说道:“我一个女儿家,随你们行走颇有不便,恐成了累赘,不如就躲在城中,待风声过了再图他谋吧。”
赵强正色说道:“这样恐怕不妥,以姑娘的身份容貌,留在城中迟早会被贼人发觉,到时恐还将受困,再说你不能抛头露面,生计也是问题。不如跟我们南去,到江南寻一个僻静之所安身。你可以扮成男装,这样路上也方便些。”
陈圆圆见赵强说的诚恳,也不好再隐瞒自己的想法,面露为难之色说道:“不瞒赵公子,如今我已经嫁了吴三桂为妻,自然还是要想办法回到他的身边去,所以我打算待风声过后,北去寻夫,还望赵公子成全。”
赵强心中感觉一阵刺痛,随即想到:“这圆圆已经嫁了吴三桂,终归还是想着他,自己依然没有机会。再说,我此番救了圆圆,那吴三桂是否还会冲冠一怒引清军入关却也是未定之局,现在下结论尚早了一些。如果他依旧降清,那自己无论如何不能让圆圆回到他的身边,免得跟着大汉奸背了千古的骂名。”他思忖着一时沉默不语。
圆圆见赵强伤心,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在旁柔声说道:“圆圆虽出身风尘,却也知好女不嫁二夫,如今既已嫁了三桂,自当谨守妇道,纵有千难万险也要去寻他。还请赵公子不要挂怀。你我是知音挚友,相信公子能明白我心。”
赵强苦笑一声说道:“说的好!圆圆,好女不嫁二夫,这不错!可还有一句叫忠臣不事二主。前日京城危急,大明将灭,那吴三桂本该起兵救驾,他却按兵不动,已然是不忠,这崇祯皇帝昏庸无道,他不愿保也不去怪他了。如今李自成即将称帝,吴三桂就是降了李闯,毕竟都是汉人,我算他弃暗投明,也勉强说的过去。但他日后如果降了那满清,做了外族的走狗,来害我中原百姓,那时你当如何?”
“不会!三桂他是抗清的英雄,怎么会投降鞑子,害我汉人百姓,这绝对不可能!如果真是那样,我则视他为粪土,自当与他恩断义绝!”圆圆脸色煞白,急切的说道。
“唉!”赵强长叹一口气,不愿再多说什么。
第六十七章约定
天色将晚,外出打探的侍卫们陆续返回,他们打探到的消息很多,主要有:崇祯皇帝据说已经自缢于万岁山寿皇亭,身边只有一个老太监陪死;崇祯皇帝临死之前将皇后以及后宫其他嫔妃尽数杀死或逼迫她们自杀;大顺军已经基本肃清了全城的残敌,正在着人打扫紫禁城,准备在举办李自成进京大典;大顺军帖了安民告示,表示对城中百姓秋毫无犯,但对于明廷官员和皇亲贵戚们却丝毫不客气,一方面让腾出宅院准备安置大顺朝的官员,另外按照他们的官阶和身份制定了缴纳赎金的标准,如数缴纳赎金的,可以免死,不能缴纳的则关押起来严刑追赃,令其交出藏匿的金银财宝;卢象升在尚大勇的接应下,已经护送丽妃和三皇子向南撤走,并在沿途做了记号。另外,几名侍卫还搞回来几套大顺军的军服,准备化装逃跑使用。
赵强听说丽妃、儿子和队伍都安然撤走,心里塌实下来。其实,由于他同队伍走失,尚大勇等人都非常焦急,炎家兄弟带人留在城中,正心急火燎的满世界寻找赵强,只是城里太乱,两拨人没有碰面罢了。
侍卫们反映,大顺军为了防止明廷的官员逃跑,在京城各处都加强了警戒,盘查过往的行人。赵强等人分析了一下,认为现在出城恐怕很难,决定先在这里躲避两天,待风声过了再走。
当天晚上,赵强安排陈圆圆睡在里间,自己睡在外间,其他侍卫则轮流值班守卫。夜已深,外面依旧吵嚷不息,赵强猜想这是大顺军在四处搜捕明廷的官员富豪。虽奔忙了一整天,赵强却没有丝毫的困意。丽妃、儿子、彩玲儿她们已经同卢象升、尚大勇他们会合向南撤退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差池,只是同自己失去了联系,他们必定会焦急。赵强又想到陈圆圆,自己冒着杀头的危险几次救她,可她依旧对吴三桂痴心一片,对自己只有感激罢了,这也怪不得圆圆,到现在为止,圆圆还当自己是个太监,怎么可能对自己动情呢,想到这些赵强一阵的气馁。