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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月-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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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船行进似箭,就这几句话工夫,小岛已近在眼前,浅滩上,木头捆札而成桥似地一条,伸人水中十几丈,应该是座用来靠船的小码头。

如今,这座小码头上已站上人了,是两名健壮黑衣汉子,垂手恭立,一边一个,一动不动。

小码头的另一瑞,岸上,也站了人了,人不多,八个,有老有少,有穿黑的,有穿灰的,有穿长衫的,也有穿俐落裤褂的,只是,排列整齐有序,个个挺立不动。

虽然人不多,只八个,却让人觉得气氛肃穆,气势慑人。

更近了,郭怀停下双桨,小船靠上码头,两名健壮黑衣汉子躬身恭声:“恭迎爷、关爷!”

称“爷”,不称“帮主”,也不叫“少皇爷”!

“关爷{”,显然也知道来的是关山月。

关山月站起答礼:“不敢当!”

郭怀也站了起来,道:“兄弟,这是自己家,都是自己人,别客气,走!咱们上去丨”

两个人登上小码头,船自有两名健壮黑衣汉子料理,并肩往岸上去,郭怀道:“我不许他们叫‘帮主’,更不许他们叫‘少皇爷’!”

又看出关山月心里想的了。

原来如此,难怪。

关山月没说话。

郭怀抬手前指:“这就是我这个‘海威帮’帮主住的地方,不是‘海威帮’发号司令的总舵所在,这儿都是林木,满眼苍翠,义父他老人家喜欢,我更爱!”

原来这里只是郭怀住的地方。

关山月点头,由衷地道:“难怪老人家喜欢,哥哥爱,是好!”

郭怀两眼一睁:“兄弟也爱,那好,事了之后来跟哥哥同住!”

那会给郭怀添一大臂助,“海威帮”声威更不得了。

只是——

关山月道:“谢谢哥哥好意,只是,何时亦算事了?咱们还是分头并进吧!”

郭怀双眉陡地高扬,两眼现奇光,道:“兄弟,你我都还年轻,事要在咱们这一辈手里了!”

豪情万丈,豪气千云!

关山月顿时也双眉扬起,目射寒芒:“哥哥说得是,我乐于从命!”

“好!”郭怀一点头:“我等着兄弟了!”

说话间,小码头走完,已到岸边,那老少八人齐躬身,恭谨扬声:“恭迎爷,关爷!”

内有两位老人,关山月忙答裆:“不敢当!”

郭怀这回没让关山月别客气,抬手向最前那名海青长衫,团花黑马褂儿,须发俱霜白的胖老人:“兄弟,这位就是义父他老人家旧部,我创立‘海威堂’的大臂助,如今我‘海威帮’的相爷,宫弼宫老!”

连郭怀都称“老”!

关山月抱拳欠身:“宫老!”

宫弼恭谨躬身:“不敢!”

郭怀抬手又向宫弼身旁老人,老人也穿海青长衫,只是,瘦、精神,一脸精明,看得出,经验、历练两足:“兄弟,这位也是义父他老人家旧部,我创立‘海威帮’时的大臂助,如今掌管‘海威帮’财务,祁英祁老。”

又一个郭怀称“老”的。

关山月又抱拳欠身:“祁老!”

祁英也恭谨躬身:“不敢!”

郭怀抬手又向祁英身边两名年轻人,两名年轻人穿灰衣,看上去都二十多,也一般的白净斯文,也一般的透着机灵能干:“这两个,诸明、贾亮,原是宫老、祁老的得力手下,如今是我的贴身跟随。”

关山月没抱拳欠身了,含笑叫了声:“两位!”

诸明、贾亮双双恭谨躬身:“关爷!”

再后头,是四名黑衣壮汉,英武肃穆,垂手恭立,郭怀道:“这四个,是我这住处的护卫。”

以郭怀的修为,还要什么护卫,但是,堂堂一帮之主,却不能没有护卫,以“海威帮”的帮主来说,只四名护卫可又嫌少了。

关山月仍含笑:“四位。”

四名黑衣壮汉也恭谨躬身:“关爷!”

