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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脸有愠色,冷哼一声欲离座,耶律格却突然开口道,“好一首曲子,下面的应该会更精彩,皇上不看了吗?”
想到耶律格毕竟是天临国王,虽然这个国王有国不回,非要赖在自己大唐不走,可远来是客,也不好怠慢了他,李世民冷着脸又坐下,“好吧,朕倒要看看朕最宠爱的公主还有什么好曲子要送给朕来欣赏。”
舞步迷离,歌声骤歇,一阵寂静之后,突然铮铮两声琴响,九朵莲花灯仿似接到信号般倏然火焰大炽,火势熊熊,却见那九朵莲花又按照其排列的方位又组成了一朵巨大的火红的冲天莲花,乐姬们在火海中已看不见身影,就在众人被那冲天莲花惊得不能言语之时,轻烟袅袅,悠扬乐声响起,一道飘渺空灵的歌声从天而降,“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茅妖妖就那么随随便便地飘在半空,除了一袭白衣,再无一分修饰,空灵的歌声在每个人的心头萦绕,一股无奈的、思念的情绪如藤般弥漫纠缠过来,长门赋的哀怨被冲淡不少,可那一种无奈的渴望,丝丝缕缕如骨附蛆般渗进每个人的心里,杨妃眼光闪动,迟疑地看向李世民,却见他仍板着脸,不过又仿佛若有所思。
“咦?妖妖呢?”李治惊呼,众人抬眼望去,只见这么一愣神的工夫,莲花灯和茅妖妖已失去了踪影,刚才的一切仿似幻境,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
“砰,呼,咝………”又是一眨眼的光景,青黑天幕上,突然一束束璀璨绚丽的烟花盛开绽放,刚才的苍凉和寂寞立刻被这喧嚣和耀眼的烟花抢去了风采,五彩绚烂的烟花在天空竞相绽放,无数艳美的花朵如昙花一现,那样的豪美,那样的光彩流离,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烟花升腾中,一黑一白两道人影突然亦随之飞身跃起,烟花升空爆破,两道白绢亦从那二 人身上垂落下来,却见赫然是一幅对联,右面上书着“姥爷姥爷姥姥爷”,左面亦是七个大字,上书“万岁万岁万万岁”,见此对联垂落,旁边的那些宫女宦官跪了下来,和着天上的不黑不白,突然训练有素地高声大喊,“万岁万岁万万岁…………”
“咣咣咣…………”在李世民稍感好笑又微觉得意的关口,几道破锣声倏然不和谐地破空撕裂而来,众人疑惑地四处查看,却没发现任何拿着破锣的人影,正在疑虑之时,一白一黄两道光影突然闪电般射向空中的不黑不白,白黄之间还扯着一道横幅,赫然是对联的横批,“一代明君”。
“拍马屁,哈哈哈哈………这个妖妖”李世民先是轻斥一声,过会好笑地摇了摇头,最后终于不能自抑地狂笑出声,望着在空中不停耍宝地不黑不白和金猴白狐,众人亦忍不住哈哈大笑,绷紧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
“父皇,您不生气了?”茅妖妖突然从亭顶探头下来,只露出一双眼睛俏皮问道。
“下来吧,不生气了。”李世民摆了摆手,却仍佯板着脸说道。
轻松跃进亭内,茅妖妖古灵精怪地笑笑,看看杨妃,搞怪地扭了扭脖子,杨妃作个口型斥她一声,茅妖妖伸伸舌头。