如何安置圆圆着实有点棘手,把她留在这里肯定不妥,让她一个人北去寻夫,这一路上太不安全,再说,按照现在的情势,吴三桂八成得降清,如果圆圆投奔吴三桂,将来肯定要跟着背上千古骂名,她是自己心爱的女人,虽得不到她,却也不愿让她遭此折辱,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如今大明朝已经覆亡,满清入侵中原的时机已经完全成熟了,山海关作为关内的屏障,地理位置异常的重要,而吴三桂投奔到哪个阵营也成了关乎整个国家命运的一个关键节点,如果吴三桂真的投奔了满清,那中原百姓惨遭满清的毒手,生灵涂炭的命运就不可避免了,如果能说服吴三桂抗清,不管是投降李自成,还是同自己联手都可能将清军挡在关外,使中原百姓免遭杀戮,而吴三桂投向取舍很大程度上是同陈圆圆联系在一起的。想到这些,赵强打定了主意,要护送圆圆去山海关,说服吴三桂抗清。
赵强胡思乱想着,迷迷糊糊的过了一夜,直到天光放亮。
第二天,赵强照例派侍卫去打探消息,并寻找出城的办法,他自己在府里同圆圆闲坐聊天,因为大难当头,两人没有心情聊风花雪月,只是相互询问这几年来彼此的情况,圆圆问起赵强在锦州大破清军的事情,赵强来了精神,将自己光着膀子杀敌,派骂人队袭扰清军,设计麻痹敌人然后劫营杀退清军的过程详细讲了,他口才好,会讲故事,自然将锦州之战讲的惊险万分又精彩纷呈,圆圆完全听呆了,不由对赵强刮目相看,只是听说此战并没有吴三桂参与,与自己原先设想的情形大巷径庭,内心不免有些失落。
谈到下一步的安排,赵强说道:“陈姑娘,我们这一两天就会想办法突围出去,你如果执意去投奔吴将军,我打算护送你北去。”
“哦?”圆圆惊喜的看着赵强接着说道:“如蒙公子相送,奴家自然安心许多,只是怕要耽误了公子的大事,添下不少的麻烦。”
赵强苦笑一声说道:“麻烦倒不怕,我只是担心此举会误了姑娘。恕我直言,你虽嫁给了吴三桂,但对他的了解恐比我还要少些,如今明朝覆亡,吴三桂成了无主之臣,很有可能会投降满清,引清军入关,屠杀我汉人百姓,那样的话他就是千古的罪人,你跟着他恐怕也要担起这千古的骂名。”
圆圆沉吟半晌,她内心里承认对吴三桂确实不了解,她只担心吴三桂会不会因为自己是风尘女子嫌弃自己,对于吴三桂降清却坚信不会,于是摇头说道:“我夫君决不是贪图富贵卖主求荣之辈,寻到他,我也会劝说他继续抗清,如果他果真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当了汉奸,那我就与他恩断义绝。”
“好!那就一言为定!突围后,我亲自护送你去山海关。”赵强慨然说道。
当天晚上到了午夜时分,赵强等人换了大顺军的装束,悄悄的出了院门,他们决定今晚逃出京城。
第六十八章故人重逢
已是夜深了,大街上依然很热闹,大顺军的士兵打着火把一队队的在街上往来穿梭,不少老百姓逢此大变,也贪图热闹,立在街边兴奋的议论着。在一些明廷王公大臣的府里,传出吵吵嚷嚷的声音,大顺军的士兵兴高采烈的提着勒索来的“战利品”进进出出。
赵强他们沿着大街一路向北城而去,一名侍卫已经探好了路,带着众人准备从北边被炸塌的城墙处出城,他们一行人穿着大顺军的服装,好象办公务的样子,却也没人怀疑盘问。到了北城,赵强他们伏在暗处观察缺口处的动静,发现在那些缺口处有大顺军的士兵在把守,这些士兵将火把插在碎城砖上,坐在一处饮酒聊天。
赵强估计了一下,凭几个侍卫的身手,冲出去应该没有问题,但这样一来,恐要惊动其他的守军,如果大顺军起兵追赶,那自己就很难走的脱了。他正琢磨着,只听不远处有了声响,一个大顺军士兵好象被暗器击中,大叫一声倒在地上,紧着着,只见暗处一个人影晃动,向南逃走,在缺口把守的几个士兵见了,立即起身叫嚷着追了过去。赵强想起昨天中午也是有人用暗器打伤了刘宗敏,帮助自己救下圆圆,想来应该是同一个人在暗中帮助自己,看来此人是友非敌,他见缺口处已经无人,一挥手,几人迅速趁着黑暗从城墙空隙中穿了出去。