都引见过了,郭怀最后向关山月抬手:“走吧!兄弟,家里去!”

从这里往郭怀的住处,笔直的一条路,宽笮可行走一辆马车,不是石板路,也不是砂地,不是土路,而是落叶铺成的,因为它是从茂密的树林里穿过。

这条路走完,豁然开期,眼前是一座外围一圈木栅的大宅院,座落在一圈茂密树林围成的一大片空地上。

大宅院里的房舍,都是木造的,虽然都是木造的,一样的飞詹狼牙,一样的宏伟高大,一样的亭、台、楼、阁,一应俱全。

就在一圈木栅的两扇高大栅门前,两前四后的站着六个人,六个人都是女子。

前面两位,都是一身雪白衣裙,一般的美,一般的踹庄大方,一般的高矮,一般的胖瘦,只是一位大两岁,一位小两岁。

后头四名,清一色的青色裤褂儿,个个清秀,个个透着聪明伶俐。

关山月猜到了八分,前面两位必是那欧阳霜、欧阳雪姐姝,后头四名则是机灵婢女巧丫头。

果然——

到栅门前了,前面两位率后面四名盈盈施裆:“爷、关爷!”

后头四名不说,前头两位,居然也叫郭怀为“爷”,关山月为“关爷”。

不管郭怀如何,关山月可不敢当,他忙答道:“不敢当!”

郭怀道:“兄弟,这两位就是我跟你说的欧阳姐妹。”

关山月再抱拳:“大姑娘、二姑娘!”

欧阳霜、欧阳雪也再敛衽,姐妹俩齐声道:“不敢当。”

郭怀又说了话:“那四个是她两位的侍婢,霜姑娘的两个叫菊儿、梅儿,雪姑娘的两个叫兰儿、莲儿。”

关山月含笑点头:“四位。”

四婢也再敛衽,却没说话。

郭怀道:“家里就这么几个人,兄弟都认识了,行了,兄弟,咱们厅里去。”

郭怀所说的这个厅,不是待客大厅,待客大厅在前院,宏伟高大的一座,郭怀所说的这个厅,是后厅,在后院,是他跟家人专用。

郭怀的家人如今只有欧阳霜、欧阳雪姐妹,义父“海皇帝”老皇爷怀,还有和尚师父不常来,关山月是他的师弟,他把关山月当家人。

往后院去,只有诸明、贾亮跟菊儿、梅儿、兰儿、莲儿跟随,宫弼跟祁英则没跟来。

这是礼,后院居住所在,欧阳姐妹算内眷;诸明、贾亮跟四婢都是贴身随侍,可以进出;宫弼、祁英虽然一个是“海威帮”的相爷,一个是“海威帮”掌管财务大员,彼此间相处如家人,但毕竟不是家人,不能随便进出。

就连诸明、贾亮,甚至于郭怀,后院深处,欧阳姐妹住的地方,也是不会随便走近的,更不要说进出了。

但是,郭怀发了话:“请宫老、'祁老!”

贾亮恭应而去。

后厅在后院中,左右两条画廊,郭怀的书房在左边画廊上,右边画廊有间屋,是诸明、贾亮住的。

进了后厅看,不大,但朴素典雅,三面壁上的字画也都是名家手笔,珍贵异常。

郭怀道:“这儿是义父他老人家当年建造的,这些字画也都是他老人家的珍藏。”

原来如此,怪不得这座大宅院不像是新建的。

单说这座小岛上的经营,就可以知道海皇帝当年创建基业不容易。

创业唯艰,守成不易,不但能守成,甚至青出于蓝,更见声威,尤其不易。

对海皇帝,对郭怀,关山月又一次地心生敬佩!

说完话,郭怀抬手让坐,不但让关山月,也让欧阳姐妹。

郭怀跟欧阳姐妹之间,虽然相处如家人,彼此之间却存在着客气。

不知道郭怀是不是有意如此,也不知道欧阳姐妹是不是愿意这样,不过有一点至为明显,那就是欧阳姐妹的言行举止,时时不忘以下人自居,郭怀不让坐,她姐妹是不会坐的。

都落了座,四名婢女立即献上香茗,就在这时候,外头响起贾亮话声:“禀爷,宫老,祁老到!”