“你说,这过节的喜庆日子你让她们哼哼唧唧唱那么幽怨的歌是个什么意思?”李世民斜瞄茅妖妖一眼,未置可否地问道。
“父皇明明就知道的嘛,还装傻。”茅妖妖撇撇嘴。
“你这孩子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怎么能这么和你父皇说话。”杨妃斥道。
人家这还不是为你好,为你伸冤呢,看你昨天等得那么着急的,真是不识好人心,茅妖妖嘟着嘴,不乐意地点点头,“母妃教训得是,妖妖知错了。”
“哟,知错了?那朕问你,你错在哪啊?”李世民挑眉看向茅妖妖,故意惊奇问道。
“妖妖错在不该当面向父皇提,应该背后偷偷说,哈,对吧,父皇~~”茅妖妖使出招牌谄媚笑脸,撒着娇。
“哼,你一个小小公主,哪就来这么多意见,朕就奇怪了,那些后宫的嫔妃给你什么好处了,你要为她们抱不平,再说朕如果个个都宠幸,那国事朕还管不管啦。”李世民佯瞅茅妖妖一眼,又看看耶律格和轩辕无极,这毕竟是家务事,他不太想在外人面前提及。
“用不了就散一些呗,再说人家是为了母妃,谁管别人啊。”茅妖妖低头小声抗议。
“杨妃?”李世民惊疑看向杨妃,杨妃吓得突然跪下,“臣妾不敢,臣妾只是昨夜在等皇上,妖妖她来撞见了而已。”
“对啊,母妃才不会说什么呢,母妃那么爱您,瞎子都看得到,昨晚母妃一夜没睡呢。”茅妖妖仍是小声自言自语。
“杨妃你?”李世民歉然看向杨妃。
“皇上,臣妾只是以为,因为以前上元节前日皇上都会带臣妾出游,所以臣妾才…………”杨妃急忙解释,说着说着却眼眶一红,低下头去。
“哦?唉,是朕忘了,快起来…………”李世民上前扶起杨妃,拉她坐下。
“恩,这事就算了,朕再问你,那对联是谁写的啊,怎么这么眼熟?”李世民好笑望向茅妖妖,又瞥了一眼在空中已将对联揉成球来玩地不黑不白。
觉察到李世民眼光的不对劲,茅妖妖扭头望去,“不黑不白,谁让你们玩那个的,你们干姥爷还在上面呢!”茅妖妖气得大喊。
“咳咳…………”耶律格突然轻声低咳,咳嗽好象传染一样,“咳咳………”轩辕无极、李治等人也低咳起来。
接过不黑不白和金猴白狐递过来的长幅,茅妖妖瞪他们一眼递给李世民,“父皇,这字是明哥哥亲自写的,对联是不黑不白想的,横批是我加的哦。”
见茅妖妖一脸还想讨赏地样子,李世民示意宦官接过,挑挑眉毛点点头说道,“哈哈,那么好吧,就当作是你将功补过了,朕就收下啦。”
哼,枉我大老远地让明哥哥写了又送来,连个感谢都没有,唉,古代人就是没有礼貌,茅妖妖瞥李世民一眼,扭嘴叹气。
第30章
深夜,东宫。
“你找我有何事?”李承乾还在祭拜非儿,却被来人的暗号引来这里。
“刺杀李世民的人是你派去的,太子殿下?”树上坐着一个人影,背对着光,看不清楚样子,那太子殿下四个字咬得极重,看来很讽刺。
“哼,你不用讽刺我,告诉你,他杀了非儿,我们已没有什么父子之情了。”李承乾表情狰狞,一瘸一拐走到树底下说道。
“啧啧,好一个情痴,不过太子殿下,我想问问你,为什么派去刺杀李世民的人马竟和刺杀茅妖妖的一样,皆为东洋忍者,杀茅妖妖的人是你派的?你忘了我们的约定了吗?”树上的人影折下一段枯枝,扬手一挥已成了粉末。
“这。。。”李承乾眼神闪动,想着说词。
“还有,太子殿下,我记得您的死士里并没有忍者,什么时间您竟然有了这么得力的助手,哈哈,近千个忍者给你挥霍,组织不小呢。”树上之人看来对李承乾了如指掌,语声很平静,却又含着淡淡的讽刺。