此时的外城已是一片漆黑,寂静无声,街道上即没有士兵把守,也没有看热闹的百姓,他们不敢点火把,只借着微弱的星光前行,那陈圆圆体弱,身手也不如其他人敏捷,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不自觉的就拉住了赵强的衣袖。大约行了一个时辰,赵强他们已经出了外城,不远处有大顺军的军营,依旧有灯火游动。赵强他们绕开大营,上了东北方向上的一个丘陵,顺着山脊小路往北行进。
看看已经离开京城很远了,赵强几人停下来歇息,赵强吩咐一名侍卫向南去寻找尚大勇,告诉他们自己要到山海关去办一件大事,办完事再去寻找队伍,让他们按照原定计划行事。众侍卫见赵强要去山海关,虽不明其意,却也不好多问。
休息了一刻钟的工夫,赵强带人继续上路,下了山丘,几人又绕过一道山梁,来到一个岔路口,正商议着走哪条路,只听暗夜之中一棒锣响,前后左右突然传出叫喊声,接着四周火把点起,将路口照亮,赵强他们发现自己已经被包围了。对面大顺军的队伍前一名军官提着刀指着赵强他们喝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赵强情急之下顺口答道:“咱们自己人,我们是奉大将军之命到北边去公干。”
“公干?口令!”那军官问道。
赵强哪里知道大顺军的口令呀,一时语诘,身边几个侍卫已经悄悄拔出兵刃,准备抵抗。
那军官见状,笑道:“果然是明廷的余孽,制将军早就料到会有人从这条路逃跑,还真让他猜中了。”
赵强听他提及制将军,知道说的是李岩,也就是自己曾经在兖州救过的那个李友,灵机一动笑道:“呵呵,那李岩是我的故友,我们从山东而来,本就是要投他,各位不要误会!”
那军官嘲弄着说道:“不对吧?要投我家将军你直接去军营就是了,怎么会绕开军营,鬼鬼祟祟的跑到这里来?”
“这其中自有原因,说来话长,你既不信,不妨带我去见你家将军,一见便知。”赵强神态自若的说道。
那军官也怕抓错了人,疑惑着说道:“好吧,谅你们几个人也跑不了。你们先把兵器都放下,到这边来。”
赵强示意几名侍卫把兵刃都放下,来到大顺军的队伍前面,这队士兵将他们几人围在核心,押着前往大营。
制将军李岩还没有睡,正在大帐之中看书,帐外亲兵来报,说抓到几名可疑之人,声称要见他,他吩咐将这几个人带进来。
赵强进了大帐,一眼看到李岩,正是当初救过的那个李友,赶紧抱拳拱手说道:“李友兄别来无恙啊!”
李岩闻听有人叫出自己的化名,抬头定睛一看,已经认出了是赵强,赶紧迎上前拉住赵强的手说道:“原来是你呀!果然是故友来访,快快请坐。来人,上茶!”那李岩知道赵强的身份,为了避嫌,所以没有叫出赵强的名字。
押送赵强的士兵见赵强果然是李岩的朋友,也都收了兵刃,退了出去。李岩见赵强突然来访,估计是有重要机密之事,于是说道:“哈哈哈哈,故友相逢,幸喜之至,你我一别数年,正该好好聊聊,这样吧,让你的这几位朋友先到旁边帐里去歇息,我们兄弟炳烛夜谈如何?”
“正合我意。”赵强说道。
帐内众人听了都退出了帐外,那陈圆圆却只认识赵强,不愿意离开,轻轻一拉赵强衣袖,赵强明白她一个女子与那些男人一处歇息颇多不便,于是笑道:“此人是我亲信,就留在身边吧,说话也无需避讳。”
那李岩从陈圆圆的身形神态已经猜出她是个女子,以为是赵强的家人,示意让她坐了。
此时帐内已无旁人,李岩先冲赵强一揖说道:“赵大人,当日在兖州,你冒险相救,在下一直无缘报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