郭怀道:“有请!”

外头响起贾亮一声恭应。

宫弼、祁英同时扬声:“谢爷!”

随即,贾亮陪着宫弼、祁英进来了,双双近前再见礼。

关山月欠身答礼。

郭怀则抬手道:“都不是外人,宫老,祁老不必太拘礼,坐吧!”

宫弼、祁英再称谢坐下。

四婢中的两名也献上香茗。

等到两名婢女退后,大姑娘欧阳霜道:“都准备好了,就等爷的话了。”

什么都准备好了?又等郭怀什么话?

只听郭怀道:“那就摆上吧!”

有了郭怀这句话,欧阳霜、欧阳雪双双站起,先跟关山月招呼:“关爷稍坐,我姐妹失陪。”

关山月忙欠身:“两位请便!”

姐妹俩带着四婢出去了。

诸明、贾亮也动了,搬桌椅铺桌布,桌椅朱红,桌布大红,看样子是要……

关山月忙道:“哥哥……”

郭怀道:“吃饭!”

说的太直接了当,太简单了。

关山月想拦,却明知道拦不了:“哥哥……”

郭怀道:“兄弟,饭总要吃,谁能饿着?干吗要饿着?”

还真是。

说话间,桌椅摆好了,桌布也铺好了,诸亮、贾亮也出去了。

转眼工夫之后,欧阳霜、欧阳雪带着四婢进来了,后头跟着诸明、贾亮,端的端,提的提,抬的抬,碗、盘、杯、箸、菜、汤、酒,一应俱全,又一转眼工夫,都摆好了。

堂堂“海威帮”的帮主设宴,只这么几个人动,还包括了欧阳姐妹,是不是太寒伧了?根本不能跟昔日的“海威堂”成立时比。

动的人嫌寒伧,摆上桌的菜似乎也是如此,谈不上山珍海味,倒是有肉有鱼!两且鱼多肉少。

摆好了,欧阳雪禀知郭怀,让请关山月入席,欧阳霜则道:“菜是我姐殊俩做的,心不巧,手更笨,做不出什么像样的,委屈关爷将就,也请关爷别见笑。”

关山月要说话。

郭怀先说了:“她两位的手艺没挑剔,天厨星、女易牙不过如此,只是,如今不是当初,当初‘海威堂’初创,那是摆给满虏京里那些人看,而今致力于匡复,多少志士在抛头颅、洒热血,多少我大汉世胄、先朝遗民在满虏脚下求生,我等又怎能享受,何忍奢华?”

关山月为之动容,肃然起敬:“哥哥说得是,能吃饭就行。”

说完了话,大家入席,酒只喝了三杯,真是吃饭。

吃过了饭,诸明、贾亮跟四婢收拾,郭怀跟欧阳姐妹,还有宫弼、祁英陪着关山月到处走,到处看。

整座大宅院里,居然亭、台、楼、榭一应俱全,花木扶疏,美景如画,而且无不典雅,无不朴素。

关山月越看越钦敬,越看越佩服。

对郭怀有了深一层认识,对欧阳姐妹也认识了不少。

甚至对宫弼、祁英,也都有了了解。

关山月要走,郭怀不让,欧阳霜、欧阳雪姐妹挽留,莛至宫弼、邴英都希望关山月住两天,盛情难却,事又不急在这一、两天,加以十年来,这是关山月又一次有家的感觉,他留下了。

客房早就准备了,所谓客房,可不是为客准备的,而是为自己人准备的,就在郭怀住处的隔壁屋,跟郭怀的住处只一墙之隔,布置,器用跟郭怀的住处一模一样,也一样的简单朴素,听说是欧阳姐妹亲手布置的,可见欧阳姐妹的用心跟细心。