“哼,本王做什么事还不需要向你报备吧。”李承乾恼羞成怒,袖子一甩说道。
“你的非儿死了你竟能向你父皇下手,呵呵,够狠,不过,李承乾,你如果再惹了不该惹的人,希望我还有这个荣幸叫你太子殿下,也许我该提醒你一下,你结交的那些大臣,好象和我的关系也还不错。”树上之人语气仍是淡淡地,威胁之意却已透露出来。
“你敢威胁本王?哼,你不怕等本王登基以后,首先便拿了你的人头和你的国家?”李承乾闹羞成怒,抬头亦狠声说道。
“哈哈哈哈,那本王就拭目以待了,哈哈哈,本王很佩服你的勇气呢,李承乾,还从没有人敢这样和本王讲话,你虽然脑袋不行,勇气倒也还算不错,太子?哈哈,那就让我们期待你登基的那天好了。”来人突然狂肆地大笑,从树枝上站起,居高临下地望着李承乾,语气很是轻蔑。
“你?”李承乾被来人的气势一惊,后退一步又有点后悔。
“太子殿下,我来就是要告诉你,我们的盟约作废了,希望你结交的那些歃血盟友,能助你早日登基,我国等着你,放心。”来人邪肆一笑,身影已倏忽不见。
同一个时刻,魏王府。
箫声缓缓,转折呜咽,一道飘逸人影坐于小塘前,吹得赫然便是茅妖妖刚才演奏的《水调歌头》,两名白衣女子立于其后,低眉顺目,看来听箫声竟然入迷。
“记得我们小时侯,就常常这样围在教主身边,听教主吹曲子。”一曲终了,萧凡叹口气,低声说道。
“可惜我们那时一直听不懂,只是觉得很忧伤,很忧伤,以为是我们做得不好让教主伤心,姐妹们暗地里不知用了多少功,吃了多少苦,只是想博得教主一笑。”秦英望望天空,她便是那些用功的小孩之一。
“我也一直以为是因为自己笨。”萧凡苦笑一下。
“你们过来坐着吧。”轩辕无极拍拍身边的石头,却仍然清声说道。
苦笑一下,二女对视一眼,除了那个女孩,再也没见他对别人笑过,包括她们,从有记忆起就跟在他身边的人,真是不甘,二女眼神一闪。
“你们多大了?”轩辕无极随口问道,时间对他而言,逝去的也便逝去了,没有丝毫意义。
“我今年二十,英姐姐已二十四了。”萧凡悲哀地望了秦英一眼,不悲哀吗,这个只要一声令下,她们便可以为他去死的男人,到头来,却连他们的岁数都没记住,是他把她们养大的,怎么会?记不住?
“这么大了吗?该找人家了呢,对不起,师父耽误了你们。”轩辕无极惊讶看她们一眼,他的确太漠视她们了。
“不,凡儿(英儿)愿一辈子陪着教主,不谈婚嫁。”萧凡秦英一听急了,忙跪下说道。
“坐着吧,你们不愿意师父不会勉强。”轩辕无极淡扫她们一眼,也不出手去扶,轻声说道。
萧凡和秦英早就习惯了轩辕无极的淡然;沉默坐回原处,再没言语。
“萧凡,你很聪明,想来你的身世你已经知道了,那些忍者,是你派来的吧。”轩辕无极望着水面,平静说道。
“小凡,是你?你怎么敢?你差点害了教主,你知道吗?”秦英听闻大惊,转瞬间神色一冷,怒视着萧凡。
“没错,我就知道什么事情都瞒不过教主的,英姐姐对不起,可我,我不甘心!”萧凡听闻秘密被揭穿,竟然丝毫不吃惊,只是一脸地不甘望着轩辕无极。
望着这熟悉的眼神,秦英一软,这眼神,她几乎日日都能见到,只不过方式不同,是在她照镜子的时候,叹口气,“那你想把教主也杀了?”想到当日的惨绝,她声调又一冷。
“我知道英姐姐你会陪着教主的,而且我叮嘱过那些人,只想他们缠住教主就好。”萧凡脖子微仰,倔强说道。
“那我们的姐妹呢,你都不管了?”秦英逼问。