宫弼跟祁英早早就告辞了,欧阳姐妹在晚饭后也各忙各的去了,只有郭怀陪关山月。

郭怀也没陪关山月太久,师兄弟俩话也没说太多,掌灯后没多久,郭怀就回他屋去了,临走让关山月早歇息。

关山月还具听郭怀的,事实上,偌大一座宅院里只这么几个人,白在已经够宁静的了,到了夜晚更宁静,几乎听不见任何声息,该看的白天已经看过了,今夜是个没月的夜晚,也赏不成月,再说,即便不是外人,毕竟是头一日来,夜晚也不好到处走动,不早歇息还能干什么?漱洗过后,关山月也就熄灯躺下了。

躺下并不是睡,事实上他也睡不着,不是因为躺下得早,而是因为想事。

由于郭怀的这个家,他想起了十年前的他那个家,他义父、虎妞。

义父老人家病中惨遭杀害,虎妞是生是死,他认为虎妞是凶多吉少,但是他盼望虎妞是吉人天相,倘若虎妞还在人间,如今在哪里?这十年来是怎么过的?如今又怎么样?

接着,他的思绪又回到了郭怀的这个家,他知道郭怀所以让他来,让他在这里住两天,是为了让自家人彼此认识,彼此了解,要是彼此不认识,不了解,还算什么自家人?自家人就得彼此认识,彼此了解。

他对郭怀、欧阳姐妹、宫弼,祁英,基至诸明、贾亮,以及郭怀这个家,都已经有所认识,有所了解。

从和尚师父,以及“南霸天”罗强夫人甘凤英那里听来的,以及他自己的亲眼所见,师兄郭怀的确是人中之龙,而且的确是条“无玷玉龙”,他原就钦敬,如今更钦敬。

宫弼、祁英,以及曾经见过的“海威帮”总巡察海无极,原都是“海皇帝”老皇爷怀的旧部,如今事少皇爷如事老皇爷,不但恭谨,而且忠心,都是难得的前辈奇人,血性英豪。

诸明、贾亮,虽然年轻,但由于聪明机灵,再加上跟随宫弼、祁英磨练多年,经验足、历练够,也是不可多得的武林奇葩,年少英豪。

欧阳霜、欧阳雪姐妹,虽然也年纪轻轻,由于姐妹俩当初在京里主持过镖局,经历过风浪、坎坷,尝尽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人世间的到、甜、苦、辣、经验、历练更足,受过郭怀的大恩,宁愿舍弃镖局,追随郭怀来到“南海”事郭怀如主,更是难得的女中丈夫,巾帼奇英。

他也知道,郭怀也是为让他认识、了解这个家跟“海威帮”。

对郭怀逼个家,他已有所认识,有所了解,对“海威帮”他相信郭怀会有所安排,以让他认识,让他了解。

想着,想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但是他知道,醒来的时候是让阵阵鸟鸣声吵醒的。

醒来看,窗外刚透曙色,只是刚透曙色,阵阵鸟呜声,有的就在宅院里,有的则来自宅院外那一圈树林里。

不管来自哪里,眼见的是花木扶疏,耳听的是阵阵鸟鸣,神仙居处也不过如此了。

“海皇帝”先皇爷怀真会选地方,真会享受,只是老人家他享受的不是荣华,不是富贵,而是心旷神怡,摆脱尘俗的雅趣。

如今,“海威帮”主,“少皇爷”“无玷玉龙”郭怀继承了这个,继承了老人家的一切。而且,青出于蓝。

听听,宅院里还没有什么动静,似乎都还没起。

关山月十年来早起惯了,他起来了,漱洗过后,轻轻开门出去。

只是,他一出屋,隔房郭怀也出来了。

关山月道:“吵了哥哥了!”

郭怀道:“早起来了,都起得早,一直这样,只是怕吵了兄弟,没敢活动,不信你听听,是不是你一出屋,都有动静了!”

关山月凝神一听,还真是,刚才还相当宁静的宅院里,不过转眼工夫之后的这时候,已经有了动静了,虽然只是在几个地方,但确实是有了动静。

关山月道:“我还以为我起早了。”

郭怀道:“我跟随两位老人家二十年,已经养成习惯了,如今我起得早,大夥儿也就跟着早起了。其实,大夥儿原就起得不算晚,只是如今起得更早了。”

真说起来,会武的人,练家子,都不晚起,当然,已经耽于安逸,疏于练武的练家子例外。

说话间,诸明、贾亮双双来到,先给两位爷请早安,然后请两位爷上后厅吃早饭。

关山月望郭怀:“不是刚有动静……”

郭怀笑道:“你听见的那是屋外动静,人家天还没亮就在厅房里头忙上了,怕吵了你,没敢开门。”

这么大的宅院,厨房活儿怎会吵人觉?

对一般人当然不会,对听觉敏锐,十丈内飞花落叶,虫走蚁闹都瞒不了他的关山月,可就难说了。

关山月为之不安:“这怎么好?为了我,让她两位起这么早。”

郭怀道:“兄弟,可不是为你,她两位一向如此,没见她两位昨天没多陪你么?习惯了,早起就得早睡。”

这是实情,欧阳霜、欧阳雪姐妹俩,昨天晚饭后就告退走了。

没等关山月再说什么,郭怀又道:“走吧!兄弟,吃早饭去,吃过早饭,宫老、祁老就来接咱们了,今天让你认识认识‘海威帮’。”

郭怀真有安排。

到了后厅,欧阳霜、欧阳雪姐妹俩带着菊、梅、兰、莲四婢已经等在那儿了,早饭也已经摆上了桌。

一见郭怀跟关山月进厅,姐妹俩忙带着四婢上前请早安。

关山月本就不好意思,如今更不敢当,连忙迎前答礼,连称不敢并再三致谢。

姐妹俩异口同声:“关爷这么客气,倒让我姐妹不安了!”

客气!是谁客气又周到?

关山月望郭怀,还是希望他能说句话。

郭怀说话了,却是这么说的:“兄弟,别看我,谁要是能让她两位听话而有所改变,我愿意给他磕响头。”

看来还是真不容易。

关山月还是自已来了,脸色一整,道:“我愿意上这儿来,愿薏在这儿住,是因为这儿像家,哥哥、姐姐拿我当家人,要是哥哥、姐姐再拿我当客人,我这就走,连早饭也不吃!”

看来他像是来真的。

郭怀忙道:“兄弟,别带上我,我可没有!”

姐妹俩沈默了一下,互望了一眼,然后,欧阳霜说了话:“我姐妹恭敬不如从命,关爷兄弟,坐下吃饭了!”

这句话逗,欧阳霜自来“南海”之后,虽已不再冷若冰霜,但从没这么逗过。

郭怀头一个双目微睁,面现讶异之色,笑了:“关爷兄弟,好,春风解冻,和气消冰,看来我这个兄弟既是春风,又是和气。”

欧阳雪接了一句:“爷是不是该给关爷磕个响头?”

郭怀大笑:“兄弟,你真行,我真是服了你了!”

少皇爷他是真高兴,声震屋顶,直传长空。

诸明、贾亮双双睁大了眼,齐声道:“两位姑娘固然改变不易,可也从没有听爷这么笑过,这么高兴过。”

欧阳姐妹是因关山月而改变,郭怀则是因欧阳姐妹忽然改变而高兴。

关山月道:“我不知足,我得寸进尺,再请姐姐只叫兄弟,别叫关爷。”

欧阳霜微一笑:“既叫兄弟,就是已把兄弟当家人,兄弟不该得寸进尺,我姐妹则不敢得寸进尺,天不亮就忙,一直忙到如今,虽没做出什么好的,但总是热腾腾的早饭,兄弟何忍让它凉,请体恤做饭人的一番心意,别再计较了,请趁热吃吧!”

真是柔能克刚,有了欧阳霜这番话,关山月想计较也不便再计较,有再多的话也说不出口了,百练钢化为绕指柔,他只说了一句话:“是,姐姐,兄弟我也恭敬不加从命,我这就趁热吃,还担保吃得比谁都多!”

他坐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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