“我管不了那么多,如果全都放过,很容易就会猜出是我们内部的人所为,我没那么傻。”萧凡扭头答道,说完一顿,突又冷冷一笑,“英姐姐,你不用这么激动,我们的心思一样,都是想除掉情敌而已,哼,当日你推她下山的时候,(奇*书*网*。*整*理*提*供)没想到也会有人看见吧。”
“你,你说什么,你胡说,你少血口喷人。”秦英心慌地望了一眼轩辕无极,急喝道。
“哈哈,英姐姐,你真沉不住气,你以为教主真的不知道吗,否则他为什么从此以后不让你当你的影子护法,反让你日日陪在他身边,哼,你真没想到吗?”萧凡仰天一笑,说话并不留情。
“你们知道不知道妖妖是我什么人?”轩辕无极仿佛没听到她们的争吵,望着水面突然幽幽问道。
“不知道,只知道她是一个孤魂,被教主花尽心思从未来接来。”秦英和萧凡马上噤声,恭声答道。
“孤魂?你们一直这么看她的?错了,孤魂不是她,是我。”轩辕无极叹口气,“她是我师姐,投胎在几千年以后,我一直在等的人,便是她。”
轩辕无极从来没有在她们面前讲这么多话,纵然讲的是另一个女人,秦英和萧凡也有些欣喜,忙凝神细听。
“那是几百年前了,我和师姐才五六岁,同投在师父门下,师姐只比我大一个月,进师门也比我早一个月,她很聪明,性格也沉稳得很,我们在一起学艺十年,青梅竹马,竟是她关照我多些。下山了,我们满腔热忱,四处斩妖除魔,那时,真是我一生最快乐的日子,师姐嫉恶如仇,一次听说五行山下有怪物,我们连夜赶至,哪知阵法还没摆好,怪物便出现了,打斗中,因我年少气盛,给了怪物可乘之机,那…………唉,其实本该死的是我,可师姐,替我挡了那致命一击,师姐死了,我的心仿佛也死了,可我相信我和师姐的感情,是她转世也不会忘的,所以我就一直等,等到她出现。”轩辕无极突然温柔一笑,似乎又想起了以前的时光。
虽然明知道轩辕无极的温柔不是为了她们,秦英和萧凡仍是心中一动,脸一红低下头去。
“师父,凡儿知道凡儿的区区二十年不能和师父的几百年相比,可其中的心意,您难道真的不知道吗?就算她是师父的师姐转世,可师父,您也看到了不是吗,她把您给忘了,她现在,和那个什么野驴勾搭在一起,师父,求求您,您把她忘了吧,凡儿不求能代替她的位置,可凡儿保证,凡儿生生世世都追随师父,都陪伴师父,哪怕您就把凡儿当成个解闷的玩意,凡儿也心甘情愿的,师父,凡儿什么都不要,只求师父能一直带着凡儿,凡儿就心满意足了。”萧凡突然抬起头,似乎明白轩辕无极接下来要说什么,不再称呼轩辕无极为教主,跪爬到轩辕无极身边,哭着乞求。
“师父的心眼很小,师父已经有了师姐,便再也装不下别人了,你们从今日起,自谋发展吧,萧凡应该已接管了东洋的赤炎堂吧,秦英相信你在我身边历练这么久,该学的也都学了,师父和你们的缘分已尽,你们好自为之吧。”轩辕无极再不理萧凡和秦英,箫声又响,人却已在百丈之外。
第二天,望月殿。
“又长一岁了哦,也不知那韭菜发挥作用了没有,好象有长成熟一点,恩,还好还好。”茅妖妖对着镜子左照右照,上照下照,里照外照,寻找着自己长成熟点的痕迹。
金猴吊在梁上举着一面大镜子,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也不知这小主人在照个什么劲,一早上了,从起床就开始各个角度照个不停,早知就不当猴子了,当狐狸多好啊,没手也不用帮忙拿镜子了。
“妖妖,你听说了吗,父皇又下诏在掖庭西门选择遣返宫女呢,听说20岁以上的都可以回家自行婚配,据说是担心夜来妖星作乱,王真人说宫里阴气太盛了。”李治兴冲冲来到望月殿,一见到茅妖妖就把这个今天最大的消息说了出来。
“是吗?呵呵,太好了,本来就是,这宫里留那么多女人干吗啊,那放完了以后还会有多少人?”茅妖妖一听一个高窜过来,也不照镜子了,抓着李治高兴就问。
“不知道,总还有上千人吧。”李治看看茅妖妖抓着自己的手,脸蹭地变得通红,呆呆答道。虽然明知茅妖妖是自己的妹妹,可有些感情放下了,实在很难收得回来,李治不自然地将眼光移到别处,轻咳一声。
“天啊,还有这么多人,难保不会再出来个徐惠、武则天的,母妃我也忘了她最后得不得宠了,唉,后悔,早知道把唐朝每个人的生平都背得熟熟地。”茅妖妖可没他那么多想法,自己低着头小声咕噜着。
“妖妖,你说什么?”李治没听清,低头靠近茅妖妖问道。
靠太近啦,靠太近啦,白狐见状,吱吱叫着就冲了过来,好酸,好酸,拿不住了,金猴也不知是真手软还是假抽筋,诺大的一面镜子,突然失手便向李治方向砸去。
茅妖妖斜眼一挑,本能先一脚将李治踹到边上,然后身形一转,手却已将那镜子端在手上,“这铜镜是我好不容易找人磨出来的,如果弄花了,我拿你这猴子是问。”茅妖妖宝贝地看看镜子,哈口气擦了几下。
“咳咳,咳咳,妖妖,咳咳,快来,咳咳………”李治没想到自己真是流年不利,上次肋骨断掉刚好,这次看来又要在床上躺上十天半个月了。
茅妖妖循声扭头,“咣”一声,镜子终于还是掉在地上,只见李治乌龟状趴在窗棱上,头已破窗而出,上半身卡在那里,角度异常地眼熟。
隔日,魏征死,李世民亲临吊孝,李承乾亦去了西华堂哭祭,最惨的是李治,因为不敢告诉李世民他身上有伤,结果也被派了个在灵车行走的道路两旁设食祭奠的工作,一路呲牙咧嘴痛哭不止,结果被朝中百官误会,又传出个仁孝之名。
和耶律格、轩辕无极站在长安禁苑的西楼上,遥望着这位伟大诤臣的灵车,茅妖妖虽觉得有些惋惜,不过也没有多少悲伤之情,毕竟她来自现代,对这位功臣没多少感情。
“太子听说今天哭得很动情。”茅妖妖扭扭嘴,她才不信那变态会对这功臣有多少感情呢。
“当然要动情,魏征是太子太师,亦是他地位的一个保障,魏征一死,他的地位可就要岌岌可危了。”耶律格对茅妖妖温柔一笑,说道。
“为什么?”茅妖妖有些不明白。
“今日以前,当今朝臣中最忠直尊贵的是谁?”耶律格反问。
“长孙无忌,不,最忠直,是魏征。”茅妖妖答道。
“没错,是魏征,汉朝太子以四皓为辅佐,皇上肯定亦是想到此,为了安定臣心,巩固太子的势力,便以魏征为太子太师,可皇上不会想到,魏征会这么快就死了,魏征的死,真是不是时候啊。”耶律格叹口气,眼光一闪,冷冷一笑。
茅妖妖怀疑地看看耶律格,恩………他摆这种邪气的POSE,是很帅啦,可是她总觉得耶律格怪怪地,如果她怀疑他是真的,那耶律不是应该和太子是一派的吗?怎么现在看来好象又不象呢?
想来想去,茅妖妖决定不浪费自己的脑细胞,电视上也是这么演的不是吗?多想于事无补,反而很容易让误会侵蚀了两个人的感情,她是茅妖妖,是从几千年后来的人,没道理和那些无知之辈犯一个错误,感情是需要一点信任的,她相信自己的魅力。
“耶律,轩辕,我问你们一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